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平坦柔软的肚皮凸起骇人的硬块,稚嫩的软肉疼得紧紧咬着他的龟头,爽的盛知宴尾椎骨发麻。昏暗的审讯室内,一旁的火盆火焰熊熊燃烧,将整个审讯室烧的热的不行。
天气才微凉,即便是脱了衣服,在这审讯室里依旧汗流不止,更别提这样的剧烈交合。
盛云朝莹白的肌肤上凝了曾香汗,乌黑绸缎似得长发彻底散落开,随着身体晃动垂落在空中跟着摇曳。
盛知宴身上也出了汗,他是健康的蜜色肌肤,豆大的汗水凝在菱角分明的额头上,看着愈发的性感。
可盛云朝欣赏不来,他双目涣散的望着房梁,咬不住的下唇将呻吟声断断续续的溢散出来。
汗水沿着盛知宴的额头滴落下来,砸在盛云朝身上,与他身上的细汗交融到了一起。
盛知宴挺着被淫水弄的湿淋淋的赤红色性器,在被鞭挞的红肿的肉穴里一边搅动,一边解开绑缚住双腿的软声,大手扣在脚踝位置,将双腿压像盛云朝胸口位置。
坐在椅子上的盛云朝,因双手被绑在椅子靠背上,根本无法滑落下去,双腿被这么往下压,整个人几乎被折叠成两半,以至于盛知宴的东西进入的更深。
年轻的指挥使像是打桩机似得,将盛云朝粉嫩的穴眼肏的红肿嘟起,菊穴里的水越来越多,随着抽插发出渍渍的水声,飞出来的淫水将指挥使肉棒周围的浓黑粗硬的体毛弄得湿漉漉的,盛云朝的臀肉也同样如此。
清冷淡漠的太子在指挥使的一次次凶狠的操弄下,很快涣散失神起来,眼尾泛着情欲的媚意,脸颊也满是绯色,淡粉的春被咬的发红,鲜艳欲滴的仿若玫瑰花瓣。
细软的声音控制不住的从喉咙中溢出,却又被撞得断断续续,盛知宴被勾的不行,下身颠动的速度愈发的快,几乎要形成残影,恨不能将怀里的太子给活生生的肏死一般。
盛知宴腹部又酸又胀,最深处的直肠口里面,已经被指挥使饱满坚硬的大龟头碾磨的红肿起来,像是一块软烂的红肉一般,稍稍一碰触就哆嗦起来。
胯下的肉棒已经硬的不行,在强烈的快感下,哆嗦的喷射出一股股乳白的粘稠精液,后穴也跟着紧紧绞着,喷射出一股淫水,浇灌到盛知宴的肉棒上。
精液飞溅到指挥使胸口黑色打底绣着银色飞鱼纹的飞鱼服上面,喷出来的淫液沿着穴眼流出来,将盛云朝被拍打的绯红熟透了的臀肉染的湿淋淋的。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甜腥燥味,盛知宴不顾那痉挛缩进的肠肉,一边狠狠操他,一边沿着他的脖颈往下吮吸,留下一个个暗红的痕迹,他嗓音沙哑的道;“太子殿下的东西,就连味道都这么好闻。”
“夫君肏的娘子爽不爽,舒不舒服?”
“只是肏小屁股就能喷精喷水,太子殿下怎么这么淫荡。”
盛云朝满脸潮红,高潮后短暂的回神让他羞愧的恨不能有个洞钻进去,却只能被压着双腿,折叠着身体,淫荡的箍着指挥使的性器吞吐。
没多时,那点恢复过来的神志再度被快感席卷,盛云朝双目涣散,满脸痴态,微微张开的唇让不受控制的津液蜿蜒而下,滴答滴答的落在锁骨和胸口。
盛知宴黑眸沉沉的凤眸凝视着满脸春色的太子,被勾的捅进他身体里的赤红色性器再度胀大了一圈,将已经被填的满满当当的肠肉撑开一圈,深深地往里面凿着。
满胀的快感和肠肉敏感位置被摩擦的快感让盛云朝低吟和啜泣着,已经被磨的微微红肿的饿肠肉和直肠口经不起一点折腾,才刚射过的肉棒已经再次重新站了起来。
盛知宴啪啪啪的快速肏弄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卵蛋撞着被挤压出来的臀肉上,那里已经被拍打的熟透了,像是水蜜桃一样,红的勾人。
身下早已经湿了一片,无论是椅子上还是两人交合的地方,布满青筋的巨物在红肿的穴眼里进进出出,狠辣的碾磨着里面红肿的嫩肉,盛云朝已经神志不清,被肏的直翻白眼,吐出一截柔软湿润的小舌。
盛知宴像是发情了的野兽一样,按压着身下的太子雌伏着,接受着自己的贯穿。
数十下后,盛知宴将硕大的龟头挤到直肠口更里面,滚烫的浓精一股股喷射出来。
敏感的肠肉被滚烫的精液烫的瑟瑟发抖,快感和酸胀令脑海中一片空白,盛云朝仰着脖颈,汗津津的身体抽搐痉挛着,再度喷射出一股淫液和精液。
后穴疯狂抽搐,一边接受着浓精的浇灌,一边狠狠地绞着指挥使的巨物,压着里面剩余的精液。
平坦的肚皮在精液的浇灌下,微微鼓起,盛云朝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涣散的喘着急促的气息。
橘红色的火焰下,太子那身莹白如玉的皮肉上满是暗红色的痕迹,像是一副踏雪红梅的水墨画一般,因身体的颤抖好似活了一样。
盛云朝逐渐平复下来,神志也跟着清醒过来,他疲惫的睁开眼,含着泪,哑声道:“可以放过我了吗?我没通敌,没造反。”
一直到现在,盛云朝都觉得盛知宴是为了对自己严刑拷打,是不想让身体外的伤被发现。他以为结束了,可以脱离这种痛苦了耻辱了。
可这场具有强烈快感和痛苦折磨的事情仍旧没有停下来,他搅动着抽搐肠肉,才刚射了没多久的巨物,此刻已经重新坚硬起来,将红肿疲惫的肠肉重新撑开。
肠肉和肚子里全都是混杂着精液的浊液,在搅动中汹涌,发出噗嗤噗嗤的羞耻的声音。
盛知宴低笑,解开盛云朝手腕上的红色软绳,将人抱起来,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太子殿下怎么这么天真,以为这个是审讯吗?”
盛云朝眼睛被泪水遮挡,视线模糊,只觉得指挥使确确实实让文武百官甚至皇子们闻风丧胆。
那张脸似乎在火焰的光芒下抽搐扭曲,像是从阴间里上来的恐怖鬼差。
眼泪止不住地蜿蜒留下泪痕,盛云朝不知道对方还想用什么方式折磨他,只能清晰的感受到,抽搐的肠肉被巨物上面的青筋碾磨的传来酥麻的爽意。他强忍着,默默地流着眼泪。
盛知宴亲啄着太子潮红汗津津的眉眼和脸颊,将抱着怀里的人去了一旁宽长的长凳上。
尽管长凳是比较宽的,但也只是人体宽的一般,盛云朝被摆放成了跪趴的姿势,双手紧张的扣在长凳边缘,生怕自己掉下来。
盛知宴扣住那纤细的腰,感受着掌心下皮肉的紧绷,重新将东西插入进去。
紧缩的骚肠子被粗长的性器重新破开,像是锋利的剑,硬生生挥出一条道路。
敏感的肠肉被巨物一路摩擦碾磨,硕大饱满的龟头狠狠地撞击在直肠口,红肿的直肠口发麻的瑟瑟发抖。
“不要……”盛云朝颤抖着哽咽哀求,身体止不住颤抖,却丝毫不敢乱动,生怕从长凳上摔下去。
下半身紧张的贴在长凳上,腰肢却在身后指挥使往上提下,饱满绯红的臀肉高高翘起。
“不要什么,明明太子殿下这么爽,却还口是心非!”中间被摩擦的红肿的穴眼紧紧箍着盛知宴那根赤红色的狰狞东西,盛知宴一下又一下的狠辣的往里面凿。
盛云朝实在没什么力气挣扎了,眼泪随着身体的晃动流下来,纤长的眼睫被泪水打湿,一缕缕的黏在眼睑上。乌黑散落下来的长发贴在汗湿的脖颈被光滑的脊背上,淡漠脱凡,如明月一样的出尘太子,已经完全变成流着骚水的娼妓一般。
粗长火热的阴茎飞快进出在穴眼中进进出出,硕大的顶端每一次都狠辣的突破直肠口进入到更深处,肠肉几乎被肏成了量身定做的肉壶,变成了对方巨物的形状。
身后的盛知宴剑眉下的一双黑沉的凤眸,狼一样目光落在太子雪白的后背光滑的脊背上,那柔韧的腰肢和漂亮的蝴蝶骨,在每一次的身体晃动中都止不住的轻颤,像是展翅欲飞的蝴蝶翅膀。
纤瘦的腰被火热的掌心狠狠地掐住,肉棍像是铁烙肏开层层痉挛的骚肠肉,剧烈的快感和承受不住的崩溃让盛云朝又疼又爽。
他无力地摇晃着头,手指紧紧扣着长凳边缘,手指发白,大张着嘴流出不受控制的津液。
绯红的臀肉颤颤巍巍地牌打出一波又一波的肉浪,紧箍着鸡巴的穴眼已经被肏的烂红不堪,里面的肠肉也随着指挥使的肉柱的进出扯出来一节,又被艹回去。
跪趴在长凳上的盛云朝再次失去了神志,臣服在欲望的海洋中,发出一声声细软的猫叫似得呻吟声。
盛知宴呼吸越来越粗重,像是骑马似得,紧紧掐着那纤瘦的腰,剧烈的颠动,艹的又凶又狠。
一时间,整个审讯厅只剩下两人皮肉拍打的啪啪啪声音和粗重的喘息声、呻吟声。
盛知宴将快速跳动准备喷精的肉棒抵在最深处的直肠口里面,龟头马眼大开,高速喷射出滚烫的浓精,低吼:“娘子…太子殿下…接好了…到时候给夫君生个孩子…皇位臣也给你夺下来!!”
红肿的肠壁瑟瑟发抖,盛云朝被烫的身体止不住颤栗,微微鼓起的肚皮,肉眼可见的再次胀大,宛若怀胎四个月的妇人一般……
………
大盛384年,在百姓中极具威望的太子盛云朝,因造反和通敌卖国,无法担任大统,被废掉太子称号。
但因皇上于心不忍,只将其降为庶人,关押在府邸当中圈禁。
盛云朝浑浑噩噩的清醒一些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从监牢中出来,正躺在柔软的床榻上。
耳边是盛云锦的啜泣声,盛云朝头疼欲裂,身体到处都疼,像是被什么碾压过一样,尤其是下面私密的不堪的地方。
他艰难的睁开眼,眼前视线模糊,只能约么看的见盛云锦低着头不断哭的样子。
“别哭了。”盛云朝虚弱的开口,嗓音无比沙哑。
盛云锦吓了一跳,连忙擦干泪水,破涕为笑的激动道:“哥,你醒了。”
盛云朝缓缓点了点头,环顾了一下四周,疑惑的问道:“这里是哪里?”
“哥。”说着,盛云锦眼泪又落了下来,哽咽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他昏迷后没多久,盛知宴那边就禀告了父皇说他证据确凿的事情,父皇当即下令,废掉太子之位,将他圈禁起来。
盛云朝扯了扯唇,略微有些苦涩。
父皇果真不愿意相信他,那些书信,确确实实和他的笔迹一模一样,可若是真的想寻找证据,又怎么可能找不出来。
“哥,你以后可怎么办啊,父皇他怎么能…呜呜呜…哥,我不相信那些书信和龙袍是你的,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你。”盛云锦眼眶发红的急切道。
盛云朝摇了摇头,垂着眼,淡声道:“以后哥哥不能保护你了,你要在宫中自己多加小心。”
“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地同你那些旧臣还有外公家里商量,找出污蔑你的人!”盛云锦紧握着拳头,斩钉截铁的道。
才刚踏入房门,便听到盛云锦这番话的盛知宴眼底满是嘲讽。
这才不到两天时间,太子殿下宠爱的这位亲生弟弟,就想着从他手中夺走那些人脉啊!
“太子殿下。”没等盛云朝说话,盛知宴已经故意放重脚步,唇角勾着笑,慢悠悠的走了进来,嘴上恭敬的称呼着,行动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盛云锦咬了咬唇,眼底闪过一丝恼怒。
这人怎么出现的如此不是时候,他还能着盛云朝开口主动将那些支持他的朝臣们送给他当人脉呢,现在被破坏了,只能等下一次了!!
不过无论心中如何想,盛云锦面上却没显露,他站起来,像是老朋友一样打招呼:“盛指挥使,你怎么来了?”
盛知宴眉梢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好像昨天没被落过面子一样,依旧热情温柔的盛云锦,手中端着一碗熬好的药,不咸不淡的道:“皇上吩咐臣好生看顾太子殿下,臣这不是亲自来送药给太子殿下么。”
床榻上。
盛云朝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惧意,眼看着那人一步步走过来,阴影挡住外面洒落进来的阳光,盛云朝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他垂着眼,努力忽视盛知宴的到来,但藏在锦被下的双手却紧握成拳,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盛指挥使,这种事情怎么能劳烦你,还是我来。”盛云锦心中诧异父皇竟然让盛知宴监视盛云朝,这是依旧不放心盛云朝么?
这般想着,盛云锦倒是高兴的不行,这岂不是代表了他哥彻底无法翻身,介时,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了!
而且他还能借着这个机会接近盛知宴,就是不知道,盛知宴为何要亲自短药来,要知道就算父皇让亲自看顾,可盛知宴手头上事情那么多,多半找个心腹下属看顾就够了。
不过不远怎么样,都对他有好处,盛云锦也没多深究,伸手想将药端过来。
“五皇子身份尊贵,这种小事哪能让您来,况且皇上亲自下达的命令,您若是要喂药,岂不是让臣公然不停皇上的命令,挑衅皇权?!”盛知宴冰冷的眸子含着讥讽,说起话来是毫不客气。
盛云锦被嘲讽的面皮发红,心中一阵恼怒。
等着,他日若能登上皇位,他第一件事就要将这人的舌头给拔掉!!
“盛指挥使,你冤枉我了,我只是想亲自照顾我哥哥,毕竟我哥之前一直非常照顾我。”盛云锦故作委屈,顺便表达了一下自己的义气。
盛云朝沉默的听着两人对话,心中期盼盛知宴放下药离开。
他太害怕这个人了!!
在皇宫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太子,哪里被这么折磨过,还将他的尊严和脸面扯下来,踩在脚底下如此的羞辱。
盛云朝心中已经形成阴影,见到这个人就忍不住惧怕,心中发寒,后背发凉。
“五皇子,皇上吩咐的话,臣不敢不从,若是五皇子想亲自照顾,不如去找皇上说一说。”盛知宴懒得和盛云锦纠缠,狭长的凤眸越过盛云锦,落在盛云朝身上,深沉幽暗,翻涌着欲念。
盛云锦心里冒着火,含笑的脸差点扭曲起来,他都这么讨好了,这人竟然依旧不给面子,他咬了咬下唇,挤出一抹笑,同盛云朝说了一声,转身准备离开。
“小锦。”一直沉默不出声的盛云朝见状,连忙开口将人叫住,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紧张。
盛云锦关切的回头:“哥,怎么了?”
“你留下来吧,我……”他不想一个人面对这个侵犯贯穿他身体的青年,所有的负面情绪涌上来,继续要将他淹没。
他怕,太怕了……
盛知宴目光暗了暗,眉眼阴翳的扫了一眼盛云锦,轻呵一声,不紧不慢的道:“太子殿下,皇上可是下令不允许任何人前来,五皇子私自偷偷进来,若是皇上知道了,太子殿下是想让自己的弟弟被惩罚么?”
盛云朝脸色发白,藏在锦被中的手抖得可怕,盛云锦左看右看,心中愈发憎恨盛云朝虚伪,表里不一,这会怎么就不主动让他离开,否则他也不会这么为难。
“你走吧。”盛云朝垂着眼,努力让声音平静不要颤抖。
盛云锦故作犹豫的说了几句,还是转身离开。
房间里一时间安静下来,盛云朝抿着唇没说话,盛知宴将药放到一旁,坐在床边,细细的打量着盛云朝。
清隽的脸庞苍白如纸,眼睛哭的发红,眼尾泛着浇灌出来的媚意,金尊玉贵,清冷出尘的太子殿下,多了些凡尘的味道。
被子盖得很高,是他亲手盖得,确确实实无法看见那锦被下身体上的密密麻麻的可怖痕迹。
不过也是盛云锦虚伪的小人不关心自己的哥哥,否则只要肯倒一杯水,扶着起来喝一下,锦被滑落下,便能看见脖颈上的点点痕迹。
盛知宴站起来,倒了一杯温热的水重新走过来,低沉性感的嗓音传了过来:“殿下,喝点水吧。”
“别碰我,滚啊!”眼看那只手要碰到自己身上,身体紧绷的盛云朝应激的挥舞出手,将那杯水打翻,撑着酸软疼痛的身体,缩在床脚,警惕的看着他。
第0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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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不想自己喝,是想让臣嘴对嘴喂进去吗?”盛知宴面色不变的重新倒了一杯,望着像是小动物瑟瑟发抖,躲避天地的可爱样子,低笑的开口。
盛云朝目瞪口呆,没想到盛知宴怎么能这么无耻,那双被水洗过一样的漂亮琥珀色眸子里写满了惊慌和愤怒。
盛知宴不躲不避,居高临下的同他对视,盛云朝抿了抿唇,真担心盛知宴做出那种事,伸出手结果杯子。
也实在太渴了,昏迷前喊了那么久,嗓子火辣辣的,说话时像是被刀子割了一样,没几口就喝完了。
盛知宴将已经温了的药也递过来,盛云朝皱着眉,依旧一言不发的喝了下去。
发苦的药味残余在口腔中,盛云朝被苦的难受,以往生病喝药的时候,宫女太监总会准备好蜜饯去去味,可他现在不过一个废太子,身边没人伺候,还哪里来的蜜饯。
盛知宴将一颗蜜饯放到自己口中,一把将盛云朝拉过来,抱在怀中,没等他反应过来,已经低头吻住那张发红的唇瓣。
柔软的唇被温柔仔细的吮吸着,上面沾了苦涩的中药汁,可盛知宴丝毫不觉得苦涩。
但再温柔的动作,也依旧让盛云朝无法接受,立刻睁着惶恐的眼睛剧烈挣扎起来。
盛知宴温柔的目光变得冰冷阴郁起来,狠狠地将人压在怀中,亲吻的动作也从刚才的温柔变得粗暴起来。
像是狂风暴雨一样,急切又热烈,盛云朝想张嘴咬下去,被对方的大手掐住下颌,对方像是沙漠里缺水快要死掉的旅行者,粗暴的吮吸舔舐,将里面苦涩的中药汁液吃的一干二净,这才将口中甜腻的蜜糖度过去。
盛云朝无力地摇晃着头,却丝毫无法阻止在他口腔中舔舐的舌头,他被对方吸得舌根发麻,几乎要抵进去喉咙中。
眼前一阵阵发黑,长时间的接吻让盛云朝有些窒息,他紧抓着盛知宴胸口的衣服布料,眼泪蜿蜒二下去。
盛知宴过了很久才放开她,让近乎失力的盛云朝靠在他怀里。
“娘子,夫君亲手熬的药,娘子要用什么感谢夫君?”盛知宴低沉磁性的嗓音在盛云朝耳边响起,炙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廓上,激起阵阵颤栗。
“我…我没有要你…熬药…”之前审讯厅的那些画面立刻在脑海中闪现,盛云朝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挣扎的再度想要离开这个恐怖的几乎要将他融化的怀抱。
“跑什么,臣的太子殿下,臣有那么恐怖吗?是担心臣将太子殿下再吃一遍吗?”一口一个臣的锦衣卫指挥使,却丝毫没有一丁点尊敬人的意思,将挣扎不休,扭动着腰和屁股勾引他的太子牢牢地禁锢在怀中,挺起的坚硬的巨物撑得亵裤和衣袍下摆往外凸起,抵在那柔软的屁股上。
“别…不要…滚…滚开啊——!!”坚硬的棍子不断地戳着柔软的小屁股,软肉都被戳的凹陷下去,那个东西给了盛云朝太过惨烈的体验,他受惊的挣扎的更厉害,崩溃一般的无法维持往日的冷静,尖叫呜咽的怒骂。
盛知宴勃起的那根阳具被摩擦的愈发胀大,他的脸埋在盛云朝的颈窝中,吸着淡淡的冷香味道,贪婪的吮吸着白皙娇嫩的脖颈肌肤。
大盛中武艺无人能敌的盛知宴,不止身手力气,力气更是万中无一,文弱的盛云朝哪里能挣脱的了,那剧烈的挣扎,对盛知宴来说,就像是刚出生的小猫伸出爪子挠人一般,一点感觉都没。
盛云朝被压在床上,对方湿热的唇沿着脖颈一直往下吮吸亲吻,留下一串串濡湿的暗红色痕迹。
胯下的那根坚硬的棍子,从小腹位置一直戳到双腿之间,带来剧大的威胁。
盛云朝默默地掉着眼泪,像是无处可逃之后任命的小兽一般可怜。
等到盛宴在想继续的时候,盛云朝有些扁的肚子里传来响声。
盛知宴停下动作,抬头看着他:“饿了?”
盛云朝抿了抿唇,不太想理会盛知宴,又担心自己拒绝后,盛知宴会继续,只能缩了缩身体,轻轻点头。
“饭菜已经做好了,在炉子上温着,殿下等等,臣这就去端过来。”盛知宴起身,隐忍着身上快要爆炸的欲望,抬脚朝外走去。
………
饭菜很丰盛,同盛云朝还是太子是吃的没什么区别,坐在椅子上的盛云朝却有些食不知味。
怎么可能吃的进去呢。
对面坐着强奸他的人,漆黑幽深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带着非常明显的侵略性,还还时不时体贴的给他夹菜,当真一副两人关系亲密的夫妻样子。
雪白的米饭像是一粒粒珍珠,泛着淡淡的米香,饭菜同样飘着香味。
盛云朝肚子饿的咕噜噜的响,拿着筷子低着头逼着自己往下吃。他吃的很慢,生怕吃完后,盛知宴要对他做什么。
对面的盛知宴哪里看不出盛云朝在想什么,不过昨天弄得时间太长,盛云朝下面的穴眼红肿的不行,他就算再想要,也不能跟禽兽似得压着人继续做。
吃到最后,盛云朝有点撑,可依旧不想停下来,盛知宴将他筷子夺走,淡淡的道:“吃饱了就停下来,吃撑可不好。”
盛云朝垂着头,不敢看盛知宴脸色,怕他看穿自己的想法生气,被夺走筷子的手还在半空中,正哆嗦着。
“休息还是去散步?”盛知宴淡淡的询问。
盛云朝当然不想回去床上,若是在院子里,盛知宴肯定不会动他,即便身体酸胀的不行,双腿也软的没多少力气,盛云朝还是去了院子散步。
圈禁他的院子很荒凉,以前走几步就能碰到巡逻的侍卫、要么是宫女和太监,现在一个人都没。
盛云朝有点慌,一旁的盛知宴忽然道:“你那个弟弟,不是个好的。”
没想到盛知宴忽然说这个,盛云朝下意识的轻声反驳:“你不要乱说。”
嘲讽的笑声从旁边传来,盛云朝侧头看去,对上盛知宴戏谑的表情。
“你说东宫里只有你和他是主子,你不可能藏那些东西,除了他,还能有谁?”
盛云朝听得紧抿着唇,想反驳说可能是被收买的宫女太监又或者是侍卫。
可能是猜到他的想法,盛知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不客气的嘲讽:“你觉得那些宫女或者太监或者侍卫,能做到模仿你的字迹吗?”
盛云朝脸色猛地惨白起来,不是因为盛知宴的语气,而是盛知宴的话。
之前在牢里的时候他根本没去往那想,现在在盛知宴提醒下,找不到反驳的话,可盛云锦是他一手宠爱的弟弟,在母亲去世后,他们一直相依为命,关系亲近。
像是要彻底的将那一层窗户纸撕破,盛知宴淡淡的道:“你醒来的时候,嗓子沙哑,他有给你端水吗?才刚出事,就迫不及待的想从你手上拿走那些资源。”
盛云朝身体颤抖着,所有的血液都在逆流,手脚凉的像是冰块一样,即便是大热天的阳光依旧无法让他暖和起来。
脑袋有些昏沉,盛云朝有些摇摇欲坠,几乎要摔倒在地上,一旁的盛知宴伸手将他扶住,轻轻地搂在怀中。
盛云朝小声啜泣了会,才发现盛知宴将他抱着,他受惊的推开对方,倒退了一步,擦拭干净泪水,恢复了之前的冷淡。
“你能找到证据?”
盛知宴目光幽深的看着他,冰凉的眸子此刻却带着温柔:“只是猜测和推测,但找不到证据,不过,只要是他做过的,总会找到线索和露出马脚。”
“你想要什么?”盛云朝仰头,能看见盛知宴英俊的五官和紧绷的冷硬的下颌线。
这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锦衣卫指挥手,掌握着整个大盛的信息和审问权力,任何事情,都直通天子。
要是对方肯帮他,他能被洗刷冤情的几率很大。
废太子废太子,历史上,但凡废掉的太子,在新皇登基后,就不会让活下去,他是上位的新皇的绊脚石,是拦路虎……
“太子殿下,我想要什么,你昨天不是已经体会过了吗?”盛知宴嗓音低哑的缓缓开口,黑沉的眸子带着势在必得和浓郁的占有欲。
盛云朝被吓到,再次朝后退了一步,脸色发白的拒绝:“我不会……”
至今,盛云朝也能回想起他是被对方如何捆绑住插入到身体里,无论他怎么哭喊和哀求,都坚定不移的在里面抽插,最后将按肮脏的东西浇灌到身体里面。
剧烈的疼痛和快感,盛云朝不想再回想,他痛苦的闭了闭眼睛,眼泪默默地留下来。
他从未想过自己未来会娶一位怎么样的太子妃,但绝不包括男子,或者雌伏男子身下。
“不会什么?”盛知宴上前一步,将想要逃走的盛云朝扣住手腕,重新拉回到怀中,双目暗沉的盯着哭的可怜的盛云朝,指腹轻轻地摩挲着手腕处细腻光滑的肌肤,沉沉道:“太子殿下,你以为你不答应就可以吗?”
他目光肆无忌惮的扫过他的身上,眼中的贪婪能被人看的一清二楚,几乎要化成实质,即便盛云朝不去看,也能感受到。
“皇上命我看住你,这里是你的囚笼,太子殿下,除了我,你还能依靠谁,你又能逃到哪里去?!”
盛云朝像是受惊的鸟,疯狂地挣扎,原以为不会挣脱,没想到当真挣开了。
立刻,马上,盛云朝想都没想,就快速的撑着发软的双腿朝屋内跑去。
他将自己关起来,将房门内的门栓拉上,试图抵挡外满的洪水猛兽。
好在,盛知宴没追上来,可即便如此,盛云朝依旧提心吊胆。
这座囚禁他的府邸中,真真却却的成了他的囚笼,看守囚笼的人,对他产生那样的恶念……
……
盛云朝瘦了,这几天他一直吃不好睡不着,即便盛知宴没做什么,但盛云朝依旧提心吊胆。
原本尚且圆润的脸颊消瘦不已,下巴都尖了许多,脸色苍白,眼睛下是深深地黑眼圈,看的盛知宴心疼的不行。
但他知道,盛云朝是因为什么才瘦下来,要他就此离开,他做不到。
做好了中午饭后,盛知宴放到桌子上,坐在对面的盛云朝吃的依旧很少,但却很慢。
盛知宴眉眼阴沉,看着盛云朝吃不下去,猛地站起来,走上前,抱着人去了房间里。
“你要做什么?!”盛云朝受惊的挣扎,双手拍打着盛知宴的胸口,却一点作用都没。
盛知宴低着头,看着他,阴沉的笑了一下:“不想吃,正好去吃别的,想必那里已经好了。”
盛云朝被吓到,睁大眼,眼泪蔓延上来,却忍着不肯落下,他挣扎的更加剧烈,身上的衣袍都在挣扎间散落开,露出雪白圆润的肩膀。
那上面还留着淡淡的斑驳的痕迹,明显已经淡了下来,他将人放在床上,哄劝般的开口:“哭什么呢,太子殿下,一会在床上,有的是泪水可以掉下来…难道太子殿下不舒服吗…那天的骚水那么多…”
“滚开!”盛云朝一落到床上,立刻朝角落里缩去,挣扎的拍打盛知宴伸过来的双手:“你就不怕我父皇知道吗,就算我是废太子,我也是他儿子,你这么对我……”
盛知宴动作一顿,缓缓地站起来,阴沉的凝视着盛云朝,唇角忽的扬起,一字一句的道:“太子殿下觉得,消息能递的出去?!”
他站在床边,也不去拉人了,慢条斯理的用修长的手指解开腰带,脱掉身上的衣袍。
结实的胸肌,八块整齐的腹肌和人鱼线,双腿笔直修长,蜜色的肌肤看着十分健康矫健,像是成年了的雄狮一样。
胯下的那根巨物已经昂起,赤红的色泽,青筋暴起,顶端饱满的龟头上吐出粘稠的‘毒汁’。
想到那东西会凶狠的进入到他身体里不断地折磨他,盛云朝竭力将自己缩成一团,看向床头和床位,想趁机跑掉。
可哪里来的时间,盛云朝才刚有动作,一旁正在脱衣服的盛知宴已经拿起腰带,灌入劲气,直直的将他的去路挡住,将他绑缚住。
他只能眼睁睁的倒在床上,看着盛知宴将身上衣服全部脱掉,来到床上,逼近他身边。
身上的衣袍被暴力的撕扯开,露出莹白的肌肤,纤细的腰,胸口的奶尖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淡粉,平坦的小腹,干净没有毛发的胯下,小肉棒垂软的缩成一团,双腿笔直修长。
如此漂亮的身躯在锦衣卫指挥使的注视下瑟瑟发抖着,盛云朝嗓音颤抖的威胁;“他总会知道的。”
“那臣等着太子殿下惩治臣!”盛知宴垂眼看着他,目光炙热,带着令人心惊的淫邪,沉沉的笑了一下,语气嘲讽。
身上的绳子被解开,盛云朝来不及挣扎和逃走,又被重新捆绑住了,这次不是用的腰带,依旧是红色的软绳。
似乎早就有了打算,今天要对他做什么。
修长白皙的双腿被分开捆绑住,小腿和大腿折叠在一起,红色的软绳一圈又一圈,从脚踝到大腿根部,结结实实。
另外一边也是如此,盛云朝被迫分开了双腿,整个人像是被倒过来放置的螃蟹一样,仰躺着。
“别…不…不要……别进去…唔…”唯二能动的上半身被压着,盛云朝一边啜泣呜咽的哀求,一边伸出双手抵在对方胸口上,阻止对方的靠近。
盛知宴扣住他的双手,用腰带绑住,束缚在头顶,盛云朝彻底无法动了。
热腾腾的肉具高高的昂起,在臀缝中不客气的摩擦着,将两瓣娇嫩的臀肉内侧摩擦的火辣辣的疼,没一会就红的不行。
菊穴之前被进入过,在感觉到威胁后,已经紧张的紧缩起来,但里面却分泌出了淫水,期盼那玩意进来后能够少点折磨。
“不进去?”盛知宴压着他,低头吮吸啃咬着他的奶尖,牙齿咬着,用力碾磨和拉扯,喷洒出炙热的气息,语气也是沉沉的:“不进去还怎么伺候太子殿下,臣给了太子殿下还这么多天的思考,太子殿下怎么能辜负臣的好意!”
流出来的粘稠液体打湿了股缝,湿漉漉的,亮晶晶的,看着就十分的色情的勾人。
饱满的龟头时不时经过那紧缩的粉嫩穴眼,一副要进去的样子,令菊穴的身体惧怕的身体基本。
盛云朝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来,做太子时的清冷性子,在遭遇了折磨之后只剩下惧怕,他总是在哭,低低的啜泣,默默地流泪,尖锐的凄惨的喊叫。
可再不愿意又如何,他依旧被捆绑住,在被父皇囚禁的府邸中,叫天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没人能救他,唯一监视他的人,却对他有着非分之想,不顾他皇室的身份,势必要将那个丑陋的狰狞的东西插入到他身体里,将那些粘稠滚烫的精液浇灌进来!!
手指本就进去细细的扩张,并且已经抹上了特意买了来的上好的润滑药膏,里面放着特殊的药物,可以舒缓那里,让人感觉到快乐,但并不是催情的药物。
可一进去就发现里面已经湿润了,红艳艳的骚肠子在被开苞后冷落起来,早已饥渴的不行,手指一进来就贪婪的包裹着,主动蠕动吮吸。
“怎么这么骚啊,还没进来,就这么多淫水,骚成这样,太子殿下怎么总是这么口是心非!”盛云朝的哭泣和哀求唤不回盛知宴一丝怜悯,他带着薄茧的指腹抠挖着娇嫩的肠肉,搅动着里面分泌出的淫水,故意说着不堪入目的淫词浪语。
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向来都是被人捧着的,讨好的,哪里有人敢在他面前说这种无耻又不脸的话,可现在,锦衣卫的指挥使,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不仅说着,还猥亵着。
手指只是潦草的抽插了几下,在后穴松软之后,憋了好几天的盛知宴就迫不及待的换上自己的东西。
饱满圆润的大龟头硬生生挤开紧致的穴眼,将粉嫩的穴眼撑得发白,粗长的柱身长驱直入,堆积开层叠紧致的媚肉,硬生生的挤进去,不断地深入,进入到直肠口,还依旧不肯罢休的往里面顶弄。
盛云朝被撑得发酸发胀,肚皮都被撑得鼓起来,双腿被压的贴在了胸口位置,让他无法动弹一下。
指挥使的囊袋紧贴着盛云朝的胯骨,将自己的肉棒全部送进去,甚至想将囊袋也塞进去享受一番。
“啊啊啊——”
盛云朝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疼得身体颤抖,可偏生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快感。
肠肉饥渴的贪婪的包裹住指挥使的巨物,一边分泌着淫水,一边用力的吮吸。
“拔出去…出…出去啊…”盛云朝声音沙哑,艰难的身体,但双腿和双手都被捆绑住了,身体还被压着,只余留被微微抬起的小屁股还能勉强动弹。
小屁股扭动着,不仅没能逃出去,反倒像是迎合一样,舒服的盛知宴差点射出来。
盛知宴捏着盛云朝胸口粉嫩的奶尖,拉扯揉捏,像是玩具似得,一边喟叹道:“太子殿下好生放浪,怕是早就想吃臣的东西了,否则臣还没动,太子殿下就饥渴的耐不住摇晃起小屁股了。”
宛若晴天霹雳一样,盛云朝终于发现自己白费力气,僵着身体不肯再动。
盛知宴捏着他的奶尖用力拉扯,像是肉条似得,快要被扯断了,盛云朝疼得抬起胸口,凄惨的哭泣着让盛知宴放下来,要被拉扯断了。
盛知宴松开了,却没松手,奶尖变得又红又肿,充血似得,又被捏着旋转起来,接着挺动腰胯,在那细窄湿滑的菊穴里迅速的抽插。
上面的奶尖在疼痛中逐渐出现了丝丝缕缕的快感,下面的湿滑的肠肉被巨大的阳具一次次推挤撑开,直直的顶进直肠口,狠辣的碾磨。
房间里,一时间全都是不堪入目的肉体拍打的声音和盛云朝低低的啜泣和陆陆续续的呻吟……
第0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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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太子被肏的崩溃失禁
“别…轻点…要坏了…啊啊啊啊…!!”他被捏着红肿充血的奶尖,身体里被插入粗长的性器疯狂地律动。
过度的快感让盛云朝后穴瑟瑟发抖,泪眼朦胧的哭泣哀求,但终究时徒劳,这原本就是一场教训,存在让盛云朝难堪不舒服,只有彻底的逼到了绝境,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才愿意依赖他,做他的娘子。
他插入的非常深,饱满的龟头狠辣的碾磨在直肠口的里面,将那处地方撞击的红肿软烂。
剧烈的疼痛和快感交织着,盛云朝被分开两腿腿折叠起来,一动都动不了,只能随着撞击一次次的朝上方窜去,又被拉扯着奶尖拉回来。
周围的乳晕在蹂躏下大了一圈,乳肉都被提成了水滴碗倒扣的样子,周围都是青紫的痕迹,盛云朝身体颤抖着哀求,雪白的臀肉被对方阳具周围的浓密体毛扎的发红。
到最后,盛云朝已经说不出拒绝的话,只是一个劲的喊着让盛知宴饶了他,放过他。
盛知宴喘着粗气松开捏着乳肉的手,俯身亲吻着哭的脸都花了,眼睛红肿的像是核桃,看着就可怜的不行。
柔软的唇瓣用力吮吸,里面清甜的汁液被吃的一干二净,舌根都吸的发麻,可是被肏的过度,快要承受不住的盛云朝,一点不敢将对方的舌头往外推拒,他近乎讨好的主动迎合。
盛知宴望着神智昏聩的太子殿下,黑沉的眸子幽深不见底,他没再有动作,任由剩下的人青涩的迎合着。
那双漂亮的被水洗过的一样的琥珀色的眸子,朦胧的看着他,祈求似得无声说话,让他停下来。
可原本就是想让他做妻子,承受自己欲望的锦衣卫指挥使,在得到盛云朝的同意后,就更不会停下来了。
他快速的解开绑缚着盛云朝双腿的软绳,身体趴伏在他身上快速的狠凿。
修长的双腿一被松开,就无力的垂落到床上,依旧被分开,酸疼的一点动的力气都没,只能任由身上的人肏弄着他。
嫣红的穴口不断的往外泊泊流着淫液,红艳艳的肠肉热情的吮吸着它,在抽出去的时候还依依不舍。
盛云朝痛苦的扭动身体,却被压着跑不掉,单薄的身体被撞的可怜的不断往上窜和颤栗。
“停下来…不…不要了…要被肏死…坏掉了…”盛云朝嗓音哭的沙哑,伴随着呻吟不断哀求哭泣着,嘴巴被亲的又红又肿,嘴角还带着撕咬下的细碎伤口。
下半身就更加可怜了,才刚垂落到床上没多久的双腿,就被肏弄他的盛知宴夹起到肩膀上,高高的举起,雪白的臀肉都因此抬起了一点点,被撞得变形发红。
腿心的位置全都是流出来的透明淫液,浑身上下的皮肤泛着潮红的绯色,到处都是暗红色的痕迹,有的是揉捏出来的,有的是吮吸出来的。
乌黑的长发散落开,已经被汗湿,小碎发黏在额头黏在脸颊上,已经喊得发不声的沙哑嗓子,到最后只能溢出破碎的嗬嗬嗬的声音。
黏腻的水声不断地回想在耳边,身上的盛知宴趴伏着,盛云朝将他粗重的喘息声听得一清二楚。
被鞭挞的红肿的肠肉,在持续不断的快感刺激下,已经抽搐痉挛起来,盛知宴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津液不受控制的往下流,将下颌和锁骨弄得湿哒哒的。
胯下的小肉棒射了一次又一次,盛云朝实在受不了了,在对方将他摆放着跪趴的样子时,挣扎的撑着身体往前爬了起来。
盛知宴跪在他身后,沉沉的看着自己粗长的阴茎从盛云朝的臀缝中拖出一截,上面沾染着湿漉漉的淫液,丝丝缕缕的淫液坠落下来拉成长丝。
等到肉棒快要抽出来,只剩下饱满的龟头被穴眼咬合住时,盛知宴猛地挺动腰胯,朝前狠辣的撞击过去,将抽出来的阴茎一下子全都肏了起来。
盛云朝被撞到一下子趴在了床上,仰头发出一声嗬嗬嗬的凄惨叫声。他上半身无力的趴在床上,只剩下被扣住的臀肉,在对方用力上提下,高高的撅起。
像是一条发情的淫荡母狗,埋在身体里的肉具蛮横的在里面横冲直撞。
盛云朝稍稍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被撑得鼓起的肚皮,尤其是那不断抽插,令肚皮起伏的阴茎轮廓,看着尤为恐怖。
他觉得要被肏坏了,肚子要被戳破了,可无论如何都逃不了,只能掉着眼泪默默地小声说着要坏掉了。
身后的盛知宴宽厚的胸膛贴在盛云朝光洁的脊背上,将人用力的抱在怀中,用力抽插自己的性器,像是永动机一样一直没有停歇。
红肿的穴眼微微颤抖着,紧紧箍着他的肉棒,像是一张小嘴似得不舍得松开。
扣在掌心里的饱满臀肉,被掐的变形,指缝中溢出白软的臀肉,盛知宴的性器抵在肉穴里疯狂往里面顶弄,速度越来越快,力气也越来越重。
盛云朝被肏的几乎要喘不过气起来,脚趾紧绷又蜷缩,发出低低的呜咽声,肚皮一阵酸软,穴眼也被抽的几乎朝外翻,颜色淫靡的冲击着视觉。
因过度的快感,湿软的肠肉紧紧地缩着,仿佛是想夹着性器不让动,又仿佛是想挤压出去,那阻力,盛知宴都感觉到了,要用力一点才能抽动,可见那骚穴咬的有多紧。
可胀大的性器憋的不行,盛知宴知道自己快射了,自然不会停下来,他重重的抽出来,又狠狠地捅进去,每一次顶在红肿的直肠口时,都会让身下的盛云朝身体一颤,小肉棒哆嗦的流出更多的液体。
盛知宴垂着眼,一双狭长的凤眸紧紧的盯着那口红肿糜烂的穴眼和因快感不断翻飞起伏的肩胛骨,忽然低吼了一声,将性器抵到最深处,巨物疯狂地跳动,精关大开,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敬业。
“啊啊啊!!”
滚烫的精液高速喷射在敏感的肠肉壁上,烫的肠肉壁痉挛紧缩,盛云朝身体弹跳了两下,重重的落在床上,难耐的扬起脖颈,腹部抽搐的喷射精液,后穴也跟着喷出淫水。
剧烈的快感让眼泪从眼角滑落出来,他脑海中一片空白,修长白皙的双腿分开的架在盛知宴肩膀上,将一片狼藉的下半身显露的一清二楚。
含着巨物的穴眼在抽搐,胯下射完精液的小肉棒并没垂软下来,反而依旧跳动的流出淅淅沥沥透明水流。
“不要…不要…”盛云朝无法接受自己被肏失禁的事实,急促喘息着摇头,努力想将尿意憋回去,可根本夹不住,尿液依旧不断地往外流着,将身下的床单打湿。
从未这么丢人过得盛云朝彻底崩溃了,喉咙中不断地溢出模糊的哭声。
盛知宴看着盛云朝被刺激的崩溃失禁,将自己的东西抽出来,没有堵塞的东西,被肏了许久的穴眼却依旧无法及时合拢,像是一个小肉洞似得,还能看见里面红肿的肠肉壁和翻涌在里面的浊液。
浊液缓缓地从里面流出来,泥泞狼藉,却淫乱的勾人,盛知宴低头轻轻地亲了亲啜泣中的盛云朝,语气低沉的安抚着:“娘子,夫君是不会嫌弃你漏尿的。”
他垂着眼,那双被遮挡住的黑沉眸子里,满是阴戾和满意,崩溃羞愧的太子殿下,怕是一生都不会再想同女子成亲了!!
………
盛云朝病了,病的很重,比之前还严重。
脸被烧的通红,稍淡一点点秀气的眉紧紧皱着,一副陷入到噩梦当中,心神不宁的样子。
盛云锦来的时候,看着烧的昏迷不醒的哥哥,心情格外愉悦。
看来父皇让盛知宴看守盛云朝也不错。
按理说,就算被圈禁了,身边的贴身太监也该跟着照顾才行,可偏上锦衣卫的人没让,那太监还在牢里关着。
虽说锦衣卫会照顾,可盛云锦才不想那些杀人如麻的锦衣卫和锦衣卫头子,会跟下人似得照顾一个废太子。
果不其然,这才几天,就得了温病,简直大快人心!!
盛云锦强忍着想笑出来的冲动,装出伤心担忧的样子,毕竟他还想从盛云朝手上拿走那些东西。
“哥…锦衣卫的那些人…也太过分了…竟然连个宫女太监也不给你…我一定要在父皇那边说一说…再怎么样,你都是父皇的儿子,他们怎么能这么苛刻你!”盛
在盛云锦不断地哭泣中,昏迷的盛云朝被吵醒,头疼得不行,仿佛要炸开似得,也因此,耳边的声音就更刺耳了。
“云…云锦?”他缓缓地睁开眼,恹恹的看着对方,视线很模糊,画面好似重叠一般。
盛云锦激动地道:‘哥,你终于醒了!’
盛云朝有气无力的重新闭上眼,沙哑的唔了一声。
“哥,你好端端的怎么会得了热病?”盛云锦端坐在床边,没有丝毫端茶倒水的意思,一脸关切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