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鹤影没有再动手上的那小东西,而是低着头专心地去观察美人在这种状态下要干什么。“下面……好奇怪……嗯?”柳鹤含糊地呻吟了一会儿,睫毛颤动,他纯然地迷惑着,感觉想脱裤子就立刻付诸行动,腰肢使力稍微挺起屁股,伸手扣到裤腰处,一下子连同内裤一起,脱掉了柔软的短睡裤,濡湿的内裤乍然被扯掉,竟是连着肉穴拉出了淫荡的银丝,柳鹤这才发现自己的阴蒂已经敏感到那种拉扯中轻微的黏腻感都分外清晰,惹得他打了一个颤,忍不住轻哼出声。
柳鹤侧过脑袋低下头,想去看看那显然不对劲的器官到底是怎么回事,却由于角度不太看得到,他只好将腿分得更开,用手向上摁住不知道什么时候硬硬地勃起着的阴茎再低头去看。
那阴蒂红彤彤的支楞在阴唇外面,能够清晰地观察到它呈现着一种高潮后的艳熟状态,看起来的确不是平时的状态,可是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异常,柳鹤小心地用手指绕着颤抖的肉果绕了一圈,没有什么东西在碰这脆弱的小玩意,可是那种越来越诡异的、逼得他难受到想哭的感觉可做不得假。
鹤影看着他那像是发情时满腹疑惑的小兽似的反应,嘴角无声翘起了一下,心中暗想,这敏感药剂可不是白打的。
现在他还没有怎么动手,那真实的阴蒂还只是颤巍巍地凸在两瓣肉唇外,屋内也没有什么流动的风,这都让床上的人觉得起来难耐不舒服,不知道等下逗弄起来会是什么有意思的反应,真是想想就非常期待。
他一边放轻了脚步悄悄走过去,一边运动着手指捏着那软嘟嘟的橡胶阴蒂左右使力,不轻不重地搓揉着转动起来。
“唔、呃——啊啊啊!!”柳鹤只感觉突然一阵强烈的酸麻毫无预兆地传遍全身,经不得刺激得阴蒂像是被什么东西捏着揉了一下,他几乎是一瞬间连坐都坐不稳,往后一下子摔了回去,浑身颤抖着瘫软在床上,腰肢都是软的,臀部砸在床垫上的波动带得阴蒂又是一抖。
“咿——别、别啊啊啊!怎么、哈啊……怎么回事、住手、呜啊啊啊啊!!”他清晰而无助地感受着有什么东西在捏着那富集敏感神经的小肉果,股间传来持续的酸涩感,甚至小腹的肌肉都被刺激得痉挛起来,更不妙的是隐隐还有些被酸麻得骤然强烈的尿意,柳鹤惊慌地哀声叫唤起来,双眸难受地眯着,那颗肿得樱桃大小的肉核正在被看不到的力量持续地揉来捏去,每一寸娇嫩的阴蒂表面都正在被粗糙的未知物碾压摩擦。
此时窗外没有下着雨,但在止不住的战栗当中,某个雨夜的景象突然在青年的脑海中重叠,柳鹤眼前仿佛猛地闪过一些记忆片段,顿时心如擂鼓,颤声呻吟出破碎的语句:“你……哈啊……你是不是上次、嗯啊啊!那个禽兽!!”
话音落下一会儿后,房间里都还是只有他自己的喘息声,并无人回答。
柳鹤又爽又羞,过度的快感甚至汇聚成了酸痛,他愤怒得耳尖都泛着红,颤抖着忍受一阵阵小电流似的刺激,泪眼朦胧地看了看四周,伸直腿徒劳地踢了几下,然而空气中踢起来什么也没有,腿间并没有那个怪东西,可是来自阴蒂的诡异感受还在持续不断!
“滚开!不、呃啊…别弄我、呃——不舒服、痛、啊啊啊!!!”鹤影看他着急得额角凝出汗珠的样子,手上却继续揉搓着,玩具阴蒂被捏得时圆时扁不住变形,柳鹤腿间勃起的阴蒂内部软韧的蒂柱也被反复地蹂躏推揉。
肿胀的阴蒂传来一阵阵诡异且可怕的刺激,柳鹤受不了地左右摇着头,臀部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着,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让他大脑转的都慢了,阴蒂上每一根神经都仿佛变得存在感极强,他甚至完全想不通怎么会这么难受,之前的玩弄中被揉捏阴蒂是这样的感觉吗,美人在战栗中无意识地张圆了嘴,连愤怒的斥责都说不出来,洁白的贝齿跟着颤抖起来,肉穴抽搐着流出一大股淫水。
“哈啊!!不、呀啊啊!!别弄了、呃啊啊!!”他急促地小口吸着气,扬起脖颈让柔软的发丝在枕头上扫动,整个人在高潮中不能自已地痉挛起来,呻吟中都明显带上了失控的哭腔,那肿胀充血的阴蒂在空中凸起,乍一看竟然像是真的像在被揉捏一样直抽搐跳动。
柳鹤伸着手探到腿间,却只悬在空中不敢摁下去,受不了地吮泣着一下下抓挠在小腹上,平坦洁白的腹部肌肉很快被他自己挠出斑驳的红痕。
这简直比上次的诡异事件还要恐怖,柳鹤这回躺在床上被刺激得连坐都坐不起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就是欲哭无泪地懵逼又难受,陷入了极致的被动环境。
鹤影观察他的面上满是情欲的神色,又仔细地打量他张着腿摇晃,五指装着床单,满面是泪痕的淫荡姿态,心中感觉非常满意,这么敏感的一个小东西,却可以带来那么强烈的刺激,简直完美。
他揉捏了一会儿后,突然换了一种手法,两指捻起开始一下子掐住手中那橡胶的蒂豆,把它揪起拉长到空中又突然松手弹了回去,发出非常轻微的闷响。
“呀啊啊啊!!”突如其来的猛烈酸痛让柳鹤头皮发麻,整个人差点要蹦起来,长腿猛地一蹬床单,无助地哀声扭动起来,眼中噙着泪水,那敏感度倍增的肉块光是刚才被揉捏起来都让人高潮了一次,现在这可怕的刺激更是让他挺着胯骨不能自已地抽搐起来。
那恶劣的人并不停下,而是开始连续地揪起又弹回去,快速地在柳鹤崩溃的尖叫中重复了好几次,软软的橡胶弹性十足,拉的长度不长却频率非常快。
“嗯啊啊啊——不、不啊啊啊!!!呃!!好痛、痛啊啊啊!!别这样呜啊啊啊!”柳鹤被这要命的酸痛激得整个人像是发情的小狗一样,柔软的舌尖从嘴里探了出来,涎水淌到了下颌,一口肉穴变得如同关不上的水阀,不停冒出小股小股的淫水,那阴蒂每次被一弹回去一次,一阵阵直钻骨缝的酸麻就直让他受不了地尖叫呻吟,甚至开始失神地左右扭动腰肢,硬是口中胡乱哭喊着被刺激得连喷了两次,汁水飞溅,乌黑的发丝都带着潮湿。
鹤影见他被玩得神飞天外,半眯着的双眼都不聚焦,皮肉都泛着粉,下颌还挂着晶莹的、不知是泪滴还是汗滴的水珠,两颗深粉色的小乳头随着胸膛的起伏在空气中颤抖。
他手上像是安抚似的用拇指指腹上下摩挲一会儿柔软的两片肉唇,然而还没装够十秒的样子,就接着不容抵抗地将指尖插进小阴唇里,向两边扒拉着所有包裹的肉瓣拉开,柳鹤惊恐地感受着凉凉的空气刺激黏膜,不住地抬头想坐起来去看自己的肉屄,口中小声地呜咽着,长腿踢蹬了几下,却只能踢到空气。
那看不见的手指似乎是将他的阴唇扒开了,接着用食指在阴蒂根部附近开始摸索着抠挠起来,明显是直冲着扒开包皮刺激最里面的硬籽去的。
“呃……嗯啊!”柳鹤此时对一点细小的刺激都无限放大,自然是能感觉到粗糙的手指捏住了那遍布敏感神经的脆弱肉块,那种真实的、极其酸麻的感觉让他毛骨悚然地浑身一颤。
“不、啊——别弄我……哈啊啊啊!!别用指甲、呀啊啊啊!!”阴蒂脚附近的系带组织处不断被拨弄着,传来尖锐酸涩的可怕感觉,敏感的神经末梢被动地承受着过分的刺激,他又痛又怕,吓得直掉眼泪,万分被动地随着看不见的手指的动作浑身都战栗起来,张着红润的嘴巴不住求饶,一双瞪圆的双目都盈满泪光。
鹤影一会儿就成功地将那干燥的一层橡胶软皮抵在一边,让它没法继续遮盖住敏感的小核,接着用食指的指甲开始上下运动着快速去拨动那饱满小肉珠,柳鹤失神地尖叫一声,清晰地感受着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对着遍布敏感神经的硬籽高速刮擦起来,那脆弱的器官不停传出一阵阵难以承受的尖锐酸涩,难受得他腿心肌肉剧烈收缩,脚趾猛地蜷起。
“啊啊啊——停、你是谁咿啊啊啊!!!别弄了、不要呃啊啊啊——别刮那里、别、要尿了啊啊啊!!”床上的美人失神地张圆了嘴巴,直被那可怕的敢刺激得浑身颤抖起来,难以抑制的尿意让他瞪大眼睛崩溃地尖叫着,难受得运动着四肢大幅度挣扎起来,床单被蹬得凌乱,大滴大滴的泪珠受不了地坠下,眼前的一切景象都都蒙上一层水雾。
即使经过注射处理后的敏感度变得可怕,但鹤影手上那东西终究也只是个玩具,他所施予的一切传过去的只有感觉,并不会受伤,而且就算真的玩坏了,恢复也就是他一个念头的事。
“呃啊!!好酸、咿!!不、啊啊啊!!放过我呜啊啊啊!!住手、哈啊!别那么用力呀啊啊!!”脑中有着这样的想法,鹤影行动起来自然是毫无顾忌,他就这么面上带着不紧不慢的表情,一边认真看着床上胡乱扭动、直颤声呻吟求饶的人,手上动作不停,直把美人戏弄的在床上难以承受地不停换着姿势挣扎,不停地嘶声哭泣,在持续尖锐的折磨中不能自已地又浑身战栗着达到了一次高潮,淫液尿似的流。
等到那阵可怕的快感拍打过去后,柳鹤被刺激得浑身都瘫软无力,只是两条长腿仍然不自觉地大发抖着,鹤影再继续去蹂躏戳刮硬籽,俊美的青年也只是无力地一抖,没有力气挣扎,他双腿大张地俯身半伏趴在枕头上发出含糊不清的闷声惨叫,看不太清表情,两条白皙的长腿分开着直颤,控制不住的涎水流出来,洇湿了枕头。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来点更刺激的,振奋一下精神了。这么想着,鹤影嘴角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接着从食指指尖竟是凭空冒出了一簇跃动的小火苗。
鹤影将手中阴蒂盒竖了起来稍微往下方侧了侧,那被注射了药剂的玩具阴蒂此时正肿大地支楞在外面,异常显眼。
他伸着跳着小火苗的指尖悄悄靠近了阴蒂,那一团跃动的高温停在大概远着肉果五六厘米的下方,这已经是非常近的距离了,几乎是一瞬间,那滚烫的空气挥舞着蒸腾的爪牙直攀而上。
“啊啊啊!!好痛、不、好热啊啊啊啊——不、会烂的、不要啊啊!!”柳鹤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雪白的肉臀猛地一颤,不可置信地感觉到有什么热源靠近了阴蒂,接着就是越来越清晰的灼痛感,顿时猛地从枕头里抬起头,表情惊恐地扭头去看自己的屁股,几乎是极度确信有什么东西正在危险地燎着敏感到发痛的阴蒂头。
明亮的眼睛瞪得滚圆,然而他怎么看那红彤彤的小玩意都看不出什么特殊的地方,但那种越来越可怕的刺激却是难以当作幻觉解释的!
“嗬呃——不、好烫啊啊啊!!痛、会弄坏的呀啊啊啊!!!”难以忍受的热浪直烫得美人不敢置信地剧烈弓起,像是疯了一样不自觉地狂抖屁股,连声哭叫着,那可怕的感觉让他撑不住地低下了头,腰肢抽搐着软了下来,砰地一下摔回床上,接着开始崩溃地呜咽着,毫无形象地地在床上来去扑腾。
“哈啊啊啊!!”在这翻滚的过程中大腿肌肉对敏感度倍加的肿大阴蒂的挤压和高温燎烫的感觉又让他失控地尖叫出声,夹杂着疼痛的感官刺激像是在全身上下飞窜的剧烈的电流,直让人失神地抽搐起来,眼泪狂流。
柳鹤几乎是无法自控地浑身痉挛着,明知道夹着腿带来的已经是痛苦大于刺激,但这具身体还是不自觉地把那经不得挤压得的阴蒂用腿间的肌肉夹了起来,一瞬间叠加着灼痛感,刺激得他颤抖着双眼翻白,像是触电似的立刻又打开了双腿,张着嘴好一会儿才惨叫出声。
哭吟和扭动只能很小程度地缓解,但显然对愈演愈烈的现状,柳鹤抽噎了几下,前所未有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是实在受不了,虽然知道房间里此时此刻可能并不是只有他,可是那未知的对象看不到和看得到还是会让人有不一样的感觉。
“不、啊啊啊!!求求你、哈啊!!烫死了、不要、哇啊啊啊!!放过我、呜——”那灼热的感觉几乎吞噬理智,俊美的青年双眼失神地望着模糊的天花板,终于彻底放下了羞耻心,跪在床上开始淫荡地撅着臀部,受不了地摇晃起来,肿大的肥软阴蒂也随着不住地晃动起来,像是真的在被烤着一样,痛得突突直跳,柳鹤口齿不清地哀叫着,带着哭腔地不住乞求停止这种可怕的折磨,那模样淫荡得令人乍舌。
“哈啊……不、不行呃啊啊!!要、要死了——!!”他无意识地抬头看着天花板,像是彻底被这可怕的高温烫得神智混沌了,泪眼朦胧地左右看了看,接着毫不犹豫伸手地抓起床头桌的一把扇子,开始低声吮泣着对着肉蒂扑扇起来。
一阵阵凉风吹过阴蒂表皮,带来难以言喻的瘙痒,再加上那真实得可怕的燎烤灼痛,纤细的手腕逐渐酸软无力。
“呜……”柳鹤哭得面上全是水痕,些许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然而后方毕竟是看不见的盲区,才没摇晃几下那手腕便不自觉地悄悄下滑,在主人的不注意中扇叶越贴越近。
“嗬呃——!!”柳鹤本来撅着肉臀,正无助地呜咽着,恍惚中只觉得一阵可怕的剧痛从备受折磨的阴蒂传来,他竟是突然毫无准备地被自己的扇子狠狠打到了可怜的肉果!
他全身猛地一颤,扇子脱手掉在床上,一时间连呻吟都没有喊出来,只是猛烈地吸着气,湿漉漉的肉穴间小小的尿眼翕张着,那敏感的可怕的脆弱器官竟是被这一下抽得将人刺激到一边发抖一边呢喃着流出尿来。
滚烫的尿液划过肿胀的阴蒂,柳鹤失神地翻着白眼,惨叫着彻底软趴在床上,全身的最高点变成翘着的泛着粉的臀尖,看着他这幅极致淫荡的姿态,鹤影将火苗又靠近了一些。
“啊啊啊!!不、不行、呀啊啊啊!!会烂掉呃——别、烫死了呜啊啊啊!!!”猛然倍增的灼热感让床上的人再次发出崩溃的惨叫,不顾一切地要将手伸到下身去触碰那肥软的阴蒂缓解疼痛,粉红的肉屄不停地痉挛着,然而指尖失了分寸的粗暴一挠又引发了一阵剧烈的酸痛,直让他无助地扬起脖颈,瞪圆的双眸失神地上翻着,从嘴里发出痛苦的嘶声哭叫,面上的表情甚至都有些扭曲,像是被无解的现况蹂躏得快要崩溃了。
鹤影这才终于收起了指尖的火苗,将那小东西重新平放回了自己的掌心。
然而这并不是停止的信号,他接着动作流畅地用指甲尖掐着阴蒂将一层薄薄的橡胶软皮揪了起来,空气中凭空出现了一点反光的小东西,像是有生命似的被看不见的力量推进了被掀开入口的包皮里,精准地抵住那颗圆鼓鼓的硬籽,鹤影行云流水地接着松开手重新把那一层软皮盖了起来。
“呃……哈啊?!不、呃啊啊啊!!不行、这什么东西啊啊啊!!!”被玩得满脸是泪的人还没来得及感受一会儿的平静,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挠心的可怕酸麻激得尖叫出声,柳鹤上下摇晃着胯骨,他这回甚至完全感受不出、也想象不到这是什么样的淫刑,只觉得阴蒂从娇嫩脆弱的内部持续地传来难以忍受的尖锐酸涩,直让人几乎要发狂,敏感的神经末梢似乎在被什么东西刺激着,长腿蹬得几乎抽筋,整个人都被蹂躏到不能自已地抽搐起来,右手不自觉地悬在头顶上,五指无意识地用力地半抓着,手背隐约可见血管。
鹤影看了他一会儿,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作弄人的法子,突然走了过去,伸手把那经过了处理的小盒子一下子塞进了柳鹤脸颊附近那在空气中抓挠的手心里。
此时柳鹤正被高潮折磨得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本来就在空气中难耐地抓挠的手只是下意识地用力握紧了,却没想到自己的指尖正精准地摁上了一块柔软的橡胶肉豆。
就像只有粗心无意的时候才不小心咬伤舌头一样,有的时候就是下意识用的力气才会是想象不到得大。
坚硬的指甲精准抵上那充斥着敏感药剂的阴蒂玩具上,被刺激得失神的人猛然被塞了东西,一瞬间不自觉用力的抓摁竟是全部作用在了他自己身上,那被人为塞在嫩肉里面、正贴着小硬籽的异物在推动作用下突然猛地扎了一部分进硬籽,粗暴地挑逗着蒂芯内部的神经组织。
“呃啊啊啊啊——!!”那可怕的刺激像是惊雷一般击打着神经,痛爽到极致的快感巨浪冲刷掉了所有理智,所有的思绪都像是浮萍一样飘荡得不见踪影,柳鹤浑身剧烈地一颤,失控地长大了嘴巴,白皙修长的下肢蹬得僵直,脚尖都绷得颤抖,失神的白眼上翻着,柔软的舌尖无力地随着涎水一同挂在唇边,痛得大脑都一片空白。
修长的五指因为猛烈的刺激,不受控制地抓得更用力,然而可怕的是备受折磨的人完全不知道这一切会运作在哪里,他意识不知道自己在抓着什么,正被过度的感官刺激作弄到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事实上也没有能力再使用混沌的大脑去思考任何的不对劲。
柳鹤只觉得愈演愈烈的剧痛持续从阴蒂内部传来,那里面像是有什么凶狠的活物一般,正张着尖锐的牙齿磨啃着娇嫩的神经,饱满的硬籽抽搐起来,阴蒂肿嘟嘟地凸在阴唇外面,正发热充血,随着主人的抽搐而摇晃着。
那要命的、持续的可怕刺激硬生生让美人高潮得死去活来,甚至不受控制地又潺潺流出热尿,起伏的胸腔里心脏剧烈跳动着,直接作用于内部的过度刺激让他连五官都失神地扭曲了,张圆了嘴短促地吸了一口气,连尖叫呻吟的力气也没有,只是在这灭顶的感官刺激中痉挛着战栗了一会儿,接着绝望地翻着白眼暂时晕过去了,白皙的手臂瞬间失力,软绵绵地从空中摔回床上。
那小盒子先是掉到床上,又被弹起来,滚到了地上,静静地躺着,清脆的声音在充满淫靡气味的室内分外明显,但却没有传入床上人已经昏睡的人耳中。
鹤影从录像镜头中观察着,明显地感受到青年此时已经变得软在床上,晕晕乎乎没什么意识,面上都是泪水黏着的一些头发,下垂睫毛湿成小簇,随着呼吸颤抖,光洁脸颊潮红温热,那赤裸的腿间更是一塌糊涂,精水尿水混着大量的淫液,全然是一副淫靡至极的景象。
他将镜头靠近了美人得腿间,饶有兴趣地将两条瘫软得长腿分得更开,接着拍起了那肿起来的阴蒂,这可怜的小玩意看起来除了充血肿胀到露出圆鼓鼓的阴蒂头,完全看不出什么其他的问题,下方的肉穴也只是因为双腿分开而咧开的状态,没有抽插的痕迹。
看起来完全想象不出床上昏睡的人到底经历了什么,任谁来看这体液混作一团的淫荡模样,都只会觉得他骚浪得惊人,自己将自己玩成这副模样。
直到所有想拍的内容都入镜了,鹤影这才满意地放下手上录像的手机,慢悠悠地走近,俯身捡起了摔在床边地上的阴蒂盒。
玩完了就要处理,鹤影把它拿在手心里,正打算把那一节短钝的小针扒开包皮从里面挑出来,然而在把异物弄出来之前,鹤影打量了一会儿,又突然伸出手指对着它捏了捏,动作之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阴蒂里触感明显的异物,他没有停下动作,而是继续揉来揉去。
“嗬……”被主人无意识下插了一小节进脆弱的硬籽里的小针被捏得在内部横冲直撞地移动着,刺激着娇嫩敏感的嫩肉,富集敏感神经的阴蒂芯也逃脱不了被反复凌虐的待遇,过度的刺激甚至让昏睡的人那半眯着的眼睛都微微翻白。
淫荡校运会上丨开裆裤走绳,阴蒂卡进夹缝,纤维扎入阴蒂时被拖滑
人是社会性的动物,虽说柳鹤偶尔也疑惑印象里明明自己前二十多年的日子不是那么过来的,可是现在每一天每一件他所惊讶的事与物,周边的人都是一副觉得寻常的态度,那他接受和学着去适应速度其实也是很快的。
但适应归适应,终究内心还是没法很自然,这点也被身边的人观察到了,他们恶趣味得很,专门就喜欢看这漂亮的青年羞赧脸红的模样,平时看到什么特别色情的、玩的花的内容还总是第一时间发给他看反应。
柳鹤也逐渐在将近一个月的上班和日常生活中见识了新“常识”,虽说从小到大养成的内敛矜持性格还是没有被改变,但是也能够更加平常心地去对待了。
当然,某几次特别奇怪的事还是让他至今想不通。
工作了一阵子后,柳鹤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生理老师是真的挺闲的,一开始他也不是没有忐忑过,但后面发现既然学校就是没有什么别的要求,身边的大家都是注重把日子过得开心享受欲望的理念,再加上薪资水平也不错,他便也渐渐习惯了。
关于生理课堂上的内容和同学们的热情,柳鹤虽然每次还是说不上很适应,总会被弄得非常受不了,但是他是很负责的人,平时也总是真诚和学生们相处,对面一些淫荡的、他自己想起来都会脸红的事情也会强忍着羞耻去配合,很快就打成了一片,虽然大家都还是觉得他很放不开,但除此以外也是一片好评。
周一上午。
柳鹤拿着买好的早餐走进办公室,他今天有课,穿了一身宽松的休闲服,这也是工作总结的经验。
漂亮的青年才刚推开门,热情的同事许嘉就冲了过来,把还叼着牛奶吸管的人吓了一跳,差点被呛到。
“小鹤!”对方面上满是热情,亮亮的眼睛中有些不易发现的狡黠笑意。
柳鹤微微低下头看着他,许嘉比他矮了约摸半个头,只有一米七左右,是略微娇小的类型,也笑着回应道:“是许嘉啊,早上好,今天那么热情,是有什么事吗?”
“嗯,有哦~”他神秘地笑了笑,伸手推着柳鹤坐在自己的工位上,从后背拿出一张纸,放在疑惑的美人面前,“你是这个学期中旬来的,所以之前可能不知道,我们今年的校运会很快就要开始啦!这个是教职工的项目报名表,安排在学生项目之前,你看看。”
柳鹤点点头,乖巧地低头去看,第一眼就看到表格上有一个地方已经打了勾,疑惑道:“……走绳?这是必选项吗,我看着已经打上勾了。”
“这个啊!不是必选项,但是这是预热趣味项目里面人气最高的哦,特别有意思,大家都喜欢报,很多人选了都未必能参加,但是小柳老师人气那么高,校园论坛的投票都超期待你参加这个,所以我走后门帮你第一个预定了名额。”说完,他似乎是反应过来有些不妥,面上表情顿了一顿,又道,“好像有点自作主张哎……你要是不喜欢的话和我说,我帮你申请撤销。”
柳鹤看了看其他的项目,有几个项目的名字一看就让他面色一紧,对比之下这个走绳居然看起来还好,他想象了一下,脑海中浮现着那些杂技表演节目的走绳,一时被那技术含量惊得一头雾水。
“这个,走绳……具体是干什么的?”
“就是在绳子上面走呀,打分从两个维度,表演观赏性和行进速度。”
哦,这描述听起来和他的想象八九不离十。
柳鹤听得下意识点点头,又问道:“我平衡力还不错的,但这种没试过,那个下面应该是会有软垫的吧,感觉大概率会摔下来。”
许嘉见有希望,眼睛都亮了亮:“软垫那当然有的,而且这个你也不用担心掉下来,会有辅助人员用横扶着杆子的,让你站不稳的时候可以抓。”
柳鹤垂眸看了一会儿,浓密的睫毛打下一片阴影,他用笔尾顶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道:“好,那我就这个,至于后面的单人项目和团体项目……”他看来看去,硬着头皮点了两个看起来比较正经的,“就这两个吧,短途多项跟团体拔河。”
等到许嘉拿报名表去体育办公室确认以后,柳鹤便回到座位上继续自己坐着处理一些工作,然而他坐着坐着,突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啊?辅助人员用杆子扶?那辅助人员他们飘在空中的吗?高高的杆子不好把握吧,还是说绳子低?那么低的走绳啊……
美人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会儿,最后觉得可能因为预热项目就是走个过场的气氛,矮矮地走不太难,就不再想了。
运动会当日。
柳鹤今天早早地起了床,还特地穿了一身最近买的蓝色的短袖短裤运动服套装,他本就只是二十出头正毕业不久的年纪,五官姣好的同时身形高挑匀称,裸露在外的皮肤在夏日的阳光照射之下显得有些透明。
这么一身穿上更是他显得像是个学生多点,举手投足间都带着青春洋溢的味道,才刚走进学校,就隐隐收到了路上零散行人许多不经意的注视。
漂亮的青年轻轻地哼着小歌,步履轻快地往选手集合的体育馆前进,集合点越走近越多人,好几个他的学生远远看到人就冲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凑近了说话打招呼,放出一堆夸赞的话语,他听得失笑,闲聊了几句后便摆摆手挥散他们,自己走进了选手准备区域。
“小鹤,这边!”刚一进门,许嘉就从人群里跑到柳鹤面前,拉着他往右边走,“你今天这身好好看啊,不对,是人好看,哈哈哈哈。”
柳鹤面上露出腼腆的笑容:“比较方便运动嘛,今天大家都穿的很有活力。”
“喏,我们项目的衣服都在这里了,这是你的,快去换上吧,我也去换衣服准备了,待会儿很快就到我们啦!”一边说着,许嘉一边塞了套衣服到柳鹤怀里。
柳鹤点点头,抱着自己手上的衣服进了换衣间,抖开时才惊讶地发现这件衣服竟然是连体的。
那么专业的吗……
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柳鹤还是乖乖地穿好了衣服,然而穿完以后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低头一看,才赫然地发现这条裤子的裆部居然是空的,白色的内裤包着生殖器的轮廓完全地露了出来。
柳鹤愣住了,接着瞬间面上爆红,顿时也不敢出去,不安地摸出手机找许嘉:
【救命,这个衣服好像坏了!】
【啊?】
许嘉回完了信息,急急跑过来在门外问道:“怎么了怎么了?衣服坏掉了?”
柳鹤凑到试衣间门缝边,用手弯起来护在嘴边小声地说:“嗯……我的裤子,裤子有破洞,好大一个,没法穿!”
许嘉瞬间反应过来,噗嗤一笑:“没坏!那个就是这样的设计,方便这个项目的,我们都已经换好了,你也快穿上出来吧,对了,记得不要穿内裤哦!”
得到了这样的答案,柳鹤也只能红着脸接受了,他硬着头皮脱掉内裤重新穿衣服,那贴身的服装穿好以后下体凉飕飕地露在外面,他被这种怪怪的暴露感羞耻得耳尖都微微发热,犹豫了下,硬是从墙上拿下自己脱了的蓝色运动服缠在腰间、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往外走。
一走出试衣间,柳鹤便看到了许嘉背对着他那饱满的臀缝,立刻不自在地猛转过头,然而没想到这下又看到了别人的阴茎,只好再抬头看着天花板,内心一瞬间是崩溃的。
“嗯……”柳鹤本来以为自己已经颇为习惯这个世界了,但这种场景显然完全太具有冲击性了,角落里刚才似乎还隐约看到已经有啃上了的,他彻底凌乱了,简直都不知道该看哪里。
自己的项目……到底是什么啊,要穿这个衣服?
思考中的柳鹤懵懵地被许嘉拉到了走绳的比赛场地,那里正围着好多的人,还在有更多的人想过去,见他们身上的选手服装才自动让出一条路来。
这时候正好赶上一局比完,工作人员上去更换被打湿的绳子,确保每一次的绳索干燥,穿着开档运动服的选手们都面色潮红地走了下来,还有一些站不太稳的也被人半扶半抱着到休息处,柳鹤瞪圆了眼睛,呆滞地看着那装置和场景,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这一切有哪里不对劲了……
然而这时候才提出疑问也完全晚了,广播中已经开始念着他的名字和项目,叫开始做准备,很快就轮到自己了,他无论如何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不知道是不是柳鹤得错觉,他坐在走绳起点的软台上准备时,总觉得这个项目围着的人好像更多了……
[请选手们就位准备]
广播声音落下后,便有工作人员过来给柳鹤发了一张写着1的牌子,示意他用小别针扣在胸口处,接着引着他来到了比赛起点处的软台。
柳鹤面色微妙地看着这比赛装置,他现在正站在方形的起点软台旁边,由一条约20米的麻绳与另外一个终点软台连了起来,经过调整后的绳索绷得直挺,但重力作用下在中间处还是不可避免地有轻微凹陷,但也几乎不影响。
美人面上带着困惑的忐忑,伸手比了比那绳索,高度大概在他的胯骨附近,比裆部高上一节。他这时候也明白过来自己接下来要骑上去了,瞬间脸色变得十分精彩。
耳边传来工作人员的催促声:"柳老师,快点准备啦~"
“好的……”美人咬了咬牙,将腰上的衣服借了下来,露出了浅色的生殖器,他明显能感觉到很多人在看着自己,目光赤裸裸地注视着腿间,却也只能不动声色地夹紧了下大腿,忍下羞耻强装平静。
第一步是要跨上绳子,柳鹤身体向着前方,一边反从背后手扶着软台一边试着往麻绳上骑,试了两次才成功地骑上去,然而刚骑上去,他就被那强烈的酸痒刺激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唔嗯……”这绳子这设置得巧妙,即使是一个成年人的体重压上去以后,也要踮着脚才能艰难地踩在地上。
才刚骑上去,柳鹤脸上就露出了不太妙的神色,两条雪白的长腿直挺挺地分开,一条粗糙的麻绳被压成极宽的U字,一上去就重重地陷进了柔软的嫩逼里,用力分开两片软肉摩擦着中间的黏膜,他蹙着眉闷哼一声,几乎是立刻就感到有些腿软了,更别说移动。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别的选手居然都已经或喘息着、或呻吟着开始走了。
“加油啊柳老师!!”
“不要急的,慢慢走就好了!”
柳鹤欲哭无泪地听到好多给自己加油的声音,只能硬着头皮试着动起来。
“嗯……呀啊!”然而他没想到的是,随着自己的移动,粗糙的麻绳摩擦着肉鲍里那娇嫩的小阴唇,带得那软乎乎的肉片卷得逐渐变形,露出了包裹着的阴蒂,那那敏感的豆蒂才刚被粗糙刺挠的麻绳摩擦了一下,瞬间一阵酸麻的电流就从神经末梢传遍全身,一步路就激得美人失声呻吟着双腿颤抖起来,立刻向下伸手扶住前方的绳索保持平衡。
这也太难了吧……柳鹤扶着绳索,也忍不住开始想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看着遥远的终点,他从来没有觉得二十米那么远过!
但是已经开始了也没法中途退出,可怜的美人只能咬紧贝齿,放慢了速度满面潮红地向前慢蹭,每被麻绳的一小段摩擦上敏感的肉块一会儿,就会受不了地颤抖着摇头呻吟起来,一边伸手把绳子往下撑,一边踮起脚尖高高翘起屁股,摆出看起来淫荡得不行的姿势,只为那短暂的缓解。
没走上多久,柳鹤就没有心思去思考别人怎么能走了,他难耐地呜咽起来,眼角发红,半眯着的眼眸中都是盈盈的水光,用那娇嫩的肉屄生生擦着走过的绳子都泛着湿漉漉的深色。
充血的阴蒂变得更加敏感脆弱,越磨越难以忍受,很快就到了即便是他边走边抬屁股扯绳子也缓解不了多少的底部,粗糙干燥的粗麻绳摩擦着满是神经的湿软肉蒂,两条又直又白的长腿都时常被要命的酸麻电流刺激得向内并起来直抖,甚至连平衡也越来越难保持,美人很快就低声不住吮泣起来,只是无助大力摁下着绳索停在一处走不动了,高高撅起饱满的肉臀往下滴着淫水,颤抖着不敢把充血的肉屄和中间那肿胀起来的阴蒂落下。
见他停在那里好一会儿,很快有两个工作人员站到柳鹤身边,一人一头共同举着一根杆子:“站不稳的话可以扶着这个走哦~”
“哈啊……嗯……谢谢……”柳鹤抬眸看了看他们,喘息着将手抓在了横在前方的杆子上,继续艰难地扶着往前走,腿间那脆弱的肉核在连续的摩擦过程中,早已很快就肿得连阴唇都已经包不住了,像是熟了的樱桃,肥嘟嘟地鼓在肉鲍外面,很块就每一步都是结结实实被粗糙的麻绳对准了脆弱的阴蒂大力刮扯,那娇贵的肉块被挤压得直变形。
“嗯……啊啊啊——”偶尔重重挤到里面的脆弱的硬籽时,柳鹤便会忍不住颤抖着张开嘴泄出呻吟,双眼都无意识地微微翻白,调整过来后还要喘息着歇上一会儿,才能拖着软绵绵的长腿继续无力地磨蹭这走,然而在这种情况中,前方的阴茎却被连续的刺激作弄得硬硬翘了起来,随着走动淫荡地摇晃着。
柳鹤泪眼婆娑地抬头望着前方,只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走了一个世纪,阴蒂痛得突突直跳,整个软软的肉屄都被摩擦得充血发热,娇嫩的黏膜火辣辣的好像烧起来了一样,粉嫩的后穴也在避免不了的摩擦磕碰中微微发肿。
“恭喜你过半啦!注意一下,从10米位置开始有绳结哦。”
“什么……呃啊啊!”柳鹤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阴蒂处便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像是猛地撞上了什么东西,他强打起精神低头定睛一看,前方开始的一段绳索上竟是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鼓鼓的粗糙绳结!
他见状一下子反应过来腿间那脆弱的小东西撞上什么了,颤抖着声音道:“好酸……呜……这个也要走过去吗、我不行的……”
“那当然是一定要过去的,加油呀!”
柳鹤欲哭无泪地闭着眼睛,濡湿的睫毛颤抖着,他酝酿了好一会儿的勇气,才吐出一口气强行硬着头皮往前走了一大段,坚硬的麻绳结暴力地摩擦阴蒂,那痛爽的快感远远比他想象中的更刺激,粗糙干燥的麻绳表面瞬间狠狠地贴着肥软的阴蒂将它挤压得扁平,像是被坚硬的指甲刮过一样,绳结上的棱角更是精准地抵住遍布敏感神经的硬籽猛力一擦!
“咿啊啊啊啊——!!!”柳鹤被那尖锐的酸涩刺激的失控地尖叫出声,两条长腿绷直了踮在地上发着抖胡乱踢划,双手紧紧地握住横杆,竟是就这么浑身战栗着被磨出了比赛中的第一次高潮,大量清澈的淫水沿着深陷入阴唇的绳索,极度色情地被分着往两边溅射,直流淌到了绷直的足尖。
等那阵可怕的高潮过去以后,柳鹤停在原地眯着眼睛喘了一小会儿气,才敢慢吞吞地继续往前走。
绳结虽然每两米才有一个,但也十分磨人,那可怜的阴蒂才擦过了两个绳结,就已经肿得不行了,火辣辣的仿佛要坏掉,每次要过一个绳结时,可怜的美人都会先停在它面前,把粗麻绳夹在腿间呜呜地低声呜咽,害怕上很久才会鼓起一口气猛抬屁股用肥肥的阴蒂大力擦过去,划过去后还会被那可怕的酸麻刺激得受不了地缩着脚趾,表情扭曲地停在原地痉挛一会儿,走过的绳子都在阳光下闪着湿漉漉的水光。
他白皙的面上已经全是红晕,不断喘着潮湿的热气,鼻尖都挂着汗水,受了一大段蹂躏的肉屄和肿胀的阴蒂很快就几乎是连普通的麻绳表面也受不了,稍微走一点点就要借横杆作为支力点,自己辅助自己把下体从麻绳上颤抖着抬起来缓解刺激,每一段绳索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意外总是会发生在毫无防备的时候。
在柳鹤又一次将肥嘟嘟的阴蒂抬起来缓一缓时,他完全没有想到,由于过长时间的停留,不经意间那大量淫水流出来,把本来也不是特别紧地扭成一股的绳子逐渐泡开了,当那雪白的屁股颤抖着落回绳子上,瞬间就传来了一股钻心的剧痛,两条腿被刺激得猛地踢蹬起来!
“呃啊啊啊!!”原来是那高潮过后肿得像葡萄一样的阴蒂在落下时极其精准地滑进了分开的绳缝间,柳鹤当时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继续坐下去的屁股就伴随重力作用,一口气将麻绳重新压成紧紧的一股,那卡进了绳缝里肥蒂立刻被卷得形态扭曲,死死卡在了麻绳内部!
“烂了!!痛、痛呀啊啊啊——!!”那一路被摩擦蹂躏过来的阴蒂几乎全被夹了进去,内里圆鼓鼓的骚籽一瞬间好像被挤爆了一样,痛得神经都突突直跳,柳鹤瞪圆了翻白的眼眸,表情都扭曲了,张着嘴巴几乎是凄厉地连声惨叫着,他面上全是泪水和涎水,颤抖得几乎站不稳,一只手扶着杆子保持平衡,另一只手快速摸到肉屄处不顾形象地要去胡乱用力想要抠出自己可怜的大阴蒂,绷直的脚尖被刺激得在地上疯狂地踢蹬前后乱划。
短短的指甲在毫无章法的动作间,一直不住挖到娇嫩的黏膜,留下一个个白痕,但这时候崩溃到泪流满面的美人完全已经不在意了,他用手指伸到阴蒂根部胡乱地大力抠挖着,只求那滑溜得像条小舌头一样的肥软阴蒂能从麻绳里拔出来,停止那种灭顶的刺激,大股大股的淫水从屄里直往外流,淌得像是失禁的尿。
然而那阴蒂实在是卡得太死了,柳鹤自己胡乱的抠挖也没有作用,他被这要命的酸痛折磨得不自觉浑身发软,然而瘫软以后全身的重量就更重地压在绳索上,形成了可怕的死循环!
“咿啊啊啊啊——!!!”那脆弱的阴蒂被夹得扭曲发白,剧痛愈演愈烈,柳鹤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无助地伸着满是淫水的手捂着屄翻着白眼大声哭喊,全身抖如筛糠,短短时间内又一次被极度粗暴地挤压着硬籽到了第二次阴蒂高潮,地面上都积了一小摊。
那淫靡的画面看呆了许多人,然而这一切其实就只是很短一段时间中的事,工作人员很快也从这种突发事件中反应过来了:“冷静一下,没事没事的我们帮你弄出来!”
柳鹤哭得得话都断断续续,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呜……好痛……求求、快点呀!”
“你抓紧杆子!”神志不清的美人闻言立刻乖乖地抓紧了杆子,接着那两个工作人员竟是直接把他往上猛地提高了!
“啊啊啊啊!!”随着身体猛地抬升,那深红色的阴蒂硬是在美人的惨叫中被拉成了长长细细的一条,那原本娇嫩的肉块变成了有些透明的粉白色,凑近了甚至能够清晰地看到一些毛细血管。
“不、啊啊啊!!坏掉了、呀啊啊啊——!!”见这一下还卡着,两边的人竟是扯着人又抬高了些,脆弱的阴蒂在美人得凄厉惨叫中猛地扯到了极限,接着狠狠地弹回了肉屄里,直打得淫水飞溅,火辣辣地像是被擦掉了一层皮一样,柳鹤猛地翻起白眼,痛得浑身痉挛起来,竟是在崩溃的尖叫中尿关失守,惨叫着从抽搐的尿眼里喷出滚烫的热液,洒了一地。
那阴蒂经历了狠厉的猛夹和拉扯后,此时肿在腿间,肥得像是一颗深红色的肉枣一般,在空气中直抽搐。
“再坚持一下!要结束了!”
“唔……”这时离终点已经就剩五米左右了,柳鹤又被放回了绳索上,他神智恍惚,也不反抗了,像是凑活着豁出去了一样,软绵绵地用胳肢窝卡住横杆,气喘吁吁地慢慢往前挪。
这时候别的选手都陆续到终点了,他迷迷糊糊地保证着眼,看到附近围着的人好多都在拿着东西拍,柳鹤抽噎了一下,感觉自己实在是走不下去了,正想没出息地询问能不能弃权,便毫无预兆地感觉到阴蒂猛地一痛!
“唔嗯、啊?!”美人尖叫一声,抓着横杆向上直抬起屁股,低头慌张地看,生怕是阴蒂又卡麻绳里去了,然而抬起才庆幸地发现并不是,但那一阵阵难以言喻的、令人战栗起来的酸痛并不是幻觉,他伸手捂着下体,一脸茫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粗糙麻绳上的一根小纤维已经从被磨得肿到不太紧闭的包皮连接处顺势扎到了包皮里面,被揉进了阴蒂内部。
他疑惑完了,颤抖着满是淫水得长腿尝试着走了一步。
“哦啊啊啊——!!”这一下可是要命,那阴蒂里面短硬的纤维立刻被摩擦着运动起来,一头精准地戳刺着骚籽上密布的感受神经,另一头狠命地随着动作刺激娇嫩的内部组织,在肥软的阴蒂里胡冲乱撞,那一层柔软的薄皮里面全是经不得刺激的脆弱部分,柳鹤只觉得一阵强烈的电流从下体传遍全身,脚趾再地上抓挠着,张圆了嘴巴发出崩溃的惨叫。
晕晕乎乎的美人面上空白了好一会儿,才能颤抖着再说出话,他重重地呼吸着,终于明白是有什么东西插进了阴蒂里面,一波刚平一波又起,他胸膛剧烈起伏,大滴的眼泪啪嗒啪嗒直往下掉,崩溃道:“我不想参加了、呜呜呜……走不动、不……”
“真的走不动了吗?那我们可以帮你最后直接结束的。”
柳鹤抽噎了一下,呼吸都是凌乱的,几次高潮和失禁带走了太多体力和精力,大脑更是混混沌沌,也没细问直接结束的具体内容:“嗯……”
“那好好抓紧横杆。”
美人面上都是泪水,眨了眨眼睛,非常服从命令地抓紧了横杆,然而他还没反应过来,那两个工作人员竟是开始合力把杆子一下子用力往前拉着小跑了起来!
“啊!!不、你们干嘛、痛、呀啊啊啊啊——!!停、停啊啊啊!!”身体被扯着向前方微倾,美人摇晃一下,下意识抓紧了横杆,猝不及防地被无助地大力扯着拖起来,已经快要到极限的大阴蒂在上面狠狠地摩擦起来!
“啊啊啊!!好热、不、的啊啊啊!!我会死的、停呀啊啊啊啊——”腿间肥软充血的肉枣被挤得不断变形,里面强行插进去的的一节硬纤维被推着对包皮内赤裸没有保护的骚籽胡乱扎刺,内外叠加的灭顶的刺激从圆豆上每一寸敏感的神经传遍全身,他惨声尖叫着淫乱的求饶话语,痛得双眼上翻,泪水流得满脸都是,长腿在空中疯狂地扑腾踢蹬,大量的淫水为了缓解摩擦得疼痛喷溅而出。
“哦——!!”那柔软的腿间随着不停止的动作直直往前,接着重重连续擦过了几个绳结,瞬间灭顶的刺激直让崩溃的美人仰起脖颈,胸膛剧烈起伏着,张圆了颤抖的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控制不住的涎水流到了下颌,连柔软的舌尖都失神地挂在唇外,他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竟是当作众多人的面痛得翻着白眼抽搐着再次失禁了,滚烫的尿水随着持续被移动的人一同移动,从痉挛了绷直的腿间淫荡地胡乱尿了一路,到达终点停下时,一塌糊涂的下体上早已都是尿水和淫水。
这淫荡得惊人的场面使得周围的人都呆了一瞬,接着气氛便是一时小小沸腾起来。
终于到了……
结束位置的软台已经能够用颤抖的手摸到,但柳鹤已经彻底受不了了,他不在乎外界的声音,趴在软台上连绳子上下来的力气都没有,完全是依靠工作人员把人抱了下来,那阴蒂鼓胀得像颗艳熟的肉枣,肿得发亮,充血通红地缀在红肿的肉鲍外,显眼得不行,将他抱下来的人没忍住伸手捏着左右转了转,手感又软又热。
“呃——”内里的小纤维转动着刺激遍布敏感神经的核芯,直让柳鹤战栗着,从张圆的嘴里又吐出了含糊不清的嘤呜,没力气挣扎,只是双眼无力地翻白了。
那人将软绵绵的美人放在终点的软台上躺着,两条长腿向分开着不敢合上,完全地暴露着被磨得烂熟的下体,看起来淫靡至极,然而他实际上连动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在意自己形象的多余精力了。
由于还有下一组选手要开始走绳的准备工作,这处软台并不是供人休息的地方,几个眼熟的学生跟工作人员说明了一下后,便热情地跑了两三个人过来,七手八脚地分配着任务,接着由人高马大的陆浩林把柳鹤抱了起来。
隋西叽叽喳喳地说话:“老师我们悄悄看了打分!观赏性满分哎,我算了下两分平均,你肯定是第一了!”
“嗯……”柳鹤面色潮红而疲惫,说不出话,咬着牙齿努力去忍受被公主抱时腿间的肌肉挤压着阴蒂的一阵阵可怕的酸麻,“放……哈啊……放我下来走吧……”
几人当然也听他话,将柳鹤放在地上,陆浩林的手还是没有放开,很自然地搂着他的肩膀。
柳鹤姿势别扭地被扶着站稳了,然而阴蒂里的纤维细枝一运动起来就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它的存在感,他才笨拙地走了几步路,便被那直接刺激内部神经的过度刺激惹得双腿发软,全身的肌肉像是过了酥酥的小电流,他表情微微扭曲地往前一个趔趄,差点就直接摔在地上,被折磨得泄出着急的呻吟。
“嗯……不行……好痛呜……有东西扎在里面……我走不了、怎么办呜”
班长狄子锐凑过去擦了擦他脸上的水痕:“啊!很难受吗?那我们现在先去校医院看看,老陆你再把人先抱起来,别合腿。”
柳鹤噙着眼泪点了点头,这时许嘉却快步走了过来:“小鹤,还好吧?你的那个单人项目快要开始了哦。”
“许老师,是这样的……”隋西替柳鹤描述了一下情况,许嘉听完面上露出难色,温声道:“可是十几分钟后柳老师报名的个人项目比赛就开始了,他是第一批,校医院到这里来回要半个多小时呢,可能来不及了……”说着,他从自己的小包里拿出了一瓶东西,接着道“你们带他去休息区那里躺会儿,帮忙喷一下这个,或者让他自己喷一下,有麻痹作用的,你们应该也认识,效果非常好,忍一下一次性搞完那个,上午就没有事了。”
几人跟柳鹤一起往休息区前去,见他靠在陆浩林怀里神色恹恹,面上还带着委屈的潮红,像是羞耻得不行,又像是真的累到了,许嘉也想哄哄他,便凑过去开始了闲聊:“小鹤你知道那个方其然吗?”
柳鹤吸了吸鼻子:“……嗯。”
“他给自己的阴蒂里面做了遥控植入的东西呢!平时每一步路都紧紧贴着摩擦阴蒂里面的硬籽,而且还有电击功能,真的好会玩啊!还老在我面前炫耀,不就是知道我不敢做嘛……”
美人越听眼睛瞪得越圆,看着许嘉说这些,注意力倒真被转移了一些,他认识那个同事,平时只是觉得他总是面色总是带着浅浅潮红,总是喜欢坐在办公室里,根本看不出来,原来人家每一步都在承受那样强烈的刺激。
一路闲聊着很快就到了,或者说是许嘉单方面说话结束了,柳鹤被放在了休息区的长软椅上,许嘉打了个招呼就参加下一轮他的走绳比赛去了。
这些学生跟柳鹤已经混得很熟了,也相当亲近,隋西晃了晃手上那精致的小瓶子,跃跃欲试道:“老师我来帮你喷吧!”
校运会中丨被扶手捅着子宫顶在空中,挣扎中被扎穿阴蒂,奖牌玩屄
短途多项的位置并不占用大体育场,而是在旁边的一百米直线跑道小操场进行,柳鹤按着学生会制作的手工指引路牌摸到了比赛场地,远远地就看到了一个工作人员向他走了过来笑着打招呼。
他这回才刚吃了点教训,明白这个运动会就不会有常规项目,回应了对方招呼后连忙开口询问道:“那我还想问一下,这个短途多项是什么啊?具体比赛内容可以告知一下吗”
“当然可以啊,”说着,工作人员转过身,指了指十米开外的比赛场地,“看,那里是比赛场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立一百米长的赛道,第一项是短跑,跑五十米,第二项是草丛斜坡,其实也很简单,草丛里会有一些浅水坑,踩到的话就扣分,最后一项就是斜坡上去以后连接的那一片横杆,用自己抽到的动作姿势要求跨过每一条横杆就好了,评分同样也是看观赏性和行进速度。”
“嗯……我明白了,谢谢你。”柳鹤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他转过头去看布置得颇为规整的直线赛道,发现这个项目听起来还算正常,而且相关设施设备们也是看来看去都没发现有什么问题,便不自觉有些松了口气。
也对,总不能每一个项目都那么……那什么吧?
“客气了,分内之事哪用谢啊,对了,柳老师你刚刚才搞完一个项目就连轴过来这边,这上午虽然太阳不大,但也挺热的,要不要喝点水?”闻言柳鹤没拒绝,他也的确是有点渴了,点点头小声道谢后接过来仰头一饮而尽,果然觉得舒服了许多。
[请以下念到名字的选手们尽快到短途多项处进行准备……]
耳畔传来广播的声音,柳鹤将杯子扔到垃圾桶里,走到出发处开始做完了一些简单的热身运动,便蹲下身摆好姿势,聚精会神地准备随时听候指令,这回他被分配的是第二赛道,胸口别着12的号码牌。
指令枪响,这场比赛项目也正式开始了,柳鹤腿长,因此一开始刚跨上两步时优势非常明显,然而同时他面上的神色也骤然微妙起来。
“唔嗯……”那运动服其实还挺不适合运动的,没有束缚的性器在剧烈运动时自然不会安静地待着,他跨的步子又大,动作间晃荡起来的幅度自然也更猛烈,充血肿胀的阴蒂更是被运动的睾丸不住拍打着,一颤一颤地发抖,即使已经喷上了效果绝佳的喷雾,也还传来阵阵闷闷的、微妙奇怪的感觉,这让柳鹤只是开头大踏步跑了几步,就忍不住慢了下来,陆续被旁边的人超过。
但柳鹤也并不在意什么名次什么的,他只是调整下自己的呼吸一边双目直视前方,忍着腿间的异样感和生殖器暴露在外晃荡的感觉,以自己能够忍受的速度稳步前行,只求凑合着快点比完,白皙的脸上都浮起淡淡的红晕,蹙着眉头时不时发出闷哼。
跑完平地的五十米后,就来到了第二项,这里是一段布置好的斜坡,段斜坡上装着很多绿油油的草类植物,它们高度看起来相差不大,显然是人工的。
柳鹤跨步走进了草丛,那草的高度居然恰好是在长在大腿根部附近,因此他被总会在行动间被草尾巴对着腿间乱扫,冰凉得人工草时不时从红肿的屄缝里划过去,敏感的的龟头和阴蒂也被扫弄着,又麻又痒,带人来一阵阵奇怪的感觉。
“这是在搞什么啊……”柳鹤被骚扰得忍不住有些嘀咕起来,面上微微泛起红晕,他一边要低头注意看看隐蔽的水坑不被踩到,一边还要伸手到下体,当着大庭广众和旁边的摄像机器的面挥来挥去拨开草丛,偶尔甚至还要红着脸把不知何时已经浅浅地戳到肉穴里面的草尾巴拔出来,摄像机在他走过去以后聚焦在那节泛着水光的草叶尖上,让人羞耻得咬紧牙齿。
“呼……可算是要结束了。”还好草丛斜坡并不是很长,爬过这一段斜坡以后,终于来到了最后一项,结束的曙光就在眼前,而且这一路过来的经历对比之下也很顺利,柳鹤擦了擦额头的细汗,面上露出不太明显的笑容,稍稍松了一口气。
最后一项是很多单杠摆在一起连起来组成的横杆群,这些经过处理的杠上左右各有一只竖起来的扶手,一个扶手由两个组成,一个高一点的,隔着一点点缝隙贴着一个矮一点的,似乎是为了供人抓住以保持平衡的同时也有点设计的意味。
柳鹤在软台面上弯着一只腿蹲下身,根据指示对着一块显示屏点了点“抽取”按钮,屏幕上闪烁了一会儿,显示出“蹲”字,和一张指导图片。
“啊?!这个姿势……”美人看清了显示出来的东西,面上熟练露出明显的难色,这个姿势不仅耗费体力,而且样子也很……他又想了下自己此时正着装的服装,脸上瞬间热得简直要烧起来了,选手们抽到的姿势评委们和观众也会看得到,一时也有人惊讶于他的手气。
“蹲着……走横杠?”他心中有些忐忑,低着头去打量这段赛道,每条横杆间有50厘米,虽说一伸腿能跨两个,可是由于刚才抽到要求用蹲着姿势跨过去,那就增加了很多难度。
柳鹤紧张地咬着下嘴唇,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准备,才强忍羞耻往下蹲,两条长腿M字形贴在腰肢两侧,往旁边分开,被刚才的草丛持续扫弄刺激得勃起阴茎往上翘着,下方垂着柔软的睾丸。
然而除了男性性器以外,这样的姿势又瞬间让会阴处多出来的、那原来躲在腿间看不太清的肉屄一下子全部地露了出来!
两片阴唇才经过走绳的折磨,又肿又湿,泛着艳熟的红热,膝盖分开在两侧的姿势不会造成挤压,而是淫荡地把阴唇大咧咧地往两边扯开拉,深粉色的黏膜和那湿漉漉的的小阴唇清晰地暴露在空气中,张开了一些的阴道口随着呼吸一夹一夹地缩合着,顶端的肉块更是引人注目,过度的蹂躏后正红彤彤地缀在外面,充血肿胀得像是一颗肉枣一样,随着分开的姿势垂在阴唇上方颤抖。
摄像机似乎靠的近了些,以这样的姿势被盯着拍,实在是让人觉得羞耻,漂亮的青年面上都是羞耻的潮红,他低下头微微咬紧牙齿,心中涌起波澜。
但是无论他内心怎么不情愿,比赛规则都已经定了,姿势也是自己抽到的,柳鹤只能深呼吸一口气,心中不停告诉自己只有你会觉得特别羞耻,做足心理准备后才一边扶着靠近左边的扶手,一边向前方的第一条横杠小心地伸出了一条腿。
杠与杠之间50厘米的距离并不长,柳鹤采用的方法是一条腿过去前一根横杠以后,身体切换一下重心将另一条腿拉过来。
但是毕竟蹲姿时伸展不方便,消耗的体力也更多,跨上几根横杆以后,柳鹤的呼吸就明显重了许多,他很快也为自己找了办法,那就是每到一个横栏时,都就会将尾椎骨处或者屁股抵在横杠上竖着的另一边扶手顶端,借力休息一会儿然后再继续前行。
就这么努力地走了一段后,他额角很快就出了细细的汗珠,跨越过去时也有些力不从心了,青年手上的皮肤本来便白嫩,又为了维持平衡一直离不开扶手,总要抓握使力,摩擦之间已经热热地泛着红,疲惫的美人坐在一根扶手上,侧过脑袋看了看旁边,这时候已经有选手到达终点了结束比赛了,而自己……大概还有五六根横杠吧,也快了!
“再坚持一下就结束了!”抱着这样的想法,柳鹤振奋了一下自己,向着倒数第五根横杆微倾上身,努力地跨了过去,接着便扶着扶手要切换重心将另一条腿收过来,身形有些摇晃,然而也就是这时候,意外突生。
那另一条腿还在空中收到一半时,一阵尖锐的酸痛从腿间那肿得惊人的肉块上直传大脑,在空气中的晃荡引得内部的异物颤抖起来,那麻痹喷雾竟是突然失效了!
“呃啊、不!”刚才一路跑步的摇晃拍打刺激和草丛的搔刮一分不少地随着敏感神经的恢复一齐回笼,柳鹤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身体被那瞬间强烈的酸麻刺激得不由自主地剧烈一颤,然而横杠不同平地,动作一旦失误以后瞬间就迎来了可怕的失重感,青年立刻摇摇欲坠地在半空中左右摇晃起来!
即将要摔在地上的感觉让美人一时间也是惊慌失措地惊呼出声,他心脏狂跳,下意识地想要继续借靠着竖起来的长扶手保持平衡,动作晃荡之间没有蹲稳,雪白的屁股往后一下子坐下去,然而他更没想到的是,情急之下那坚硬冰冷的扶手顶端对准的不是饱满的臀肉,而是那软熟的肉鲍!
“呀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那冰冷的铁器碰到阴唇的一瞬间,柳鹤就心中就是一凉,他瞬间明白了不对,惊恐地挥舞手臂试图抓到什么来阻止往后摔的趋势,然而却完全没有作用,只能就这么表情扭曲、崩溃地尖叫着以全身的重量长长的扶手上坐了下去,窄小红肿的肉屄瞬间抽搐着地吃了一大节冰冷的铁柱进去。
那坚硬的器具“噗嗤”一声,直接狠狠地柱肏开了紧窄的穴腔,柔软的穴口瞬间撑得浑圆饱满,并不长的阴道在猛力的冲击下几乎是就肏到了尽头那一团敏感的球状突起,可怜的子宫口那一圈软韧的嫩肉几乎都被顶得平了。
“嗬呃——”强烈的酸痛让思绪一瞬间都是空白的,美人翻着白眼张着嘴不可置信地惨叫出声,面上的表情完全崩溃了,一阵阵可怕的酸痛直冲大脑,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挣扎起来,两条长腿从踩着的横杠上滑倒空中猛地踢直了,痛得连深红色的舌尖都探了出来,抽搐着射出了一大股精液。
这还没完,本来还颤抖着踩在两根横杆上的长腿滑到空中以后,就彻底是所有的重量都被压在娇嫩的宫口肉环上,子宫口被冰冷无机质的扶手插得疯狂抽搐起来,惨兮兮的小美人无法自控地痛得尖叫着直扑腾,两条长腿在碰不到地的高度胡乱地绷直踢蹬,崩溃的眼泪啪嗒直掉。
剧烈的酸痛让柳鹤被刺激得不住抽搐起来,然而他越是动就越被反复大力地摩擦敏感娇嫩的宫口,强烈的感官刺激让这具年轻的肉体不能自已地浑身战栗起来,涎水从张开的嘴里失神地往外流。
肉屄深处的子宫口根本无法作为支力点来承受一百多斤的重力作用,紧闭的子宫口被顶得几乎平了,没一会儿就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圈肉筋逐渐要被顶开了小半。
“不要、呜呜呜……不、啊啊啊啊——”雪白的肉体还在逐渐地往下滑,柳鹤惊慌地哭泣着,调整了对应方式在颤抖中拼命缩紧屄,他面上都是崩溃的泪水,想重新蹲回横杠上却深知这显然已经是不可能的事,只能摇着头全副身心地试图阻止冰冷的长扶手捅穿宫口,甚至是粗暴地插进子宫。
美人哭泣着仰起脖颈痛苦地呻吟,思绪都是混沌的,他呼吸凌乱地强行让自己冷静,心知完全不能接受被扶手顶破子宫的后果,两条长腿也不敢再踢蹬摇晃了,强行忍住后转变为交缠着绞紧。
然而这样也没什么用,子宫口被缓慢凿开的感觉让他哭得满脸是泪,非常小心翼翼地向前伸着手想去抓住一个扶手帮助自己分担重量,却在过激的痛爽当中忘了扶手是一长一短的组合,不自觉地把完全恢复感觉、里面还扎着纤维的大阴蒂猛地压在了坚硬的器具上。
柳鹤痛得微微翻着白眼抽搐了一下,来自阴蒂的强烈的酸痛让他在失神中无法自控地一个手滑没抓稳,身体顿时更加失重,串在扶手上的整个人竟是再猛地往下滑了一点!
“不、救命、呀啊啊啊啊——!!”粗长的扶手随着不可抑制的下降趋势,直直地向上冲,干脆地凿开了紧闭的肉环,撑圆了抽搐的子宫口直插宫底,娇贵脆弱的小肉袋瞬间被撞成了长圆形!那可怕的刺激几乎泯灭理智,美人瞬间仰起头,失控地爆发出崩溃的高声尖叫,小小的子宫被暴力的入侵瞬间被填满了,脆弱的内壁作为支力点承受了冰冷的运动器材的猛力一撞,一瞬间他几乎要错觉那娇贵的器官被这一下生生被撞烂了。
小小的子宫含着坚硬的扶手剧烈抽搐起来,原本紧紧闭合的宫口此时变得像是一圈被强行撑开的皮筋,痉挛着绷得发白,几乎和子宫变得等宽,窄小的肉屄彻底在主人崩溃的惨叫中被肏通到了最深处。
“呜啊啊——不、痛啊啊啊!!破了、呃啊啊——”可怕的剧痛让柳鹤猛地翻起白眼,只觉得那脆弱娇贵的器官已经坏掉了,几声惨叫后便只是喉结剧烈滚动着连话都说不出来,白皙的脚趾蜷得就要抽筋,一股失禁的热液毫无预兆地从抽搐的尿道口喷溅而出,涎泪齐流,柔软的发丝被打湿了黏在潮红的面上,双腿在空中无法自控地绷直了,乱踢着划来划去。
遍布敏感神经的子宫内壁随着无法自控的挣扎动作不停反复摩擦着冰冷扶手上的花纹,滚烫的尿液在主人的淫叫中持续从张开的尿眼里汩汩地喷洒在软垫上,构成了淫荡得惊人的景象。
评委座位上的几个人被这瞬息之间发展至此的场面弄得开始交头接耳,围观的人们也爆发出了一小阵讨论的声音,在会场附近跑来跑去的的自动记录相机更是赶快掉准了方向和聚焦对象,认真地记录着现在所发生的一切。
“他这个动作……太淫荡了!”一个评委像是被那淫荡的画面惊到了,转身对同事接着道:“你们年级组不是老说柳鹤很害羞放不开吗,瞎说人家,我看着明明挺好的啊!”另外两人简单地应和了他几句,继续专心地将目光投到场上盯着看。
观众席中也有一个人心动地捧着脸颊,话语中满是跃跃欲试:“那个扶手还能这么用的吗!我都没玩过这种操作,下次要试试……”
然而此时外界纷扰的声音已经完全影响不到柳鹤了,他睁着眼睛,却什么也没有看进去,明明是干燥的夏日,耳边而仿佛幻听到了黏糊糊的水声,像是什么来自内部的柔软的组织黏膜摩擦的声音。
冰凉的扶手硬度惊人,而那娇贵敏感的小子宫又柔软脆弱得不行,全身重量加持的顶撞力把倒梨形的子宫戳得完全变了形,有着花纹的扶手顶端随着主人不由自主的抽搐在隐秘脆弱的子宫里顶着内壁小幅度移动碾转摩擦,刺激着上面遍布的敏感神经,小小的肉袋仿佛随时就会彻底被弄坏掉,剧烈的刺激让他张圆了嘴巴连声咿呀浪叫,不由自主地痉挛抖动,远远一看简直像是在用自己的子宫去套弄扶手一样。
“哈啊……唔嗯……呀啊!!”肥软充血的大阴蒂肿在腿间,随着主人无法自控的摇晃一同抽搐着,柳鹤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他一只手撑着横杠,另一只手迷乱地向下体伸着,似乎是天真地想去摸到穴口拔掉扶手,然而却直接失手颇为用力地戳到了敏感度倍增的大阴蒂,瞬间他像是猛然过了电了似的,呜咽着浑身一颤,手发抖着弹了回来。
肿胀的肉蒂缀在阴唇外,此时正垂在短扶手上方颤抖着,柳鹤伸手不成,又想尝试着强忍快感调整姿势让自己能够从扶手上下来,然而他忘了考虑此时的身体不太好掌握,才刚伸着脚向前面踢了一踢,就骤然又失去了平衡。
那肿胀的大阴蒂随着身体的前倾,一下子对着短扶手的棱角狠狠地撞了上去,瞬间那脆弱的肉块就抵着冰冷的器具生生被压得发白变形,里面还顽固存在的纤维更是角度奇准地对着痛得突突直跳的骚籽硬扎了一小节进去!
“痛、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小核上赤裸的神经被粗暴地戳刺着,瞬间尖锐的酸痛直冲大脑,柳鹤几乎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被那要命的刺激作弄得浑身抽搐起来,变形的阴蒂被体重压住挤在冰冷的铁面上,随着身体不能自已的痉挛反复地被异物挤压,麻绳的纤维刺在娇嫩得不可思议的阴蒂内部横冲直撞,一头戳刺着嫩肉的同时另一头越来越深入地被挤压着往硬籽里戳。
难以言喻的剧烈酸痛让柳鹤崩溃地惨声尖叫起来,甚至不顾摩擦宫壁的刺激,疯狂在空中踢蹬着腿往后弓腰,只求不要再挤压已经到极限边缘的大阴蒂,然而他的动作似乎并不见效,前后摇摆的过程中反复遭受折磨得阴蒂被再次狠狠地撞准了硬籽。
“咿啊啊啊——!!”那内部的骚籽似乎一瞬间被什么东西扎穿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让美人不可置信地短促惨叫一声后,便浑身战栗着张着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可怕的感官刺激让他翻着白眼直流泪,表情扭曲地低着头,两条腿猛地踢直了,用力地蜷着脚趾,大股大股的骚水从肉屄里往外狂流。
像是终于看够了这场淫荡的表演,确认柳鹤都已经在上面表情呆滞地小声呜咽着,好一会儿都没有什么大幅度的挣扎动作后,才有一个工作人员开口询问自己的同事:“柳老师是不是下不来了?我看他这个姿势不好脱身啊,我们去帮帮他吧?”
同事听了他的话,甚觉有道理,同时也怕别人和他们有一样的想法,便连忙往二号赛道的横杠处走了过去,仰着头盯着柳鹤半侧着的脸庞,开口询问道:“需要帮助吗?”
“呜……”柳鹤此时正被可怕的快感和酸痛折磨得整个人都晕晕乎乎,外界的声音听着都不甚清晰,第一时间并没有回应,只是反应了一会儿缓慢地将头向着走到自己身后的工作人员转过去,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挣扎扑腾了,只是掉着眼泪,口中低声嘤嘤呜呜地不知道说什么。
美人面上泛着潮红,眼神都是迷离的,像是看着他,又像是目光根本没有聚焦的落点,一只手臂向后撑着横杆保持平衡,腰肢向着他们的方向后仰着弯出漂亮的弧度,细细的汗珠从脸颊往下滑,像是已经被过度的刺激搞得懵了。
看着他这面上满是情态、混混沌沌不甚清醒的模样,男人只觉得自己本就强烈的欲望愈来愈难以控制,他咽了一口口水,并没有接着问,而是在同事惊讶的目光中,按捺不住地向前了一步,微微弯下腰伸手从正后方抓住了那颤抖地垂在空中时不时踢蹬一下的小腿,往自己的方向一个拉扯!
“呜哇!!呃啊啊啊!!”柳鹤本就是在艰难维持的平衡状态一瞬间打破,他惊叫着向前方倾过去,那高高肿起的阴蒂好不容易才调整到只是轻轻碰着短扶手棱边的状态,随着俯身的力道一下子又功亏一篑,狠狠地撞上了坚硬的短扶手!
“啊啊啊——烂、要坏掉了呀啊啊啊啊!!呃啊啊——!!”美人痛得一个激灵,浑身剧烈抽搐起来,肿大的肉枣着被挤压得不停变形,深深扎进骚籽里的纤维小刺几乎要将红肿的内部组织搅烂,一阵阵可怕的尖锐酸涩从密布的神经末梢直冲大脑,他失声惨叫着从腿间喷出一股淫水,握住横杆的手背用力得青筋暴起,另一条腿在空中不住地踢蹬。
同事惊讶地看了一会儿,竟是开始也将那另一只腿禁锢在了手里,也不顾掌中覆盖着的大腿肌肉疯狂地抽搐跳动着,两人开始像是在刻意戏弄无助的青年一样,扯着两条长腿让他被这么插在扶手上,崩溃地哭泣着,毫无反抗之力地被迫摇晃起来。
“不、呃啊啊啊!!痛、呜啊!要死了——”被毛刺扎穿了硬籽的阴蒂随着挣扎被短扶手反复撞得不停变形,脆弱的小子宫也被向下的力量拉得彻底顶成扶手的形状,尾部粗糙的花纹左右摩擦着,在子宫壁上每一寸脆弱的感受神经上滑来滑去,多重叠加的灭顶的刺激将人的理智冲刷殆尽,被顶在空中的漂亮青年随着粗暴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抽搐起来,双眼无助地向上翻白,柔软的黑发都被冷汗打湿了,像是彻底到了极限,混沌不清地发出破碎的呻吟求饶,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张开的嘴里直往下流。
随着一声变了调的颤声尖叫,男人只觉得手上一热,他定睛一看,原来是淅淅沥沥的少量热尿顺着雪白长腿往下流着,直直淌到了绷直的足尖,那肿胀的尿道口还在翕张抽搐着,却已经流不出更多的尿液了。
见人已经实在是陷入昏昏沉沉的状态,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一样,内心有些讪讪地停下了动作,和同事一起将软绵绵的柳鹤从竖着的扶手上抱着移了下来。那软热的肉屄像是被肏得乖顺了,拔出来时甚至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大量的淫水失去了堵塞,汩汩地往外流。
柳鹤晕晕乎乎地任由动作,被放在一边的露天躺椅上休息,皮肤上还有着细细的汗珠,像是小死了一回,分开的两腿间一塌糊涂。
走绳项目总体的参加人数不多,评分与划分名次自然也是效率很高,单人项目比完了的这时候正好是评完了它所有参赛者的分,柳鹤的确是成为了这项项目的第一。
鹤影向评审的同事们简单地说了一下,便成功地承接了过来给他送奖牌的工作。
他现在用的是医生的模样,慢悠悠地走到柳鹤身边坐下,上手将软绵绵的膝盖往两边折立起来再分开,观察着那腿间的景象。
那腿间湿漉漉地泛着水光,娇嫩的肉穴实在是被折磨得狠了,这会儿还张着猩红的圆洞合不起来,深处的子宫口更是被暴力开拓后变得像一圈失去了些许弹性的肉筋,张着口随着呼吸一缩一合了。
“嗯……?”腿被分开的感觉让意识不甚清楚的美人疑惑地呻吟了一声。
“别紧张,帮你看下情况。”鹤影一边跟他说着话,一边稍微调整了一下观察的角度,用拿灯往肉穴里照,去观察内里媚肉的蠕动,以及穴腔深处那微微变形、不再紧紧闭合着的子宫口,肉穴上方是经过了一系列蹂躏后肿得像长枣一样的阴蒂,软绵温热地正微微泛着紫,与雪白的大腿皮肤形成对比,完全看不出原来小巧娇嫩的模样了,只要稍稍摸着就能让他不自觉地直蹬腿。
就这么看了一会儿,鹤影伸手将奖牌拿了起来对着他晃了晃:“这个是你的奖牌哦,走绳项目的第一名。”
说着,他也不管柳鹤有没有给反应,自顾自地将奖牌拿在手中,用冷硬的侧面开始往圆张的穴里用力一塞,迷迷糊糊的美人被骤然的冰冷的入侵刺激得发出短促难耐的呻吟,那红肿松弛的圆洞瞬间被塞进去一半的牌子撑得狭长了,充血的肉瓣颤抖着含住奖牌直抽搐,看起来可怜得不行。
做完了这一步,鹤影将注意力转移到那肿大的肉蒂,心中突然间又有了其他的想法,他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对晕晕乎乎的人说道:“都比完了,现在我们可以去校医室了,我知道你可能走不动,所以喊了同事过来帮忙接你过去,不过现在我要先帮你把伤处包起来了,免得路上碰到也不舒服,是不是?”
什么包起来……柳鹤费劲地去思考这一句话,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什么话,终究还是乖乖听话地等待对方接下来的动作。
“现在我用一点纱布,”鹤影温声说着,实际上却是随意地将奖牌的宽绳在指尖缠绕了几下,“会有一点点不舒服,但是不要乱动哦。”
看医生丨剥开包皮拔小刺,纱布擦硬籽,注射敏感药剂后指甲刮硬籽
“你先在这里躺着一会儿吧,今天是校运会,来校医院的人有很多,过一会儿我再过来帮你处理”医生帮他去掉了那束缚着大阴蒂的不正经绷带后,并没有接着动作,而是低着头和他一边说着话,一边顺手给盖了张小毯子。
“嗯。”柳鹤平躺在床上,实在是没什么力气,声音又轻又软地乖乖应了,校医室里的灯光是白色的,环境也非常安静,只在外面的走廊上偶尔有传进来的一点声音,又很快过去,身下躺着的的床铺柔软且泛着凉意,盖着肚子上的小毯子也很舒服。
周边都有帘子,让人很有安全感,被狼狈地折腾了一上午的美人张开雪白的双腿不敢合上,他躺着用手机回复了点关心的信息,又随意刷了刷别的,不知不觉间上下眼皮就开始不住碰撞,长而密得睫毛在眼下铺了阴影,柳鹤迷糊间觉得天花板的圆形装饰都随着眨眼忽明忽暗,很快就在放松的环境中这么微微蹙着眉毛睡了过去。
“唔嗯……?”柳鹤是被小腹上痒痒的感觉叫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有些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已经从床上被移动到某张熟悉的躺椅上了,美人睡得面上还有些浅浅的红晕,他看着医生正低头调整束缚带的侧脸线条,突然有些失神地发起了呆。
这地方他也不是第一次来了,自然是很熟悉的,柳鹤不解地垂下眼眸,心中暗暗感叹刚才到底是自己太累还是对方的动作太轻柔,居然被整个人搬运到躺椅上还睡得那么死,醒过来时连束缚带都差不多绑好了。
他虽然没有怎么出声,但医生却已经发现了,笑着打了个招呼:“醒了?”
“嗯。”柳鹤眨了眨眼睛点头回答,现在他面对熟悉的医生张开双腿露出性器这件事已经不会特别感到不好意思了,只是难免还是十分紧张,毕竟每一次来都不是来玩的,总会发生一些……有点难忍的事情。
那张开的腿看起来间一塌糊涂,红肿的性器从开档的运动服里完全暴露出来,大腿内侧柔软白皙的软肉被有些紧身的运动服短裤部分勒得有些肉痕,医生伸手上去摸了摸,大腿上的肉细腻带着凉意,还能清晰地感受到一些干涸的水分。
他拿出剪刀,打了一声招呼便动手帮柳鹤把还带着湿意的贴身运动服从腰际整齐地横着剪开,接着从肉臀底下把裤子部分抽了出来扔在一边,柳鹤的下半身立刻变成了完全光裸的状态,虽然本来也没有多少遮盖。
医生还是每一步都会告诉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先帮你擦干净一些。”
“好。”柳鹤点点头,踏在踏板上的脚趾紧张得微微蜷起,他看着校医打湿了一块细腻些的纱棉块,盖在手上开始伸到自己腿间,开始细致地擦拭,突然脑瓜子里冒出了疑问:“医生,这次的纱布好软啊。”
“对,这是夹棉的,跟上次种类不一样。”
柳鹤感受了一下,接着道:“不一样种类……那上次为什么不用这一种啊?”
“因为上次刚好没有了,不过你觉得很软差别很大,那也可能是因为没擦一样的地方,要不要继续体验一下这个用来擦阴蒂的感觉?”医生说着,露出有些狡黠的笑意。
“啊、还是不了不了……”柳鹤一惊,握着扶手连忙摇头拒绝,信任地看着医生,乖乖地任他摆布。
鹤影擦完了大腿上的水渍,换了块新的湿纱棉块又开始擦拭那红肿的的肉屄,由于摩擦后的影响,本来完美包在里面的小阴唇肿得比外边的肉瓣还高,擦起来酥酥痒痒的还有着微妙的痛。
美人轻咬下唇,那口柔软的嫩穴被擦得忍不住轻轻缩合起来,后方被磨得肿起的深粉色菊穴也没被遗忘,那动作轻柔是轻柔,可也实在是痒痒的。
事实上,刚才开始不久一碰上性器柳鹤就轻轻地往上一缩,摇摆着腰肢下意识想躲,但是他理智上又清楚擦干净是好的,便只能轻攥着拳头忍住,紧张地蜷起脚趾被清洁下体。
医生不知为何擦来擦去却特地绕开了阴蒂没有碰,只是动作细致地把从龟头下到菊穴的柔软皮肤全部擦干净了,柳鹤被这暧昧的挑逗搞得不时要蹙着眉调整呼吸,随着微妙的感觉时不时泄出小猫似的呻吟。
等到每一处都擦得干净清爽以后,那冰凉的纱棉块无一例外地都带上了几分染肉体的温热,医生上下观察他被磨得泛着艳熟深红颜色的的性器,还特地停留在那看起来遍体鳞伤的肉蒂盯了一会儿,开口问道:“你的阴蒂是怎么了,搞成这个样子。”
“唔……”柳鹤回忆起来一下子心情又糟糕了些,他面上浮现出很是郁闷委屈的神色,一边想着一边说:“我今天参加走绳,说出来可能你不信,可是我真是比赛临开始才知道那东西是那样玩的,但已经开始了嘛,我就只能走,走绳的时候那个麻绳又太粗糙了,绑得又高,卡得我可痛了,然后,就很倒霉你知道吗?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有一个毛刺还是什么扎进去了,我当时就想来处理的,可是后面的单人项目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