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司机目瞪口呆。坐在驾驶座的男人看着他失魂落魄地走过来,移开目光。
车门被打开,却不是副驾驶,而是后座。
廖远停冷笑一声,发动汽车,刚调头,就听司机破口大骂,说还没给钱,廖远停叼着烟,眯着眼,从钱包里拿出几百块钱,摇下车窗扔给他。
百元大钞在黑夜中飘荡,被疾驰而过的车带飞,又缓缓落下,司机看看钱,看看黑车离去的方向,一句卧槽卡在喉咙,连忙蹲下捡钱:“疯子疯子疯子……”
车里安静至极,刘学看向窗外,廖远停从倒车镜里看他,将烟头掐灭摁在烟灰缸。
“好玩吗。”
他声音沙哑,带着隐隐的怒意。
刘学扣着手指头,很徒劳无力又苍白地解释:“我想回家。”
廖远停简直听到笑话。
“你为什么不让我回家呀。”
刘学声音软软的,很难过,大滴大滴的眼泪掉在手心里:“我要是没和你走就好了,我说我要回家的,你骗我在那儿呆呆就好了,我想回家的,奶奶都哭了,她舍不得我的,我都没和她说上几句话,我想奶奶,我想回家。”
廖远停闭闭眼,满腔怒火无处发泄,还被泼盆冷水,他嘴唇颤动,出口气,尽量克制,温柔:“别哭了。”
刘学却像是找到发泄,不仅越哭越凶,话也越说越难听:“都怪你……都是你……都是你!!我再也不要跟你好了!我不喜欢你了!不喜欢你了!你走!你走!!!”
廖远停咬着后槽牙,腮帮子鼓着,太阳穴突突地跳,手背青筋一根根暴起,几乎是从胸腔压出的几个字:“别哭了……我让你别哭了——别他妈哭了!!!”
一脚刹车踩到底,惯性使廖远停重重砸在背靠上,刘学前倾,又弹回去,小声抽噎着,打着哭嗝,眼泪止不住地掉。
廖远停双手砸了一下方向盘,心烦意乱,他摸索着烟抽上,平复心情,耳边尽是刘学的哭哭啼啼。
他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他舔舔干涩的唇,掰着后视镜,将刘学照的清清楚楚,人儿可怜见的,缩成一小团,不停地抹眼泪,廖远停喉结滚动,眯眼看他,食指点着镜子,一字一顿,“刚才的话,再让老子听到第二遍,我他妈把你摁在你奶的墓碑上操。”
刘学顿住。
他错愕的,不可置信的,匪夷所思地看向廖远停,哭都忘了。
廖远停重新发动汽车,没再看他一眼。
到了霞洛园,别墅亮着灯,周梅和李单都不在,车停,廖远停下车,打开后座的车门,刘学却往车里躲,一张小脸哭的通红,警惕害怕地看着他,死活不愿意下车,双脚乱踢,廖远停抓住他的脚腕就把他拖了出来,抗在肩上就走,颠的刘学要吐,捶他的背都没用,廖远停直接上楼,把人扔在卧室的床上,反锁上门。
刘学心跳剧烈,手都在抖,廖远停弯腰拍拍他的脸,和他平视。
“我干不死你。”
63.
廖远停的性启蒙是在十四岁,身为备受宠爱的小太子,不少小孩儿对他前呼后拥地追随,他家里有钱,也不在乎钱,总是抽两张百元大钞请几个认识不认识的兄弟去电玩城,那时候二十恨不得当两千花,二百能包下整个电玩城好几天,但他是小孩儿群里面的头头,也一直被教育斯文懂礼,所以总是会不屑于和他们为伍,只是冷冷地看着。
小孩儿们也不介意,但依然会对他殷勤讨好,有天有个大点的毛头小子不知道在哪里搞来了国外的碟,非拉着廖远停一起看,说是好东西,再早熟也抵挡不住年龄的趋势,廖远停还是被他勾起了好奇心,有些接触不良的彩电闪着演员们赤裸的身体,那是两个黑人,男人,变换着姿势,不停交合,廖远停没看多久就走了,紧皱着眉。
但晚上,他感到身体有些异样。
想尿。
却尿不出来。
第二天清早,他的生殖器杵着,年仅十四岁的廖远停低头看着,在思考,为什么他的鸡巴,不受他的控制。
他强硬地穿上裤子,愣是把它拨到一边,一边疼的抽气一边故作无事。
后来没多久他就把这件事忘了,直到十七岁。
那时廖华恩的仕途已蒸蒸日上,一片光明,明眼人都知道他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直冲顶端,身为他唯一儿子的廖远停自然而然更受重视。
想要接触他的人也越来越多。
无论男男女女,都想和他沾亲带故,为防止:指不定哪天就用上了。
求人办事,得先求人,才能办事。
也有不少女孩子或多或少因为他又或者听家里人安排靠近他,表现出对他的喜爱与倾慕,但廖远停一个都不信,也没感觉。
很奇怪,他们认为廖华恩是老狐狸,没办法接触,而他的儿子不是。
可他的儿子怎么可能不是。
这些本该在这个年龄萌生出的悸动与萌芽在廖远停身上平静无波,他每天吃饭上学,下课回家,准时准点,自律听话,而那时候的窦静云谈的对象比廖远停吃的饭都多,他眯眼摸着下巴观察,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搂着廖远停的肩,悄咪咪地说:“兄弟,我怀疑你……是个gay。”
廖远停眉间跳了跳,过了很久,他才问。
“gay是什么。”
gay,男同。
男同性恋。
廖远停拉开抽屉,拿出小铁盒,捏着里面的白色药丸。
刘学惊恐地看着他,腿肚子都在发抖,他知道这是什么,这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就是在这个卧室,他跪在地上,浑身发软,任由廖远停扒了他的衣服,往事重现,像尖锐的针刺着他的太阳穴,他牙齿打颤,话都说不清楚,只知道摇头,无力地拒绝。
窗外的月光照着他的面容,廖远停前倾身体,和他鼻尖碰鼻尖。夲纹来自柒衣^二=六疚
他什么都没说,却像在抱歉。
刘学往床尾爬,廖远停叹口气,抓住他的脚踝把他摁在床上,膝盖抵着他的后腰,一手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上半身,仿佛被抓住翅膀的蝴蝶,脆弱地挣扎求生,紧抓着床单的指尖泛白,深色的床单像要将他吞噬殆尽,廖远停顺势捏着他的嘴,把药丸塞到他的嘴里,一颗,两颗,三颗,药丸是甜的,接触到唾液就融化,甜腻腻的,刘学想往外吐,廖远停两根手指就插进他的嘴里,摁着舌根,刘学下意识收缩胃部,再深呼吸,药丸顺着食道滑进胃里,血液流转,他的睫毛颤了颤。
廖远停抽出手指,上面沾着刘学亮盈盈的口水,他伸出舌头,由根部由下而上地舔,舔舐干净。
甜。
小铁盒里还剩两颗药丸,他倒进嘴里,转转脖子,坐在床边,抓着刘学的胳膊,把他带到身边,让他摸自己勃起的性器,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拿着他的手指拉开裤子拉链,刘学垂着头,脸蛋绯红,轻轻张嘴喘息,那根丑陋地性器耀武扬威地竖着,龟头如鸡蛋大小,吐着水儿,根茎粗壮有力,青筋缠绕,廖远停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感受到药劲儿慢慢上来,烧的他声音都哑了,“舔。”
他命令,带着不可抗拒地强势。
刘学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做不来,也做不了,可是他变得好奇怪,他很热,又很空虚,看到对方的性器心跳很快,有种无法抑制地悸动,但他又知道这不是他想要的,他不是这样的,他在挣扎与崩溃中绝望,摇着头后退,腿脚发软,跌倒在地上,满脸是泪地祈求:“对不起……对不起……”
廖远停起身,走到他跟前,半蹲下来,抹掉他的泪:“舔好了,我就放过你。”
刘学恍惚地看着他。
“真……真的吗?”
“真的。”
刘学抽抽鼻子,还是委屈:“我……我不会……”
“老公教你。”
廖远停将他的小舌头揪出来,用性器蹭他的脸,戳弄他的鼻尖和耳朵,带着隐忍地笑意:“会了吗。”
刘学懵懵懂懂,摇摇头。
廖远停拿起他的手,伸舌头舔他的手指,火热湿润的舌头将指缝都舔的湿漉漉的,每个关节都舔的方方面面,最后含在嘴里吮吸,他眼尾上勾,含笑,一直看着刘学,愣是把刘学看的脸红心跳,不敢看他。
“会了吗。”他又问。
刘学试探着点点头。
他咽口唾沫,紧闭着眼,小猫似的从性器的根部舔到顶端,爽的廖远停天灵盖都麻了,他的舌尖抵着小虎牙,目光深悠地看着刘学,来回几次,刘学就累了,但他还是学到了最后,对着龟头轻轻吸了几下,他的嘴太小,塞不进去。
廖远停舒服地眯眼,惬意极了。
刘学怯怯地看着他:“好……好了吗。”
廖远停笑着,“乖孩子。”
刘学的眼睛都亮了,他强忍住身体的不适,莫名感觉后面有什么东西流下了,这让他感到惶恐和无助,他又想逃了:“我我可以走了吗。”
廖远停站起身,把他拉起来,拍拍他的裤子,笑意加深。
“当然不可以。”
刘学一愣,廖远停把他一翻,让他抵着墙,扒了他的裤子,食指摸着他湿润的后穴,咬着他的耳朵,恶劣至极地低笑,“都流水儿了,想往跑哪儿。”
他岔开刘学的双腿,压下他的腰,不顾他的挣扎,抓住他的手腕摁在冰冷的墙面上。
性器蹭着柔软的臀肉,臀缝,一点点往穴里插,刘学绝望地重复,眼泪掉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不要……不要……”
廖远停拍拍他的屁股,感受着肉浪的余震。
性器整根没入,刘学求饶的声音戛然而止,他重重地喘息,额角的汗顺着脸颊流至下巴,他低喘着,眼前一片昏花,身体里的空虚被止住了,微微上翘的性器勾着他身体里最难解的痒,次次进进出出地抽插抽动,都让他爽的站不住,欲仙欲死。
廖远停松开他的手腕,撩起他的衣服,从后捏他柔嫩的乳尖,把刘学掐的疼,忍不住后躲,将性器吃的更深。
药性让廖远停放大骨子里的劣根性,他环视一周,抬头看,找到那个闪烁的红点,轻轻改变位置,让两人的连接暴露的清清楚楚,他捏着刘学的脸扭过来,和他舌吻,咬着他的舌头,把他吻的窒息,再松开。
他带着刘学到红点下方操干,刘学没有支点,几乎要跪在地上,他强撑着摁着自己的膝盖,腰塌下去,屁股撅的很高,廖远停脱了上衣,让他跪在衣服上,这种后入的姿势让刘学想起村里的狗,狗就是这么交配的。
不知过了多久,廖远停抽出性器,对着红点掰刘学白嫩的屁股,将他被操的通红柔软的穴眼暴露出来,不多时,乳白色的精液就流了出来,廖远停的手指伸进去抠挖,蹂躏,又换成性器,继续下一轮地操干,刘学嗯嗯啊啊地呻吟,无助地捂住自己的嘴。
64.
偌大的别墅冷冷清清,门前落着黄叶,周梅回家了,李单也不在,落地窗的窗帘微微颤动,细长的手指想要抓些什么,又被身后的大手摁下,十指相扣,廖远停抱着他宛如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性器在他的屁股里进进出出,龟头边缘狠刮前列腺,刘学靠在他的肩上,黑色领带勒住唇舌,让他无法闭嘴,只能张嘴喘息,口水流了一下巴,柔软的舌尖埋在牙齿里,发出细微的呻吟,他的脸上是未干的泪痕,浑身赤裸,脚趾连带着小腿肚都在抽筋,可这抵挡不了快感的万分之一,酥痒伴随着阵痛碾压他的神经,他的性器软软地垂着,射不出任何东西,臀缝却随着阴茎的抽插带出黏稠的白沫。
廖远停从楼上把他干到楼下,本就旺盛的体力得到药效的助力让他不知疲倦,肾上腺素飙升,鸡巴硬如铁棍,捅进刘学的身体,他放下他的一条腿,把他压在冰冷的窗户上,冰与火的冲击,让刘学急喘,他的哭声变大了些,廖远停揪住绑着他的领带强迫他仰头,咬着他的下唇,隔着湿透的领带吸他的舌头。
性器拔出,他抱着刘学到沙发上,让他靠着垫子,抬起两条腿搭在自己的肩上,嫩红的穴口吐着精,一缩一缩的,廖远停低头注视,将精液抹在他的大腿上,捞起旁边的烟和手机。
下午三点。
他看一眼半昏迷的刘学,露着鸟去厨房做饭。
刘学看着他的背影,咬咬牙,试图爬起来,可一点力气都没有,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就没有清醒过,余温一阵一阵的侵蚀他,流了满床的汗也不过是隔靴搔痒,那种热浪仿佛渗透到骨头里了,让他两腿打颤,胳膊也抬不起来,只想扭动身体,试图分散热量和注意力。
穴里的精液流出去,他又感到了空虚。
他跌倒在地上,几乎是爬着朝厨房去。
杀了他,他受不了了。
小白正玩球,看到往日的主人趴在地上,还以为主人在玩游戏,跑到他身边拱来拱去,小小的舌头舔着刘学的腰,刘学闭闭眼,额头砸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颤栗地呻吟,他挣扎着往前爬,下一秒,被人提起来,而小白也猛的被踢到墙上,哀叫一声砸在地上,刘学浑身发热,眼的余光看到那小灰团一动不动,指尖动了动,廖远停松开他的领带,满是烟味的舌头和他纠缠,把人压在茶几上抬起腿,摁着他的喉结,声音粗喘,“喊老公。”
性器在穴口摩擦,就是不进去,刘学绝望至极:“老公……”
廖远停奖励似的亲亲他的耳垂。
他很喜欢刘学的耳垂,嫩白的身躯,耳尖却红的滴血,仿佛镶着红宝石,让他爱不释手。
刘学双腿大开,廖远停操干的力度带着茶几都在轻微的晃,他的舌头钻进刘学的耳朵,发出黏腻的舔舐声,刘学头皮发麻,在他精壮的后背狠狠划下,宛如受了酷刑的背部是廖远停的勋章,彰显着他的力度,刘学所有的情绪掌控都在他手里,是他为之上瘾的胜利品,他抓着刘学,像国王抓着金币,他的身体就是他的领土,廖远停要在领土上插满属于他的旗帜,他干的又重又深,速度很快,刘学夹紧他的腰,死死地咬着下唇,哭的肿胀的眼睛又流泪了,廖远停舔他的泪,要他回答,“以后听不听老公的话。”
“听……听话……”
廖远停皱眉,不满意。
刘学哭的止不住,断断续续地哽咽,“老公,听老公的话!”
廖远停满意了,刘学却想躲。
他的腹部绷紧,阴茎硬了起来。
廖远停微微挑眉,又把他翻过去抱起来,走一步颠一下,他故意把手往下,性器在刘学的小腹顶出形状,仿佛被砌进身体,刘学的哭声越来越大,阴茎也越来越硬,廖远停疯了似的挺腰,把他干的直颠,还没到卫生间,刘学就急喘着喷尿,骚黄的液体宛如一小道水柱,半分钟后才淅淅沥沥收官,廖远停笑了一声,吓他:“等周姨来了,我就告诉她你尿在这儿了。”
“不要!不要!”
刘学呜呜地哭,崩溃到全身泛红,胡乱挥手,廖远停顺势把他压在墙上,洗脑似的引诱,“还跑吗。”
刘学摇头。
“待在老公身边,听老公的话。”
廖远停掐他的腰,“重复。”
刘学喉结滚动,小声说:“待在老公身边,听老公的话。”
廖远停满意地敛眸,亲亲他的侧脸,身心舒畅,舒舒服服地操人。
刘学咬着指尖喘息,眼的余光看到小白还是一动不动,心里又难过起来,抓廖远停的手臂:“小白,小白。”
廖远停看都不看,轻描淡写,“死就死了。”
刘学愣住,他的大脑在一瞬间闪过很多画面,很多很多,有以前有现在,有在彭怀村,有在别墅,他看到自己捧着小白喊廖远停的名字,看到廖远停在阳光下朝他张开手臂,看到奶奶摸他的头,慈爱地注视他,看到那个夜晚,哥哥对他说:“死就死了。”
世界仿佛一个怪圈,一个巨大的泥潭,拉扯着他,要把他拉进深渊里淹死,他仰着头,试图呼吸,他快要支撑不住。
刘学垂着头,许久没有声音,廖远停看他昏了,加速操干几下,射了精,就把人抱到沙发上。
刘学半闭着眼,很安静。
廖远停给他盖了张毯子,朝厨房走去,下一秒,他听到有风的声音,刚转头,巨大的疼痛从后脑勺传来,伴随着瓷瓶碎裂的声音,他晃了晃,头脑发胀,发晕,耳鸣,摸了把后脑勺,一手血,他转身,刘学的手里抓着破碎的花瓶,眼里噙着泪,崩溃地看着他,浑身发抖,腿间流着精。
“你……”
廖远停甩甩脑袋,往后踉跄几下。
“不……不要……欺负我。”
刘学疯了似地,失控大哭:“不要欺负我!不要!”
廖远停重重地倒下。
刘学嘴唇颤抖,猛然扔了手里的碎片,倒在沙发上,绝望地哭,随即,他连滚带爬地跑到墙边,抱着小白的身体,害怕地缩成一团,鲜血蔓延到他的脚边。
偌大的别墅除了他的哭声什么都没有。
风吹过光秃秃的树干,发出莎莎的声音。
一片祥和。
65.
小白还有呼吸。
刘学意识到这点,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抹把眼泪,把它放到沙发上,又去摇廖远停,廖远停指尖微动,像是要醒。
怎么办怎么办,刘学心脏剧烈地跳动,几乎跳出胸腔,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害怕疯了,他要疯了,他不停地往后缩,像抓救命稻草一样靠着沙发,他承担不了后果,他不知道廖远停会怎么对他,廖远停会生气,会暴怒,然后继续喂他吃药,让他人不人鬼不鬼,只知道撅屁股挨操,他受不了了,他要跑,跑!
——奶奶说:如果他欺负你,你就跑。
奶奶。
刘学又开始哭,他一边哭一边艰难地上楼,精液流到脚跟,又湿又黏。
他扶着栏杆走进卧室,胡乱地找衣服穿上,裤子穿了好几遍才穿好,可是没多久屁股那里就湿了一片,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焦急又害怕,他怕廖远停醒,怕像上次一样逃跑失败,他不敢耽搁了,几乎是摔下楼,抱着小白的身体走到门边。
“你要去哪儿。”
刘学僵住。
那一瞬间好像很久,又好像只有一秒,廖远停从地上爬起来,站都站不稳。
他揉揉发懵的脑袋,掌心的血印在额头上,面色苍白阴沉,极其可怖。
一片寂静,他就那么看着刘学僵直的背影。
“你要去哪儿。”
他又问,声音沙哑,像从胸腔发出的几个字。
刘学颤抖着闭上眼,手摸着门把手。
廖远停弯腰,捡起地上掉的烟盒和打火机,低头点烟,抽了一口,坐在茶几上。
他裸着上半身,背上全是血印,裤腰松垮,拉链大开,露着疲软的性器,他叼着烟,把鸡巴塞进内裤里,拉上裤子,又抽了一口,弹弹烟灰,吐出烟雾,看着刘学,声音更哑,问了第三遍,“你要去哪儿。”
打火机扔在玻璃茶几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说话。”
刘学吓的一哆嗦,他快要呼吸不上来,使劲掰着门把手,开门,开门,快开门,快啊!!!
“嗤。”6吧]4午76)49;午蹲*全夲;
廖远停笑出声,看着他使出吃奶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