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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一次(1)

    想到金鼠姑用甜润的嗓子唱那首曲子与董鸿卿听,安时礼胸口发闷,拍股而起,居高临下看金鼠姑,一肚子的火,只化成一句话:“小孽螺,随我去书房。”

    小孽螺三个字,安时礼说时牙齿紧紧咬着。

    “啊,这么晚了,还要写顺朱儿吗?”金鼠姑不愿去。

    眼下写什么顺朱儿,当然是去书房写回信了,安时礼冷冷地笑:“呵,现在,立马去。”

    想到写顺朱儿,金鼠姑的身体这儿不爽,哪儿也爽,骨头懒懒的趴在案上扯娇:“大宗伯刚刚不是说要看我的原身吗?我现在变给你看。我的原身,是白呼呼滴……”

    然后她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就变成了一团小得如同花生的无壳田螺。

    金鼠姑是金色的壳,而壳下的肉晶莹透白,就像剥了壳的荔枝。

    金鼠姑怕被安时礼抓去书房写顺朱儿,滚成原形以后爬到案腿内侧藏起来了。

    安时礼不想草草放了金鼠姑,蹲下身去,准备把她从案腿内侧抠出来,带到书房去。

    可是手指碰上去后,安时礼被柔软和冰凉的肉体怔在原地,软无骨,冰似雪,稍一用力,肉体也要爆了似。

    “罢了。”安时礼收回手指,带着无名之气,自己去了书房。

    去书房也没有做什么,安时礼把那封信反复看,反复醋。最后一遍看,发现此信的字数加起来是单数,这回家除了醋,又开始难受了,他提起笔,在信内随便添了一个字安慰自己的心:“呵!给别的男人唱曲。”

    越想越气,安时礼坐在灯下,泪丝丝唱起曲来:“她调猱吾与探花啊~咿呀咿呀。可怜吾心赤如黄金凤啊~咿呀……”

    相次戌时,安时礼才洗好身,折回寝室,则看到金鼠姑甜净的睡容。

    金鼠姑在安时礼离开以后就变回人形了,澡身以后,就钻进榻里睡。

    本无困意,奈何榻香香软软,沾之便思睡,一睡还醒不来。

    醋气未平的安时礼,见其睡容,滋味难述。上榻后,又见其香肩光溜溜,着件紫藤鸟雀衔花的小衣,小衣翻卷,恰好露出溜圆的肚脐,肚脐之下,红绸小裤松松系,一扯就落,粉股美景毕露,尽收眼底。

    见美景,安时礼的第一反应,却是如未开荤的君子,扭过头去了。好一会儿后想起来,此美景蹂躏了许多回,哪里还需要避眼,便把头扭回来,慢条斯理宽了己衣。

    安时礼将金鼠姑的双腿屈起后往上推,金鼠姑在梦中,力不由己控制,安时礼需腾一手来控粉腿,而另外一只手,在金鼠姑沉睡之际,手指先滑到下方去肆意揉弄,拨开桃红两瓣肉,寻花核点戳。

    大抵是心里头还酸着,今次力度大,几下就把花核点戳得即可刻充红发硬。

    弄着外头的肉,肉壁也收缩,一条紧张有余的花径,连着那张千人爱的出入之口,都被水浸得湿湿糊糊。

    将指头刺进花穴里东滑西滑,金鼠姑鼻里有哼声,但未醒来,在梦中放段娇态。

    安时礼面色不改,屈起指头,微生甲的指尖,在窄小温热的穴儿里不轻不重地挖刺着,这下金鼠姑酥而醒,醒而大泄春水:“嗯啊……痒的……”

    春水在穴口外牵牵连连,欲流不流。

    “醒了就好。”安时礼情动了,也依旧端着那副不高乐的模样,让金鼠姑自分隔粉股,闲下来的手往花穴上去,轻擘淡红肉缝,方便径中的手活动,也让眼睛饱看那淫荡之景。

    又擘又挖刺的,感受有趣,金鼠姑的一颗芳心浓浓转焰,为之惊颤,像离树的花朵,自由自在飘在一阵甜美的空气之中。

    金鼠姑以为今日也能快活两场,尘柄未入,星眸紧闭,不等安时礼,已坠入仙境里。

    “哼哼。”弄花穴发气,似乎不是个明智之举,安时礼的手指还在里头,但不挖刺了,慢慢旋转折磨才有快感的肉壁。

    纤细的手指旋转起来,金鼠姑一点也不爽快,睁开眼,高凹湿漉漉的花穴:“大宗伯……呜呜,你尽情弄。”

    哀求声落地,安时礼连旋转都不旋转了,指横在里头取暖似的。

    花穴想要的是进来后可以塞得花径满满实实的尘柄,安时礼偏不轻易与了它。

    良久沉默,一句话也不说。

    金鼠姑顿时兴发如狂,悬空的腰臀前后摇摆不定:“大宗伯,你怎么不动一动?”

    安时礼沉默到底,腰臀往前时他缩指,往后时他伸指,指尖与瘙痒之处的距离,总差一点儿,急得金鼠姑两眼泪眼汪汪,啮指止痒:“呜呜,大宗伯。”

    看金鼠姑滴下几滴清泪,安时礼心情忽放晴,但一颗邪恶之心在作祟,滴几滴泪看得不过瘾,他想看她哭得梨花带雨时的娇模样。

    于是抽出纤长的中指,改用大拇指摁揉肉缝,就像在摁揉踝骨一样。

    安时礼把目细觑金鼠姑的情态,气喘吃紧,一下里飘飘欲仙,一下里痛苦万分,他看得口干舌燥,尘柄硬挺得要炸裂,却强忍不去花径里平息,用强硬的口气,命金鼠姑继续哭:“孽螺,哭,继续哭。”

    ……

    这六次,难道都要详细写吗(疑惑)

    第一次(2)

    金鼠姑现在不需要装模做样,两下里感到委屈的她,不需酝酿,晶莹的泪珠眨一下眼皮就滚了出来。

    “呜呜呜……我哭了……”金鼠姑以为自己流了眼泪就能让安时礼动起来,越哭越卖力,到最后真哭还是假哭,她自己都分不清了。

    身下体如白雪团成的人儿眼泪不断流,好似触动伤心事儿一般,鼻头眼角皆泛红意,说是梨花带雨之态,不如说是桃花浸雨之态,又或者说是酒酣之状。

    金鼠姑的哭势可喜,可娇,喜在眉眼间羞漏嫩气,娇在能与山争秀的细弯眉毛似笼了薄雾,能与明珠争光的眸儿绘春景,安时礼没忍住俯下身去,唇瓣贴上鼻头,而后脖颈一歪,呜一口娇湿的腮颊,势相轻狂:“真哭了吗?”

    “不知道……”金鼠姑双手抱上安时礼的腰,“反正大宗伯进来的话,我会高兴得哭出来的。”

    安时礼的唇瓣在金鼠姑的脸际上留恋,舌头顺着顺畅的脸际自上而下地舔弄,从下颌舔弄至耳垂:“进去的话当真会哭出来?”

    “嗯呐,快进来。”安时礼只在一边的脸际舔弄,金鼠姑最讨厌这种一边火热,另一边是冰冷的感觉了,眉头皱起,表露烦躁之色。

    到这个时候,安时礼也忍不下去了,不用眼儿去寻桃源口,扶着早已坚硬的尘柄,唧的一声就之。

    龟头戳来,金鼠姑似遭雷击一般,姿容忽弱,四肢颤抖,急促一喘,当真哭出了声:“呜……大宗伯你就弄死我罢。”

    在桃源地里抽插一番,里头顷刻变得又湿又热,尘柄感受这阵湿热的安时礼,觉得脚底也开始发热了。

    “孽螺,你说要我做你的壳,可你却先移情别恋。”好不容易平息的醋气复抖上心头,安时礼一醋,尽根没脑去撞击十来下。

    可他忘了,越猛烈,金鼠姑越欢喜,淫水泌,次次连头搭脑纳尘柄,犹觉不够深,扳起安时礼的臀儿往下压:“嗯……胡说,孽螺才没有移情别恋。”

    安时礼像着了陷阱后脱身的人一样,又悔又急,不再发力撞击,而一手去掐金鼠姑的脖颈,迫使她仰头:“壳不硬,嘴却硬,还花花的。”

    嘴硬得与街头撇花的骗子,花得和人门前撇嵌为生的丐儿似。又硬又花把人气疯。

    五根指头轻轻掐着脖颈,金鼠姑只是不能低头,不过她身上的痒痒肉到处都是,颈肉也属痒的,安时礼掐来,她喉咙深处发痒,却忍不住要发出一道笑声:“哈哈哈哈~”

    实在是痒,金鼠姑扣住安时礼的手腕:“痒的,大宗伯别掐我。”

    安时礼当金鼠姑在转移话题,手腕不移,对那封情书与唱曲的事穷究不舍:“没有移情别恋,为何唱曲与别人听?”

    唱曲与别人听就是移情别恋?这个说法忒野蛮没道理了,金鼠姑忽然把弓儿扯满了来反驳:“你说要做我的壳,不还日日出门去吗?哪有壳丢下螺自己出门的呢。”

    “这根本不是一件事。”金鼠姑觉得安时礼没道理,安时礼亦觉金鼠姑没道理,他出门可没去惹桃花。

    “怎么就不是一件事情了?孽障啊孽障,你给爷爷说清楚了,别在我跟前装么做大,爷爷我可不吃硬。”金鼠姑有气,威胁安时礼不好声好气来说话,她就要踩爆他的头。

    “嗯……反正就不是一件事情。”安时礼正想说清楚,可想到金鼠姑既把那封信与了自己看,便说明她在男女的风月事上确实一窍不通。于她而言,唱那首曲子只是为了感谢董鸿卿大方分享水晶鸭一事。

    一窍不通,说了也是在对牛弹琴,安时礼想明白后,做出欲言又止的形状:“总之,日后你只能唱曲与我听。”

    “你好大的福气哟。”一个壳竟敢下命令,金鼠姑扭过头翻眼睛。

    找个机会,她要把安时礼的头踩爆泄气,然后摘一筐九层塔,入锅里爆炒一顿。

    不知道孽障炒九层塔的味道如何,反正田螺炒九层塔可香可香的。

    见不得金鼠姑这神气的模样,安时礼掰正粉首,眼不眨也不转,紧紧地望住金鼠姑,身下急忙煎煎,一冲一撞动起来。

    尘柄动起来,金鼠姑的表情变得柔和,吟哦一声声似柳外莺,只有安时礼搅花心时她才会皱一下眉头,状似不爽地咕哝一声。

    弄有两刻,尘柄退出,抵粉股内侧而射。

    没了尘柄的花穴不自合,肉缝扇着,端上缀一颗小红果,而桃源口裂开,尾挂一颗摇摇欲坠的水珍珠。

    云雨之事总是一夜两次,情穴溢出多余的淫水,做好第二次受弄的准备。安时礼喘着气捻花穴里的红果子,说:“如果,有人主动来做你的壳,你会答应吗?”

    “真的吗?”金鼠姑来了精神,坐起身来问,“大宗伯,是什么样的壳啊?有关哥哥那种秀色可餐的美形状,和项哥哥死亦为鬼雄的猛势况吗?”

    金鼠姑的反应,又让安时礼心头发酸,他欺身压上金鼠姑:“那你觉得,我有关哥哥的美形状,项哥哥的猛势况吗?”

    金鼠姑眼珠子乱转,打量一番安时礼,啧啧嘴,回:“美是美,但不够猛呢。”

    ……

    第二、三、四次

    关哥哥是关羽,项哥哥是项羽,金鼠姑后面还认真地加了一句:“大宗伯,如果你叫安羽,是不是就又美又猛了。”

    一夸一贬,安时礼忽然高兴忽然伤心,今晚誓要金鼠姑在他的身下尝到生猛的滋味。于是不等尘柄苏醒,张嘴吸粉唇瓣,吸时用上了牙齿,但齿下有情,未留下不雅的齿痕,吮那奶儿时也是这般的力度,只增情欲而不伤半寸肌肤。

    将唇与奶儿呜一遍,口腔感受到人柔软与香甜潮涌一般地传至腹部,尘柄眨眼醒来,挺起的尘柄,圆溜溜的龟头就凑着穴口了,安时礼照准一刺,压着金鼠姑旋即捣个不停。

    肚皮挨紧着,情浓兴炽的金鼠姑全身骚骚的,总忍不住要吸气,吸来便锁了下方,渐渐的安时礼已能承受忽如其来的紧致,他也把腹部吸住,吸气时捣入,吐气时抽出,动作变得稍慢些,榻里的吱呀声随即变得沉闷。

    但龟头凝了浑身的力气,慢些也捣得狠了,金鼠姑怡然,粉腿欲融,双臂去勾安时礼的脖颈,受插中,她去细觑安时礼的面庞。

    狭长的眼角勾着情书,清澈的眸子漾水波,眼睛看着,金鼠姑指尖发痒,便去安时礼的眼角处滑动:“大宗伯,嗯……你生得可真好看呀,比苏州男人还好看。”

    “滑嘴……”这档儿的安时礼不经夸,一夸,腰间半麻,他似呻吟了一声,往内深深一插入,不久交合处流下一团稠物。

    第二次历时不到两刻,安时礼的狠劲尚有,擦干净身下的粘稠,便行今夜第三次的云雨。

    往常第二次结束后就要入睡,今日却有第三次,金鼠姑又惊又爱,毫无招架不住之感,也因第二次不尽欢,这一次,她开始怂臀部帮衬安时礼的抽插。

    “我来就行。”怕这一次也早早泄了身,安时礼制止金鼠姑的帮衬。阳覆阴的手段弄有一刻,安时礼抽出尘柄,提出要当壳。

    这个要求金鼠姑自然不会拒绝,自行爬起,翻过身去,细得可怜的腰肢拱如桥,而双膝分开,臀部高抬以迎尘柄的进入。

    安时礼跪在金鼠姑身后,手分着一边的臀瓣,尘柄上下蹭几次才插进去。

    这般姿势在百来下后,尘柄始捉弄花心,龟头顶上后只顾磨,磨几下,浅浅抽出一截,而后撞钟一样刺入。

    捉弄一次,金鼠姑的花心就弹弹,频频捉弄,爽利间还杂有无名的难受。

    金鼠姑的唇瓣欲合不能,喉咙出声亦不能,又过百下,不胜撞击的她,一截腰肢开始软下。安时礼见状,伸手去扶起:“我今现猛势况,你可不能自个去蔫儿了。”

    “嗯……不蔫……”好不容易一夜弄三次,金鼠姑倒也不愿意就此蔫儿了,她咬住自己的手指打迭精神。

    “不蔫,便抬高些。”安时礼拍拍她的腮臀,眼尾发红,看出入之势增阳气。

    这般又抽动个百下,安时礼搭在臀瓣上的手指向内一抓,金鼠姑扬头一吟,在吟声中,二人对泄了。

    金鼠姑先软下身子,趴在榻上急促喘息。

    一场情事结束,金鼠姑的浑身开出桃花来,白白粉粉,宛若雪中花,安时礼埋进她的脖颈喘,喘着喘着啄起光滑滴粉的香肩。

    肩上的肉也容易发痒,金鼠姑扭捏身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发笑:“痒的痒的。”

    安时礼不容金鼠姑拒绝,反扣她双臂,拨开披肩的秀发,湿唇移到她的背脊上,从尾椎处一路亲吻至后颈。

    拒绝不了痒意,那便去接受。金鼠姑闭上眼睛,将痒意化作快感去享受,不妨头听到安时礼在耳边说再来一次,吓得浑身发抖。

    “大宗伯,你的毛病犯了吗?”金鼠姑秀气的鼻头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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