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见叶停牧终于止住泪,她放柔了声音,“先前猎来那只红狐,料子还在库里收着,如今冬日快到了,我叫人做件狐领大氅给你。”她并非询问,想来是决定好了要让人做件衣服给他。
叶停牧问,“是公主看上的那只红狐吗?”
姬鸣风没答,只说,“你穿红色好看,只你这般雍容沉稳的气度,才压得住浓烈的红色。”
没一个父亲会和女儿抢东西,可叶停牧却不想拒绝。
他抬手抱住姬鸣风,闭上眼将脸埋入她颈间,灼热气息喷洒在她皮肤上,闷沉的声音从她颈窝里传出来。
“陛下上次说这话,骗我穿了二十年的红衣……”
姬鸣风吻住他湿透的鬓发,暗道一句美色误国,道,“那便再穿二十年给我看吧。”
-
叶停牧昏迷之事不日便传至了秦亦耳中,他听后面色平静,仿佛并不关心,可等姬宁转身去后厨看个药的功夫,他便慢吞吞从床上爬下来,换好衣裳,去马厩牵了匹马,晃晃悠悠往府外走。
想也知道是要上哪儿去。
可他运气不好,还没出府门就被急匆匆赶来的姬宁逮住了。
她身后还跟着那通风报信的马夫。
姬宁蹙着眉心,提着裙子走近,从他手里拉回缰绳,把马交给马夫。她也不说话,拉着秦亦就往回走。
秦亦看着她气冲冲的侧脸,屈指在她掌心挠了一下,“公主生气了?”
姬宁握住他发凉的手指,不让他动。
“你既知道会惹我生气,为何还这样做。”
秦亦解释道,“属下只是去看一眼,若义父无碍,属下便回来。”
姬宁不松口,“都说人已经醒了,你急这一时半刻又能如何。再者我并非不让你去,可你身体如此虚弱,哪还能骑马。等你喝了药,我陪你乘马车去相府拜见叶大人便是。”
秦亦闻言,忽然脚下一定,站住不动了。他反握住姬宁的手,轻轻一拽,把毫无防备的姬宁轻巧拉进了怀里。
姬宁不知道又是那句话惹到了他,她不明所以道,“做什么?”
秦亦低头盯着她,眉头拧得死紧,“属下体虚?”
姬宁以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看着他,“你醒来不过几日,才下得了床,走得了几步路,御医都说你体内还残存几分余毒,气血如何不虚?”
她说得有理有据,可秦亦也不知听没听进去,他沉默不言,视线在她认真的表情上梭巡过两圈,缓缓松开了手。
那模样,像是在思量什么坏主意。
-
秋季天凉,秦亦右臂的抓伤已开始慢慢结痂,姬宁替他重新包扎后,又叫人将熬好的药端了进来。
她坐在椅子里,用勺子在药碗里搅了搅,细心地替他将药吹凉。
秦亦不喜欢熬煮的药味,平时喝药很快,像是在喝酒,端着一口就闷了,完了还要捡几颗酸得涩嘴的干果塞嘴里,去苦味。
虽说没人爱喝药,可比他还厌恶的,也是不多见。
姬宁不解,问他,“你为什么这么讨厌喝药啊?”
秦亦坐在榻上,正从盛着干果的碗中挑看着都发酸的小个头,他头也不抬地回道,“属下幼时常替娘熬药,以至身上一股苦药味,闻着心烦。”
姬宁担忧道,“她身体不太好吗?”
秦亦想了想他娘那一见男人立马便弱不禁风的柔弱样,应道,“算是。”
秦亦很少说自己从前的事,姬宁好奇,又问,“你娘亲叫什么名字啊?你的、名字是她取的么?”
秦亦听罢,手顿了一瞬,只回答了前一个问题,“人们喊她七娘。”
“好潇洒的名号,因为在家中排行老七吗?”
“不是,”秦亦把挑出来的一小把酸果扔进嘴里,慢悠悠道,“是因为她有次一回接了七名客。”
这话里的信息太复杂,姬宁愣了一瞬,随即吃惊地瞪大了眼,“她、她是……”
秦亦接过她的话,“妓女。”
姬宁没想到秦亦的娘亲原是以此谋生,她喃喃道,“七名吗?定然很不好受…..”
秦亦看她皱着眉,道,“没,她挺开心,时不时还和人提起,说那七个男人都很温柔,各有各的滋味。”
姬宁才冒了个头的悲伤情绪立马无影无踪,她不知说什么,半晌,才赞叹了一句,“哇哦……”
等秦亦咽下嘴里的酸果干,姬宁将吹凉的药递给他,“喏。”
两人相对而坐,秦亦看了眼黑乎乎的苦药,没接,反而不清不楚道了句,“属下受伤了。”
他往日吃药从不要人催,端起来就喝了,今天突然又犯起病来。
姬宁当然知道他受伤了,可他今日不打招呼就往外跑,姬宁才不惯他,她道,“你左手又没有受伤,自己端着喝。”
秦亦仍坐着没动,他淡淡掀了下眼皮,道“属下气血不足,身体虚,没力气。”
姬宁:“……”「馆里看着秦亦面无表情的脸,认命地拿起勺子,舀起一勺乌浓的苦药递至了他唇边。
秦亦低头就着她的手将药喝下去,她看着他低垂的眉睫,没忍住咕哝了一句,“秦亦……你好幼稚啊。”
第0032章
金丝鞘(28)h,吃奶
半柱香后,秦亦同姬宁乘马车前往相府。
秦亦鲜少坐马车,高大的身形挤在姬宁精致的车厢里,两条长腿都有点支不下。
于秦亦而言此番是回府,而于姬宁而言却是贸然上门,她此前未有机会呈上拜帖,只来得及备上份薄礼。
一只红绸缎包着的木药盒,看着平平无奇,里面却是装满了各种珍贵难得的滋补药材。
大祁丞相,肱骨之臣,于公于私,姬宁都希望叶停牧身体康健。
秦亦这段时间雷打不动的每日一碗余毒解药,补药更是早中晚换着花样地炖汤喝,喝得他觉得自己脑子里都浸满了药渣子。
如今闻见药味就心烦。
他皱着眉把脑袋往车壁上一靠,闭上眼开始装死。
姬宁见他好似身体不适,忙问道,“怎么了?”
秦亦冷着脸,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头晕。”
姬宁有些担忧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探了探他耳根的温度,没摸到冷汗也没见发热。
她放下心来,“应当是因为你没怎么坐马车,所以才头晕,以毒攻毒,多坐几回就不晕了。”
姬宁说着,从一旁的零嘴箱里翻出来一抽屉鲜果,箱盒底下放着冰块,果皮表面结满白霜,沾水带露,十分新鲜。
姬宁从中挑了颗新鲜酸甜的冰脆枣,塞进秦亦嘴里,“尝尝这个。”
她看着秦亦腮帮子动了几下,问他,“好吃吗?我小时候若是头晕,吃些酸甜的东西便会好受许多。”
秦亦面色有所缓解,但眉头却仍没松开。姬宁见状,又挑了一颗塞进他嘴里。
街头车水马龙,马车行得慢,这一路还要走上一两刻钟的时辰。
若不得缓解,怕是会颠得他把此前喝下去的药都吐出来。
姬宁见秦亦头抵着坚硬的车厢,扶着他的脑袋,让他靠在了自己肩头。
才靠上来一会,肩上的脑袋便不安分地动了起来。
秦亦仿佛嗅到肉味的饿狼,睁开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姬宁衣襟裹束的胸口。
姬宁望见他的眼神,顿时倍感不妙。他这两日常用这饿鬼似的炽热眼神看着她,心中所想全明晃晃地摆在了脸上。
她轻轻推了他一把,“秦亦,你、你起来……”
可人不仅没推动,反被他抓住了手,他等我,“不是公主叫属下靠上来的吗?”
姬宁挣了挣手,“我、我反悔了。”
她耍无赖,秦亦更会耍无赖,他道,“属下体虚,起不来。”
今日天不太冷,姬宁外面披了件绒氅,贴身却穿得薄,只穿了身粉白色的衣裙。
马车窗户紧闭,矮塌上搁着一只汤婆子,车内不冷,她便将绒氅解下放在了一旁,哪想如今却给了秦亦可趁之机。
他低头靠近姬宁胸口,鼻尖蹭着她的衣裳,鼻翼翕动,仔细闻了闻,“公主这儿怎么一股奶香味?”
姬宁抿了下唇,低声道,“女儿家这处不是一股奶香,还能是什么味道啊……”
她身姿软,骨肉匀称有度,臂细腰细,该长肉的地方却又肥腻丰腴。
从小到大,姬宁每日一杯羊奶不曾断过,如今才这般年纪,奶子已经饱满得如同生育过的妇人,两团雪白的奶肉沉甸甸地挤在衣裙里,布料都仿佛要被撑得爆开。
秦亦在她胸口闻个不停,又问,“公主的奶子这么大,被男人吸多了,会不会像个孕妇一样出奶?奶水堵在里面,胀得奶尖肿大,碰一碰就开始喷乳?”
姬宁听他越说越没谱,否认道,“不会的.…..”
她后仰着上身躲他,紧张地压低了声音,“秦、秦亦,别蹭了,还在街上呢……”
窗外人声鼎沸,沿路摊贩的叫卖声传入耳中,姬宁慌得不停往后缩。
可车厢就这么大,她能缩到哪儿去。
高挺的鼻梁微微压入软肉,秦亦蹭着她的衣襟,像是想把她的裙子蹭开,把脸埋进她的乳沟里。
姬宁被秦亦蹭得心痒,不晓得他鼻尖刮过了哪儿,她咬着唇,忽而闷出一声黏腻的鼻音来。
又娇又淫,叫得秦亦气血上涌,鸡巴发硬。
他抬眸看向姬宁,见她面色润红,眼眸湿亮,他还什么都没干,她就已经是一副开始发浪的模样。
衣裙下,骚红的奶尖渐渐立起来,将薄软的布料明显地顶出了一个弧度。
“公主的奶子硬了。”秦亦道。
他伸出两根手指,想捏住那粒奶尖搓一搓,可手伸到一半,又缓缓停了下。
街上人潮涌动,马车一时快一时慢,晃得秦亦心闷,他烦躁地闭上眼,甩了下脑袋,显然头晕得厉害。
做不了细致的活儿,他索性一把抓住姬宁的奶子,毫无章法地用手大力揉搓起来。
姬宁浑身一颤,哪想秦亦会这么大胆,她一时不晓得是应先关心他还是叫他停下来。
他力道足,揉得十分粗蛮,五指隔着布料陷入软腻的奶肉,抓住了就不想放手,两下就把姬宁的衣裳揉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