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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由于椅子距离沈青茵的窗口非常近,她听到一个女声嘤咛着娇喘,呼吸急促,“嗯~林涛~停,停一下!你太厉害了,呃~吻得我,都喘不上气了!”

    沈青茵觉得那声音娇软柔糯,似曾相识。

    “绣文,这得怪你,谁让你的小嘴和小舌又甜又嫩呢?”一个年轻的男声轻浮地说道。

    “绣文?”沈青茵心里一惊,猛然睁开了眼睛。

    沈青茵集中注意力往外一瞧,虽然夜空中星光闪耀,但微弱的光线下,她还是看不清楚外面两人的长相。

    不过,沈青茵记得,三年前章小恬在戏剧学校交的男朋友,好像就叫林涛。

    “我都老了,还又甜又嫩?林涛,你的舌头才是抹了蜂蜜,齁甜!”

    沈青茵听女人弱弱地娇嗔。

    “我的嘴再甜,也没有下面的大香蕉甜!绣文,你好久都没有吃我的大香蕉了~亲爱的,你帮我吸吸好不好?”

    男子有些低声下气,沈青茵听了,直泛恶心。

    女人的声音带着些嫉妒地问道,“林涛,我再嫩,是不是也没小恬嫩?”

    沈青茵好无语,现在她确定女人是叶绣文无疑。

    但叶绣文看起来那么温柔娴静、人畜无害,对许承义一往情深,怎么会这么卑鄙无耻,居然勾引自己女儿的男朋友?

    “绣文,亲爱的,小恬年轻气盛,哪像你这般有韵味!我在她那里得到的快乐,不及你给我的十分之一!”林涛信誓旦旦,邪魅地压低了声音说道,“真的,绣文,我发誓,你的骚逼,肏起来最舒服!”

    “呸,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知道,你这样说,纯粹就是为了哄我开心!”跟女儿争风吃醋的叶绣文,觉得自己赢了。

    心花怒放的她颇有些得意,从少女时期到现在,有数不清的男人拜倒在了她的裙下。

    “绣文,亲爱的,吃,吃我的鸡巴!”

    “嗯~”

    一阵西西索索的声响后,沈青茵听林涛压着嗓子叫唤了一声,然后亢奋地表白起来。

    “呃~绣文,亲爱的,呃~你的小嘴太会吸了,好爽~太爽了~绣文,我发誓,我要娶你,我一定会娶你的~啊···啊啊···”

    不知是林涛人太年轻,还是叶绣文的口活太厉害,反正没过多久,沈青茵听到林涛骚叫着泄了身。

    沈青茵对叶绣文,不得不表示佩服,她不但把许承义这种花丛老手拿捏得稳稳的,还能让年轻的大男孩对他死心踏地。

    外面勾缠的二人,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叶绣文知道林涛说要娶她的誓言,是不靠谱的,她的年纪,足以当林涛的母亲了,别说林涛的父母不同意,就是叶绣文自己,也不可能同意。

    年轻的二世祖,连养活自己的能力都没有,更何况养她,不过林涛如果能娶了女儿章小恬,叶绣文还是愿意的,毕竟林涛家里也是财大气粗的,女儿漂亮大方,跟林涛两人也算是郞才女貌,嫁进林家,虽然谈不上大富大贵,但肯定能衣食无忧一辈子。

    “林涛,这段时间你和小恬闹别扭了?你好久都没来我家了!”叶绣文于林涛,也只是寂寞的时候,想在他年轻的身体上找乐子,顺便接受一些他孝敬的钱财。

    “绣文,小恬最近去片场实习,好像喜欢上了一个导演,她对我有些爱理不理的!”林涛嘟囔着说道。

    这个死丫头,叶绣文恨铁不成钢,心里暗暗骂道,这么好的富家少爷不要,非去喜欢那种专睡女演员的花心导演,真是脑子生锈了!

    “林涛,我会劝劝小~”

    叶绣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涛打断了。

    林涛沉浸在跟叶绣文双宿双栖的美梦中,“绣文,我知道,你是怕我爸妈不同意我俩的婚事,但是你放心,他们阻止不了我的,现在是民国,又不是清朝,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现在是讲恋爱自由,婚姻自由的,绣文,我们私奔吧!”

    叶绣文有些哭笑不得,为了能征服许承义,来到桑溪后,她也不太敢抛头露面勾引男人,无奈守寡的日子太难熬了,贪淫的她略微撩拨,年轻的大男孩林涛就被她收归胯下,如今,好像有些甩不掉了。

    “林涛,我爱你,但我绝不允许你为了我,放弃自己的大好前程!”叶绣文娇声弱语,泫然欲泣,一副牺牲自己也要成全林涛的可怜模样,“我~我不要成为你的负担,你~你应该娶一个家境好,对你事业有帮助的年轻妻子!”

    林涛感动极了,“不,绣文,我一定要娶你,你为我打过胎,我不想做负心汉,我一定要娶你!”

    学表演的林涛,很快就心无旁骛地入戏了,扮演起了痴情汉一角。

    叶绣文心里边大骂着蠢货,但她也没有忘记今天央求女儿带自己来海边的目的,她的身体,好久没有得到男人的滋润,她空虚的骚穴,好想被男人把玩、填满。

    “林涛,我~我真的没有看错人~”叶绣文柔弱地扑进林涛的怀里,假装激动,用粤地方言情意绵绵地称呼林涛,“老公~”

    “绣文,老婆~我好爱你!”林涛像是演剧本似的,也深情地呼喊着叶绣文。

    叶绣文想让林涛给她舔骚逼,但她绝不会说她逼痒了,要林涛给她舔。

    她温婉得像个善解人意的仙女,“老公~好老公~老公你想口渴吗?想不想喝蜜水?”

    “老婆~我口渴,鸡巴也口渴!我想喝~”

    又是一阵西西索索,接着,“啵啵啵”的舔逼声响亮地传来。

    奸夫淫妇,不知廉耻!

    沈青茵“哐当”一声,恶作剧地大力关上了窗户,又“啪”地一下拉开了电灯开关。

    黑暗中窗外的那张长椅,一下子就暴露在了明亮的灯光中。

    骚逼正被舔得意乱精迷的叶绣文,惊恐得跳了起来,她用颤抖着手胡乱地放下掀到腰间的裙摆,遮住了流着骚水的淫穴,扔在地上的内裤也顾不上捡了,她拉着光屁股的林涛慌慌张张就想逃开。

    谁知林涛的裤子绊在脚腕处,两人一同狼狈地跌倒在了地上。

    叶绣文目前还是很在意她的名声,背着许承义暗地里偷男人,解决一下淫欲尚可,大张旗鼓地勾引男人,她还不想。

    叶绣文对许承义,存有志在必得的雄心壮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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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门治疗206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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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门治疗

    当沈青茵被罗茯苓派出去,给许承义做上门治疗的时候,她没有拒绝。

    因为一连半个月,许承义都是由叶绣文陪同着来的医院,而且许承义就像根本不认识她似的,连一个小眼神都没有给过她。

    谁知道呢,也许他已经把叶绣文母女通吃了,早就忘记了她这个曾经的假儿媳,早上八点,站在医院门口的沈青茵心里面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沈小姐,请上车!”

    低头沉思的沈青茵抬头一看,正是三年不见的周立人,站在吉普车的门边,有些激动地看着她。

    沈青茵戴着口罩,穿着宽松的白大褂,白色圆形的医生帽下,她绑着两个垂肩的小辫子。

    沈青茵礼貌地对着为她打开车门的周立人轻点了一下头,弯腰钻进了那辆熟悉的吉普车,她好奇周立人竟然会认出她,毕竟她只露出了两只眼睛而已。

    桐城医院距离许承义所在的桑溪,也就三十分钟的车程,沈青茵本以为周立人会带她去许承义那座富丽堂皇的新居,谁知周立人却开车去了军营。

    沈青茵被周立人带进了她曾经去过多次的宿舍。

    宿舍一如既往的简陋,一张单人床,一张小书桌,一个小立柜。

    许承义不在,周立人客气地给沈青茵让座、倒水后,便出去了。

    沈青茵怔怔地看着单人床上折叠得像豆腐干一样整齐的军被,忆起了曾经在这狭窄的小床上,许承义缠着她彻夜做爱,她甚至被许承义欺侮得小便失禁。

    小床靠墙安放,以前,墙上挂着一大幅军用地图,平日里用丝绒布罩着,后来,下流胚把地图取下,订在了小床对面的墙上。

    空出来的地方,喜欢拍照的下流胚洗了好多沈青茵的单人照,或是他二人的合照,贴在墙上。

    那些照片,无一例外,要么没穿衣物,要么穿着不正经的透明内衣之类的,动作就不必说了,但凡合照,腿心那些地方,都是勾连着的。

    沈青茵迈着似有千金重的步子,走近床头,她颤抖着小手,想揭开绒布一角,看看相片墙是否已经物是人非,应该换上叶绣文母女的照片了吧?

    “沈医生来了?”

    磁沉的声音吓了沈青茵一跳,举在胸前的小手顺势捂在了小肚子上。

    沈青茵机械地点了点头,表示打过招呼了。

    她急着打开随身带来的医用包,取出了里面的艾条,想尽快完成治疗,早点离开这个能勾起她回忆的伤心之地。

    许承义在前几日,嫌弃沈青茵手上按摩的力道小了,要求罗茯苓给他来点劲大疗效快的,于是罗老头就让沈青茵使上了艾灸。

    沈青茵以前还有点小担忧,害怕许承义找上她是不是有什么龌龊的想法,因为他俩之间,每次都有肌肤之亲,而且许承义还正大光明地在她面前,露出他的隐私部位。

    沈青茵作为中医科的学生,比较少见男女病人的私处,虽然她有心理准备,但是见到曾经耀武扬威,狠狠地折磨过自己的带疤阳具,她难免有些胆颤心惊,心有余悸。

    “不好意思,让沈医生久等了,我才忙完新学员的训练,见谅!”许承义一脸的严肃,一边脱衣服,一边道歉,语气却傲慢自大。

    没有丝毫病人对医生的崇拜尊重,沈青茵知道,自己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实习生,按照许承义的地位,他能找来一大把名医给他治疗。

    彼此都一样,大家都是公事公办,这样更好相处不尴尬!

    沈青茵的心态,也放松自然了起来。

    沈青茵刚跟许承义在一起的时候,他习惯用牛黄皂洗澡,后来因为沈青茵喜欢买百货公司的力士香皂,他洗澡的时候,也就蹭用了她的。

    “许处长,请躺下吧!”沈青茵语气平静又清冷,点燃手里的艾条后,盯着小床,歪了歪下巴示意。

    许承义完全不像以前那个下流无耻的军痞子,不要说单独和沈青茵在一起的时候,他黏着她,不是在奸污她,就是在准备着奸污她,哪怕有他人在场,他也会毛手毛脚,在她身上乱摸乱抠。

    而现在,许承义脱掉长裤后躺上了床,双目微闭,好似老僧如定,他的眼神和动作,均没有半点逾矩之处,根本没把沈青茵当作女人看待。

    许承义并没有像在桐城医院那样,脱得一丝不挂,而是留了一条老土的黄色布内裤在胯间,一看就是军营里发的。

    沈青茵记得以前,许承义穿的内裤,都是厚着脸皮让沈青茵去百货公司给他亲自挑选的,而且,他穿过的内裤,矫情得非让沈青茵亲自动手清洗。

    沈青茵努力地稳定着呼吸,也尽量不让双眼流露出异样的光芒,她拿着手里已经燃起的艾条,慢慢凑近许承义的小腹。

    许承义配合地用两手的大拇指,扒下勒在肚脐上方的内裤松紧带,亮出了需要艾灸的穴位,以及一部分黑黢黢虬结的阴毛。

    沈青茵目不斜视,可她还是注意到了,许承义比以前清瘦了不少,肤色也更深,但他身上的腱子肉,却愈发的鼓胀,显然是经常锻炼身体所致。

    估计大多数时候,是在叶绣文母女身上进行的锻炼!

    整个治疗过程跟在医院里一样,艾灸三遍,中途休息一会儿。

    整个治疗过程中,周立人也一直候在旁边,这让沈青茵有些怀疑,许承义是不是怕她报复他,怕她用艾条烧穿他的肚子,所以才派周立人在一旁监视她。

    这样也好,有第三人在场,沈青茵就更加自在了。

    治疗终于结束,钻进吉普车的沈青茵终于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宿舍里面的许承义,愤愤地扯下了遮挡在相片墙上的大幅绒布。

    他跪在小床上,贪婪地盯着照片里明艳动人、既清纯又撩人的小妖精,似忏悔,又似情动发了疯,他伸出湿红的大舌头,贪婪地狂舔着照片上的沈青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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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劫,惨遭毒手271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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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劫,惨遭毒手

    连绵的梅雨没完没了,黄昏,天色暗沉。

    沈青茵下班后不敢独自穿过小巷,她看到前方有个学生模样的大男孩,打着雨伞走进了巷子,再看看身后,一个穿着邮差服、挎着邮差包,披着雨衣的男子也在向巷子走来。

    前后都有路人,沈青茵打着伞,放心地走进了狭长的小巷。

    谁知,沈青茵刚刚走出巷口,她前方的路人突然折回,扔了手里的雨伞就向她猛扑过来。

    惊恐不已的沈青茵也扔掉了手里的雨伞,转过身子就往巷子里跑,但她身后的邮差伸出双手,一下子就拦腰抱住了她。

    瘦弱的沈青茵哪是两个年轻男子的对手,力量悬殊的反抗中,沈青茵的嘴巴,很快被捂上了一块沾有浓烈药水味的破布,她立马就不省人事了。

    沈青茵觉得自己的脑袋瓜好晕,她慢慢睁开眼睛,在晦暗的灯光中,她发现周围堆着好多零乱的箱子,灰尘满地,这里显然是一个废弃已久的仓库。

    沈青茵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抬着胳膊想用手揉一揉昏胀的脑袋,却发现她的两只手根本动弹不了了。

    沈青茵低头打量自己,这一看,差点没把她吓晕过去。

    此时的她,全身光溜溜地被人绑在了一张躺椅上,她的双手上举至肩头,双膝被摆成了一个大大的八字,手腕脚腕,均被绳子缠得紧紧的,绑在了椅子底部的木头腿上。

    最让沈青茵羞耻的是,她的两个乳球,被麻绳紧绑得高高凸起,下身也没能幸免,缠过大腿根的麻绳,勒得腿心处本就饱胀的馒头阴户也高高隆起,两瓣粉紫的胖阴唇更是挤得鼓了起来。

    恐惧顿时让沈青茵全身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也让她清醒了不少,她想起来了,她刚刚走出巷子,就被人袭击了。

    绝望中的沈青茵,双眸溢满了害怕的泪水,她开始用力挣扎,她想把被绳子绑住的双手解放出来。

    “呵呵~”

    一阵邪恶的笑声,从墙角的阴影里传来。

    “小心肝,别折腾了,绑你在这椅子上,可花了我不少的工夫,你扭几扭,就能挣脱出来?”方大福按了一下墙角的某个开关,一盏大灯就在沈青茵的头顶上发出了刺眼的亮光。

    沈青茵看清楚了,说话的正是舞厅里的恶魔,正是那个前些日子在小巷子里猥亵她的方大福。

    现在,他们处在仓库一角,角落里有张桌子,桌子放了好些皮鞭假阳具之类的东西。

    方大福像条令人恶心的毒蛇,一边脱衣服,一边向沈青茵走过来。

    “你~你快放了我!”极度恐怖的沈青茵脑子里首先想到的不是警察,而是她极力想要忘掉的许承义,“我~我~我先生脾气不好,他~他有枪~他,他会杀了你!”

    “呵呵~小骚货,有本事,找到靠山了?我方大福是吓大的?”方大福往地上啐了一口,“大爷我也有枪,大爷我怜香惜玉,不杀你,小骚逼,方爷的枪,专戳你的屁眼子!哈哈哈······”

    “不,方爷~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先生有钱,他有很多钱,你放了我,他会给你很多很多钱!”沈青茵泪眼朦胧,明知不可能,却还是苦苦地哀求着。

    这处仓库,也不知在什么地方,姑母即便知道自己不见了,她也没有办法找到自己!

    沈青茵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她不想受辱,她想一死了之。

    在生命的尽头,沈青茵只能奢侈地幻想着自己有一个爱她如命丈夫,为了她,他会倾尽所有,甚至牺牲生命来解救她,保护她。

    “钱?老子也有钱!等爷我玩够了,自然会去找你男人拿钱来赎你的!呵呵~就是不知道,你男人还会不会要你?方爷我喜欢走后门,想必你男人是不会介意的吧!”

    方大福脱掉裤子,把乱毛丛中的黑鸡巴捉起来,杵向沈青茵桃花般娇艳的小嘴。

    “啊······”沈青茵惊叫了起来,“滚开,流氓,你再这样,我就咬断它!”

    看到沈青茵眼睛里那股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狠劲,方大福立马放下手里的黑屌,他弯腰捡起地上的内裤。

    “骚婊子,够辣,爷喜欢!”方大福大手虎口狠捏沈青茵的嘴角。

    沈青茵被迫张开嘴巴,舌头上传来的剧烈疼痛让沈青茵狠不下心咬舌自尽,不过,小舌尖已被她咬破,渗出了丝丝血迹。

    “放~唔~唔唔~”

    嘴巴被方大福的臭内裤堵住,沈青茵后悔自己应该果断咬舌,死了干净,好过被方大福凌辱强暴。

    “呵,长夜漫漫,小骚货,方爷陪着你,慢慢玩,不辜负方爷我这些日子的一片苦心和痴心!”

    方大福淫笑着,腆着大肚子,走向墙角放着皮鞭的小桌子。

    沈青茵彻底崩溃了,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从苍白的小脸上簌簌落下,她心中悲叹着命运的不公,老天为什么不开眼,总是要让苦难降临在自己身上。

    她已经失去了父母,失去了宝贵的贞洁,无依无靠,只想凭着自己的努力,像只蚂蚁一样脚踏实地活着,为什么,为什么?

    许承义,你在哪里,你快来救救我?

    幻想总是敌不过现实,就在沈青茵以为方大福会拿起鞭子抽打自己的时候,她却看到方大福拿着一根点燃的蜡烛向她走来。

    绮丽的烛油,先是滴在了沈青茵雪嫩的乳肉上,鲜红与雪白,形成了醒目的对比,疼痛的刺激,让乳峰上方两粒粉润的奶尖,盛放成了两颗撩人的小茱萸。

    当丧心病狂的方大福,用滚烫的烛油滴裹住沈青茵胸前那两粒绽硬的小奶头时,她身上绑缚着麻绳的娇嫩肌肤,由于狂乱的挣扎,都摩擦得红肿破皮了。

    烛油如缤纷的花瓣,滴满了沈青茵的雪乳和小腹,方大福手里的蜡烛,是加有烈性淫药特制而成的。

    沈青茵敏感的小肉穴,守了三年空房,淫药融进的热烛油,唤醒了小穴沉醉已久的贪念。

    沈青茵大张的腿心,忍不住隔空摩擦,当烛油滴上她肥美的阴户,小肉穴淫荡地呲出了久违的水花。

    恐惧感正在慢慢远离沈青茵,她此刻浑身燥热,意志逐渐被体内不断膨胀的情欲所操控,被脏臭内裤堵住的小嘴,竟呜呜啊啊地呻吟了起来。

    梅雨季本就闷热,被烈性春药挑起淫欲的沈青茵,全身泛起了骚粉,一张小俏脸也变得绯红,眉眼之间,皆是浓烈得化不开的欲望。

    她需要男人,她需要粗大的阴茎胀满她的小穴儿,她的小穴儿需要大鸡巴狂野的抽插!

    当沈青茵如莲似苞的小嫩逼,被一滴又一滴红色烛油覆盖,她的小穴儿已经淫液如注,夹不住的蜜水滴滴答答,从躺椅掉到地上,形成了一个小洼。

    方大福得意地解开了沈青茵身上的麻绳,欲火焚烧的沈青茵,此时即便撵她走,她也是不会离开的了。

    方大福拉起沈青茵,扯出了她嘴里的脏内裤,他要听她叫床,听她浪嚎,他要让她说出最下流的肮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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