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姬宁抬手覆上他的手背,不让他动,她慌慌张张道,“别、嗯……轻些,衣裳揉皱了,等下我要如何见人……”大祁公主在人前总要顾及着仪容,她蹙眉去推秦亦肩头,好言与他商量道,“秦、秦亦,你慢些,嗯……我没有备别的衣裳,你这样,等会儿会被人看出来的……”
秦亦脑袋发晕都想着要弄她,哪里会听这般推脱之词,他道,“公主不下马车就是,东西属下替您拿给义父。”
他说着,张开嘴凑近那被冷落的一侧,摆明摸两把不够,还想咬上几口。
姬宁立马抬手捂住胸口,她无计可施,只能红着脸妥协于他,“你、你等会儿……你若非要弄,便等我解开衣裳,你再弄吧……”
她此话一出,方才怎么劝都不听的人,立马停了下来。
-
姬宁是真怕裙子被弄皱了,她将胸前布料仔细抚平,松开衣带,拉开了衣襟。
没全脱,只将两团雪白柔软的胸乳露了出来。
衣襟卡在乳肉下侧边缘,顶端两颗嫩生生的乳尖翘立着,又红又艳。
仿佛一名要给孩子喂乳的年轻母亲。
可这没有婴儿,只有一个虎视眈眈要吃女人奶子的男人。
姬宁面颊羞红地托着奶肉,有些无奈地看着秦亦,“好、好了,你要慢些,会痛……嗯呃……”
姬宁话没说完,秦亦直接将脸埋进了她右侧的乳肉里。
一张俊脸压进去,张嘴含住乳尖,立马狼吞虎咽地吞咬起来,吸得啧啧响,哪里像是听进了她的话。
姬宁被他吸得腰身发颤,腹下仿佛烧着了一团炽热的火。
左侧的乳肉秦亦也没放过,手掌抓上去,如之前那般没轻没重地揉弄起来。
他掌心炙热,分明用的是不惯握剑的左掌,却也是满手厚茧,粗糙的掌纹摩擦过柔嫩的乳尖,酥麻得厉害。
姬宁险些忍不住叫出声来。
行过一道坑洼不平的道路,马车颠簸了几下,秦亦深吸几口气,眉心皱得越来越深。
他明明身体难受得厉害,却还要去吃姬宁的奶子,仿佛吃了这顿就没下顿,咬住了就不肯松口。
舌头裹住红肿的奶尖发狠地去吸,牙齿咬着乳晕往上扯拽,提得奶子变形又让其弹回去,诞液流出,顺着雪白的乳肉不住往下流,也不知道哪里习来的招数,下流淫靡至极。
可怜的乳肉很快便被他吃得湿漉不堪,姬宁怕打湿衣服,忙伸手捧住奶子,细吟着道,“你慢点,唔……衣服要湿了……”
语气可怜巴巴的,可那动作看起来,又像是她捧着奶肉主动要他吃。
秦亦将姬宁一条腿捞上矮塌,腰身挤进她双腿间,把她压在车厢角落,搂住她的腰去含另一只。
姬宁本以为自己已经熟知他几分,如今却又觉得万般不解。
明明先前她在山间热泉泡个澡他都会怕她被别人看去了身子,如今却又非要在大街上吃她的乳。
他这人心思怎么这么难猜啊。「馆里亦哪知道姬宁在想什么,他把脸埋进她乳沟,似是对她胸前这对乳迷得不行,还拿脸在她乳上蹭了几下。
他蹭完,摸到此前姬宁拿出的冰枣,两口咬烂果肉,舌尖抿出枣核,姬宁看他停下来吃枣,以为他难受得厉害,没想他竟然咬着枣核,用坚硬粗糙的枣核去磨她肿起来的奶尖。
“嗯……唔……”
从未有过的疼痒的感受从胸前传来,姬宁抬手捂住嘴,身下蓦然涌出了一股情动的热液。
她连秦亦的舌头都受不住,哪里忍得了这个,可秦亦抿了两口,像是觉得还不够,拧着眉又往嘴里扔了颗冰枣。
两粒糙硬的枣核将乳尖夹着,磨得姬宁浑身冒汗,她无助地抱住秦亦的脑袋,蜷着腿可怜道,“秦亦,不要了……嗯……不要吃了……要磨破了……”
她听着都快哭了,秦亦感受着马车前行的轨迹,察觉快到相府,也真听了她的话。
他在她乳尖上不舍地吻了几下,问,“若属下此刻停下来,公主回去还给属下吃吗?”
姬宁奶尖还在他口里咬着,哪能说个“不”字,她轻轻点了下头,声细如风,“……嗯。”
秦亦得了她的允诺,吐出枣核,将脸埋在她胸口,靠着不动了。
只是那咬肿的可怜乳尖,还在他嘴里含着。
po18丝鞘(古言,1v1)金丝鞘(29)狐狸坠子
金丝鞘(29)狐狸坠子
叶停牧病倒街头,按理说,趁此机会朝他献媚的官员应当不在少数。
尤记得半年前叶停牧小病一场,递呈拜帖聊表关心之人多得几乎要踏平相府的门槛。
然而今日,当姬宁与秦亦抵达相府时,本该门庭若市的相府却是深扃固钥。
门口两只威风凛凛的御赐麒麟镇坐左右,朱红色中门紧闭,府内安静得听不见一丝声响。
除非来客尊贵,一般客人并不走正门,姬宁本打算绕过中门从侧门进,秦亦却叫车夫停了下来。
他吩咐的时候,脸还埋在姬宁乳间,齿间吸着一颗红嫩嫩的朱果,声音闷沉,细听之下还带着抹水声。
姬宁怕马夫听出来不对劲,红着脸推他,小声催促道,“起来了。”
秦亦脸都被姬宁的乳闷红了,他从她胸口抬起头,眼神仿佛狼目,绿幽幽地盯着她那红肿的嫩果,一副没吃饱的饿狼模样。
姬宁此刻才不理他,她转过身去,哪对他穿好衣裳,在车里坐着平息了片刻,待面上瞧不出什么异样了,才同秦亦下了马车。
秦亦提着那盒子药,上前叩响门环,两名司阍从内打开大门,连门口来人都没看清,就开口道,“大人身体不适,今日相府不见客……”
话未说完又转了口,“呀!秦大人!”
秦亦回府从来喜欢翻墙走壁,往往下人连他的人影都没看到他便已经摸到了叶停牧面前,何时规规矩矩敲门而入过。
且就算是正经敲门而入,也不该走中门。
那司阍正欲解释一番,却忽然瞧见秦亦身后还跟着位金贵端庄的美人。
相府的司阍这点儿识人的能力还是有,当即分别跪拜在两侧,恭敬道,“拜见公主殿下。”
姬宁抬手示意他们起来,柔声问道,“叶大人身体还未好转吗?”
两人对视一眼,支支吾吾说不出个名堂,他们想到府内的状况,也没进去通报,只讳莫如深地道了句,“您进去瞧瞧便知道了。”
说罢,将两人迎了进去。
秦亦皱了下眉,他在相府生活了十多年,这里他再熟悉不过,今日府内的气氛显然不太寻常,平静得有些异样。
秦亦领着姬宁进去,一路上连奴仆也少见,反倒每走过一段路,便看见数名穿着普通的的护院持枪以立。
他们看见姬宁和秦亦,并未加阻拦。
姬宁没能发觉这些护院的不寻常之处,可秦亦熟知相府一草一木,知道他们并非相府的人。
这帮“护院”个个身高八尺,体型魁梧,一派庄严冷肃之气。
秦亦细细探看了几眼,认出他们的身份来。
负责保护女帝安危的皇城禁军。
走近叶停牧居住的行云院,更有一队禁军气势冷峻地伫立在院外,将院子密不透风地围了起来。
姬宁看见他们的禁军装束,这才发现出不对劲来。
行云院院门大开,领头的禁军首领萧林北看见姬宁和秦亦从远处走来,大步迎了上去。
萧家乃武将世家,萧林北七岁开始便混迹军营混,兵种、军法,小小年纪便如数家珍。
之后,他随其父萧老将军征战疆场,结识了赴边疆磨砺的长公主姬鸣风,后来姬鸣风称帝,他又受命教导年幼的姬晏清兵法枪法。
萧林北见过姬鸣风年轻时的英姿,教姬晏清时可谓倾囊相授,下手亦是毫不留情。
姬晏清生来铮铮铁骨,硬是在他手底下熬成了一名武将。
姬晏清如今代他镇守边疆,他便留在胤都做了禁军首领,乃姬鸣风肱股心腹。
换言之,只要姬鸣风在的地方,必定能寻见他的身影。
想来已经有人向他通风报信,萧林北看见姬宁出现在此处并不惊讶,但面色却有点古怪。
他拱手道,“殿下,秦大人。”
秦亦面色平静地颔首,反倒姬宁十分诧异地瞧着他,“萧统领为何在此处?母皇派你来的吗?”
萧林北摸摸鼻子,他看了眼周围五大三粗的禁军,将两人请到了安静处说话。
他位置选得佳,几人站在门后墙角处,萧林北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不大自在地“咳”了声,压低声音道,“那什么,属下随陛下一同来的,陛下正在里面、额……办事,公主如果有事,不妨等会儿?”
姬宁像是有点没理解萧林北的话,问他,“母皇在哪里面?”
萧林北指了下他身后紧闭的房门。
青天白.日,关门落闩,怎么瞧都不正常。
姬鸣风和叶停牧的事儿本不必让姬宁知道,可今天姬宁人都到相府了,瞒肯定是瞒不住的。
就算瞒得了姬宁,她身边的秦亦肯定瞧得出不对劲,指不定转头就告诉她了。
萧林北索性就没白费功夫。
姬宁不知道这院子叶停牧的住处,她像是脑子没转过来,鬼使神差地问了句,“母皇来相府办何事,她常来相府吗?”
前一句萧林北没回,也不敢回。
他看着姬宁那双澄澈的眼,委婉道,“陛下不常来,只是丞相这两日病了,陛下抽空来看望一会儿。”
姬宁懵懂地眨了眨眼睛,转头看向秦亦,还没开口,秦亦就抖给了她,“这院子是义父住的地方”
他怕姬宁听不懂似的,又道了句,“陛下此刻正和义父在房中……”
他顿了瞬,学着萧林北的话,面无表情地一本正经道,“办事。”
也不知道秦亦怎么能把清清白白的“办事”两个字说得不干不净。当朝律法,妄议女帝是死罪,萧林北闻言眼前一黑,连自己埋哪儿都想好了。
他找补道,“许是在办公事。”
一股子欲盖弥彰的意味。
他话音一落,忽然听见房内传出了瓷器摔碎的清脆声响,只一声,像是里面的人不小心打碎的。
但凡抱着女人上过桌子的,都能听出这声音怎么回事。
可姬宁不知情,她担心姬鸣风安危,立马提着裙子就要往门里冲。
萧林北眼疾手快地拦下她,压低声音,急道,“公主!陛下没事。”
他话一说完,就听见里面了一声隐带痛楚的闷哼。
低哑压抑,只从门缝里泄.出半声,像是忍不住了,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却已足够众人分辨出那是个男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