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沈青茵像是一个被洗了脑的忠诚女奴,任由方大福这个主子随意摆弄。她跪趴在躺椅上,木头椅子硬抵上她的膝盖,但她感觉不到丝毫的不适,来自整个小穴的饥饿与渴求,让她主动甩起小肥臀,想要贴近方大福的骚根。
方大福淫邪地笑着避开了沈青茵,他继续倾斜手里的红烛,直到烛油把沈青茵的肥嫩小屁股滴满了朵朵梅花,他才把最后一滴烛油,倒在了沈青茵的尾椎上。
方大福满意地看着沈青茵湿润娇嫩的屁股沟,条件反射般地夹紧,那朵他想念了三年多的小菊穴,急剧收缩了一下,细密的菊纹又再次艳丽盛开。
“啊~要~我要~”
沈青茵理智全无,她像一只发了情小狐狸,红着媚眼,露着白牙,摇晃着小肉臀向方大福索欢。
她的小穴口没有被烛油封住,因此她一摇屁股,川流不息的淫液就四处洒落。
方大福咽了咽口水,握住黢黑的肉棒,抵向了那朵自动翕合的小菊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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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救368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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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救
沈青茵走后,许承义心神不宁。
这个忘恩负义的小嫩囡,自己三年前可是把她当作亲生女儿来养的,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可她呢?
今天,自己见她前,特意冲了个澡,还抹了她最喜欢的香皂。
许承义对自己强壮的身体是颇为满意的,身躯伟岸,黝黑彪悍,全身上下,哪里都透着一股子威武霸气,自己故意在她面前露出了宽肩窄臀,露出了轮廓分明的胸肌腹肌!
外面那些骚货见了他,谁不垂涎三尺!
可她倒好,像个清心寡欲的小尼姑,对自己这块任她吃任她啃的肥肉,竟视而不见。
整个中午,许承义都坐卧不安,于是他让周立人开车,前往桐城,他要像往常一样,远远地,哪怕从望远镜里,看看她,看着她平平安安的,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许承义这三年来,都是坐在一辆小轿车里,从远处,默默地看着沈青茵走在上学放学的路上。
他也在沈青茵和姑母所住的小公寓对面,租了一间隐蔽的房间,时常用望远镜观看沈青茵的生活起居。
但是,沈青茵和姑母的卧室窗户经常是关着的,许承义往往只能看个寂寞,不过,他也很开心,因为沈青茵不止是住在他的隔壁,而是一直住在他的心里。
沈青茵心无旁骛,学习很用功,加上他隐藏得很好,三年来,她根本没有发现过他的蛛丝马迹。
双胚胎的流产,让许承义没有勇气再去面对沈青茵,他知道,他带给沈青茵的伤害,将伴随她的一生,难以治愈。
就这样悄无声息地陪着她,也好!
曾经,许承义想过,只要她过得好,有男人对她好,愿意娶她,他一定会祝福她的。
可是那个外科医生的出现,让许承义认识到,自己对沈青茵的占有欲,仍然那么强烈,不行,让他把沈青茵拱手送给其他男人,他还是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许承义忍不了了,那个叫东旭的家伙,人长得英俊不说,家世也好,而沈青茵一看到他,平时清冷的小脸,竟会绽放出羞涩的笑容。
许承义如同被野狗抢食一般,不想让外科医生把沈青茵拐了去。
沈青茵是自己的,只能属于自己,于是,许承义开始护食,他出现在了沈青茵的面前。
躲在小汽车里的许承义,痴痴地看着路灯下的
?
街口,沈青茵应该快回来了,她从医院回家,
?
只需穿过一条小巷,再走上几分钟,就会出现在路口。
许承义对沈青茵很上心,生怕有不要脸的臭男人纠缠他的小宝囡,时不时地让新兵郝小五在沈青茵周围溜达警戒,看看有没有潜在的威胁或情敌。
东旭就是郝小五发现的。
今晚,许承义没有等到沈青茵的出现,他等到了跑得气喘吁吁、由新兵变成了老兵的郝小五。
一听沈青茵被人掳上了车,许承义的老心脏差点碎裂了。
他手忙脚乱地把周立人从驾驶座上拉下来,自己开车,风驰电掣地驶上路,焦急地寻找着郝小五牢牢记住的车辆标志和车牌。
方大福捉住黑不溜秋的肉头儿,在沈青茵的菊蕾上慢慢地涂抹着骚眼里流出的前液。
“要~啊~我要~给我~”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早已令沈青茵神志不清了。
心浮气燥的她,不断后拱着小肥臀,渴望吃进硕大。
方大福看着眼前魂牵梦绕的香艳粉屁眼,再也忍不住了,他收腹挺腰,准备一鼓作气,开垦小菊穴,“小骚逼,给你,爷的大鸡~”
“砰~砰砰~”
几声巨响,把方大福吓呆在了原地。
他回头正要大骂守在门口的两个小跟班,却看见一个身穿白衬衣、黄军裤的魁梧男人,拎着手枪凶神恶煞地闯了进来,似要吃人一般。
“军~军爷~有~有话好~好说~”方大福一脸的惊恐,结结巴巴地恳求。
他想逃走,但两腿打架,对方冰凉的枪口抵上了他的眉心,方大福怂得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要~快,我要~我要~”沈青茵小嘴里的艳叫,媚得出水,满是红色烛泪的小肥臀,晃得人眼花缭乱。
许承义怒目圆瞪,双眼?裂,他到底看清楚了,沈青茵的小屁眼,水亮水亮的。
他气得差点吐血,他捧在心尖尖上的小嫩囡,无缘无故地被瘫在地上的那头蠢猪肆意玩弄。
真是吃了豹子胆,他许承义的女人,也敢惦记!
“砰”地一声,方大福挨了许承义一记窝心脚,妈也娘也地哀叫了起来。
方大福看到满身戾气的许承义举起手枪向自己走来,害怕得翻身就爬起来,跪在地上直磕头。
“军爷饶命,军爷饶命啊~我是有仁社的~我不知道她是军爷的人~我真不知道~你大人有大谅~饶了我这次,下次不敢了~”
许承义已经气昏了头,还有下次?
他舍不得打舍不得骂,舍不得动一根手指头,娇养在手心里的小嫩囡,身上白白嫩嫩、光光滑滑的皮肤,被这个肥猪用绳子勒得破皮浸血。
她那对被他千般恩宠万般怜爱的雪奶,那口粉红美肥的胖逼,还有那个时常被他阴毛磨红的乖乖屁股蛋,都被这个脏猪滴满了烛蜡。
又是一声“砰”地巨响,吓得沈青茵浑身一颤,扭过头来看动静。
嘈杂的脚步声响起,听到枪声的周立人和郝小五跑了进来。
“卵子,我的卵子,你打烂了我的卵子~啊······我要报仇,我要杀了你~”
沈青茵看到方大福惊恐地捂着鲜血淋淋的阴囊,痛苦又狠厉地嚎叫着。
周立人和郝小五像拖死狗一样,把惨叫着的方大福拖了出去,所过之处,留下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沈青茵在护士学校学习的时候,喝过许多番茄汁,受过晕血训练,但三年前流产的时候,她捂着血流不止的下身,想护那幼小胚胎的周全,从此,她一见血便头晕。
躺椅上的沈青茵头重脚轻,身子一栽,便要摔到地上,许承义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她。
被许承义抱坐在吉普车后座的沈青茵,体内似有千万只虫蚁在撕咬,小肉穴空空的,好难受,好想有大肉棒填满它,胀裂它,撑破它。
“要~我要大鸡巴~我要,我要大鸡巴肏我的小骚逼~给我,你给我~”沈青茵双目猩红、水雾迷蒙,一张小脸被欲火焚烧得如胭脂似朝霞。
她骑在许承义的大腿上,两只小手,揪住许承义衬衫的衣领,摇晃着他的肩膀,她光溜溜的腿心,急切地朝着许承义的小腹怼耸。
许承义受宠若惊,三年前,不管他如何哄呵,沈青茵是断不会说一个脏字的。
“青茵,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谁?”许承义双手捧住沈青茵的小脑袋,一双狭长的眼睛,露出精亮的光芒,紧紧地盯着沈青茵春水泛滥的桃花眼。
“许承义~”沈青茵红唇微张,娇喘虚弱地说道,“许承义~爸爸,公爹~肏我,肏我的骚逼,用你的大鸡巴肏烂它~”
沈青茵紧紧地抱着许承义,她啃他的下巴,啃他的喉结,啃他胸膛上的小乳粒。
她奶子上的红色烛油蹭掉了,骚逼和屁股蛋上的烛油也蹭掉了,露出了斑驳的粉红印迹,再加上她身上被麻绳勒出的红痕,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个诱人犯罪的破碎小美人。
许承义小腹里热浪翻滚,他胡乱解开了了皮带,掏出了胯间沉寂了三年的朝天巨屌,“宝贝~给你,它是你的,都给你~”
“嗯呃~啊······”沈青茵发出了一大声淫浪绵软的喟叹。
前排正在开车的周立人,坐在副驾驶上的郝小五,年轻的鸡巴都被刺激得当场硬立起来。
又粗又壮的大肉棒在沈青茵多汁的小穴里戳了又戳,两人都不满足,许承义粗鲁地抓住沈青茵的细腰,发起了猛烈的冲锋。
唧咕一下,巨大的龙根把细小的肉道侵占得满满当当,两人同时大叫,都爽得头皮发麻,灵魂出窍,便体酥颤。
被体内高涨的欲望逼得几近疯狂的沈青茵,小小的身体爆发出了巨大的能量,她双手按在许承义的肩头,抬起小翘臀,不停地套弄夹磨许承义那根和她手腕一样粗的命根子。
许承义乐得被她主动吞吃,仅仅几个回合,许承义龙根周围的阴毛,就被沈青茵穴儿里汹涌喷出的淫液浇透。
大鸡巴史无前例地酥爽,看着身上的小人儿一副春情勃发的动人小样,许承义欢喜得心肝直打颤,趁着她樱唇吟哦不能闭合之际,他吻上了思念已久的檀口和淫舌,贪婪地汲取着她骚香的口津。
吉普车停下了,周立人和郝小五下车抽烟,车内的两人仍在作死地扑腾纠缠。
“她,她平时看上去挺文静的~”郝小五嘴里叼着香烟,划火柴的手有些颤抖。
他年纪小,还没碰过女人,在吉普车里,听着沈青茵的淫浪媚叫,已经泄过一次了。
“文静?哼~”周立人点燃香烟猛吸了一口,“小五,你觉得处座厉不厉害?”
“当然厉害,大家都说他虽然只有一个卵子,但一晚上可以干翻七个上海来的交际花!”郝小五纯属道听途说,他来军营只有两年的时间,哪见过许承义流连花丛的战绩。
“以前~”周立人又吸了一口烟,“以前处座也不大行,两三天才肏一次,后来~”
“后来怎样?”郝小五上手扯掉周立人手里的烟屁股,催促道,“你快说呀,别卖关子了!”
“后来处座遇到了她,处座不知怎么的,就变得厉害了起来,他俩,他俩一天能来好几次!”周立人回味着沈青茵在小院里,被许承义把尿肏逼的情景,三年过去,那场景仍然历历在目。
“处座迟早会被她吸干的!”周立人咽了咽干涸的喉咙,总结着说道。
“可不是吗!处座已经打了她三炮,她还要,真是看不出来,表面好文静,骨子里却那么风骚!”郝小五抠了抠脑袋。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一个清纯娴静的小姑娘,年纪小,个头小,但脱了衣服比妓女还要放浪淫荡!
半夜,许承义抱着沈青茵,把她送回到了她租住的寓所,焦急的姑母看到许承义,吓了一大跳。
许承义想把沈青茵放到床上休息,谁知沈青茵体内的烈性春药尚未消尽,她咋咋呼呼地搂紧了许承义,又是扒他的裤子,又是揉他的阳具,嘴里不停地喊着许承义,喊他用大鸡巴肏她的骚逼。
许承义只能充当解药,在吉普车上他被沈青茵弄泄了四次,这次只能勉强着自己全力以赴。
可沈青茵的需求太强烈,嘴里边叫着嚷着,一会说要快的,一会说要猛的,一会要把双脚搁他肩上,一会又要母狗趴,说是喜欢老汉推车。
简陋的公寓不隔音,姑母臊得直跺脚,许承义也听不下去了,只好以吻封住了她娇艳的红唇。
本书名称:
花底莺初啼(公媳
高H)
本书作者:
一枝梅
70
蔫鸡鸡被按得直刺苍穹2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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蔫鸡鸡被按得直刺苍穹
沈青茵请了三天假。
第四天,她一早去到医院上班,刚收拾整理好诊室,许承义竟然跟着罗茯苓一起进来了。
一切照旧,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沈青茵依然目不斜视,许承义也没有刻意跟她套近乎。
“青茵,许处长的尘根能勃起了!你请假的这三天,我亲自给他做的艾灸,他的玉茎一天比一天硬!”罗老头有些兴奋,只要他治好了许承义这个军中大佬的隐疾,从天津卫初来乍到的他,一定能在桐城打响名头。
“青茵,你不错,有悟性,穴位找得准,按摩和艾灸也做得恰到好处!”罗老头觉得许承义能重振雄风,徒弟也是有功劳的,“今天,我们换几个穴位,多给承义做做按摩!”
罗老头夸完了沈青茵,回头就叫许承义脱了裤子躺好。
以前做按摩和艾灸的那几个穴位,肚脐眼下有两个,小腿上有一个,脚板上有一个,腰部有一个。
今天,罗老头专门让沈青茵拉了一把椅子放在病床前,让她坐着给许承义按摩。
看来,今天的按摩任务还比较艰巨。
“青茵,先按气冲穴!”罗老头站在一旁指点爱徒,“对,就是那里,腹股沟上方,脐下五寸,距前正中线两寸!”
沈青茵在许承义的大腿缝内侧找着气冲穴按压了起来。
“承义,有没有酸胀感?”罗老头关切地问。
“嗯~有~”许承义口干舌燥,暗哑着嗓子回答,“又酸又胀~”
“承义,你忍一忍,此穴润宗筋,理下元,专治痿症。”罗老头鼓励着说道。
时间慢慢过去。
“青茵,可以了,现在找到曲骨穴!”罗老头见气冲穴按得差不多了,于是吩咐沈青茵按摩其他穴位。
刚刚的气冲穴,距离许承义的阴茎还有一定距离,许承义卷曲蓬乱的阴毛末端,稍稍拨开一下,沈青茵还是能贴在他的皮肤上按压穴位的。
如今这个曲骨穴,却端端正正地位于骚根的上方,皮肤被浓密黝黑的粗硬毛发遮挡得严严实实。
“师父,穴位不~不好找,要不,把病人的毛发刮了吧?”沈青茵真不想在一团扎手的硬毛丛里去探寻穴位。
“那怎么行呢,这耻毛可是男子刚阳的象征,不能随便刮掉!”罗老头立即反对,“青茵你仔细摸摸,耻骨上方有个小小的凹陷,你抠抠看!”
沈青茵无奈,只能在粗硬浓密的毛发林中摸索寻找。
曲骨穴按完了,罗老头又让沈青茵找会阴穴。
这下,沈青茵尴尬了。
会阴穴,是人体的一个重要穴位,维持体内阴阳气血的平衡。
但这个穴位,却位于阴囊根部与肛门连线的中点,沈青茵要想按压这个穴位,必须要把许承义的那个大独卵提溜起来。
罗老头应该是看出了沈青茵的尴尬与羞涩,连忙开导徒弟,“青茵啦,承义是病人,你是大夫,病人身上的任何部位,在医生的眼里,都是脏器而已!”
沈青茵也觉得自己太矫情了,作为一个医生,在赤裸的病人面前扭扭捏捏的,像什么话。
于是,她想像着自己只是拎了一只狗睾丸,她也只是在为狗做按摩。
躺在病床上的许承义,幸福得嘴角抑制不住地直往上扬。
三个穴位总算是按完了,沈青茵悄悄地吁了一口气,不料罗老头却又对她讲起了宗筋按摩。
宗筋是医书中对男子阴茎和睾丸的统称。
罗老头亲自打来一盆热水和一盆冷水,绞湿了一张毛巾后递给沈青茵,让她敷在许承义的阳具上,几分钟后,冷热毛巾相互交替。
接下来,罗老头指挥着沈青茵,轮流使用拉伸按摩、点压按摩、环绕按摩、手掌按摩,不断按摩刺激着许承义的独卵子和阴茎。
许承义那根骚屌,终于不负所望,在罗老头的期待中,在沈青茵的手心中,渐渐勃起变硬,最后,威风凛凛地朝天竖起,大有一飞冲天、刺破苍穹的雄伟气魄!
骚鸡巴不硬才怪,沈青茵吹气如兰,许承义只是闻着她身上的乳香逼香,小腹里就燃起了欲望的小火苗。
更何况,那两只软嫩光滑,温柔如水的小手,捧着他的大鸟和肉卵又是捻弄,又是搓揉的。
那罗老儿的精湛医术,真不是吹的,他指点着沈青茵,仅用几根手指,牵拉提扯,把许承义的骚屌,伺候得无比舒服爽快,大有开闸洪水倾泻而出的趋势。
许承久气喘如牛,连连呼叫道,“不行了~不行了~”
“哈哈哈~承义,不是不行了,是一定行!你小子,又有艳福了!”罗老头兴奋得拍手称快,“承义,以后生了儿子可得请我喝杯好酒!”
“当然,一定请,一定请!”许承义一边傻笑,一边暗自发力。
小腹下面那根八寸长的巨屌,在沈青茵温暖的掌心中弹跳了两下,马眼一闭一张,挤出了几滴透明骚液,直接流到了还没撒手的纤纤玉指上。
不知何时进来,站在旁边,观看了很久的外科医生东旭,臭着脸,气恼地埋怨着罗老头,“外公,你真是老糊涂了,你收实习生,为什么不收个男学生?为什么要让青茵一个女孩子来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