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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呵呵~小骚货,别以为换了身衣服大爷就认不出你了!”秃头男自鸣得意地笑了,“我方大福属狗,鼻子最灵!不用眼睛看,

    ?

    鼻子一闻你那骚味,我就知道你这骚逼被我抠过,你这骚屁眼被我肏过!”

    沈青茵三年没有被男人碰过摸过的小穴,被方大福隔着内裤一通乱捏乱掐后,她紧绷到僵硬的小身板,剧烈地哆嗦了几下后,小穴儿骨碌骨碌,往外吐出了一大泡蜜水。

    在极度的恐惧下,沈青茵竟然达到了极致的高潮,她羞愧得两只小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溢出可耻的呻吟。

    “呵,骚得真带劲!这么饥渴?今晚方大爷就满足你!”方大福抽出被淫液浸润的大手,举在沈青茵的眼前晃了晃。

    方大福激动地说道,“小骚货,你的屁眼好紧,肏起来好舒服!可惜后来大爷我又去舞厅找你,这一找,就找了整整三年,骚宝贝,你叫我好找,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今天,真让我给找着了!以后,你也别做这破医生了,跟着大爷我享福吧!”

    方大福的大手,重新探进沈青茵的裙底,他的手指挑开内裤的边缘,摸到了沈青茵夹得紧紧的菊眼。

    “不,滚开!流氓,无赖!”沈青茵想起了在舞厅被肏屁眼的惨烈经历,她发疯似地狂推方大福。

    方大福一不留神,竟被沈青茵推倒在了地上。

    沈青茵趁此机会,转身向前,一路向巷口狂奔。

    方大福岂会让到嘴的甜点溜掉,立马从地上爬起来,狂追沈青茵。

    此时,前方叮叮当当一阵铃响,有人坐着黄包车回到巷子里了。

    “有坏人,快来抓坏人,我是医院的医生,有坏人想要害我!”沈青茵冒着大雨,跑到停下来的黄包车旁边,大声呼救。

    小巷子里有好几家人打开了屋门,方大福本来想警告车夫和坐车的客人不要多管闲事,但越来越多的人从屋子里走到屋檐下。

    女人们朝他露出鄙夷的眼神,男人们开始撸起袖子,准备揍他,方大福只能灰溜溜地转身离开了。

    本书名称:

    花底莺初啼(公媳

    高H)

    本书作者:

    一枝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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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痿病人121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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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痿病人

    老中医罗茯苓被大人物请去家里看诊,沈青茵一个人呆在诊室里。

    整个上午,她都在担惊受怕中度中度过,她好害怕方大福来医院找她。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导师回来了,沈青茵稍稍松了一口气。

    但是,接下来,由院长亲自陪同走进诊室的病人,却让沈青茵全身的血液都差点凝固了。

    男人外表俊郎、威武英气,身穿白衬衣、黄军裤、黑皮鞋。

    女人纤柔娇弱,烫着时兴的推波头,身穿藕粉波纹无袖旗袍,脖子上挂着红宝石鸡心吊坠金项链,手腕上戴着一对羊脂白玉手镯。

    沈青茵竭力按捺下震惊,假装整理针灸包里的银针,悄悄把戴在脸上的口罩又往鼻梁上拉了拉。

    三年未见,许承义的脸膛晒得更加黝黑,头上寸发簇簇竖起,白衬衣袖口卷至手肘处,胳膊上的肌肉疙瘩胀鼓鼓的。

    叶绣文一如既往的柔弱,她挽着许承义的手臂,小鸟依人地偎在他的身上。

    两人看上去真是登对又甜蜜的悍夫娇妻!

    “舅舅,这位是三十二师军需处的许承义处长!”院长对德高望重的罗茯苓尊敬有加地介绍道,“舅舅,承义是我的好朋友,他的命根子以前在战场上受过伤,最近有些不得劲,舅舅你帮承义看看。”

    沈青茵心里咯噔了一下,性欲炽盛的许承义居然不举了?

    沈青茵的心情随即又有些酸溜溜的,怪不得叶绣文肤如凝脂、唇红齿白,走路夹着腿心似弱柳扶风,一看就是被男人用精液浇灌滋润得肤白貌美、走路合不拢腿!

    沈青茵心里想着,许承义一直爱慕叶绣文,三年前有情人终成眷属,那还不得日夜缱绻缠绵,许承义应该是爱极了叶绣文,三年里不间断地猛射阳精,所以才透支了身体。

    “坐吧,我先给你把把脉!”罗茯苓冲着许承义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许承义身边的叶绣文,“年轻人,色可是刮骨钢刀!”

    “承义,你听听,大夫都这么说了!”叶绣文娇滴滴地抬头看着许承义,一脸的嗔怪,“以后,可别在外面花天酒地了,你呀,身体都让那些狐狸精给掏空了!”

    叶绣文的口吻,俨然是正室太太在抱怨花心丈夫。

    “许处长今年贵庚?”老头伸出枯手搭在许承义手腕上开始把脉。

    许承义:“罗大夫,叫我承义吧,我今年三十八了!”

    罗老头:“一天几次房事啊?每次能持续多久啊?”

    许承义:“这~这得看什么时候?”

    罗茯苓一头雾水,目光在许承义和叶绣文身上流连,“看时候?你跟太太同房要看日子?”

    叶绣文被罗老头称了一声太太,心里很开心,“罗大夫,承义他,唉,三年前他每天都能来个两三次~”

    罗茯苓:“三年前?那~后来呢?现在呢?”

    叶绣文的内心极度不满,但又不敢表现出来,她一直住在许承义的房子里,每月还拿着许承义给的生活费,她只能支支吾吾地说道:“后来······现在······”

    “现在,现在已经硬不起来了!”许承义闷声闷气地回答。

    “哦,勃起困难,举而不坚!”

    在罗老头的要求下,许承义躺上了病床,解开皮带,褪下了长裤和内裤,露出了乱篷篷长满了阴毛的小腹。

    沈青茵快速瞟了一眼,曾几何时,那根犹如巨龙、插得她生不如死的带疤大阴茎,已经没了昔日张牙舞爪的恢弘气势,如今,却像根毫无生气的小泥鳅,软趴趴地躲在茂密的毛发丛里,要死不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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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摩,补肾壮阳320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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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摩,补肾壮阳

    罗茯苓一番望闻问切下来,得出的结论是许承义以前房事过多,精气虚寒,再加上思虑忧郁,损伤心脾,以致气血两虚,患了痿症。

    针对许承义的性欲冷淡和阳痿早泄,罗老头决定以汤药为主,针灸为辅,对许承义进行为期一个月的连续治疗。

    为了不影响医生施针,叶绣文被请去门外等候。

    诊室里,罗老头指示沈青茵拿起银针,准备在许承义身上的一些穴位上扎针。

    全身脱得精光的许承义,半闭着眼睛躺上病床上,闻着沈青茵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馨香,他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心脏也一阵悸动。

    沈青茵心里默念着冷静冷静,病人没有男女之分,都只是一副躯体,她微凉的手指按上了许承义平坦的小腹,寻找着肚脐下方三指处的关元穴。

    “罗~罗大夫~”许承义牙齿打架,颤抖着说道,“我~我晕~晕针~”

    沈青茵的手指,感受到许承久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她拿在手里的银针,停止了刺入穴位的动作。

    沈青茵一双灵动的美眸,不由得看向了导师,想得到他的进一步指示。

    “怎么这么胆小?还是上过战场的人呢!”罗老头嘴里叽咕着说道,“算了,只能给你按摩穴位了,不过承义,这按摩比起针灸,效果要慢许多!”

    “不碍事,慢就慢,我有时间!”许承义闭着眼睛,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沈青茵没有办法,只好放下手里的银针,在罗茯苓的指导下,先是按摩了许承义肚脐下的关元、气海两穴,再按摩他后腰上的肾俞、命门穴,接着是小腿上的三阴交穴,足内的太溪穴。

    按摩这些穴位,都有助于强筋骨、壮阳气,提高性欲和性能力。

    按摩结束,许承义起身穿好衣物,临走时斜着眼,对沈青茵说了声谢谢小大夫,罗老头接过话,说这是我带的实习医生,她姓沈名青茵。

    沈青茵的心砰砰乱跳,低垂眉眼,不敢正看许承义,可许承义仿佛根本不认识她似的,跟罗老头约好了第二天来看诊的时间后,就径直走了。

    第二天下午,许承义一个人来的诊室,照旧是脱光了衣物躺到了治疗的病床上。

    沈青茵在罗大夫的指点下,又开始为许承义按摩身上那些通气血、补肾气的穴位。

    一轮按摩完毕,许承义也就那样光着膀子屁股,坐在床上跟罗老头喝起了工夫茶。

    这样的按摩得来三轮,每一轮之间要休息十分钟。

    “承义,你这子孙袋是什么时候受的伤?”罗老头对许承义的独卵老二比较感兴趣,他几十年的行医经历中,还没有碰到过这样的病例。

    “好像十七岁吧,反正当时我成亲没多久!”许承义早已不再纠结自己的骚屌受过伤,不能生孩子这事了,事实胜于雄辩。

    “噢?那么年轻就少了一个卵,这对你房事方面有没有影响啊?”罗老头觉得许承义这样的特别病例可以写进行医记录里。

    “当然有影响,唉~”

    拿着杯子喝水的沈青茵,听到许承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卵子被打碎了一个后,我回家养伤,伤好了半年,鸡巴始终硬不起来,我那新婚的媳妇,不给我好脸色,我一气之下,又上了战场。一年后,鸡巴能硬能吐水了,我再次回了家,结果我那媳妇竟然大着肚子快生了,唉,那个奸夫,就是我老爹!”

    “咳~咳咳~”沈青茵被喝到嘴里的水呛得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这~这信息也太炸裂了,那,那许家的那个傻子,她以前的丈夫,居然是许承义的弟弟?!

    而许承义,根本算不上自己的公爹?

    自己和他之间,也不是乱伦通奸了?

    “这~这~”见多识广的罗老头,听到翁媳扒灰乱伦,也禁不住咋舌。

    他有些可怜许承义被自己的亲爹戴绿帽,只能安慰道,“那~那~唉,承义,其实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后来你的阳根也恢复如初了不是!”

    “嗯,好了,不过也没好彻底!”许承义自嘲着说道,“后来,我开始寻花问柳,但是一晚只能来一次,第二天还腰膝酸软,浑身无力!”

    “嗨,承义你没早点遇到我,我在天津卫,专门给那些有钱人家的老少爷们治纵欲过度的毛病!”罗老头有些洋洋得意,“我的师父,是给前朝那些王公贵族调理身体的太医,我师父跟我讲过,那些王爷大臣什么的,都六七十岁了,一晚上还能干翻几个年轻的小妾。”

    “我这毛病,申城宁城,到处找医生,中医西医看了不少,有的说能治,有的说不能治,最后也是一会儿行,一会儿不行,直到我遇着了一个白虎逼!”许承义说这些话的时候,根本就没看沈青茵一眼。

    他嘴里的那个白虎逼,仿佛是别人,而不是沈青茵。

    但沈青茵被整个口罩遮掩起来的小脸蛋,还是不自觉地红了。

    “什么?白虎逼?世上真有白虎逼?”罗老头老眼贼亮,“承义,你真的肏过白虎逼?”

    许承义淡然地点点头,“是,我肏过,肏了有好几个月呢!”

    他压抑住狂乱的心情,声音听起来并无半点波澜,仿佛是许久以前的事了,事实上也是三年前了。

    罗茯苓活了七十有四,被外甥从北边的天津请来南边的桐城,他觉得自己不虚此行,不但第一次见了独卵子,又第一次听病人说起亲自肏过的白虎穴。

    “怎么样?”罗茯苓激动得拿着茶杯的手都抖了起来,“承义,感觉怎样?”

    “感觉就是小!”许承义并没有卖关子,尽管已经喝了几杯茶,但说起肏白虎逼的感受,他立马觉得口干舌燥。

    他仰头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茶水,继续说道,“花道太小太窄了,鸡巴一插进去,小逼就被大鸡巴胀得快破了,可也不是真破,弹性好得没话说!”

    “爽~爽吗?”罗老头一脸的羡慕。

    “爽~爽得当场就差点泄了!”许承义沉浸在美滋滋的回忆中,“向前寸步难行,哪怕刚刚才肏穿肏烂,只要拔出来又插进去,小骚逼飞快地缩紧了,紧得鸡巴能在里面自动地胀大两个号!”

    “啧啧,贤侄你真是艳福不浅啦!”罗老头听师父讲过百年难遇的白虎穴,“我听我师父说过,这白虎逼天生性淫,你这时坏时好的龙根能受得住吗?能满足她吗?”

    “罗大夫,说来也是奇怪,我自从给那白虎逼破身后,这精神头是一天好过一天,以前两三天才能硬一次,后来,我白天黑夜,甚至随时随地都可以收放自入了,可惜她年纪小,老是说痛,不然,我真的可以夜夜七次郞!”

    “噢?贤侄,你可品尝过她的阴精?”

    “呵,罗大夫,不怕你取笑,我吃过,几乎每天都吃!罗大夫你不知道,她那个无毛阴户白如馒头,两瓣骚唇粉红似莲苞,嫩得特不经弄,稍微捏一下揉一下,立马就会泌出淫水,如果吸住那颗骚花蕊,或者用舌头搅动小淫穴,那花液就会自动呲个不停,既骚香又甘甜,我自然是吃了不少!”

    “啧啧~贤侄,我师父说白虎的阴津是大补之物,怪不得你能日御数次!”罗老头一口喝光了杯里的茶,随即问道,“那你为什么现在又不行了呢?”

    许承义沉默片刻,沮丧地说道,“三年前我开始没日没夜地酗酒,喝得肠胃大出血,后来胃病治好了,鸡巴从此就抬不起头了!”

    “哦,那白虎逼想必是离开了!”罗老头看着许承义那怂样,心里默默地说道。

    第二轮按摩开始了,沈青茵的胸口里,像有只小鹿在突突乱撞,她低头着,眼睛直直地看着手指下的穴位,不敢乱瞅半分。

    而许承义,也不敢睁开双眼,他害怕沈青茵露在口罩外的两汪春潭,会把他的魂魄给呲溜吸走。

    由于按摩要用力,沈青茵的身体微微发热,她独有的体香和奶香逼香,随着体温的升高,不断源源不断地灌进许承义的鼻腔里。

    许承义紧闭双目,舒服得直喘粗气,他的脑海里,尽是沈青茵那张因为羞涩而泛起了桃色的小俏脸,还有她胸前那对因弯腰而垂下的圆奶,一定是圆锥形的,上面缀着两颗晶莹的小红莓。

    三年了,她那口没有被大鸡巴劈开过的小骚穴,肯定很紧很紧,蜜水一定又黏又甜。

    许承义光是想想,就满嘴生津,当下喉结滑动,咽了咽口水。

    “外公,青茵呢?”

    一个年轻的男声把沉醉在意淫中的许承义惊醒。

    “青茵在治疗病人!”罗茯苓看着青春洋溢的外孙东旭,突然想起沈青茵今晚有活动。

    “外公,这种按摩的活多累,你让青茵做?你也太剥削人了吧!”东旭有些不满,他从医科学校毕业有两年了,在桐城医院做外科医生,他对学妹沈青茵很有好感。

    今晚,医科学校和戏剧学校要去海边搞联谊活动,一些单身的医生也要参加。

    “青茵,你跟东旭一块去吧,我亲自给许处长做治疗!”罗茯苓当然知道外孙的小心思。

    许承义眼巴巴地看着沈青茵逃之夭夭,那个叫东旭的,一看就是个风流公子哥。

    沈青茵,你能不能长个心眼,这小白脸,跟当年的那个陆云飞半斤八两!

    许承义气得咬牙切齿,两手握紧了拳头。

    “怎么了,贤侄?是我的手法太重了吗?”看着许承义一脸痛苦的表情,罗老头关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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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女儿的男朋友勾搭成奸303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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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女儿的男朋友勾搭成奸

    桐城靠海,临近毕业,医科学校和戏剧学校组织了一场学生联谊活动。

    当沈青茵和东旭一行赶到海边的时候,已是黄昏,天边瑰丽的晚霞把海水都染成了彩色。

    沙滩上篝火已经点燃,无数男女学生围着篝火唱歌跳舞,庆祝学业结束、迈向新起点、追逐新理想。

    联谊活动中,东旭一直跟在沈青茵的左右,晚饭后,和沈青茵一起来的几位男女同学都借故离开,想留下他俩独自相处。

    沈青茵头脑清醒,跟许承义的那段过往,已经成为她人生中挥之不去的污点,如果她与人结婚,依她的性格,从小到现在的所有事情,她肯定不会隐瞒对方,一定会跟对方坦白。

    世上没有哪家父母,会让儿子娶一个曾经做人情妇的女孩为妻,贫穷有气节的人家不会,有钱讲家风的人家更不会。

    东旭的父母是医科学校受人尊敬的教员,亲戚朋友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沈青茵有自知之明,她没有攀高枝的野心。

    沈青茵也不想揭开伤疤,她不愿意再面对那段凄惨痛苦的回忆,她把过去深埋心间,她知道东旭对她有好感,但她会拒绝任何男子的示好,她宁愿一人孤独终老。

    沈青茵跟东旭说自己累了,便回到海边旅社的房间休息。

    跟她同住一间的女同学还在外面玩耍,心境比同龄人成熟许多的沈青茵,并没有自怨自艾。

    她洗完澡后,关掉房间的灯,在黑暗中坐在窗前,透过窗外婆娑的树影,看着不远处的沙滩,年轻男女在篝火边畅谈嬉戏。

    沈青茵并没有觉得老天不公,相反,她还是感激命运,让她脱离苦海,让她的弟弟苏醒康复,她会珍爱生命,珍惜当下。

    夜空里繁星闪烁,海面上波光粼粼,沈青茵懒懒地靠在椅子上,吹着微凉的夜风,思绪万千。

    不知不觉,她想起了许承义,感叹着世事无情,像许承义那么骄傲自大,看似能主宰命运的强势之人,居然在十七岁的时候也遭遇过背叛,而且是至亲至爱的背叛。

    看来,老天爷对谁都是公平的!

    突然,窗外树下的一张长椅上,走来了两个人。

    沈青茵所住的这排屋子位于整个海湾的尽头,因为现在绝大多数的同学都在沙滩上玩乐,所以整排旅社的房间里基本没人,都是黑灯瞎火的。

    椅子上的两人有些肆无忌惮,借着树荫和夜色的掩护,搂抱成一团,急切的亲吻和喘息声在黑夜里分外清晰。

    学校里谈情说爱的同学有好多,沈青茵没有窥视别人谈恋爱的嗜好,她伸手轻轻拉上窗帘,仍然窝在椅子里,闭着眼睛享受着海风吹起窗帘,迎面拂来的清凉。

    “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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