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只有许母很开心,笑意盈盈地看了看花儿一般娇艳的沈青茵,再看看英俊魁梧的儿子,慈爱地说道,“承义,这么晚才回来,去睡吧,我隔壁的那间屋子,被子床单都换过了,你们以后回来就睡在那里。”这“你们”二字,显然是说给沈青茵听的。
来桐城之前,许承义都想好了,他会带着沈青茵去住旅社。
可他在刘永亮家里喝多了酒,想起亲爹给自己戴绿帽,想起乱伦的公媳依然宿奸在一起,许承义想洗刷这奇耻大辱,于是他决定带沈青茵回许宅。
“娘,夜深了,你先去歇息,我去看看志轩!”醉醺醺的许承义拉了沈青茵的手腕,往隔壁的房间走去。
许父卧室的隔壁,住着许家的傻少爷许志轩。
此时的他,正卧在年青奶妈阿霞的腋下吃奶,一边吃,一边还用手抠摸着阿霞的骚逼。
这些龌龊行径是黄氏教他的,花钱雇来伺候的奶妈,让傻儿子开开荤怎么了,傻儿子也得享享吃奶抠逼的快乐。
“志轩,我回来了,你的媳妇也给你带回来了!”许承义咋咋呼呼地喊道,“志轩,志轩你在干什么?想不想睡你的媳妇?”
许志轩对许承义这个亲“爹”又爱又怕,穿着一身军服的许承义对他来讲,既威风又威严,他平日里很想跟许承义亲近,无奈许承义看了他总是膈应得慌。
“爸?”有些睡意的许志轩吐出了嘴里的大奶头,平时爸爸都是叫他傻子,今天怎么叫上他的大名了,许志轩受宠若惊地回道,“爸爸,你回来了,我在吃奶!”
许志轩飞快地跳下床,打开了房门,把许承义和沈青茵迎进了屋里。
小奶妈阿霞站在地上,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套裤子。
她胸前的两个豪乳,一个已经被许志轩吃得瘪了下去,另一个还白晃晃、胀鼓鼓的,两个葡萄般大的红奶头上,仍在浸出浓白的奶滴。
她毛发浓密的腿心,耻毛已经被淫水濡湿,一绺一绺地耷拉在她发紫的骚唇上。
许承义拉了沈青茵,坐到了许志轩的大床上,一本正经地问便宜儿子,“志轩,想不想吃你媳妇的奶子,摸你媳妇的骚逼?”
“不要,爸爸,她的奶子没有奶,逼水也不甜,我才不要她呢!”许家的傻子少爷一脸的傲娇。
“呵呵,那爸爸陪你玩个游戏,呃~好不好?”许承义打了一个酒嗝,“奶吃饱了吗?乖儿子~”
爸爸从未主动和自己说过话,更别说陪着玩游戏了,许志轩瞬间觉得阿霞的甜奶子也不香了,“我吃饱了,爸爸!我要和爸爸玩游戏!阿霞,你出去,我不吃你的奶子,也不想抠你的骚逼,你出去吧!”
“玩游戏喽,玩游戏喽!”许志轩高兴地拍起了手,“爸爸,我们玩什么游戏呀?”
“猜谜语,好不好?”许承义知道傻子有七八岁小孩的智力。
“好,爸爸,我先说,你来猜,好不好?”
许志轩没上过学,许父抽大烟抽精神了,就教他认几个简单的字,猜谜语这种游戏,黄氏有时会跟他玩。
傻子开口说道,“兄弟七八个,围着柱子坐,爸爸,你猜这是什么?”
“呃~这,这是什么呢,是什么呢?”许承义假装冥思苦想,最后苦恼地摇摇头。
“蒜,爸爸,是蒜头!”傻子哈哈大笑起来,“爸爸,你真笨,半&遮&面你傻呀,这都猜不出来!”
“哇~志轩真聪明,现在,轮到爸爸说个谜语给你猜了!”
“好哇好哇,爸爸,你快说!”被表扬了的傻子一下就来了兴致。
许承义清了清喉咙,随即大声念道,“一朵莲花两边翻,一条鳝鱼里面钻,莲花夹住鳝鱼头,一股清泉往外流!”
许承义这话,主要是说给隔壁的老父和黄氏听的。
为了夜里查看傻子有没有盖好被子,有没有掉到地上,许父和傻子两人的房间墙上,凿出了一个洞,做了一扇花窗,平时只用一层薄薄的窗帘挡住。
“嗯~莲花···嗯~鳝鱼···”傻子摇头晃脑,抓耳挠腮,就是猜不出来,“爸爸,爸爸我猜不出来,你告诉我,好不好!”
“呵~志轩,猜谜语要自己动脑筋,这样吧,爸爸提醒你一下。”许承义坏笑着说,“志轩,你让你媳妇把衣服脱了,谜底呢,就藏在她的身上!”
早已经红透小脸的沈青茵,万万没有想到许承义下流无耻到这种地步,她娇嗔着瞪了一眼公爹,“爸~你~”
沈青茵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傻子打断了。
“小骚货,快把你的衣服脱掉!”面对沈青茵,傻子使出了少爷的威风,他恶狠狠地说道,“你是我媳妇,我妈说了,我想打你就打你,想骂你就骂你,我可以咬烂你的奶子,可以抠坏你的骚逼!”
沈青茵没想到傻子也会欺侮人,她拒绝不了,只能泪眼巴巴地任由傻子扒光了她的衣服。
看着光溜溜夹着腿蜷成一团的沈青茵,傻子愣头愣脑地问道,“爸,莲花在哪里呢?鳝鱼呢?也没有啊!”
许承义不慌不忙地脱光衣服,用手提起他胯间那根胀得肿硬红紫的欲根,胡乱挥动着说,“志轩,快看,鳝鱼在爸爸这里!”
“哦,哈哈哈,爸爸的鳝鱼好大,我也有,志轩也有小鳝鱼!”傻子也学着许承义脱光了衣物,用手拎起了自己那个小得可怜的软蛋鸡巴乱抖起来。
“爸爸,鳝鱼有了,莲花呢?”傻子的记性好着呢。
“志轩,把你媳妇的骚逼掰开,你马上就可以看到莲花了!”许承义猥琐地怂恿道。
沈青茵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既然答应卖身于许家,应允了公爹灌精打种,她是连同自尊也一起卖掉了的。
该羞耻的不只她一人,也不止面前的无赖父子,整个许家,都是蒙着遮羞布,掩耳盗铃自我麻醉而已。
沈青茵不作反抗,该来的终究会来,拿人钱财,受人侮辱。
傻子顺利地掰开了沈青茵的腿心,果然,阴户雪白无毛,两瓣粉红的阴唇紧抱在一块,中缝浸润,隐隐透红,正像一朵含苞的俏媚睡莲。
“爸爸,你看,莲花,呵呵,真好看!”傻子高兴得又拍手。
傻子不知真傻还是假傻,他居然把谜语记住了,“一朵莲花两边翻,一条鳝鱼里面钻,莲花夹住鳝鱼头,一股清泉往外流!爸爸,快,快让你的大鳝鱼钻到莲花里面去呀!”
“呵呵,志轩,爸爸再教你一个谜语好不好!”许承义扑到沈青茵身前,大手扒开两瓣肉莲。
“好哇,好哇,爸爸你快教我,明天我要考考阿霞,看她能不能猜到!”傻子兴奋地指着沈青茵的腿心,“爸爸,你再说一个我媳妇骚逼的谜语好不好?”
许承义点点,狗嘴里开始吐芬芳,“媳妇睡觉爱张腿,无意露出中间嘴,一张一合十分美,看得爸爸流口水,爸爸掏出腿中腿,塞进媳妇无牙嘴,爸爸磨得嘴流水,媳妇直说美美美!”
“咳···咳咳···”
许承义听到隔壁传来老父刺耳的咳嗽声,连续不断,似要气绝。
许承义心里边比喝了琼浆玉液还要爽快,“志轩,掰紧你媳妇的腿,爸爸的鸡巴粗,鸡巴长,爸爸要插得你的媳妇直叫娘!”
许承义挺起他的大驴屌,奋力刺进了沈青茵濡湿的骚穴,畅快地大叫了一声,“啊,儿媳妇的骚逼,肏起来好舒服!”
0018
18
回家雪耻,肏嘴
许承义看着瘫软在床上、瑟缩作抖的沈青茵,心里美滋滋的。
刚刚,傻子从背后抱住沈青茵,有力的双手紧紧地掰开沈青茵的两条玉腿,近距离地看着许承义这个公爹,强行奸污自己的媳妇,还不停地叫好助威,让许承义狠肏沈青茵。
许承义知道,隔壁抽大烟的老父和黄氏,能清清楚楚地听见这边的动静。
“志轩,爸爸没骗你吧,你看,鳝鱼是不是把莲花肏出水了?”
“是的,爸爸好厉害!”
“志轩,你媳妇她给你吃过鸡巴没有啊?”
“吃过,爸爸,她把我的鸡巴咬得好痛!”
“那爸爸给你报仇好不好,爸爸用鸡巴抽她的嘴,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乱咬志轩的鸡巴!”
“好,好,爸爸的大鸡巴好厉害,刚刚把她的骚逼都肏肿了!爸爸,用你的大鸡巴扇她的嘴,用你的大鸡巴肏烂她的嘴!”
沈青茵星眸含泪,玉体横陈,她腿心软烂,大大张开的两条腿根本无力并拢,刚刚,她遭到了公爹许承义的粗暴奸淫。
全身轻颤的沈青茵还处在高潮的旋涡中不能自拔,听得公爹要玩弄自己的嘴巴,一对岚烟缭绕的美眸无法聚焦地看向许承义,几分哀怨,几分娇嗲。
她肥嘟嘟的小嫩逼被许承义的巨屌肏得媚肉外翻,白精横流,整个腿心又红又肿,糊满了浊白,两条纤腿还在微微发抖。
酒精和精虫都上头的许承义,才不会怜香惜玉,他现在一门心思要报仇雪恨,要让隔壁那对奸夫淫妇尝尝儿媳被公爹奸淫的耻辱。
“啪~啪啪~”
许承义用粗长的大肉杆子,一下一下往往沈青茵的脸上抽打。
“好,好,打得好,爸爸使劲打!看,小骚货哭了!”傻子高兴得手舞足蹈,他把沈青茵的双手,紧紧地按在床上,生怕她反抗。
烙铁似的巨根,又硬又烫,才几下,就把沈青茵莹白光润的小脸蛋抽得红肿起来,骚动的马口吐出透亮的前液,在沈青茵的脸颊上留下一抹抹晶莹的水痕。
沈青茵羞得不行,轻声呜咽起来。
她胸前那对流滑肥嫩的雪白奶球,随着起伏的胸脯,震颤着轻耸。
因为害怕被父子二人一起涂炭,她胸前的皮肤骤然缩紧,于是,赤红的乳珠便肉眼可见地外绽变硬。
一瞬间,两粒红樱便矗立在了两坨皓白的肉峰之上,粉褐色的乳晕也扩大了一圈,两个雪乳显得格外的魅惑诱人。
连傻子也看得心动了,他低下头,想要把奶珠吸进嘴里。
许承义护食地用手阻止了他,他一手托起沈青茵的后脑勺,一手握着大肉龟抵在了沈青茵半阖的膄艳双唇上。
唇瓣沾满了马口流出的晶莹水光,身体酥掉的沈青茵双手被傻子困住,她只能翕张红唇,软舌微吐,想向公爹求情,“爸~求~~唔唔~”
启唇张嘴讨饶的沈青茵,旋即被许承义揪住机会,往她嫩蕊般的小嘴里硬塞进了硕大无比的鹅蛋头。
腥臭的秽物,熏得有洁癖的沈青茵几欲作呕,阳具却在她的小嘴里越发涨大,她的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圆润的肉头,直直钻向她的喉咙,抵得她酸涩流泪,几乎不能呼吸。
“嘶~噢~噢噢~志轩,你媳妇的嘴巴好骚,吸得爸爸的鸡巴头快要爆掉了!”许承义故意大声骚叫。
“骚货,轻点吸,敢咬爸爸的大鸡巴,看我不打死你!”傻子伸出一只手,啪啪地扇了扇沈青茵的肥嫩小屁股。
他本来想扇那颤巍巍的肥奶,却被许承义抢先用大手罩住两个嫩乳,捏在手里又抓又揉。
沈青茵心知难逃此劫,又想起姑母让她抓住每一次合欢的机会取悦勾引公爹,她便不再只顾着心伤,努力回忆姑母传授的口技。
恰逢许承义被沈青茵窄小的喉头挤压得快要冒精,他快速抽离肉棒至沈青茵的唇舌边稍作喘息。
沈青茵逮住机会,伸出软糯微凉的小舌尖在他的带疤肉头上轻舔了两下,舌尖无意扫过敏感的马口。
“嘶···”许承义触电似大叫起来,“志轩,你的媳妇好会舔,爸爸的大鸡巴快被她舔射了!”
虽说许承义叫得有些夸张,不过沈青茵的确愉悦到他了。
正当沈青茵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做的时候,许承义按捺不住了,他全身淫血沸腾。
他大手猛捏沈青茵的下颌,沈青茵被迫张大小嘴,许承义屁股一耸,就想让沈青茵把他的整根骚屌吞下。
沈青茵的樱桃小嘴被撑到了极限,血红的嘴角都快开裂了,却连一半的大肉棒都没吃进去,剩下好大一截连毛带独卵,悬在嘴巴外面。
娇嫩的喉咙被硬梆梆的鸡巴头噎得又痒又疼,快要窒息的沈青茵眼泪簌簌掉落,惊恐的她想要咳嗽却咳不出来,胸脯急剧起伏。
许承义半&遮&面看到沈青茵红艳艳的小嘴里插着自己那根紫黑的大鸡巴,想吞吞不下,想吐吐不出,显然还没有学会吃鸡巴的本领,她只能娇滴滴地黯然垂泪,她身下那口仍在流浓精的小逼,因为害怕,也一块颤抖起来。
这副青涩纯情又香艳刺激的画面,让许承义淫性大增,他双手捧紧她的小脑袋瓜,调整好体位,拱起屁股一捅,大淫龟直直插进了沈青茵湿滑紧窒的小喉管里了。
“我肏,”许承义激动地叫了起来,“我肏,志轩,你媳妇的小嘴爽死爸爸了!”
这小喉咙,简直柔软得像丝绸,紧窄得像羊肠,极致的舒爽感让许承义觉得要登天了。
“呵呵,爸爸,肏她,肏烂她!”傻子看到许承义舒服得连连叫好,讨好地把沈青茵的两只小手按得更紧了。
无法动弹的沈青茵,整张小脸埋在了一片茂密黏湿的黑毛丛中,鼻子里满是腥骚,有许承义的气味,也有她自己的,公爹小腹上的所有阴毛,是被她刚刚喷泄出的淫液淋湿的。
许承义的大龟头享受着狭小喉管的挤弄,鸡巴杆子享受沈青茵舌面和口腔的细嫩触感,他发疯似地颠耸着屁股,让自己那根巨物在沈青茵的小嘴里快速地插进抽出。
巨物不断刺激着咽喉,沈青茵直犯恶心,她不断干呕着,不断痉挛的喉咙又把许承义的大肉头夹得异常舒服。
许承义的动作起来越粗鲁,肏嘴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他的面部表情变得有些狰狞了。
“爸爸,怎么了,我媳妇咬痛你的鸡巴了?”傻子也会察言观色。
“嗯~没有,嗷嗷~你媳妇的小嘴,咬得爸爸舒服死了!”许承义努力夹紧精关,嘶哑着嗓子说道。
沈青茵濒临缺氧的边缘,口涎像泉水似的,不受控制地往嘴巴外面乱涌,口水流过她鲜红的嘴角,流过她精致的下巴,滴落在红指印斑驳的玉嫩雪乳上。
沈青茵两眼翻白,就要支撑不住了。
突然,她幼嫩的喉咙被滚烫的淫液一阵猛浇,激得她的小喉管又是一阵剧烈的收缩。
被紧裹的大龟头突突跳动起,射射停停,激射出七八股浓精后,才偃旗息鼓,慢慢蔫了嚣张的气焰,懒懒地退出了咽喉。
“咕嘟~咕嘟~”
沈青茵被呛了几口后学乖了,她只能尽快吞掉阳精才能避免被呛。
“爸爸,她在喝你的尿,哈哈,小骚货在喝爸爸的骚尿!”傻子欢快地叫起来,只是他不明白,爸爸的骚尿为什么是些白浆。
本书名称:
花底莺初啼(公媳
高H)
本书作者:
一枝梅
19
旧爱新欢,斗奶斗逼斗艳3732字
19
旧爱新欢,斗奶斗逼斗艳
日上三竿,许家人都用过了早饭,傻子跟着黄氏回到许家老太爷的屋里,一边看母亲和爷爷躺在榻上吸大烟,一边让他们猜昨晚的谜语。
隔壁房间里沈青茵压抑骚媚的叫床声,透过中间墙上的花窗,清晰地传递了过来。
“哼,她活该,谁让她咬痛我的鸡巴了!”傻子很开心,“妈,阿爷,你们听,爸爸又在帮我报仇,小骚货又被爸爸的大鸡巴操哭了!”
“嗯啊···”沈青茵犹如一只被困斗在床上的幼兽,沙哑地发出最后一声高昂的哀泣后,便没了声息。
一簇簇白光从沈青茵的眼前频频闪过,她已经无力发声,双手软软在垂在腰下的枕头上,搭在许承义肩上的两条细腿不断地哆嗦,一股股春水源源不断地从逼心激射而出。
许承义两手紧掐沈青茵的瘦腰,欲根勇猛,好似一柄锋利的肉刃,只听得“噗嗤~噗嗤~”,八寸长的巨根,次次连根肏入稚嫩红烂的多汁小紧穴里。
“噢···儿媳妇的骚逼好紧,好嫩,乖,叫公爹···公爹的鸡巴大不大?儿媳妇,喜不喜欢被公爹肏?”
整个早晨,许承义的嘴里不断重复着这些污言秽语。
“呸!不要脸,喂不饱的小娼妇!”黄氏吐出一口烟圈后,大声骂道。
“咳咳~”许父好像被烟呛着了,咳嗽不断,仿佛肺叶子都要咳出来了。
临近中午,许承义和沈青茵才在许母房里吃她亲手做的早餐。
两人从许宅出来后,许承义便带着沈青茵直奔经营高档洋货的百货公司。
位于申城和宁城之间的桐城,富商云集,爱美的太太小姐,争宠的姨太太,傍大佬的交际花,需求甚多,因而,桐城的百货公司里,卖的洋货品种齐全,款式也向申城、宁城看齐。
申城的新新百货公司,还在桐城开了一个分店,生意红火得不行。
许承义带着沈青茵直奔百货公司的内衣柜台。
许承义的脑子里,无数次肖想意淫过沈青茵穿那些情趣奶罩和丁字裤的香艳情景。
以前,他玩过的那些小明星、小戏子,从他身上捞到钱后,都热衷于买那些骚玩意穿在身上勾引他。
“哎呀,稀客呀,许先生,你好久没来了!”势利的女店员没有招呼穿着旧大衣、不施粉黛的沈青茵,而是妖娆地扭着水蛇腰,连连向许承义抛媚眼。
沈青茵心里“咯噔”了一下,公爹真个是唐璜似的风流人物,处处留情,看女店员和他的热络劲,说不定他俩都上过床的。
“阿珍,好久不见,今天我来照顾照顾你!”许承义笑嘻嘻地冲着年青的女店员轻佻地眨了眨眼,有些一语双关占便宜的意思,“把你们新来的奶罩和内裤都拿出来,每个式样,每种颜色,都给这位沈小姐来一套,你帮她戴上,看看哪个型号最适合她?”
女店员一听灰头土脸的沈青茵居然可以拥有她几个月薪水都买不到的内衣
?
,有些不服气地瞪了一眼沈青茵。
许承义以前带来买内衣的女人,都是些艳光逼人的骚货,她们一脸的高傲,对阿珍呼来喝去。
阿珍有些不明白,许承义的眼光怎么越来越差,竟带了个前胸贴后背、清汤寡水的女孩子,看样貌看身材,还不如自己呢。
阿珍虽然心里鄙视沈青茵,可是出钱消费的人是许承义,她不敢怠慢,故意找出几件大罩杯的胸衣,拿来给沈青茵试,想让她出出丑。
沈青茵被许承义推着,一脚刚跨进宽敞的试衣间,她就听到身后传来尖酸的女人声音,“哟,许处长,怪不得好些天没看到你了,原来,是有了新人,就忘了我和露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