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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他们之间的话题永远逃不过叶春,哪怕是江楚恒如今也只觉得这群人对叶春简直到了偏执的地步。之前已找过不少次莫须有的说辞来作为折磨的原因,只要和叶春沾上点边,就只会引火烧身。可光是想起在叶春那里看到的画面,江楚恒就忍不住感到失望。“在想什么?回味和叶春的那半个月?”叶眠凑近过来,语调快速地质问。

    “没有!”江楚恒皱起眉答道。

    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引得男人看过去,叶眠没有开玩笑,宁放与曲秋远都走了进来。相比叶眠,这二人江楚恒就只看了一眼后便转过头去没有理会。“放屁!你那天回来的时候那副魂不守舍的样,怕是被叶春肏屁股肏得天天发骚吧!”宁放腿长步伐大,几步就到了床前。他一边胡乱指责着一边伸手扯住男人脖子上的颈圈扣朝自己拽近。“江楚恒你下贱!”

    在电视上端着个内敛人设的大明星,谁能知道这厮妄想成瘾天天犯病。江楚恒眉头紧蹙着,没有理会对方的挑拨。

    “说不定他待会儿就会老实承认了。”曲秋远说了一句,这会儿脱下了身上的西装外套。

    江楚恒和之前一样闭上眼,对他而言除去等待结束外并没有什么其他选择。但他在被揉上胸口的时候才想起,三个人的话就不会只是单单泄欲。他的呼吸有些紊乱起来,胸前乳尖被捏揉的感觉怪异不堪,大腿上的抚弄更让他不自觉紧绷。后穴被触碰揉按让江楚恒忍不住震了下,分明早应该习惯被这么做了,可当下仍难适应被三个人一起亵弄。

    “还没找到?”宁放有些烦躁得出声问道。

    找到什么?江楚恒的后穴被手指探入,却并非是和之前一样潦草的玩弄,而像有目的的探索一般搅弄。“唔!!”江楚恒像是腿间私处被猛地敲了一记似的,“干什”他倏然睁开眼作势反抗,却被早有准备的宁放上来与曲秋远一人一边钳制住了手臂,试图合拢的双腿也被左右拉开,方便叶眠继续。

    后穴中像是被捣弄得涨麻起来,连同后腰也跟着忍不住紧绷起来。“做什么你们做什么”江楚恒沉声质问,打破了之前缄默的一味忍耐。叶眠低笑了声,手指每一次都准确得刺激到了男人的前列腺,因位置长得比常人稍深些,穴肉也过于厚软,只有多用些力才能碰着,但也因如此,那里对江楚恒而言十足敏感。

    他的屁股甚至发抖,前面的阴茎颤巍巍得充血挺立起来。

    宁放像是早已等着这一刻了,这会儿贴到江楚恒耳边嘟囔:“江楚恒,你他妈的被指奸到勃起了啊。”他到底没忍住,伸出空着的手狠狠往男人这会儿起伏剧烈的胸脯上揉了两把。这会儿江楚恒的耳尖都跟着红透了,看着像是羞耻到了极点。毕竟到现在为止他从未被玩儿到起过反应,这会儿全然打碎了他原本的认知。宁放瞧着瞧着呼吸便放缓下来,到最后忍不住在男人的侧颈上舔吻起来,呼吸间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皮下急促跳动的脉搏。

    曲秋远也是不慌不忙,这会儿动手捏住男人下颌,低头吮去对方唇上伤口裂出的血珠。“这次会让你被轮奸到不停高潮哦,江总。”

    “滚。”江楚恒嘴唇翕动,却抵不过叶眠又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唔嗯!”他错乱了呼吸,腰身跟着往前晃动,他咬住下唇,腹上的肌肉曲线紧绷出来,竭力忍耐着后穴不正常的刺激。

    大腿内侧开始因为濒临高潮而些微抽搐,江楚恒的背脊倏地绷紧挺起,在叶眠手指的玩弄下喷射出了浓稠的精液。“咕唔!”收缩的后穴里搅弄得比之前更加激烈,充血的前列腺被不断揉压。勃起的阴茎跳动个不停,久违的高潮显然令江楚恒一时难以平复。

    叶眠自然最先一个将鸡巴肏进男人穴里抽送起来,男人连眼神都有些涣散开来,又逞强得想摆出清醒的模样,可明晃晃的是一副高潮到失神的痴态。他只顾平复着喘息,甚至都没能拒绝曲秋远在他唇上的吮吸舔弄。他被掐着扬起脸被人亲嘴,喉结颤着上下滚动,不知是在这会儿吃下多少曲秋远的口水。

    “哈啊嗯”他低低喘息着,在最后终于挣开了曲秋远的手。

    “说啊,你到底有没有被叶春肏了?”宁放在他耳边不厌其烦得问着。

    江楚恒每每在情绪起伏过大的时候就容易冲动,他从高潮感中缓过来之后只有满腔不可置信带来的恼怒,以至于在当下口不择言:“做了、又怎么样”他咬着牙强撑,“我和叶春做了又怎么样!”

    房间内陷入沉默,原本最是激动的宁放这会儿反倒冷静下来:“你承认了啊。”

    这会儿江楚恒过热的脑袋已经冷静下来,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哪里容得了他反悔。他忽然被攥住脚腕拽倒在床上,眼前的灯光被叶眠遮挡,令江楚恒一时看不清对方脸上的神情。他只看着叶眠摘下眼镜,直到对方将其砸到了地板上发出一声重响,哪怕是江楚恒都忍不住心头一跳。他被掐住了脸迎上叶眠的视线,“和叶春、做过了?”没有了镜片的遮挡,叶眠那双眼睛透露出的冷意就格外刺人,叫江楚恒也一时怔愣。

    很快,江楚恒就尝到了冲动的代价。

    他被做得有些发昏了,下腹沉沉坠痛着,双腿却根本没有合上的机会。江楚恒的双手不知被谁被紧攥着,胸脯上已是被揉得发红发肿,乳尖更是被折磨得充血胀大。“啊”他低低痛叫着,又是被人狠狠在乳晕上掐了一把。江楚恒不知已被三人轮过几回了,偏生几人还非得让他被肏得高潮。到后头他也不知有没有射精了,只感觉到阴茎不正常的抽痛。他被拽住了头发仰起脸,贴上面前滚烫腥膻的阴茎。

    这令他本能得想要挣扎,结果又被掐着腰狠肏了几下。“亲亲哥哥的大鸡巴。”叶眠的声音带着点沙哑,这会儿捏着江楚恒的脸颊往阴茎上贴,直到对方嘴唇在上头碰着亲了好几下。江楚恒没了力气,哪怕被叶眠放开了钳制,也有些发晕得拿脸颊贴着鸡巴没有动弹。

    “啊”

    唯有被肏到了发肿的前列腺,男人才会稍微发出几声微弱的响儿。他好半会儿才转过头,像是要往没人的地方逃跑似的。这会儿江楚恒脑袋已经被肏空了,几乎出于生物本能得企图脱离当下的境地。他的腿在床单上蹭动着,可从骨头到肉都像是软得没了力气,到后头就被掐着膝窝抬起来,由着落了空的屁股被肏得乱晃。

    他怔怔被顶弄着,到后头不知被谁往脸上掴了一巴掌。“江总,清醒点。”这会儿身上的人换了曲秋远,一肏进去就是激烈的顶撞。

    “呃唔”江楚恒伸出了得到自由的双手,往正肏他的人胸口推拒着。可臀上的撞击却一下比一下凶狠,“等、等一下”他有些吃力得说着话,“我没、没和叶春做我没”他忍不住说出实话来,浑身上下都被肏得直哆嗦。

    后穴里的阴茎猛地拔了出来,江楚恒侧躺在床上半晌都没缓过劲。待过了一会儿,他才试着想爬下床。下腹的鼓胀感越来越叫人难以忽视,那被肏得不停流出精液的屁股在几人面前晃动,没过多久就被曲秋远扯住了男人脖子上的颈圈将人拎起来,他重新捅入那个已经湿软得一塌糊涂的穴里,刚动没几下就听到了不成调的压抑的哽咽。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房内响起,是江楚恒尿了出来。

    下了利尿剂的始作俑者没有说话,他甚至看着男人一边被肏得打颤一边还试图去捂住胯下。“咕唔咳、厕厕所让我去厕所”江楚恒根本不知自己是被下了药,只以为身体是被肏得出了问题,他强撑起的顽强被击溃,到最后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叶春能肏到你尿出来吗?”

    江楚恒眼眶红起来,泫然欲泣般蒙上层泪意。“我没和、叶春做放、放过我”大概是失禁的事儿当真是刺激大了,迫使着男人说出从未有过的话来。他甚至觉得浑身都透着乏力,连挣扎都变得力不从心起来。“放过我”他喃喃着,“我没和叶春做没有”

    可事到如今示弱也根本得不到好。他必须得被肏到最后了,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他被重新扯回到床上,“试试看两根一起插进去吧,反正他耐玩得很,肯定不会坏的。”宁放不耐地说着,伸手将人抱着直起上身。他甚至在途中还不忘掐着江楚恒的奶子揉捏,又盯着江楚恒这会儿萎靡下来不少的神情打量。

    “我没有和叶春做”江楚恒至今都以为是这些人嫉妒狠了自己,他反反复复得解释着,希望能稍微唤回几人的理智。“我没有”宁放如今哪里还会去理会那劳什子的叶春还是叶秋,只将人肏上了快活。“唔呃”

    叶眠迎上男人怔怔的视线,伸手擦去了江楚恒眼睫上的湿色。江楚恒却是忍不住在叶眠的注视下发颤,泪珠子更似断了线似的顺着脸颊滚落下来,衬得男人模样愈发凄惨。“我说谎、是我说谎了”他瓮声喃喃着,意识就此沉入了黑暗中。

    “嘴硬的毛病还是没变。”叶眠托住昏过去的男人,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头。

    可没有温存一会儿,江楚恒就被人捞了走。“我他妈的受够了,我承认我承认。”宁放把人紧紧揽住了,低声咕哝着:“我不管什么叶春花春的了,你们谁想要谁就要去吧,这个是我的,这个他妈的得是我的!”宁放没办法再瞧着江楚恒被其他人干了,他想把这人藏到自己的窝里头去,叫别人一根手指头都碰不着,到时候能叫他哭叫他高潮的就只有他一个。

    如果留在这儿,他就得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始终想着江楚恒在被谁肏,被怎么肏。刚才不论是叶眠还是曲秋远都亲过了男人,那是不对的,他们应该都喜欢叶春去,该亲也该去亲那一个。

    男人的两条手臂被一前一后拽住了,这让宁放反射性得勒紧了江楚恒的腰。“干什么?”他扯出个假笑来,看着面前的两人。

    “放开。”叶眠说完,才迟钝得露出平日里惯有的假笑。

    “宁放,别闹了。”曲秋远看着失控似的宁放,“这是江楚恒,你弄错了。”这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结果。

    “我要的就是江楚恒。”说是他肏上瘾了也好,或许是和江楚恒待着时间长了才看清对方的优点,宁放这会儿只想着把人带走,彻底做出了摊牌的打算。

    第13章

    14.

    非常规快穿秦汉篇番外

    秦汉走在路上,明显是在发呆。“老秦!想什么呢,别撞树上!”他的肩上猛地被人一揽,耳边响起调侃打趣。他这几日一直有些浑浑噩噩,多少还未找到重生的实感。在之前,他还被发烧所引起的反胃感折磨地意识不清食不下咽,耳边还是叶春咬牙切齿的威胁,再睁开眼时却回到了大学,还正处于依仗家里关系四处放肆的时候。

    待走到宿舍楼下,秦汉肩上的手便蓦地松了开来。“啊,叶春。”身边的人嘀咕了声。

    对于这名字,秦汉甚至是有些本能的反应过激。他这才抬起眼,刚巧与站在宿舍楼前的人对上视线。对方朝着他抿唇浅笑,很是温温柔柔地唤:“阿汉,走吧。”叶春上前来,态度自然地牵住了秦汉的手,只是顷刻就被人如同触电似的抽手甩开。

    这像极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秦汉始终无法融入进去,因为他知道自己不可能重生。当初他向系统提出条件,自然也会付出代价,那就是在他死后将会被系统收编,需要在规定的年限内为主神打工。绝对不可能再次重生。更何况经历过叶春的折磨后,他甚至早已将死亡当做解脱

    是恨不得早早将自己的卖身契塞到主神手里。

    在旁的人似乎瞧出了秦汉的异样,这会儿上前小声问起:“怎么了?和叶春吵架了?”便宜朋友对这十分感兴趣似的念叨:“稀奇啊老秦!你和你小男朋友谈了快五六年了吧?第一回明面上闹不高兴啊?”

    什么男朋友?秦汉有些怔怔,连对方说的话都无法理解是什么意思。只是还不等他理顺,秦汉就被叶春捏住了手腕。就这一会儿,他记忆中的堵塞蓦地通了,连带着秦汉想起一些过去的事情。与秦汉认知中的不同,他和叶春本就是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的,感情也自然是顺水推舟,直到十六岁时确认关系交往直至如今。

    他们感情很好,从来就没吵过架闹过矛盾。秦汉甚至隐约觉得这都是源自叶春的放任纵容。可秦汉总觉得哪里并不对劲,交往至今他们都没有接过吻,但秦汉却被叶春哄得七荤八素,甘愿在床上自己用道具扩张后穴自慰,更是被拍下不少色情视频。

    叶春对秦汉的反应也不恼,反而将声音压得越发轻软:“阿汉,回家啦。”

    意识颇有些不清醒的秦汉被身体的习惯所驱使,这次没有再甩开叶春的手,乖乖地跟着人离开。叶春心里揣度着秦汉的异样,面上的神情却逐渐冷淡下来。在他七八岁的时候,忽然有个陌生男人出现在他的卧室里不由分说地便告诉他秦汉这个人会毁了他的生活。

    在被父母之间恩爱的深厚爱情所熏陶着的小叶春面前,对方告诉他秦汉会让他失去爱情,会让他痛苦与煎熬,会让他不开心。陌生男人告诉小叶春,他就是二十年后的叶春。天真单纯的小男孩相信了他的话,更是如临大敌一般防备着秦汉。

    那个未来的自己可靠异常,一点点为他编排着计划。

    虽说当初叶春听对方说要自己与秦汉交往时多少有些觉得古怪,但为了将来的顺遂,他还是照办了。他在秦汉嚣张闹事时放任对方胡作非为,看着男人与那群狐朋狗友插科打诨时也丝毫没有阻拦,所作所为算得上是标准溺爱对象的男朋友。他哄着秦汉在床上自慰,看着对方笨拙又下贱的行径心里几乎充斥着鄙夷,可面上却还是温温柔柔地夸赞对方做得好。

    但时到今日也差不多了,未来的他已经不止一次同他说过,在发觉秦汉与平常不一样的时候,就是计划该收尾的时候了。他只需要将对方带回租住的地方,之后未来的叶春就会帮着他彻底切断秦汉对他未来的影响。

    他给对方发了短信,心里仍想着所说的切断估计只是警告之类的,总不会是要杀了秦汉吧?叶春并不觉得自己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哪怕那个未来的自己看起来脾气略微显得古怪了些,但杀人这种事还是做不出的。如果只是如果,对方真的要做出什么不可控的事情的话,叶春也多少会给秦汉求求情的。

    叶春想着,毕竟他现在还算是秦汉的男朋友。

    等到门口,叶春才刚将钥匙插进锁眼,里头的人就倏地将门一把拉了开来,颇有种迫不及待的急切感。每每与对方见面,叶春总会忍不住有种古怪感,毕竟是未来的自己,无论是样貌还是体型与他都是如出一辙。叶春忽然察觉到了手上的拉扯感,这才转头看向牵着的秦汉。对方直勾勾地盯着屋内的人,唇瓣泛着失去血色的白。

    这场面对于别人来说的确是足够冲击的,毕竟有两个他。叶春松开了手,“秦汉,虽然对你来说有些不可思议,但这是未”他的话没能来得及说完,因为他眼睁睁看着未来的自己狠狠抽了秦汉两个耳光。

    那声音响得连叶春的耳膜都有些疼,可秦汉却与过往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跋扈样截然相反,甚至低下头来。“别、别动手”叶春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甚至趋于下意识地挡到了秦汉身前。哪怕对秦汉并无好感,可叶春过去从未对其施加暴力过,他看向眼前自称为未来的自己的人,莫名有些觉得荒诞。

    “过来。”对方却不再理会叶春,反而直直盯着秦汉生硬命令。

    而背后的秦汉当真是绕开叶春走到了对方面前,蓦地便被揽住腰一把搂抱过去,叶春甚至瞧见那人放在秦汉屁股上淫秽揉捏的手。明明是他家的门,此时却在叶春眼前关上。这大概就是对方所说的办法,那秦汉之后遭遇什么与他也没什么关系了,叶春想着,却还是上前打开了门,走进屋内。

    可悲的是,直到见到了自己印象中的叶春,秦汉才蓦地有了实感。他大概猜测着自己如今又一次重生的原因,却没有问是不是对方的手笔。如果得到的是确切的答案,那对于秦汉未免有些过于无望了。意味着他或许连死都摆脱不了叶春,对方也会被主神收编,甚至不给他留丁点喘息的机会。还不如就当做是命运的又一次玩笑,至少好给自己留个不会再见到叶春的念想。“虽然我之前一直和那个叶春说过”他埋首于秦汉的颈窝处,哑声咕哝着:“你没和那个叶春接过吻吧?”

    秦汉摇了摇头,闷声回答:“没有。”他早先就被叶春长年控制着,如今已是乖顺又听话。“初吻要用来舔你的鸡巴吗?”

    这对叶春而言异常受用,他甚至嗤嗤轻笑出来:“这么乖啊?连嘴都没碰过就要亲鸡巴?贱不贱啊你”脑海中系统仍旧在不断报警,自从叶春与这个世界的自己第一次见面之后警报声就从未停过,但如今持续的噪声并不妨碍叶春的心情。

    “秦、秦汉?”刚刚走进屋内的如今秦汉的男朋友有些怀疑自己方才听到的话。他离着两人有段距离,却看着未来的自己已经将手摸到了秦汉裤子里,简直是不知羞耻得很。尚还算毫无经验的大学生脸上发热,却眼睁睁瞧着秦汉蹲下身,认真地在那人胯间亲吻,动作娴熟又卑贱。

    “我不是说过吗秦汉他啊,故意把我和江楚恒拆散,因为喜欢所以什么都做得出来哦?”叶春轻揉着秦汉的脑袋,仿佛自言自语般说着:“说要一直当我的飞机杯对不对?”他看着秦汉,越是仔细瞧着便越能发现对方与记忆中并不相同的地方,他还未大学毕业,年轻又生机盎然,可双眼却黑沉沉的,有些呆憨,很是显得平静。这让叶春抚摸的动作微滞,“我不记得你之前是怎么说的了,再给我说两遍。”

    “秦汉喜欢叶春,想要被叶春肏一辈子,秦汉最爱叶春,要做叶春的飞机杯,做叶春赶都赶不走的小母狗。”秦汉过去已经说过了千百遍了,几乎连喘息都未乱。

    “又是喜欢又是爱的,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啊”但这已足够哄好许久未听秦汉告白的叶春。他甚至止不住面上的笑意,骂人的语气又软又甜,反倒像在撒娇。秦汉低垂着眼,反而并没有那般真心的模样,他更像是在敷衍,连唇角都微微压下。“再说啊,我又没要你停”叶春催促着,脸颊上染着层动情的潮红,甚至忍不住催促。

    眼前的画面过于怪异了,“等下!”被摆布至今的叶同学似乎终于反应过来,他上前拽住了秦汉的手臂将人带离了未来的自己身边。他仿佛明白自己是遭受了利用,“我将来,喜欢的是谁?”他看向面前神情骤然冷淡下来的自己,又忍不住问道:“我将来喜欢的是谁?”

    叶春看向秦汉,男人依旧是木然又寡淡的神情。

    他唯独记得,在高热下几乎喘不过来气的秦汉才仿佛鲜活起来一般,他那时才不在乎叶春在旁,咕哝着叹息:“我不喜欢叶春啊,以后都不用再见到他了真好,真好啊”他是笑着闭上眼没了气息的,用最极端的方式挣脱了叶春的束缚。

    光是想起那画面,叶春的眼眶就近乎红透了,他却缓慢的回答道:“那已经不重要了。”

    也已经来不及。

    叶春忽然笑起来,“因为秦汉会永远跟着我的。”

    “怎么甩都甩不掉。”

    秦汉听出了对方的言外之意,在这一刹那,他知道或生或死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区别了。

    他看向叶春,问:“哪怕我死都没用?”

    对方只静静看着他,面上的笑一点点淡下去。

    “过来。”

    即使是死都没用。

    第14章

    15.

    非常规快穿江楚恒篇番外

    秦汉死了的消息是在半个月后才传进江楚恒耳朵里的,原因无他,正是因为叶春在今天选择了自杀,即便是随便想想也知道,恐怕对方这么选择与秦汉的死亡脱不开关系。秦汉是被磋磨死的,尸检结果是高热发烧引起的脑膜炎与肺积水,身上那些伤都被人为修改掩盖,甚至到最后秦汉都是遂了叶春留下的遗书与人合葬在了一起。

    江楚恒如今也总算得了些身为人的权利,至少被允许穿着衣服在屋内走动。乍一听到这消息,江楚恒一时间也多少有些难以消化。毕竟时间已经过了久了,以至于他对于当初秦汉的那些所作所为都早已释怀,甚至连秦汉的死都未能让他有多少快意。对于叶春的选择,江楚恒甚至觉得在意料之中又在情理之外。只不过这消息的影响未能波及江楚恒,反而令那三个变得有些反应过激。

    离当初已过去继续,宁放在娱乐圈斩获影帝头衔,如今退居幕后开始着手执导自己想拍的电影。曲秋远的事业越做越大,甚至隐约有垄断市场的作风。至于叶眠叶春的自杀对叶家而言产生了不小的影响,身为养子叶眠一手操办了葬礼,平日里也多有安抚叶父叶母。

    随着事业的上升,江楚恒倒也不用与他们日夜相处。他被安置在一处郊外的别墅里,这栋屋子里所有的窗户都是封闭的整面落地式,屋子里只有卧室中摆放着宽敞的大床,除此之外便只有客厅的沙发茶几,一些诸如冰箱或微波炉之类的用电家具都未安设。

    屋里不通燃气,否则会增加江楚恒在封闭空间内自杀的风险,更遑论刀具餐具这一类用品。吃穿用度一类的必需品都是由每日到这儿的人亲手带来的,即便三人没空,也会临时托帮佣将东西放在玄关口。

    长年下来只显得越发加重的控制欲反而在应对江楚恒时变得更为得心应手。

    浴室是带锁的,江楚恒没有办法打开,唯有旁人在场时才能梳洗,以免他选择自我溺毙。没有煤气灶,没有明火,一切对于江楚恒来说能够用来结束生命的东西全部被挪除。江楚恒得知秦汉与叶春死亡消息的那天,正是曲秋远带了装修人员过来在整栋屋子的墙壁上贴上将近十公分厚的泡沫板以及在每一个角落都安装上监控的时候。

    即便是窗户玻璃此次也差些被一同覆盖了。还是江楚恒难得主动的开口,才叫其勉为其难留下了唯一能瞧见外界的通道。在这样的地方浑噩度日,即便是江楚恒也难以支撑。别墅矗立的位置太过偏僻了,无论从哪一扇窗户望出去都是树木草丛,荒无人烟的寂静。

    而整栋屋子甚至采用了极强的隔音,彻底叫江楚恒生活在一片空荡之中。

    在很早之前,江楚恒服了软。第一次伸手抱上肏他的人,哽咽着哭腔央求一台电视。他是知道自己要不来电脑也要不来手机的,就很识分寸的要一台电视。那天江楚恒被肏得很惨,等失禁昏死醒来后,便如愿在客厅里瞧见了电视。

    只可惜这好不容易换来的东西如今却是被拔掉了电线,正要从客厅拆离。

    “我给你换收音机好不好?电视如果掉下来怎么办?你平时就离着近,要是砸在你身上怎么办?”曲秋远下颌紧绷,似乎是真心实感地担心着这般荒诞的风险。他的视线落在江楚恒身上,声音却忽然大起来:“你怎么穿这么少!去把外套穿上!房间里什么温度你自己不知道?要是生病”他的喉结滚动,声音却低下去如同呢喃,难以听得真切。

    江楚恒的性子即便到如今也尚未改变多少。他知道如今的自己根本没法儿与对方的决定抗衡,在难得开口劝说无果后,便怏怏坐回到沙发上,看向电视被搬离后空出一块的墙壁。曲秋远似乎正考虑着什么,倒没有趁此将人安慰一番,反而在呆了半小时后就离开了。

    这也以至于叶眠来时,江楚恒的情绪显得很是低沉。叶眠穿了身黑色西服,有着正在亲人丧期里的沉沉肃穆。但他似乎并不介意屋内的泡沫墙,入门便朝江楚恒走去。他也发现了被搬走的电视,这会儿坐到男人身侧,从公文包里拿出平板递到人面前。“别不高兴,嗯?”叶眠伸手抚过江楚恒的脖颈,软腔软调地哄。

    其实江楚恒也知道再想争取什么恐怕并不容易,因此这会儿手上拿着平板时反而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没有看叶眠,只是闷声问道:“能给我用吗?”

    “用吧。”叶眠轻笑了声,看着江楚恒近乎习惯地点开视频软件。他知道男人已经被养废了,过去的江楚恒看的都只会是股票和商界新闻,但如今他恐怕也知道自己跟不上如今的发展节奏,也就只会看过去不屑又觉得无趣的东西解闷。曲秋远有时会同江楚恒说些工作上的事情,然后刻意询问男人的意见,然后看着人哑口无言的模样假意安慰。叶眠却不会这么做,如今的江楚恒是该好好哄着的,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明白,哪怕此时即便带他出门,对方都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生活。叶眠看着对方连视频中想看的电视剧都无法点开的模样,伸手帮着人打开播放。“小恒真是可爱”他夸着,侧首亲了亲对方的耳垂。

    这对于江楚恒来说算不上夸奖,更像是一种挖苦。他缩回的手忍不住攥紧,还带着点对如今处境的不甘心。但其实也知道,自己恐怕之后都只会被这般管控下去。他垂眸看向平板上的画面,其实多少是在出神发呆。他思考的能力像是在退化,很多时候即使想要想些什么都只能得到一片空白。

    “叶春死了。”江楚恒冷不丁出了声。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这么说,但他觉得哪怕作为家人,叶眠至少该有些许动容。说不清是不是想要以此来中伤叶眠,江楚恒转头看向了对方。只可惜,叶眠并未流露出江楚恒想象中一丝一毫的异样。他甚至凑近吻上男人干涩的唇瓣,温温柔柔得将其吮湿。江楚恒伸手将其推开了,他蹙起眉又忍不住抿唇。

    “怎么?刚才不是要哥哥亲吗?”叶眠低声说着,仿佛叶春死了一事对他而言无伤大雅,还不抵亲一亲面前人来得重要。

    江楚恒还想说什么时,却被叶眠捏住了脸颊。后知后觉的,他才想起来叶春早早就成了他不能说的禁词。在早先他脾气还收敛不住,多少会想抵抗而频繁拿叶春说事。但随着时间久了,江楚恒逐渐也开始受不了提及叶春时所遭受的事,便渐渐不再说起。“我、我不是有意”他尝试着解释,可惜叶眠从不是愿意听废话的人。

    “叶春死了你很难过?”叶眠贴在人耳边,潮热的气息连同轻语令江楚恒忍不住转头。认识的人骤然离世,即便只是有些交情那恐怕也做不到冷漠。与秦汉不同,江楚恒听到叶春死了的消息时心里像是骤然空了一块,多少有些难受。他与叶春曾交往过,或许是对方已死的关系,他如今回想起来反倒只记得当初两人在一起时的好来,忘了也是叶春带着冷淡的眼神将他推回到地狱的了。“很难过啊。”叶眠看出来了。

    江楚恒没有反驳的办法,他知道自己若这时候再继续解释下去只会越说越错,给足叶眠教训他的理由。结局自然不需要多说,江楚恒被叶眠压在了茶几上,屁股被打得又红又肿,却还是逃不过挨肏。几年下来,江楚恒哪怕再不习惯,也逐渐在三人有意识的驯养下尝到了快感。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在被上时发出吃痛的闷哼,如今就连喘息都已经变成足够色情的调子。在这其中,叶眠算得上居功至伟。

    若是江楚恒叫得不合他心意,就打。

    若是江楚恒晃腰的节奏不对,就打。

    若是江楚恒话说得不好听了,就打。

    他挺喜欢这般肆意又毫无收敛地驯化江楚恒的,自然也能容忍男人偶尔的反抗。他颇喜欢从男人背后伸出手去拢住江楚恒的喉咙,他的手指会挤压对方的喉结,指尖会碾压对方皮肉下的气管,对方呼吸不畅时急促的喘息声算是叶眠颇喜欢的声音。

    但叶眠始终难以喜欢江楚恒喊出叶春名字的调儿。从以前他就不喜欢,现在更是难以忍受。甚至有时候,叶眠甚至会有些极端地想干脆割断对方的声带就好。但多少还是舍不得江楚恒如今会带着点哭腔的哀求。

    “哥、哥哥”江楚恒挨肏时很容易气血上涌,他的脸会很红,连同两边肩膀都浮出一层潮红。他的声音会像是粘连在一块儿似的带着点含糊不清的嘶哑。

    “嗯?”叶眠想了想,还是作罢了将人弄哑的想法。

    宁放回来时,江楚恒正光着双腿蜷缩在沙发上,他身上盖着叶眠的西装外套,却连屁股都遮不住。这会儿正将脑袋枕在叶眠腿上,手里捧着平板乖乖地拿那双被泪水浸透了的泛红双眼看着毫无营养的电视剧。“你不在叶家给叶春办白事,跑这儿来干什么?”宁放忍不住啧声抱怨。

    “唔,呆在那儿有点麻烦。”叶眠有一下没一下地扶着江楚恒的后颈,忽的轻笑出来。

    “叶春弟弟突然死了”

    “这种好事如果我在爸妈面前笑出来的话,多少也有些不合适吧。”

    将头发蓄长了不少的宁放扎着小辫儿,闻言顿了顿,才忽然想起叶春是谁似的。“哦!那的确是好事儿,等会儿开个香槟庆祝怎么样?”他笑起来,满是真情实感的愉悦。

    捧着平板的江楚恒双手忍不住收紧,忍不住觉得后背发冷。

    入门的曲秋远第一眼就瞧见了沙发上赤条条的男人,他带了不少衣服过来。在听宁放说要为叶春的死庆祝时也只不咸不淡地应了声,随即说道:“过两天我雇人过来铺地毯。”

    叶春的死,仿佛成了一桩值得庆祝的好事。

    江楚恒忍不住想,这世界到底是有多荒诞。

    而他看着曲秋远走过来,抓着他脚踝给他套上加绒的灰色睡裤,却连挣扎都不敢。

    第15章

    16.

    非常规快穿秦汉篇番外2

    近来,周遭的人都发现叶春的心事重重,也注意到秦汉与叶春这对小情侣开始渐渐回避的距离感。与之同时,叶春开始与一个叫做江楚恒的年轻才俊有了接触,隐隐有了恩爱的青梅竹马就此一朝分手的架势。在真正见到江楚恒时,叶春就知道未来的自己所说的命运是指什么了。他初见江楚恒时就有种莫名的悸动感,像是催促着他对其动心一般。

    江楚恒的确条件很好,与秦汉不同的有主见又略微不引人反感的强势。

    叶春的确也有想要与对方发展下去的念头,毕竟如今秦汉几乎再没有同他接触的意思,自然也不会破坏他的未来。可每次气氛渐佳时,叶春总克制不住地走神,他没办法全身心投入地与江楚恒相处,反而开始想起秦汉。这样分裂的生活令叶春很是疲累,可早已习惯秦汉主动倒贴过来的他又拉不下面子去找对方。

    但实际上,叶春并非没有与秦汉见面的机会。

    现实正恰恰相反,秦汉每天晚上都会来他租住的公寓内与另一个叶春私会。

    叶春撞见过他们接吻,激烈黏腻的带着急促的喘息。曾经他和秦汉假装交往时,对方也曾尝试着想同他亲吻,总是吊儿郎当的人在那时候透露出小心翼翼的紧张来,眼神都藏着细微跃动的光,只是叶春那时根本不愿和秦汉亲近,更不谈亲嘴了。在受了拒绝后,秦汉神情上透露出再明显不过的失望,像一株霎时蔫下来的向日葵,他会忍不住撇嘴,又在反应过来自己无意识表现出坏脾气的反应时抬头惴惴去瞧叶春的反应。

    他不想和秦汉接吻。

    也不会。

    但叶春从未想过会这么瞧着秦汉与另一个自己的吻,他眼睁睁瞧着秦汉喉结滚动着乖乖兔吞咽下交融的唾液,几乎是在侍奉一般含着对方的舌尖吮吸,下流到仿佛已被教过千百遍。可叶春知道,秦汉连看电影时瞧见主角接吻都会忍不住脸红,像是在臆想自己与叶春那般带着点怯怯的羞耻的不敢直视。

    结果那天,叶春是看着秦汉跪在地上神态自然地将初吻献给了另一个自己的裤裆。

    而这次,叶春回到家后,撞见了秦汉被肏。客厅的地板上扔了一地的衣裤,卧室的门则虚掩着,里头传出的声响令叶春鬼使神差地放轻了脚步。秦汉跪趴在床上,后颈被紧紧按着,正被肏得发抖又呜咽。从门缝处望进去,正能看见对方潮红失神的脸。他皱着眉,似乎并没有多少愉悦的样子,秦汉耷拉着脑袋将脸半迈进枕头里喘息着求饶:“我才刚、刚开苞第一次被鸡巴肏你、你轻一点好不好?”

    这是叶春头一次听到秦汉这样叫唤,沙哑绵软得甚至让他忍不住分泌唾液。这是他第一次挨肏啊,那应该好好对他的可以摸摸他的乳尖,那里泛着可人的红,若是揉上去秦汉就能放松下来些,他会抖着声音哼叫,可能会感到羞耻得连眼睛都闭起来想逃避快感。

    但另一个自己似乎总是残酷又冷情的,甚至加重了肏干的力道,令碰撞声一时间激烈起来。“装什么纯你明明最喜欢被鸡巴肏了,浪货”对方掴在秦汉臀上的力道又重又狠,眼见着就叫肉丘上浮现出明显的红肿来。秦汉挨了教训求饶声就跟着低弱下去,似老老实实地受着初次鸡巴通穴的滋味。

    即便是听声儿,叶春都仿佛能察觉到秦汉的变化。他的肩膀不再僵硬地耸起,渐渐放松地耷拉下来,喘息拉得绵长又嘶哑。每一次被肏到底时,秦汉的呼吸都会跟着略一顿住,他的后腰会痉挛似的颤,讨好似的在人鸡巴上摇晃起屁股。哪里还有当初连求叶春接吻时都忐忑不已的青涩感,他活像是个被调教熟透的荡妇,第一次挨肏就透出股骚劲儿来。

    叶春的心口咚咚直跳,他甚至发觉自己对着秦汉勃起了。

    而就在这时,屋内的秦汉抬起了眼,正与从门缝间窥伺的叶春对上视线。

    “嘶你一下子缩那么紧干什么?肏到你发骚的地方了?”

    秦汉撇开了眼,整个人却莫名紧绷起来。叶春之前也曾想,或许眼前的这个秦汉已经不是与他交往的那个了。毕竟比起藏不住心事的秦汉来说,如今的男人似经历了太多,他笑得很少,很多时候甚至会像是在发呆似的坐着。可眼下,叶春却莫名从对方身上瞧到了曾经秦汉的影子。他的脖颈连同肩头都红透了,连声儿都不愿再出。

    “贱东西嘬鸡巴嘬得厉害”叶春听到屋内的人在骂。

    秦汉却似乎并不在意,他像是已听过许多遍了似的毫无反应,此时却又慢慢将视线转了回来。他小小吸了下鼻子,眼神发软地瞧着叶春,过半会儿便掉下泪来。叶春识得对方的眼神,以前与秦汉约会时偶尔便会看见对方拿这样的眼神偷偷瞧他,被发现了就会傻笑着挪开视线。叶春知道秦汉很喜欢自己,哪怕是从眼里都能看出男人笨拙的爱意来。

    那双眼现在仍是望着他,眼神却好似如同怀念一般仔仔细细描摹着叶春的眉眼轮廓。

    他蜷成拳的手抵在唇上,就那么泪眼婆娑地看叶春。

    但渐渐地,秦汉的视线便涣散开来,他彻底习惯了这会儿鸡巴的肏干。男人最初还似顾及门前看着他的叶春,便轻咬着自己指节压抑忍耐,可每一次耸动都叫他齿关渐松。“唔嗯、那里鸡巴顶到了”秦汉呜噎着,抬高了腰好让肏他的人顶到舒服的地方。他被快感逼得哆嗦起来,软乎乎地淫叫:“要叶春的鸡巴干死我快点、肏深点好不好?我最喜欢你一边肏我一边打我了”

    熟悉的称呼令叶春甚至有些恍惚,他身子前倾,手甚至都按在了门板上。可随即便瞧见一双手掐上了秦汉的脖颈毫无怜惜地收紧。秦汉呜地轻喘了声,却好似被捏住了兴奋点一般上下晃动起臀丘不停拿后穴吞吃起鸡巴来。“哈、呃”他的呼吸变得断断续续起来,此时却吃力地望向门后的叶春。

    男人眼神里藏着悲苦,又像在懊悔,泪水已是淌得满脸都是。可他却丝毫没有阻止脖颈上越发收紧的力道,反而伸手揉上了自己的胸肉,伸手掐捏起自己的奶尖。窒息令他开始浑身痉挛,秦汉说不出话来了,舌尖都伸出口来带出滴淌的唾液。“给我高潮秦汉,否则我就掐死你听到没有?”那人的威胁嘶哑又带着点疯意,片刻后语调又软了下来:“高潮好不好?我好像看你刚开苞就被鸡巴肏到哦秦汉、秦汉?”

    可这样残酷得堪称折磨的做爱怎么可能高潮?叶春想着都倍觉荒诞,可他的胯间勃起的东西却好似在告诉他自己见到这样的场景有多兴奋。他甚至想要将阴茎捅入对方的嘴里,彻底堵死男人那唯一一点微弱呼吸的出口。秦汉并未让叶春失望,无论是肏他的还是在门外偷看的。

    他勃起的阴茎甚至从头到尾都遭受着冷落,可如今却失禁一般激烈地射出潮汁来。连精液都没有,纯粹是悲惨的雌性高潮。叶春抬手及时捂住了喘息,可身体上的颤栗真是他射精后的残余快感所致。男人脖颈上的手蓦地松了开来,秦汉咳嗽着摔回在床上,却被仍未停止的肏弄逼得近乎崩溃似的终于射出迟来的精液。他不住发抖,却仍记得门后的叶春那般拉扯着枕头遮挡住自己的下身,却将收到挤压的胸乳送到了叶春眼前。

    那点都是曾经秦汉的习惯。

    更是对叶春倾慕的表现。

    如果他提出想和秦汉上床的话会怎么样?都已经被目睹了遭别人这么虐待强奸般开苞的模样,到时秦汉会不会难过羞愧得在他面前哭着认罪?他可不可以一边唾骂秦汉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一边让男人给他的鸡巴磕头为不守好应当给他的贞操而道歉?

    恐怕秦汉会哭得比现在还要可怜。

    叶春一插进去对方或许就会因为他愿意肏那被人糟蹋过的脏穴而感激涕零地哭出来。男人会主动将奶子喂到他嘴里,抱着他哄着他说最喜欢的还是他。

    秦汉哪里知道门外的叶春在想些什么,他似乎仍喜欢着大学时期的叶春,这种喜欢伴随着记忆中那段尚且算是甜蜜又温馨的约会时期而越发消抹不去。秦汉记得叶春同意和自己交往时的澎湃心情,记得对方偶尔露出的笑。因为如今的身体关系,那些记忆都格外鲜明又深刻,哪怕他在叶春身上切实吃过的折磨与疼痛那么多,却仿佛清醒地能够将如今凶狠肏他的人与稚嫩的叶春区分开来。

    他甚至会有种被撞破出轨般的羞愧感,令秦汉忍不住一边挨肏一边伤心啜泣。

    直到在学校里,秦汉被叶春拽进了厕所里,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他的头按到胯下。叶春带着略微的哭腔,拿捏着秦汉潜意识中藏着的对如今的叶春那唯一一点爱意让他舔了鸡巴吞下精液。

    做了与那个叶春如出一辙的事情。

    秦汉哭得比起被开苞那天还要狼狈,却招惹来更凶狠的掴在脸上的巴掌,与叶春啐在他嘴上的唾沫。“你个被掐着脖子都能高潮的婊子我就该是在你表白那天直接强奸你是不是?”

    终究是叶春。

    第16章

    17.

    非常规快穿秦汉篇番外3

    自从被弄到厕所里强奸过后,秦汉就被拽着去外面旅馆开房被糟蹋了大半天。而在那之后,满身狼狈回到家里的秦汉迎来的就是恼怒至极下的教训。他就像是叶春人格分裂所殃及的牺牲品,只能站在对方面前忍受指点与谩骂。明明正该是朝气蓬勃的年纪,秦汉却活得像是一盆苟延残喘的树那样死气沉沉。

    而始作俑者的小叶春却半点都不偏袒秦汉,他更像是切身体会到了秦汉半推半就下的不知羞耻,哪怕占尽了便宜却都还是那副高高端起的态度。他甚至理所应当地将罪过全推给了秦汉,将对方描述成主动勾引的荡夫,自己倒是半点脏污不沾,像是连鸡巴都是被迫插进男人穴里的,丝毫不见在秦汉身上爽得打颤的失魂样。

    即便再追究起来,未来的叶春哪能对过去的自己做什么呢,最终已是习惯的将所有情绪都宣泄在秦汉身上。或许是被那点尚未枯竭的年轻气盛所影响,秦汉难得主动否认了那些子虚乌有的污蔑。“我没有我是被强奸的”

    其实这何尝不是显而易见,他的脸颊上还挂着红肿的巴掌印,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就连束着牛仔裤的腰带都被暴力扯断开来。身材高大的秦汉摆明是遭到性侵的受害者,可只得到叶春冷淡又扭曲的嘲讽:“如果不是你主动谁会上你啊?那你再重现一遍之前的事啊。”

    秦汉却并未接话,他像是不想再与叶春纠结无谓的理由。一边朝门口退去一边低声喃喃道:“我要回家去了”

    可俨然,叶春不会就此罢休。

    小叶春哪里容得秦汉这么污蔑他是个强奸犯的说辞。他上前拽住对方的衣袖,“等一下,就这么污蔑别人强奸你的事就算了?你得好好说明你做了什么吧?”要说这已然算得上是胡说八道了,小叶春怎么可能不知道秦汉遭受了什么。可说是为了表明所有权也好,他想光明正大的在未来的自己面前肏一肏秦汉。

    “先是在路上和别人聊着天,故意叫我瞧见你勾三搭四的下贱样”叶春将人拽住,神情淡淡地说起自己强奸秦汉前瞧见的画面。“穿着条包屁股的牛仔裤,故意在我眼前晃。”他伸手揉上男人的臀肉,半点不理会对方抵在肩上的抵抗力道。

    “我、不是”秦汉神情难堪,还以为叶春仅仅只是为了羞辱。

    但紧跟着,狠狠的一巴掌就甩在他已是胀痛不堪的脸颊上。这让秦汉本能地偏过脸低垂下脑袋,随即便被叶春攥住了头发拉拽向前。“等”他踉跄着朝前扑跪下来,就那么被叶春拖着爬出好一段距离。

    “然后故意把我勾到又脏又臭的厕所里,用嘴巴强奸我的阴茎。”

    秦汉被对方离谱的说辞惊得几乎不知所措。“我、我没做我没”他只能词穷地苍白辩驳,但话还没说完,就被按着脑袋压向叶春的胯下。

    “你看,像这样。”小叶春对秦汉微弱的反驳置若罔闻,反而在未来的自己面前理所当然地将暴行再一次用在了男人身上。“我实在没办法,才叫他得了手。”

    为了惩罚他的不知好歹,他在被叶春肏过后,还得为自己用后穴强奸他们鸡巴的罪过道歉,认下那些莫须有又荒诞的说辞。整个人被折磨得浑浑噩噩不说,甚至还被搜走了手机和钥匙,被强行扣留在了这小小一间公寓内。

    秦汉又走回了那条老路,成了见不得光的阶下囚。

    只不过这一次叶春吃足了教训,几乎将整个屋子都垫上了保温的毯子,甚至连带有棱角的床架都没留下,整间卧室搬得空空荡荡,只有倚着墙叠得厚厚的床垫与被褥。席梦思那种东西拆开就会有弹簧,自然也被扔弃了。窗户上的活动搭扣溶成了一把锁,秦汉自己是打不开的,也只有叶春回来后会打开来通通风。

    还未大学毕业的小叶春很喜欢带着书过来给秦汉补课。

    这大概是他唯一曾和对方呆在一块儿时常会做的事情了,那时候秦汉总是静不下心,像是屁股底下长了刺似的,偶尔总会带着显而易见的目的瞧叶春,会惴惴地舔过嘴唇又低下头。那时候叶春对对方的念头心知肚明,却并无配合的想法。

    但现在秦汉很乖了,他会好好地看书,甚至连抬一下眼瞧瞧叶春的心思都没有。

    如今待到只有他和秦汉两个人的时候,叶春却开始做起些小动作来,他会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得太近,又故意弄出些根本没必要的碰触。他还是会讲题,可秦汉却不会再看他,也很少会再开口说话,沉闷安静得很。

    到最后,也只会剩下上床这唯一一个目的。

    叶春就像是还沉浸在两人正交往的关系中,甚至还会给秦汉带一些与之半点不相衬的小玩偶。他会强行拍下秦汉的裸照,以确保将来对方也没什么机会逃脱出去。秦汉的父母和学校那里也始终是叶春在负责联络,他不怎希望秦汉再出去上课了,哪怕是中途肄业也没关系。秦汉父母那里更是好糊弄得很,那对夫妻从小就颇为溺爱秦汉,只要说想休学一段时间出去玩都能够随口答应。

    等再难拔足后,叶春便开始不再满足于秦汉的妥协,他开始索取对等的回应来。秦汉的身子被调教好了,会轻易的高潮也会乖乖的发出呻吟,可就只是这样。男人越来越像是个单纯的性玩具,平日里除去最低的需求外几乎没有再没有任何欲望。

    秦汉给什么就吃什么。

    小叶春那天甚至难得兴起给他亲自做饭菜,未来的叶春在旁看了半晌出神,后半程也跟着搭手帮了些忙。只不过都是从未进过厨房的人,做出来的成品颇有些惨不忍睹。青菜没炒开盐,一半清淡一半又太咸,肉又煮得过了火候,即便是两个叶春都勉强尝过也都觉得难以下咽。

    可怀抱着那点不知名的期待,叶春把菜端进了房间里。

    叶春没有进卧室,他就抱臂倚在门口,神情晦涩不明地看着秦汉,有些像是走了神,他抿着唇,垂着的目光却隐隐含着微光。小叶春尚不知那些事,他甚至都未发觉自己迄今为止对秦汉做的事是意味着什么,却将期待的神情忐忑地全然表露在脸上。

    秦汉却像是失了味觉,只一口一口将饭菜都填进肚子,连一句话都没有问,连动作都不曾顿过片刻。未来的叶春哪里会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他垂眸挪开了视线,却分明面上浮现出恼怒来,眼中那点光更是渐渐黯下来。可小叶春还当秦汉是体贴,却也不阻拦,眼瞧着人将饭菜吃得干干净净。他更不明说,只将被溅到几块发红的手递到人眼前,像在邀功又好似想叫秦汉表现出些心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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