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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他像是不愿碰着杨千钰,双手都是贴在胸前,穴也堪堪只将鸡巴吞到一半。杨千钰觉着差不多该玩儿些狠的了,直接就掐住男人的腰将鸡巴完完全全顶进深处。欧阳骞僵着腰身,咬着嘴唇忍受平日里早已习惯的行为。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耻毛随着肏弄蹭着穴口的感觉,整个人都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来。明明做的是与王柘杨千钰一样的事儿,可却叫他浑身难受得紧。

    杨千钰原本一大堆准备好了的说辞这会儿全都没了下文,他看向一声不吭的欧阳骞只觉得这玩法没了意思,倒还不如平日里那般的滋味。他将人放倒在榻上,伸手扯开了男人眼上的遮挡。他猜测着恐怕这一回又该让欧阳骞生气了,又或者是被闹得满腹的委屈。但欧阳骞满脑袋里只灌着两人安危的当下,方一见着面前好端端的杨千钰,就伸出了双手。“阿千”他将身上的人抱住了,放软了的声调似乎很是欣喜:“你没事啊!”

    大脑一片空白的人换成了杨千钰,他面上都忘了笑,只将抱着自己的男人好好搂住了。待对方松开了双臂,杨千钰就迫不及待吻上欧阳骞的唇,急躁的动作在呼吸间放缓下来,变成温柔的厮磨。欧阳骞自然是乖巧地予以回应,“不是你和阿柘都被抓了吗?”他脑袋还没转过弯儿来,目光中毫不遮掩着担忧:“阿千,没事吧?”他唇被亲得发红,倒是一点不说方才被人胁迫着做那事的片段。

    “没事”杨千钰勾起嘴角,情不自禁得细细吻起欧阳骞的眉眼鼻尖,直至被反应过来的欧阳骞推开。

    捋顺了经过的欧阳骞绷起脸的样子当真有些唬人,“我都说了、不要玩这种”他闷声说着,在杨千钰想要将此当做玩笑敷衍过去的时候,欧阳骞又一次抱紧上来,委屈得在他耳边咕哝:“不要拿你们的事情玩。”

    热度从耳朵那里烧起,渐渐烫红了杨千钰的整张脸。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做,可心口却像被塞满了似的。他也不知怎么的就给出了承诺:“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好不好?”他听着欧阳骞闷闷应下一声,似乎依旧情绪颇为低落。杨千钰甚至有些慌张起来,连带着语气也变得有些不自然:“我带了你喜欢的糕点,对、对不起啊”

    欧阳骞躺回到榻上,似乎并没有再计较。杨千钰这次动得颇为小心翼翼,男人也是放松下了身子渐渐急促起呼吸。穴里的软肉开始吮吸上来,以往只自我享受着的杨千钰这次却有心温柔下来,偏偏动作也跟着笨拙起来。“唔嗯”欧阳骞低声呻吟起来,“阿千”杨千钰顺着对方的唇瓣一路吻上脖颈,呻吟时的颤动都似勾得他无法自制。

    曾经嗤之以鼻的温水似的做爱如今尝起来也并非那么难以接受。

    王柘回来时,只瞧见遍地的狼藉和榻上的人。杨千钰缠着男人几乎做了一个下午,哪怕是温吞的做法,持续这么长时间下来也已是令欧阳骞精疲力竭了。可杨千钰只是看了眼王柘,“有点做过头了。”他自己也明白。但明明想结束的时候,只回想起欧阳骞说的话,他就忍不住继续。与过往满身的淤青截然相反,这次欧阳骞从脖子到胸口都烙着深深浅浅的吻痕,估计是并未遭到什么折磨。

    “你稍微有些分寸。”王柘将欧阳骞从杨千钰那儿捞出来,男人已经是连站都站不稳了。

    王柘不知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杨千钰似乎有些变化。“怎么回事?”他安抚了一番欧阳骞,转头看向杨千钰。

    “我不能把他让给你。”这个想法在杨千钰脑海里越来越强烈,他看向王柘笑道:“之前好像都没有这么说过。”

    王柘眼神冷凝,“这种局面,只是暂时的。”

    没人会愿意维持这样的关系,日渐积攒的嫉妒与不满总有一天会彻底爆发。

    第二十一章

    冬季第一场雪在十一月末落了下来,湖面渐渐冻结,上头积着一层白雪。从窗口望出去,树林中已是白雪皑皑,屋内烧着炭炉,比起外头的寒冬要温暖许多。楼上楼下都铺上了杨千钰带来的羊绒,落脚暖融融的触及不到一点寒意。“关上窗。”王柘皱眉说道,这会儿另一人已上前合起了窗户。

    “去坐到炉子边上。”杨千钰跟着嘱咐。

    入了冬后欧阳骞就被管束得可谓严苛。并非是他会借着湖面结冰偷偷跑出去,而是身上的伤不免留下了病根。欧阳骞也曾好奇过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痕,但却并没有过多探究的想法,直到这个月末时忽然降下的气温带给他不适的异样感。最开始发现的自然就是身为医者的王柘,损伤了基本的身体很难才能恢复,更何况欧阳骞这样的情况。原本练武的底子没了之后,他的身体就耐不住过冷或过热。到了冬天若不注意些再患上伤风,这般反反复复下去只会折腾掉男人半条命。

    因此自冬天开始,王柘便每日都出一次门到镇上抓药。

    而杨千钰自身练武,在耳提面命下自然知道身子根基的重要性。在寒流到来前,他就订下第一批羊羔绒送到了湖心小筑。也因此,几乎只用了半日就将屋内布置好了。但哪怕身上裹了一层厚重的披风,欧阳骞发现那股冷像是从他的骨头缝里钻出来的一样,光靠御寒并没有太大作用,胸口和手臂则针锥刺似的疼。这令他即便坐在火炉旁烤着,脸上也没有多少血色。王柘伸手递来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很苦,记得一口气喝掉,对你身体好。”他平日里对待病患哪有这般耐心,欧阳骞知道王柘良苦用心,听话得端起碗将药汁一口口灌下去。

    王柘见对方咽下最后一口药汁,就立刻将手中的蜜饯喂到男人嘴里。“含一会儿驱驱苦味。”欧阳骞点点头,就看王柘又到边上继续煎起药。实际上身上的疼痛和寒气欧阳骞觉着是在自己承受界限内的,只要忍一忍就没什么大问题。反倒是杨千钰和王柘弄得太过郑重其事,让他有些不知怎么开口。

    “没想到王柘先生在侧,竟然都没想到这事吗?”

    “罪魁祸首不如闭嘴。”

    相反,另两人之间的气氛也因这一场寒冬而降至冰点。

    被当成易碎品似的欧阳骞只觉得浑身难受,“阿千、阿柘我其实不是很难受的。”他忍不住说道。

    “晚上睡前我会替你针灸,记得到晚上之前不要脱掉披风。”王柘对欧阳骞说的话置若罔闻一般,杨千钰更是连回答都没有,那种神经紧绷着的感觉就连欧阳骞都能瞧得出来。杨千钰锁好了窗户,这才走到欧阳骞身边坐下,男人看着没有多少血色,但精神却还算好。

    这好一阵的打量令欧阳骞努力得企图证明自己:“阿千,我真的没事。”他侧身的动作令肩上的披风落了下来。这令杨千钰皱起眉,上前把披风在男人身上再裹紧了些。“阿千”

    “欧阳,这是为你好,听话。”杨千钰劝道。

    欧阳骞并不明白,更不理解。他想看看外头的雪,可窗户却被关紧,屋内安静得压抑。“我出去一趟。”王柘披上大氅,准备去镇上药店再抓些药,杨千钰则上楼去锁窗了。欧阳骞裹着身上的披风,有些忐忑得看向楼上,起身小心得朝门口靠近。

    亏得今天风并不大,没有欧阳骞想象中的那么冷。雪花落在脸上有些凉,他有种自己正做着坏事的感觉,这会儿顺着木梯踩上湖面,这儿已经连续落雪近十日了,水也该冻得结实了才对。他扶着栏杆,小心翼翼得站到冰面上,在确定没事后就缓缓朝着树林的方向走去。在窗口一直看着的地方在视野里慢慢变大,欧阳骞踩上湿润的土地,仰着头去看比他想象中更加高大的树木。

    他不自觉得往更深处走,四周的景象渐渐都成了参天的树木,可即便如此,欧阳骞也觉得树上的每片叶子都长得不一样。他也不知自己走了多久,头顶忽然响起尖锐的唳声。他踩着新雪,隐约似乎瞧见了远处朦胧的高墙。他刚挪动半步,手臂就被人倏然拉住。欧阳骞看向身后,发现是王柘后便露出笑来,“阿柘!你看,我没事的。”半晌都没得到回应的欧阳骞后知后觉得总算想起自己偷跑出来的事实,面上的笑也跟着收敛起来。

    王柘没有一句责怪,只牵住欧阳骞慢慢往回走。雪也在这会儿下的越发大起来,欧阳骞伸手接起雪花,可那白色也仅仅凝了半瞬就融化开来。“阿柘,你看雪!”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漫天大雪引走了,并没有发现王柘与抽他鞭子那时相似的缄默反应。

    他被带回了湖心小筑,一进门,屋内炭炉烤出的热度就令披风上积出的一层薄雪化成了潮湿的印记。漫天的雪色被关在了门外。王柘掸去身上的飞雪,看向依旧不知错的男人。应该说长时间以来对方的听话和顺从让人从没想过对方会这么偷偷跑出去。杨千钰甚至以为是有人找到了这儿趁机将欧阳骞绑出去了,如今人欧阳骞回来后还没有一星半点认错的意思。

    “阿柘,你看我出去了也没事的。”欧阳骞自己跑出去了一次,胆子倒是变大不少。直到瞧见王柘将那根熟悉的短鞭从腰侧抽出才彻底收起心思,不知所措得站在了原地。

    “过来。”王柘低语。

    欧阳骞这会儿才发觉事情闹得大了,声音也轻了下去。“阿柘”那鞭子抽在身上的滋味欧阳骞如今依旧记忆犹新,这会儿才越发不敢靠近。“阿柘,我不是故意让你们担心的”他只是想看看雪而已,只是无论是王柘还是杨千钰,都完全不会答应。他的身体自己也很清楚,实际上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可两人都好像他一吹到寒风就会没了命似的。

    “所以你直接跑进了树林里。”杨千钰瞧见了对方鞋上的湿泥。

    要辩解起来实在过于无力,欧阳骞只能低下头沉默。“你觉得你身体受得住,是吗?”王柘忽然问道,而欧阳骞点了头。“好。”他眼中似是跳动着什么,令男人多少有些紧张。

    这份疑惑在顷刻后就被解开了。欧阳骞正坐在王柘身上挣扎个不停,光是想到对方想要做的事情,他都只感到不寒而栗。“阿柘不行的,不行的,塞不进去的”

    “别担心,你不是觉得身体什么都受得住吗?”杨千钰这会儿也在气头上,所以才会允了王柘的提议。可说实话他也不觉得自己能插得进去。男人的穴那么小,这种出格的事哪怕是他杨千钰也从未想过。他抵住了那一层缝隙,强压着怪异感试图挤入进去。原本以为不可能的事情,结果只要稍稍嵌进去一些,那稍小心些倒也能做到。

    可这对欧阳骞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他如今骑在两根鸡巴上根本不敢动弹,生怕稍不注意自己的穴就会直接裂开。本就狭窄的小穴挤压着尺寸不小的两根肉棒,其压迫感可想而知。“欧阳骞,自己动。”他没想让欧阳骞从这事儿上尝到什么好,权当是惩罚的一种。“十次,一边动一边认错。”王柘手上摩挲着短鞭,欧阳骞便下意识听从了对方的话。

    他颤颤巍巍得用小穴吞吐起两根鸡巴,哽咽着反省:“对不起、我、我不听话”欧阳骞起了来,却不敢再坐下,他看向王柘,“我不敢、我真的不敢动阿柘”男人抬着腰,想央着王柘心软,可下一秒就被对方抓着腰无情地按了下去。“唔啊啊我错了!我错了!”

    说是十次,王柘就让男人受了十次。

    这边王柘停了,另一边的杨千钰却是没打算停。他靠在男人耳边低语:“那十次可是王柘的,你可还欠我这儿十次。”男人被又一次按住腰,这次后穴直接坐到了底。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待这二十次的惩罚结束,抽噎着的男人就被用披风裹着抱到了二楼的床上。后穴的疼痛一时半会儿缓解不了,欧阳骞蜷在被褥里头,抽泣着将怀里藏着的东西小心拿了出来,是他在树林里找到的花骨朵。他攥住了床边人的衣袖,红着眼睛哑着哭腔抽噎:“送给、你们的、花。”

    第二十二章

    那天的事之后三人中谁也没有再提。兴许是为了弥补,屋子里的窗户重新被打开,湖面上也多出了两个歪歪扭扭的雪人来,就连窗沿了都摆了一排奇形怪状的雪球,欧阳骞姑且认为那应该是兔子。外头的雪人还用树枝和叶子搭出了眼睛与嘴巴,一个笑得怪里怪气,一个嘴角下撇丧里丧气。可偏生欧阳骞一瞧就知道是谁。他这边瞧着雪人笑起来,另一边装作无事发生的两人才总算放松下来。

    杨千钰靠近过来,语气放得格外轻柔。“买了汤圆,待会儿煮一些垫垫肚子。”欧阳骞闻言点点头。杨千钰自然也不寄望于男人能察觉出他话里的意思,过上一会儿就将芝麻馅的甜汤圆端到了桌上。不过好歹欧阳骞也是个大男人,这巴掌大的碗里就可怜巴巴得窝着六个小汤圆,害得男人忍不住抬头看向杨千钰。

    “我吃不饱的。”他虽然这么说,但还是默默舀着吃起来。

    等汤圆吃完了,在旁等了好一会儿的人才笑着说道:“我们下午去镇上,现在临近过年,也该置办些年货了。”

    这算是允了欧阳骞素来的愿望,男人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面上露出灿笑。待他心情高扬起来,屋内的气氛也渐渐松快起来。另一边正收拾着药材的王柘也跟着勾起嘴角。

    他们是下午出的门,欧阳骞跟着两人穿过那日曾踏足的树林,他们顺着泥巴路走了一段,随即骑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匹。欧阳骞虽不记得,但身体却本能般的飒然翻身上了马背,但这多少有些危险,所以由杨千钰在旁牵着缰绳。好在对他们而言时间充裕,在马背上晃晃悠悠看着沿路风景也不失趣味。

    离他们最近的镇子也不过一千来个人口,但里头该有的都有,尤其一条闹市街巷尤为出名,现在恰逢春节前夕,道路两侧都摆上了披着红衣的年货,摊贩都大声吆喝着,行人来来往往,当真是好不热闹。欧阳骞远远就闻到了混杂的糕点香还听着了冰糖葫芦那小贩敞亮的嗓门。这边杨千钰刚在一旁马厩栓上马,那边王柘已经跟上了欧阳骞的脚步没入进人群中。

    欧阳骞个子较其他人都高出一节,因着显目找起来也不算困难。今日这条街上正有未出阁的闺秀上了绣楼,因此人便显得格外多起来。欧阳骞知道自己身无分文,索性就先到绣楼旁观望。这一带盛行抛绣球招亲,但这参与的大多也是早早收到消息前来的青年才俊,普通人不过是看个热闹。可即便如此,欧阳骞站在人群中也是扎眼的出众,他看向绣楼上的蒙着面纱的姑娘时,对方便特意朝他福身行礼,一旁的桌上放着只绣球。

    “听说这林家姑娘,已十八了都未许婚配,每次都闹得厉害。”

    “这林家姑娘姿色,许是看不上那些白面书生罢了”

    身边的人窸窣议论着,欧阳骞也是全听进耳朵里。他瞧瞧那绣楼下各个伸长着脖子的少年郎,其中哪怕不少有与王柘杨千钰打扮相仿者,却与之相差甚远。王柘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身侧,引得周遭不少人频频侧目。王柘本就貌美,更何况其体型纤瘦,即便细看也难辨雌雄。王柘对他人的视线熟视无睹,将刚出炉就买来的糖饼递给了一旁的欧阳骞。酥脆的皮子里是黏糥的软层,里头是被熬化的糖液掺杂着芝麻香。男人三两口就解决掉了一个,在那儿舔着指尖看热闹。

    杨千钰也不知从哪儿找了过来,他手上提着串糖葫芦,被糖浆裹着的山楂透出鲜艳诱人的色泽,这才将欧阳骞的视线成功勾了过去。“不要乱跑,拿着。”他叮嘱一声,将手上的糖葫芦递给眼巴巴的男人,转而看向面前被众人围住的绣楼。

    但显然他们三人已是占了不少人的注意。欧阳骞吃着吃着忍不住问:“那姑娘不抛绣球吗?”他的声音该是不怎明显的,可楼上的姑娘却跟着他的话将绣球抛了出来。在旁的杨千钰笑意未变,只抽出一枚铜钱翻腕弹出。在众人的欢呼声中那声音并不明显,却稍稍变了绣球的方向,令其落入楼下一人的怀里。街上的看客都不吝啬得鼓掌叫好,一时间哄闹声震天。

    欧阳骞也高高兴兴地跟着拍拍手,可一块薄纱带着淡淡的香气落在了他肩膀上。“我抛的是你!”那姑娘不知是什么出身,竟当众摘了遮面告白,叫几个迂腐书生当众斥其举止孟浪。男人抬头看向楼上的女子,对方噙着笑意看他,莫名叫他有些局促得抿了抿嘴。

    倏然,身侧的人伸手扯住欧阳骞的领子,直接伸舌舔去了男人唇上的糖粒,又在那两片唇上有意厮磨片刻。“名草有主,姑娘慎重。”这般强行宣示主权的大胆行径令周遭议论纷纷,却也默认起王柘是哪家男扮女装出来与情人幽会的小姐。

    那林小姐却不似闺中小姐做派,反倒是笑吟吟瞧着被亲了嘴就毫不介意吃起糖葫芦的欧阳骞,“男未婚女未嫁,公平竞争有何不可?”男人闻言,像是偷偷瞧了她一眼,又佯装无事得咬着山楂。

    “这位小姐,我家这位兄弟不幸之前发生意外烧坏了脑袋又是孤苦一人,恐怕难以高攀。”杨千钰温声解释道,伸手取走了欧阳骞手上的面纱。

    “哦?那岂不是正好入赘我林家?”

    王柘不愿在这儿与人胡搅蛮缠,他脸色微沉,“走了。”欧阳骞被牵住手,不知为何回头看了一眼,就见那姑娘朝他挥了挥手。杨千钰将面纱递向楼下的仆从,客客气气得行了一礼作别。“还看?”王柘皱起眉,看向不明所以的欧阳骞。男人瘪瘪嘴,被王柘直接牵着带离了人群。王柘隐约感到几分焦躁,恨不得现在就抓着欧阳骞回去。

    “王柘。”杨千钰再旁提了一声,忍不住皱眉。他们本来将人带出来就是要哄着欧阳骞开心的,“有些问题,回去再说。”比起做事乖戾自我的王柘,杨千钰更懂得分寸。王柘闻言,这才稍冷静下来一些。

    这段插曲似乎轻易被遗忘了,他们开始陆陆续续采买起过年备着的东西,比起那些,欧阳骞更喜欢街上那些新奇的小玩意儿。邻着街角的是个糖人铺子,那手艺人做的精巧,涂上色的小人儿活灵活现的。只是他身上没有银钱,索性拿手上的糕点交换,死皮赖脸得待在摊子上跟着涂抹。手艺人做出的小脸蛋上两个眼睛一个嘴巴,欧阳骞手上就是随手戳的三个黑窟窿眼儿。他知道王柘和杨千钰带自己出来为了哄自己,但现在想想他随随便便跑出去也有不对。他弄得认真,后知后觉才发现天色已经有些黑下来了。

    “去去去!”手艺人颇有些哭笑不得,凭着欧阳骞那烂手艺自个儿想象着给做出了三个小娃娃。他权当这汉子是拿糖人回去哄人高兴的,下笔就将脸画的精巧了些。

    欧阳骞坐在旁边认认真真得纠正:“不对不对,阿千眼睛要圆些,笑得可好看。”老手艺人硬是犟上了劲儿,照着欧阳骞说得仔仔细细改。“阿柘脸小,下巴尖尖,眼睛细长细长的。”越是描,手艺人就忍不住慨叹旁边这傻汉儿也不知从哪儿勾来的两个标致美人。

    这么一折腾,天色是彻底暗了下来。欧阳骞拿着自己做的三个糖人,和手艺人送的三个糖人,在安静下来的街上四处张望。他靠着墙坐在街边,像是等着主人来寻的家犬。欧阳骞打出了哈欠,就瞧见眼前晃悠悠飞过的萤火虫。微弱的光点飞舞跳动,欧阳骞越发觉得眼熟。

    他瞧见跟在萤火虫后头的人,“阿千阿柘糖人!”他晃了晃手上的小人,恰好有只萤火虫落在他自己模样的小人上,欧阳骞朝着那光点吹了口气,瞧着那小光点被刮到空中晃晃悠悠,随即看向两人眯眼笑起来。

    “欧阳骞!”王柘几乎要将牙咬碎,只是稍微走神,男人就彻底没了踪影。旁边的杨千钰也是衣冠散乱,看着应该是奔波了很长时间。欧阳骞站起身,看着逼近过来的两人忍不住缩起脖子。

    “对不起。”他晃了晃手上手艺人做的小欧阳骞,见两人没有继续逼近的意思,他犹豫着自己主动走近,露出卖乖讨好的笑来:“对不起嘛”他长得俊朗,哪怕这么做都让人生不起气来。“送给你们啊。”他将手艺人做的两只小人送了出去,到底没怎么好意思将自己做的拿出手。

    杨千钰看着手上的小人,目光落在欧阳骞手上剩下的那三只上。“那是什么?”

    另一边的王柘很快猜到了:“你做的?”欧阳骞瞥向手上眼睛不是眼睛嘴巴不是嘴巴的小人,忍不住往背后藏了藏。

    “老板比我做的漂亮,你们拿那个。”

    结果到最后,那丢人的玩意儿还是被抢了过去。两个粗糙的小人看着有些扭曲,眼睛甚至还一大一小一高一低的,可似是将之前几个时辰的烦躁劲儿都给甜化了,叫人忍不住露出笑来。

    第二十三章

    湖心小筑的布置,也仅仅是在窗口挂上个小红灯笼。欧阳骞还被准备了身新衣裳,一身玄衣衬得男人身型提拔不少。男人正弄着窗花,可对面的人却总闹他。杨千钰凑上去亲人,欧阳骞就只能偏过头去看手上的红纸,含糊着抱怨:“你别”话音被含进嘴里,男人习以为常地张开唇齿迎合,“嗯”他被亲得有些烦了,皱着眉撇开脸。“阿千,你走开。”

    欧阳骞终于弄好了一个,才刚刚站直身子面对墙壁,腰上就搂上来双手臂。

    “别弄、新衣服”他被挤得贴上了墙壁,臀上就能感觉到胀硬得鸡巴蹭弄起来。男人不去理会背后的人了,踮起脚尖测量起窗花合适的位置。背后的顶弄越来越用力,蹭得欧阳骞臀肉也跟着晃动。“等会儿再玩好不好”阴茎开始在他腿间抽送起来,欧阳骞却只神态平常得自顾自抚平着红纸。

    “欧阳做自己的事就好了啊,我玩我的。”杨千钰一手揉上男人的奶子,一手将对方的亵裤褪到腿根处,欧阳骞更是习惯了在屋内被这样随时随地的玩弄,即使杨千钰说让他做自己的事,可男人到最后被肏得只能贴上墙,哪里还能做自己的事情。鸡巴在腿间肏弄起来,时不时还会抽出鸡巴在他臀尖上抽打几下再继续侵犯腿缝。

    杨千钰的下腹每次撞击都将臀肉顶得晃颤,欧阳骞甚至有些被弄得有些站不稳,只能试着踮起脚保持平衡。精液全数喷进了男人大腿根内侧的缝隙间后,杨千钰还贴心得将亵裤随手拉起挂到男人的臀尖上,顺手揉捏几把。欧阳骞只得动手将亵裤拉回原处,并没有理会腿间的精液。“都说了、是新衣服了”他抱怨了声,但仔细想想身上的衣服其实也是王柘与杨千钰买的,那就随他们弄了。

    王柘刚弄好二楼的布置,这会儿见欧阳骞站在那儿下意识得有些走神。男人身上这套衣服实际上是曾经欧阳骞常穿的款式,不知为何如今依旧穿在他身上却叫人有些异样的兴奋。他上前几步,不得不说杨千钰甚至还恶意得用上了曾经欧阳骞惯用的龙涎香。“杨千钰玩过了?”他摸到了布料上的湿濡感,也猜到了杨千钰不会放过穿着这身衣服的欧阳骞。

    “嗯,阿千插了腿缝。”对欧阳骞来说,这种事情只是平淡的日常交流,给人一种怪诞的色情感。“阿千射出来不少,都流下去了。”恐怕欧阳骞不会知道他以为普通的对话,只会刺激他人的性欲。王柘只是稍微加以引导,欧阳骞就自己弯下腰撩开了衣袍,他在后穴被肏开时顿了顿呼吸,“阿柘嗯肏穴要好久”他想快些弄完之后出去堆个雪人出来的,但是这么弄下去恐怕窗花是根本贴不成了。“哈啊”男人撑着墙壁,随着后穴的撞击晃动着身子。

    而且欧阳骞还觉得麻烦的就是后穴挨肏之后,他就难免会腿软。这才不过一会儿两边膝盖已经有些没力气了,可阿柘还肏得越来越凶。“等下、等下让我站稳”一旦他站不稳,那到时候就得被拎着腰肏。他脚下打了滑,半途就被王柘捏住了腰。“阿柘,我、我站好再给你肏”他双手双脚都软了,只依靠着王柘的力道勉强站立着。

    “没关系,我自己来就行。”男人曲着双腿,颤巍巍地踮着脚尖,像是以为这样那后穴就能逃开些似的。欧阳骞自然也没了拒绝的权利,只得认命顺从着身体被摆弄的滋味。他身子最开始就是让王柘玩过了的,或许正因如此,他被这人一肏就只有听话的份,甚至连抱怨的心思都不敢生出来。

    后穴被肏弄的声响渐渐大起来,腰上的力道死死勒紧着不让小穴有脱出鸡巴的机会。欧阳骞喘着粗气,下腹本能紧缩,前头无需抚慰的阴茎也翘高跳动。鸡巴里面的尿道像是抽搐痉挛似的忍不住淌出湿腻的汁液来,大量到近乎随着每一次的甩动而从顶端喷出。直至王柘在他里面灌入精液,他的后穴才会引来最激烈的高潮。欧阳骞扶着墙壁,分开的双腿停不下来颤抖。他亵裤已经滑落到了脚踝处,这会儿弯腰提起来就难免压迫到下腹,令精液从穴口直接涌了出来。

    欧阳骞重新穿好了裤子,前面的阴茎却已然软不下去了。每一次与布料的蹭弄都叫男人不停渗出淫水来。他是不能主动自己碰阴茎的,这是杨千钰立下的规矩。但这般亢奋着欧阳骞也难以忍受,因此便偷偷蹭弄榻上的枕头来高潮。欧阳骞始终以为那两人是不知道的,因此每次这么做时都心惊胆战得害怕被发现又因为自己不守规矩而愧疚。

    男人站在榻边,将胀硬起来的精囊压在枕头上磨蹭,而微硬的枕角则正好能够擦过会阴。他偷偷看了一眼似乎并未注意到自己这儿的两人,用手将枕头推出了些距离,而后让他夹在腿缝里磨蹭敏感的下体。但杨千钰与王柘怎么可能发现不了男人每次总是夹着枕头自慰的事儿呢,正巧打算今天叫欧阳骞在他们面前好好用枕头高潮几次让人长长眼。

    好不容易在干扰下收拾好了屋子,欧阳骞却知道今天还没到重头。那两人似乎就藏着掖着什么事儿正等着他。待到了晚上他得伺候的时候,欧阳骞才瞧见床上那不知怎的戳出了个棍儿的枕头。他立刻红了脸,知道平日里做的坏事儿被发现了,还未想明白怎么办就被杨千钰按着后背推近。“我们都知道,你喜欢玩儿枕头,所以今天送你一个惊喜,嗯?”他都不知是怎么推上的床,视线看着那贯穿了枕头的棍儿,那上头雕得精细,看着像是勃起狰狞的鸡巴。“坐上去试试。”杨千钰撺掇着,欧阳骞也不拒绝,露出后穴就朝着那棍儿缓缓沉下腰。

    他只知道这是两人特意准备的,那就是送他的礼物。更何况对现在的欧阳骞而言将鸡巴插进自己后穴里头都是理所应当的事儿,这会儿整个人跨坐在枕头上反倒是藏着有些不好意思似的欣喜,他也跟着努力让两人看他用枕头自慰的模样。欧阳骞夹着腿间的枕头蹭弄,“阿千阿柘看嗯、这个好好用哦马上就能高潮唔”

    原本以为能瞧见男人羞愤模样的两人没料到如今,却也不得不说欧阳骞成了高高兴兴用上礼物的那一个。杨千钰因着没瞧见自己想瞧的东西,上前泄愤似的往男人脖子上咬了口。他想看欧阳骞委屈的骑在枕头上哭着被迫高潮,而不是男人当真享受起那玩意儿。那棍儿到底是个死玩意,哪里比得上真鸡巴。“谢谢阿千”男人笑起来,认认真真琢磨起这枕头的玩法。比起蛮横霸道的真鸡巴,穴里的棍儿就只凭着他自己的心意来。下体蹭在枕头上的感觉也叫人欲罢不能。“谢谢阿柘”他还当真是真情实意想收下这礼物了,两个送礼物的人反倒心态变了。

    男人被杨千钰推倒在了床上,也不紧张反倒是笑起来。半途才缓下劲儿与人深吻起来。这段时间里头玩强奸的次数少了不少,欧阳骞也渐渐对这种事对待起来越发自然。王柘在他脖子上落下细吻,正巧俩人都挨着近,男人便悄声说起来:“礼物很好但一定是阿千和阿柘的更好”

    不知是谁急躁得直接将那棍儿一把扯出来,惊得欧阳骞叫了声。他看向王柘,对方染着情欲时的模样煞是好看,眼波流转间都是能吃人似的艳色。欧阳骞在对方亲上来时伸手环上了王柘的肩膀。男人微眯着眼,舌尖在分离时舔过了王柘的嘴唇,引得对方警告似的往男人唇瓣上咬了一口。欧阳骞的身子已经早已被开发透了,这会儿被捏起奶尖儿来还是颇受不住得呜咽出声。

    杨千钰则弄起男人的穴,其实哪怕是直接那么插进去,欧阳骞也是受得住的。只不过如今那种颇激烈的玩法也无意识得悄悄敛去,更多是反倒是令彼此都舒服的玩法。欧阳骞主动张开了腿,伸手将面对着杨千钰的后穴朝两侧分开些,示意着对方插入。

    这才彻底拉开了荒淫的序幕。

    第二十四章

    当初那三个小糖人最后也没有吃掉,反倒是放在了二楼的窗边。欧阳骞还懒洋洋得睡在被窝里,浑身上下酸痛得起不来。他数数日子,在湖心小筑已经过了大半年,说是生活毫无变化,也能说是翻天覆地。王柘打了洗脸的温水上楼来,态度自然得亲了亲欧阳骞的嘴唇才说道:“该起来洗漱了。”

    欧阳骞点点头,慢慢坐起身来。今天是新年,杨千钰则不得不一大早回去办理大会与处理杂七杂八的事情,之后恐怕还得回去杨家过年。到最后这大半日也就只剩下欧阳骞与王柘二人。男人身上的印子深深浅浅的一路蔓延下去,是昨晚上留下的痕迹。“阿千回去了?”他问了一声,他拿着手上的湿布巾擦拭起脸。

    “我也不知他今日还来不来得及回来。”王柘回道,从私心上来说,多少也并不希望杨千钰能赶回来。对此,欧阳骞从不会有过多抱怨,他知道答案后也就点点头。洗漱完换好了衣服,欧阳骞才起来跟上王柘。对方正熟稔得处理着前一日买回来的食材,男人这会儿实则还未睡醒,打着哈欠上前将王柘已经被打湿了一块的袖子卷上手肘,露出纤细白瓷似的手臂。他眼巴巴得瞧着王柘,也不吵闹,只乖乖看着。

    王柘知道对方怕是无聊了就递过去两个已拨开穗的玉米棒,“帮我去把玉米粒剥出来。”欧阳骞高高兴兴应了一声,捧着碗去帮忙做事。王柘还记得当初师父在世时,他多多少少还会在今天这样的日子里布置一二,但前几年孑然一身后也就只是给自己煮一碗素面应付罢了。湖心小筑内并没做菜的灶台,王柘就在外头自己搭了一个。

    如今杨千钰不在,他才翻出这几日始终压着的旧账。“欧阳骞,还记不记得镇上的事?”他择着手上的菜,“那时要招你入赘的姑娘。”几日以来,杨千钰都陪在湖心小筑,王柘碍于脸面始终未曾挑起这件事儿,如今总算是问出了口。

    按道理说,对男人而言那一点意外恐怕很难想起。不过欧阳骞却有个印象,“林姑娘!”男人以为王柘是在考他,回答得很快,“那个很漂亮的闺中小姐!”那林家姑娘长得确实标致,欧阳骞模模糊糊只有这个感觉,但细想起来却也没法儿回忆起对方的样貌。王柘听欧阳骞记得,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多少有些酸劲儿翻上来。

    “你倒记得人家漂亮。”他抄起刀,将案板上的鱼干脆利落得剁下了脑袋。

    “林姑娘虽漂亮,可还是比不上阿柘。”欧阳骞那时悄悄偷着对比了一番,最后发现还是阿柘长得更好看些,自己得出了结果,男人也就不再关注那抛绣球的林姑娘了。

    王柘瞥了男人一眼,“你拿我与她比?”

    欧阳骞并没多想,说道:“我那日看过了,街上那么多人,结果还是阿柘最好看。那拿林姑娘与阿柘比,林姑娘自然也该是比普通人漂亮些。”他自己有着一套道理,说出的话却是叫王柘心情稍缓和了些。平日里遭人议论最多的样貌,如今提及起来倒也像是一个不可或缺的优点。

    在这当下,他鬼使神差得问出一句:“那若我与杨千钰比呢?”这是之前从未在明面上计较过的问题,可见男人从未想过这事儿,如今被问得愣住了。这两人气质迥异,长相上更丝毫没有半点相似处,欧阳骞自然从未将二人比较过。只知杨千钰好看,王柘也好看。

    他考虑了半天还是拿不定结果,最后也只是取了个折中的答案:“都好看。”

    这答案在欧阳骞看来深思熟虑,可在王柘听来却是敷衍。哪怕以往都刻意忽略外貌,但他多多少少还是觉着比起杨千钰那副假笑脸来说,自己该是稳操胜券的。他擦干净了双手,朝欧阳骞逼近过去。他挑起欧阳骞的脸,“你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看,我与杨千钰,谁更好看些?”他莫名计较起这个,非得要一个答案。

    欧阳骞眨了眨眼,也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这问题的难缠,直接躲过了王柘的手低下头:“我剥玉米。”他眼观鼻鼻观心,一副转移话题的模样。

    王柘却不罢休,他抽出欧阳骞手上的玉米棒,俯首贴着对方的耳边继续质问:“我还是杨千钰?”他难免用上些小手段,这会儿更是在男人喉结上轻吮了一口,叫人忍不住哼出声来。欧阳骞却是本能得感觉到这个问题的危险,无论王柘如何撩拨,都只说两人都好看。闹了好半晌,王柘才放弃逼问出答案。

    磨磨蹭蹭到中午,菜也烧得差不多了。欧阳骞帮着王柘收拾好了残余,免不了就是一番亲密。王柘戏弄似的亲着男人的后颈,从后头抱着其腰身看对方收拾。他唤了声欧阳骞的名儿,与人接起吻来。缠绵旖旎的深吻下,王柘放在男人腰上的手也与男人的交握起来。“先吃饭”欧阳骞肚子饿了,在唇舌分开之际轻声说道。

    王柘一人在外多年,厨艺实则十分不错,无论菜色或是咸淡都拿捏得当。平日中相处起来的沉默也温馨不少,欧阳骞更是态度亲昵得不忘给王柘夹些菜。或许是日子过得太过清闲,吃饱饭后难免有些犯困。男人就央着要去睡个午觉,到后头不知怎的王柘也跟着一起睡进了被窝。欧阳骞被亲个没完没了,他被细细密密的痒劲儿弄得忍不住笑。

    “阿千和阿柘我都喜欢”欧阳骞忽然说道,他伸手抱住王柘将人揽进怀里,学着对方的模样在人额头上亲了亲。但说到底,这种喜欢是架构在什么基础上的王柘不得而知。欧阳骞对待他们不如说像是在和朋友相处,那些亲密暧昧的事也不过是在谎言下被当做平常的接触。哪怕知道是这样,但也足够安抚住人了。

    就这么直至深夜,杨千钰都没有出现。欧阳骞戳着窗上的小灯笼,难免失落。但这样也合情合理,杨千钰如今执掌盟主的位置,本身就已十分忙碌。今日还是得回家吃团圆饭的日子,的确如果跑来小筑的话反倒不合适。道理是如此,欧阳骞也抱了点期望。王柘见男人模样,也还是开了口:“等明天杨千钰就会过来了。”

    “嗯!”欧阳骞应下一声。

    新年的第一个深夜,万籁俱寂。

    欧阳骞在睡梦中迷迷糊糊被亲醒过来,就瞧见朦胧间杨千钰的模样。“阿千回来啦”他还稍微有些半醒半醒的惺忪劲儿,便又被杨千钰在唇上亲了亲。旁边的王柘将男人往后一带,叫杨千钰扑了个空。

    “这么晚了,何必还过来呢。”王柘出声讽道,明眼就能看出对方一路急着赶来的模样。

    “有人等着,那当然是得回来的。”杨千钰答了一句,伸手给欧阳骞盖了把被子。

    男人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睁开眼,看看面前的二人。他两手分别虚牵上两人,乖软笑道:“新年快乐,阿千阿柘”

    在短暂的安静后,方才还稍剑拔弩张的二人先后软下了态度温声回道:“新年快乐。”

    第9章

    10.

    与期望相驳番外(2)

    自从那夜之后,林奉雨真是记挂上了自己的身份。他放在游戏或是网络上闲逛的时间越来越少,反而转头开始翻起鲁昌过去的,他性格很好,自然有不少朋友。画面中来来往往的人都会同他打招呼,关系更好些的免不了打打闹闹,而方桐是其中最为特别的那个。

    某一个时段开始,鲁昌拍摄的视频固定只与方桐进行互动。他们的关系日渐亲密,彼此到家里做客次数频繁,简直像是在大众眼皮底下谈恋爱似的。

    “我没有我和方桐真的只是普通朋友,你、你信我”鲁昌低着头站在林奉雨面前,他不知怎么为过去的自己证明清白,只得嘴拙地重复苍白的说辞。他眼见的神态紧张,双手捏在一块儿,双腿甚至都在发颤。鲁昌不是没发觉林奉雨正不断在查他的过往,已是被拘束久了的脑袋甚至不清醒地萌生出惴惴忐忑来。他过去还是自由身,还不是归属于林奉雨的飞机杯,和别人接触起来也没有个界限,总是叫人家动手动脚的,鲁昌早先便开始紧张于林奉雨察觉他过去的拈花惹草,以至如今不等林奉雨开口质问就因理亏而愚蠢得主动辩解。

    鲁昌已是将自己摆在了林奉雨所有物的位置上,哪怕是过去的事情,他都已经开始反省去过往的不规矩。尤其是方桐,他那时候和方桐关系最好,在没出事情前两人在一个被窝里头睡觉都有过。男人怕得厉害,就在旁瞧着林奉雨面无表情地一点点往前翻看,鲁昌就越不安,一时间耳边只有鼠标滚轮咔嗒咔嗒响的动静。

    他大着胆子上前几步,在林奉雨边上俯身凑近,已是熟练地讨好亲吻起对方的脸颊。鲁昌动作很是小心,连手上都不敢用力,掌心只轻贴着林奉雨的脸颊,他舔过对方的唇角,又抬眼畏缩着去瞧林奉雨的表情。这位阴晴不定的主儿眸子乌黑,瞧人时便透着股阴沉沉的晦涩,鲁昌再怎么怕,也还是乖顺地凑上去往人眼睫上亲了亲。

    只是下一刻,鲁昌便被拽着头发往后一扯,拉开了与林奉雨之间黏腻的距离。明明什么都还未做,鲁昌就吓破了胆地红起双眼,“我知错了!”他忙不迭哀叫认错,生怕叫林奉雨气狠了又动手。“我以前不乖,现在已经被你教好了我知错了、知错了”

    “我不应该在别人眼前穿那种能给人随便伸手就能摸着奶子的下流衣服。”那时他穿的都是宽松的无袖背心,一来是锻炼起来方便,二来也不乏有在外人面前表现的念头。“但我保证、保证从来没被别人碰过”鲁昌满心自证清白,仓惶下发颤的声音都有些哑了。

    可鲁昌如此表现,本就疑心病深重的林奉雨恼怒感只不减反增。

    当初他本来就觉得方桐与鲁昌之间的关系有些过密,更何况后来方桐也的确弄过鲁昌。刚接回鲁昌那段时间,男人的认知都有了问题,还把自己当做是方桐的老婆,奸起来就哭个不停。谁知道之前这两人是不是搞到一起过?要是在鲁昌不知道的时候就被方桐肏过呢?说不定这臭东西现在在他面前一副乖得不得了的样子,背地里却偷摸着和方桐联系呢?

    什么又叫做没被碰过?当初方桐那样还叫没碰过?一听就知道是纯粹糊弄他的说辞。

    鲁昌满心为着过去辩驳,却没想到林奉雨将方桐关着他的那段时间也算在了里头。

    林奉雨想得多了,连同后槽牙都跟着咬紧起来。越是瞧过去的鲁昌与方桐如何亲密,他便忍不住想男人或许现在都还想着方桐,如果那时候这臭东西喊的老公不是他,而是混乱之下叫的方桐呢?林奉雨拢着男人后脑勺的手缓缓往下,摸上了鲁昌后颈子的烙印。他贴到鲁昌耳边,刻意问道:“我和方桐,谁的鸡巴大?”

    可怜落入陷阱的男人自然是答:“你的鸡巴大”

    “那你见过方桐的鸡巴咯?”林奉雨的语气骤冷。“你摸过没有?有没有用嘴舔过他的鸡巴?”

    这总算是让鲁昌记起了那段被方桐关着的时间,他哑了声,一时之间竟说不出否认的话来。那时候他过得浑浑噩噩,的确是被方桐弄过了,只差没叫方桐真正肏他的穴。这事实让鲁昌冷不丁汗毛倒竖,他发觉这事儿可能会叫林奉雨发疯。可他已经答了话,更是证实自己瞧过方桐鸡巴的事儿,这会儿连林奉雨的视线都不敢对上般低下脑袋来。

    真当大难临头时,鲁昌的脑袋就一片空白了。他不知该如何哄林奉雨,心脏咚咚跳得难受。他那时只想着不再遇上林奉雨这个疯子,哪怕方桐说什么都囫囵答应。

    那时候方桐就哄着他舔过鸡巴,甚至会一边温声询问鲁昌在林奉雨那儿遭的罪一边把鸡巴往他喉咙里塞。鲁昌甚至觉得方桐至少比林奉雨待他好些,会在肏他喉咙时轻轻抚摸他的脑袋,叫他贴着阴茎闻着精液的腥膻味自慰。最开始鲁昌自然是做不到的,但方桐有的是耐心,也不会打他骂他,只会让鲁昌在睡觉时嘴里塞着方桐的内裤。

    就这么慢慢的,鲁昌学会了在口交的时候自慰高潮,也会被方桐指奸后穴到射精。

    现在想想,方桐与林奉雨实际上差不了多少。

    如今更是因为方桐的所作所为,鲁昌不得不面对林奉雨的怒气。他委屈得很,觉得自己无论是对着方桐还是林奉雨都已经表现得足够乖了,可偏偏却得不到好。鲁昌蓄着的泪终于落下来,也不吭声了,只哑声啜泣着。

    “你还委屈了!”林奉雨倏地站起身,音量也跟着抬高。

    鲁昌吓得噎住哭腔,抬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看向林奉雨。他像是委屈坏了,这会儿倒是讨娇地朝着林奉雨伸手,他脑袋不太清醒了,“我没给方桐肏穴呜”鲁昌张着双臂揽上显然正在气头上的林奉雨肩膀,靠在人耳边呜咽嘟囔,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般哭:“我知道、我知道的,你这辈子是不是都不会放我走?我逃不掉了对不对?我这辈子只能当林奉雨的飞机杯了,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气我不想你罚我,我会怕的”

    分明知道这会儿鲁昌是在转移话题,这东西如今倒是越发会拿捏语气哄他了。林奉雨抿着唇,却是对鲁昌的行为颇为受用。男人一边哭一边亲他的侧颈,又是握着他的手往胸上放。“消消气好不好?求你了,消消气我那时候昏了头的”鲁昌见林奉雨意图甩手,更是用力将人手腕攥紧了,低头细细往人指尖上一个个亲过来。“晚上我当你的小母狗被你肏得汪汪叫好不好?”他哭得受不住,却还是勉强朝着林奉雨露出笑来,模样可怜又不堪。

    那种被安抚的感觉反倒是让林奉雨颇感烦躁起来,莫名像是越发被鲁昌拿捏住了似的。可莫名的,他又觉得这种感觉新奇还怪叫人心痒的,可对鲁昌与方桐的过去却也撇不下芥蒂。林奉雨连自己都没发觉自己的神情软了下来,手臂跟着揽上鲁昌的后腰。

    那天凌晨,方桐久违地收到了来自林奉雨发来的视频录像。

    罕见的是这次是鲁昌亲自手持镜头对焦拍摄的,他的胸上被人来回揉捏着,每说上几个字就会被镜头外的人捏住脸颊深吻,这让他的说辞变得异常含糊不清。

    但这次方桐并没有过多在意视频中鲁昌被教出的说辞。他看向眼前灯火昏暗的别墅,稍稍压低了鸭舌帽的帽檐,缓步走进一片昏暗之中。

    第10章

    11.

    与期望相驳番外(3)

    毕竟是长期混迹于网络的人,林奉雨在打游戏上技术颇为老道。最近他也发觉了鲁昌除去伺候他外并没有什么事儿干,有时候就只能坐在他能瞧见的地方发呆,看上去可怜兮兮,像是被冷落的宠物似的。因此才莫名起了心思,给自己和男人都找些事儿做。

    这也有了鲁昌拿着手机不知所措的画面。在之前林奉雨提防他逃跑,根本不会给鲁昌接近网络或是通讯工具的可能性。“以前没玩过?”林奉雨挨着男人坐在旁边,点开手机上的游戏图标问。鲁昌迟疑着点点头,他过去虽说日常都在健身房,但对于游戏也并非陌生,闲暇时也会打一打解闷。林奉雨就是看不得对方那副蠢呆呆的样儿,冷不丁便上手往人脖子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下骂道:“傻乎乎的!”

    鲁昌早被教得从骨子里就怕林奉雨,乃至于如今只是这么连疼痛都算不上的掐捏都叫他反射性的抖了抖。直到被指使着加了好友开了游戏,鲁昌还是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这个账号关联的好友就只有林奉雨一个人,明明是新号可装备栏里已经买好了诸多皮肤套装,自然猜得到是谁的手笔。

    在开头提心吊胆着胡思乱想的鲁昌根本没心思玩游戏,死了几次之后就惹得林奉雨有些不高兴了。那脸上神情一冷下来,鲁昌就察觉到了,这才呐呐着哄起来:“我好好玩,我陪你玩。”好久没碰过的游戏得适应好一阵才勉强衬手。鲁昌一专心玩起来,总算是叫气氛有所缓和。林奉雨枪稳得很,有时候鲁昌都没发现附近有人就会在手机屏幕正中央瞧着林奉雨击杀的提示。

    林奉雨打起游戏来倒是话少得很,只神情专注地操作角色。鲁昌也难得地放松下来,全神贯注地投入到游戏里。有人会在公共语音里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嬉闹的气氛久违的让鲁昌有种尚且活着的实感,他听着甚至还会跟着嗤嗤轻笑。林奉雨垂眸瞧着手机画面,耳边男人的笑声冷不丁似催得他不知哪里有些泛起痒,但倒是没有在这会儿扫兴,只整个人朝着鲁昌歪了歪身子靠过去。

    男人操作的人物几乎和他本人如出一辙,翻墙一次翻不出去,瞧见补给包得在周围转个两三圈才能捡起,被打伤了就慌里慌张地趴到地上爬,那肩膀一耸一耸地叫林奉雨都枕不爽利,原本能中的两枪都给晃歪了。他眼睛还瞥着屏幕,却微转过脸在男人颈窝处亲了亲,“别慌”他一枪爆掉之前打鲁昌那人的头,利落地收枪过去捡装备。“跟好。”鲁昌甚至都没意识到林奉雨亲他的行径,闻言就老老实实点头操控着游戏中的人物跟了上去。

    游戏的后半程,他们就遇上了开局在公共语音里开玩笑的人。对方声音听起来很年轻,可能还是个学生,这会儿落单被鲁昌和林奉雨两人单抓,自然是毫无顾忌地开麦求饶起来。“两位大哥!相逢即是缘分,不如放过小弟一马,日后好相见啊大哥!”鲁昌以前玩的时候也有碰到过这种情况,倒也没有立刻对其进行枪决,毕竟时间拖得久了,俏皮话就越是多。

    林奉雨这会儿才抬头朝鲁昌看过去一眼,本来放在开枪键上的手指稍挪开了些,百无聊赖地听着游戏里的人花式求饶。等上一会儿林奉雨是没什么意见,可鲁昌大概是有了胆子,竟然开起麦来。毕竟终日只面对林奉雨,难得听到别人说话解闷。

    “你身上带着什么装备?”鲁昌没想击杀对方,最多就是抢劫一番。

    那头的小机灵鬼扯开了话题,“大哥声音好听!哇!大哥贼磁性低音炮耳朵怀孕!”

    下一秒对方就被爆了头,伴随着惨叫只留下个补给箱。

    待过半晌,鲁昌才堪堪察觉过来方才没注意身边的林奉雨。对方这会儿还靠在他肩旁,神情好似并没有动怒,但在这之后鲁昌还是注意了些,很是乖顺地跟着人存活到了最后。

    游戏一结束,气氛就陡然安静了下来。鲁昌大概是知道自己方才不该开麦和别人说话的,可自己无端主动认错却也讨不到好。他还记得之前为了和朋友接触亲密的事儿道歉的下场,这会儿只得硬着头皮等林奉雨的反应。

    林奉雨却是憋着些火,可这情绪来得莫名,即便以前瞧着方桐与别人聊天打闹时都不曾有过,若放在以前,他恐怕早就踹在鲁昌身上,骂男人不知好歹了。可他这会儿却抿着唇并未发作,自己却越发觉着受了拘束似的不对劲。要论起来的话,这会儿给鲁昌玩游戏就已是莫名其妙。他干嘛要管这蠢东西无不无聊可不可怜,又拿什么东西消遣。他转头看向鲁昌,蓦地就迎上对方始终望着他的眼神。

    带着点小心翼翼的,又颇为乖顺。

    莫名其妙地叫他连声音没法儿理直气壮地大起来。“看什么?玩游戏啊。”林奉雨低下头后又觉得自己的反应不对劲。更何况这种不对劲已经持续一段时间了,很是令他浑身不舒服。鲁昌似乎没料到林奉雨会是这样的反应,也是怔了半晌才低低应了声。

    玩的时间越久,鲁昌似乎就越是专注。他会告诉林奉雨哪里有装备,还会在被打中时叫林奉雨的名儿,一声声的催得人耳朵都发烫。以至于到后头反倒是林奉雨逐渐心不在焉起来,他频繁朝挨着的人脸上看,看对方略微扬起的眉毛,看对方不自觉抿起的嘴唇,看对方紧张时眨动的眼。

    他好半晌没回过神,反应过来的时候游戏里鲁昌和自己的角色都已双双毙命。“对、对不起我打不中”鲁昌呐呐着道起歉来,其实林奉雨也瞧得出对方玩游戏的技术不怎么好。在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之前,林奉雨就已经蓦地亲上去了。

    这也给男人解过闷儿了,该是差不多了。林奉雨想,可不得过了头,到时候这蠢东西怕是会顺杆爬到他头上来,恃宠而骄得很。“我对你好不好,嗯?”他拿捏着一副好人口吻,一边吮着人下唇一边含糊声音问。“你可别高兴地又叫我老公哦”林奉雨说完动作都顿了顿,似在等男人的反应。

    鲁昌又惴惴地提起口气来,最近隐约也发觉了林奉雨这段时间来叫他不知怎么回答的问题越发频繁。林奉雨发脾气的次数确实少了许多,模样看着也远没有当初那般阴沉。可若要说林奉雨对他好,这总归是昧良心的谎话,即便是让鲁昌权当哄着人敷衍他都说不出来。再者哪怕林奉雨一再拿他叫老公的事儿调侃,鲁昌自己却是记不得了,只认为是林奉雨胡编乱造的事儿拿来编排他。男人的沉默很快也叫林奉雨品出了鲁昌的不情愿。

    林奉雨这才拉开了些距离去瞧低垂着视线的男人,对方的唇瓣被含肿了些,可喉咙却不是哑的。他伸手拢上鲁昌的胸脯,隔着衣服就捻住了对方的乳尖。这回林奉雨没收敛多少力道,很快就让鲁昌抬起了视线,有些可怜地瞅向他。“怎么?哑巴了?”林奉雨声音一冷下来,鲁昌便止不住打了个冷噤。

    “没、没有”鲁昌答不出话,只得自己将衣服撩起来,好让林奉雨直接揉他的奶子。他体温本就偏高,被衣服裹了那么一会儿摸起来很是熨帖,也希望能把这事儿糊弄过去。可林奉雨却是不买账,他巴掌直接掴在鲁昌的胸肉上,将男人打得冷不丁一颤。

    “撩好衣服!”林奉雨往男人的另一边胸脯上也扇打过去。鲁昌只得捏着衣服露出胸脯,忍着对方突如其来的脾气。“你他妈说话啊,我对你好不好?狗东西白眼狼,我对你不好吗?”他下的手有些狠了,指甲直接从鲁昌的乳尖上刮过去,顿时留下一条红印。乳尖上更是遭罪,活生生卷起层薄薄的嫩皮来,渗出零星的血渍。

    等被拽住裤子往下扒时,鲁昌已是哽咽着出声:“我、我还没做饭等吃完、吃完晚上再给你肏好不好?”他没想到林奉雨会突然发疯,明明方才还好好玩着游戏的,现在却这么弄他。

    “吃饭?”林奉雨嗤了一声,颇有些阴阳怪气的。他见鲁昌还敢点头,更是直接掐着人脸颊迫使着对方张开嘴后直接吐了口唾沫进去,“你还挺享受花我的钱做菜填饱肚子的是不是?你一个给人免费肏的飞机杯就配吃我口水”林奉雨往男人脸颊上拍了两下,“怎么样?我的口水好不好吃?香不香,甜不甜,嗯?”他捏着人脸颊,催促逼迫道:“吃下去,你给我咽下去!”

    鲁昌刚颤颤巍巍地咽下去一口,林奉雨就要他再张开嘴接着下一口。

    “问你呢,我的口水好不好吃?”

    男人红了眼圈,讷讷地回:“好、好吃”可反胃感令他腮帮发酸,却连作呕的反应都不敢露出,只得反复吞咽着试图压下喉咙口的痉挛反应,看着倒真像馋林奉雨口水似的。

    后半程鲁昌便因为这回答吃足了林奉雨的口水,他哭着被压在人身下折磨,到后头还是不得不委屈着说人想听的话,哪怕被肏得连腰都疼了,他都还得说林奉雨对他好。

    “嗯我对你好是不是?”听到了想听的答案后林奉雨才勉强缓下来,他掐着男人的腰,一边肏得人发抖一边还在问:“那你是不是喜欢我啊?”这话问得林奉雨自己心口忽的砰砰跳起来,他面上浮出层潮红,正瞧着鲁昌的眼神却隐隐发亮,像在期待。

    根本不愿回答的鲁昌难受又委屈,他只觉得林奉雨在刻意刁难自己,说什么都不愿开口。

    只是被又打了一顿屁股之后,还是哭得异常可怜地对林奉雨叫唤起喜欢来。

    林奉雨就知道男人喜欢自己的了,之前叫他老公不说,还主动要当他的小母狗,估计早就是喜欢他喜欢得不行了。他这会儿正在兴头上,甚至都觉得最开始是这骚东西主动过来搭讪的,就是看上他了。

    很快,林奉雨逼问的话题就又换了,他问起鲁昌:“当初你借着替方桐出头,是不是就是过来勾引我的?是不是知道我有钱,所以倒贴上来给我捉回来肏的?”

    这蛮不讲理的问题着实把鲁昌逼得难过不堪,可只得抽噎着承认下来。

    心里却是认定了林奉雨就是个忤逆不得的神经病。

    第11章

    12.

    非常规快穿秦汉篇

    偌大的客厅里,光是一眼扫过去都是令人咂舌的奢侈摆设,足以令人不由得局促拘束起来。“你说叶春那小子和咱们也没什么交情,这次怎么会主动找咱们来叙旧?”好在坐着的都是旧相识,这会儿还能互相说说话来排遣莫名的紧张感。

    “要说起来,当初也是老秦对他纠缠不清啊”这摆明了就是要秋后算账才摆的鸿门宴,不免让人回忆起之前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那时候叶春生得秀气白净,秦汉便总带着他们几个去欺负这乖乖仔,明明年纪不小了,可还是闹出幼稚可笑的事儿来。

    “听说快两年前老秦家不知怎的亏出去了不少股份,现在你们说会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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