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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沈青茵抬头一瞧,高大魁梧的公爹不知什么时候倚在了门口,双手抄在胸前,正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她看。

    天啦,沈青茵仿佛被晴天霹雳劈中,愣住了,她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

    公爹在床上就喜欢骂她骚,骂她淫荡,而现在?

    公爹肯定以为她在发骚吧!

    啊······沈青茵脑袋里一片凌乱!

    “怎么,穿着内裤磨逼不舒服?要光着骚逼磨?”许承义看清纯玉女磨逼,看得欲火焚身。

    他眼冒淫光,直勾勾的眼神不断在沈青茵和她水湿的内裤上跳跃。

    这几天,许承义他们走私的一批烟土被宁城那边的缉私大队给截了,上司带着许承义亲自去了宁城,交涉了几天,给了不少的好处后,终于把烟土送到了申城的下家手里。

    上司还在申城睡女明星逍遥快活,许承义却马不停蹄地赶回到宜溪。

    结果,悄悄进门的他,却发现沈青茵骑着板凳在磨骚逼。

    唉,表面那么纯真,甚至还带着些稚气,这骨子里,可真是骚透了!

    淫欲这么强烈,自己才走了几天,她才空了几个晚上,就熬不住了!

    不是说才十七吗,这性欲,跟二十七的交际花莎莉有一比!

    愣了半天的沈青茵羞得急了眼,“没···我···我···哎呀~你···你怎么进门不出声儿啊?”

    “出了声我能看到你磨逼吗?”流里流气的许承义放下抄在胸口的手,向沈青茵走来。

    沈青茵羞赧地抓过桌子上的内裤,把它紧紧攥在手里,藏到身后。

    贴近她的许承义,大手一伸,从沈青茵的手里把内裤夺了过来,举到他的鼻子底下,嗅了又嗅。

    “真骚!小骚逼想吃大鸡巴了?光天化日就骑在板凳上磨逼!”许承义说完话忽然就扔掉了内裤,大手往沈青茵的屁股蛋上一搂,沈青茵的小腹就被一团坚硬的突起顶住了。

    “你···不···我···”沈青茵的小脸红得像春日的贴梗海棠,娇艳绝美。

    语无伦次的她,像是想半&遮&面到了什么似的。

    沈青茵抬起头,盈满秋水的眼睛羞怯地看向许承义,她的两只小手无力地推拒着许承义的宽肩,结结巴巴地说道,“姑~妈,姑妈买~买~菜快~回来~”

    许承义的魂差点就被那两汪深潭给吸走了,直喘粗气的他,两手紧紧搂住沈青茵肉肉的屁股,直往胀得硬梆梆的大鸡巴上使劲磨蹭。

    “呵~回就回呗!她回来也不耽搁我肏你!”许承义急刨刨地把沈青茵抱到饭桌上压住,胡子拉碴的脸就在沈青茵高耸的胸脯上拱来拱去。

    “不,不要,不~可以···啊······”沈青茵疼得叫了一声,公爹隔着旗袍,把她的乳头都快咬掉了。

    “怎么不要,你的骚水把内裤都打湿了,别口是心非了,都怪我,这几天让你守了活寡!”许承义边说边伸出手去摸沈青茵腿心处的骚穴。

    “哇,流了好多淫水!”许承义伸出中指,在吸缩的小逼嘴那里磨了磨,然后手掌向上,手指用力一捅,就插进了沈青茵火热湿滑、紧窄软嫩的小阴道里。

    沈青茵爽得浑身激灵一抖,两腿绞紧,一股淫荡的春液喷薄而出,浇在了许承义骨节粗大的长指上。

    这是有多饥渴啊,许承义有些自责。

    他狠抖手腕,又加进了食指,二指并用,曲起指关节,摸着阴穴上方的一处硬肉就是一顿乱抠乱戳。

    躺在八仙桌上的沈青茵,全身颤抖,一波接一波强劲的酥麻胀痛之感,将她紧紧裹住,她好像不能呼吸,已经喘不上气了,这种感觉令她既难受又舒爽。

    沈青茵觉得她就要窒息死去了,她的身体轻飘飘的,好像飘到了暖烘烘的空中,温暖得让人舒服颤栗!

    还真是个思春的小骚货!

    许承义心想,也不全怪她,这春天到了,路上的小母狗都发情了,敞着骚逼追着公狗想挨肏呢!

    迷乱中的沈青茵,忽然看到了墙上的挂钟,都11点半了,买菜的姑母马上就会回来了!

    “别···爸···不要~”沈青茵想跟公爹说,不要在这里入了。

    但处在情欲小高潮的她,哼哼唧唧吐词不清的话,立刻被许承义强势地打断了,“别说不要,瞧你这小淫逼,馋得直流水!等着,爸爸马上用大鸡巴肏爽你!”

    听到公爹解开皮带的嘀嗒声,沈青茵挣扎着想爬起来带着公爹上楼去,在吃饭的餐桌上做这种肮脏下流事,怎么行呢?

    许承义把内裤和军裤都褪到了膝盖处,他搂住沈青茵的小腰一翻,沈青茵就两脚着地,上半身趴在了餐桌上。

    掀开沈青茵的旗袍下摆,没穿内裤的光溜溜屁股蛋看呆了许承义。

    肥美雪嫩,触之弹滑,许承义忍不住低头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两排绯红的牙印。

    “啊~疼~不···不要···”沈青茵的呻吟变得零碎不堪。

    被公爹用粘着黏液的大龟头,来回磨擦湿漉漉肉缝的她,已经骨酥筋麻,脑子也更加混乱了。

    而此时,姑母买好了一条鲈鱼,一块豆腐,两把青菜,又去中药店买了滋补的药材,正急匆匆走在回家的路上。

    0014

    14

    姑母目睹她被公爹奸肏

    姑母心里想着,中午回去把昨天的剩菜热了,

    ?

    再煮个白菜豆腐汤,她和沈青茵将就着吃,过日子嘛,能省则省。

    晚上呢,可以清蒸鲈鱼,嘿嘿,菜篮子底下,还藏着一根新鲜的牛鞭,那是姑母打算做给许承义吃的!

    姑母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自信,她就是坚信,许承义一定会来。

    今天是许承义走后的第四天,她不信他就那么能忍,侄女那鲜嫩的酮体,那紧窄的白虎逼,他一点也不想?

    姑母推开临街的小门,走进狭小的天井,她听到里面的屋子里好像有人在说话。

    姑母心里一喜,莫不是许承义来了?!

    姑母拎着菜篮子,开心地走近客堂,她的手刚刚触到房门,就听到沈青茵嫩生生的骚吟,“啊···爸···呃···好胀啊···爸···好撑啊···啊···”

    那一声声娇滴滴的淫叫,听得姑母的老脸都禁不住发红,她放下手里的菜篮子,弯着腰,轻轻挪到窗户下,悄悄探头向里打量。

    吓,这~这是什么情况,这两人,居然在饭桌上搞上了,这桌子~以后还怎么吃饭?

    侄女两腿大张,旗袍被捞到了背部,正光着屁股,上半身趴在八仙餐桌上。

    而她的身后,许承义头戴大檐军帽,上半身穿着笔挺的军服,军服下面,则是两条长长的带毛光腿,肌肉发达,结实有力,军裤还没来得及脱掉,堆在了膝盖下面的牛皮军靴上。

    许承义半露的屁股,一耸一耸的,很明显,他那根阳物,已经插进沈青茵的穴儿里面了。

    “放松,小骚货,你就那么饥渴吗?嘶~爸爸会满足你的,嘶~不要夹,让爸爸的大鸡巴肏进你的小逼心里去!”

    姑母听到许承义一边笑骂,一边掌掴沈青茵的粉臀,啪啪的巴掌声能听出力道很大,沈青茵雪白的臀瓣上,隐约可见鲜红的掌印。

    姑母慢慢缩回头,瘫坐在了地上,她捂了捂胸口,心中一阵泛酸。

    唉,这都是命呐,冰清玉洁、如花似玉的侄女,正被她的那个军官公爹污辱奸淫!

    侄女才十七,第一次在许家破身,第二次许承义来午睡肏她,因为担心她年纪小、逼穴嫩,她吃的东西里面,都给她加了一点能激起她情欲的春药,希望能减轻一些她的疼痛。

    “嘶···噢···太紧了···呃别夹~”

    姑母听到屋里的许承义发出一声快要憋不住的喟叹,然后又是一阵啪啪啪打屁股的声音。

    “呜~疼~疼···”

    听到沈青茵喊疼,姑母的眼睛湿润了,侄女年纪小,个子小,弱不禁风,被牛高马大的许承义压在饭桌上,哪有招架之力,怕是骨头都得压碎了。

    啪啪地打屁股,也不会有多疼,疼的,是那口才开苞几天的小嫩逼!

    在一个拥有肏逼经验的壮年男子面前,小嫩逼一定会被奸得很惨!

    姑母想起上次许承义走后,夜里她给沈青茵药浴、熏蒸,侄女的小娇穴,充血肿胀,小小的阴蒂,更是肿得发紫发亮,杵在两瓣花唇中间,差点都缩不回去了。

    “噢···好紧~好舒服···”

    倚墙而坐的姑母,听到许承义满意地骚叫了一声,接着,屋里又传来两人断断续续的对话。

    “小骚货,叫,叫爸爸~”

    “呜呜···”

    “不叫是吧,不叫,嚯~嚯嚯~不叫老子就肏烂你的骚逼!嚯···”

    姑母听到许承义嘴里发狠似地低吼了几声,随后就是沈青茵压抑的凄楚哭叫,“啊···啊···爸~爸爸~不···不要···爸爸~”

    “嚯~爸爸的鸡巴大不大?嗯~嚯~嚯嚯···”

    “大···大···呜呜···”

    “哭什么哭,爸爸肏得你不爽吗?”

    哭泣声转变为极力隐忍的啜泣,“呜~爽···”

    “真的爽还是假的爽?”

    “呜~真的爽~”

    “小骚逼喜不喜欢欢被爸爸的大鸡巴肏?”

    “喜~喜欢~”

    唉,看来侄女还是拎得清现状,不会惹公爹不高兴,姑母扶着墙站起来,打算悄悄走出去,过一阵子,等许承义发泄完兽欲再回来。

    “说,你说小骚逼喜欢爸爸的大鸡巴!”

    姑母听得许承义的话中,又增加了几分促狭和捉弄。

    唉,人年轻,总是喜欢玩样!

    许承义的话说完后,姑母没有听到沈青茵接话。

    “怎么不回答,嗯?”

    本来猫着腰决定要离开的姑母,听到许承义拔高的声调和不快的放气,迟疑地收回了迈出去的步子。

    “我~我~我说不出口~呜~”

    姑母听到沈青茵有些泣不成声,更多的是为难。

    姑母听到许承义一边质问一边用力乱肏,她心疼起了沈青茵,心里默念道,“青茵啦,你就说吧,你只有顺了那个禽兽的意,如了他的愿,你的身子才能少受些罪!”

    但从小受到过良好家庭教育、学校教育的沈青茵,浸淫到骨子里的修养和内涵,岂是一下子就能改变的的。

    “啊···轻一些~啊···擦破了···呜~”

    姑母听到沈青茵哀戚地哭叫,又悄悄地趴回窗台。

    她看到侄女的旗袍已经被剥掉,整个人像只白花花的小奶狗一样趴在桌上,纤细的两条胳膊,被反剪在身后。

    那个禽兽不如的公爹,用他的大手把沈青茵的两只手腕交叠着压在她的背上。

    侄女的两个雪嫩奶子,被紧压在桌面上,变成了两个扁圆的肉饼。

    随着许承义埋在穴里的鸡巴半&遮&面用力冲撞,两个娇嫩的奶子,被坚硬的桌面一次次反复摩擦,磨得两个娇俏的奶头红缨缨,颤巍巍。

    真会作践人啦!

    姑母的眼眶又湿润了。

    “不···不要了···会死的···呜呜···”

    听着沈青茵带着勾子的媚泣,淫性大发的许承义认为沈青茵不说粗话,一定是看不起自己。

    “就是要肏死你!说,说你这个小骚逼喜欢爸爸的大鸡巴!”

    “呜呜···不···呜不要···”

    姑母意识到,许承义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绝,而沈青茵,还是想保留着不说脏话的最后那丝自尊。

    “啪啪”

    许承义的屁股,凶猛地甩动着,小腹下的大鸡巴,在沈青茵的小嫩穴里狠狠的抽插冲撞,沈青茵白白嫩嫩的屁股蛋,被撞得绯红一片。

    姑母的眼里噙满了泪水。

    侄女的两瓣花唇,原本形状饱满,颜色粉润,紧紧合拢,细心呵护着里面的小嫩蒂。

    如今,紧抱的花唇,被许承义这个淫畜肏得大大裂开,两瓣阴唇被他欲根下的卵子啪啪击打,变得又红又肿,连那颗娇嫩的小花蒂,也被那两坨肉锤锤得肿大如豆,充血发红。

    “嚯~瞧不起人是不?就你这种小荡妇,性欲强,能清高到哪里去?看看我这根大鸡巴,被你这小骚逼连头带尾,吃得只剩下个独卵子!日后你得求着我肏!嚯嚯,让你假清高!”许承义一边猛肏沈青茵,一边兴奋地辱骂。

    什么?独卵?

    听到许承义说独卵子,姑母也是一惊,上次她偷看到两人插着鸡巴入睡,但没看清许承义的鸡巴根。

    现在,姑母仔细一瞧,终于看清了,沈青茵的这个公爹,只有一个卵子,可他这一个的大小,却相当旁人的两个!

    怪不侄女的嫩逼被锤得快要滴血了!

    在姑母惊得目瞪口呆的时候,许承义伸出大手,摸向了沈青茵的腿心。

    淫荡的阴花早被大鸡巴肏得嫣然绽放,许承义轻而易举地摸到了花唇中间的那颗骚蒂蒂,带着硬茧的食指拇指,毫不怜惜地捏住它,狠狠一捻。

    “啊······啊啊···”痛不欲生的啼叫,夹杂着绵软的媚音儿,冲破喉咙,激荡在屋子里。

    姑母也不知道沈青茵到底是难受还是舒爽,这叫声,唉,听起来好像又有几分香艳。

    姑母看到侄女两腿颤颤,小嫩逼里夹着那根独卵大鸡巴,浑身都在抽搐。

    插着鸡巴的淫红小逼口,被胀成了杯口大,堵在里面的淫液喷不出来,只能随着不断插进抽出的鸡巴杆子,从肉与肉紧贴的间隙之间呲出。

    而来自阴蒂的强烈刺激,差点让沈青茵灵魂出窍。

    恰好此时,许承义的大鸡巴又全力捅进到了阴道的最深处。

    花心的软肉被带疤龟头狠狠研磨,双重快感,让沈青茵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爽慰得大大张开了。

    沈青茵的身体,痉挛扭曲得像被人踩了一脚的小蛇。

    许承义插在她穴里的龟头,也正被激射而出的滚烫花液浇淋,龟头震颤,精关酥麻,他按着沈青茵双腕的大手也缷了劲。

    一不小心,就让想要挣脱大鸡巴强奸的沈青茵得了手。

    她的两条胳膊挣脱了许承义的禁锢,自由了。

    沈青茵两手扳着桌沿,穴里的巅峰快感,把她刺激得疯狂扭动屁股,对着鸡巴杆子乱缠乱咬的媚肉们也松了劲,小骚逼终于摆脱了奸肏它的大棒子。

    好松快,堵在小逼里的充盈花液,趁着被鸡巴肏成肉洞的小逼还没来得及合拢之前,激情澎湃地一涌而出,噼噼啪啪,稀里哗啦,从沈青茵战栗着的腿心猛泄而出。

    地面上整洁光滑的方砖,被浇湿了好大一片!

    姑母终于看到了许承义那根完整的阳物,姑母被吓呆住了,这,这玩意也太大了,跟女佣们洗衣用的捶衣棒一样大!

    更让姑母大惊失色的是,许承义抓住了企图逃离的沈青茵。

    力大无比的他,好像大棕熊抓只小鸡似的,又把沈青茵摁在了桌面上。

    沈青茵仍在颤栗的双腿被打开,许承义站到了她的俩腿间。

    他搂着她的细腰抬高屁股,两只大手一掰,带着淫露的整朵阴花,被许承义用硕大的龟头狠抵着碾,狠抵着磨。

    最后,青筋暴凸的肉棒用力一捅,指头大的红肿逼口,又被捶衣棒似的大鸡巴强行剖开了。

    姑母听得“噗嗤”一声,那根大得让她惊掉下巴的巨大肉棒,刺穿了沈青茵的整个小穴儿,连根带毛,插到了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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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欲伤身

    临街的屋门吱嘎一声响了,紧接着响起了姑母的脚步声。

    沈青茵浑身软烂地瘫在椅子上,小心脏还在砰砰乱跳,又辣又痛的穴儿在汩汩冒精。

    她努力聚焦涣散的眼神,看向桌腿旁边那一大滩淫液,还有她的白色小内裤,孤零零地躺在堂屋地板的中央,无声地述说着刚刚发生在屋内的激烈性事。

    “青茵,饿了吧?我回来了,马上就做饭!”姑母害怕许沈两人还要纠缠,故意在天井里大声地喊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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