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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隔壁阳台男声:“呵~骚宝宝,不让哥哥用手抠它,那哥哥就用嘴巴吸它!”

    沈青茵的小阴蒂也被许承义一口咬住,激得她身下发痒的小肉穴呲出了一大股淫液。

    “嗯啊~许~许承义~你别这样~”瘫软在椅子里面的沈青茵,压抑地在许承义的耳边小声呢喃,她爽得灵魂快要出窍了。

    许承义这个下流胚,隔壁男孩子对章小恬做什么,他就会恶作剧地依样画葫芦,一一实施在沈青茵的身上。

    隔壁阳台男声:“骚恬恬,你的蜂蜜罐流蜜了,闻起来好香好甜!骚宝贝,让哥哥尝一尝!”

    许承义立马伸出舌头,卷起沈青茵小穴周围的淫露,吞咽入喉。

    沈青茵酥软如春泥,无力抗衡,只能任由男人的糙舌钻进小肉穴,肆意舔弄勾戳。

    她雪白娇嫩的小身板微微颤抖,小穴儿如泉眼般,咕嘟冒泡,流淌不尽,不过都没有浪费,全都吸进了许承义的嘴里。

    “呃啊~林涛~小嘴嘴饿了~它想吃大香蕉~它要喝牛奶~”章小恬的骚逼被林涛舔啃得湿淋淋的,吃惯了大鸡巴的骚穴,再也捱不住了。

    “骚恬恬,香蕉哪有火腿好吃,哥哥现在就喂它吃金华大火腿!”

    许承义撸了撸自己紫红色的巨棒,“噗嗤”一下,把它喂进了沈青茵的小逼嘴里。

    隔壁阳台的男声:“骚恬恬,你这狐狸洞好深,把哥哥的大象鼻子全都吸进去了!”

    许承义忙碌着耸臀急插,他的整个鸡巴杆子,也全部肏进了沈青茵的小阴道里。

    “骚恬恬,我们玩拔萝卜吧!”

    “骚恬恬,我们玩骑大马吧!”

    “骚恬恬,你扮小母狗,我扮大公狗!”

    这个夜晚,章小恬和她的男朋友刷新了许承义对年轻人的认知,他暗自以他俩为师,谦虚地学习厮混至深夜。

    窗外,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大床上,许承义紧抱着沈青茵,他的骚屌,还埋在她又红又肿的潮湿花穴内,舍不得拔出。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有女佣在门外焦急地喊道,“许先生,太太害怕打雷,一直在哭,你快下楼去看看吧!”

    堵在穴口的庞然大物骤然离去,小穴泄出被阻滞的阴津阳精后,感觉到无比的空虚寂寥。

    许承义跳下床,以极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头也不回地说道,“青茵,你先睡,绣文胆子小,怕打雷,我得下去看看她!”

    一道绚烂耀眼的闪电把黑暗劈开后钻进了屋里,沈青茵吓得瑟瑟发抖,她拉上薄毯,把自己连人带脑袋裹得紧紧的,蜷缩在床头。

    “咔嚓”一声,一个震耳欲聋的大霹雳在屋顶上方炸响。

    “爸爸~妈妈~”被窝里,沈青茵害怕地哭出了声。

    本书名称:

    花底莺初啼(公媳

    高H)

    本书作者:

    一枝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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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摔下楼梯182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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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摔下楼梯

    一场暴雨过后,酷暑终于结束。

    不知是不是学习太过刻苦努力了,沈青茵总是觉得身体有些疲惫。

    有好几次,她早上都睡过头了,上学都差点迟到。

    现在,新居的一切都是叶绣文在打理,沈青茵乐得清闲,她唯一的任务,就是放学后回去,供许承义发泄兽欲。

    礼拜天上午,女佣的敲门声把沈青茵吵醒,她拿起床头的手表看了一下,已经十一点了,女佣说先生喊她下楼吃饭。

    沈青茵连忙刷牙洗脸,她有些自责,作为情人,她委实太懒惰了,金主都起床了,她却在睡懒觉。

    走至楼梯的转角处,沈青茵看到许承义和叶绣文坐在沙发上喝茶聊天。

    还好,这个家里,除了许承义,叶绣文和章小恬也喜欢睡懒觉。

    叶绣文一如既往的娇弱温软,她内着浅粉色丝质睡衣,外罩一件金线绣花的黑色软缎晨褛,慵懒的斜靠在贵妃位上,媚眼如丝,娇羞似花。

    “许叔叔早~”章小恬打着哈欠,穿着吊带睡裙

    ?

    ,从叶绣文的卧室里走出来。

    两个香瓜似的乳房快要从胸口处的低领里蹦出来了,硬硬的奶粒把柔软的睡裙顶出了两个暗红的凸起。

    “小恬,天气冷了,快去加件衣服在身上,小心着凉!”叶绣文身体羸弱,两个乳房不饱满,还略微有点下垂,加上被三任丈夫日摸夜啜,乳头已不复嫣红粉润,她有些嫉妒女儿葱嫩的大奶。

    “妈妈,你也太保守了,许叔叔什么大奶子没见过!”章小恬搔首弄姿地说道。

    章小恬在戏剧学校学表演,只见她矫揉造作地挺起两个大肉球摇了摇,再故作羞涩地用手捂住乳尖,对着许承义眨了眨眼,狐媚一笑,“妈妈,我敢打赌,许叔叔不但看过,肯定还摸过,亲过!哈哈哈~”

    章小恬说完就笑着跑进了叶绣文的卧室换衣服去了。

    “真是个疯丫头,说话口无遮拦,承义你别见怪,小恬很小就失去了父亲,都是我把她给惯坏了,昨天晚上非要跟我睡!!”叶绣文溺爱地责备,“都十六了,晚上没有男朋友陪就睡不着,唉,跟我一样,承义,你看我每天都吊着两个黑眼圈,很丑吧?以后不可能有会男人喜欢我了!”

    叶绣文说完,装模作样地抹了抹眼泪。

    “怎么会?绣文,你一点也没有变,跟没结婚那会儿一样年轻漂亮!”许承义实话实说。

    三十出头的叶绣文,因为长年养尊处优的无虑生活,加上精心的保养,她的皮肤细腻光滑,眉眼间全无岁月留下的痕迹,整个人看上去和早熟的章小恬年纪无异,简直就是一对竞相争艳的姐妹花。

    叶绣文听得心花怒放,其实她的内心很烦恼,女儿太不懂事了,她已经有小开男朋友了,却还想着和自己的亲妈抢男人,许承义身边的沈青茵,已经够令她烦心的了,如今女儿也不省心,想必是看中了许承义的财大气粗。

    叶绣文后悔自己年轻时眼光差,嫁错了郎,当年,在追求者章维翰和许承义之间,她选择了家世更好的章维翰。

    丈夫死后,她听说许承义的命根子受了重创,为了不守活寡,也不想做姨太太,她又放弃了许承义。

    如今,叶绣文嫁的第三个男人也死了,她实在是没有出路才来投奔许承义,谁曾想到,许承义这些年又升官又发财,包养个小情人,居然出手阔绰买了栋奢华的别墅养着。

    叶绣文后来嫁的两个老男人,都是死了老婆娶她做的填房,家里的财产,早就被男人前妻生的儿子们瓜分殆尽,她也只是吃喝不愁,手里根本没有多少积蓄。

    看到许承义新居的第一眼,叶绣文就决定挤走沈青茵,拿下许承义,享受泼天的富贵。

    后来,她发现许承义天天夜里对沈青茵强打种猛灌精,她就更加不淡定了,处心积虑要引诱许承义上钩。

    叶绣文心思缜密,她断不会像女儿章小恬那样在许承义面前袒胸露乳,刻意挑逗,她的勾引,是不露声色的示弱装可怜。

    这一招,叶绣文在男人们的身上屡试不爽,男人对楚楚可怜的女人最容易产生保护欲。

    而她,只需要柔弱地掉几滴眼泪,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崇拜地看着他们,夸夸他不但强壮还重情义,自己在世上唯有他可以依靠,男人立刻就会心动心疼,乖乖奉上大鸡巴和金钱,爱她爱到无法自拔。

    叶绣文用泳池小腿抽筋,和害怕打雷这两件事情,测试出了许承义对她的态度,她觉得自己能完胜沈青茵。

    所以,当她看到下楼一起吃午饭的沈青茵,胃口不好还不断干呕,叶绣文心烦意乱,抓狂了。

    “季节更替,我的胃口也不好,承义,我怕是旧疾犯了,胸口怎么越来越疼~哎哟,好疼啊~”叶绣文终于把许承义的注意力,成功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周立人,快,备车,去医院!”许承义大步流星地走到厨房门口,朝着在厨房里用餐的周立人喊道。

    叶绣文的病无大碍,但是第二天一早,下楼准备吃早餐去上学的沈青茵,因为佣人大意,清洁楼梯时水渍没有擦干,沈青茵脚底踩滑,乒乒乓乓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沈青茵蜷缩着身体,双手捂着剧烈绞痛的小腹,晕了过去,黑色的校裙底下,鲜血暗涌,染红了白色的腿袜,怵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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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由了165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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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由了

    抢救室外,许承义被护士告之,沈青茵腹中的两个胎囊已经流出,现在医生正在给她做清宫手术。

    许承义的心不能仅用一个疼字来形容,他脚下周围的地板上,扔满了他吸过的长短不一的烟头,他在墙壁上捶得浸血的指关节又红又肿,他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许承义眼底泛起了猩红的血丝,面目僵硬,夹着香烟的手指颤抖不止,嘴唇哆嗦得也嘬不出烟雾。

    他少年时期暗恋的女孩叶绣文,因为荣华富贵,嫁给了家世更好的同窗,新婚妻子黄氏不愿意独守空房而勾搭上了他的父亲,连大字不字的村姑金凤,也因为他生不出孩子而选择离开他。

    这些,让许承义对女人产生了越来越大的偏见,他觉得女人比男人更虚伪,女人生性淫荡,爱慕虚荣,她们不但想榨干男人的钱包,还想榨干男人的身体。

    她们双腿一张,不劳而获,挥霍无度,攀比成风,嫉妒心强,甚至手段恶劣狠毒。

    许承义清楚金凤的回归是冲着他的钱来的,金凤愚蠢,纠缠他只是为了能捞一笔钱财,但叶绣文的投奔,目的性更强。

    几度成为寡妇的叶绣文弱柳扶风,表面温柔,实则心机深沉。

    章维翰死后,一起经历过生死的朋友们对她母女照拂颇多,除了许承义每月会按时寄钱给她,每年会探视一次她们,其他朋友,只要有事去粤城办事,或者路过粤城,也都会去看望这对母女。

    渐渐地,许承义听说叶绣文竟然暗地里勾引了好几个朋友,包括王重喜、孙毅之,据说都曾和她上过床。

    叶绣文也是从他们的嘴里,知道许承义这些年得了肥缺,敛财丰厚,富得流油。

    许承义不是傻子,他知道,叶绣文想让他为章小恬的未来铺路,更想勾引他成为他的女人。

    许承义觉得女人都是卖逼的婊子,对于女人,他一直都是抱着赏玩的态度,他用金钱奴役她们,他喜欢看她们费尽心思,下贱卑微,像只发情的小母狗,摇着尾巴,露出骚逼,主动投怀送抱地讨好他。

    因为家世不如人,又因为失去了一个卵蛋,连带着可能失去了生育的能力,许承义不断被女人们抛弃,他的性格,逐渐变得敏感易怒和自卑阴鸷,但他仍然是个血性男儿,他不愿意去报复手无寸铁的女人。

    对于发妻黄氏和父亲,他一如既往地提供生活费,对于死了丈夫的叶绣文,他也愿意伸出援助之手,对于利欲熏心的蠢妇金凤,他也下不了狠手。

    但对沈青茵,许承义觉得自己太狠毒了,他一直把沈青茵视为性欲强烈的小淫妇,他是迫于无奈,才奉献自己的身体去满足她。

    因为只有她淫荡,他才能正大光明地强奸她,只有她不知廉耻,他们的苟合才顺理成章。

    以前,许承义一直生活在愤恨中,沈青茵和他的关系,也只是纯粹的金钱与肉体关系。

    但在后来的相处当中,许承义发现沈青茵跟爱慕虚荣的女人真的不一样,她虽然卖身,但她对他并没有为了索取钱财,而一味的谄媚讨好,她要的只是合约中规定的部分。

    偶尔,自己对她的额外奖励,还让她产生了廉者不受嗟来之食的羞耻感,许承义知道,她卖身卖得身不由己,卖得痛苦至极。

    沈青茵尽职尽责,为了他学着洗衣做饭,尽管衣服洗得不干净,饭菜烧得很难吃,但是他的心里却暖暖的。

    后来,他因为上司之间的明争暗斗,被关了监禁,他以为沈青茵会利用这个绝好的机会离他而去,谁知她竟然把继承得到的两万元给了周立人,让他带给朋友们替他疏通关系。

    许承义暴躁的性格变得平和了,情绪上也不再纠结过往,年轻时心灵受到的创伤也基本上得到了治愈。

    谁知道叶绣文来了,许承义很想享受一下沈青茵为他吃醋的小感觉,结果,他竟捅出了天大的篓子。

    许承义陷入了无尽的自责和懊悔之中,他觉得自己活该,此生都不配作父亲,他的双胎孩子,因为他的自私与失职,都化作了一瘫血水。

    当他看到躺在病床上,眼神绝望空洞的沈青茵,他觉得自己禽兽不如。

    他趁人之危,强行占有了一个冰清玉洁、心怀梦想的少女,他摧毁了她作为母亲的美好人生。

    许承义夜不能寐,在沈青茵的病床前守了几日几夜的他,脸上胡子拉碴,身上发臭,他在姑母的催促下,不得不回家洗澡换衣。

    当许承义再次匆匆赶到病房时,空荡荡的病床上,留下的是一张二万元的银行存折,以及他过户给沈青茵的那个小院的房契。

    许承义用颤抖的手,拿起了存折和房契,清泪两行的他,听到了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但他沉重的心情,又突然释然。

    沈青茵,你自由了,祝你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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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习医生,偶遇舞厅恶魔252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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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习医生,偶遇舞厅恶魔

    时光匆匆,如流水般逝去。

    一转眼,沈青茵在医科学校已经学习了三年,六月开始,沈青茵被学校分到桐城医院的中医科实习。

    三年前,流产后的沈青茵跟着姑母回到了宜溪。

    尽管双胎只是两个小小的胚囊,但它们的离去,却像一根又细又尖的鱼刺,深深地扎进了沈青茵的心脏,永远都难拔出。

    她食不下咽,寝不能寐,躺在床上默默流泪,不出几日,便形销骨立,奄奄一息。

    姑母可怜痛不欲生,万念俱灰的沈青茵,等她坐完了小月子,咬牙卖掉了宜溪唯一的养老居所,带着沈青茵去了桐城。

    姑母租了一个极小的公寓安顿下来后,又拿出卖房的钱,让沈青茵去念医科学校,好让绝望的她能有个盼头。

    上学让沈青茵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她将痛苦深埋心底,压抑着无尽的悲伤与苦楚,努力学习,她希望毕业后,自己能当上医生,可以挣钱供弟弟出国留学,可以让姑母老有所依。

    医科学校在桐城郊外,距离桑溪不远,但这三年,沈青茵的生活轨迹,除了学校就是和姑母

    一起居住的小屋,她再也没有去过桑溪。

    沈青茵也从未碰到过许承义,也许,他已经娶了叶绣文做姨太太了吧,不过这些,已经与她

    无关了。

    沈青茵在医科学校学的是中医专业,在桐城医院,她被分到了一个叫罗茯苓的老中医诊室。

    这个须发皆白的老头,治学严谨,诲人不倦,如有病人前来问诊,他会让沈青茵先望闻问切,作个预诊,自己再亲自把脉,洞悉病机,为病人妙手回春。

    有时需要给病人施针刺穴,罗大夫也让沈青茵亲自动手,他则在一旁边指导她怎么运针,怎么捻转提插。

    沈青茵在罗大夫的严格教导下,渐渐积累起了临床经验。

    这天下午,沈青茵陪着看完诊的一位老太太去药房抓药,然后再一次告诉她怎么熬药,怎么服用之后,就回到了导师的诊室。

    突然,门外传来了一片嘈杂粗鲁、凶神恶煞的叫喊,“让开,别挡路,快给老子让开!”

    沈青茵走到诊室门口一看,几个彪形大汉在前面开路,推开前方没来得及避让的医护人员和病人,只见一个秃头男人背着一个尖嘴猴腮、骨瘦如柴的老头,快步向她这边走来。

    秃头男子身体虚胖,尽管背上的老头干瘪消瘦,但他仍然背得气喘吁吁。

    当沈青茵的目光,和那个秃头男四目相遇,她的小心脏狂乱地蹦跳了起来,整个人差点被吓晕过去!

    这个秃头男,对沈青茵来说,是魔鬼般的存在,他就是沈青茵做舞女时,强行奸肏了她小屁眼的变态恶棍。

    沈青茵强装淡定,用颤抖的小手把挂在耳畔的口罩带好,她腿脚发软,差点站立不稳。

    秃头男的目光,也出现了明显的困惑,似乎正在努力回忆这个似曾相识的白大褂年轻女医生。

    沈青茵笃定他没有认出自己,毕竟时间已经过去有三四年了,她当时浓妆艳抹,妆容化得她自己都认不出自己。

    沈青茵强打精神,拖过一把椅子,让“吭哧”咳喘不停的蔫巴老头坐下。

    “罗大夫,这该死的梅雨天,我姐夫这老毛病又犯了,不但咳得厉害,关节也痛,还得麻烦你老人家开几副药,给调理调理!”秃头男谦恭地对罗茯苓说道。

    导师这次没让沈青茵为这个犯病的老头诊脉,他吩咐沈青茵把诊室里的那些做针灸的银针拿出去消毒,自己亲自为背进来的老头把脉。

    走出诊室的沈青茵仍然心有余悸,那群气势汹汹、有着流氓行径的大汉对生病老头的毕恭毕敬,让她明白,那老头显然是帮派头目,而秃头男叫他姐夫,说明秃头男人也是帮派成员。

    沈青茵在消毒室里磨蹭了大半天,直到快要下班,她才回到导师的诊室。

    罗大夫已经走了,沈青茵收拾整理好诊室,又换上自己的学生装后,才走出了医院的大门。

    时间进入六月,桐城也就进入了一年中的梅雨季,连绵的阴雨下个不停,又热又闷还潮湿。

    灰幕低垂,天色昏暗,沈青茵撑着伞,忐忑不安地走在医院旁边的一条小巷中,穿过这条长长的巷子,离她和姑母租住的公寓就不远了。

    巷子两边的人家,陆续亮起了灯光,沈青茵激荡的内心稍稍平静了下来。

    突然,身后响起了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沈青茵条件反射般地感到自己有危险,她毛骨悚然地拔腿疾走,很不幸,她还是被人强行抱住了。

    “骚婊子,你若敢叫,老子手里的刀子就敢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张臭哄哄的大嘴在沈青茵的耳边恶狠狠地威胁。

    紧张和恐惧让沈青茵全身颤抖,冷汗直冒,手中的雨伞也掉到了地上,她知道,这人是秃头男无疑。

    此时,下着大雨的小巷里空无一人,家家户户都在忙着做晚饭,谁也不会注意到外面的情况。

    秃头男暴力拖着沈青茵,把她带到一处屋子没有开灯的屋檐下,他一手搂紧她的小腰,一手熟练地摸到了她裙下。

    “先生,请你自重,我是桐城医院的实习医生,你快放开我!我有好几个同事马上就要下班了,他们就住在这条巷子里!”沈青茵用打着颤儿的声音,故作冷静地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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