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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就是,快让我们看看,是哪个天仙妹妹,迷倒了我们许处长!”另一个甜腻的女人声音附和着说。

    “密斯马,密斯白,我们昨天到了好多新款,我正要打电话给你们,没想到你们就来了。”阿珍像条哈巴狗似的,一边拿着乳罩给试衣间的沈青茵,一边回头讨好经常光顾的两位交际花。

    阿珍听到莎莉和白露露酸溜溜的口吻,立马把她们视为了同盟,“马小姐,白小姐,你们先去试衣间,我马上把新款拿来给你们试穿。”

    莎莉和白露露手挽手走进了试衣间,当她们看清脂粉未施,留着学生短发的沈青茵,心里那根绷紧的弦一下就松开了。

    沈青茵因为出门没带脂粉口红,在许家住了一晚后,一脸的素颜,她身上穿的,是母亲以前的旧大衣,里面的旗袍,也是老款式,半旧的皮鞋,也磨得有些面目全非。

    “哟,许处长,什么时候胃口变了,喜欢上女学生了?”莎莉在欢场中摸爬滚打了好些年,男人们的心思她知道得一清二楚。

    像沈青茵这种青涩的女孩子,对于色欲深重的男人来说,只是道调剂品,就像大鱼大肉吃多了,得吃点小菜清清肠,瘾大的男人,还是喜欢丰腴的肉体。

    白露露也认为沈青茵是个不存在的威胁,于是她发着嗲对许承义说道,“许处长,我们莎莉心里边老是惦记着你,你不去看她,她好伤心的。今天不巧在这里碰到了,许处长,你这个大财主,必须得出出血,得给莎莉买几件新款式,算是陪罪!”

    做妓女的,脸皮都厚,好不容易碰到许承义这块肥肉,白露露和莎莉还不得咬上几口。

    今天,非得挑几件贵的,许承义这人向来挥金如土,是不会计较这点小钱的,两个交际花都打上了如意算盘。

    “唉,露露,算了吧,在许处长的眼里,我就是个旧物。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早该被遗弃了,哪比得上学生妹妹鲜嫩呢!”莎莉朝着许承义挺了挺膨凸的大乳,跟许承义鬼混的时候,他很喜欢玩弄她的奶子。

    “没问题,露露,今天你和莎莉看好的东西,都算我账上!”许承义豪气地表示,“不过,得让我先过过眼瘾,瞧瞧你俩的骚逼骚奶子穿上这骚玩意,会骚到什么程度!”

    “吓,许处长,有清纯的学生妹妹在这里!”白露露一听今天能从许承义手里捡着大便宜,高兴地对着许承义搔首弄姿,竖起纤纤食指挡在红艳艳的嘴唇中间,“嘘~可别说粗话,小心吓着她了!”

    “什么粗,我的鸡巴才粗呢?你俩又不是没见识过!”许承义又开始耍痞。

    “哎呀···许处长你说些什么鬼话呀···”白露露装作害羞,扯着手里的手绢跺了跺脚。

    “哈哈哈······”

    “唉,许处长,我都老了,有什么可看的呢?”莎莉装作可怜地嘟起了红唇。

    莎莉已经二十六了,她以前是申城的一个小歌星,年轻时没脑子,仗着青春貌美,周旋在众多流氓大亨的床上,结果到头来,连个有钱男人的姨太太、外室都没能捞上,她过气了,只能来桐城的舞厅驻唱,唱完歌就卖淫,在桐城,她算得上是小有名气的交际花。

    “密斯马,你哪里老了,密斯马的身材在桐城,还没有几个人比得过!”女店员阿珍捧着几件半透的内衣进来了。

    她一味的想踩低沈青茵,“许先生,说实话,你带来买内衣的小姐里面,密斯马的身材,是最棒的!其他的,都是些搓衣板!”

    阿珍的目光向着沈青茵斜了斜。

    “吓,阿珍,别胡说,这位小姐的身材也是很好的!”莎莉傲慢地看向沈青茵。

    阿珍殷勤地把手里的奶罩递给莎莉,“密斯马,你试穿一下,许先生看了,一准会流鼻血!”

    回过头,阿珍又把先前扔在椅子靠背上的奶罩递给沈青茵,“沈小姐,你也穿上试试吧!沈小姐要是不会穿,我会帮你的!”

    阿珍的意思很明显,看沈青茵的那身穷酸样,肯定没穿戴过这种价格昂贵的西式奶罩。

    莎莉个子高挑,五官姣好,穿着最新款式的旗袍,烫着最时兴的波浪齐肩卷发,化着浓妆,身姿婀娜,尽显丰腴。

    莎莉听到女店员对她的溜须拍马后,心花怒放,骄傲得像只孔雀。

    她急不可耐地想在许承义面前展示她妖冶傲人的身材,她麻利地脱掉了身上的格呢大衣和旗袍,最后连内衣也一并脱掉。

    “快,阿珍,快给我戴上!呀,许处长,你把脸背过去吧,你可不许偷看,怪难为情的!”莎莉风骚地给许承义抛了个媚眼,巴不得许承义的眼睛贴到她的身上看。

    沈青茵冷眼旁观,她坐在凳子上,手里握着阿珍塞给她的奶罩,没有起身试衣的打算。

    莎莉假装羞涩,赤条条地站着,双臂张开,好让阿珍把奶罩给她套上,实则她挺起了胸脯,想吸引许承义的目光。

    许承义色迷迷的目光,倒是一直在莎莉的奶子和逼穴上流连。

    莎莉的两个大奶鼓胀丰满,奶头的颜色却是略微发暗,一看就是被诸多男人啃咬过,她腿心处的阴毛黑亮一片,两块长长的骚肉瓣,颜色也红得发紫,一看就是被很多大鸡巴肏弄过。

    莎莉在阿珍的帮助下,穿上了最新款式的内衣,黑色的连体紧身纱衣,把莎莉的身体勾勒得前凸后翘。

    内衣的领口处开得极低,露出两团丰满的奶肉,中间一道深陷的肉沟,纱衣里面,红红的大乳头清晰可见。

    裆部那里,一条细细的黑色布带,把两瓣大阴唇勒得从中间分开了,这黑色连体衣的后面,在屁股沟那个位置,还缀了一个圆圆的兔子尾巴!

    “哇,莎莉,你好美,你看,许处长眼睛都看直了!”白露露在一旁由衷地赞美,她也跃跃欲试,想试穿新到的内衣,反正今天买东西有许承义这个冤大头付钱。

    “露露,可别这么说,那个,那个沈小姐是吧,人家还没试呢!”莎莉刚才听到阿珍叫了一声沈小姐,“露露,沈小姐的身材,应该更好吧,要不然,许处长怎么会亲自带她来这里购物呢!”

    三个嫉妒沈青茵的女人,不谋而合,一齐动手,“沈小姐,来,你把大衣旗袍都脱了,试试这些新样式!”

    三个嫉妒的女人,都想让她在许承义面前出丑,可她们都小瞧了身材娇小的沈青茵。

    当沈青茵无可奈何被她们仨扒光了,露出青葱的酮体,她们的嫉妒之火,燃烧得更加炽盛了。

    娇弱的女孩,腰肢纤细,盈盈一握,身段窈窕,凸凹有致,肌肤胜雪,柔若无骨。

    沈青茵的两团雪奶上,满是斑驳的青红指印,乳尖上的红樱肿得晶莹透亮,牙印清晰,估计一时半会儿肿是消不下去的。

    从高耸的胸脯到平坦的小腹,白润柔嫩的肌肤上,到处都留下了发紫的吻痕。

    馒头状的无毛娇逼上,红殷殷的嫩肉肿得像朵绽开的罂粟花,魅惑至极。

    大花瓣是海棠红,花缝上方,缀着颗亮晶晶的石榴红小肉珠,下方还有两片胭脂色的小花瓣。

    一方糜红的豆大肉眼,正汩汩地涌出一缕缕白浊,散发出腥甜的骚气,似要引诱淫荡的公蜂前去采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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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边坐324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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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边坐

    下午四点过,勤务兵周立人开着吉普车把许承义和沈青茵送回了宜溪。

    村落外的田野山川,披上了一层新绿,春天,已经到了。

    许沈二人在镇外的大路上下了车,周立人跟在他俩身后,手里边提着一大堆袋子。

    许承义向身旁的沈青茵弯了手臂,沈青茵只能无奈地挽上。

    走进黛瓦白墙的老街旧巷,他们才发觉里面好热闹,今天是礼拜六,有在外面上学的学生,进厂做工的工人,都放假回来了。

    街边有许多乡下的农民在卖菜,蹲在地上拣菜的姑母,被瞧见沈青茵的邻居李婶拍着肩膀提醒了一下。

    姑母抬头冲着沈青茵和许承义微笑,看到全身换上新装的侄女,还有那个手里全是袋子的勤务兵,姑母回头颇为骄傲地对李婶说道,“那是我家青茵的男人!是桑溪那边军营里的上校!”

    青涩的女孩,胳膊挽着一个年纪可以做她父亲的男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要么是做情妇,要么是做姨太太,要不然呢,世上哪来那么多死了正妻的鳏夫!

    不过,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谁家还没几个女孩,倚靠青春,傍上有钱男人,接济贫困的父母兄弟。

    沈青茵想接过姑母手里的菜篮子,姑母不许,提着好些时蔬走在前头带路。

    许承义低头在沈青茵的耳边轻笑道,“现在你的邻居都认为我是你男人,以后你只能在床上叫爸爸了!”

    沈青茵小脸一红,咬着嫩唇用脚上崭新的羊皮小靴,狠踢了一颗路上的石子。

    走上石拱桥,可以看到桥下河水缓缓流淌,乌篷船悠悠划过水面,小河蜿蜒着穿过宜溪古镇。

    桥头柳树抽出了新枝,随着柔和的春风轻轻摆动。

    柳树旁边的那栋二层旧屋,便是姑母寡居养老的住所。

    姑母的房子,前面是街,后面临河,厨房后门打开,还有几级青石台阶延伸到河边。

    左邻右舍的房屋中间,砌有高高的马头墙,用作隔火。

    房子前面的街面,窄得可怜,家家户户门对门,窗对窗。

    不但隔壁家的狗打架猫叫春听得见,甚至有人伤风打个了大喷嚏,街坊邻居们都能听到。

    进了屋,姑母放下手里的菜赶紧烧水泡茶。

    许承义让沈青茵取出买给姑母的进口雪花膏、牙膏牙粉和香皂,姑母高兴得合不拢嘴。

    当沈青茵把一匹上好的金丝绒布料递到姑母手里时,落魄的姑母感动得泪眼汪汪,直夸许承义眼光好,重情义。

    姑母使出浑身本领,做了一桌好菜招待许承义,还拿出了专门给许承义泡的鹿茸酒,让他滋补强身。

    饭桌上,姑母母爱泛滥,老是叮嘱沈青茵给许承义挟菜、倒酒、盛汤。

    昏黄的灯光下,许承义觉得身暖心暖,仿佛自己是由慈爱的母亲和美艳的娇妻陪着在吃饭。

    “青茵啊,不用你收拾了,你打水给承义洗洗,你们出门一趟,也累了,早些歇息吧!”吃完饭,姑母就催着沈青茵上楼陪睡。

    许承义洗漱完毕,先行上了楼,待沈青茵收拾完自己,上楼一瞅,床头的灯开着,床上空空的,公爹却没了影儿,她心里一惊。

    沈青茵的房间,是竖长条的,面积还大,中间有架屏风,把屋子隔成了两个小间,她的床摆放在临河的里间。

    临街那边,因为白天光线好,放有书桌、书柜,几把椅子和一个旧沙发。

    沈青茵急忙走向昏暗的窗前。

    果然,平日里紧闭的窗户已经打开,许承义正趴在窗户上,听到沈青茵的脚步声,他回过头坏笑着说,“青茵,快来,快来看免费的文明戏!”

    沈青茵的脸蛋烧得通红,她伸手就去关窗,却被许承义抓住了小手直往他的胯下摸去,“呵呵,别关了,窗户本来就小,关得死死的,空气都进不来!”

    沈青茵的小手被许承义夹在了裤裆里,睡裤里面硬梆梆热乎乎的肉棍子直往她的手上蹭。

    街对面的窗户里,传来了让人脸红的哼叫,“咿咿呀呀”,在寂静的夜晚里格外清晰。

    沈青茵知道,对面的秦二爷带着他新纳的花旦小妾回来了。

    “别看了,他们会看到你的!”沈青茵挣扎着伸出另一只手去关窗。

    对面的秦二爷是做桐油生意的,长得膀大腰圆,下身的本钱也大,他很少呆在宜溪,但只要他一回到家,总是把妖艳的小妾肏得嗷嗷叫。

    那小戏子本就有一副清脆悦耳的好嗓音,为了讨好秦二爷,在床上更是肆无忌惮,叫得无比淫浪,有他们在的夜晚,街上的猫狗都会被刺激得发情。

    “不会,我们又没开灯,他们看不见,青茵,你看,快看,那唱戏的在吃男人的大鸡巴!”

    沈青茵被许承义抱到了窗户边。

    对面的窗户大大敞开着,那花旦应该是赶了一场堂会,浓妆艳抹的唱戏妆容都没来得及卸除,脑袋上仍然戴着闪闪发亮的头面,华丽多彩的戏服已经被扒掉扔在了地上。

    此时,她那具白花花的肉体正在屋内的大床上胡乱扭动,她的头歪耷在床沿上,虎背熊腰的秦二爷半蹲在床下,一手捏了她那截纤长的脖子,一手握了自己的大屌直往她血红的小嘴里灌。

    沈青茵看到小花旦的两边脸蛋被秦二爷的大阴茎胀得鼓了起来,像极了金鱼鼓着的一对白腮,唾液像不要钱的自来水,不断从发红欲裂的嘴角流出来。

    小花旦嘴里含含糊糊地骚叫着,戴着点翠头面的小脑袋被大屌肏得东摇西晃,那些漂亮的头饰也愈发闪耀起了灵动的光芒。

    “嘶~受不了了,青茵,我们也肏吧!”许承义先扒下自己的睡裤,拖过一旁的椅子坐下。

    沈青茵这时,仍被许承义的身体堵在窗前。

    对面蹲着喂鸡巴给小妾吃的秦二爷似乎累了,沈青茵看到他扑到床上,按住花旦的腿心就是一顿猛啃猛吸,而小花旦双手紧攥秦二爷的卵囊,前后移动着光芒扑闪的小脑袋,把那根大肉肠深吞猛吸起来。

    如此香艳的场景,看得许承义小腹里仿佛有团烈火在灼烧。

    “青茵,快,快坐下,坐到我的鸡巴上!”许承义又抱又按,终于让沈青茵岔开双腿,面对面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许承义扶住自己那根擎天之柱,捏着肉头就去磨蹭沈青茵的肉缝儿。

    看在公爹今天置办的那一大堆东西份上,沈青茵自觉地搂上了许承义的脖子。

    许承义看到对面的男人女人又换了姿势,女人骑到了男人的肚子上,两只晃荡在男人脸上的木瓜奶被一起捉住,一只吸进嘴里,一只在大手中受尽凌虐。

    “乖,脱掉衣服,我要吃奶子!”许承义的声音暗哑得低沉,没了平时的嚣张凌厉,听起来就添了几分缱绻。

    沈青茵抖抖缩缩地解掉了睡衣扣子,两个雪嫩的乳球颤巍巍地轻轻抖动。

    许承义看得血液上涌,呼吸紊乱,“乖,喂我!”

    玉葱似的纤指,托起半圆的肉球,把雪峰上的那一点嫣红,递送到了许承义的薄唇前。

    水灵灵、软嫩嫩的女儿酥胸,本该温柔以待,但兽欲大发的许承义却张嘴“啵”地一声,凶狠地把红樱连带半个乳肉一并吸进了嘴里。

    “嗯~”沈青茵吃痛,嘴里边闷哼了一声,腿心处已经情动的小穴情不自禁地紧缩了一下,淅淅沥沥竟挤出了几滴淫露。

    “唔~你好敏感~我喜欢~”许承义灵活的唇舌,轮流舔舐吮咂着沈青茵胸前的双奶,绝不厚此薄彼。

    一个奶子被公爹吸在齿间叩咬,另一个奶子被公爹带茧的大手抓着粗暴揉捏,身下的小穴,被黏乎乎的龟头乱冲乱顶,沈青茵觉得小腹里仿佛有根羽毛在挠痒痒,她的小穴突然变得又饥又渴,好希望得到大棒子的抚慰。

    沈青茵难受得往后仰起了天鹅颈,不自觉地摇晃起胸前的奶团,希望得到公爹更多的爱抚,她的小屁股也开始乱扭起来,腿心竟夹住了许承义冒水的鸡巴头。

    “嘶~这么想要?”

    如她所愿,许承义两手捏住两瓣肥嫩的臀肉,让怒涨的淫龟头抵上了沈青茵春液潺潺的穴口,阴唇被剖开成两片,“噗”地一下,大龟顶进了半个脑袋。

    “嗯啊···胀···嗯痛···”

    坐在窗边的沈青茵有些紧张,她紧窄的小甬道收缩得厉害,不想被巨屌撑裂胀开。

    “乖,放松,我慢慢顶进去,你就不胀不痛了!”许承义一边吮奶,一边用手去捻弄小花蒂。

    一碰到那淫蒂蒂,沈青茵的身子立马就软了,“啊···呃啊···疼~疼疼···”

    沈青茵知道,自己感受到的,绝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痛并快乐着的极致舒爽。

    绞紧的小穴激泄出一波春水后,松软下来,任由大肉棒“噗嗤~噗嗤~”,一寸寸地插入侵占。

    公爹的大阴茎坚硬如铁枪,滚烫如烙铁,又疾又重的粗粝摩擦,让沈青茵的小阴道如过电一般酥麻刺痛。

    她的小身板,抖得像个筛子,穴缝儿处,股股阴津汹涌溅出,淋淋漓漓,全洒在了许承义的胯间。

    “别忍着,乖,叫出来,青茵,你叫得好骚,真好听!”许承义呼吸急促,他两手紧紧地掐住沈青茵的软腰,不停地往下狠按,他的腰腹疯狂向上顶耸,加上沈青茵自身的重力,许承义的大鸡巴被沈青茵坐出了“叽咕叽咕”的水响。

    “啊···轻些入···呃···受不了了···太大了~呜···”

    春风送暖的深夜,姑母家的窗户,也溢出了婉转柔媚的呻吟,乘着风儿,飘向小街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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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营,办公桌上坐315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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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营,办公桌上坐

    姑母年轻时在宁城做富太太那会儿,夫家还没衰败,家里有个厨艺特别好的厨子,姑母跟他学得了一手正宗的苏帮菜。

    因为姑母的厨艺在前一晚被许承义夸了又夸,早晨许承义离开的时候,姑母说中午会让沈青茵送饭给他,叫他让勤务兵开车来接。

    沈青茵前几天得了许承义送的一对贵重翡翠手镯,昨天又得了衣服鞋袜,心里边也认同要好好伺候金主。

    中午,周立人把沈青茵接上,车开有十分钟就到了桑溪的军营,下车的沈青茵双手抱着一个包袱皮,里面是盒子装好的饭菜汤水。

    第一次来军营,姑母替沈青茵好好打扮了一番,她穿了一件樱花粉的旗袍,外面搭了一件米色披肩,腿上穿着肉色丝袜,脚蹬一双镂空的白色牛皮高跟鞋。

    身上喷了法国香水,唇上涂了丹祺口红,纯真又美艳的沈青茵才踏进全是年轻军士的营房,就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周围好多士兵轻佻地对她吹起了口哨。

    沈青茵被周立人带到了许承义办公室的门口,她听到了许承义的声音,“你们现在偷的懒,等上了战场,就会变成致命伤!”

    “报告处长,沈小姐来了!”周立人在门口驻足,双腿并拢,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后,他体贴地为沈青茵推开了虚掩着的门,“沈小姐,里面请!”

    捧着包袱的沈青茵对着周立人微微一笑,说了声谢谢就跨进了屋子。

    “哎呀···”看到屋子的情景,沈青茵吓得惊叫一声,慌忙扔掉手里的包袱,拿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

    沈青茵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来许承义的军营,就撞见了士兵脱裤子挨军棍的情景。

    七八个年轻的士兵,全身光溜溜地趴在墙上,他们撅着的光屁股上,满是责打的红痕,他们年轻粉嫩的阴茎,赤条条地垂在黑毛丛生的小腹下。

    听到动静的他们顾不上教官的训话,纷纷回头,看到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惊恐羞愤地捂眼站在那里,他们有的哈哈大笑起来,有的红着脸连忙捂住下身。

    一时间,屋子里好不热闹。

    许承义可能没料到沈青茵这个时候会来,更没料到挨了军棍的士兵见到她,粉红的嫩鸡巴立马变硬了。

    有些吃醋的许承义立马驱赶这些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出去,兔崽子们,都给我滚出去!”

    一阵喧闹过后,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许承义走上前,捡起了包着饭盒的包袱。

    “别捂了,他们都走了!”许承义拉下沈青茵捂眼的手,带她坐到了办公桌前的椅子上,“怎么样,他们的鸡巴好看吧?都年轻,才十七八岁,跟你一样的年纪!”

    沈青茵羞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能把包袱打开,拿出里面的饭菜,对许承义温柔地说道,“姑母特地为你做的,你快吃吧,要凉了!”

    许承义带着士兵操练了一上行,肚子早就饿了,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大块朵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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