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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东旭递了一块肥皂给沈青茵,沈青茵藏在口罩底下的小脸,看得出无甚变化,她眼神清澈干净又坚定。

    “谢谢!”起身接过肥皂的沈青茵,转身就去了洗手间。

    许承义从病床上起身,故意挑衅地斜了一眼东旭,还朝着他挺了挺自己的大肉根。

    东旭不得不服,沈青茵刚刚摸硬的这根阴茎,虽然颜色深,长得也丑陋不堪,可是它真的粗长硕大。

    独卵紧实,肉杆子壮,肉菇头圆而肥厚,杆子表皮青筋暴凸,冠状沟与大龟头涨成深紫色,尿孔涨大,深深凹陷,像只独眼巨兽,斗志昂扬,年轻且没有多少性经验的女孩,根本经不住它的折腾。

    呸,许承义这种军队里的痞子,烂人,根本不配拥有像沈青茵这般纯洁上进、有教养的女孩,他也就只配跟那些交际花和妓女们鬼混。

    东旭紧张地看了一眼洗手间方向,心里笃定,沈青茵绝对不会喜欢上姓许的这种下三滥!

    “罗大夫,我这阳根,虽然中枪少了一个卵子,虽然龟头上也蹭脱了一块皮,可它大吧?”许承义笑吟吟地问老头。

    “大,大,承义,你这本钱实在是太大了,不,是最大,最最大!说实话,以前我见过的,有六寸长的已经算是很大的了,你这根尘柄,怕是有八寸长吧?”罗老头羡慕地说道。

    “只能坚持一秒两秒,再大又有什么用!”东旭酸溜溜地反驳,“女人又不是傻子,不会喜欢软蛋的!”

    “嗯,也对,罗大夫,你可得好好帮我调理调理,我一定要恢复到以前的水平!我的那个小嫩囡,罗大夫,我跟你讲过的,她是个白虎,我已经找到她了,她好喜欢我弄她,一个晚上要三四次呢!罗大夫,拜托了!”许承义大声嚷嚷着,生怕旁边洗手间的沈青茵听不见他说的话。

    “呵,没问题,没问题,有我在,承义,保你一夜七次郎!”罗老头打着哈哈,心想着有机会一定要看看拥有白虎逼的小姑娘到底长啥样。

    “东旭,你看,我以后不会是只大不中用了,有你外公在,我这鸡巴,又大又硬还能持久!”许承义得意洋洋地对着东旭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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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亲,艳照216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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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亲,艳照

    最近,沈青茵有些心烦。

    许承义的不举之症应该已经痊愈了,但他仍然每天来诊室做固本培元的保健按摩。

    导师罗茯苓为了锻炼沈青茵,总是让她在许承义身上的那敏感穴位按来按去。

    不可避免地,沈青茵天天都得面对许承义那根无耻的骚屌。

    沈青茵一直把许承义视为一条大公狗,心里边反复强调,自己是在给狗阴茎和狗睾丸做按摩调理。

    这也就算了,令沈青茵招架不住的是,外科医生东旭像是下定决心要追求她似的。

    中午,东旭总是借口跟外公罗茯苓一起吃午饭,从食堂打了好多饭菜,叫上沈青茵一起用餐。

    罗老头当然知道外孙的心思,不可避免地问起了沈青茵的家世情况。

    沈青茵对父亲错信朋友而导致的家破人亡本就难以释怀,更何况她还有那么一段羞耻堕落、不能见光的过往。

    这天,沈青茵实在忍不住了,“我,我的父亲母亲都不在了,我上学的学费,都是跟亲戚们东拼西凑借的,我,我也定了亲了。”

    沈青茵没有高攀东旭的想法。

    东旭的父母是医科学校的教员,他本人前途远大,周围的亲戚朋友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沈青茵知道,这种家庭,最看重家世清白,清贫也许还能接受,但要他们接受一个为了金钱就去卖身的女孩做儿媳妇,那比登天还难。

    “喔,青茵你定亲了?”罗老头冲着东旭眨巴了一下老眼,表面上是在问沈青茵,实则是在提醒外孙,她已经名花有主了。

    “嗯~等明年毕业了,就结婚,他家在泰州,家里开有好几家药铺。”沈青茵神色自若地说道。

    东旭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了。

    平时总是蓝衫黑裙的沈青茵,虽然穿着穷酸,但在一众女学生里面,她文雅脱俗,气质超群,早就被情窦初开的东旭惦记上了。

    以前怕唐突了佳人,耽搁了沈青茵的学业,东旭把对沈青茵的情意埋藏心间,如今见她来医院实习,而且还是在自己外公的诊室,东旭打了鸡血似的兴奋。

    谁知道,沈青茵竟然定亲了。

    “恭喜恭喜,沈医生,恭喜你荣升药铺老板娘!”许承义乐呵呵的笑着走进了诊室。

    “谢谢!”沈青茵面无表情的道了声谢,拿起自己吃过的碗筷出门洗碗去了。

    其实,沈青茵也不完全是在撒谎。

    自从上次许承义送她回家,中了药的沈青茵跟许承义纠缠了一夜后,姑母就开始对沈青茵催婚了。

    沈青茵在失去胎儿后,伤心绝望、痛不欲生的情景让姑母永生难忘。

    姑母知道沈青茵善良无心计,很难在妻妾成群的富贵之家立足。

    姑母痛恨许承义纵容其他女人欺负侄女,她要为沈青茵找一个老实本分的男人相守一生。

    恰好房东太太看上了沈青茵,说她泰州老家有个表侄,为人忠厚,今年四十岁,妻子去世三年,两个女儿都出嫁了。

    房东太太能说会道,跟姑母说表侄年纪大会疼人,说他家开有好几家药铺,沈青茵嫁过去,衣食无忧不说,还能在药铺里当个坐堂医生,还说表侄膝下无儿,沈青茵以后生了儿子,那整个家就是沈青茵说了算。

    沈青茵心里面打定主义要孤独终老,但看到渐渐衰老的姑母为她操碎了心,才三年时间,姑母头上的青丝已经变成了白发,沈青茵只能松口,答应先见一面。

    现在,沈青茵下班后,如果有医院熟识的人一起,她才会穿过小巷子,否则,她宁愿走大马路,绕上半个城回家。

    礼拜天,沈青茵休息,房东太太的表侄有事也从泰州来了桐城。

    表侄对沈青茵的相貌非常满意,听说她还是医科学校即将毕业的学生后,好像捡到了宝似的,非要请姑母和沈青茵去桐城最好的餐厅吃饭。

    房东太太的表侄不愧是药商,很会察言观色,饭桌上表现得体,会讨姑母的欢心,又会给沈青茵斟茶倒水,盛汤布菜。

    并不过分的殷勤,一切都很自然,这让沈青茵感到很放松。

    本来打算敷衍应付的沈青茵,因为学医,跟开药店的老板也算得上是半个同行,两人有共同的话题,一顿饭聊下来,她不禁对这个开朗有礼貌,熟知各种药材药性的药铺老板生出了一两分好感。

    吃完午饭,房东太太和姑母一唱一和,说要喝咖啡,她们把沈青茵二人送进街边的一处咖啡馆后,却借故溜了,为的是让他俩人独处。

    沈青茵看到许承义带着两个眼生的勤务兵走进了咖啡馆。

    不知怎么回事,沈青茵总觉得许承义要针对她做些什么,尽管许承义看都不看她一眼,人家落座后,直接点了三杯咖啡就开始看报。

    沈青茵起身去了一下洗手间,等她回来的时候,许承义带着两个勤务兵已经走出了咖啡馆。

    沈青茵的双手理了一下身后的裙摆,准备重新入座,本来对她面带微笑的房东侄子,目光却被地上的什么东西吸引了。

    坐下来的沈青茵看到房东侄子捡了两张照片捏在手里。

    四十岁的人,见多识广,擅长人情世故,处事不惊不咋,这是房东侄子给沈青茵最大的印象。

    可现在,沈青茵看到坐在咖啡桌对面的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宽宽的额头好像都在冒汗了。

    他盯着紧捏在手里的照片看一下,立马又瞅着沈青茵的脸蛋、胸脯,不停地打量,尔后又盯着照片反复细看。

    沈青茵觉得莫名其妙的,突然,身处火热夏天的她打了个寒颤,全身汗毛竖起,她身体前倾,一把夺过了男人手里的照片。

    看到照片的沈青茵气得想把许承义大卸八块!

    那个下流坯,他一定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青茵,照片上的人是你吗?”房东太太的侄儿故作镇定,压抑住内心的狂喜,试探地说道,“肯定不是哈?”

    沈青茵看着照片上,戴着黄金蝴蝶乳夹和阴蒂夹,屁股后面还插着一根火红狐狸尾巴的女孩,气愤填膺。

    两张照片虽然都是侧颜照,可是只要认识她沈青茵的人,谁会认不出是她?

    “咳咳~青茵,其实是不是你,都没有关系,谁还没个过去呢!我,我,我喜欢你!”房东侄子深情地表白。

    初见沈青茵,他还担心她过于青涩,可照片上她那种浓烈的妖娆淫媚,一下子就彻底征服了他。

    替她挡枪2437字

    替她挡枪

    梅雨季节总算过去了。

    进入盛夏,沈青茵的心情也烦躁如知了的鸣叫。

    房东太太的表侄回到泰州后,除了经常给沈青茵打电话,还时不时地坐船来桐城,请姑母吃饭打麻将。

    “青茵,这些是慕远让人捎来的西瓜,说是天气太热,让我们吃了消消暑气。青茵啊,礼轻人意重,慕远虽然年纪大了些,可他洁身自好,从不在外沾花惹草!”

    “青茵,这个电扇是房东太太送过来的,她说慕远怕你中暑了,特意吩咐她买给我们的,张太太还说,慕远想先跟你定亲,等明年你实习结束后,就正式结婚!”

    “青茵,慕远今天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你不在,他说等会儿再打过来,多好的孩子啊,脾气好,从没见他发过火!”

    整个七月,沈青茵在姑母不厌其烦的唠叨里度过。

    沈青茵的弟弟沈青泽,去北平上大学也有一年了,成绩名列前茅,为了节约费用,暑期也不敢回家,害怕加重姐姐和姑母的负担。

    沈青茵知道,弟弟即便回来,也无家可归,去伯父家伯母不高兴,来桐城只能睡地板。

    弟弟和她,根本就没有家,他们姐弟俩,还连累姑母不能安享晚年。

    不想结婚的沈青茵,为了弟弟的前程,为了老去的姑母,犹豫着要不要和房东表侄邢慕远定亲。

    沈青茵终于发现许承义租住在她公寓的对面,原因是郝小五。

    医院近来病人增多,由于人手不够,沈青茵被安排值上了夜班,但她值班的时间不长,只需要在住院部值守到晚上八点。

    沈青茵有被劫的恐怖经历后,再也不敢独自一人穿过小巷,于是姑母掐着时间点,在沈青茵下班的时候来医院接她。

    夏天的夜晚八点,天色也才暗下来,屋内闷热难耐,巷子里有好多大人小孩,都在外面消暑纳凉。

    沈青茵和姑母相安无事地走过了几个夜晚后,最终还是被一个醉汉骚扰了。

    那醉汉是巷子里的一个无赖泼皮,人高马大、脾气暴躁,小巷居民无人敢惹,都纷纷起身躲回了屋里。

    看到醉汉一把搂住了大惊失色的沈青茵,一双大手抓住沈青茵的两个大奶又揉又掐,姑母赶紧上前帮忙,对这醉汉捶打不停,嘴里大声怒骂,“下作胚,你干什么,赶快放了她,我叫警察了!来人啦,快来人啊,抓流氓啊!”

    醉汉的脸一不小心被姑母挠出了一道血印子,他恼羞成怒,一把推倒了体胖的姑母。

    姑母觉得老腰被摔断了,疼得声音都叫不出来。

    眼见醉汉汗湿的大手摸进沈青茵的裙底,就要扒掉她的内裤了,突然有两个年轻大男孩健步如飞地冲了过来。

    率先到达的郝小五一拳打倒了醉汉,扶起了惊魂未定的沈青茵,后面赶到的周顺三拳两脚,打得醉汉满地找牙。

    “呸,臭不要脸的,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日后再敢欺负她,小心打烂你的骚卵子!”

    郝小五让周顺押着醉汉跪在地上,狠狠赏了他几个大耳刮子,打得装醉的恶霸眼冒金星。

    当郝小五拿出手枪,用微凉的枪口抵住醉汉裤裆的肉包时,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地痞流氓,当场就被吓尿了。

    郝小五背起地上的姑母,周顺断后,把沈青茵和姑母安全送到了家。

    姑母被放到了沙发上躺着,沈青茵倒了两杯白开水给两位拔刀相助的热血青年,以表感谢。

    “不用谢,不用谢~沈小姐,我们处座为了方便治病,特意在医院附近租了房子。”郝小五指着窗户不远处的房子说道,“沈小姐你瞧,就是对面那栋,二楼,房间里亮着灯的,处座就在住那里。”

    ?

    郝小五说完,又害怕自己说漏了嘴似的,赶紧补充,“沈小姐,我叫郝小五,他叫顺子,我们,我们不是特意跟着你的,我们不是为了保护你,我们就是太热了,出门乘凉就碰着你了。”

    郝小五越是着急解释,越是漏洞百出,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沈小姐,你休息,我们走了!”

    说完,两个年轻的新兵蛋子就一阵风似的跑了。

    多年以后,许承义每每回忆起往事,他就很感激自己的直觉。

    沈青茵第一次遇袭被掳走的那天,他心神不定,总想呆在她身边看着她。

    沈青茵第二次遇袭时,许承义本来已经派出郝小五和周顺去保护她了,但直觉告诉她,沈青茵有危险。

    因此,尽管屋外电闪雷鸣、狂风暴雨,许承义还是拿了一把雨伞,毅然决然地冲进了雨里。

    沈青茵和姑母一同撑着一把大伞,走在无人的雨巷。

    台风来了,风刮得很猛,雨下得很大,若是以往,沈青茵一定很害怕。

    可自从知道郝小五和周顺会跟在身后保护她,沈青茵紧张的下班路变得心安了不少。

    沈青茵万万没想到,历史还会重演。

    在这个暴风雨的夜晚,她和姑母才走出了巷口,立即就被几个黑衣人包围了。

    暴雨中,沈青茵看到了身材臃肿的方大福。

    “弟兄们,就是她,就是这个臭婊子,以前在舞厅做舞女的时候勾引我肏她的骚屁眼,她嫌我给的小费太少了,一直怀恨在心!”

    方大福卵子被许承义打坏后,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月,伤好后,就开始密谋报仇。

    他请了帮会里的朋友帮忙,决定先收拾沈青茵,再跟许承义来个鱼死网破,为了报复得名正言顺,他颠倒黑白,把自己伪装成受害者。

    “上个月,这个骚婊子伙同奸夫设局害我,弟兄们,你们在医院都亲眼看到了,我,我的卵子都让那个奸夫用枪打烂了,呜呜~他娘的,我的鸡巴再也硬不起来了……”

    狂风暴雨中,方大福嚎啕大哭,一起发过毒誓,饮过血酒的帮会分子们,听的怒不可遏。

    “大福别怕,先抓了这个小娼妇,让兄弟们轮流肏烂她,再去找那个奸夫为你报仇雪恨!”有心狠手辣的人提议说道。

    沈青茵和姑母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两人吓得直打哆嗦,紧紧地搂在一起。

    手无缚鸡之力的二人束手就擒,正要被押上车,还好郝小五和周顺及时赶到。

    乌合之众们拿着手里的斧头大刀就围上了郝周二人。

    郝小五和周顺寡不敌众,他们也不敢随意开枪要人性命,只能掏出手枪鸣枪警告,谁知道方大福竟怂恿帮派分子抢枪。

    听到枪声的许承义扔了手里的雨伞飞快跑过来。

    看到狗改不了吃屎的方大福居然还敢来劫持沈青茵,许承义气不打一处来,对着方大福的两条肥腿,“砰砰”就是两枪。

    倒霉的方大福倒地痛苦嚎叫。

    帮派分子跟郝小五他俩本就打红了眼,和方大福关系最铁的一个瘦猴,在混乱中抢到了郝小五的手枪,为了给方大福出气,他把手枪瞄准了抖缩成一团的沈青茵。

    “沈小姐,小心!”丢枪的郝小五心都提溜到嗓子眼儿了。

    眼疾手快的许承义在千钧一发之际,纵身一跃,扑倒了沈青茵。

    沈青茵躺在积满了雨水的地上,她的身上压着许承义。

    鲜血从许承义的胸前流出,流到了沈青茵的脸上,还有一部分,流进了她的嘴里,血腥味浸满了她的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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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自安好,互不打扰259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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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自安好,互不打扰

    许承义中枪倒地的一刹那,周顺已经顾不上不能随便使用枪支的军纪了。

    长官生死不明,郝小五手枪被抢,训练有素的周顺立马举枪还击,他率先打中了瘦猴的手腕,接着又开枪击中了另一个帮会分子的腹部,郝小五也趁机捡回了自己的手枪。

    几个色厉胆薄的帮派分子一看大势已去,害怕自己在混乱中被枪杀,怂得扔下受伤倒地的方大福两人,在暴雨中抱头鼠窜,落慌逃走了。

    沈青茵的一头秀发,被大雨淋得紧贴在了头皮上,她的目光惊慄的双眼里,分不清是倾盆而下的雨水,还是汹涌而出的泪水,模糊得几乎看不清近在咫尺的许承义,“快,把~把你的衣服撕成条~”

    吓破了胆子的沈青茵浑身乏力,但她仍然拼尽全力,用双手紧紧地按住许承义血流不止的伤口,她口齿不清地要求郝小五撕碎衬衣给许承义绑扎伤口以便止血。

    郝小五和周顺,受过全方位的作战训练,两人手脚麻利地给许承义完成了止血急救后,郝小五背上许承义,立即就跑进了雨巷,只要穿过巷子,就能到达桐城医院。

    犹如惊弓之鸟、虚脱无力的沈青茵,跪在雨水中扶起了面如死灰、瘫倒在地的姑母,在瓢泼大雨中,两人蹒跚着向医院方向走去。

    “别作妖了,时间耽搁久了,你会失血而死!”东旭看着躺在担架上,始终不肯进手术室的许承义,黑着脸冷冷地说道。

    脸色苍白的许承义,固执地坚持着,用平常人难以企及的毅力,终于等到了沈青茵。

    沈青茵扶着姑母来到医院后,急匆匆找了张椅子让姑母坐下,然后飞奔着向手术室跑去。

    手术室外,看着被滂沱大雨淋得全身湿透的沈青茵,花容失色朝他扑来,许承义艰难地抬了抬手,嘴巴也无力地张了张,嚅动着没有血色的嘴唇,发出了微弱模糊的声音。

    沈青茵整张小脸都是湿漉漉的,有雨水,更多的是泪水,她握着许承义递出的大手,曲腿蹲下,低下脑袋凑近许承义的嘴巴。

    “我~我~是欠你~我死~不要~难~过~”许承义剧烈地喘息着。

    “不~别说话~你~不欠了~呜呜~我原谅你~”沈青茵害怕得双腿发软,站立不稳的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抬头看着东旭,哭得撕心裂肺地请求,“快,快给他做手术吧!”

    握着沈青茵小手的大手,无力地松开了,在许承义闭上眼睛的前一秒,沈青茵听到他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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