俄国文化欧亚性争论产生的原因

　　关于俄国历史文化的欧亚性归属历来都引来学者的关注. 很多学者认为欧洲性与亚洲性的区分来自于彼得大帝的理论家塔季谢夫. 他将一个不高不大的山脉---乌拉尔山当作欧洲与亚洲的分界线而导致的[1]P66-76. 而后世就将其视为圭臬 .г·в·维尔纳茨基主张俄国文化具有欧亚性 ; 尼·米·卡拉姆金把他所认为的欧亚性称作" 双黄蛋";另有费多托夫评价这种类型的文化为" 带有两个焦点的椭圆", 这等同于阿韦林采夫的" 相互支撑" 理论以及费多托夫的" 人马座"[2]P4. 德·谢·利哈乔夫院士就曾指出" 俄国是欧洲文化的国家"[3]P6其实, 这个实际上不能替代海洋作用的乌拉尔山根本不能划分欧洲与亚洲. 为此, 尼古拉·特鲁别斯科伊就认为俄国就没有欧洲性与亚洲性之分[1]P66-76.除此之外, 部分学者, 以恰达耶夫、 沙波瓦洛夫[4]和彼得·萨维茨基为例, 认为俄国文化具有自己独特的特性, 既非欧洲性也非亚洲性. 本文认为俄国的欧亚说有一定的渊源. 以下就从自然条件、该民族自身发展的过程、 统治者因素和知识分子的特点四方面对这一现象产生的原因进行论述.

 

　　一、自然条件

 

　　正如别尔嘉耶夫所说的" 俄罗斯精神的景观与俄罗斯土地是一致的. "[4]P3俄罗斯民族产生和发展的环境, 尤其是最初的环境, 对这个民族的文化特性和心理特征的作用是巨大的, 也是原初性的. 俄国疆域辽阔, 经度跨度大, 纬度跨度小,南北相对通透, 东西较为隔阂的地缘特征对其文化塑造起着不言而喻的影响.

 

　　(一) 地域跨度

 

　　俄罗斯民族的前身---东斯拉夫民族, 曾经统治着几乎整个东欧, 管辖的面积极为广大: 北抵拉多加湖, 南至黑海, 西到维斯瓦河一带, 东达莫斯科附近. 当然, 疆域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在罗斯民族形成初期, 面积相对狭小, 只占有基辅到诺夫哥罗德一带的领土. 后来随着" 红太阳"弗拉基米尔的开拓, 将势力范围输送到了黑海沿岸. 后来的历任大公也致力于开疆拓土, 加上掌握了能沟通南北的" 瓦希水路", 势力范围才最终达到了如前所述. 在这一轮的疆域变动中, 主要是在欧洲部分, 这必然会为欧洲文化和习俗的渗透提供有利条件. 这样, 俄罗斯民族就无可避免的受到一些欧洲文化的熏陶. 比如, 俄罗斯的传统节日谢肉节. 这个节日融合了多神教、 基督教文化和非宗教的民间传统等因素. 从中就可以证明这一时期的斯拉夫文化就是欧洲文化与本民族特定文化相结合的产物, 欧洲性有一定表现.

 

　　后来, 在蒙古军队的打击下, 斯拉夫民族以前的疆域尽失, 成为了蒙古统治的傀儡. 但不久,莫斯科公国的兴起, 开始了收复失地的运动.1480 年, 完全驱逐了蒙古军队. 这样, 尽管这一时期丢失了波兰和乌克兰两块领土, 但仍然收复了大部分失地.

 

　　到了近代, 尤其是彼得大帝时期, 他经过北方战争, 打败了瑞典, 夺取了出海口; 南部则保住了黑海沿岸的领土, 挡住了土耳其人的进攻;东方则灭掉阿斯特拉罕汗国, 越过乌拉尔山, 进占西伯利亚汗国, 将触角伸到了亚洲, 面积大为扩大. 在叶卡捷琳娜二世时期, 疆域达到鼎盛:整个西伯利亚收入囊中, 北美的阿拉斯加也列入版图之中, 南部抵达高加索山, 北部达到北冰洋.在这样一个辽阔的国家中, 各种文化汇聚一堂.在领土中占有主要地位的亚洲的影响必定不可忽视. 同时, 欧洲发达的近代文化也不可小觑. 这样, 经过千年的发展, 俄罗斯的疆域几经变化,但庞大的领土范围始终是一个不变的事实, 这就给欧洲文化和亚洲文化的交融与斗争提供了一个广阔的空间.

 

　　(二) 东西相对隔绝,南北相对通透

 

　　细看俄国的版图就会发现俄国经度跨度大,纬度跨度小, 也就是说东西宽, 南北窄. 这是其一. 除此之外, 俄国的大河高山多呈南北走向,譬如伏尔加河、 乌拉尔山、 乌拉尔河、 额毕河、叶尼塞河、 勒拿河. 这些河流落差小、 流域面积大, 易于通航. 但这些高山大河在带来了南北方向上的交通便利的同时, 给东西交往带来的更多的是阻隔. 而俄罗斯之所以具有欧洲性与亚洲性之分, 正是因为塔季谢夫用乌拉尔山划分了所谓的欧洲与亚洲. 这种地理上的阻隔会使东西两部分交往不畅. 但不管是在联通西方文化上有重要作用的" 瓦希水路", 还是沟通与东方民族交往的伏尔加河-里海, 都是南北走向的. 而这就使得南北两部分交往频繁, 且无太大阻碍. 因此, 欧洲性与亚洲性的区分与对抗就这样在地理环境下无声无息地形成了.

 

　　二、民族发展历史

 

　　一个民族的历史发展进程对这个民族的文化特性及表现起着巨大的作用. 如果欧洲性与亚洲性的区分并不大, 如果亚洲性与欧洲性的作用在时间上并不等同, 那么俄罗斯民族的这种特性是很难形成的.

 

　　(一) 欧亚性差异巨大

 

　　如果我们从穿着上来说, 那么彼得改革之前的俄国是穿着冬装的十分保守的亚洲性国家, 而改革之后则是穿着夏装且时尚开放的的欧洲性国家.

 

　　这种欧亚性矛盾表现在各个方面. 比如俄国人最少沙文主义, 但沙文主义又是最浓烈的. 因为三次瓜分波兰用俄国人自己的话来说就是" 恢复故土", 并没有扩张侵略的意思. 但是在一战中它以强烈的民族主义为后盾, 加入帝国主义争夺战, 以维护斯拉夫民族的生存为借口, 干涉巴尔干半岛局势, 却违背了自己的话语. 又如俄国人天性自由, 但又最为保守. 表现为俄国人讨厌政府过度干预自己的私人生活. " 幻想、 流浪、 自我鞭笞、 自我放逐" 是他们的生活. 但同时因为无力反抗政府而缺乏个性, 在政府紧逼时逃亡,而不是反抗、 起义. 这就又成了" 官吏、 神父和商人的国度". 之后、 懒散和不思进取也是特征之一. 总之, 是一个" 流浪汉和探索者" 的国度.再如俄国人向往正义与平等, 却把恭顺当做首要任务. 体现在如果满足不了自由平等的愿望, 甚至贵族的代表---十二月党人都要发动动乱, 力求重建新秩序. 但种种方法均不奏效时, 则会选择安于现状, 不思进取, 碌碌无为地度过余生.最后, 俄国人是最为理性的, 同时又是最为感性的. 就像俄国产生过许多物理学家和化学家一样,传统的感性文化也很多. 化学家有门捷列夫、 地理学家有米克卢霍---马克莱、 物理学家罗巴切夫斯基和波波夫、 生物学家巴甫洛夫等. 传统的文化有圣愚文化、 疯癫文化等等.

 

　　(二) 欧亚影响的交替性

 

　　俄国广阔的面积, 加上他周边平坦的地势使得外部力量能够轻易进入腹地. 自从斯拉夫民族形成之后, 就面临着多方面的威胁. 西部相对发达的文化渗透, 东方游牧民族的入侵, 南部先是拜占庭文化, 后是土耳其人的压力, 北方斯堪的纳维亚人的攻击, 这些都使得斯拉夫人在建国之初就与周边的民族发生不可避免的交往. 10 至 12世纪, 拜占庭开始了文艺复兴, 文化强国政策效果明显, 对斯拉夫人产生了辐射. 这一时期正教的传入、 宗教建筑的修建、 安娜公主的下嫁以及语言文字的变化都是表现. 但不久, 蒙古军队征服了斯拉夫人, 带来了八思哈制度、 驿站制度、包税制和户口登记制等. 例如, 现在俄语中还有大量的蒙古词汇: 铅笔、 鞭子、 马、 关税[5]P4. 正如一些学者所言: " 如果俄罗斯和蒙古之间在诸如财政、 邮递交通这样国家重要领域存在无可置疑的承袭关系, 那么, 以此类推, 在其他领域也存在这种关系应该是情理之中的事."[6]P240-241莫斯科公国的兴起, 莫斯科正教会最终脱离了拜占庭教会, 这样就很大程度上断绝了同欧洲国家之间的交往, 开始了独立发展的道路. 17 世纪最初的25 年是疾风骤雨式的改革时期, 彼得大帝用自己的野蛮征服了俄国的野蛮. 他统治期间, 引进西方先进技术, 招揽人才, 建立强大的近代化的陆军和海军, 新建歌剧院、 戏剧院和报社等等. 但经过了这次过快且极端的改革之后, 历任沙皇都走上了一条缓慢前行的路途. 1861 年农奴制改革则再一次与西方联系起来. 废除农奴制符合历史,尤其是西方引领的世界历史的潮流, 这样, 俄国又与西方重新焊接在一起.

 

　　这种与西方和东方若即若离、 时分时合的关系, 使得一个方面的影响不能持久的发挥自己的魅力, 换句话就是不能居于永久的主导地位, 只能断断续续地在历史中展示属于自己的光辉. 这就是欧亚性形成的原因之一.

 

　　(三) 历史发展连续性与离散性的对立

 

　　当今俄罗斯是由莫斯科公国发展而来的, 而莫斯科公国的发迹时期可追溯到蒙古统治时期.在那个时期, 虽然蒙古的影响较大, 但由于西北罗斯的代表---诺夫哥罗德---实行灵活的外交政策, 所以他们在蒙古军队的铁蹄下幸免于难,进而与西方有着一定的交流, 这就使得俄罗斯即使在东方因素占主导地位的时期也没有彻底中断与西方的接触. 这就是俄国发展离散性的体现.正是因为这种现象的存在, 俄国人民, 尤其是知识分子的内心深处才有那么一块属于西方的空间,也因此在统治者大力提倡西方文明的时期, 对西方的崇拜唤醒了内心的西方性. 这是一个方面,也是离散性的突出体现.

 

　　另一方面, 在彼得大帝及其后代大力引进西方文化的同时, 由于深受蒙古统治影响, 所以一部分知识分子起而反抗. 尽管在外在必须顺从政府, 但心灵始终是向着俄国的传统文化的. 这是由于俄国即使在西方装扮充斥着生活的年代里仍然难以忘怀旧有的传统. 例如彼得大帝虽然有剃须令, 但容许农民和一部分愿意缴纳高额税金的贵族保有象征着传统的胡须. 再如当农奴制改革时, 代表着落后与传统的村社制度却保留了下来,并在维护社会稳定上做出了重大贡献. 这些都是俄国发展连续性的表现.

 

　　三、统治者因素

 

　　历史在变动中表现的最为明显的是政治因素.所以在俄国这个统治者居于决策首要地位的国家,政治因素是必须考虑的一方面.

 

　　(一) 改革的极端性

 

　　改革的极端性首先与改革者的个人经历有关.彼得大帝的改革固然有破旧立新的重要意义, 但他的改革过于极端化, 全盘西化, 否定了自己民族存在千年的历史传统, 这就造成了社会思想上的混乱. 比如他最为人知的" 剃须令", 把数百名贵族引以为傲并以之区别与农民的胡须减掉, 就极大地刺激了他们的神经. 彼得改革时期还扩建" 外国村", 给予外国商人和技师以极高的待遇 .

 

　　比如, 彼得曾给法国建筑师提供一家豪华的公馆,居住期为三年, 年奉为 5 千卢布, 并有权在 5 年之后携带全部财产免税离开俄国. 还规定如果外籍技师在合同期满之前想离开俄国, 必须追查是否有人对他不恭敬, 他是否受到了委屈, 肇事者应受到严惩[7]P105-106. 这沉重打击了本国刚刚兴起的工商业, 使得他们怨声载道.

 

　　彼得二世即位后, 顶着父辈改革的辉煌业绩,他也力图进行改革. 但由于他年少时受到母亲的强行压制, 性格孤僻而又叛逆, 这就使得他的改革再度沾染了极端化和情绪化. 而伊丽莎白女王的继任者彼得三世也承袭了这种家族病. 在经受了伊丽莎白的长久管理后, 他极为叛逆. 他害怕俄国, 憎恨俄国, 并在醉酒中阐述不可能实现的改革计划. 这就决定了改革的极端化, 而不是常规化.

 

　　(二) 改革的仓促性

 

　　俄国改革的不知所措和惊恐万分在俄国改革史上是常见的. 这就必然决定了改革的仓促性和准备的不充分性. 比如瓦·奥·克柳切夫斯基就曾评论彼得改革的环境" 是由对外战争和内部斗争造成的……改革在通常伴随战争出现的惊恐万状、不知所措的气氛中进行. 它每时每刻造成的困难和艰难迫使彼得急于求成. "[5]P209这种在战争危机下亢奋的改革必然加快本该缓慢的进程, 不仅使得彼得无从冷静下来思考改革局势, 权衡利弊,而且使得普通民众很难适应, 进而产生了惶恐疑惑和抵抗情绪, 不利于改革产生想要的结果. 当时的海军元帅阿普拉克辛就曾说过" 我们遇事就像盲人瞎马似的乱闯, 不知该如何是好. "[8]P203这样内外的紧张局势加剧了改革的仓促性, 而改革的仓促性又加剧了民众的反感, 如此以来, 形成了恶性循环. 事无巨细的改革也从另一方面展示了改革的不自信和仓促. 通过干涉理发师来执行" 剃须令" 何其荒唐!

 

　　之后即位的彼得二世和彼得三世也继承了这份遗传. 他们在即位之前深受压迫, 所以在即位之后既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论证, 又没有划定一个时间表, 就颁布一项一项法令, 借此来表现自己已经大权在握. 事实上, 正是因为他们的急切使得最终在帝位上没有呆多久. 这样一次次漫无目的而且仓促进行的改革激起了人们的疑惑和不满, 于是保守的一方面开始赢得人心, 形成了与改革派的对峙局面. 因此, 欧亚性争端便由此展开.

 

　　(三) 改革的强制性

 

　　18 世纪俄国的改革是一系列自上而下的运动, 但具有了过多的强制性. 这些改革的目的是引进西方先进的技术和文化, 摆脱落后局面, 增强实力, 成为欧洲强国. 由于以彼得大帝为首的帝王强制推行政策, 诸如变更服装、 强行酒会、消除国家杜马、 强化教会对国家政权的依附、 加强农奴制等等. 这使得人们由于君主的强硬而不顾国情而变得十分拘谨, 反而束缚了改革的步伐,从而引起进一步的强硬, 成为恶性循环. 下层民众对西方文化的不适应、 困惑之感尤甚. 他们甚至认为彼得大帝并不是皇室血统, 真正的彼得在游历欧洲之时就已故去, 当政的是冒牌货, 并列举了很多例子以作证明. 广大民众面临强制的改革无路可选, 只能顺从. 但内心有一种不满、 不欢迎甚至仇视的态度. 这就引起了他们的怀古,因而斯拉夫派在他们中间有了强有力的同盟军.欧洲性与亚洲性孰优孰劣的争论随之展开.

 

　　四、知识分子的特点

 

　　尽管有上述原因, 但这种欧亚性的争论毕竟仅限于有一定文化水平的知识分子圈子内. 所以在 19 世纪最后 10 年识字率才达到 21.2%的国家[7]P245中想要引发这种争论, 知识分子因素不得不予以重视, 因为这场争论毕竟是他们挑起的.

 

　　(一) 强烈的民族自豪感

 

　　俄国知识分子的特点之一就是有强烈的爱国主义[9]P201. 不论是斯拉夫派还是西方派, 他们都是以本民族更好的发展为目的, 只是手段和途径不同罢了. 面对西方派极力宣传西欧的政治经济和文化制度, 斯拉夫派必然做出自己的反应. 而他们的反应就恰好与西方派的思想相对立, 形成了欧洲性与亚洲性争论的基石.他们的民族情绪表现的最为明显的争论就是罗斯起源. 当西方派提出罗斯起源于诺曼人这种说法之后, 斯拉夫派的代表、 着名化学家罗蒙索诺夫提出异议, 其实这种异议经不住仔细的推敲[3]P177.

 

　　在宗教方面, 他们也有着自己一贯的自信. 斯拉夫主义学者认为" 天主教是没有自由的统一, 新教是没有统一的自由", 这都是针对西方派盲目的妄自菲薄提出的抗议. 在有无民主传统这一问题上, 西方派完全否认, 但又是出于爱国心的驱使,斯拉夫派提出俄国传统的村社制度就是民主的实证. 他们认为俄国的村社制度实行的是选举制.村长由选举产生, 日常事务由几个常委组成的" 老人会议" 讨论, 对于关系重大的事务则由全体成员组成的米尔大会投票决定. 凡此种种, 不胜枚举. 针对西方派的奴性, 自满的斯拉夫派的必然反应与前者一起促成了俄罗斯文化欧亚性争论.

 

　　(二) 极端主义和矛盾性盛行

 

　　由于长期处于高度集权专制的黑暗统治之下,俄罗斯知识分子的反叛精神常常剑走偏锋. " 要么全部, 要么一点都没有", 这是当时俄国知识分子盛极一时的口号. 从中可以看出俄国知识分子看待事物、 分析问题常常带有极端色彩, 以致于反感、 政策乃至行动都充满着冒险和极端主义.

 

　　从西方派对俄罗斯传统文化和斯拉夫派对西方文明的否定就可见一斑. 从别林斯基、 杜勃罗留波夫、 车尔尼雪夫斯基的民粹派到巴枯宁的无政府主义, 再到民意党人的恐怖方针, 都是例证. 再加上俄国文化的钟摆传统, 使得知识分子的矛盾性和双重性更为突出. 而这种性格塑造了俄国知识分子真诚倾向及对西方先进文明的向往, 力促俄国赶上时代发展的潮流; 但又不知不觉的受到俄国传统文化的禁锢, 不敢真正离弃祖宗之法.

 

　　诚然俄罗斯文化欧亚性争论产生的原因有很多, 当然也可以从不同角度进行分析. 比如林立娟从地理位置、 正教文化和历史因素[6]. 岳小文从欧洲与亚洲交融的历史演变来分析[10]P61-65. 本文则通过地理因素对民族文化最初始的塑造、 民族发展历史对文化的影响、 统治者个人因素对历史发展变革作用以及引起并传播俄罗斯文化争论的知识分子在其中的影响来透视这场历久弥新的争论的原因.

 

　　参考文献:

 

　　[1][俄]马克·巴莘.地理不确定性:关于俄罗斯、欧洲和亚洲的四个论题[J].俄罗斯研究,2010,(4).

　　[2]白晓红.俄国斯拉夫主义[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6.4.

　　[3][俄]德·谢·利哈乔夫.解读俄罗斯[M].吴晓都,等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6.

　　[4][俄]尼·亚·别尔嘉耶夫.俄罗斯的宗教阐释[M].上海:东方出版社,1999.3.

　　[5]Т рубецкой Н.,Наследие Чин исха,москва:изд.Зксмо.2000.сс:240-241.

　　[6][俄]瓦·奥·克柳切夫斯基.俄国史教程(第四卷)[M].张咏白,郝建恒,高文风,等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9.209.

　　[7][俄]弗·索洛维约夫.俄国史(第十六卷)[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203.

　　[8]刘祖熙.斯拉夫文化[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93,245.

　　[9]朱达秋,周力.俄罗斯文化新论[M].重庆:重庆出版社,2004.201.

　　[10]岳小文.俄罗斯文化欧亚双重特征的形成[J].岱宗学刊,20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