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盛云朝摇了摇头,没要说出来的意思,盛云锦眼底闪过一丝怒意,面上却没表现出来。絮絮叨叨的陪了盛云朝一会,盛云锦说的都是他在宫中如何为他说话,父皇却不肯见他,外公一家如何尽心尽力,但人手太少了,依旧不够云云之类的。
外公一家虽手握三十万大军,但当今圣上在登基后就警惕起外戚来,一点点的削弱兵权,现如今军权都已经被移交了,成了拔了牙的老虎。
因此,外公那一派的人,在朝堂上没多少话语权,盛云朝经营的人脉,全都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
若是没有盛知宴那番话,盛云朝自然不会多想,可看着盛云锦的言行不符,盛云朝心中还是产生了些怀疑。
就像是一颗种子种了下来,稍稍浇灌一下,就会长成参天大树
盛云朝闭着眼,听着盛云锦依旧拐弯抹角要他手上资源的那些委婉的暗示。
说了好半天,盛云锦都没等到盛云朝回应,眼底闪过一丝恼怒,往日装模作样的对他那么好,现在却连那些臣子的名单和资料都不给他!!
果然,之前只是处处炫耀他的太子之位,更是为了彰显他的仁慈之类的!!
盛云锦愤恨的看着盛云朝,咬牙切齿的想着,为什么不直接病死,要是病死了,他虽无法得到那些暗地里支持盛云朝的臣子,但明面上的却也能的道,只要他假借复仇之名。
在盛云朝强忍着愤恨继续不断地暗示和关心中,身体虚弱的盛云锦逐渐睡了过去。
之后的日子一如既往的那样,醒来后被盛知宴喂药吃饭,盛云锦时不时过来找他,假借关心的名义各种打探他手上的那些资源事情。
盛云朝喜爱自己的这个弟弟,但到底也是太子,是被皇上亲手培养出来的继承人,在对盛云锦产生怀疑后,定然不会将手中的东西轻易地送给对方。
若是不冷酷一些,是没资格坐上那个皇位的,否则容易被感情牵绊,从而摆布,危害江山。
断断续续病了半个多月后,盛云朝病彻底好了,但身体依旧虚弱,为了养好身体,依旧得继续吃中药。
盛知宴照旧会在有空的时候为他做饭,亲手送药,和他一起吃饭,晚上也会睡在一起。
他的日子像是被对方无声无息的包裹住,无一没有经过他的手。
盛云朝不想理会,甚至想将人赶走,可那日的暴烈行为,让盛云朝不敢那么轻盈。
怕再受到那样可怖的惩罚,只要咬牙隐忍和对方一起生活。
可随着盛知宴日渐热烈的眼神,盛云朝就觉得心惊胆战,每天晚上的时候,都担心对方一个暴起,将他压在身下贯穿。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某日喝完药,一碗下去,盛云朝感觉到五脏六腑传来剧烈的疼痛,喷出一股血后,盛云朝直直的倒了下去,手中的碗摔碎在地上。
声音一响,站在门口的锦衣卫立刻听到,飞奔到屋内后,看到他们指挥使叮嘱了要照顾的好的废太子竟然昏倒在地上,吓了一跳。
才刚从宫中出来的盛知宴,听到宫门口等他出来的下属说的话,吓变了脸色,慌忙的上了马车,顾不上不能在街上纵马的这条规矩,马不停蹄的朝圈禁盛云朝的府邸飞奔而去。
………
深夜。
真个府邸中烛火通明,本该歇息了的御医,被锦衣卫一路抗在肩膀上飞驰。
肚子被顶的翻江倒海,身上的药箱好几次差点掉在地上,扛着他们的锦衣卫一脸不耐,只好将药箱也背在自己身上。
即便如此,等到了地方,御医们依旧满身冷汗,尤其是看到在床边脸色阴沉的恐怖的锦衣卫指挥使时,更是把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盛知宴衣衫凌乱,上面沾着灰,却丝毫没理会,神色阴沉的不断给昏睡在床上,从唇角溢血的人擦拭血迹。
看见御医们前来,立刻抬头看过去,眉眼阴郁,声音冷厉:“还不快过来!”
几个御医看着威名赫赫,令人闻风丧胆,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命的锦衣卫指挥使,竟然这般体贴的照顾一个人,心中有些吃惊。
不过,盛知宴身上的戾气实在太骇人了,没人敢仔细去看,弯腰恭敬地走上前。
盛云朝的手被拿出来,只露出一截雪白的腕子,其余的都藏在了里面。
但…御医们都注意到此人竟然是废太子!!
之人被看着,视线朝下,人颠簸的不行,哪里还有心情查看环境,这会看见人时才知道。
要知道被圈禁的皇子,历史上可没几个好下场,这些人连普通百姓都比不上,御医们哪里敢沾上。
可要是不去看,现在怕是就要被这位指挥使被砍掉了脑袋了…当然了,对方也没那么嚣张,但过几日他们脑袋还能不能在脖子上就说不定了……
不过目前得过这关,就算盛云朝还是个废太子,可好端端的病逝,皇上要怪罪下来,他们也落不到好处,至于坏了哪个皇子的好事,现在不是他们能顾得上的。
想来指挥使也是怕不好和皇上交代,才如此紧张和体贴吧?
这般想着,他们脸上却没什么变化,垂着眼上前,一个一个上前去摸脉象,心里越咯噔一声,冷汗都下来了,连忙又仔细的确认起来,脸上露出震惊之色,怎么都掩藏不住。
“怎么回事?!”盛知宴冷声催促。
几个御医们你看我我看你,谨慎开口:“盛指挥使,废太子这是中毒了。”
盛知宴脸色冷沉,冷笑一声,道:“我当然知道是中毒了,春色都变了,你们摸脉半天,就看了个这个?!”
御医们擦了擦汗,又道:“可这毒比较罕见…是…”蓮載追薪錆莲係裙⑷弎104三4〇033
盛知宴紧握着拳头,手背青筋暴起,目光中透着杀意,那些御医们直面杀气,吓得身体发抖,手脚冰凉。
他闭了闭眼,这才沉声道:“能解的了吗?”
“只能暂时压制住,这中毒用了十几种毒药,没有固定解药方,要一一尝试才行。”御医们一边擦汗一边低声道。
盛知宴神色冷然,挥挥手:“先去开药。”
与一门松了口气,纷纷退出内室,等到了外室后,身上的官服都汗湿了。
床上的人脸色逐渐灰败,鲜血顺着唇角不断地下流,气息微弱,仿佛随时失去性命一般。
盛知宴继续动作温柔地帮他擦着唇角的血迹,目光愈发的阴翳。
竟敢在他眼皮下下毒,真是好大的胆子!
与此同时。
依旧居住在宫中的盛云锦,一直关注着盛云朝和盛知宴的一举一动。
听到深更半夜,盛云朝那边兵荒马乱,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他紧紧揉捏着手上的花瓣,快意的低声道:“终于要死了,只要你死了,那一切都是我的了,哥哥,可别怪弟弟太狠,若不是你,太子之位本该是我的!!”
第056章
|
番外:戴着贞操带出差会议室当众失禁被迫主动脐橙讨好
盛云朝一直以为陆城泽对他只是新鲜感,随着时间流逝,总会慢慢淡下去,到时候他就解脱了。
可是,陆城泽像是藤蔓一样,死死的缠绕依附着大树,不死不休。
盛云朝跪趴在床上,雪白挺翘的双臀被撞的通红,明白的几乎上到处都是暧昧的红痕,他的身体,随着身后男人的抽插,不断地朝前窜,又被掐着腰拉回去。
嘴巴微微张开,突出一截红润的小舌,脸上满是媚意,清冷的眉眼早在一次次浇灌下,变得柔媚起来,是掩饰不住的桃色。
细软沙哑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出来,盛云朝双目失神的望着床头,脑海里浑浑噩噩,过渡的快感让他痛苦不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今晚的酷刑。
一日又一日,陆城泽仿佛永远没有厌倦,每天晚上都要做好几次。
不知道过去多久,陆城泽终于结束,一泡又一泡的浓精射到肚子里,平坦的肚皮微微鼓起,像是怀胎了好几个月。
盛云朝无力的蜷缩在床上,身上凝了一层香汗,昏黄的灯光下,看着无法勾人。
陆城泽喉结上下滑动,炙热的目光落在盛云朝身上,红肿的穴眼紧紧箍着他的东西,两人交合的地方拍打出白色泡沫,亮晶晶的淫水将红彤彤的双臀和他阴茎周围的体毛弄的湿漉漉。
不过想到今晚上做的许久,陆城泽安耐住浴火,抱着人去了浴室清理。
等回来的时候,盛云朝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男人火热的身躯贴上了,微湿的吻印在他眉眼上。
“老婆,。”
盛云朝纤长的眼睫颤了颤,恹恹的睁开眼,低低的说了一声:“,老公。”
刚结婚的那几天,盛云朝不肯喊陆城泽老公,陆城泽虽然没说什么,但每天晚上都往死里交合,像是发情的野兽,又像是打桩机一样。
那几天,盛云朝被折腾的都下不了床,连公司也去不了,盛云朝只能妥协。
男人果然很满足了,关了灯,抱上他入睡。
盛云朝却大半个晚上都睡不着,睁开眼望着黑漆漆的房间,心想,什么时候能结束地狱一般的日子呢?
一觉起来,陆城泽发现怀里已经空了,懒洋洋的睁开眼,果不其然,旁边已经空荡荡没了人。
陆城泽知道,这是自己老婆无声的抗拒,但也没在意,他的老婆也至于能用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举动抗拒。
晚上得到满足的男人,出乎意料的好说话。
但等走到楼下,看到放在客厅沙发跟前的行李箱后,陆城泽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陆城泽朝餐厅里走去,盛云朝坐在桌前,动作优雅的吃着早餐,听到动静声也没看过来,就这么埋头认真的吃。
“要出远门?”陆城泽低声询问,嗓音沙哑磁性。
盛云朝动作顿了下,轻轻点头,小声说道:“要去出差。”
说完后有些紧张,但依旧没看陆城泽。
出的不是远差,就在隔壁市,根本不需要他这个老板去,可盛云朝想去,想离开陆城泽一会会,能够喘得过气。
陆城泽唇角扬起,狭长的眸子里却满是冰凉,他一步步走上前。
餐厅的其中一边是大片的落地窗,清晨的阳光洒进来,整个餐厅格外温馨温暖。
盛云朝握着勺子的手用力到指骨发白,丝毫没觉得阳光有多暖和。
男人走到他跟前,阴影逐渐将他笼罩,不用去看,也能感受到能让身上散发出的冷意,压的他快喘不过气来。
“去吧。”
盛云朝有些诧异的抬头,对上陆城泽勾起的唇,他受惊的重新低下头,心里却一阵雀跃。
可是…刚吃完早餐,他准备拖着行李离开时,却被叫住。
男人开车送他到车站,停下车,盛云朝打开车门向离开了,却发现车门怎么都打不开,他有些紧张的看向驾驶座的陆城泽。
“老婆的事业,老公当然要倾尽全力支持,不过,老婆是不是应该先提前给些奖励。”
盛云朝不解,陆城泽当着他的面拿出一个盒子,慢条斯理的拆开。
当看见盒子里面的东西时,盛云朝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是个黑色皮质的内裤一样的东西,但和内裤不同的是,靠近后面一点的位置,是一个和男人阴茎同样大小的按摩棒,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倒刺,只要插入进去,想取出来,到此就会勾住肠肉,不用想也知道有多恐怖。
靠近前面一点的位置,是跟鸟笼一样的笼子,最可怕的是,中间有个细细的管子,哪怕盛云朝不知道那到底有什么用,也知道那不是好东西。
外面是人如潮水的车站,玻璃贴上防窥膜,来往的人时不时看向这边,尽管知道看不到,盛云朝依旧紧张的身体绷起。
他的裤子被脱下来,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上面还留有昨天留下来的痕迹,从大腿内侧一直到脚趾都有。
盛云朝身体瑟瑟发抖着,感受着宛若成年人手腕那么粗的按摩棒,一点点的插入到后穴里,撑开紧致的长肉,被不断的往里面推入。
“不去了…我不去出差了…唔…别…”盛云朝喉咙里挤出哀求声,眼泪蜿蜒而下。
他知道,男人看穿了他的小心思,却故意不说出来,在他以为能够挣脱牢笼飞出去有小会的时候,故意将他踩在脚底下。
酸胀的感觉从肚子里传来,盛云朝捂着鼓起的肚子,哪里能感受到被按摩棒撑开的轮廓,仿佛要把他捅穿。
盛云朝颤抖着哀求,掉着眼泪,身后的陆城泽无动于衷,看着那红艳艳的穴口,一点点的将按摩棒吃进去,粘腻的淫水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极为色情。
等到后面吞进去那么大的东西,还有那个盛云朝不知道干什么用的软管。
当陆城泽捏着那个东西,进去被撸硬的小肉棒的时候,盛云朝终于知道了那个东西的作用,他放声尖叫和挣扎,死活不肯让陆城泽将那个东西插入进去。
“安静!”陆城泽冷声道。
盛云朝牙齿打颤,不敢再挣扎,眼中含着泪水,哀求的看着陆城泽,像是被欺负了小狗,带着哭腔,哽咽的道:“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不…!!!”
他的哀求换不来一点点怜惜,那根细细的软管,沾满了冰凉的润滑液,一点点的将尿道撑开。
尖锐刺疼和酸胀,让盛云朝觉得那里要被弄坏了,脸上全都是泪水,他发出凄惨的哀嚎声。
等到软管彻底进去里面,盛云朝出了一身冷汗。
陆城泽将最顶端的尿道锁锁住,看着秀气可爱的小肉棒瑟瑟发抖的缩在牢笼中。
“老婆,别哭了,老公不是很支持你的事业么。”陆城泽动作温柔的擦掉盛云朝脸上的泪水,哄劝着,可丝毫没有要将东西拿出来的意思。
盛云朝蜷缩着身体,默默的流着眼泪,那两个东西在身体里极为有存在感,让他根本无法忽视,静静的躺着都难受,更别说带着这个东西坐车去临市。
“去吧,老婆,老公在家里等你回来。”
盛云朝摇晃着,呜咽着不肯下车,却被陆城泽拉扯下去,送上车。
道路颠簸,后学里的按摩棒,在颠簸或者停车又开动的时候不断里面抽插着。
每次不小心往外挤压,按摩棒上的倒刺,就会狠狠地勾住软肉拉扯,带来剧烈的刺疼和快感。
盛云朝不敢想象,这东西要是打开的话,他是不是快被活活弄死。
前面的尿道被堵住,盛云朝以后啥也不敢喝水,就怕中途冲想上厕所。
一路上,盛云朝都提心吊胆着,但陆城泽那边一直没有动静,直到他到了分公司开会。
会议室里,盛云朝坐在首位上,认真的听着管理层的汇报。
忽然,体内一直安静的按摩棒动了起来。
盛云朝身体猛的一僵,紧紧捏住文件。
嗡嗡嗡的声音回荡在耳边,盛云朝紧张的时候左右看去,生怕被听到。
好在这种声音只是对他来说有点大,其他人却听不到,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汇报的人,一边余光是不是偷偷看一眼盛云朝,揣测他是不是满意。
按摩棒将红艳艳的肠肉彻底撑开,一点褶皱都没有,疯狂的在里面旋转,摩擦过没一个敏感点,最顶端的位置,碾磨着直肠口。
剧烈的快感像是电流一样一波一波的传来,盛云朝几乎快要坐不住,他咬牙,强忍快感,生怕发出声音。
按摩棒拍打着肠肉,肠肉讨好的分泌出大量液体,随着按摩棒的旋转,里面的淫液被拍打出滋滋的清脆声音。
众目睽睽下带着按摩棒产生快感,让盛云朝仿佛回到了上学时,带着按摩棒在舞台上彩排的场景。
后穴紧张的缩进,用力的夹着按摩棒,却抵不住巨大力气的按摩棒,被扯着肠肉旋转。
“唔…”盛云朝发出一声闷哼,眉眼染上春色。
正偷偷看盛云朝的高层们,注意到盛云朝脸上的皮肤忽然变成淡粉色,整个人充满了说不出的味道,但是有些惊讶。
这是生病了?
盛云朝感觉到那些人的目光,羞愤欲绝,但胯下的小肉棒却在这种刺激下,慢慢的站起来。
他怎么能这么淫荡!!!
可即便心里再怎么呐喊,依旧一点作用都没有。
他菊穴深处的东西嗡嗡震动着,忽然变了一个模式,从之前的旋转变成了抽插,这比之前的模式还要强烈,快感潮水般连绵不绝,那些人的落在他身上,带着询问和惊讶,好似看透了他西装裤下湿淋淋的浪荡。
盛云朝努力平复呼吸,体内的按摩棒的倒刺,勾住嫩肉,往外抽的时候,将嫩肉狠狠的拉扯住,仿佛要拽下来一样。
盛云朝呼吸凌乱,根本忍不住,被握住文件,在手的用了一下差点被揉碎。
正在汇报的管理层看到这一幕,吓得声音顿了一下,以为自己的这个报告问题特别大,让盛云朝非常生气。
被锁在笼子里的小肉棒,站起来后受到笼子的压迫。
笼子不大不小,只能勉强装下他勃起的小肉棒,勒的肉柱有些发疼。
肠肉在这种刺痛和快感中,分泌出更多的淫水,讨好着按摩棒,但一点作用都没,按摩棒依旧没有任何怜惜的狠狠抽插,将肠肉勾住不放。
盛云朝呼吸炙热,眼角也微微漾起了潮红,只觉得每一个呼吸,都又疼又爽。
台上的管理层已经继续在汇报了,台下被众人是不是偷看了盛云朝,体内的肠肉已经被肏的红肿起来。按摩棒最顶端的龟头,一下又一下的不停撞击着他紧紧闭合上的直肠口。
盛云朝用力的咬着牙关,脸颊微微有些发酸,才能勉强忍住到嘴边的呻吟。
早就被肏熟了的肠肉,哪怕被这么粗暴的对待,依旧用力的含着按摩棒,无论如何抽插,都不肯松开。
淫水不断的往外冒,盛云朝甚至能感觉到那些黏腻的淫水硬生生从被堵住的穴眼中流出来了,将软皮革的内裤弄的湿漉漉的,又沿着皮革的缝隙滑落进裤腿。
台上的高层汇报完后,所有人都注视着盛云朝,等着他的意见。
盛云朝紧绷着身子,怕极了那些人察觉他体内按摩棒嗡嗡震动的声音。堂堂盛氏集团老板,竟然在大庭广众下不知羞耻的穿戴着这种东西,被按摩棒玩到不断的分泌出淫水,还流了出来,没什么比这更羞耻了。
“还不错,下一个。”盛云朝忍着快感,低声道。
台上管理层松了口气,连忙下来,换了另外一个上去。
众人的视线终于移开,盛云朝,松了一口气,继续忍耐体内按摩棒的震动。
红艳艳的肠肉被倒刺折磨的红肿不堪,最顶端的直肠口,紧紧嘬着按摩棒的龟头,却被毫不留情的撞击和碾磨。
按摩棒很长,几乎到了腹部,那里一阵酸麻,没过一会儿,盛云朝忽然有了想上厕所的冲动。
一早晨的尿液在膀胱中,不断的被按摩棒撞击,尿液在里面来回晃动,尿道里的管子,是中空的,只有最顶端的位置被堵住,因此按摩棒的每一次抽插,都会产生尿出来的快感,却又被硬生生的强制涌回去。
好想……尿出来…
想要上厕所的念头几乎将盛云朝击垮,他没有任何心思去听管理层们的汇报,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快感和想上厕所上。
时间过去都非常缓慢,盛云朝拿出手机在桌子下面不断的给陆城泽发消息,哀求他停下来,但那边任何回应都没,电话打过去也是无人接通。
盛云朝被肏的有些神志不清,却又在想要尿出来的痛苦憋胀中被拉回心神,他脸色红润,呼吸愈发急促。
等他敢对堆积极致时,淫水“噗嗤噗嗤”喷涌而出,即便被按摩棒堵住也没任何用处,屁股下的内裤和西裤,传来湿漉漉的黏腻感,盛云朝脑中炸开白光,毁灭级的快感让他的失去理智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
“盛总?”靠近最前方位置的一名高层,担心的看着盛云朝,开口询问:“生病了吗?”
这话一出,其他人全都看过来了。
盛云朝无力的靠在桌子上,低着头,大口大口的喘气。
干性高潮的快感,让他身上几乎失去了力气,可最恐怖的是,一直堵着尿道口的东西,竟然松开,别长得尿也缓缓的从软管中流出来,被软管插入撑开的尿道,即便再怎么努力收缩,也没办法加注软管,更加无法阻止尿液从软管中流淌。
盛云朝惊恐的睁大眼,感受到尿液朝外汹涌。
他不仅在众目睽睽下干性高潮,还尿了出来……
巨大的羞耻铺天盖地的朝他涌过来,盛云朝眼中蒙上水汽,用了所有的力气才没哽咽出来。
“没事,你们继续。”
盛云朝很想匆匆离开,可湿漉漉的裤子让他知道,他没办法当着所有人的面出去,只有一直坐在这才能隐藏起来。
浑浑噩噩的,盛云朝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会议总算开完。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了会议室,盛云朝才颓然的靠在椅背上。
眼泪从眼眶中流出来,盛云朝崩溃的发出呜咽声。
会议室的门忽然被推开,盛云朝受精的抬起头,却发现是一直联系不上的陆城泽。
“老婆,爽吗?”陆城泽脸上带着笑,冷峻的脸笑意柔和了许多,看这温情脉脉,他一步步走上前。
盛云朝身体瑟瑟发抖,脸色发白,但高潮的快感却让眼尾和脸颊泛着桃色的绯红。
当陆城泽走过来之后,盛云朝再也忍不住握着他的袖子,颤抖着哀求:“我错了…我错了…”
盛云朝将盛云朝抱起来放在桌子上,看着湿漉漉的椅子和西裤,轻笑的嘲弄着:“老婆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憋不住尿,尿在裤子里和椅子上,这要是被其他人看到……”
“我错了,我错了。”盛云朝身体瑟瑟发抖,脸上布满眼泪,低声喃喃。
陆城泽坐在椅子上,看着蜷缩在桌子上崩溃的盛云朝,丝毫没有安抚的意思,冷声道:“既然老婆知道错了,那就给老婆一个机会,过来,自己动。”
…………
安静的办公室里,盛云朝身上一丝不挂,默默的掉着眼泪一点点的爬向陆城泽。
男人同样是西装革履,但却衣衫整洁,与一丝不挂的它形成鲜明对比。
盛云朝因这样的对比更加羞愤,可小肉棒却在这样的刺激中颤颤巍巍的站起。
挺翘的双臀因双腿分开爬行露出里面的臀缝,昨晚上被蹂躏过的红肿穴眼,已经被拔掉的按摩棒,因时间太久一时间无法合拢,变成一元钱硬币大小的肉洞,随着冷空气进入紧张的收缩,好似正在呼吸的小嘴,里面分泌出的淫液,小溪似的断往外流淌,还能隐约看到里面红艳艳的肠肉壁。
淫水沿着大腿根部一直往下,他往前爬一步,地上就会流下,像是撒尿似的。
盛云朝觉得无地自容,他怎么能如此淫荡不要脸!!
坐在旁边的陆城泽,剪裁合体的西装勾勒出挺拔高大的好身材,冷峻的脸没什么表情,居高临下的看着撅着屁股往前爬的盛云朝,眸子里散发出幽幽的冷光。
胯下的阴茎却已经勃起到极点,赤红色的肉柱上青筋勃起,最顶端的龟头上流出粘腻的液体。
当爬到跟前,看见陆城泽的东西时,盛云朝眼中写满了排斥,可在男人威胁他,他还是慢吞吞的宛若蜗牛似得往陆城泽腿上爬。
白软的屁股微微抬起,整个人坐在对方结实的双腿上,察觉到这根炙热坚硬的东西抵在自己臀缝中间,盛云朝身体僵硬如雕塑,双臀也忍不住紧绷起来。
不想要…不想放进去…)0606浭薪12703633氿870|73玖
盛云朝心中大声的呐喊着,带着泪水哀求的看着陆城泽,男人目光沉沉的看着他,几乎是冷笑了一声。
“怎么,不想继续?”
盛云朝咬着下唇,身体微微颤抖,将红肿的穴眼撑在男人的阴茎上。
硕大的龟头被艹熟了早已迫不及待的穴眼含住,用力嘬着,盛云朝动作一顿,双手用力捏在陆城泽肩膀上,死活不肯坐下来。
他做不大,他真的做不到!!
男人被箍住的硕大龟头爽的不行,他喘着粗气,黑沉的眸子紧紧地凝视着自己怀里的老婆,喷出的鼻息无比滚烫。
盛云朝崩溃的小声呜咽哭泣起来,去在下一秒被按住肩膀,狠狠地往下一贯。
“啊啊啊!!!”尽管后穴已经被粗长的按摩棒肏了许久,可红肿的软肉在被男人的东西一下子插入进去,狠狠地碾压过敏感的肠肉时,依旧无法承受的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硕大的龟头一下子肏进了红肿的直肠口,肠肉被硬生生的撑开到极致,褶皱都几乎被撑开撑平。
盛云朝身体止不住的发抖,纤细的脖颈扬起,紧绷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眼泪从眼角流出来。
好痛,为什么不杀了,为什么要让他经历这样的事情,明明他们是亲兄弟啊!!
直到现在,盛云朝都无法理解,陆城泽为何要这么对他,哪怕每天晚上,陆城泽都会抱着他诉说无数遍的爱意。
可真正的爱不是这样的,盛云朝又怎么会相信,陆城泽是爱他的。
可对陆城泽来说,爱就是要紧紧抓着,绝不放手,更不会如同盛云朝所想的那般,成全别人。
老婆在哭。
他漂亮清冷的老婆,在他进去后,整个人都趴伏在他身上,腰身微微弓起,连埋在他的胸口,泪水打湿了他的衬衣,他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老婆止不住发抖的腹部。
细白的双腿只能软软的搭在他双腿两边,红艳艳的骚肠子同样哆嗦的含着他的肉棒,白软的屁股都被压得变形起来。
明明骚肠子饥渴的不行,像是十几张小嘴似得吮吸着他的东西,疯狂蠕动着,偏偏主人哭着不肯要。
“老婆,该动起来了,还是说,老婆更想一直这样呆在会议室里,等着分公司的员工什么时候看见自己的老婆一丝不挂的骚浪样子?”陆城泽强忍着抽动的举动,额头上的汗水已经滴落在盛云朝身上,也依旧控制力极强的按耐着,他嗓音低沉的开口。
因为坐着的关系,男人的东西一下子插入到最深处,红肿的直肠口被硬生生的撑开,将饱满的龟头卡着,卡的他非常难受,更别提要是动一下,根本承受不住。
可陆城泽的威胁让他不得不瑟缩着身体,紧绷着双腿努力摇晃着自己的小屁股。
多可笑,明明是盛氏集团的总裁,却偏偏不着片缕,在阳光下,一声的皮肉暴露在男人视线中。
而男人,却西装革履,整整齐齐,两相对比,他像是夏简不知道廉耻的娼妓一般。
眼泪不满的脸颊,一双眼睛哭的红的像是核桃一样,可纤细的腰和双臀,却在扭动间,主动吞吐穴眼中的阴茎。
淫液哗啦啦的不断往下流,随着抽插流出来,将陆城泽大腿面上的西裤弄得湿漉漉的。
陆城泽只觉得自己的东西像是泡在了温泉中,任由盛云朝骚浪的媚肉层层叠叠的缠绕着,像是一个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一样,舒服的他差点射出来。
但不行,打定主意好好教训老婆一顿,怎么能这么快结束。
“唔…不…不行了…不要了……”盛云朝动了没一会就彻底没力气了,他喘着急促的气息,泪水从额头上流下来,双腿累的都在打颤,可身下的男人依旧不满足,要他继续。
直肠口被饱满的龟头撞击和碾磨的发疼,盛云朝眼角潮红,夹着阴茎的屁股尖都在打颤。额头前贴着汗湿的碎发,哽咽着哀求,他甚至学会了主动亲吻男人的唇,吻的乱七八糟的,像是小狗啃过似得。
陆城泽知道,老婆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了,一边享受着老婆的主动亲吻,一边享受着紧缩的直肠口和肠肉紧缩对他肉棒带来的快感,等吻的盛云朝喘不过气后,陆城泽抱着盛云朝起身,将人放到桌子上,摆放成跪趴的样子大开大合的肏了起来。
“不…不要…停下来…啊啊啊!!”
盛云朝被撞得身体不断往前窜,撑着无力地身体崩溃的哭泣哀求。
“不要什么,骚老婆就这么点力气,一点用都没,还想和那个女人结婚?就骚老婆这点力气,能满足的了别人么!”陆城泽冷笑一声,不客气的拍打着盛云朝饱满挺翘的双臀,挺动腰胯,粗长的性器迅速的碾压过肠道的每一个敏感点,深入再深入…
红肿的直肠口已经敏感的不成样子,即便被碾磨和撞击的撑开又酸又胀疼,却依旧驯服的张开小口吮吸着饱满的龟头。
羞辱的淫词浪语伴随着陆城泽的横冲直撞疯狂抽插,整根抽出来再全部干进去,啪啪啪的剧烈肉体的拍打声音在会议室里响起。
淫液不断地从后穴中飞溅出去,盛云朝嘴巴微微张开,津液不受控制的往外流着。脸上满是被肏出来的痴态和媚意,仿佛真的化身成为一个骚浪的妓子一般。
宛若成男人手腕那么粗的性器上沾染了淫液,在紧致的肠肉里不断抽插,强硬的撑开媚肉,将红肿的直肠口刺激的疼痛快感交织。
禁锢着性器的穴眼已经红肿不堪,像是一块坏掉的烂肉一样,随着抽插来回的收缩外翻出来。
快感一波波的涌上来,刺激着盛云朝的神经,原本就已经失去了神志的盛云朝,张着嘴吐出一截红润的小舌,呻吟声都断断续续起来。
下身刚在会议室里失禁的小肉棒,在快感中再次站起来,随着身体摇晃甩来甩去,周围桌子上都是前列腺液和淫液的星星点点。
膝盖被磨的发红,盛云朝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长时间,整个人都有些脱力,小肉棒却跳动了几下喷射出乳白的精液,后穴也跟着收缩,浇灌着一股股淫液。
“不要了…不要了…”盛云朝嗓音沙哑的轻声呢喃。
陆城泽凶狠的挺动腰胯,抽搐被紧紧吮吸着性器,感受着那股温热的淫液的浇灌,低笑了一声,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进去……
第057章
|
解毒主角受下线清冷太子醒来后拒绝指挥使
【作家想說的話:】
这章少了一点,明天会恢复日六
---
以下正文:
盛云朝病重的事情很快传至整个京城,与此同时,盛云朝被冤枉的事情也被传了出来。
皇上非常震怒,将承上来的证据,举起来,噼里啪啦的摔在盛知宴头上。
“盛知宴,你好大的胆子,这件事不想告诉朕,反而让消息泄露出来了!”
他自然知道盛云朝是冤枉的,毕竟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太子,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太子的为人。
可那又如何,他无法容忍一个觊觎他位置的人,哪怕这个人是他儿子!
已经年迈的雄狮,对刚壮年的雄狮,充满忌惮。
且,盛云朝这个太子,在民间的声望太盛!
“是臣的错,臣没能将消息及时封锁住。”盛知宴不卑不亢的跪在地上,任由奏折棱角将额头砸出来的血丝流下来,遮挡住视线。
皇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盛知宴,目光中含着杀意。]0100綆薪127036妻酒吧五3773酒
盛知宴要是存心将消息封锁起来,绝对不会传到任何一个人耳朵里。
这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刀,可现在,这把刀似乎想要噬主!
“盛知宴,办事不利,看在往日的功劳上,拉出去,鞭打一百鞭子,暂时让副指挥使代替。”皇上将心里的人选转了一圈,发现竟然没有一个可以替代盛知宴的,眼中的杀意更盛,咬牙开口道。
盛知宴行礼退下去。
与此同时。
居住在东宫里的盛云锦正享受着胜利的果实,侍卫们忽然冲了进来。
“干什么,干什么!!”守在门口的贴身太监嚷嚷着就要阻止。
殿内的盛云锦皱着眉头,不耐烦的往门外走,刚有推门的时候,门猛的被从外面推开。
“你们……”盛云锦有些惊讶的看着虎视眈眈的侍卫们。
“不好意思,五皇子殿下,我们奉皇上的旨意捉拿您。”为首的侍卫一挥手,身后的其他侍卫冲上去架着盛云锦往外走。
盛云锦挣扎着大声嚷嚷,在侍卫的解释下,盛云锦才知道自己陷害盛云朝的事情竟然被发现且找出证据。#0100綆新裙71灵33玖吧08壹8九
盛云锦脸色发白,不明白这件事为什么会被人知道。
而被鞭打完的盛知宴,走出刑室,就看到副指挥使面色焦虑的看着他。
“指挥使。”副指挥使诚惶诚恐地开口。
“不必多说,皇上让你担任,你就暂且当然。”盛知宴语气淡淡:“好好审问五皇子,将解药要找出来。”
整个锦衣卫上下被他牢牢把控,即便换了人让他暂且卸下职位又如何。
其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盛知宴转道去了东宫。
盛云朝已经被接回宫中,即便皇上再不愿意也不得不这么做。
…………
在锦衣卫的手段下,哪怕皇上想阻止,解药依旧找了出来。
一碗药灌下去,情况立刻好转,盛云锦悠悠转醒。
一睁眼,就对上盛知宴布满血丝的眼睛。
盛云锦惊了一下:“……”
下意识又闭上了眼。
守了自己娘子好几天,没得到任何一句暖心话的盛知宴,眉眼阴蛰:“太子殿下就这么不想看到臣吗!”
盛云朝眼睫轻轻颤了一下,他没忘记自己不肯理会盛知宴被惩罚到失禁的事情。
乌黑的眸子里满是恐惧,他睁开眼,看向胡子拉碴的盛知宴。
在盛知宴一番解释一下,盛云朝才知道自己昏迷后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他竟然被洗刷冤屈,重新回到东宫,但最让他伤心的是,污蔑他的人竟然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
等身体稍微好一些的时候,盛云朝去了趟监牢。
好几日不曾见到的盛云锦极为狼狈,头发凌乱打结,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脸也格外憔悴。
听见脚步声的时候,盛云锦眼睛一亮,但看见他,盛云锦目光立刻变得凶狠起来。
“你来这做什么!”
盛云朝强忍着心如刀割的疼,询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哈哈哈~”盛云锦仰头大笑起来,拖着沉重的锁链走到门口,恶狠狠的瞪着他:“为什么?你说为什么,明明我就比你好,可就因为你是第一个出生的,你就成了太子,而我又和皇位无缘!”
“凭什么你从小被父皇亲自养大,而我只能像其他皇子一样在母后身边养大,母后说,皇位应该是我的!”
“你为什么不去死,你这么爱我这个弟弟,就将皇位让给我,自己死去啊!”
盛云朝身体发颤,全身的血液逆流,不敢置信的看着对自己口出恶言的弟弟。
原来这才是他弟弟对他的真实想法。
“你运气好真好,既然能让指挥使为你做这么多,哥,你不会是拿什么东西贿赂了吧。”盛云锦满脸恶意的询问。
盛云朝脸色发白,淡粉的唇是去血色。
这原本只是盛云锦的猜测,看到盛云朝这个样子,就知道自己猜测成真,满脸嫉妒。
“像你这种冰块,在床上肯定跟死鱼一样,凭什么能爬上指挥使的床!”
“什么冰清玉洁,什么高高在上,还不是一个为了皇位就能爬床卖屁股的贱人!父皇知道你做的这一切吗,他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杀了你!”
盛云朝垂着眼,失魂落魄的离开监牢。
寝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