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矛盾的沈青茵又希望公爹快快把大龟头一插到底,狠狠磨磨那里的骚肉止止痒。“你的逼太小了,忍着点,多肏几下就不痛了!”许承义觉得自己的鸡巴头还被她的小逼绞得生疼呢。
被春药折磨得意乱情迷的沈青茵,抱着许承义毛茸茸的脑袋直往自己的脸上贴。
“爸···不要···要···爸爸···”沈青茵被情欲焚烧得心乱意乱,下身又胀又痛,她渴望得到公爹的爱抚,希望缓解花心的不适。
终于,沈青茵软嫩的脸蛋,蹭到了许承义英挺的鼻子,她像只黏人的猫咪,把小脸贴到许承义的糙脸上就不肯离开。
她的小脸倒是不怕痛,使劲摩擦着公爹脸上扎人的络腮胡茬,她仍不满足,嘟起了小嘴,四处寻找公爹轮廓分明的嘴唇。
终于,沈青茵肿胀的唇瓣,触及到了许承义的薄唇,她像一个饥渴了许久的小寡妇,立即用舌尖撬开了公爹的牙关,急切地吮吸着公爹厚实的大舌头。
不臭,没有难闻的异味,只带着些许牙膏的清新,以及淡淡的香烟味道。
“啧啧啧···啵啵啵···”
许承义没料到沈青茵的情欲如此强烈,吸得他的舌头差点连根拔起了。
花骨朵一样娇艳的小女子,淫媚如妖,如此投怀送抱,撩得许承义快要流鼻血了,
大龟头被窄小的阴道卡得快原地爆浆,淫性勃发的许承义,大手猛然掐上沈青茵的细腰,撅起紧实的屁股,挺腰就冲!
七八寸长的巨根,合着四溢的淫水,满满贯入,只留下个独卵缀在逼口,突突跳了两下。
沈青茵的尖叫被许承义堵在了口中,剧烈的辣痛和酸胀,让痛感比寻常人要敏感的她,尝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泪珠不断涌出的沈青茵,那双交错在许承义腰后的小脚,乱踢乱踹,反倒是把许承义的屁股不断捶打着砸向自己的腿心。
嘴里衔着滑嫩嫩的丁香小舌,津津有味地品咂着甜丝丝的口水,许承义胯下的凶猛大肉棒也没闲着。
尽管小骚逼紧窄曲折,把许承义的大棒子咬得严丝合缝,但肏逼经验丰富的许承义,两手紧搂小肥臀,拱起屁股,次次将大棒顶进嫩花心,再用带疤龟头狠压暴磨,肏得沈青茵又痛又爽,嗲媚哀怨,嘤嘤哭泣!
楼下,听着头顶上木地板吱吱作响的姑母,悲喜交加。
一方面,姑母庆幸绝望中的侄女终于找到了一个有钱的冤大头,她希望沈青茵能把许承义牢牢拴住。
另一方面,姑母担心沈青茵幼嫩的小逼经不起许承义的蹂躏,许承义牛高马大,裤裆里硬起来的阳物,都快赶上种马那么大了。
侄女被他破身后,可是养了好几天,小穴才褪了红肿,恢复了白嫩。
好不容易等到楼上木床跟地板的摩擦声停了,胖姑母蹑手蹑脚地走上了楼。
她扒在虚掩的门缝处,偷偷往里瞧,屋里淫糜的麝香气息扑面而来,胖姑母赶紧捂了捂鼻子。
凌乱不堪的大床上,一条薄被横搭在沉睡的两人身上,两人赤裸着贴身而眠。
窝在男人怀里的沈青茵,身体娇小嫩白,许承义小麦肤色,身体健硕。
沈青茵半&遮&面侧躺在前,她雪嫩的丰乳上全是亲吻啃咬的红痕,瓷白的细腰上,有大手狠掐留下的发紫指印,无法合拢的腿根处,充血红肿的小肉穴糊满了白精,竟然还插着根半软半硬的巨大鸡巴!
0012
12
流氓公爹让她把尿
沈青茵醒来的时候,窗外一片昏晓。
紧贴着沈青茵后背的公爹,身体暖和得像个火炉,在这天气稍寒的早春,温暖的男人肉体让沈青茵有些贪恋。
窗外仍是春雨绵绵,忍着浑身的酸痛,沈青茵挣扎着起身,公爹塞在她阴道里的半软阳具,终于脱落出来。
随之涌出的,是一大滩混合着浓精与阴津的腥液,把本就精迹斑斑的床单又浸湿了好大一团。
沈青茵的小脸又泛起了红晕,她不好意思看公爹满身腱子肉的裸体,胡乱套上旗袍,然后下床,从柜子里翻出乳罩内裤,轻轻打开房门,就下楼去了。
楼下,姑母坐在硬木椅子里织着一件毛衫,看见沈青茵下楼,她停下手里的活计,用戴着老花镜的眼睛不断地搜寻着沈青茵的身后。
一直不见许承义出现,姑母连忙扔掉手里的毛线,站起身走向沈青茵。
老房子里的隔音不好,姑母怕说话大声,吵醒了楼上午睡的许承义,只能压低声音数落沈青茵,“姑奶奶,你怎么就先下来了?他还在睡,你就得陪着睡呀!哪有你这样伺候男人的!”
沈青茵心想,他都睡着了,我陪着干嘛呀?
但她没有反驳姑母,腿心那里,不断涌出黏黏的液体,浓浓的淫腥味,不断从胯间飘散出来。
“我,我想尿尿!”沈青茵不好意思跟姑母讲,她想把灌满了精液的阴部清洗干净,她只说自己想屙尿了。
沈青茵眼尾湿红,脸上的桃色春潮尚未褪尽,唇瓣丰肿艳丽,漂亮纤长的脖子上,还有几处被吸出来玫红吻痕。
看着花儿般娇艳欲滴的沈青茵,姑母有些伤感,如果小弟一家没有发生变故,那侄女完全可以找到一个气质儒雅、风度翩翩的年轻夫婿,绝对不可能委身于一个比她大十八岁的兵痞子。
姑母虽然不是很了解许承义,但当公爹的竟然要睡儿媳妇,那他肯定不会是个好鸟,而沈家,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窝虎穴!
唉,木已成舟,一分钱逼死英雄汉,都是命啊!
饱经世故的姑母还是很识实务,一个劲催促沈青茵,“去,要屙尿就快去,屙完了赶紧上楼,他醒了,肯定想看到你在身边!”
身边娇娇软软的小人儿一动,许承义就醒了。
这么多年来,许承义压根就没睡过午觉,而今天这一觉,可把他睡美了。
觉里无梦,呼吸间皆是淡淡的馨香,软软糯糯的肉团拥在怀里,既踏实又幸福。
醒来的他,偷瞧着沈青茵涨红着小脸,把乱扔在地上的内裤捡起来,擦了擦她不断涌出浊精的肿亮小红逼,然后又轻轻打开衣柜门,拿出干净的内裤,生怕惊醒了他,没穿鞋,光着白玉似的小脚丫下了楼。
许承义躺在床上,惬意地伸了一个懒腰,屁股突然碰到湿黏黏冰凉的一片。
他知道那一定是沈青茵逼里流出的精液,自己射了好大一泡,她那口狭窄的小肉逼,肯定是装不下了!
窗外,雨声滴答,床上,锦被暖软,就差一个妖娆的狐狸精勾引他作死肏逼了!
许承义贪婪地闻了闻被子,鼻子闻到沈青茵身上诱人的体香也就算了,可他腹下的老二,仿佛也闻到了这个骚味似的,倏地一上,兀自胀大了一个尺寸。
看看胯下又要抬头的老二,许承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前有卵子被打碎,后有龟头被擦破,医治了许多年,如今许承义的鸡巴勉强能正常使用了,医生都劝他要节制,劝他少搞女人,一天最多只能搞一次。
常年的军旅生活,让许承义起床穿衣的速度特别快,当他穿好军服下楼,沈青茵还待在厕所里洗逼。
“哟,承义,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我在做晚饭呢!”姑母在厨房里准备食材,听到楼梯那边传来了脚步声,连忙走出来。
许承义东张西望地瞧遍了整个客堂,不见沈青茵。
“承义,青茵在上厕所呢。等她出来,让她陪你上楼去再睡会儿,我做好了晚饭,就上去叫你们!”姑母十分善解人意,她也盼着沈青茵能早些怀孕生下许承义的孩子,这样才能拿到后面的款子。
“姑母,不用了,我等会儿还有事!”许承义决定离开沈家。
他觉得自己留下来过夜,肯定经不起沈青茵那口淫荡白虎逼的撩拨,一日一射,足够了,他现在还不想精尽人亡。
“怎么,不留下来过夜吗?”姑母失望地嘀咕了一下,正要叫厕所的沈青茵出来,可许承义却向厕所走去了。
厕所门上的锁坏了,姑母还没来得及喊人来修,许承义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啊···你···你···”沈青茵惊骇得僵住了。
她听到姑母在招呼公爹,可她万万没料到,公爹明明知道自己在上厕所,却仍然会闯进来。
真是又粗鲁,又没礼貌,流氓!
许承义看了一眼蹲在地上、搂着旗袍下摆、翘起屁股洗逼的沈青茵,搪瓷盆里,抠出来的精液丝丝缕缕,漂了好多在水面上。
看着公爹盯向自己小屁股的龌龊眼神,脸蛋红透了的沈青茵猛然清醒。
她惊慌失措地站起身,湿淋淋的阴部和屁股沟也顾不上擦了,只能任由洗逼水从腿心顺着腿根流到了拖鞋里。
沈青茵羞愤地埋着头,急匆匆想走过公爹的身边,想逃离厕所这个尴尬地。
许承义伸手一拦,搂住她的小腰往前一带,两人就来到了搪瓷便坑前。
“别走,我尿胀了,你帮我把鸡巴掏出来!”许承义在离开沈家前,还想调戏一下沈青茵。
毕竟夜里不能再肏她的小骚逼,但在她手上占些便宜还是可以的。
看到沈青茵小鹿般灵动的大眼里,又氤起了水雾,一副受辱的小模样,许承义不高兴了。
“怎么,你的逼都被我肏过两次了,现在让你摸摸我的鸡巴,就不乐意了?你就这么讨厌我的丑鸡巴?以后还让不让我来了?”
面对公爹咄咄逼人的责问,沈青茵能说什么呢,说她不乐意,说她讨厌他?
沈青茵只能认输,她眨了眨双眼,极力忍住将要掉出眼眶的泪珠,哽咽着说道,“没···没有···乐呃~我乐意···”
一双柔嫩似春笋的小手,抖抖缩缩,摸在了许承义裤裆前支起的大帐篷上。
沈青茵由于紧张,用力不当,拉链才拉了三分之一,就卡住了许承义里面穿的内裤,连同许承义的几根阴毛和鸡巴杆子上的薄皮儿,一起牢牢地卡住了。
“嘶···”许承义疼得呲牙,“你,你是故意的吧!噢~疼死老子了!”
许承义甩开沈青茵的小手,自己使劲摆弄了几下,额头都冒汗了,才把咬死的拉链打开。
等他扯下里面的内裤一看,好几根黢黑的阴毛掉落在了内裤上,已经胀硬了的大鸡巴上,还留有清晰的拉链齿痕。
“别人是含在嘴里怕它化了,吃进逼里怕它萎了,你倒好,想用拉链咬死它!”许承义下流地责备沈青茵。
沈青茵又羞又愧,还好公爹的阴茎没有受伤,如果真的被拉链咬伤了,她可成了罪魁祸首了。
沈青茵也恼自己,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沈青茵的生活自理能力比较差,她心里边沮丧地责骂自己,活该卖身受人轻贱。
既然公爹的阴茎已经掏出来了,也没沈青茵什么事了,她想离开,但是没有公爹的允许,她也不敢转身走掉。
果不其然,公爹喜欢耍花样。
“你把大鸡巴拿着,给我把尿!”
沈青茵臊得用牙紧咬唇瓣,懦弱的她,也只能听话地用手托起公爹那根沉甸甸的大阴茎,把它对准了白色的搪瓷便坑。
托在手掌上的阳具,真的好大,比沈青茵瘦削的手腕还要粗。
整根长长的肉杆子上,黏黏乎乎的,是做爱时沾上去的淫液,根本就没有清理过,可能擦都懒得擦一下吧!
一想到这个巨物刚刚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把自己的花道撑得疼痛欲裂,把花心捣得软烂如泥,沈青茵的身子,情不自禁地酥了,两瓣阴唇之间夹着的小肉蒂,也受惊似地突突跳了两下。
沈青茵下身的阴蒂在跳,而手中公爹的大阴茎也突然弹跳起来。
紫红色的茎身上,那些使劲缠绕着的乌黑青筋,像蚯蚓似的高高凸起,绞得鹅蛋似的带疤大龟头,不停地挤压湿润的马眼。
突然,猩红的马眼急促地收缩了两下,紧接着,一大股明黄的尿液,在前方划出了一道亮晶晶的弧线,随即喷溅在了白色的便池里。
热气夹杂着浓烈的尿骚味,瞬间升腾半&遮&面开来。
“噼里啪啦……”
一阵激烈响亮的持续尿声过后,浑身轻松的许承义,满意地朝前挺了挺小腹。
又粗又长的肉棍子,把沈青茵粉嫩的手心擦得痒痒的,随后又挤出了几滴残尿。
许承义还不放过沈青茵,“捏住鸡巴头,甩一甩!”
沈青茵悄悄地翻了一个白眼,乖乖地用五指握住那个冠沿又大又厚、肿胀无比的丑陋大肉头,敷衍地甩了几下。
……
终于,许承义穿着笔挺的土黄色毛料军服,带上英气十足的军帽,蹬着质地极佳的军靴,人模狗样地走了。
公爹宽厚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了石拱桥对岸的朦朦雨雾中。
倚门相送的沈青茵,恍若做梦一般,只有疼得火烧火燎的阴部,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她的的确确是被自己的公爹狠肏了小嫩逼!
0013
13
练习缩阴,被公爹误认为是在磨逼
许承义离开后,沈青茵自己烧了一大桶水,把全身上下,狠刷狠洗了一遍。
姑母做好了晚饭,两人坐到了饭桌边,情绪低落的沈青茵端着饭碗,也没什么食欲,机械地用筷子挑起米粒送进嘴里。
洗了热水澡的沈青茵,眉似弯月,杏眼含烟,鼻若琼瑶,樱唇含丹,整张小脸嫩粉晶莹,宛如一朵带露的花蕾,但又仿佛经受过狂风暴雨的虐打,勃勃生机中明显掺杂着几分黯然。
姑母欲言又止,她很想问侄女,许承义的突然离开,是否跟她有关,但最终,她还是忍住了。
姑母牵挂躺在申城医院病床上尚未苏醒的侄儿,也心疼眼前的侄女。
姑母故意调侃地笑着说道,“青茵啦,你年纪还小,你不知道,世上的这些臭男人,全都是些色胚子,没有哪个不喜欢奶大的姑娘!”
“青茵,过几天,我会厚着脸皮跟你公公说的,让你回申城看看青泽!”姑母知道,能让沈青茵打起精神的,只有她躺在病床上的弟弟。
“真的?姑妈,你会跟他说吗?”沈青茵果然精神一振,睁大亮晶晶的双眸,满怀希望看向姑母,“姑妈,他,他会让我去申城吗?”
“看你公爹的面相,应该是个好说话的人!”姑母打蛇随棍上,“关键是,青茵你不能忤逆他,你得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他一高兴,你再跟他撒撒娇,没准他就同意你去了呢!”
“他好说话吗?”沈青茵放下手里的碗筷,眉头不展,“姑妈,可我觉得,他这人,好凶的,很不好相处!”
见沈青茵上钩了,姑母循循善诱地劝道,“青茵啦,姑妈可是过来人,我看他呀,对你很有好感呢!俗话说,老牛喜欢吃嫩草,你看他儿子都跟你一般大了,你才十七,嫩得出水的年纪,他身强体壮的,不想肏你的嫩逼才怪!”
“姑妈···”沈青茵羞红了脸,窘得直皱眉。
她嘟着嘴,扭扭了肩,俊俏的小脸烧得红扑扑的,心里直埋怨,姑妈也是的,这种粗话也说得出口。
姑母看着羞涩妩媚的侄女,美得像朵欲绽的花苞,继续给沈青茵加油打气,“青茵啦,话糙理不糙!他三十五岁,如狼似虎的年纪,哪里离得开女人!不信你瞧着,日后啊,
?
你会天天被他肏,肏得你逼肿逼痛下不了床!”
“姑母···”沈青茵臊得直跺脚。
突然,她想起午睡的时候许承义说过,他一个晚上能入翻三个上海的交际花。
沈青茵的心情又跌至低谷,很不自信地说道,“姑妈,世上年轻漂亮的女子多的是,他那种有钱有势的人,身边是不缺女人的!”
“哼~”姑母轻蔑地笑了,“那些庸脂俗粉,怎么比得上我家青茵!你公公玩过的那些女人,能和你比吗?论相貌,论气质,我家青茵即使在申城,也是能排得上号的!何况是在桐城、桑溪这些乡下地方。”
姑母在宜溪出生长大,成年后嫁到了繁华的宁城,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对自家侄女,她可是信心满满。
“青茵你等着,明日,明日中午,你公公他准会来宜溪睡你!”姑母得意洋洋地跟沈青茵保证,“姑妈我,看人从未走过眼。”
第二天上午,姑母让沈青茵化了妆,喷了香水,穿上她改过的性感旗袍,等着许承义来午睡。
可姑侄二人,从中午等到傍晚,从白天等到黑夜,许承义一直没有出现。
接下来的两天,许承义仍然没来。
姑侄二人都有些忐忑不安。
沈青茵慌了,公爹不来,她就没有机会捞钱,弟弟医院的费用不可能等到孩子生出来,她拿了余款再给吧。
姑母也心慌,不过她沉得住气,姑母笃定,许承义迟早会来,侄女可是有一口罕见的白虎逼,男人只要搞过一次,绝对终生难忘。
姑母坚持每天给沈青茵药浴、熏蒸花穴,还给她的乳房上涂抹蜂蜜调制的药粉糊糊,说是能让肉穴更紧窒,能让奶子更滑嫩。
第四天上午,姑母出门买菜,沈青茵听话地呆在家里,她骑在一条长凳上,按照姑母教的方法,不断站起又蹲下。
姑母说这是缩阴术,以前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们出嫁前都要反复练习,只有这样,日后跟夫婿同房的时候,收放自入的骚穴,才能把男人们的阳具绞得爽快无比。
姑母本来想让沈青茵穴里夹根角先生来练习,寡居的她五十多了,也没有性方面的需求,所以家里没有角先生和玉势之类的淫物。
在这个早春季节,茄子黄瓜这些蔬菜也没有,姑母让沈青茵想像着板凳上躺着的是她公公,公公还挺着个大鸡巴。
沈青茵把旗袍撩至腰间,她翘高屁股,尽量让腿心贴近板凳,蹲跨在板凳两侧的双腿,不断立起来,蹲下去。
沈青茵闭着眼睛,想像着阴道里面夹着公爹的大阳具。
站立的时候,她的腿心用力并拢向上,会把公爹那根大家伙稍稍扯离阴毛浓密的鼠蹊部。
下蹲时,她放松的阴部会被大屌狠狠地入进震颤的花心,逼口也会被公爹倍大的根部胀得又痛又爽。
想着想着,沈青茵的阴道里,渐渐有了痒意和湿意,她又练习了几组动作,阴道里抑制不住的春水渗出,竟把内裤给浸透了,还滴到了板凳上。
沈青茵胀红着脸,起身脱掉了湿哒哒的内裤,顺手把它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她打算把长凳放进杂物间后,上楼去卧室换一条干爽的内裤。
“呵呵~”
一声邪佞的笑声,吓得正要弯腰拾板凳的沈青茵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