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四日醒来,安时礼再无病态,活动如初。既醒,金鼠姑看到精神奕奕的安时礼,嘴角吸溜,问:“好道长,今日要不要与孽螺上个巫山?”“晚些。”安时礼想和金鼠姑上巫山,但有要事在身,不得不先收起火热的色心。
前日吐鲁番的贡使得到万岁爷的赏赐后几次派人询问礼部开市的日子定在什么时候,开市时日是五日还是三日。
这些都由礼部来管,而安时礼乃是礼部尚书,需得安时礼亲自决定。不过那几日安时礼病得严重,几乎没有睁开眼的时候,左右侍郎便让贡使稍安勿躁。
安时礼病愈后第一件事便去会同馆,问贡使携有何物来交易。
董鸿卿忙送上器物列单,吐鲁番携有玉石、大黄、兽皮、回回青等,易买药饵、鞍辔、茶食、绫罗纱缎等。
物多违禁,不可尽从,安时礼逐字之,眉头紧皱,道:“茶系出境违禁之物,不可许,鞍辔及铁器亦乃违禁之物,不可许。至于绫罗纱缎,于街市两平交易。”
会同馆的通事将安时礼的话一字不差,翻译与吐鲁番的贡使。这不许那不许,贡使面色难看,但不敢放肆,便问何时开市,开几日。
通事将贡使所问翻译,安时礼思索了一番,与左右侍郎商讨开五日还是开三日。
董鸿卿道:“见他们所携之物繁多,三日短了些。”
安时礼犹豫:“只怕五日太长,恐他们有私下交易之心。”
周仁道:“但凡互市,就有私下交易之心,只能令通事加以管束,兵部密切关防。”
也只能如此了,安时礼回贡使所问:“后日开始,就馆中开市五日吧。”
之后让通事与兵部在未开市的这两日,以及开市的五日里都得提高警惕,如有私下交易而坐视不理者,许各该委官体察,捉拿审问。
金鼠姑得知后日要开市,有几分兴奋:“道长,你说他们有没有用玉石做的田螺壳?”
“没有。”安时礼回道,“就算有你也驮不动,玉石很重。”
“好吧。”金鼠姑第一次遇上互市,有买卖就有银子可揾,她倒也想拿东西去易,可惜她没有什么底本儿可以易,只能偷府中的东西去易买。
安时礼看透了金鼠姑的小心思,提醒道:“你可别想偷府中的东西去易买,互市的规矩多,你还不通吐鲁番之语,到时候你被抓起来了,直接进锅里,我可不会去救你的。”
“啊?这么可怕吗?”金鼠姑刚有的小心思因安时礼一句话而散去,不敢再有。
“自然。”安时礼没有吓唬金鼠姑,金鼠姑定是不知什么是违禁之物,一旦拿违禁之物去易买,便就是私下交易了。
“那去看看可以吗?”金鼠姑喜欢热闹,想看看互市之景。
“到时候看看吧。”安时礼没有立即拒绝。
“那今日可以和我上巫山吗?”掐指一算,竟旷了十日,金鼠姑常回思肉欲之滋,夜间对镜,与缅铃玩了几回,也不能慰藉孤独的心。
安时礼方从会同馆回来,今日无其它事情了,琢磨了一下,便带着金鼠姑入榻里。衣裳脱下,也做了温存,尘柄还没完全插进去,门房那头道户部尚书蔡庭送来拜帖与诸多人事。
安时礼不得已从花穴里退出,下榻为容一番,准备待客。
躺在榻里的金鼠姑保持刚刚交欢的姿势,粉腿分隔,双膝屈起来,她偏着头,幽怨地看着安时礼:“道长你好忙,呜呜,我要找个不忙的男人。”
“不许!”安时礼怒道,“我还没爆。”
“呜呜,可你现在要撇了我,我要痒死在今日嘞。”金鼠姑哭道。
弄一场要一刻,蔡庭一刻后就来,安时礼别无办法,但焦灼之际想起金鼠姑买了相思套这种淫器,翻找出来,清洗后教金鼠姑如何用。
方法简单,相思套就似尘柄,放进去后一进一出,动起来就是了。
但金鼠姑买的相思套没有底座,就怕一个滑溜,相思套囫囵滑进肉径里,安时礼数四嘱咐:“一定一定要握紧了,不可彻底送入。”
然后才教金鼠姑如何用,相思套一进入,金鼠姑眼睛圆瞪,怕痒似地格格发笑,身子也往后缩:“嘿嘿,凉凉的。”
“多动几下就热了。”安时礼捏住相思套的底端,仿尘柄抽动时那样进进出出。吃ˇ肉群二三ˇ灵六九︰二三ˇ九六
不一会儿,相思套上春水点点,安时礼口干舌燥,恨不能以自己的尘柄代替相思套。不敢再多看一眼,安时礼让金鼠姑自己拿着相思套动,而后带着满肚皮的欲火,听着金鼠姑哼哼的离开了寝房。
第四十三章是好道长
蔡庭送来的人事有金丝花两封、羊皮屏风灯两座、白鹇纻丝两匹、西洋布六匹、明珠八颗、蜀锦十匹。
六件人事打包得端正,都是好听的双数,安时礼猜蔡庭今日来是要感谢他施了一计,人事都送来了,他只好暂收下,让阿刀去找饔人备好茶食待客。
阿刀问:“不知要备什么茶?”
安时礼回:“蔡大人是江南人,便泡一壶蜜饯金橙子茶,点心也备江南点心吧,桂花糕这些。”
“是。”阿刀嘿记,转头让饔人备壶蜜饯金橙子茶和江南点心。
说到江南点心,那饔人着手备了带骨泡螺和梅花糕。带骨泡螺的制作繁琐,但因风雪阻人,蔡庭姗姗来迟,等他来到府上,带骨泡螺恰好制作讫。
一番礼仪,安时礼与蔡庭于堂中就坐。
吃过一道茶,蔡庭便道明今日的来意:“多亏有安大人,要不不知哪一日,我就要去某个县里当青天老爷了。”
果真是为感谢安时礼而来。
安时礼摆手笑道:“蔡大人言重了,我并未施计,是蔡大人有福气。”
安时礼的谦虚让蔡庭有些许惭愧:“好在是陛下不昏,若是此事累了安大人啊……”
语未毕,外头的金鼠姑神色难看,夹着膝盖蹭来,蹭行的姿势比从前怪异,人未到中堂来,声音先道:“我的好道……”
蹭近,一看堂中有生人在,金鼠姑把那句“我的好道长”吞回腹中,改为“我的好大宗伯”,而后话里藏阄,抱着门边委屈地哭了起来:“大宗伯,它进去了,我拿不出来了。”
别人听不懂,安时礼一听就明白了,金鼠姑说的是没有底座的相思套溜进去了,他登时从交椅上蹭起来,声音颤抖不稳:“进去了?”
吓得他一句话只说了三个字。
“嗯啊。”金鼠姑死死咬着下唇。
“嗯啊?”安时礼皱眉头反复确认。
“嗯啊!嗯啊!”金鼠姑这次还点起了头,“大宗伯,它好硬。”
看二人交流,蔡庭一脸迷茫:“啊?”
“哎呀。”安时礼这下又怕又急,手掌拍腿,掉态又掉声,与蔡庭托言有事,扯着金鼠姑急匆匆回房去。
路上安时礼不停嘀咕:“我不是让你一定一定要握住底端的吗?”
金鼠姑还是夹着膝盖走,讪笑了几声:“一不注意就溜进去了,然后我自己取不出来,呜呜,我自己碰,太痒了。”
“真是……唉,唉,唉,唉。”安时礼已无话可嘀咕了,一路上叹息再叹息,暗叫金鼠姑的惹事精。
回到寝房,金鼠姑褪了衣裙躺到榻里去。
相思套买的尺寸不长,完全进入以后,离穴口的距离有半个小拇指那样。
尺寸不长,但是足够粗,窄窄的花径已盈满无空隙,安时礼进去一根指头都觉得困难,进入两根指头,金鼠姑感到花径裂开一般,哇哇的哭叫起来:“疼疼疼!我疼死啦。”
安时礼只能先退出来。
花径里无空隙是一件麻烦,更麻烦的事是花径太湿滑,相思套一直往内溜,壁肉也在挤压吸溜,安时礼无从下手,望着泪眼花花的金鼠姑,大骂起买劣品的淫店老板:“真是奸商。”
金鼠姑还以为安时礼在骂她,陡地抬起一腿把安时礼的大腿踹:“你这个臭道长还骂我?不帮我取出来?”
“我骂的是淫店的老板。”金鼠姑还有踹第二次痕迹,安时礼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别乱动了,乖乖躺着,我在想办法。”
相思套硬梆梆,顶在里头不好受,动起来更是不好受了,金鼠姑不愿吃苦头,乖乖躺着等安时礼想办法,但嘴上的话如瓶注水:
“我的好道长,你还没有想到办法吗?”
“还没有想到办法的话那东西就要和我粘在一块了。”
“好道长,坏道长,瘦道长,胖道长,臭道长,香道长……”
在金鼠姑的骚扰下,读了万卷书的安时礼还是没有想到办法,只能硬取了:“再试一下,忍着点疼。”
“呜呜,壳爆了,人也要爆了,悔不当初啊。”金鼠姑紧张得闭上了眼睛。
安时礼的手指进入以前,柔声柔气,说了一堆好听的话让金鼠姑放松身子,越是紧张,下方吸得越紧,这般更不好取。约莫说了半刻,把金鼠姑哄得昏昏欲睡后,安时礼一只手按住她的肚子,另一只手进入两根手指,将花径扩。
一扩,金鼠姑就疼:“啊!我要爆了。”
“乖,忍一下。”安时礼捏稳相思套的底端,以最快的速度往外抽出。
幸得中间未松滑,这一次顺利取了出来,安时礼把相思套丢到一边,顺势检查了金鼠姑有无受伤。
颜色有点红,但里外无破皮流红,不需用药,安时礼舒了气:“好了。”
花径里忽然一空,金鼠姑浑身轻松,抱住安时礼喜极而泣:“我的好道长啊,今日多亏了有您啊。”
……
下章女2男2一起出现吧,大肉的话还得过个两三章那样。
第四十四章水晶鸭
一改常态的金鼠姑左一句好道长,右一句俊道长来奉承人。听多了,安时礼的耳朵麻麻痒痒,推开金鼠姑凑在耳边那张热乎乎的嘴,没好声气道:“得了得了,你安分点。这么奉承我,不会是想与我在榻里滚一滚?”
金鼠姑乖乖跪坐在安时礼身边:“倒也不是,我刚刚玩了很久了,那里有点酸,不想和大宗伯滚一滚了,我刚刚是真心诚意向大宗伯道谢的。”
此话不可信,安时礼用看犯人的目光看金鼠姑。
金鼠姑的眼神闪躲似鼠目,不敢逢上安时礼,闪躲着遭人猜疑,她开始低头剔食指,嘴里哼曲儿。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安时礼目光一定,定在金鼠姑似愁似忧的眉宇上。
“没有。”金鼠姑还是摇头,大拇指捏着小拇指说,“我只是有个小小的请求。”
“什么请求?”安时礼来了兴致去听。
金鼠姑抬起头,顺便转了个身,面向安时礼:“我想去看互市,但不想进锅里,所以大宗伯,你能不能带着我去看看。”
“就这样吗?”安时礼还以为金鼠姑又偷了他的衣裳准备去典成银子。
“嗯啊。”金鼠姑执住安时礼的手,唇齿间加重没有壳几个字,“好道长,你就带我这只没有壳,且没有见过市面的孽螺去看看吧。”
柔曼当前,安时礼魂儿都懒了,掌不起脾气,回:“行,带你去。”
“谢谢大宗伯。”金鼠姑盈盈欲笑的笑容像花朵一样。
“但……”安时礼看着带笑的脸蛋故意停顿,惹得金鼠姑的忐忑不安,“今日要写十张顺朱儿。”
十张?金鼠姑算了算,觉得有些多,欲和安时礼杀杀价,安时礼却先开口:“少一张都不行。”
到嘴边的话像鱼刺似的,卡在了喉咙里,金鼠姑咬牙切齿道:“十张就十张。”
“要认真写。”安时礼还有条件。
“认真写就认真写。”安时礼提什么,金鼠姑都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写完要默一遍。”一看就是在敷衍,安时礼再加条件。
“默……默就默吧。”金鼠姑声音始弱。
条件讲清楚了,安时礼带着金鼠姑去书房,用红墨水写了十张顺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