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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咱们也好久没联系上老秦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而一墙之隔的过道中,早以为自己早已麻木的秦汉蜷紧的手指隐隐发颤,他若是再迈出一步,就会彻底暴露到客厅里那些人的面前。似乎呆得久了,无论是叶春还是秦汉自己都忘了彼时好面子的性子,如今方一听见声儿,就激得秦汉再装不出无动于衷的模样。叶春也将客厅中那些人说的陈年往事听进耳朵里,谁能想到如今会是这般局面。

    “怎么,比起陌生人来说,让你伺候熟人不是更好?”叶春满心的恶意,却知道实则最初所谓的报复已然成为了欺辱秦汉的借口。“是你的好兄弟吧,你求着他们轮你一次,或许还能让你少受些疼啊。”就算是如今的秦汉,也不可能答应的。叶春不自觉攥紧着双手,看向低着头沉默的男人,记忆中的跋扈张扬如今都被磨成了一潭死水,这种反应令叶春面上的嘲色逐渐敛去。

    秦汉放松了下来,一如之前放弃徒劳挣扎那般接受叶春的安排。

    不对的,不对的!他应该哭着抱住自己,说不想被别的男人轮奸,一遍遍卑微地表白,乞求原谅。可叶春早已习惯了拿冷嘲热讽来对待秦汉,“啊,你从那时候就和这几个好兄弟形影不离的,说起来不会是在那时候就和他们玩儿过吧?早就让他们肏过你了所以现在无所谓是不是?”叶春知道这根本不可能,却依然忍不住羞辱秦汉。

    可秦汉却依然没有解释,他低垂着眼睛,像是在发呆,更像是默认了叶春的说法。

    这让叶春不由得生出股躁意,他不自觉放轻了语调说道:“解释啊秦汉,你该说你从那时候就喜欢我,不可能和别的野男人搞在一起的,解释啊。”说从以前开始心就系坐在他叶春身上,旁的人都不可能多看一眼。叶春想,只要秦汉张口解释了,他就让人少挨些罪,也不让他外头坐着的那些好兄弟瞧见他如今这番下场。

    秦汉充耳未闻一般,甚至迈开步子想走出去。叶春将人拽住,心口狂跳着,怒意和不可置信翻涌着几乎胀满了胸腔。他没想到秦汉真的敢就这么走出去,明明屁股里还插着按摩棒,明明浑身赤条条的,竟然敢走到别人眼前去。“你干什么?”去给以前的朋友瞧他的骚样吗?去叫人轮奸吗?“说话啊!”叶春忍不住抬高音量,质问起面前看似对什么都无动于衷的秦汉。

    “叶春?”客厅的人还是听到了动静,甚至响起逐渐走近的脚步声。

    叶春烦躁得低骂,他拽着秦汉往书房的方向推了一把,“滚回房间里等着我。”警告完,叶春便走出了过道,堵住了正靠近的几人。暌违多年,叶春这会儿才发现秦汉这几个跟班其实都并非歪瓜裂枣,尤其走到跟前的这一个,十几岁时染着金发带着耳环的小流氓如今稍拾掇拾掇就显出周正阳光的样貌来。叶春一时有些没法儿从方才的事里拔出理智,这会儿看人时难免带上几分古怪。“我刚刚在打电话,回客厅坐吧。”

    他们关系谈不上近,甚至多少有些生疏在里头。待坐了一会儿,就只能对着叶春感慨:“叶春,没想到几年不见,你变化这么大了。”往日那秀秀气气的小白花现在不知怎的反给人种极不舒服的感觉,哪怕姿色较之之前更为出众,可却叫人生不出什么暧昧的念头。那不由得就带出一句玩笑:“要是老秦我是说秦汉瞧见你现在这样,恐怕也没那个胆儿追你了!”

    这原本就是该将过往那些不懂事儿这么一带而过,活跃活跃当下气氛的。另两人接了茬儿笑着又打趣两句。可叶春一开口,就彻底叫气氛僵滞起来。他看向说话那人,语气带着点咄咄逼人的意思问:“我现在这样怎么?”

    “没、没什么”几人互相对上眼色,越发觉得是叶春如今出人头地,喊他们过来就是为了出当年一口恶气。人发了家,有财有势,是大公司老板如今他们也唯有低头。“当年谁能想到叶春你这么出息呢,您大人有大量,当年实在对不住啊!”

    大概是环境过于令人紧张的关系,如今把自己收拾得规规矩矩的小流氓尿急起来。“不好意思啊借个厕所。”他站起身快步离开客厅后才解脱般的松出口气,颇有些心有余悸得偷瞄着客厅的方向。“那个叶春啊”他忍不住感叹,刚走到厕所门前,却瞧见一旁虚掩着的房门里头隐约坐着的人影。

    他挪了挪脚步,在瞧清门缝透露出的那人模样后,脸色也渐渐凝滞。

    脚步像是不受控制得朝那里走去,“不会吧不可能吧”他自言自语着低声安慰,可到了门前,却因揣测出的可能性而犹豫起来。“那个叶春?”他兀自强笑,仍未给自己带来多少宽慰。到最后,他还是伸手推开了门,将里头坐着的人瞧得清清楚楚。

    “老秦?”他的嘴皮子发麻,连脊柱都不免僵了。小流氓上前了几步,脑袋里面还乱哄哄得像是刚被炸过炮仗,耳朵里头都嗡嗡响。“你怎么会在这儿的?我、我记得你应该在国外呀?老秦?”等走近了,他就不得不瞧清秦汉那一身青青紫紫的淤青印儿,都是成年人了哪里会猜不出缘由。“你说话啊!”他禁不住急了,看向反应过分呆板的人。

    秦汉的眼睛转了转,像是好一会儿才认出面前的人是谁。“阿楚?”那层平静的壳如同随着他出声而渐渐崩裂,“我、我不想做”男人哆嗦得越发厉害,像是竭力才说出话来一般哽着声音。他眼眶红起来,几乎下一秒就要落下眼泪似的。“我不想”

    “好、好!什么都不做,秦汉你怎么了?你为什么在这儿?”阿楚急声安抚着,将身上的外套脸脱了下来盖住秦汉。但即便秦汉不说,阿楚也能猜出六七分来。之前两年多联系不上秦汉,恐怕就是因为对方被困在叶春这儿。

    可就当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用得着弄出这种阵仗?阿楚咬了咬牙,问:“老秦,你别慌,是不是叶春把你一直关着?你说,大不了咱们报警!这事儿畜生才做得出!”他这会儿气上头了,甚至没记着外头叶春还在等着。这会儿时间太长,另外两人更是实在坐不住而直接丢下他告别跑了路。

    不巧的是,疑心他上厕所离开太长时间的叶春这会儿已经站在门口。秦汉却目睹面无表情的叶春伸手握住了门旁柜子上陈列的水晶奖杯,他的喉咙口像是被塞住了,牙关也忍不住打颤,长时间被叶春控制的生活几乎遏制了他的思维与行动,令他有些迟钝得不知该作何反应。“请、别”他很久没对叶春说过除去‘对不起’之外的话了,这会儿因为惶急更是无法组织起像样的话来。“叶春求你别”

    阿楚听到秦汉出声,这才起了身白毛汗,条件反射得转头看向身后,却只看见抡下来的模糊虚影。

    面前人昏厥倒地砸出的声响让秦汉哑了声,他低头想去看阿楚,却被叶春掐住脸颊。“叶、叶春不关、阿楚的事”他低声说着,有些磕磕巴巴的。伸手披着的外套落了下来,秦汉只紧张得浑身紧绷。

    这说的,简直像这人会在他这儿遭上毒手似的,叶春扯了下嘴角,没能笑出来,只看着秦汉那副急于辩解的模样。“秦汉,你在急什么?”叶春松开手上沾上了些血的奖杯,“难不成还真是你以前的野男人,嗯?急成这样?”沉沉的水晶牌子落在地上,砸出一声重响,也叫秦汉回过神来。

    “不是、不是的”秦汉闻到了血腥味儿,越发有些喘不过气。这勾起他最初那段时间的记忆,就连骨头缝里都滋生出疼痛感来。

    “去楼上那个房间里等着。”叶春缓了缓情绪,松开手说道。

    三年前,他将秦汉带回来报复的那一年多,应该是这一切的转折点。那时江楚恒被掠走囚禁,甚至还刻意将那些不堪的画面录像发到他的手机上,叶春还尚且无权无势,几乎把一腔恨意全数给了始作俑者的秦汉。即便秦汉百般辩解,即便叶春从一开始就察觉到了秦汉恢复回本性,他也没有停手。

    他几乎每天都无暇去考虑其他,只顾着想如何折磨教训秦汉。

    那一年多潜移默化得改变了他的生活与习惯,他甚至无意识得学着手机里那些人对待江楚恒的方式去对待秦汉。但秦汉比之江楚恒不知软弱多少,不过是一两个月就已撑不住了。叶春那时是切实的憎恶,对秦汉更从未留情心软过。

    直到秦汉拿出全部身家选择逃离,而江楚恒被叶春救出后,从未正视过的问题才出现。

    他总无意识地去之前关着秦汉的房间,每天都会准备好另外一份餐点。甚至屡屡走神想如何折磨秦汉的手段,又会偶尔莫名其妙地躁怒。也因为如此,江楚恒对他的态度愈发疏远,甚至可谓警惕。叶春也不知为何,分明将江楚恒救出是他一直期望的事情,可真的这么做到了,他却生出莫名的烦躁感。

    那段时间叶春只硬着头皮守在江楚恒身边,不去理会秦汉的去向。

    但短暂的磨难与被迫分离只会令感情更加牢不可摧的童话故事在现实中并无可能,江楚恒的防备心越来越重,甚至到了叶春根本无法接近的地步。直到江楚恒用看着陌生人的眼神看向他,说:“你与那几个有什么区别?”

    说是恼羞成怒也好,说是认清本性也罢,叶春没有再继续这种无谓的相互折磨。可以说是有些扭曲得怀着报复的念头将江楚恒送回了那几人的身边,叫对方再体会体会他和那几人的区别。这像是彻底解开了牢笼枷锁的钥匙,让叶春很快就采取行动将秦汉抓了回来。

    对方结婚的消息是那几个人有意透露给叶春的,但秦汉并没有登记,仅仅只是订婚,和一个不过认识了半年的人。这也足够惹怒叶春了,习惯早已经让他将秦汉当成自己的所有物,可习惯也让叶春根本没有办法正常去消化对秦汉扭曲的占有欲,他便将其当做是报复催生出的产物,当做一种本能对待。借口报复而在刚捉回秦汉的那晚就强奸对方,将半年来所想象的折磨手段全数施加到男人身上。

    但秦汉却越来越麻木,那些求饶的话渐渐减少,开始对一切都变得无动于衷。

    叶春便只能用更过火的手段。

    他抓起地上那人的脚踝朝外拖去,心中仍盘算着接下去该如何教训秦汉。

    楼上有一个被单独改造过的囚室,只有三平米,里头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性玩具。这是前两个月才弄出的新花样,秦汉也只进过四次。里面被镜面包围,隔音做得像是与外界完全切离开来,上一次秦汉在里头关了三小时才被放出来,那种滋味如今仍记忆犹新。

    正站在门前踌躇,里面的摄像头便转动了方向对准他。“进里面坐好等着。”叶春的声音有些失真,秦汉低着脑袋乖顺得走进里面,目光落在那一地的性玩具上发呆。背后的门悄然合起落锁,这里头就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死寂。

    这会儿,已将人拖到屋外的叶春反身关上大门就径自上了楼。那专门关秦汉用的屋子实则与他的卧室相连,男人也从不知道从外头能将里面看得一清二楚。叶春抽了张纸巾擦手,随即按下了墙上放置着的遥控开关。外头那层黑幕布自动卷了上去,露出玻璃间的全貌来。

    叶春打开了里面的灯,便能将秦汉整个人都收入眼底。他走进了些,看里头毫不知情的秦汉因着亮起的光线而慢慢贴着墙坐到地上,整个人抱膝蜷缩着,他看着还没从方才的事儿里缓过劲来,这会儿避着里头的摄像头偷悄悄地揉掉眼泪。叶春瞧着扯了下嘴角,将卧室里的挂壁电视打开,屏幕亮起时已切出了多个角度的监控,都是镶嵌在镜面内的微型摄像头。

    “啊如果不是你的好兄弟,我都差点忘了你很久没和他们联系了。”叶春的声音在里面响起,令秦汉冷不丁打了个颤。“不如,我给你带个信给他们,说说这段时间杳无音讯的时间都在做什么。”秦汉愣了愣,好半会儿才理解明白意思,或许是因一个人被关在里头,他多少反应坦率些,也可能是久违与熟人见了面而让原本无动于衷的伪装支离破碎,男人坐在里头本能得摇头抗拒,可却说不出一个‘不’字。叶春站在玻璃墙壁前,紧盯着里头沉默却可怜的家伙。“不然你就一直关在里面,直到你老实照做为止。”

    里头的人显然内心挣扎起来,他整个人紧绷得发颤,发红的眼眶看着湿漉漉的,透露出走投无路的绝望来。叶春觉得自己的确是疯了,这会儿光是看着秦汉濒临崩溃的模样反倒是兴奋得勃起,他恨不得男人哭得凄惨些。叶春伸手揉起裤裆里胀硬的性器,嘴上还不忘继续刺激里头无助蜷缩的人:“喂秦汉,快点,听到没有!快点做!”

    到最后,秦汉还是认命妥协了。他像是耗尽了全部的力气,缓慢得花了好一番时间才伸手将角落里支着的摄像机抓住。他有些呆木,把摄像机拿到怀里便不动了,眼睛惶然得在狭窄的空间内四处打转,直至情绪彻底崩溃得低声哭咽起来。秦汉到现如今已经鲜少哭了,这会儿却有些停不住似的,“我错、我救我,谁救救我”他缩在角落里不敢动弹,只嘴里嘟囔着。但秦汉也知道这不过是无望的念头,待平复过一会儿,也就彻底听话了。

    他将摄像头摆在跟前,抽抽噎噎得调整着镜头的角度,可到后头还是没忍住用手捂住久违哭湿的双眼,而他也根本不知这所有的一切都叫叶春看得清清楚楚。他哭得胸脯都在颤,沙哑的嗓腔都软得不成调起来。因着里头架着的摄像机镜头对着男人胸口,叶春便佯装着不知里面的动静,催促道:“给我对着脸拍,秦汉”

    秦汉终于伸手调整好了镜头,却始终低垂着视线。窸窣的声响过后,屋内便陷入一片寂静。他压抑不知多久,还以为自己是真的对叶春的做法能够麻木。可真当阿楚推开门走进书房的时候,他错以为是叶春的安排,没有再能够忍住。

    随即就像是情绪忽然溃堤失控,一发不可收拾。

    反而久违的羞耻感攥住心脏,令秦汉有些讷讷难以应对。可骨子里已烙上的服从却让他没办法抗拒叶春,秦汉看着镜头没有言语,直到叶春低声命令道:“说话啊。”

    该说什么?秦汉张了张嘴,脑袋里惯性得只冒出叶春一遍遍在他面前的说辞。他只得呐呐跟着念:“是我做错事,所以要、认命是我恬不知耻无可救药,觊觎叶春是我不择手段,是我对不起、叶春我活该、被强奸我、我对不起叶春。”他语气平静,可眼泪却不断落下来,他鼻音渐渐重了,带上哭腔说着:“我没资格喜欢叶春对不起、我只配当飞机杯你们别管我了”到后头,秦汉也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了,他只觉得满腔的绝望,只想快些结束然后离开这间逼得人快窒息的屋子。“叶春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我说了我都说了我想出去了、我想回地下室”

    “让你兄弟看看你平时是怎么被弄的啊。”叶春的话只让秦汉越发抖得厉害,“你记得我用哪根给你开的苞吧?就在那里,去拿出来插你的穴。”叶春的声音有些变调,在小屋子里更似有了回音,搅得秦汉跟着头晕。

    室内另一边堆着的就是平日里常用的玩意儿,秦汉脑袋有些木了,只安安静静得听着叶春的话从里头拿出一根尺寸粗长透明质地的假阳具。他靠着墙,脸上无甚表情得朝着镜头张开双腿。手上掂着的东西外观可怖,秦汉却没太大反应,只木然地将玩具顶端抵上后穴慢慢塞入进去。这即便对现在的他而言也不轻松,穴口被慢慢撑大,些微的收缩都极吃力般,会阴上的烙印也跟着变了形。

    可秦汉的呼吸还是平缓的克制的,像极了当下不过是在做件无关痛痒的小事,但他眼睛里却渗出难以言喻的哀色,带着说不出的凄苦味儿,反倒叫人看出些软弱的任人拿捏感。

    叶春当初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在冲动过后,他也曾忐忑与不知所措过。他甚至不知如何处理被弄得像是奄奄一息似的秦汉,甚至下意识得解开了对方手腕上的镣铐。可秦汉呢,分明生得比他高大健壮,却在被松开后不做反抗,反而动作迟钝得瑟缩到床头的地方哭噎着求饶,用那双哭得湿漉漉的眼睛瞧着他,惊惶恐惧,是与外表截然相反的软弱。也因如此,叶春才愈发肆意得对秦汉用上各种手段,渐渐落得这般田地。

    那时候秦汉可没这么老实,穴也生涩,方一插进去就又是惨叫又是流血。如今却已经能全都吃进去了,透明质地的玩具比起其他还有更有趣的一点,就是能瞧清那穴里头慢慢被顶开的软肉,嫩红的内里每一次抽动都不会错漏。“把摄像头端近点,你的好兄弟们可等着看你的穴打手枪呢。”叶春贴上玻璃,眼珠子里却掺着妒色,像是真想出了那画面似的。

    秦汉却只将屁股往前送了送,离着镜头近些,却撇开脸不去面对。他咬着嘴唇,绷紧的下颌微微颤着,分明是不情愿的模样,可身子依旧听从着叶春的命令。渐渐的,那里头被磨出了些汁水,随着摩擦啧啧作响。

    “喂,秦汉,把鸡巴吸到墙上,让你的好兄弟看看你伺候的本事啊。”叶春的声儿越发哑了,“我怎么教你的,嗯?都好好拍下来知不知道?秦汉,臭骚货”他盯着屋里的人不干不净得骂着,曾几何时连听到脏话都会下意识皱眉的叶春如今说起来却是毫无芥蒂,那时因为他打心眼里就已经认定秦汉是个欠肏的玩意儿。

    这会儿秦汉已经爬起身,他将有些湿了的玩意儿从穴里抽出,如叶春吩咐的那样吸上了面前的镜面。他端起摄像机,对准了面前的假阳具,随即凑近舔吸上去。那地方正处在叶春站着的方向,只要蹲下身,就能瞧见男人被玩具填满的嘴腔。秦汉一边吞吐着掺着涩味的假阳具一边默不作声地掉眼泪,呼吸一顿一顿的抽噎。

    “我不想阿楚阿楚、小飞救我、你们来救救我”楚汉没能再做下去,他扔掉了手上的录像机,整个人退到了不远处的墙角。他忍不住反呕出两声,蜷缩着去看那根支在墙上的东西,“我做不了我做不了”秦汉摇着头喃喃,眼皮甚至都有些被泪水泡肿了。

    好在叶春这会儿也已经有些耐不住了,更甭提秦汉在这当下还念叨起了外头野男人的名儿。他方一推开门,里头的男人反应就更厉害起来,“叶、叶春,你弄死我吧求你、我不想这样了我不想了”秦汉嘴里翻来倒去念叨着。

    “好啊,可以”叶春缓步逼近着,他动手拽住了秦汉的胳膊将人从角落里硬是拉扯出来。“你想死是不是?可以,可以”叶春温声安抚着,“那我现在就肏死你好不好?嗯,现在就肏死你。”他的语调越发低沉怪异,攥着人的力道也跟着加重。“过来,过来!秦汉!”

    再者说,如果那些朋友当真会救,那三年前的时候他又怎么可能轻易得了手。秦汉这样的性子又哪里值得救?他就是个吃硬不吃软的孬种,要是早知道,他上学时又怎么可能会忍着这人的挑拨,就该将人直接拽进厕所去肏上一顿,保管叫秦汉从此见着他就夹着尾巴远远避开。叶春哪里理会秦汉说的什么,他挤进男人腿间,热烫的阴茎更是在穴口上粗粗蹭弄几番后便一举顶入进去。

    “我、呃!叶春叶春我错了、你放过我呃唔”秦汉哀哀叫着,“你给我安眠药、给、给我刀也可以,我不脏你的手你让我死、你让我死”他被磨得彻底没了念想,只想快些了断自己,他不求翻身了,什么都不奢望了,只想快些脱掉这层壳子,下辈子当王八当狗都无所谓。

    叶春喉咙里溢出声短促古怪的笑来,只耸动着胯自顾自肏着男人的小骚洞。“不行,不行。”他话音刚落,秦汉的穴儿便夹紧起来,叫叶春低叹了声。“我原本好好的,是你非招惹我你让我恨毒了你,每天每天就想着怎么弄你,怎么折磨你,叫我的思想越来越奇怪。”叶春的后槽牙咬紧起来,肏弄用力到身下的男人都跟着晃颤呜咽。

    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被江楚恒在半夜撞破拿折磨秦汉的录像自慰的事,不会打碎开平淡日常的假象,不会被江楚恒戳破被浸染脏污的本性。连叶春自己都弄不清为什么会与秦汉纠缠到一块儿,这人平日里就没个正形,哪怕被关了一年多,也照样能跑国外去勾三搭四,弄出个订婚对象来。忘性大,不记打,屡教不改,这样的人就是社会的渣滓。

    但也就是因为这样,他吃不得痛,更会毫无形象地做出妥协与保证,不计后果得求得一点点宽待。那时叶春听得最多的,就是秦汉自私自利的所谓喜欢。那如果喜欢的话,不应该接受他的一切吗?既然喜欢的话,那只要是他做的就都能够全部接受吧?

    到后头,叶春甚至变相即将秦汉的屈服当做了对方喜欢的体现,更随着时间不知不觉慢慢习惯了这种予取予求的关系。哪怕从一开始不愿面对不愿承认,事到如今叶春只能承认,他享受着这种完全控制住的方式,享受着完全占据着主动的过程。他之前从未尝到过的体验,都在秦汉这儿得到了。

    粗重的喘息化作喟叹,叶春掐住男人的腰,令每一次肏弄都能叫秦汉呜咽出声。“你知道说什么的你说了我就饶过你,嗯?”

    “我、我”秦汉舌头有些发僵,他早已经被这么对待过无数次,也知道之前自己是如何反应的。他会求着叶春,不顾一切得哀求,但最后求得的只会是更多的疼痛。可叶春真的会把方才的录像给出去,他会被所有人知道这段时间的遭遇,到时候叶春囚禁他随便玩他的事情都弄得众所皆知,即便是报了警,被救出去,那些人会怎么看他?“我、我喜欢你对不起”他看向叶春,颇有些战战兢兢的说着。但无论什么选择都只是绝望,他在仓惶下本能得去选择已经历过的。

    没关系,他只要忍一忍但不能被看到录像,绝对不能,不然就真的不会再有人能救他了。他终身都会和叶春勾连在一起,打满被对方用过的烙印,那样就没救了,再也没救了。可秦汉却没办法想得更深些更仔细些,甚至潜意识里依旧没办法放下自己在外的脸面。“对不起是我、是我不要脸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叶春脊椎骨都有些窜麻起来,他干得越发凶狠,叫秦汉说的话也跟着支离破碎。

    “求你了求你叶春、叶春”

    “别吵!你也配求我?你还敢说喜欢!不要脸的玩意儿!”叶春嘴上骂着,可如今好不容易才听见对方张口,“喜欢是吧!喜欢是吧!被关着肏成这样了还喜欢!下贱!”他伸手掐上秦汉的奶子,鸡巴在男人穴里插得噗嗤直响,哪有一点嫌弃厌恶的意思。“这么喜欢给我高潮啊!快点,给我高潮!给我被肏到射精!”这么多年下来,叶春哪里会不知道秦汉根本没被肏爽过,可这会儿不过就是为了找一个能够借题发挥的借口罢了。他一边毫无顾忌得肏着秦汉的穴,一边看对方有些发懵的神情。“不会高潮是不是?那我把你关在这儿,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能被肏着穴高潮了,我什么时候放你出来好不好?”

    秦汉保持着习惯的缄默,像是知道会落得这么个下场一般,他没再乞求,反而满脑袋想着这一次的惩戒。他之前并非没有过反应,但那时候叶春只会用更为凶狠的手段叫他冷静下来,事到如今秦汉更是从未想过去尝甜头。他甚至怔怔看着正在身上不停耸动的叶春,也根本生不出一星半点的念头来。

    直到叶春射了精,秦汉也只和之前一样缓慢得合起腿,稍微与对方拉开些距离。叶春拉上了裤子,兀自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他没看秦汉,只说道:“你什么时候学会被肏到高潮了,我什么时候放你出来。”他走出了狭窄的小屋,在秦汉面前关上门落下锁,只留下一片寂静。

    过了没一会儿,屋内的灯也跟着暗了下来。

    叶春看向电视上的监控画面,转为夜视功能的状态下依旧能够看清男人的一举一动。秦汉坐在墙角,处于底下的摄像头正好能够拍到男人正淌出精液的后穴。叶春知道秦汉不可能会马上听话,他总会等到无计可施了的时候,才会照着话去做。

    这急不得的,叶春心里清楚,却仍有些急躁得敲着沙发扶手。

    “叶春?”秦汉像是这会儿才慢慢反应过来,在里头低声唤着,人在陷入黑暗寂静后总是会变得安全感匮乏,更容易胡思乱想。“叶春?”他开始害怕了,鼻翼翕动着急促起呼吸。叶春不自觉前倾身子,离着视频录像更近些。

    但这之后,秦汉也只是一声不吭得蜷缩在原地。

    这也没办法,叶春便把监控同步到手机上,一边看着一边下楼去做饭。

    索性,也就过去两个小时,生性就并不坚强的秦汉就逐渐暴露出了胆怯,他开始在黑暗中摸索,漫无目的得在狭窄的屋子里打转。叶春吃着饭,有些兴致盎然得瞧着秦汉的反应。

    到了凌晨两点的时候,秦汉已经在里头关了足足十个小时,足以叫他软化下来,开始想着办法完成叶春的要求。“我听话、我听”他喃喃着,伸手玩弄起后穴。“高潮、我会我可以被肏高潮的”他靠着墙,手指在穴里搅出的声响都被切实收录下来到叶春耳边。但秦汉还是不得章法,大概是黑暗与安静的缘故,他慌得只能不断自言自语,“不要、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叶春、叶春”

    他额头抵着镜面,跪趴着伏身自渎亵玩。另一边的监控清晰拍摄着他不断被手指戳弄进出的后穴,秦汉低低拿腔呻吟起来,似是真尝到甜头了似的。可叶春却知道他没能勃起,这会儿正装着卖骚想蒙混过去。他随着指奸晃动起臀来,“哈啊啊叶春,手指弄得好舒服哈啊”

    叶春起身起倒了杯酒,看着秦汉装腔作势的卖弄。

    到了后头,他的声音就忍不住颤起来,“叶春、你放我出去你打我吧你给我烙印子也可以你放我出去好不好”他没能坚持下去,却还想着讨价还价。

    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后,叶春忍不住笑了声。

    秦汉在里头彻夜未眠,叶春也跟着看了一晚上。男人到后头算是彻底知道没有商量的可能了,只得老老实实开发起自己的后穴。弄了整夜,哪怕之前被折磨得只知疼痛麻木,这会儿也听话地被揉软了,里头更是变得湿腻听话起来,前面的阴茎也渐渐充血硬挺。秦汉这时候却是沉默得没再出声,他的胸脯贴上镜面,一手掰着臀肉,一手则不断刺激着后穴。

    在摸索下秦汉找到了自己的前列腺,这会儿为了让自己高潮便不断用手指按揉着那处。“唔嗯!”他的腰不断因为后穴的快感而发颤,却又不敢停下,只能为了尽快结束而加重加快手指的肏弄。“唔呃不行、不行了”他额头浮着一层热汗,在臀肉激烈的颤动下初次被指奸后穴到了高潮。

    这对叶春而言并不够,但并不妨碍他拿秦汉自渎的画面撸管。他几乎已经能够想到之后将男人肏到不断高潮的场景了,这会儿更是亢奋地不断搓揉起胀硬的阴茎。

    “我已、我已经高潮了我已经可以被肏到高潮了”秦汉这会儿还陷在高潮感中,连双腿都在打颤,却惶急得说着。“叶春你放我出去、我不想在这儿”可无论他说什么,叶春都没有给过一声回应。

    秦汉手腕都因着玩穴酸软发麻使不上力了,但屋里最不缺的就是能给他用的东西。他摸索到了还吸在墙上的那根当初给他开苞的假阳具,这会儿就慢慢爬着转过身摸索着角度。从叶春手上的监控画面上瞧,秦汉这会儿正翘着屁股磨蹭那根玩具,好一会儿才扶准了位置慢慢插进穴里。

    男人上半身完全趴在地上,那被挤压变形的奶子就在镜头前挨着。秦汉枕着手臂,全靠自己摇动着腰去让肉穴吞吐着假鸡巴。他后腰上被烙着的‘专用穴’字样微微变形,如今也切实了形容。可这好歹是叫他初次尝到疼痛滋味的玩意儿,秦汉一时半会儿都放松不下来,只凭着之前的记忆机械麻木得动着。

    待彻底熟悉了屁股里被填满的感觉,那种之前始终被忽视的感觉才渐渐滋生。他的呻吟渐渐开始绵软起来,迎合的姿势也渐渐激烈起来。直到他的动作将玩具从穴中甩脱出来,男人发出颤抖的喘息声,穴口翕张抽搐不停。方才射精过的阴茎这会儿已经又一次勃起,甚至不知不觉淌出汩汩淫水来。秦汉没有力气起扶正玩具,只能晃动屁股想让那玩具再插回穴里去。可最后只徒劳得叫穴口不断被顶弄刮蹭。

    “叶春、叶春呜”

    男人含混的哭叫起来,到后面就那么磨蹭着玩具到了高潮。

    到现在,也不过就是将人关进去二十小时而已。

    但还没到把秦汉放出来的时候,叶春低喘着擦掉了手上的精液,有些懒洋洋得想着。

    不过看秦汉如今已经听话做到了他想要的,叶春也能放下监控暂且去处理别的事情。他起身去了屋外,果然那个被打破脑袋的家伙还晕在那儿没有动弹。叶春上前在对方身上摸出手机,用人指纹解了锁后点开了联系簿。

    或多或少存着些恶意的打开了黑名单里的号码发出信息。

    粗略看过的记录上看似乎仇怨不小,总能将这人拖住些时间,以免来找麻烦。他将昏迷不醒的人弄上车,带去了市里的酒店,拿对方的身份证开了房把人丢在那儿后就驱车返回。

    直到晚上的时候,叶春才施施然打开了关着秦汉的屋门。

    屋内充斥着腥膻气,秦汉不知什么时候又缩回了角落里,直到光线透入进去才从臂弯中抬起头。“叶春”秦汉看着人走近,“我已经能好好高潮了我可以的”他低声说着,“不要把我关在这儿,求你、求你”比起那些直接粗暴的折磨来说,秦汉这会儿才知道原来还有更为叫人难以忍受的手段。

    叶春蹲下身,“去洗干净,到床上等肏。”分明已经嗅到了秦汉身上的骚味儿了,叶春仍没打算放过男人。“听好,要是没高潮到我满意,我就继续让你待在这里面,懂吗?”

    秦汉怔怔点下头,早已忘了为什么会被关进里头,又为什么被威胁着要学会挨肏的时候高潮。他如今只能想着好好伺候叶春,满脑袋只想着待会儿怎么能让自己被对方肏到高潮。这让秦汉甚至有些紧张起来,连被叶春贴上了嘴唇都没有反应过来。

    “我会好好高潮的我会”他只能一味低声保证着,更无暇去考虑叶春早已偏离了折磨报复他的用意。

    第12章

    13.

    非常规快穿江楚恒篇

    到最后,没人想到他们几个人会落得这么个结局。

    从高中开始他们几人的命运就像是被冥冥中拧在了一起,产生出戏剧化的纠葛。他追着叶春,或者应该说他们都追着叶春。江楚恒则是最终的胜利者,在大学毕业后终于与叶春确定了交往的关系,过程中一波三折暂且不提,但总算是如愿以偿。

    和另外三人的关系说到底都是因为叶春才勉强有了牵扯,从初见面时就隐隐能感觉到互相气场的不对盘,到最后,甚至可以说是结下不少梁子。江楚恒从小家境优渥,父母也多少有些溺爱这么一个独子,这让他性格渐渐变得专制霸道,但又带着点幼稚劲儿。

    哪怕是接手了集团,江楚恒也都是一路顺风顺水,从未担心过任何事情。

    他家家大业大,在市内早已经扎根多年,即使被那几人觊觎,也根本无需过多担心。可变故却总能打得人措手不及,更让江楚恒切身体会到了何为下作。江家的生意被下套设计,这商场上的事成王败寇,他认。可要看着江家的产业在他手上被用那种卑劣的手段瓜分剥削,江楚恒实在做不到,所以他可以放下自尊为此向他人低头。

    他以为,披着张皮的就都是人。

    直到在饭局上被刁难着喝下高度数的混合酒,在混乱冲突后被强压着跪在地上被羞辱,到最后一步一步陷入泥沼里难以脱身。

    江楚恒从梦魇中惊醒过来,拉扯到了脖子上的桎梏,被勒得忍不住低咳。他缓过呼吸后便本能得拉扯颈圈,随即被人捉住手腕扣到床垫上。身上的遮挡物被掀起,探摸的手直接伸向了股间,这令江楚恒的背脊抽动,却也抵不过疼痛不止的地方被手指插进去。他被强压着肩膀按在床上,挨着枕头的脸甚至难以通畅呼吸,江楚恒不由得双手攥起拳,很快就感觉到了身上被人压住,什么东西一插进他身下就耸动起来。

    沙哑的粗重喘息就在他耳边,江楚恒却只能闭紧发红的眼睛,强忍着没有发出半点声响。那喘息中夹杂了声嗤笑,像是嘲弄。他的臀肉被粗鲁狎昵得拿捏,又遭着不轻不重的掴打。沉默且压抑的泄欲持续的时间总是比江楚恒想象中更漫长些,他的腿被朝外拉开,以方便对方插到更深的里头射精。“呼嗯谢谢江总的小骚穴了。”对方的恶意昭然,江楚恒听得分明。待到对方脚步声渐远,江楚恒才睁开眼,慢慢吐出因吃痛而紊乱的呼吸。

    他最开始还会尝试理论,但到如今江楚恒已经知道和畜生根本毫无道理可说。相反,他越是表现出常人的反应,只会遭受到更为不堪的嘲弄与对待。江楚恒的太阳穴抽搐一般跳疼不止,这会儿只能合起腿竭力忽略股间逐渐渗出的湿腻感。

    “妈的,又被谁先用过了?”江楚恒没有准备,被忽然狠狠抽在臀丘上的一巴掌打出一声闷哼。“啧算了”和之前别无二样的突然插入,疼痛令江楚恒的小腿肚开始反射性得打颤,“反正就是个公用穴。”江楚恒的背脊紧绷着隆起,体内的肉杵一下一下捣得他反胃。

    江楚恒看向自己手腕上的那条疤,这才意识到时间似乎已经很久了,从第一次被轮奸之后。直到现如今,他也想不明白,分明都对叶春抱持着或多或少的好感,怎么能对他做出这种事?在他的立场上,江楚恒将三人视作是地位平等的情敌,也知道若是低头,必然会遭受到羞辱,却从没想过会是这种方式极端的,完整的将他从叶春的生活中剔除。

    那时,江楚恒以为这只不过是暂时的恶毒报复,彼时想着的是叶春。没有他的庇护,原本尚且算是平衡的关系倒塌,在尝到了被强迫的苦痛后,江楚恒只担心这些人会同样对叶春出手。他被拍摄下不堪的录像,眼睁睁得看着这些人怀揣恶意得发送给叶春。

    彼时江家未倒,即便江楚恒身处困境,也有拼个同归于尽的底气。

    但之后的事态却叫江楚恒彻底沦落到了挣扎不得的地步,江家被瓜分败落,家产被查封,顿时让他对着几人再无反抗的能力,他以为的结束甚至只是灾难的开始。

    哪怕是江楚恒,在无望下也选择过自我了断。只可惜没能够成功,到最后只令情况变得愈发恶劣。

    然后呢然后江楚恒以为能够结束的时候

    叶春亲手将他推了回来。

    他早该想到的,在叶春出现在面前的时候,那副冷淡的模样就已经让他直觉古怪了。但江楚恒那时已精疲力尽,没能深究叶春如何光凭一人就将他带出的原因。直到他看见了叶春坐在客厅里看着录像,才发现不知不觉间曾经尚能看透的恋人如今却有了那些人的影子,病态扭曲得听着录像中那个始作俑者的哭喊声发笑,甚至勃起。

    令人不寒而栗。

    但他为什么会回到这儿?叶春的行径显然已摆明与他划分开了关系,江楚恒和他们之间的纠葛也已没了立场。哪怕是背上被用完就丢的嘲弄,他也宁愿被视若无睹过去,而非回到这儿,继续被糟践人格。“还得多久?”他忍不住出声问,身后的动静停了下来,江楚恒看向对方,问:“你们打算继续到什么时候?”

    凶狠的力道压上后颈,“闭嘴,”淡薄的声调不轻不重地嘲道:“真是,一个公用穴,别在我用的时候说话,败坏人兴致。”像是为了惩罚,江楚恒脖子上的项圈被从后面拽住,原先就粗暴的肏干也变得凶戾不堪,直至肚子里被灌入精液。

    “江家、已经没了。”江楚恒吃力得说着,话到后头几乎只剩下气音。“叶春也和我不相干了”脖子上的压迫松了松,叫江楚恒得以喘息。他甚至扯起嘴角,昔日的傲气被磨得一干二净,如今只觉得自己是只丧家之犬,“结果,是你们赢了。”

    “不对吧。”江楚恒被扳过肩膀,还插在体内的东西几乎差点叫他没喘上气。但随即他就被掐住了脸,被迫面对着眼前的人。“其实你在叶春那儿的时候已经做过了吧?用你的骚穴吃过他的鸡巴了吧?”

    在说什么?所以是怀疑他和叶春做过,所以仍然不放过他?

    “亲过了吧?舌头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得吻个不停吧?”掐在脸上手指揉过嘴唇,“你吃下去多少叶春的口水呢,嗯?我也好想试试啊江楚恒,和我接个吻看看怎么样?”江楚恒看着人慢慢凑近过来,按照正常人的审美,这张脸是极好看的,不然也不会成为人尽皆知的明星。但如今江楚恒看来,再怎么好看也不过蛇蝎,更令人生恶,他竭力撇过脸,对方近得已连呼吸都喷洒在他耳鬓边。在片刻的静默后,江楚恒只听见一声短促的嗤笑,“开玩笑,我连吻戏都不拍的亲一个公用穴的脏货嘴巴?”身上的人倏然拉远了距离。

    江楚恒自然也不可能再出声,他闭着眼,默默倒数着结束的时间。

    过了半晌,江楚恒只听见对方又跟着问:“和叶春做的滋味儿怎么样,嗯?你别瞒着啊,不过就是个公用穴,就算是被叶春肏了也不打紧的。只不过你的穴都被肏脏了,竟然还让叶春插进去啊”这人笑起来,可说的话着实不堪入耳。“没关系啊,你说吧,是不是让叶春肏过你了?是不是?”掐在江楚恒脸颊上的力道越来越重,胯也像是要让硬生生撞散架似的。这逼得江楚恒眉头也跟着皱起来,却依旧不愿开口。

    他深知若开了口,无论说的什么,到最后都只会被曲解。

    “默认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嘀咕着,呼吸急促起来。江楚恒闷不做声的,终于熬到了对方做完。江楚恒感觉到对方抽出去了,自以为对方会和之前一样做完就走,没想到睁开眼却瞧见对方凑近的花了大价钱保养的不见丁点瑕疵的脸。

    猝不及防的贴近令江楚恒没来得及躲闪,“做什!”他想避开,却被掐着脸无法动弹。江楚恒欲反抗的手被压在了床上,这比起被肏更令江楚恒汗毛倒竖。嘴唇被粗鲁舔弄的感觉过分黏腻,甚至对方的舌头得寸进尺得挤进唇内舔过内里。这已脱离了折磨的界限,足以令江楚恒失去分寸。他只要一张嘴,这人就会趁机伸舌卷上来,根本无从避让。

    “凭什么我不能亲,凭什么操,穴都已经玩过了,亲亲嘴怎么了?”这人抬起脸,一双眼睛已是水光潋滟的,“我”

    “咱们的宁大明星,这是在做什么?”突然有人出声打断道,足以令江楚恒身上的人回过神。江楚恒被压着双腕,嘴唇上湿淋淋得蒙着层水光,更是被磨得发红,可男人皱着眉,显然有几分错愕的恼色。样貌姣好的大明星默不作声得收回目光,舔舔唇敛起了心思,这会儿终于松开了抓着江楚恒手腕的力气。

    他染了一头米白色的发,令本就精致的五官愈发出挑。这会儿稍微笑笑就颇勾人的样子,说出的话却是低俗得很:“怎么?我还没肏完呢,不是说好是轮流来的吗?你进来干什么?”像是为了印证自己所言非虚,他很快就将在亲嘴时就再次勃起的阴茎插回江楚恒穴里。

    江楚恒抿起嘴,不知这些人又在搞什么花样。他朝里别着脸,身子却因为意外延长的肏弄而紧绷起来。“我只是过来告诉你一声,你经纪人在客厅等你。”门口的人语调温吞说着,对男人被肏的画面却毫无避讳的意思,依旧直直看着。

    “啧!”宁放伸手将江楚恒的腰揽着往上提了提,只得加紧多肏男人几次,粗粗发泄过后便下了床骂骂咧咧得快步走出房间。

    还留着一个人在这儿,对江楚恒而言就没有留下什么喘息的时间,更何况留下的这个人偏偏是叶眠,这不得不让江楚恒的神经紧绷到极点,他甚至僵着刚被宁放肏完的姿势没有动弹。对另外两人,江楚恒能抱持着完全的厌恶。可叶眠不一样,他是叶家的养子,叶春的哥哥,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江楚恒从情窦初开时就能瞧出叶眠对叶春有别于他人的对待来。可叶眠成熟温和,审时度势进退有度,从未给人丁点威胁感来。但如今,光是知道和对方共处一室,就足以令江楚恒后颈发冷。“真是的,弄那么脏。”对方慢慢走近过来,在床前停下了脚步,语气像是无可奈何般低叹。

    可就是叶眠,将轮奸他的视频发给了叶春。江楚恒甚至有几次能感觉到叶眠想要杀了自己,他之前很少会和另两人那样发泄性欲,只是静静看着他被折磨,笑着动手扼住他脖子慢慢收紧力道。可随着时间过去,叶眠最终还是与另两人合流,却每每总是最令江楚恒悚然的那个。

    “我没和叶春做什么。”方才宁放怎么都逼不出的答案,在叶眠面前江楚恒却轻易主动坦白。他用亲身体会的方式慢慢了解了叶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以及他对叶春那过度的占有欲,如果没有约束,他甚至会动手慢慢铲除掉叶春身边的所有人。而江楚恒,不幸成为了那个承受一切的对象。

    没有江家,被囚禁,在外被完全抹除了消息。叶眠在单独面对他的时候,就像是完全放开了在外的束缚。他专攻的是医学,总是知道能令江楚恒最痛苦的办法。光是被对方的手指碰触,江楚恒就忍不住下意识地咬紧牙关。

    干燥的纸巾在他嘴唇上擦拭着,将残余的湿濡感都抹去了。“没和阿春做什么吗?”叶眠轻声问着,指腹在男人的唇瓣上轻轻揩过。“什么都没有?”他声音压低了些,就显出几分神经质的嘶哑。“就连手指都没碰过?”

    那怎么可能呢,多少总会有些碰触的。江楚恒没有说下去,手背却因为被触碰而紧攥起来。“不要怕啊,小恒。”叶眠低声笑着,“哥哥不会弄疼你的,好不好?”他爬上了床,带着特有的淡淡的消毒水味。身体上的震颤根本抑止不住,江楚恒闭着双眼,神情紧绷。他的双手手指被慢慢带着松开床单,被叶眠交缠着握紧了,十指紧扣得压在枕边两侧。

    叶眠的动作缓慢,像是杀人的慢刀子,磨着江楚恒背上出了一层汗。只有在肏入的时候,他的动作带着点骨子里的残忍,直接顶进了深处去,一下跟着一下,要将人捅穿似的。“宁放亲你呀,怎么没拒绝呢?”他肏人的时候说话总带着些鼻音,听着越发温软。

    “我”江楚恒刚想解释,后知后觉得反应过来宁放弄他这事儿和叶春扯不上什么关系,恐怕只是叶眠毫无意义的客套话。比起回答,不如省下些精力忍着事情结束。更何况,如果可以的话,他实在不是很想与叶眠说太多。

    “那和宁放能亲,和哥哥也能亲吧?”江楚恒呼吸一顿,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叶眠笑盈盈的警告:“小恒不会想哥哥把你的下巴再卸下来的,对不对?”叶眠说完,见江楚恒似认命般的模样,便凑上去轻碰了下男人的嘴唇。

    江楚恒眉间早已打起结,在对方湿软的舌头舔进嘴腔的时候后颈上就禁不住冒出寒意来。他索性合起眼不再理会,眼睫却依旧止不住发颤。“我知道哦,和阿春都没这么亲过对不对?舌头都没用过”热息停留在耳畔片刻后又慢慢挪回唇上。过往被监视的感觉令江楚恒发冷,可这会儿他却只能有着叶眠缠着舌头在口中搅弄。

    眼看着没完没了得深吻,江楚恒还是没忍住撇开脸。他压着呼吸低声道:“够了。”

    “小恒,哥哥还没说够哦。”

    为什么他非得和强奸他的畜生舌吻不可?江楚恒脸上写满着厌恶与抗拒,却只得在叶眠眼前牢牢克制着。可他唇舌却是被肆意玩弄的,没有半点推拒与反抗,只听话乖顺地受着叶眠纠缠。啧啧的深吻声没能勾起一点情欲的热度,反倒让江楚恒越发反感。到了后面,他实在受不住了,才将叶眠从身上推开,伏到床边低声反呕。

    这勾得叶眠低笑,可江楚恒却知道这是对方气狠了的反应。

    待过了下午,叶眠才从房间内走出来,顺手带上门。另两人已经在旁边等着了,“他晕过去了,等晚上再进去玩吧。”叶眠笑着说道,眼瞳里还有未退尽的戾色,令他的表情看着有些微违和的虚假感。他尚未扣好的前襟袒露出胸口小半块男人挣扎推拒时留下的抓痕,也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

    “嘿,我知道你是烦他又和叶春厮混到一块儿去,可你也好歹下手知些轻重。”宁放扯出个笑来,“不然到时候别人怎么玩儿啊是不是?”那动静可是搞得客厅都能听着了,那个总忍着不愿出声的男人呜咽起来要命得又欲又骚,又叫人心里焦躁,因为知道那是这屋里的其他人在搞他肏他。

    他们当中明明最先有可能离开的就是叶眠。这个人病得不轻,对叶春的控制欲和占有欲简直变态到了一定地步,因此当初将江楚恒弄得最惨的也是他。可随着与江楚恒相处的时日渐长,叶眠的注意力开始转移到了江楚恒身上,他不厌其烦得玩着扮演游戏,一边能毫无顾忌得折磨男人满足欲望,一边又摆出温温柔柔的兄长模样满足心理。

    “小恒不乖,我只是略施薄惩。”叶眠依旧一副风光霁月的笑靥,可在场的哪个不知这薄惩背后的意思。

    宁放抠了抠袖子,漫不经心得嘟囔:“叶眠,你有叶春,何必搁这儿玩呢?”他抬眼看向叶眠,“不如回去陪陪真的那个啊。”

    气氛一时凝滞,直到那最寡言的人开口道:“我记得,这是场对江楚恒的计划。”他看向另外二人,“没忘吧?”

    “当然了,曲老板。”宁放笑道。“您要是别每天七八九趟得进江楚恒那儿去,咱们也信啊。”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本的目的逐渐模糊起来,原本是为了报复而轮奸江楚恒,如今却是为了肏江楚恒而找着百般借口。时至今日,个人心思早已是欲盖弥彰。

    叶眠对谈话根本不敢兴趣,他这会儿倚着墙,正不动声色得暗自回味着方才的事儿。对他而言,最开始的确只是报复,在江楚恒身上他得以发泄出压抑掩藏起的脾性,也因为这样,江楚恒在最开始总会同他理论,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得企图说服他。只不过后来江楚恒吃多了苦头,就不怎愿意和他说话了。或许是以往在叶春面前压抑伪装束手束脚惯了,与江楚恒呆在一块儿时无需顾忌的放松感渐渐赢得了他的欢心,将他原本在叶春身上的注意力一寸一寸得拉了过来。等这件事结束了,他就可以把江楚恒带回家里,让对方只会做他一个人的乖巧听话的弟弟,独属于他叶眠的。可叶眠还算愉悦的心情很快就被听到的话所打碎。

    “话再说回来,江楚恒当初护着叶春的样子别说你们都没瞧见。”

    叶眠这会儿才忽然想起来,江楚恒似乎是喜欢叶春的。

    “你们觉得叶春把人弄出去了,这两个人会什么都不做?不可能的!”宁放碾着脚下的地板,不由得嗤笑。

    “小恒说了,他和阿春没做过。”叶眠慢条斯理得纠正。“他不会骗我的。”

    曲秋远这回却是站在了宁放那一边,“这个说不一定,叶春之前关过秦汉,你信他什么都没做吗?这次为什么把江楚恒送回来,又将秦汉抓回去?恐怕也就是肏过江楚恒之后不满意罢了。”他说的话像是早已经在脑袋里转过了千百遍似的,说出来有理有据的。“这也怪不得江楚恒,毕竟之前他都只是被强奸而已,没人教过他这些事儿。”

    江楚恒从未得到过半点愉悦,否则也不会在亢长的折磨中冲动得选择自我了断。

    “我就说他肯定和叶春做过了我知道的,他一回来那样子就不对劲!”宁放几乎是一开始就那么认定了江楚恒与叶春做了什么苟且。半晌后他才似乎想起了什么,强调道:“叶春、叶春那么干净的人,江楚恒竟然敢让他肏他竟然敢”

    可叶春哪里没被调查过,对方关着秦汉做什么都可想而知,这干净一词未免也用得牵强。可当下仍未有人出声反驳,江楚恒和叶春做了,那就是他的不对。明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家世显赫的江家继承人了,都被肏到腿都合不紧了,却还对叶春念念不忘。

    那个时候估计还是江楚恒主动勾引的,会牵着叶春的手主动让人摸穴,会央着求欢,甚至不知节制得每天都缠在一起做爱。“和叶春做,估计他刚被肏进去就该直接高潮了。毕竟他喜欢叶春嘛,一定还会叫床叫个不停吧”宁放总是绕不过江楚恒去到叶春身边那半个月的时间,越是无从得知,就越是胡思乱想。“操!”他到最后忍不住骂了一声,朝旁边的墙上踹过去一脚。

    这种嫉妒的表现合情合理,毕竟他们曾经都喜欢叶春。

    可其中到底是针对着谁的嫉妒,也只各自知晓。

    曲秋远看了眼面前二人便撇开视线,他自诩算是三人里头唯一一个正常的。宁放近来越发疑神疑鬼,叶眠则早已是摆明的神经质。原本只是想暂且联手对付江楚恒的,如今却勉勉强强维持着这种怪异的关系。从一开始曲秋远看中的就是江家的财产,那几十年堆积下来的基业只要掌握住一小部分就足以让普通人一辈子吃喝不愁。

    作为事业上与感情上的双重对手,曲秋远从没想过江楚恒会落得这么个下场。当然,这其中并非没有他的推波助澜,但说实话轮奸是叶眠提议的,囚禁是宁放擅作主张,论到最后他也不过就是随波逐流的那个罢了。更何况现成的好处摆在眼前,谁有会不占呢?

    如今江家的人脉与基业正被他缓慢蚕食吞并,曲秋远并不吝啬与江楚恒分享这个消息。当初江家父母苦于寻不到他,最后只能失意狼狈出国的事情也是曲秋远好心告知的,他该算得上是这儿心肠最好的那一个才是。

    他没有理会二人,索性推门进了关着江楚恒的房间。

    果真叶眠又弄得有些过了头,男人床上的被子早掉到地上,那人也就任由着江楚恒赤身裸体得躺在那儿受凉。江楚恒就那么背朝上得趴在床上,一条手臂软软在床边垂耷下来,臀丘上被打得发青发紫,股间满是黏稠湿泞的精液。他未曾打理的头发长得足以完全遮住眉眼,两瓣唇上被啃咬得血迹斑斑,就那么毫无意识得挨着枕头,委实可怜。

    当年意气风发揽着叶春的男人现在也就这样了,也不知这人后没后悔过与他作对。虽说他当初祸水东引想让叶春将所有仇怨都对准秦汉,但说实话也没想到那个之前和他商讨如何吞并江家的人会那么轻易就栽到叶春手上。

    虽和宁放一样觉得江楚恒恐怕在和叶春呆着的半个月里没少被肏过,但曲秋远却并没有那么生气。他知道那只是意料中的发展,分明是恋人的二者经过重重磨难尚且偷得了时间重逢,想必如果江楚恒能怀孕的话现在肚子里都该有种了。啊,不过自从江楚恒回来之后,他少说每天也上过六七次,就算有也早该被他的精液淹死了才对。

    他揉上男人的臀肉,还能见着江楚恒在失去意识后本能吃痛的微颤。

    但叶春会把人送回来,恐怕实际也是嫌江楚恒是个被玩儿脏了的。他的穴早就被轮番肏得能闻着精液的臭味,恐怕连洗都洗不干净。曲秋远的手指探入男人的臀缝,伸进湿软的后穴里头抠弄。当初第一次做的时候,曲秋远还记得江楚恒痛得喘不过来气的模样,轮奸下来哪有什么前戏,自然是直接捣进他后穴里头纯粹发泄。

    那时他们还掰着男人的腿,将那被肏出了血又混着精液的穴儿拍下来传给了叶春。

    曲秋远正是给江楚恒开了苞的人,也算是抢在叶春前面成了江楚恒的第一个男人。按照原本想象的计划,小孩子脾气的宁放和对叶春有着病态控制欲的叶眠,包括曲秋远自己都没打算长久得用江楚恒泄欲。但那时候男人强撑着撂狠话的行径太过愚蠢,或许是被肏昏了头才那么鲁莽得煽动刚轮奸过他的人。

    那一天江楚恒被肏到了晚上,到后头被折磨得半昏半醒只能不停喘着含混无力的呜咽,甚至无意识得想朝门口爬,屁股里盛不住的精液却流个不停淌了一地,那样子凄惨不堪到了极点。曲秋远将人拽回身下压在地上肏的时候,另两人则在旁刷手机喝水,只安静等着排在后头肏江楚恒。

    你说等玩儿腻了,江楚恒又怎么可能还回得了社会?索性他收了江家的财产,就将江楚恒也跟着养起来罢了,毕竟他是这里头心肠最好的那个。曲秋远用手指插在男人穴里奸得噗嗤作响,分神考虑着等将江楚恒弄回去之后的事,他肯定得先将男人里里外外都洗干净才行,他要拿刷子插进男人穴里,将里头每一寸缝隙都好好清理才行。

    “呃唔”江楚恒低哼出声,后穴终于没能受住刺激顺从着本能开始痉挛着排出里头的精液来。曲秋远的手指轻易就放进去了三根,这会儿将后穴搅得汁液四溅。

    等将男人股间弄得彻底一塌糊涂了,曲秋远才收回手。

    宁放不知什么时候跟进来的,他盯着床上昏迷着仍逃不过被弄得江楚恒,舔着唇喃喃:“叶春瞧过他高潮的丑样吧他一定瞧过的。我想”他看了眼正揉着男人臀尖的曲秋远,僵住了已到舌尖的话,半晌才缓过神将话圆回来:“我们也弄到他高潮吧?让他知道除了叶春之外的鸡巴也能把他肏爽咱们试试吧”

    “要难得三个人一起上吗?”曲秋远问道,带着点意味深长的盘算。

    江楚恒醒来的时候,坐在床畔的还是叶眠。他端着半杯温盐水正慢慢吹着杯中的热气,“你晕了几个小时呢,喝吧。”叶眠将杯沿递到男人唇前,意味不言而喻。这大多是不容拒绝的,江楚恒硬着头皮也得在叶眠的注视下喝掉。“等会儿你会被哥哥、还有另外那两个一起轮奸,要多撑一会儿,好吗?”叶眠嗓音清浅,可说出的话却叫人不寒而栗。

    除去最开始的三个月,实际上之后三人都会刻意错开时间。而最开始的三个月,也是江楚恒根本不想去回忆起的梦魇。叶眠伸手揉了揉江楚恒的头发,随即便按住男人后颈压向胯下。“小恒乖,先给哥哥舔鸡巴好不好?”叶眠嘴上言语温柔,可动作却专制蛮横得很,他在江楚恒的鼻尖前慢吞吞得拉下裤链,跳动勃起的阴茎随着纽扣一解开便甩到了男人脸上。

    光是那股味道就令人作呕了,江楚恒怎么可能会听叶眠的话,他只感觉浑身寒毛都立起来了,这会儿激烈挣扎着往后躲闪。叶眠只得松开手,看着江楚恒退到边角去与他拉开距离。今天这一切都太过反常了,让江楚恒隐隐感觉有些发慌。

    叶眠这会儿才放下方才掐着男人后颈的手,“小恒,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有没有让叶春肏过你呢?”叶眠与嘴上逞强的宁放不同,如果这会儿江楚恒答与叶春做过,那之后就没得商量了,哪怕江楚恒哭着求着都不可能轻易绕过去。叶眠面上的笑意敛去后,整个人看着便少几分活气儿,透出骨子里的凶戾来。“因为被叶春肏过了,所以不想再被我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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