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而这种刺杀或者各种意外等等,在他想将公司搬到国内后更是多,已经不再是私人的企业或者阻止出面,而是那个国家的政府。即便有着国内派来的人保护,但那些混乱依旧需要他经常动手。陆城泽已经漫不经心的思索着该如何将叶敏不着痕迹的给弄死了。而被陆城泽含着杀意的目光笼罩着的叶敏,心中一阵惊骇,身体瑟瑟发抖,脸色发白,出了一身冷汗。
“我没想逃,你让她走吧。”盛云朝走上前,挡在叶敏面前,淡声开口。
陆城泽脸色有些阴沉。
心爱的老婆竟然挡在别的女人面前,这和当面宣告他们一定要在一起有什么区别。
陆城泽喉咙里挤出低笑,如寒潭般的眸子无比阴沉,一字一句道:“真的没想逃吗?那为什么不拒绝?在那沉默什么?在思考什么?!”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陆城泽身上的威压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盛云朝身上的杀意直直的冲着叶敏呼啸而去,铺天盖地的压得人双腿发软,盛云朝站起来挡在叶敏面前。
“没想到老婆竟然这么维护这个女人!”陆城泽走上前,沉沉的凝视着盛云朝。
盛云朝动了动唇,难得的说了软话:“他父亲帮过我,我不会逃的,我们要结婚了不是吗?”
陆城泽不怒反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他侧头看向叶敏,声音冷淡而低沉:“看在朝朝的份上,我也不会对叶家做什么,不过叶小姐好似还不太明白,我和朝朝的关系,既然如此,就留下来吧。”
最后那句话让盛云朝心中有些不妙的想法,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一步,警惕又惶恐的看着陆城泽。
可那点警惕能有什么用,身材单薄,比不上陆城泽有力气,盛家也要依附对方才能存在。
陆城泽只是伸出手扣住他的胳膊,稍稍一个用力,便将他压在了床上。
一旁的叶敏被吓到,回神后冲上去就要拽陆城泽:“你这个畜生,要干什么,起来!”
可她还没能冲上过,就被早就叫来的保镖将她钳制住。
叶敏被绑在椅子上,眼睛被蒙上了黑色绸带,阻止了光线进去。
可眼睛被蒙住后,感官就明显了起来。
他听到布料撕扯的声音和急促的喘息声,尽管盛云朝不想出声,可在挣扎中还是发出了声音。
“别……”盛云朝急的眼泪都掉下来的,他实在不懂,陆城泽为什么要发疯,竟然当着叶敏的面想做这种事情!
很快,叶敏就听到一声痛苦的闷哼声穿来,虽然没有尖声的叫喊,可叶敏就是能听出来,那是疼得尽管咬住了下唇,却依旧控制不住发出的声音。
尽管叶敏没有做过那种事,可生在这个圈子里,这种事她见多了,哪怕不去看,也能察觉出陆城泽做了什么。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交织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啪的声音,封闭的卧室里,这声音极为清晰,可隔着一层绸缎,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她的嘴巴被堵住,她想怒骂陆城泽,可只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挣扎中,眼睛上的绸带落下阿狸,叶敏一睁开眼就看见陆城泽的后背。
脱掉了黑色西装,只留下里面的衬衣,衬衣袖子挽起来,露出结实的肌肉,随着动作的用力,肌肉紧绷,看着十分有爆发力。
这要是放在杂志上,定会吸引无数的女性目光,可偏生叶敏顾不来欣赏,她焦灼的看着男人身下的人。
盛云朝太单薄消瘦了,被男人高大的身躯笼罩,大半个身体都看不到,只能看见被架在胳膊上折叠起来的小腿,随着对方的强行进入在空中晃动。
双足精致雪白,十分的好看,脚趾根根分明,白中透着淡粉,宛若艺术品似得,此刻却紧紧蜷缩,脚步紧绷着。
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看着的沉稳冷峻,他像是发情了的野兽一样,疯狂的按压着猎物狠辣的征服。
“不要…求求你…让她…出…出去…啊啊啊啊…!!”没有任何扩张的穴眼紧紧箍着男人手腕粗的性器,那东西粗暴的在肠肉中抽插,硬生生将干涩的穴眼鞭挞的分泌出淫液,盛云朝不想出声的,可男人打定主意要惩罚他,故意插的很深,直直的冲破了结肠口,将娇嫩的肉壁撞的又红又肿。
叶敏从未听到过盛云朝如此凄惨的啜泣声,却意外的好听的不行,她脑海中浮现出盛云朝往日清冷淡漠的样子,无法想象现如今的盛云朝是什么神情。
背对着他的陆城泽,凶狠的挺动身体,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阴狠的嘲讽:“出去做什么,不是喜欢她么,不是想和她一起跑吗?!!”
陆城泽眼中赤红,满是怒火。
在叶敏进来的时候陆城泽就知道了,他没着急出现,他也猜到叶敏想干什么,他只是想知道盛云朝的选择。
当听到盛云朝拒绝,他是开心的,可第二次,盛云朝犹豫了,他要离开他!!
被惹怒的陆城泽,只想在这个女人将盛云朝狠狠占有,让对方知道,盛云朝是自己的人,让盛云朝永远都没脸面对这个女人。
他不顾盛云朝是不是能承受,就这么疯狂地挺动腰胯,将盛云朝平坦的肚皮肏的鼓起,严丝合缝的,将自己的东西埋在那紧致湿滑的小穴里。
咕噜噜的淫水被搅动的发出渍渍的声音,随着抽插飞溅出来,陆城泽扣住那纤细的腰,遏制住不断扭动挣扎的雪白身躯,冷声道:“挣扎什么,明明很喜欢是吗?这么多骚水,那个女人知道老婆你这么淫荡吗?!”
压着双腿的身体更加用力,将盛云朝的大腿面贴在胸口位置,几乎折叠成两半。
臀肉被用力分开,一次次的拍打中被挤压的变形,变成了绯色,小小的穴眼被暴起的青筋折磨的软烂红肿。
“求…求你…别…不要…我错了……别…让她出去…嗯…!!”
他被当着曾经的未婚妻的慢被彻底的贯穿和侵犯了,盛云朝流着眼泪,哭泣的哀求。
声音被每一次的插入撞碎,变得断断续续,还有怪异的音调。
身上的陆城泽猛地将他摆放成跪趴的姿势,攥着他被反剪的胳膊,像是骑马似得猛烈的弛聘。
叶敏看不见被藏在身下的盛云朝是什么样子的,可从盛云朝的声音中和陆城泽的动作中也能猜想出来。
她掉着眼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心中极为后悔自己为何要作死的找上门让盛云朝逃走。
是她害了盛云朝,若不是她,盛云朝不会被这么没尊严没脸面的当着她的面被残虐。
是的,在叶敏看来,这根本不能算是性爱,是单方面的虐待和折磨。0001綆新裙陆零⒎⒐⑧舞依叭玖
陆城泽是故意的,当着她的面折磨,让盛云朝不敢再看见她,让她也不敢再随便的肖想。
盛云朝的身体被撞击的不断往上窜,却又次次的被陆城泽扣住手腕拉扯了回来。
上半身无力的趴在床上,下半身却被陆城泽的用力下高高的翘起屁股。
他淫乱的像是求欢的母狗一样,到最后在快感下直翻白眼,舌头都吐出一截,只会发出无意的呻吟声。
门外传来司仪催促的敲门声,房间内,陆城泽终于肯释放出来
大鼓大鼓的精液没有任何遮挡的在男人的肉棒抽出去后流出来,跨间被浊液弄的脏兮兮的,一片狼藉。
男人面无表情的起身,丝毫没有给盛云朝遮挡的意思,就让他这么大刺刺的,蜷缩着身体,敞开被肏弄过的,满是脏污的穴眼对着叶敏。
衣服被重新换了一件,男人肩宽腰窄,双腿笔直修长,即便是穿着衣服,也能看得出那充满爆发力的好身材。
盛云朝颤抖着胳膊环抱住自己,不敢去看椅子上的叶敏,生怕对上对方那嫌恶的目光。
可只靠胳膊又能遮挡住什么,无论是喷着浊液的肉穴还是身上可怖的爱欲痕迹。
浑浑噩噩的,盛云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抱着清洗的,是怎么穿上衣服的,又是如何离开房间的,更不知道婚礼是如何开始和结束的。
他只知道,从今往后,他能呆在陆城泽身边,一辈子……
眼泪猛地掉下来,滑落在地面上,砸出一朵朵破碎的小花……
第0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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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污蔑造反的高岭之花太子
冰冷阴暗的牢房里,盛云朝端坐在稻草上,静静的望着牢房的铁门。
空气中是阴暗潮湿的味道,整个牢房里光线度极为暗淡,味道墙上最顶端一个小孩子脑袋大小的天窗能透气和让阳光照进来。
他摸了摸身下的稻草,叹了口气。
这个位面世界是一个架空的古代世界。
当今朝代为盛朝,盛云朝皇室出身,是当今圣上和皇后所生的皇子。
皇后娘家家世极大,当今圣上当初能在众位皇子中脱颖而出且坐上皇位,全靠皇后娘家支持。
皇后娘家手握三十万大军,是赫赫有名的西北将军,也因此,盛云朝刚一出生,就被皇上册封为太子。
但皇上为了能让盛云朝同外公一家分割开,防止未来坐上皇位后对外戚太过偏爱从而导致外戚专权。
在原主五岁那年,皇后又生出一子,相比较起从未在身边长大的盛云朝,盛云朝的亲弟弟盛云锦更受皇后偏爱。
盛云朝虽不被皇后喜欢,且在与盛云锦之间,总是被放弃,但盛云朝同盛云锦关系却极为亲近。
只可惜,在这个位面世界中,盛云锦才是那个主角受。
盛云朝将盛云锦当亲弟弟,但盛云锦可没将盛云朝当亲哥哥,在皇后偏爱下,盛云锦觉得自己才应该是太子,皇后也一直为盛云锦灌输想法。
好景不长,皇后病逝,盛云朝心疼无人照顾的盛云锦,让盛云锦搬进东宫中,并给其很大权力。
整个盛朝上上下下都知道,见盛云锦如同见盛云朝,在盛云锦的白莲作态下,盛云朝的名声逐渐不太好,本来站在盛云朝这边的外公一家,也选择了同他们更为亲近的盛云锦。
这次盛云朝之所以进入大牢,是因盛云锦的陷害,盛云朝被按上了造反的污名。
盛云锦在东宫中藏了龙袍和模仿的通敌叛国的书信。
即便皇上对盛云朝再宠爱,可年纪大了的皇上,已经开始恐慌起逐渐长大的皇子,尤其是盛云朝在民间的名声比皇上还要更盛,因此在盛云朝被查出私制龙袍和书信后,就立刻将他压入监牢中严查。
按照系统给的剧情,盛云朝之后被在一系列的严刑拷打中被废掉太子身份圈禁,盛云锦接受盛云朝人脉,假借为他查清真相获得盛云朝那一脉的臣子们的支持,又在外公一家人的支持下,同朝中的二皇子相互抗衡。
为了不让盛云朝翻身,盛云锦在彻底接受盛云朝的一切后,悄悄的让盛云朝得了风寒,拖延治疗下病死。
因盛云朝的病逝,皇上念起了他的好,为此将这一切补偿在盛云锦的身上,可即便如此,盛云锦依旧无法能二皇子彻底压下去。
为了能保证获得皇位,盛云锦各种勾引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锦衣卫指挥使,也是这个位面的主角攻,最终开启了一个渣攻贱受的火葬场之路。
盛云朝穿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抓到监牢中,但是还没被严刑审问。
真当盛云朝思索着该如何逆风翻盘时,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盛云朝下意识的抬头看去,只看见一个长得极为秀美看着很温柔的少年,穿着锦衣华服、头戴鎏金玉冠的走了进来。
主角受同盛云朝虽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但盛云朝遗传了皇后的精致清隽,主角受反倒是只遗传了三分,又同皇上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这也是为何盛云朝会被皇上宠爱,同皇上几分相似的二皇子也会被宠爱,偏上一母同胞弟弟的盛云锦只是平平。
盛云锦望着自己的哥哥满身狼狈的坐在稻草上,眼底满是幸灾乐祸的欣喜和得意,面上却露出一派焦灼和担忧。
“哥……”来时已经在眼底涂抹了生姜汁的盛云锦,眼眶发红,盈满了泪水,一看到盛云朝,立刻扑到监牢铁门上,流下泪水。
盛云朝起身,不紧不慢的走上前,尽管因坐在稻草上,身上的太子服沾上了灰尘,但他依旧向往日那样沉静清冷,从容不定,清冷的眉眼因看见亲弟弟稍稍柔和了一些,浅笑道;“别担心,哥哥没事的。”
“可是在东宫中搜出好多书信还有那个龙袍,父皇根本不相信哥哥,我去求父皇,父皇也不见我。”盛云锦望着盛云朝如此狼狈却依旧风姿绰约的样子,心里嫉妒的冒着毒汁,面上却依旧维持着伤心和担忧。
盛云朝沉默的静静的看着盛云锦,叹了口气,淡声道:“别哭了,父皇他……”说到这,盛云朝顿了一下,没再继续说。
“父皇怎么了?”盛云锦急切的追问。
盛云朝缓缓摇头,并没将话接着说下去。
事实上,自从好几年前,盛云朝就感觉到一向爱护他的父皇,对他不像从前那样喜爱了。
每当他在父皇考察的时候表现的很优秀,或者在政务方面有优秀的想法,父皇都会用审视的目光看他,和年幼时的开怀大笑、与有荣焉截然相反。
盛云朝能察觉出父皇的想法。
父皇年迈,从雄心勃勃的雄狮变成行动迟缓的老狮子,担心无法引领狮群,被年轻的雄狮取代。
他虽不知道是何人陷害自己,但父皇直接下令让人将他扔到监牢中,显然是顺势而为。
“哥,那怎么办?外公那边一直在找证据,却找不到证据,难不成哥哥就要这么被冤枉吗?!”盛云锦满脸急切,眼底深处却隐隐带着得意,并故意提醒:“哥,我听父皇说,这次的案子交给了锦衣卫审查,锦衣卫什么人啊,他们万一对你严刑逼供怎么办、!”
“清者自清。”盛云朝动了动唇,垂着眼,淡淡的开口。
他站在阴暗潮湿的监牢中,明明如此落魄的样子,却偏上像是被柔光笼罩,依旧如同往日那般清冷高洁。
盛云锦看的咬牙切齿,心中满是嫉妒和憎恨。
装什么装,都到这种境地了,凭什么还能如此震惊自若,最好让那些锦衣卫的恶犬给打断手脚,挖了眼睛,介时就算是查清了事情真相,也无法做太子了!!
正说着,牢房的门再次被打开,接着一阵脚步声和看守牢房的狱卒谄媚的拍马屁的声音。
“是锦衣卫!”盛云锦开口道。
几乎是话音刚落下的瞬间,锦衣卫的人就出现在牢房跟前。
为首的青年长相十分英俊,剑眉凤眸,山根鼻,不薄不厚的红唇,身材挺拔高大,穿着紧身箭袖黑纱飞鱼服,上面是金丝线勾撑成的飞鱼图纹。
镶嵌着佩玉的腰带勒出劲瘦的腰,为首青年身高腿长,通身气质冷冽,步伐匆匆,衣摆翻飞,迎面扑来的凉意仿佛带着肃杀。
大盛王朝中凌驾于所有官员之上的一股势力,是当今圣上专门创办下,主要为的就是监察百官,收集大盛情报,审查奸细等等。
为首的青年名叫盛知宴,是锦衣卫的指挥使,也是被皇上直接赐予皇室姓氏之人。
整个锦衣卫掌握在皇上手中,不受任何其他官员命令,上到皇室皇子,下到各地官员,即便没有皇上命令,也可先斩后奏的关押起来,而他们出现的地方,往往都是血流成河。
也因此,锦衣卫令所有百姓和朝臣闻风丧胆,所有人都憎恨极了锦衣卫,却不敢表现出来。
以锦衣卫的能力,是能查清楚他的清白,但锦衣卫指挥使,在皇上的暗示下,并未将真相呈上来。
第0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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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使的欲望(开苞前奏)
盛云锦望着赫赫有名的盛知宴,心扑通扑通的加速跳动,一是紧张,二是有着巨大的野心。
别的皇子,对锦衣卫退避三尺,只想着拉拢朝堂上那些朝臣,但盛云锦自认为自己和那些蠢货不同,拉拢那些朝臣有什么作用,反倒是盛知宴,这位皇上的左右臂,若是能让盛知宴为他所用,那皇位绝对唾手可得!
想到这,盛云锦连忙笑盈盈的上前,既没有表现出皇子的傲气,又没过过分谄媚:“盛指挥使。”
盛知宴目光冷冷的扫过盛云锦,像是出鞘的利剑,刮得盛云锦面皮都疼。
“五皇子殿下,没有圣上的手谕,是不可以出入监牢见犯人的。”盛知宴没有任何恭敬地意思,即便是面对皇上亲生儿子的皇子,也依旧高傲冰冷。
盛云锦面皮为红,眼底闪过一丝羞恼,心里恨恨的想,总有一天,他要让盛知宴喜欢上他,像一条狗一样求他的爱意。
不过面上,盛云锦却装作没发现盛知宴的冷淡,笑的很是恬静和乖巧,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盛指挥使,我也是太担心哥哥,倒是没想到让你为难了,我过后会向父皇那边请罪的。”
跟在盛知宴身后的其他锦衣卫众人,心中感叹,也就五皇子面的他们的时候,既没有高高在上的趾高气昂的样子,也没向大多数官员那样像是看见鬃狗那样满脸嫌恶。
盛知宴似笑非笑的看着盛云锦,语气平静的赶人:“既然殿下知道,那就尽快离开这里。”
盛云锦脸上的笑容一僵,没想到这个不受百姓待见,被百官当做瘟神一般的锦衣卫指挥使如此不好说话,像是石头一样,软硬不吃。
看着盛云锦离开后,盛知宴这才将目光放在牢房中的盛云朝身上。
狭长的凤眸漆黑幽深,如寒潭一般一眼望不到底,却在目光落到盛云朝身上时顿了一下。
牢房中光线暗淡,偏生盛云朝像是泛着淡淡光泽的珍珠一般,蓬荜生辉。
他身上依旧穿着那身被压入牢房中时的皇子黑衣打底银丝线绣成的蟒纹交领宽袖长袍,勾勒出修长单薄的身形,蟒纹腰带勒的那腰很细。
再往上,还能看见瓷白纤细的脖颈,当真是个明眸皓齿,清隽孤冷,明月一般的公子。
那双浅淡的眸子淡淡的看过来,像是浸湿了的蜜糖一样吸引人。
金尊玉贵的太子殿下,在肮脏潮湿的牢房中呆了整整一天,身上沾染了灰尘,乌黑如绸缎一般的长发也略微凌乱,却丝毫不显狼狈,仍旧是那带着矜贵之气的清冷太子。
盛知宴唇角弯了弯,也没任何行礼的意思,一边朝后伸出手,一边嗓音低沉的开口:“太子殿下。”
身后的下属惊愕的将钥匙递给盛知宴,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大人亲自将牢房门打开。
盛云朝垂着眼,淡声回应了一句:“盛指挥使。”
“太子殿下不必那么见外,叫臣知宴或者阿宴都可以。”盛知宴轻声开口,黑沉的眸子里含着笑意,心中却在想着,若是愿意叫夫君就更好了。
冷淡的盛云朝一直听过盛知宴名字,却不曾见过其人,但整个大盛上下都知道盛知宴什么性格。
高傲冰冷,明明只是一个臣子,却比皇子还要傲慢,可现在却亲昵的要他叫这么亲密的名字。
盛云朝错愕过后,便恢复了平静,若是其他皇子听到盛知宴这么说,早就高兴地笑容灿烂起来,可偏生盛云朝丝毫没要答应的意思,依旧不冷不热。
站在盛知宴身后的几个下属心中不忿,觉得这太子殿下过于傲慢。
已经是个阶下囚了,虽然不知道他们老大发什么疯,但他们老大肯这么交好一个皇子,已经是给面子了!!
盛知宴丝毫没生气,将牢房门打开后,抬脚朝尽头走去:“劳烦太子殿下,跟臣过来。”
往日里对付那些囚犯,无论入狱前身份多高贵,盛知宴不给一点面子,像是对待一条狗似得粗暴,今日竟任由盛云朝像个人一样跟在后面过去,那几个下属再次心中惊讶。
盛云朝不知道盛知宴打的什么主意,抿了抿唇,跟着走了过去。
监牢尽头是审讯厅,没有牢房,靠近墙的位置是个十字架,上面不知道捆绑过多少人,全都是斑驳的血迹和脏污。
两面的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在十字架前熊熊燃烧的火盆火焰中照耀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那上面除了沾满了干了的脏污的暗红色血迹外,还能看见一些碎末一样的东西,虽然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但稍稍猜想一下,便能猜到这是在犯人身上使用过后留下的肉沫。
盛云朝紧紧攥着的指尖用力到发白,身体绷起,脸上神情僵硬。
即便已经做好了被折磨的准备,可身处如此恐怖阴森的地方,依旧让他心中惶恐,可从小在父皇的教导下,盛云朝早已学会戴上面具,不让内心的情绪表露出来。
跟在盛知宴身后的几个锦衣卫的下属,习惯的准备上前将盛云朝绑在那木头的架子上。】01Q綆新群04靈柒氿巴7937029
还没上前,就被盛知宴挥手阻止,盛知宴望着雪一样清冷高洁的人,笑着温声道:“太子殿下不比其他犯人,且造反之事还没确定清楚,怎能这么对待太子殿下。”
那几个下属面面相觑,没等他们询问,盛知宴已经走上前,拿出一捆红色皮革一样的软声,到了一句得罪了,便将盛云朝双手绑缚在头顶,吊在垂落下来的锁链上。
这是另外一个刑罚,绑缚时,只能脚尖触地,手腕被高高的吊起,身体几乎要被拉成绳子一样紧绷着,只有这样才不会将重力放在其中一处。
可这姿势是极累的,若是想脚尖绷的抽筋了,没了力气,那身体的重量全都放在手腕上,吊的那手腕都能脱臼了,若手腕没了力气,全身重量就在脚尖上……
可他们老大这是什么绑法,太子殿下的脚底板全都在地面上,脚踏实地,还怎么惩罚犯人?!!
不过锦衣卫的人都听从盛知宴命令,因此大家虽然疑惑,却没人开口询问。
盛云朝并不知道这一切,可即便如此,向来将礼仪放在首位的他,此刻做出这般狼狈不堪的动作,也依旧觉得难堪的很。
绑缚好之后,盛知宴坐回到火盆后的那张红木宽椅上,打开卷宗开始问案起来。
审讯厅的炉火在盛云朝面前燃烧着,熊熊的火焰惹得他出了一层汗,将衣袍都贴在皮肤上。
他一一否定了从东宫中搜出来的那些书信和龙袍,否定自己造反的事情。
等盛知宴问完后,盛云朝原以为盛知宴会对他用刑,却不曾想,他只将人给挥退了。
一时间,整个审问厅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盛知宴漫步到盛云朝面前,望着盛云朝因热泛着绯红的脸,眸色幽深,抬手,覆着薄茧的手指抚摸着清冷精致的眉眼,划过挺翘鼻梁,落在那淡粉的唇瓣上。
“太子殿下……”青年的声音低沉磁性,在火热的审讯厅中,无端的多了些暧昧。
指腹在柔软的唇瓣上摩挲片刻,狎昵的朝里面探了起来,试图进入到嘴巴里面。
盛云朝错愕片刻,回神后立刻侧头避开,呼吸略微有些急促的呵斥:“你干什么!”
第0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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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太子被疯批男主开苞
盛知宴望着太子因羞愤而变得绯红色的脸颊,即便被如此吊着,却依旧挺直了脊背,仿佛永不弯曲的青竹一般,而那双蜜糖似得琥珀眸子,因羞愤比之前还要明恋。
盛知宴眸色暗了暗,收回手,像是温柔的情人似得,抚摸着自己悬挂在腰边的绣春刀的刀柄,目光十分的有侵略性。
“太子殿下不肯配合臣的审问,臣只能对太子殿下严刑拷打了,不过,太子殿下毕竟金尊玉贵,哪能和其他犯人一样,用那样不堪入目的刑具。”盛知宴冷峻的脸庞上溢出似有若无的浅笑,一字一句的,说的慢条斯理,字正腔圆,找足了理由,仿佛当真将盛云朝当做高高在上的矜贵太子,而不是造反被严查的阶下囚。
盛云朝抿着淡粉的唇,总觉得这位锦衣卫的指挥使说的话不怀好意。
这位锦衣卫曾连朝堂上的二皇子都不给一丝面子,父皇又打定主意抛弃他,作为父皇的左右臂,怎么可能像他说的那样轻易地放过他。
盛知宴一眼看出太子眼中的警惕,却没放在心上,太子高洁清冷,淡漠孤冷,但因身体较弱的关系,再加上在习武上没有天分,便将所有的精力放在文上。
即便不将太子绑缚住,他也能一只手就将人钳制住,更别提现如今像是困斗之兽一般,被自己绑缚住双手,只能任由自己宰割。
他慢条斯理的将悬挂在腰间放在刀鞘中的绣春刀拿出来,火光下,刀刃折射出锋利的刺眼白光。
盛云朝身体紧绷,强忍着内心忐忑,平静的询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哎,太子殿下不必着急,马上就能知道了。”盛知宴轻笑一声,举起手中锋利的绣春刀,唰地向前一挥。
盛云朝只觉得身上一凉,衣袍猛地从中间撕裂开,散落在两边,露出赤裸的上半身。
从未在人前坦胸露乳,如此没有礼仪的盛云朝,衣不蔽体的吊在半空中,唇瓣抖动的厉害,脸色也蓦地苍白起来,他想伸手将衣服拢住,却被绑的动不了。
盛知宴目光贪婪的游走在太子身上,被火焰照耀的皮肤如玉一般的晶莹剔透,又带着点橘黄色的红光。
手腕上的绳子是软红色的,衬的那双雪白的手腕很是色情勾人。
“太子殿下不止脸上的皮肤白,就连身体也如此白,比皇上赐臣的雪莲花瓣看着还要细腻雪白。”盛知宴伸手轻柔的在盛云朝身上抚摸过,带着薄茧的指腹略微有些粗糙,即便是轻柔的揉捏过,也依旧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掐痕。
盛云朝心中惊悚,琥珀色的眸子也在吃惊后满是愤怒:“松手,放肆!”
下意识的用着太子身份在训斥,却忘记自己现如今的处境,盛知宴倒是不觉得如何,不说皇室中人,即便是那些官员或者官员之子,在初次落难时仍旧如此。
只是,往日面对那些人时,盛知宴是不耐和厌恶的,可盛云朝此刻的做派,反倒让他更加血液沸腾,兴奋不已。
下身的那根东西在看见高高在上,皎洁如月的太子时就已经不受控制的站了起来,现如今更是憋胀的不行,兴奋地前端吐出汁液,将亵裤的那处泅湿。
盛知宴勾起唇角,似乎在笑盛云朝的天真,嗓音沙哑,漫不经心的道:“还有更放肆的。”
朝堂上威风八面,被众人厌恶惧怕的堂堂锦衣卫的指挥使,此刻本该用墙上的刑具逼供犯人,此刻却微微低头吸吮、舔舐过作为犯人的太子裸露在外的雪肤,脖颈上的嫩肉被吮的绯红,湿润地唇舌激起一片颤栗。
盛云朝身体僵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事。
大盛虽不流行男风,但也有个别官员喜好男风,偷偷地私底下玩弄男人。
盛云朝只略微知晓,但没深入了解,但他没想到自己会碰上喜好南风的人,且这人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锦衣卫的指挥使。
若是往日,这人别说碰触他,就算是用那样恶心的目光看他,也会被他惩治一番,可现在,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狎昵他!!
盛云朝心里蓦地冒出一股寒气,不顾被吊着的样子,剧烈扭动身体挣扎:“你…敢这么多对我…唔…放开…!!”
挣扎一番,不仅没避开盛知宴的唇舌,反倒累的他气喘吁吁,手腕被拽的生疼,肌肤上凝了一层细汗。
盛知宴松开了唇舌,朝后退了半步,望着盛云朝琥珀色的瞳仁里浮现出的惊惶,但脸上神色依旧佯装镇定,竭力和他对视着。
“太子殿下已经被皇上放弃,若太子殿下肯主动求臣,臣也不是不能为太子殿下所用。”盛知宴盯着他,像是孤狼一样盯上属于自己的猎物,眼底翻涌着浓郁的欲念。
激烈的挣扎还没能平复,盛云朝急促的呼吸着,胸口起伏着,脸上露出受辱的眼神,咬牙冷声道:“你做梦!”
“看来太子殿下不是愿意配合臣了,那臣只好自己亲自取了!”盛知宴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缓缓地贴近盛云朝,脸上露出邪肆的笑容。
青年实在太有压迫感了,不止是挺拔高大的身躯和结实力量感十足的肌肉,更是那身上的冷冽,弥漫着煞气的威压,那是杀了无数人,手染鲜血的戾气。
盛云朝曾是高高在上的太子,被万千人恭敬捧着,是身份地位上带来的压迫感,可面前的人不是。
失去了身份地位,盛云朝便失去了任何保护,那身傲骨和清冷,便能轻而易举的被人摧毁和采摘。
盛云朝感受着对方衣袍下传递来的滚烫温度,浑身的寒毛立刻竖了起来,那双浅淡的,总是没什么波澜的眸子里满是惊恐。
“你敢…父皇…父皇要是知道了…不会饶了你的…我…再怎么说,都是他儿子!”像是面对强劲的暴风雨,没有了自保之力的神明也只能无助的佯装镇定,做出无用的威胁。
盛云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戏谑的道:“太子殿下觉得自己能见到父皇吗?现如今太子殿下还只是疑犯,但等尘埃落定,就是废太子了?介时,更更难见到皇上了吧?”
他黑沉的眸子同盛云朝对视,一字一顿,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将盛云朝割的鲜血淋漓。
“既然太子殿下不肯委身于臣。”盛知宴附耳,热气放肆的喷洒在他耳廓,轻慢的笑道;“那来日就当臣的暖床之人好了!”
审讯厅中一片安静,唯独那火盆里的火烧的极为旺盛。
不多时,安静被打破……
宽大的红木椅子上,金尊玉贵,琉璃一般高高在上的太子,此刻一丝不挂的坐在上面。
暗红色的椅子衬的那一身雪白的皮肉愈发的白腻,太子修长笔直的双腿搭在椅子的两边扶手上,红色的软声将双腿同椅子的扶手绑缚在一起,令那双腿只有垂落下来的小腿和双足可以晃动。
上半身同样无法动弹,但不同的是,身体没有被捆绑,被捆绑住的是那双细白的手腕。
双臂被反剪在身后的椅背上,红色的软绳结实有韧性,却不会轻易的伤到人。
如此姿势令盛云朝白软的双臀分开到最大,将那私密的地方暴露出来。
盛云朝屈辱的咬着下唇,大腿根部的肌肉紧绷,想合拢双臀,将那处重新隐藏起来,却丝毫作用都没。
“太子殿下的这个东西可真可爱,小巧精致,也不知这么小的东西,到时候成亲了怕是无法让那些女子快乐,指不定空虚下给太子殿下戴上绿色帽子了。”盛知宴半蹲在地上,火热的掌心握着那垂软缩成一团的小肉棒,低笑着调侃。
作为男子,哪能被人说不行,盛云朝脸气的通红,睁大一双眼瞪着对方,唇瓣颤抖的吐出两个字:“无耻!”
盛云朝那实在是太漂亮了,周围没毛发,干净清爽的不行,小肉棒是浅肉色的,同他的截然不同,他那里即便是垂软状态下,依旧大了盛云朝的好几倍,且色泽赤红,看着就丑陋的不行。
“也幸好太子殿下还未成亲,也不曾和别人同床过,否则臣吃味的,怕是要将太子定下这玩意给废掉,再也不能宠幸那些女子。”盛知宴像是把玩小玩具一般的揉捏撸动,唇角勾着笑,一字一句的缓缓地道。
盛云朝从小性格冷淡,只有在对自己弟弟时才有几分温柔,也因此,在别的皇子或者朝臣之子十二三岁时就已经有了女人,知道了床事,盛云朝现如今二十四五了,也依旧身边一个人都没。
他母后对他漠不关心,父皇最初也要给他身边安排人的,但盛云朝心中不喜就拒绝了,接连几次后,父皇大怒,为此还惩戒了他一番,可看到他无比固执,便只能作罢。
到后来,父皇对他越来越忌惮,就不再提身边安排人之事,怕是恨不能让他连个后代都没,如此便能找个理由废掉太子之位。
可自己不想要和盛知宴用这话是不同的,他强忍着下半身勃起的快感,咬牙冷声怒骂:“无耻!况且我现在没,未来也是有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盛知宴脸猛地一沉,冷峻倨傲的脸带着寒意,一双细长的凤眸锋刀一般的看着盛云朝,冷沉的声音在安静的审讯厅里响起:“太子殿下真是知道如何惹怒臣,看来太子殿下是不想要这处了!”
“要是这里废了也好,臣就不用担心日后太子殿下身边有女人了,太子殿下也只能靠着后面高潮喷水。”盛知宴手上动作猛地用力,青涩的小肉棒刚颤颤巍巍的站起,就被猛地抓握住,那力气大的仿佛要将这个小东西抓掉似得。
“不…不要…松…松手…好痛…求你…求求你…”从未被如何狠辣对待的小肉棒在对方得折磨下,瞬间疼得垂软下来。
对方是没有留任何情面的,似乎真的想将它那里废掉一样,剧烈的疼痛传递过来,盛云朝疼得脸色发白,牙齿打颤,一边哀嚎着出声一边晃动着身体躲避他的手。
可他被结结实实的捆绑住着,屁股也只能稍稍动一点,小腿倒是可以晃动,但一点作用都没。
带着薄茧的掌心和指腹,将小东西折磨的发红,软软的缩成一团,可盛知宴依旧没放过,用力揉搓,在盛云朝晃动身体时也没松开,那点挣扎,反倒拉扯到了被握住的小肉棒,不仅没能拯救下来,反而那点拉扯感在剧烈的疼痛下被放大。
盛云朝不敢动了,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以往习武时受伤也疼,但完全能忍的住,可脆弱的地方的疼痛不行,像是快要死掉或者爆炸一样。
“求臣什么?太子殿下不说明白,臣怎么会懂呢?”盛知宴眼中一片薄冰,冷冰冰的看着红彤彤的软肉,仿佛真想将那处废掉一般,冷声开口。
盛云朝疼得脑袋昏沉沉的,只一心想将那里解救出来,顾不上尊严面子,啜泣的道:“求你…求你松手…要…要坏掉了…那里要坏掉了!!”
盛云朝仰着头,细白的脖颈紧绷出一道弧度,大腿根部的嫩肉在疼痛中震颤痉挛。
那只手像是刀子一样不断的割在肉棒上,盛云朝真觉得要废掉了,无论是肉痉还是下面的囊袋,被一个劲的用力捏着,一个劲的用力拉扯……
要是废掉了,太子殿下就真的只能依靠后面高潮,只能雌伏在他身下。
这样的美妙想法浮现在盛知宴脑海中。
作为皇上手中的一把刀,盛知宴不知道做过多少肮脏黑暗的事情,心里早就阴暗起来,自然能从产生这样阴暗的想法。
但很快,这些想法在盛云朝的痛苦哀求中被浇灭,他抬起眼皮看着泪流满面的太子,松开了手上被虐待的阴茎和囊袋,装模作样的叹息道:“既然太子殿下求臣,臣怎能不停太子殿下的,谁让臣如此心软善良。”
即便松开了,那里依旧疼得不行,盛云朝脑袋搭在椅背上,默默地掉着眼泪。
盛知宴将指尖落在私密位置的穴眼上,粉嫩的小花紧缩着,漂亮的不行,指尖在周围轻柔,缓解着紧张的绷起,一边微微一笑,问道:“臣既然这么听太子殿下的话,太子殿下是不是要给臣一点奖励,比如,允了臣进去太子殿下的这里。”
盛云朝呜咽着摇头,惊恐的身体都在颤抖:“不…别…别碰…求你…啊啊啊!!”
修长的手指在穴眼周围松软下来后,没有任何犹豫的朝里面探入。
那里是干涩的,手指硬生生进入一丁点,便疼得盛云朝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
像是一条竭泽而渴的鱼,但无论如何挣扎,依旧让那根手指探入了进去。
温暖紧致的肠肉在手指一进去就包裹住,层叠的蠕动,想将异物排挤出去。
盛知宴手指停留了片刻,等到那里适应后,缓慢地抽插起来,边温声开口:“太子殿下这里好热好软,臣的手指都要被融化了。”
下流的淫词浪语让一张白纸的盛云朝招架不住,他羞愤的咬着下唇,眼泪将琥珀色的眸子洗的格外清澈:“拿出去…唔…无耻…禽兽…”
“太子殿下下面这张小嘴,只吃了臣一根手指就水如此多,这么骚浪,怎么能怪臣无耻呢。”盛知宴故作无辜的反驳,在里面分泌出汁液后,便快速的抽插起来。
菊穴里的水越来越多,不断地在手指抽插中发出叽咕叽咕的搅动声。
盛云朝甚至能感觉到指挥使的指腹厚茧刮得里面嫩肉泛着阵阵酥麻的痒意,他听着对方的话,无比羞愤和屈辱,却根本阻止不了泛滥的淫液。
肠肉里的水越来越多,像是一汪温泉似得,盛知宴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指尖在不知道碰触到哪里的时候,盛云朝身体猛地弹跳了一下。
他微微眯眼,立刻朝着那敏感的地方密集的抽插和抠挖起来,盛云朝莹白的身体止不住颤抖,只觉得仿佛有微弱的电流划过一般,酥麻的下身的肉棒也跟着站了起来。
像是忘记了之前的疼痛,肉棒爽的摇摇晃晃,吞吐着透明液体。
盛云朝闭着眼,努力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不知道过去多久,盛云朝腹部一片热流划过,小肉棒在后穴的抽插下,爽的喷射出精液,后穴也跟着绞紧,喷出一股股淫液。
盛知宴面露诧异,抽出自己满是肠液的手指,看着那泊泊往外流的淫液将椅子弄湿,喉结攒动,笑着道:“太子殿下身体好生浪荡,瞧瞧第一次就能靠着后穴射精喷水,这样的身子,哪能满足的了那些女子,看来太子殿下,生来就是要做臣的妻子的!”
盛云朝脸红的滴血,羞愤欲绝,却唇瓣抖动的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他也没想到自己身体能如此浪荡,像是那些被不屑一顾的青楼妓子一样。
鼻尖有些发酸,盛云朝不想面对这样的自己,一旁蹲着的盛知宴却不想再浪费时间,他胯下阳具越发肿胀,憋得都快要炸裂了,他盯着那处骚水直流的翕合的粉嫩穴眼,站起来,双手撑在椅背上,将高高挺立起来的赤红色阴茎,抵在那被淫水染得亮晶晶的穴眼口。
“别…”无法接受这一切的盛云朝闭着眼不去理会,但感受到指挥使的东西抵在他的那里,吓得立刻睁开眼,惶恐的哀求起来,一双琥珀色的眸子蒙着水汽,看着格外的可怜。
孤冷出尘的太子殿下,再也没法维持往日的清冷沉静,他害怕的冰凉的指尖都在哆嗦。
可指挥使打定主要要太子做他妻子,哪里会听他的话,不仅用那饱满硕大的龟头探入到里面,撑开那小小的粉嫩穴眼,还极为恶劣的在太子耳边轻笑道:“太子殿下,臣要为你开苞了!”
“不……”盛云朝慌乱的躲避,剧烈的挣扎,哀求的看着对方。
但盛知宴纹丝不动,将他圈在椅子中,坚硬的性器迅速的一插到底,直捣黄龙。
“啊啊啊啊…好疼!!…呜呜呜…出去…滚出去…唔!!”
疼痛伴随着快感席卷全身,唐棠莹白的身子颤了颤,从唇间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呜咽,又被他死死咬着住,吞入口中。
粗长的性器,有成年人说完那么粗,看着很是可怖,这会却直直的进入到那不该承受的地方,紧致狭窄,硬生生的将肠肉撑开。
即便是有之前的扩张和淫水的润滑,盛云朝依旧疼得不行,他身体紧绷,仰起头朝后,脖颈绷起欲折的弧度,嗓音尖锐,大腿根部的嫩肉痉挛抽搐,疯狂地扭动身体想要逃窜,却被绑缚在椅子上无法逃离。
盛知宴的阴茎死死的钉在他的体内,像是烧红的铁棍一样将肠肉烫的瑟瑟发抖,紧紧的绞着,蠕动着想排挤出去。
“唔…太子殿下下面这张小嘴好热情…臣差点被吸的射出来了…”
粗长的性器被软肉包裹的爽得不行,紧紧绞动着,仿佛被十几张小嘴吮吸一般,盛知宴呼吸粗重的享受着这样的紧致和温暖。
“拿出去…出去啊…我是太子…你敢…你敢以下犯上…唔…父皇不会…放过你的——”盛云朝沙哑的声音在安静无人的审讯厅回荡着,他提动着小腿,嗓音带着啜泣。
可那点威胁哪里有用,他只是一个想被皇上废掉的太子,除掉的危险,若是无人肯帮忙,他连一封信,一句话都带不出去,更别提能直面天子的锦衣卫指挥使,只要一句话,便能将那些想要救他的臣子们摁的死死的。
盛知宴俯身,舔舐啃咬着太子雪白胸口的一点朱红,在盛云朝含着泪的惊恐目光下,抽插起埋在他身体里的肉痉。
饱满的龟头一次次的挤压着那些紧致的媚肉,将之推开后又不客气的撑开。
粗长的性器将周围的褶皱都要撑平了,淫液不推挤到里面,碾压着最深处的直肠口。
青涩的软肉哪里禁得起这样的猛烈沉重的撞击,盛云朝眼角泛红,莹白单薄的身子被撞地不停颠簸。
胸口红豆大小的奶尖被不断地吮吸和拉扯,温热的口腔几乎要将奶尖融化似得。
上面是酥麻的快感,下面是疼痛和快感的交织,盛云朝用力咬着下唇,不肯发出一丁点声音,这是他最后的尊严。
第0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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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疯批男主爆煎灌精到昏迷
盛知宴偏生不让他如意,热腾腾的肉棒像是烧红了的铁棍,粗暴地捅开四周的嫩肉,不断地朝最深处的直肠口撞击过去。
平坦的肚皮都被指挥使的肉仞撑的微微鼓起来,又酸又胀的难受,盛云朝被绑在椅子扶手上的两条白腿抖得不行,小腿和双足随着身体不断晃动。
身后的椅背阻止了他的后窜,他像是被钉在椅子上让一样,那根粗硬的性器便是钉子。
剧烈的快感一波波的传来,盛云朝仰着雪白的颈子,眼泪不断蜿蜒而下,发出急促的鼻息声,仍旧不肯呻吟出声。
白软的双臀坐在椅子上后压的变形出来的软肉,被拍打的不断颤抖,细窄的菊穴中,肉棒强硬的挤进去又抽出来,湿软的肠肉被从的颤颤巍巍,讨好的吮吸着青年的肉仞,分泌出更多淫水。
随着巨物抽出来,淫水往外飞溅,将两人交合的地方和身下的椅子弄得脏污不堪。
盛知宴一边享受着太子菊穴里的稚嫩的讨好的嘬着他的肉仞,一边不客气的继续抽出来,又狠狠地肏进去,松开那颗被吮吸的红彤彤的如樱桃一样大小的奶尖后,哑着嗓子道:“太子殿下怎么不出声,是臣没将太子殿下伺候好吗?”
粗重的呼吸喷洒在盛云朝胸口位置,激起那里一片颤栗,另外一边的奶尖在话音落下来后就被牙齿轻轻咬住摩挲起来。
盛云朝呼吸急促地掉着眼泪,下唇被咬的发红,就是不肯发出一丁点声音。
“看来臣更要卖力才行,否则太子殿下还得去找别人。”盛知宴低笑一声,牙齿碾磨奶尖的力气加重,挺动腰胯用力,一捅到底了,饱满的龟头挤开直肠口,进入到更深处。
“啊!!”娇嫩的地方被猛地这么碾磨和惊讶,盛云朝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呻吟,声音剧烈颤抖起来。
盛知宴肌肉紧绷,胯部紧贴着对方下身,严丝合缝,没有一丁点多余的留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