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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得逞了一会儿,安时礼惩罚似地抽出尘柄,让花心也享受不到一点乐趣了,金鼠姑痒得钻心挠腮,眼圈发红,呜呜哭泣,求安时礼的尘柄进来。

    呜呜哭泣,让人生起几分怜爱之意,这时候的金鼠姑也可爱,但若肯带着些惧怕之意,管自己叫孽螺,并唤他为道长,添几分可爱的同时,情爱之事也添上万分乐趣。

    安时礼的心已受动了,但佯装冷漠:“孽螺,你叫还是不叫?”

    “不要不要。”金鼠姑闹起脾气,两腿开始在地上乱蹬。

    安时礼抓住金鼠姑两只乱动的腿,然后咻的一下,指尖稍带清风,钻到肉径里去冲刺不住:“小孽螺,嘴却硬。”

    第三十九章快乐h

    “臭道长,你不许叫我小孽螺!”金鼠姑不喜欢在孽螺面前加个小字,小孽螺的骂意听起来比大孽螺的骂意深得多,她觉得“大”是好的意思,而“小”就是卑鄙无耻之意了。

    “我就叫,就叫小孽螺。”安时礼嘴上说时,手指不忘,挑狠戳,金鼠姑下体酥麻,有气也凶狠不起来。

    “你这个孽障小人。”金鼠姑梗着一截青筋微露的粉颈嚷嚷。

    骂人的话有气无力,一点也不恶毒,看来无知识也有无知识的好处。安时礼皮肉不疼不痒,把它当闺房话来听,添一指后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深,指头弯弯曲曲,似在里头挖水槽。

    金鼠姑但恨二指够硬而不够粗,皮肉擦不到深层里,也不足够火热,露着痛苦之色宛转呻吟,指头再挖几下后她先败阵下来,星眼半开:“呜呜,道长就用尘柄捅一捅孽螺吧。”

    “再叫一次。”花穴已挖通,水源滚滚流,安时礼慢抽出手指,等金鼠姑开口说话。

    叫声道长不会减了一天的寿命,也不会丢了一分的精气,但若尘柄再不进来,魂儿魄儿就将要散到天边去了。金鼠姑用力吞一口唾沫,欲言又止半刻后才开口:“道长就用尘柄捅一捅孽螺吧。”

    这一次,金鼠姑的声音比方才的轻,含含糊糊的,但更娇细。因为含糊,也更暧昧了些。

    安时礼攒一攒眉毛,笑痕始露,龟头一就,尘柄立即被焦渴的花穴吞噬。

    肉壁四面八方向异物挤来,一团挨着一团叠着,不愿让尘柄向外边退出半截了,它们也向一块块有磁性的东西,吸得安时礼对自己的尘柄没了操控之权。

    “干嘛不动?你这个臭道长。”只是进来填满,哪有乐趣所在,金鼠姑催促安时礼动起来。

    安时礼尝试抽动,但花穴吞锁不放,被穴口夹住的那一小截已酸麻得快要失去知觉了。

    如此金鼠姑还要求他动,嘴里还骂人,他倒是想动:“我动不了。”吃肉群﹑⑦.零︿⑤⑧<⑧⑤ˇ⑨?零

    “为什么动不了?臭道长,你就是欺负我是个田螺精。”金鼠姑气了个事不有余,翻身把安时礼压在身下,手撑在他的胸口,穴口凑准龟头,纳进尘柄后开始一起一落。

    安时礼不动,她自己动,边动边咬紧牙齿不留情地骂:“你这个臭道长还想捅我?本孽螺今日就要干死你,吸了你的精气。”

    金鼠姑重重地坐下去,把身上所有的重量都往安时礼的身上压,坐下去后款摆腰臀,左磨右摇,哪儿滋痒往哪儿偏,完全不管身下的安时礼是舒服还是难受。

    幸得那根尘柄硬若棍,身子怎么偏,也是直直地在花径里呆着,没有因湿滑而溜到外面来。

    “小道长,臭道长。”金鼠姑掌握主动权,把方才受的委屈一并发出来。

    躺在身下受骂,安时礼觉有趣,金鼠姑动起来,胸前的肉晃若脱兔,白影与一点红影重叠晃人目睛。

    但一直躺着任人骂,助长他人的势气,可不能这般。

    等金鼠姑有疲惫之色,动作慢下,花穴松懒了,安时礼迅速起腰,从前往后压住她。

    不等金鼠姑的背完全沾到地面,安时礼突发猛刺,带着惩罚与报复,猛进入却次次达底处:“现在我是臭道长吗?”

    尘柄不达底,只差那么一点就能获得快活,一次两次当是撩拨挑逗,可近百来下都是如此,撩得心纷乱如羽,思绪碎成叶片,金鼠姑浑浑噩噩,觉得自己的精气被吸走了:“呜呜,就是臭道长,只有臭道长才会吸孽螺的精气,呜呼,孽螺不够快活,要没精气了。”

    说着头一偏,两眼一闭,在安时礼身下屏气装死。

    安时礼捏捏她的脸,揉揉她的奶儿,不管怎么动,金鼠姑都没有反应,舒服时咬牙关强忍不哼哼。

    “道长现在与你精气就是。”安时礼一进至底。

    至底插几下,花穴的反应极活,又吸又夹,金鼠姑还没有反应,安时礼停住,捏金鼠姑的脸颊,问:“都与你了,怎还呜呼?”

    “呜呼呜呼~”金鼠姑连续大吸两口气,“刚要活过来,但道长现在停下了,孽螺又要呜呼了。”

    “哈哈,我动就是。”闹了那么久,安时礼久积的欲火就此发泄,深插后总停留片刻,然后再插。

    前边一刻,动作缓慢,金鼠姑在情事上并不吃柔,她喜欢猛烈与炙热的,从猛烈中获得的快感虽然短暂,但无与伦比,她哼哼唧唧表示不满,哼得嗓子都冒烟了安时礼仍然缓慢。

    后来发现喊道长,安时礼会加快些,金鼠姑含情脉脉,把那声道长挂在嘴边低低地叫:“好道长,再深!再快!嗯……撑开孽螺罢……”

    “与你与你!”安时礼口里呼热气,再深再快,把花穴撑开,花瓣层层翻。

    “嗯啊……”得到喜欢的感觉,金鼠姑不吝啬表达喜欢,“好道长,嗯……你是好道长。”

    看着开开合合,染了桃汁的唇瓣,安时礼口一渴,俯身与金鼠姑亲吻。

    安时礼的舌尖吐出,仔细描绘娇嫩的唇瓣。

    舌尖软,金鼠姑痒,嬉笑着反含安时礼的舌尖吸,啧啧有声。

    互吮过舌尖,又抽插了一刻,安时礼尾椎骨发麻,慢慢动着腰,问:“要不要现在就与你精气?”

    “精气要怎么与?”金鼠姑的兴致不减。

    安时礼红着脸道:“我将尘柄里的精水放在里头,就是与你精气了。”

    ~

    社死了,呜呜

    第四十章霄霄贴股(h)

    “那好道长,你便与我精气吧。”金鼠姑偷着腔子回道,也斜一双俏眼,期待与精气的那一时刻。

    “好,我与你。”安时礼由慢及快,先慢抽慢送十下,到了紧要的关头,屏住呼吸在金鼠姑的体内大抽大送,风卷残云,精心点拨瘙痒的嫩肉。

    所谓的送精气,只是嘴上说的好听,其实就是将那精水泄在里头。泄在里头,一点冷气也不遇,可获温暖舒适之感。

    胯部相撞,发出啪啪一阵乱响,交合处向四边溅出小水花。

    阴阳交接时,方知花穴天生如此有趣。

    受撞顶之力的金鼠姑感受到花穴的周围阵阵酥美,终于不生彻骨的痒意,酥美得一颗颗泪珠儿吊下腮边,最后几下,安时礼每每插入,她的身子都要缩一缩。但也情兴勃然,努力扭动扭动腰肢,将粉股来迎,或用双手摁住安时礼的臀部,向自己的股间下压,叫快不绝:“啊……道长……我的好道长……再深……”

    安时礼嘴上一句小孽螺低低叫,半刻后,一股麻痒之感自尘柄来,尘柄弹弹跳跳,青筋暴露,插在深处不动了。尘柄的弹跳停止后,花穴里热水股股,津津流霞,精水将花径冲湿。

    泄时活似神仙,心已是酥了半边,安时礼满头是汗,不舍地从穴里退出,在一边暂作歇息,等歇息后再酣战一次。

    金鼠姑的媚态尽展,唇瓣时开时合,慢慢喘着气爬起来,凑近安时礼,俏眼含情问:“好道长,你今天能不能做我的壳?”

    精水从尘柄泄出还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金鼠姑就向他索第二次欢爱,安时礼的气还没喘匀,他吞了一口唾沫,说:“能是能,但小孽螺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

    “休息一下的话,身体就冷冷的。”金鼠姑双手抱胸,指头捏一捏发凉的手臂。

    身上没有穿任何衣裳,即使是在屋内也会觉得冷,安时礼自己穿了衣服,倒是没有觉得冷,看见金鼠姑手臂上的小栗子一片片生起来,他把金鼠姑抱进怀里。

    本是以体授温,但美人儿赤裸入怀,心怀春,春生淫,淫导思,安时礼的一双手没忍住往糯润般的肉奶儿上摸去,那嘴儿也没忍住凑到香唇上吮。

    嘴儿一对,舌头纠缠在一块。得到回应,亲吻也是有趣。

    金鼠姑分心回吻,她有七分的心思在湿哒哒的股间上,滑溜溜的东西一直往外流出,吸住腹部也不得控。

    察觉到金鼠姑在分心,安时礼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瓣,问:“在想什么?”

    金鼠姑吸鼻子回:“道长,孽螺在流涎,孽螺明日可能是要生病了。”

    “什么意思?”安时礼一点也听不懂金鼠姑在说什么。

    金鼠姑指着自己的股间,肃容向人:“就是在流涎,我们田螺在地上爬的时候会流涎,生病的时候也会,我现在没有在爬行,所以我是要生病了,呜呜。”

    安时礼云里雾里跟着金鼠姑的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看到指着亮丝丝,正在流水的股间,他先起了反应,而后看了好几眼方才明白金鼠姑在说什么。

    所谓的涎,实际上是精水与春水,都有些黏糊,金鼠姑误将其当成是螺的涎了。安时礼哭笑不得,解释:“那不是涎,涎应从嘴里流出来。”

    “不是涎,那是什么?”金鼠姑再问。

    “你就当是精气遇热而化成的水吧。”解释起来没完没完了,安时礼随口编一通话搪塞了过去。

    金鼠姑却不知这是安时礼搪塞人的话,认真思考了一回,她也觉得自己不像是要生病了:“好吧,既然这样那我的好道长,你现在能立刻当我的壳吗?”

    尘柄早已精神大振,安时礼回:“可以。”

    金鼠姑转过身去,安时礼准备好以后跪于她的臀后,用手摸摸温温一片的穴肉,尘柄再刺入色渐深红之处,不容丝发。

    刺入以后安时礼俯下身,轻轻挨着金鼠姑的背耸动。

    背上有重量压下来,一种不可言状妙感涌上心头,金鼠姑头摇晃,呻吟舒服:“嗯……我的好道长,日后与我宵宵贴股吧。”

    “与你宵宵贴股?那孽螺听好了,日后只许我来做你的壳。”安时礼的态度突然强硬起来,与金鼠姑咕咕咬耳朵。说完含上白嫩嫩的耳垂,舌头打转着舔弄不住。

    一想到之前金鼠姑典衣服换银子要回苏州去找男人,安时礼的醋意在心里头乱生。

    和金鼠姑交了一次后,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他变成了一个色中饿鬼。

    “嗯……为何不可以呢?”金鼠姑回苏州找男人的心思,并没有因与安时礼发生了肉体关系而绝去一分,她想和胡玉酒一样,花银子择俊俏的男人共度一霄。

    安时礼克制没有来的醋意,在穴内款款轻轻撞了七八下:“没有螺会丢掉现有的壳去找一个新的壳,除非壳爆了。”

    “哦,好像是这样,爆了我才会找新的壳。”安时礼的话非常有道理,金鼠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一说就通,安时礼倒是愧疚了,把个没有知识的精怪骗得团团转,这似乎有违道德。

    安时礼犹豫了许久,最终醋意没有打败道德:“反正……我不会负你的。”

    这是一句含蓄表达情意的话,但金鼠姑完全不在意,她也听不出来,扭过脖颈,春色娇面,问:“可是,我还是想要一个可以装我原形的壳。孽障大人,你什么时候可以还我一个壳呢?我真的很想要一个漂亮的壳。”

    ~

    第四十一章相思套(1)

    还壳这种事情能拖则拖,安时礼的嘴上先应下就是了。

    安时礼做着金鼠姑的壳来了一场,对泄以后金鼠姑闹着要安时礼继续当她的壳,不让安时礼抽身离开。

    金鼠姑在被个男子压着的情况下进入梦中,一睡至天黑,睡醒后用过晚饭便自觉抱着衣服去洗。

    后来几日安时礼忙着祭祀的事情常是早出晚归,金鼠姑偷偷编了好几首曲子,却无人欣赏,只能夜间对月而嘲,惹得好静的猫儿心下忒烦恼。

    祭祀事物一切顺利,祭祀过后没几天,董鸿卿被提为礼部右侍郎,既为礼部尚书的辅官,自然要来拜访安时礼。不过祭祀之后安时礼也没有从冗入闲,叶耳羌国国王次子卒,万岁爷命礼部遣官赐祭,之后礼部要接待吐鲁番派遣的贡使,一件事忙完又接一事,安时礼府里都鲜少回了。

    今次的贡使来了二十四人,但由各司一番检查后只有七人得以入住会同馆,其余人员留边听赏。

    少些人入住会同馆,开支可以大大减少。

    因忙得睡眠骤减,在天寒地冻的时节,安时礼不幸遘上风寒,舁疾将使臣接入会同馆后病况严重,一病不起,便命礼部人员仔细验收进贡之物,命左右侍郎礼待如仪,并教贡使习仪三日,择日朝见。而贡使的衣食住行,由兵部所管,不需安时礼操心。

    安时礼一病病了三日,每日需服药三帖,看书都没有力气了,那云雨事便旷了。

    金鼠姑夜间会趁安时礼入睡时钻到的榻里与之同眠共枕,不为别的,只为那软乎乎的被褥。

    榻里多了一个人,安时礼哪能不知,沾皮靠肉的事儿都做了好几次了,躺在一起睡又有何妨。再说了,多一个人睡得更暖,何乐而不为呢。

    当然,如果金鼠姑能安安分分地躺着就更好了。

    金鼠姑在梦中时的手一点也不安分,要钻人胸口里捏,有时候安时礼是疼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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