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哦~姑妈~”沈青茵的嗓子有些干哑,刚才她叫喊得太厉害,现在说话有些困难,“我~我不饿~”“哎,碰到了一个多年不见的熟人,非拉着我说了会儿闲话~”
听到姑母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高潮余韵未了、脸上情欲没有褪尽的沈青茵,胡乱扣上旗袍的盘扣,顾不上小穴的酸胀,赶紧走了几步,把自己的内裤捡起来,再蹲在地上,用内裤把桌腿旁边那一大滩秽水擦干。
可惜她刚擦尽身前的淫液,离地很近的小穴马上又涌出好大一团白精,黏乎乎粘在地砖上,逗得正在扎皮带的许承义噗嗤笑出了声。
沈青茵羞红了脸,手忙脚乱地转身,赶紧用手里已经湿透的内裤,裹了那一团招眼的白浊。
她刚刚站起身,姑母就推门进来了。
“哟,承义来了!”姑母笑吟吟地跟许承义打招呼,“这几天你很忙吧,我家青茵啦,可想你了!”
屋里充满了房事后散发出来的淫糜气息,姑母装作没有闻到,继续乐呵呵地说道,“承义,饿了吧,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做饭,今天我给你们做一道拿手的清蒸鲈鱼!”
这鱼本来是晚上吃的,可许承义这个大金主来了,姑母不可能让他吃剩菜。
“谢谢姑母,我不饿,你别着急,慢慢来!”许承义穿戴整齐地翘起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一脸的神清气爽,仿佛姑母没进来之前,他也那样清闲地坐在那里。
“青茵,傻站着做什么,快给承义泡茶啊!”姑母看了一眼旗袍斜襟上、盘扣错位的沈青茵,假装打趣地说道,“你不是天天盼着承义来吗,现在人来了,你开心得都傻了吗,这孩子,呵呵~”
姑母不知道,此时站着的沈青茵,双手把被淫液浸透的小内裤紧紧地捂在小腹上藏着,酥软的腿心,正努力紧紧地夹着,她不想在姑母面前出丑,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穴里的精水咕嘟咕嘟淌落一地。
姑母进了厨房,翘着二郞腿坐在椅子上的许承义,一脸的坏笑,冲着沈青茵来了句,“你有这么想我吗?还不泡茶!”
沈青茵看着衣衫整洁、云淡风轻的男人,又看看自己衣不蔽体、痛穴流精的狼狈样子,她气不打一处来,想都没想,就将手里的湿内裤扔向了公爹。
“啪”的一声,整条水湿的腌臜内裤就盖到了许承义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上了。
“啊~”沈青茵低叫了一声,连连道歉,自己的行为,也太不礼貌了,“对不起,对不起!”
她急急走上前去,把那脏东西赶快从公爹的脸上取下来,却被许承义搂住腰,抱坐在身上,又是摸奶,又是亲嘴。
刚刚沈青茵那副紧夹骚逼的娇羞憨涩小样儿,惹得他色心大动,对送上前来的娇娇儿忍不住上下其手。
“青茵,”姑母从厨房探出头,想让沈青茵进来剥蒜,现在快一点了,许承义的肚子一定饿了。
果不其然,许承义饿得在啃沈青茵的嫩奶头。
姑母赶紧缩回头去,这,这男人,真是个混账军痞子!
姑母以前是有钱人家的太太,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会做一手好菜。
为了欢迎许承义的到来,姑母拿出了珍藏的金华火腿,鲈鱼上了蒸锅后,她就做了个蜜汁火方,再煎一个韭菜鸡蛋饼,烧了一个小白菜豆腐汤。
等沈青茵洗完逼、换好衣服下楼,热气腾腾的饭菜已经上桌了,姑母找出了一瓶泡有杨梅的花雕酒,让沈青茵倒给许承义喝。
许承义也已经换上了浅灰色的真丝睡衣,外加一件深蓝睡袍,那是姑母用从牙缝里省出来的钱,让沈青茵买的。
姑母的讨好,也得到了回报,只见许承义手里拿了一叠钞票,放到姑母身前的饭桌上,“姑母请务必收下,半&遮&面我到这里来,着实叨扰了!”
“哎呀,承义,我们都是一家人,姑母怎么能收你的钱呢!”姑母假意推拒。
姑母目测那叠钱应该有两百块,这个军痞子,不愧是大官,出手可直阔绰!
要知道,一般人家,一个月要有五十块的进账,生活就可以过得非常滋润了。
“姑母,拿着吧,就算是青茵和我的生活费!”许承义斜着眼看了看沈青茵,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很小就从了军,是个糙人,吃喝不讲究,可青茵还得让姑母多多照应。这两百块,算是我给姑母一个月的家用,其他还需要用钱的地方,姑母再知会一声,对青茵,我还是舍得的!”
“哟,我们青茵可真是找到了一个好公爹!”姑母见钱眼开,说出了主姑侄两人都很尴尬的那个称呼。
“我~我~”沈青茵胀红了小脸,从许承义身上捞钱,本来就是她的最终目的。
可许承义一旦拿出了钱,她好像又拉不下脸,不想承认自己是为了金钱才出卖色相的。
骨子里清高的沈青茵,极力想掩饰自己不是贪图公爹的钱,又有些心虚,因此嚅嚅喏喏地说道,“我,我也不是爱慕虚荣的人,用不了那么多钱!”
呵呵,不图我的钱,难道图我比你大十八岁!
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女不喜欢少年郎!
骗鬼呢!
一个愿卖,一个愿买,都是些不要脸皮的!
许承义伸出手,捏了捏沈青茵的软腰,又下流地捏了捏她的屁股,才开口说道,“多吃点好的,多长点肉,我喜欢奶子大屁股翘,嫩逼肥的小骚货!你要是让我的大鸡巴舒服了,要什么,我都给,我许承义不缺钱!”
沈青茵被羞辱得侧过脸去,忍声吞泪,她能拒绝这两百块吗?
“好的,好的,承义你放心,我天天给青茵做好吃的!”姑母赶快打圆场,“来来来,姑母陪你喝一杯!”
一顿受气饭,沈青茵实在食不下咽,人也蔫蔫的。
打了个巴掌当然要给颗糖,酒饱饭足的许承义从身上摸出一对翡翠镯子,拉过沈青茵的手,非得给她带上。
“我是个粗人,不会说话,刚刚得罪了沈小姐,现在我道歉!”许承义嘻皮笑脸地说道。
姑母浑浊的双眼,散发出激动的光芒。
这对翡翠手镯,浑体通透,翠绿欲滴,一看就是上等货,没有好几大千怕是买不到的。
难得的是,手镯的小圈口,刚好适合手小、手腕也小的沈青茵,简直像是量身打造一般。
在姑母看来,许承义为了讨沈青茵的欢心,颇费了一番心思。
吃过午饭,许沈二人又被姑母赶到楼上去午睡。
许承义当然愿意,这几天晚上,他没有梦魇,睡得特别踏实。
“不要穿睡衣,我要跟你肉贴肉地睡!”许承义看到沈青茵换上睡衣钻进被窝,立刻表达了不满。
这人什么怪癖啊,沈青茵心里面把他鄙视了一番。
许承义把自己脱得溜光,甩着根紫不溜秋的大肉肠上了床。
沈青茵闭着眼,任由他一手搂胸,一手搂小腹,让自己的背部、屁股贴紧他胸腹。
粗热的鼻息萦绕在沈青茵的耳畔,她对公爹有个小小的要求,一直没好意思开口。
“嗯~爸~你···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小···小···”
沈青茵打小就没说过一句粗俗的话,这“骚货”二字,她是真说不出口。
但为了耳朵的洁净,沈青茵紧闭双眸,把心一横,鼓起勇气说道,“你~以后不要叫我小骚货,我···我不骚!”
“呵呵~呵呵~”许承义差点没笑死,“你~你骚不骚不是你说了算!”
沈青茵察觉到公爹覆在她阴户上大手慢慢下滑,很快,他的手指分开了她仍然肿胀的两瓣阴唇,她身体一抖,稚嫩的小阴蒂又被公爹带茧的指头捏在手里恣意玩弄了起来。
“啊···别···啊疼~疼疼···”战栗的沈青茵用双腿紧紧夹住了公爹粗硬的手腕。
恍惚才一呼一吸的工夫,沈青茵神经聚集的敏感小阴蒂,又被公爹的手指捻到高潮了。
小阴道里的充沛阴津,哔哔地泄出了一小股,淋湿了许承义宽大的手掌。
“你骚不骚,得我说了算,看看~”许承义把湿淋淋的摸逼手取了出来,在沈青茵的眼前直晃悠。
“哼~”许承义笑着在沈青茵的耳边淫邪地说道,“你还不骚?我的鸡巴埋在你逼里的时候,你的骚肉又吸又咬,又缠又绞,绞得我可是生不如死啊!呵呵~你的骚逼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许承义扳过沈青茵侧向一边的脸看向自己。
沈青茵看到他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的嘴,她以为他会和她接吻。
然而,许承义伸出像狗一样猩红的长舌头,舔她的眼,舔她的鼻,舔她的脸颊和下巴,就是不舔她的嘴。
许承义把沈青茵的小脸舔刷得又湿又黏后,突起又坐起来穿内裤,“我本来喜欢裸睡,但遇着你,我得把内裤穿好!”
沈青茵不明所以,穿好内裤的许承义侧身搂着她躺下,嘴里嘀咕着,“睡觉,别想用你的白虎逼勾引我,纵欲伤身!”
0016
16
公爹忘不掉谁?
第二天,沈青茵睡到了中午时分才醒来。
卧室里门窗紧闭,弥漫在空气中的麝香味依然浓烈。
沈青茵浑身酸痛,身体仿佛被申城疾驰的电车狠狠碾压过,所有的骨头都碎成了渣子。
床下,一团团皱皱巴巴的白色卫生纸扔了一地,有的,甚至紧紧粘在了地板上。
沈青茵虚弱地闭了闭眼,她裸着的背部、臀部、腿部肌肤,触碰到的,都是精液干涸后发硬的床单。
那个睡午觉时信誓旦旦不能纵欲的公爹,昨晚喝了姑母炖的牛鞭汤,强壮得像头公牛,颠来倒去的,把她折腾到凌晨三点。
“青茵,你醒了吗?”姑母轻轻推开房门,往凌乱的大床上看了看,小声地问道。
昨晚听了大半夜破床发出的嘎吱声,还有沈青茵持续不断的媚泣音儿,姑母的眼底也布满了血丝。
“嗯~”沈青茵的喉咙干得快冒火了,但她连根手指头都动弹不了,她嘶哑着嗓子,可怜兮兮地说道,“姑妈,水~”
“好的,青茵,我马上给你倒!”姑母噔噔噔地下楼倒水。
那个天杀的军痞子,看把侄女奸得,床都起不了,姑母有些后悔给许承义炖了牛鞭吃。
沈青茵被姑母扶起,斜靠在床头,喝了几口姑母喂来的蜂蜜水,才还了魂。
姑母拉开半边窗帘,打开了窗户,好让满屋子的浊精气味尽快散去,她又拿了笤帚,清理地板上那一团团被淫液浸透的卫生纸。
沈青茵玉软花柔,蔫蔫地赖在床上起不来。
姑母打来热水,用湿毛巾抹净沈青茵沾满精斑的身体。
“青茵啊,忍忍吧,你才破身,穴儿又小,等过段时间,你的小嫩逼习惯了他的大鸡巴,以后你的小穴会越来越舒服的!”姑母觉得,女孩变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呵~以后,呵呵,要是哪天他不肏你,你还会觉得小穴空空的,不高兴呢!”姑母看在一个月二百块家用的份上,努力帮着许承义说好话。
沈青茵怏怏的不说话。
“青茵,姑母给你熬了香喷喷的小绍兴鸡粥,你躺着,姑母去端来喂给你吃!”姑母一脸的心疼,小小年纪,就要被那种特大号的阳物摧残,唉,都是命啊!
吃完鸡粥的沈青茵,精神和体力恢复了一些,她被姑母催促着起床。
“不是姑母不让你睡,青茵,他走的时候说了,下午两点,会让勤务兵来接你,说是要接你去桐城,给你置办几身新衣裳。青茵,听姑妈的,你就去吧,这两年,你都没有买过新衣服!”
姑母在宁城做过几十年的阔太太,只见她给沈青茵选了旗袍,梳了头发,描了妆容,很快,一个温婉如花、清雅高贵的少女就出现在了梳妆镜里。
两点到了,一个穿着军服的年轻人敲响了姑母家的房门,他说他叫周立人,是许处长让他来接沈小姐的。
宜溪的街面很窄,不管什么车都开不进来,沈青茵跟着周立人走到镇外的大路上,坐上军用吉普车,颠颠簸簸,十分钟后到达了桑溪。
车辆穿过热闹的街市,到达了军营的门口,早已等在此处的许承义拉开车门,坐到了沈青茵的旁边。
看到沈青茵精神萎靡,许承义也没胡来,只是轻轻搂着她,用带有胡茬的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头顶。
吉普车一路风驰电掣,半个小时后,到达了桐城。
最后,许承义带着沈青茵进了一个名叫祥源茶庄的铺子。
穿着高领长衫的老板飞快地打量了一下沈青茵,便笑呵呵地把他们迎进了茶庄后面的院子里。
沈青茵看到许承义的表情非常放松,心情好像也很好,跟茶庄老板半&遮&面勾肩搭背地走在前面。
这时,沈青茵才发现,茶庄老板没有左胳膊。
“冬秀,承义来了,快把老四抱出来让他看看!”才走进院子,茶庄老板就对着厢房的窗户喊道。
“算了,外面风大,嫂子,你和细佬就不要出来了!”许承义也对着窗户喊。
“哇~哇哇~”
?
厢房里面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应该是被吵醒了。
随后,一个身材臃肿的女人,胸前挺着两个香瓜般大小的乳房,怀里抱着一个包裹就出来了。
“走,承义,到里面去看!”叫冬秀的女人,亲热地招呼着许承义,一脸的骄傲,这是她的第四个孩子,仍然是个儿子。
也许是产后水肿未消,沈青茵觉得女人的脸看起来像个发胀的面包,这样的脸显得她的眼睛像蚕豆一样小。
大家都进了客厅,冬秀慢慢把裹紧了的小毯子揭开,一股乳汁的腥甜味四散开来,扑向众人的鼻子。
毯子里面,一个皮肤仍然发红的小婴儿,骨碌碌的眼睛饱含着热泪,瘪了几下嘴,终于哇哇地大哭了起来。
冬秀不管他,生了四个儿子的她,已经习惯了婴儿的哭泣,她抬头正要给许承义炫耀她刚满月的小儿子,却发现了沈青茵。
“吓,承义,怎么又换女朋友了?”冬秀故作惊讶,气质样貌出众的沈青茵让来自乡下的她有些自卑和嫉妒。
冬秀想在沈青茵面前显摆她和许承义的关系,于是带着些许教训的口吻数落道,“承义,不是嫂子说你!你呀,年纪也不小了,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快,这怎么行呢?还是早些安稳下来,多生几个孩子,看看,我家永亮比你大四岁,儿子都有四个了!”
“哎呀,嫂子,我也是有儿子的人,我有一个傻儿子呀!哈哈哈···”许承义坏笑着说完,回头冲着沈青茵挤了挤眼,还轻佻地吹了个口哨,这才问道,“你说是不是,青茵?”
许承义夸张地、慢慢地、无声地张了张嘴,沈青茵看清楚了,他是在说“儿媳妇”三个字。
沈青茵小脸微红,撇过脸去,她不想看许承义那副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痞子样。
“这位是···?”茶庄老板刘永亮也开了口。
“她叫沈青茵!青茵,这位是永亮大哥,她是
?
?
冬秀嫂子,这个小不点,是他家老四!”许承义一边介绍一边从军服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递给了冬秀,“前几天去了一趟宁城和申城,没能来喝小四的满月酒,这个,是我给小四的见面礼!”
“哎呀,承义,每次都让你破费!你要有个闺女就好了,我家这四个小子,你随便挑个去做女婿,当牛做马,任你差遣!”满脸喜色的冬秀接过盒子就打开了,里面是一个金灿灿的长命锁。
“喔,小四别哭,你看看,你许叔叔多喜欢你,给咱们小四买了长命金锁啦!”冬秀一边哄孩子一边把金锁挂在婴儿的脖子上。
婴儿哭闹得厉害,冬秀抱着他准备回厢房喂奶,临走了,她却笑嘻嘻看着沈青茵说道,“沈小姐,承义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大上海的电影明星、千金小姐,都没能收住他的心。沈小姐你费费心,你把他给降住,多给他生几个儿子!”
沈青茵听出来了,冬秀话里话外,都是对她的低看。
而且,沈青茵还感受到了来自冬秀的敌意,女人的直觉,就是这么敏感。
刘永亮的家里,最不缺的就是茶叶,他泡了一茶上好的铁观音,请许承义和沈青茵坐到茶桌旁边,一边吹牛,一边品茗。
没过多久,就到了晚饭时分,冬秀让女佣帮忙看照小四,自己亲自下厨,她要亲自给许承义做顿好吃的。
沈青茵从刘永亮和许承义回忆往事的谈话中,知悉了他俩应该是战场上的生死之交,有着过命的交情。
沈青茵茶水喝多了,她起身去上厕所,厕所隔壁就是厨房,热锅里正在煎鱼,闻起来很香。
“唉,承义就是个情种,都两年了吧,还是忘不掉她!”
沈青茵听到是冬秀的声音,应该是在跟帮厨的嚼舌根。
“外面的那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又怎样,承义什么女人没玩过,他就是图个新鲜!李嫂你看好了,过不了几天,承义就会把她当破鞋似的甩掉。金凤又来了桑溪,承义还不知道呢,等会儿我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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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雪耻
猜谜语
夜里,沈青茵被一身酒气的许承义带回了许家。
家里静悄悄的,许承义以为母亲已经睡了,可佣人告诉她,老太太在老太爷屋里。
进到许父的房间,许老太太一脸的惊喜。
许家从粤北小城搬来桐城已经八年了,尽管这所宅子和宅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是许承义出钱购置的,但他从未在这里住过一晚。
前些天,许承义跟沈青茵同房的那晚,在许母的隔壁房间睡了一夜,这算是开了先例。
“青茵来了,快坐!”许老太太精明的双眼,不断地打量着沈青茵的肚子。
她忽然意识到,才几天的时间,沈青茵即便是胚胎上了身,肚子也是不可能大起来的,太心急了,许母自己乐得咧嘴笑了。
沈青茵有些窘迫,但还是假装亲热,阿嗲,阿奶,妈,一一喊过。
许家老太爷和婆婆黄氏,正卧在宽大的罗汉床上抽大烟,两人面无表情地抬起头,用浑浊的眼睛瞄了一下沈青茵,再用鼻子发出嗯哼一声,便不再理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