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犯了。”不凑个双数,安时礼觉得自己今晚是睡不着了,日后想起来,也会难受得茶饭不思,所以即使感到疲惫,也要再弄上一次。⒎%⒈0】⒌…⒏︰⒏⒌︰⒐0
金鼠姑在心里评价安时礼是大怪人,而安时礼行动利落,早把她抱至自己的肚皮上坐好,第四次,要来个阴覆阳的手段。
“乖乖,你自己坐下去。”安时礼扶稳尘柄,金鼠姑抬臀一坐就进。
“我来动,嘿嘿。”金鼠姑撩起总垂落到胸前的头发,挺起肉奶儿与安时礼看,腰肢大兴地扭,扭似水蛇,臀部如狂的摇,摇似风中柳。
“慢些,慢些……”尘柄在穴中曳若烛,躺在身下,各样的春色扑面来,晃动的奶儿,撑开的花瓣,哪一样不勾人泄,安时礼咬紧牙关才把射意锁住。
第五次
金鼠姑蹲蹲坐坐取悦尘柄,安时礼忍也忍不过一刻,起身抱紧金鼠姑,声音沙哑,与她咬耳朵:“我不行了。”
语毕,金鼠姑连蹲几蹲后,精水流出,尘柄在穴内半软。
“我也是不行了,腰疼疼酸酸的。”金鼠姑扶着刚刚那截乱扭的腰肢嘀咕安时礼偷偷道她的精气。
“我没有盗你的精气。”安时礼听见了,“你盗我的还差不多。”
两具黏糊糊又发热的身子搂了许久才变得清爽干净。
擦拭过后,安时礼搂住金鼠姑浓浓做个嘴后躺下。
在榻里的安时礼只安分了半炷香,嘴里吸地发出“啧”的一声,而后坐起身子来。
不明所以的金鼠姑跟着坐起了身:“怎么了,大宗伯你不舒服吗?”
“嗯,不舒服。”不舒服的原因还是因为毛病犯了,不爱单数也不爱四这个数的安时礼,想到今晚做了四次,他不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四和死发音相似,不吉利,忒不吉利了。
“是因为着凉了?呜呜,我不许大宗伯再生病的。”金鼠姑怕未来的几日里要旷了情事,张臂搂住安时礼,以肉体来授温。
“我的乖乖壳儿,不可以生病。”金鼠姑双手拍抚孩儿那样,拍抚安时礼的头,嘴里还说些甜得掉牙的腻语。
“不是着凉。”安时礼浑身起了疙瘩,轻轻推开贴到身上来的金鼠姑。
“那是怎么了?”金鼠姑写在脸上的担忧不减一分。
安时礼望望窗外未西转的月儿思考。
还四个时辰才到上朝的时辰,不弄睡不着,再弄一次也不过两刻,怎么说还是后者有利于自己。
可如果再做一次,又变成了单数,以他的性子,不凑成双数也一样会难受。
安时礼纠结得眉头紧锁不展,金鼠姑也跟着紧锁眉头:“乖乖大宗伯,你到底是怎么了?”
继续纠结,能睡眠的时辰会更少,安时礼打定主意,竖起两根指头说道:“我还想弄两次,我们今晚,凑个六次。”
还要来?金鼠姑愣着愣着,忽想起董鸿卿还说过安时礼爱双不爱四,遇四也会难受。刚刚做了四次,即使疲惫他也要凑个六次。
刚刚歇息了一会儿,金鼠姑的体力恢复了,但下方的酸胀感未消,刻下不是那么想被填满,她捏起自己从唇瓣,又裹住安时礼伸出的两根手指头,嗡嗡地道:“要不……我先用嘴帮你?”
毛病发作的安时礼不再拒绝金鼠姑用嘴的提议,调整坐姿:“也行……”
金鼠姑放开了双膝,跪在安时礼的两腿间。
这时候的尘柄半软不硬,金鼠姑第一次近距离觑此物,好奇地睃个不停。
半软不硬之时,外边的皮皱皱巴巴似在水中久泡过,不大可观。
许是目光灼热,在金鼠姑往来睃看下,尘柄硬起。
硬起的肉把皱巴的皮撑住,外皮紧贴里层的肉,而皮下埋有几根蚯蚓似的筋,扭曲地坟起来。因为这几根筋,让尘柄的光滑感看起来大打折扣,但抚摸时,并没有粗糙之感。
金鼠姑不害羞的馋脸有一抹淡淡的笑意,她双眼瞪大了看,看多几眼好奇心更胜,回忆稗史中的画面,唇先锁半截龟头。
“哼……”舌齿安分,但安时礼第一次亲眼看到尘柄入口的画面,心痒难耐,鼻子里不时发出哼声。
金鼠姑慢吞吞地吞进一截又一截。
技拙唇笨的金鼠姑只知吞吐,不会拱舌儿来戏。
这不能怪金鼠姑,稗史里的画面又无详细地画出舌头怎么动,只画了个含尘柄的画面,所谓的技巧以为文字写在一边,不识字的金鼠姑只学到了前面这一点。
尘柄的尺寸恰好,但对金鼠姑的口儿来说,不能完全吞进一根,根部的一截总被冷落着。
笨是笨,笨也有不一样的滋味,安时礼也喜欢,掌心抚金鼠姑的脸颊,似在给予回应。
单一的吞吐,久了金鼠姑觉得无趣,开始摸索其它的技巧,被挤得无处安分的舌头自己拱了起来,贴在尘柄的下方滑动。两排牙齿不收,偷力咬住尘柄,然后头颅移动,煞有滋味地吮来咂去,有时候舌尖还去勾龟眼。
口技之招式,最有灵魂之物是那根无骨的舌头,动起来,安时礼如醉如痴,身儿似飞出云层,他脸红一片:“从哪儿学来的……”
尘柄能把花穴填满,也能把口儿塞满,唾液满口,无法及时吞咽,金鼠姑的头晕呼呼的,她吐出尘柄揉发酸的腮:“从书上学来的。”
说着低头又要含,安时礼打住她:“累的话就停吧。”
“不累。”金鼠姑抖擞精神,重新含住尘柄,继续做口舌之战。
几尽两刻,招架不住的安时礼从香口中抽出尘柄,在一方手帕上大泄。
金鼠姑不可思议地看着吐露的尘柄,其实含到后头她的情已动,还想让尘柄进到下方去捅一捅,但过于认真地摸索,一时忘了吐出,直把根硬梆梆的尘柄伺候软了。
想起来有些后悔,金鼠姑捂住嘴巴出神。
安时礼下榻去清理,清理干净后,还给窈窕堪怜的金鼠姑倒了一杯温水。
金鼠姑接过后呷了半杯,眼儿一直不离开安时礼的胯间。
尘柄颜色深了几许,但硬起的速度越来越慢了,也不晓得今晚还能不能再硬一回。
金鼠姑在心里乱想,嘴上求欢:“大宗伯,我想要你捅一捅。”
第六次
“休息一下。”爱双数的安时礼自然打算再来一次,但前边几乎不歇息地弄了五次,就算是头牛也要停下来喘口气。
“嗯呐,那我等你。”金鼠姑躺下去等安时礼。
让金鼠姑一个人躺在哪儿等他硬起来,气氛有些尴尬,安时礼躺到她身边,亲吻摸阴,温存一番。
花穴湿了一片后,安时礼也硬起了,但这一回硬起,较之从前,有些软绵,插进穴来,动不动就会滑到外头。
金鼠姑像被蚂蚁折磨着,淫情似火,双腿晃荡,着急之际,她想起来自己买过起阳帕:“大宗伯,用起阳帕吧,我在淫店里买了的。”
起阳帕,顾名思义,就是让尘柄硬起的东西,且用此帕之后的尘柄交合时许久不泄,能让女子欲仙欲死。
这时候用上起阳帕,安时礼倒是不觉得伤面,但金鼠姑买的淫器身分不好,这起阳帕恐怕没有一个好的效果,到时候无法坚硬如铁,无法久交不泄,不就让人误会他安时礼年纪轻轻的,胯下的尘柄却有五六十岁了?
安时礼犹豫不决,细想除了起阳帕外还有什么物件也能帮助交合,脑筋一转,便想到了自己买的银托子。
“不用起阳帕了。”安时礼下榻去翻找买来的淫器包儿,热水泡过后,当着金鼠姑的面,用带子把银托子套在尘柄下方。
五六寸长的尘柄本就是粗长的工具了,戴上银托子,更是威风。
金鼠姑忽然有些害怕:“这……我会不会疼?”
“若疼的话,我就出来。”安时礼回到榻上,把带着银托子的尘柄插进穴里。
“嗯……好凉……”加上银托子的轮廓,插进来的东西比之前粗了半个手指头,进来的一瞬间,金鼠姑感到不适,抓起被褥极力忍受了片刻,不适感才消失。
安时礼和金鼠姑亲了个嘴后开始抽插。
银托子的前断向下微翘,抽插时,就像一把挖地的锄头,反复挖,挖了又推平,淫水都要喷飞,金鼠姑受不得,仰身一倒:“嗯啊……大宗伯慢些……”
金鼠姑想让尘柄慢一些,于是肉壁开始锁紧。
尘柄虽硬,但只是皮肉之物,生就有弹性,肉壁锁时只会觉得胀,可绑着银托子的尘柄,肉壁一锁就有裂痛感,好似在锁一件钝器。锁不住就罢了,几下后,紧暖的花房尽露,颜色似染粉。
安时礼停下抽插,问:“疼吗?”
“怪怪的。”金鼠姑回答,“太硬了,有点膈肉,但慢一点就不会了。”
“那就慢些。”安时礼扯过被褥,衬于柳腰之下,又往外退出一小截,提一提腰,浅浅插几下不见金鼠姑皱眉头,才用上劲儿。
少去一小截,穴内不再满得有发胀之感,金鼠姑受动,笑道:“嗯……啊……舒服了……”
因为银托子的形状,花瓣翻吐得更开,一阵又一阵的淫水缘股流下。
如此大的物件也能快速接受,吞纳如常,安时礼暗咽唾沫,手捻一片翻开的穴肉玩弄:“乖乖哪里是田螺精,分明是小妖精,是狼吞虎咽的小妖精罢。”
金鼠姑不懂这是情话,听到个妖字,张嘴反驳:“啊……嗯……我不是妖,我是只田~螺~精~”
怕安时礼听不清,她还特地把田螺精几个字拖长了来念
“好好好,是田螺精,摄人魂的田螺精,不是那小妖精。”安时礼躺下去,高举金鼠姑一条腿,斜斜刺入。
侧躺着斜刺,难刺到底,却刺得肉壁发酥,金鼠姑周身栗栗,浪语难住:“啊……要破了要破了……大宗伯,我下边要破了……”
“破了我给你补上就是了。”又不是尖利之器,这样刺入哪里会破,安时礼嘴上回着,保持这个姿势继续插弄。
有时安时礼也将绑着银托子的尘柄溜到外头来蹭肉缝。
银托子和缅铃一样,雕有凹凹凸凸的花纹,凹凸又光滑之物去蹭肉缝,比尘柄蹭时还令人快活,快活得香汗涔出,流到大腿缝里。
金鼠姑眼阁泪,咿呀乱叫:“啊……大宗伯你弄死我罢了弄死我罢了。”
“孽螺爱不爱我?”安时礼的手沾到了许多流出来的淫水,他不用帕子擦去,而是擦在了金鼠姑的粉腿上。
“爱也爱也。”金鼠姑胡乱回话。
“那不许找别的男人。”安时礼英气满面。
“不找不找,你还没爆我就不找。”
“乖乖肉儿。”
蹭够了肉缝,安时礼的尘柄硬如铁,他拆去银托子,随手弃在地上。
银托子落地之响,给这场云雨添了趣味。
后半场的云雨,安时礼用自己的工具让金鼠姑欲罢不能。
乒乓乒乓,吱吱呀呀,动静不绝,寝室里整夜有响声。
安时礼猛耸臀尖,胯下着力,向腿缝里冲创两刻后,今夜的云雨彻底结束。
第六次受创的花穴微红微白,非常热闹,合时只见红,开时可见白,红的是肉,白的是留在里头的粘稠精液。
“我好累。”金鼠姑累得眼皮都掀不开。
“睡吧。”安时礼笑回。
二人皆疲惫,不顾身上的狼藉,交叠成一团而眠……
我觉得男人在喜欢的人面前说不行,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