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我的确是……哎?!!陆同学你干什么!”在他回答以后,那高大的少年竟是将他一下子抱到了讲台上摁在怀里,接着竟然还有人凑过来脱他的裤子!柳鹤惊呼一声,若是别的不认识的人这么干,他早就一脚踹过去了,可是现在这些少年都是他的学生,其次他也懂得好像他们这么做是符合某些奇怪的世界观。
……可是道理归道理,自己还是很难接受啊!柳鹤面上飞起两片红霞,连耳朵尖都微微发热,他羞耻地咬了咬下唇,有些难堪地说:“同、同学们不要这样……”
“老师!我们都没见过真正的双性哎,只看过图片。”
“对啊,老师,您今天就给我们示范一下,让我们看看了解一下相关的生理知识,增加实践经验好不好?”隋西一边说着,一边手上动作不带停地三两下解开了柳鹤的腰带,伸手扣到腰际,将他黑色的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一同“刷”地脱了下来放到一边。
“太奇怪了……呜…”柳鹤羞耻得开始微微颤抖,他现在整个下半身被脱得只剩一双袜子,看起来色情得不行,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还被人抱着摁住了膝盖的位置,拉扯着往两边打开露出中间隐私的性器来。
那卧在腿间软绵的粉白色肉棒还没有勃起,一双修长的手突然伸过去将它握住了自己的手掌里捏了捏,又上下晃动了两下,看着柳鹤的眼睛问道:“这是什么啊,柳老师?”
柳鹤红着脸咬了咬牙,有点无语,想说你这装傻也装得也太不走心了,但是鬼使神差地,也许是出于在不太确定的环境下也很坚定的尽责思想,他竟然不由自主地开始配合着对方,忍住那迷之羞耻,含含糊糊道:“……就是、就是你们也有的东西啊。”
“我们也有的东西?不太精准,老师为什么那么拘谨呢,这又不是不能说的,您可是生理老师哎!别那么不好意思啦。”隋西打断他道。
对方说的,的确也有道理……至少在现在这个神奇世界很有道理,柳鹤不知道怎么反驳,但他还是酝酿了一下情绪,摆出与此时自己淫荡的身体姿势截然不同的一副认真表情,板着俊美的脸解释起来:“这是阴茎,男性的外生殖器官……嗯啊!别戳龟头,你、我在好好说呢。”
“我知道呀老师,我也在认真听,一边听一边手上加深认识嘛,我现在搞的地方是不是龟头?”随着对方的手上连续动作,敏感的龟头黏膜被持续刺激着,让柳鹤轻轻地泄出一声呻吟。
“嗯……哈啊……不要……”一边刺激龟头,那学生一边用手抓着阴茎上下律动起来,很快就让美人难耐地眯起眼睛,撸得扭着腰肢硬了,形状漂亮的浅色肉棒直直地翘着,顶端的马眼处挂着水珠。
那翘起的阴茎下方挂着圆鼓鼓的饱满阴囊,随着主人的颤抖一同时不时运动,隋西伸出手去用掌心包住了蛋蛋,将它攥在手里边揉边晃,用的力气并不算小,但也不至于让人特别疼痛,让柳鹤蹙着眉头,呻吟着向前挺了挺,脚趾蜷了起来。
“老师,这个又是什么呢?”
“嗯啊……这个是,阴囊,里面是两颗睾丸,别、别那么用力!呃、痛!”见自己下手重了,隋西立刻乖乖地放松了力道。
睾丸被人抓在手里戏弄,下方的花穴顿时没有了阻挡,彻底完整地暴露在了所有人的面前,两片柔软的粉白肉瓣紧紧贴合着,已经有了些濡湿的水光,最引人注目的是那缀在阴唇上方位置肿得明显突出阴唇的肉果,泛着不自然的深红色,在空气中紧张地直颤。
隋西越看越手痒,很快就伸出手摸上了那条缝隙,柔软的阴唇稍稍用力就能够陷进去,被淫液打湿以后摸起来尤为光滑软腻,让人忍不住想上下滑动,那手指尖也的确跟随了主人的想法,插进了软软的阴唇间刮着黏膜动作起来。
粗糙的手指往上,说不清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碰到了那肿胀不堪的阴蒂,毫无预兆的刺激让柳鹤猛地眯起眼睛,小腿向上一跳:“呀!!不要,那里别、别碰……”
窦祁然看了看他,有些不太赞同道:“对啊,你洗了手没啊,就这么摸。”
隋西不爽:“那肯定是洗了啊,上课之前我就做好准备了的。”
见两人有些要吵起来的趋势,学委白秒推了推眼镜:“这个标准说不清,既然老师也说不要用手,那干脆先不要上手,还是不太好。”
他看了看旁边的长细棍子状的教鞭,心里也有了主意,提议道:“用这个吧,”
不……自己的重点明明是不要碰啊,柳鹤的阴蒂上午才经过了过分的玩弄,一个中午的时间压根就恢复不了多少,此时还差不多是原来那被折磨得敏感到发痛的状态,肿肿地翘在肉穴外面,变得像颗小枣那么大,看起来格外淫荡。
班长狄子锐凑过去道:“老师的这个肉豆豆怎么那么大啊,还红通通的,这是什么器官啊老师?”
一边说着,他一边就拿过教鞭用冰冷的顶端去戳了戳阴蒂,将那肥软的阴果戳得往上跑,引得被抱在怀里的柳鹤呻吟着颤抖起来,他满面潮红地喘息着,尾椎骨酸麻得酥软,然而却还是没说话。
“老师?”狄子锐见他像是又耻于回应,于是开始稍微用了点地挥着细细的小棍子阴蒂左右戳刺了那陰蒂几下。
“呜!!别……别戳了,会痛,哈啊!!”柳鶴的阴蒂被搞得肿大发烫,敏感度根本不是普通的状态,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顿时忍不住颤抖着呻吟出声起来,五指在空气中抓合。
“老师还是不愿意说吗?”话音刚落,柳鹤便听到一声破空声,那细长的棍子竟是猛地抽打到了肿大的阴蒂上,直在上面留下一道白痕。
“啊啊啊啊!!!!”一阵令人难以忍受的剧痛从阴蒂传到全身,还在接连不断地落下,那发抖的大阴蒂每被拍一下,他就不自觉地弓着腰向前一挺,挣扎幅度大得差点抱不住,柳鹤双眼翻白,张着嘴失控地发出一声凄厉尖叫,很快就被针对着遍布敏感神经的受伤肉蒂的酷刑打得失控到喷出断断续续的精液,语无伦次地哭泣着求饶起来:“不——啊啊啊!!是、别呀啊啊啊!!好痛!!烂了!!哦!!!是阴蒂!!啊啊啊!!别、别打了啊!!”
见他终于说出来了,狄子锐再抽了两下,满意地看到他抽搐着从肉穴里喷出一大股淫水,才终于放过了哭得一塌糊涂腰肢和屁股痛直摇晃的美人,接着道:“那阴蒂这个器官,我不是很了解,尤其是双性的阴蒂更是今天第一次见呢,据说特别敏感?不过老师,双性的阴蒂都像你那么大吗?”
说着他就伸手过去,在柳鹤的抽搐中抓住了被打出了几道白痕的肉果,用指甲很熟练地一下子就将阴蒂包皮翻开,再捏合指尖一挤,顿时内里的硬籽暴露在了空气中,顿时让柳鹤瞳孔一缩,有了不祥的预感,扭动着挣扎起来:“不要!!你要干什么……呜……住手呀……”
他置若未闻,同时用另外一只手的食指指甲目标明确地戳到了那圆鼓鼓的,敏感神经高度密集的阴蒂芯上,然后竟是开始用坚硬的指甲反复左右地搔刮起阴蒂硬籽来,一边欣赏着美人流着泪失控的表情,一边问道:“这个又是什么啊,硬硬的。”
“啊啊啊!!别!!别呃——不、别啊啊啊!!别抠它!!太过了呀啊啊啊!!”柳鹤剧烈颤抖着,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上午才刚被折磨了的阴蒂敏感到可怕的底部,此时竟然被人就这么捏挤出来用指甲抵住用力刮,无法忍受的刺激让柳鹤失态地张大了嘴,翻着白眼浑身颤抖起来,大腿心直跳,痛得屁股直想往后缩,却做不到,只能不由自主地失神尖叫,淫水大股大股地溅流而出。
“又高潮了,老师真的水好多啊!”隋西看得下身硬得不行,心想肉穴出了水以后估计更好进去了,见狄子锐已经将教鞭放在一旁用手在折磨阴蒂,他便朝教鞭伸出手将其拿起,对着阴唇下半段戳了起来,很快就一下子陷了一节教鞭的顶端进肉穴里,找到方向以后,他手上动作也不带停,控制着教鞭开始往阴道里面去。
柳鹤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潮红的面上是有些茫然的表情,还无法回过神来,对插入阴道的教鞭都只是偶尔在戳痛了阴道壁的时候才会作出反应。
很快,那前进的棍子似乎是碰到了尽头的什么东西,不再能够往里顶进去了。
“呀啊啊啊啊!!!”美人猛地瞪圆了眼睛全身失控地战栗起来,挺起下体剧烈一弹,高昂地尖叫得几乎破音,肉穴啪嗒流出一大股淫液,大腿都挺的僵直,挣扎的力度陡然加剧,让陆浩林都差点抱不住怀里的人。
“老师好敏感啊,怎么反应那么大,这是戳到哪里了?告诉我们啊。”
“呃……”柳鹤还在刚才那可怕的刺激中没反应过来,双眼盈满了泪光。
结果那施虐的人像是不满意地在催促一样,又是怼准了底部光滑的的球状凸起快速戳了几下,那力道戳在阴道内壁上都有些难以忍受,更不用说是实在是娇嫩得不行的一圈肉环,刺激得美人哭着难耐地直晃屁股,整个人都随着体内的刺激无法自控地向上一挺一挺,满脸潮红,透明的涎水打湿了下颌,语无伦次的哭着哭叫着求饶起来:“呜啊啊啊!!不要!!咿呀!!别戳了!!是、子宫口,咿啊啊啊!!!痛!!不可以、呀啊啊!!”
隋西仿佛没听到他说什么一样,非但没有乖乖停下动作,反而还持续地控制着冷硬的教鞭开始在子宫口的位置转着圈戳戳画画,越来越用力地猛戳着子宫,转换着角度胡冲乱撞,直把那圈肉筋在体内捅得变形,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要找凹陷的小口。
柳鹤被刺激得呛咳一声,喉结上下滚动着完整地话都说不出来了,剧烈地抽搐起来,颤得不成样子,白皙的小腿上下在空气中踢蹬,后槽牙都咬的发酸,这种直击灵魂的可怕酸麻让他受不了地左右摇头呜咽吮泣。
然而那两条修长的腿都被人固定住分开了,完全没法大幅度扭动,只能随着灭顶的刺激直翻白眼,难受得汁水淋漓的屁股随着可怕的刺激高频抽搐起来想往后缩,然而却因为被人摁住了尾椎骨,根本躲不了。
那冰冷的棍子插了一会儿都插不进去,隋西见半天没成功,像是也有些急躁了,竟是默不作声地开始更加用力地捅弄,把人折腾得泪水涎水齐流,没几下,讲台上全身都泛着粉的美人伸着脖颈猛地往后一仰,满是哭腔地发出来一声异常高昂的尖叫:“别、啊啊啊啊——!!!”
动作的人也发现那口肉穴含着教鞭剧烈地收缩起来,再试探着往前所感受到的阻碍感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哦——!!”原来是其中一捅直接用力地插进了那圈紧闭的子宫口中央的晶莹肉眼里,这一下可真是刺激得过头了,柳鹤张着嘴巴,几乎忘了呼吸,柔软的舌头都无意识地滑出来了,瞪圆的双眼毫无焦距,摇晃着脑袋,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剧烈地扑腾起来想要挣扎着离开禁锢,却又被人被牢牢地摁住。
“终于塞进去了,子宫口真是好小,找了我半天!”隋西也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眼睛一亮,竟是就这陷进去一小节的深度,继续把教鞭往抽搐着往流水的一圈紧紧闭合的肉筋里面转动着直塞。
“不要啊!!!进去、进去会呃啊啊啊!!别钻啊啊啊!!我会、要死了呃——”长长的教鞭被用力推着擦过宫颈,两条雪白的长腿肌肉都完全是紧绷的,垂下的五指胡乱地抓了抓,接着用力地抓住摸到的桌沿,手背都用力地青筋暴起。
“不会死的,老师别说傻话,是刺激过头了造成的错觉而已啦。”
“呜啊啊啊!!!”不知道值不值得庆幸,教鞭外面还是比较光滑的,然而即使它再光滑,在敏感的子宫横闯直撞也是让人难以承受,随着美人一阵剧烈颤抖和穴口溅出来一下子打湿了桌面的淫水,那学生也明白长棍子这是彻底的插进子宫里了。
“塞进子宫里面了!”他兴奋地握紧了手柄,摇晃着棍子在小小的肉袋里转了两圈,内里满满的淫水被搅得激荡起来。
那子宫实在是太小了,隋西才刚继续往前一戳,就感觉已经顶到了软韧脆弱的宫壁,也许再一用力,被戳得变形的敏感娇贵的内腔就会被自己弄坏,想到这一可能性,他不禁激动得手心发热。
“咿——别!!呀啊啊啊!!好酸……呜呜!!!嗯……不要!!呃啊啊——”子宫内壁上遍布着敏感神经,猛然被这么一戳弄,难以忍受的剧烈酸麻在混沌的脑海中炸开,柳鹤无意识地翻起白眼,被凌虐得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的破碎呻吟。
隋西也只是想想,清楚自己不能弄坏,收起了想法开始控制着冷硬的教鞭在小小的子宫里里戳着着宫壁划弄起来,上下左右刺激,那种仿佛直接在裸露的神经随意刺激的剧烈快感让柳鹤刷地流下眼泪,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大脑一片空白。
隋西一边画着,一边看着满面淫态的美人还问了起来:“老师,我在里面画了一个字哦,你猜一下是什么?”
柳鹤只觉得思绪一片混沌,几乎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是翻着白眼崩溃地摇着头呻吟,呼吸凌乱而急促,那种极致的酸涩让他像是身体有一阵阵的小电流,思绪都是混沌的,吐着舌头不甚清晰地地用破碎的语句哀哀求饶起来:“呃啊啊啊!!拔出来、呀啊啊啊!!!求、好酸别啊啊——住手、呜啊啊!!别画了、咳咳咳!”
“猜不出来吗老师?住手?可是您看起来很舒服哎,高潮了那么多次,爽得舌头都吐出来了。”
一边说着,他手上动作不停地控制着教鞭在子宫底部顺时针用力画了两圈,戳得那小肉袋都不住抽搐痉挛。
“咿啊啊啊!!!”柳鹤甚至觉得眼前看到的世界都有些模糊,面上的表情像是被玩坏了的呆滞,那快感像是巨大的浪,直推着他无法抵抗地又高潮了,大股大股的淫水把屁股和桌面都彻底打湿,教室里萦绕着淫荡的气息。
也许是刺激得过度了,柳鹤整幅下体都看起来变成了一片狼藉的样子,小腿上都挂着一些他自己的精液,粉嫩的菊穴随着高潮一缩一缩地蠕动,吸引了一个人的注意力,他咽了口口水,忍不住探手过去。
被淫水打得透亮泛着水光的菊穴滑腻湿软的,他稍微用了点力,就成功地塞了半个指节进菊穴当中,紧致的软肉含着那入侵的指节吞吐着。
见如此顺利,他竟是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地往里用力一插,接着开始摸索着抠挖起来,两口肉穴被人一同凌虐,叠加的刺激几乎让人难以忍受,柳鹤猛地扬起脖颈,小腿在空气中向上踢动,大颗大颗的泪珠往下掉到了胸膛小腹。
“哎!不是说不能用手吗,刚才班长也就算了,你干嘛。”有人见了他的动作,有些意动,又有些不满的嫉妒,皱了皱眉就伸手过去要去拔。
他顿时大声阻止起来:“别别别!!你先别动我,我在按摩老师的前列腺呢,你看他现在这表情,都要爽飞了吧。”
柳鹤大脑一片空白,他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是多么淫荡的样子,张着湿润柔软的嘴巴,面上全是红晕,还有亮晶晶的水液,些许柔软的短发被润湿,粘在脸侧,好看的眉头蹙起,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得受不了,急促凌乱呻吟中都是哭腔。
他只觉得思绪都变得迟缓了,眼前一阵阵发黑,连身边的声音都忽远忽近,听得不大真切,仿佛全世界,只能感受得到从被教鞭碾磨戳弄的子宫和被手指奸淫抠挖的后穴里一阵阵传出来的恐怖快感,以及自己震如雷鼓的心跳,矫健的腰臀无意识地抽搐摆动,全然是失神的模样,过于强烈的刺激将理智吞噬,不成调的含糊呻吟断断续续,自己都不知道翻着白眼高潮了多少次。
像是精液和淫水都流光了,随着不知道是谁的手指对着翕张着的女性尿道口狠狠一挖,剧烈的疼痛让他从混沌失神的状态中张圆了嘴巴,尖叫着喷出了淡黄色的尿液,竟是被搞得在讲台上失禁了。
“老师的尿道好敏感啊,我用另只手指甲一挖就尿了,真是太令人惊叹了。”作恶的人面上表情一副惊讶的样子,并没有提自己刚才真正用的力道。
淫水混合着尿水从左边被放下的腿往下流,慢慢将袜子都打湿了,用女穴失禁的羞耻感若是在平时必然会让柳鹤无法忍受,然而此时此刻,他睁大的眼睛都是没有焦距的,浑身泛着肉粉色,连舌尖都没有收回去,没有什么太强烈的反应,只是不甚清醒地靠在陆浩林的怀里,颤抖着浑身脱力。
白秒突然走近了,推开了两个同学,他们俩见是他,竟也没有任何意见,很服从地让开。
他伸手握住教鞭的底部往外一抽,一下子就将那条把小子宫都顶得变形的教鞭划过咬的紧紧得圆润肉圈从子宫里拔了出来,那教鞭顶端稍微比棍身大一圈,边缘并不算太圆润,随着用力的抽出,不平整的一圈硬塑料猛地划过整段子宫颈,甚至将内里的脆弱软肉都往外带了一点点,原本紧致的子宫口张着一指宽的小嘴,再没了刚才紧闭得浑然天成的姿态。
“呃啊啊啊!!!”那可怕的摩擦带来的灭顶刺激硬是让已经被玩得脱力瘫软的柳鹤翻起白眼爆发出高声哀叫,浑身痉挛起来,已经流不出太多淫水的肉穴抽搐缩几下,竟是又从那被抠得红肿发热的尿眼里径直喷出了稀少的尿液,整个人看起来好不狼狈。
见状,白秒笑了笑,终于开口道:“也快下课了,今天不如就这里吧,老师也很累了,接下来就由我帮他清理一下。”
他伸手动作优雅地从自己口袋里取出了一块质地柔软的白色绸布,对折了一下便抓在手里向柳鹤一片狼藉的下体探去。
那肉棒还硬硬地翘着,白秒用折起来的布料尖角擦了擦龟头顶端残留的精液,接着便往下开始擦那柔软的水淋淋的肉穴,绸布很快沾满了透明的淫水。
擦过那肿得发烫红热,被连续的折磨足足被玩得变形到像小半个指节的肥软阴蒂的时候,他竟是还默不作声地特意用手指甲隔着软绸布用力一掐,上冲大脑的尖锐酸痛直惹得美人痛到弓腰向前挺着屁股晃动,无力地摇着头,泪水和涎水打湿了潮红的面颊,刚擦得有些干净的肉穴又流出了水。
医生扩张取布玩弄丨水柱冲子宫丨玩弄阴蒂,纱布摩擦硬籽丨蛋指弹
柳鹤坐在校医院门口的长椅上,面上的神色有些紧张,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东西塞进去以后到现在那么快就没有什么感觉了,但是他很清楚这块软绸布此时还在自己的身体里,在……子宫里面。
在办公室里躺了一会儿以后,辗转反侧的青年还是赶在下班之前行色匆匆地来到了这里。
他仰着头,蹙眉打量着阳光穿过叶盖在树干上打下的斑驳光斑,过了一会儿又低下头去,打开了手机屏幕漫无目的地划了划桌面,什么也没有点开就随手又把它关上了。
这时,一双腿停在了柳鹤的视线里面前,出声打了个招呼:“柳老师?”
“嗯?!啊……你好啊,贺先生。”柳鹤吓了一跳,抬头看去,面前的人居然是入职培训时候的监督员,他脑海中飞速地闪过一些记忆碎片,一瞬间面上有些发热,心中不禁疯狂地开始喊自己住脑,那些在大家看来都是很普通的规章程序罢了!
“你也好啊,我过来拿些东西,小柳老师在校医院门口这里坐着,是要干什么吗?”
“啊……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不舒服所以过来看看医生。”理智告诉他,这也许在大家看来不是什么特别特殊的事,没有必要那么紧张羞耻,可是前面那么多年的生活培养出来的思想不可能扭转得那么快、那么自然,柳鹤到底还是不太好意思说出自己真实的烦恼。
“这样吗?我看你在这里坐了好久,现在天气还挺热的,太阳也还没下山,坐在外面就算有树荫也没室内舒服,要看医生就快点去吧,对了……”俊美的男人从口袋里递过来了什么,“这个给你。”
柳鹤手中骤然被塞了一块巧克力,面上的神色有些惊讶:“谢谢,我等下就进去,在这里坐着其实是因为不确定……嗯,不确定医生在不在诊室什么的。”
“如果是顾虑这个的话,校医在的,我刚才就是去找他拿的一些物件。”
“是吗?那,哈哈哈挺好的,那我这就进去,再见。”见对方已经走远了,柳鹤拍了拍光洁的脸颊,深呼吸吐出一口气,抚平了一下大腿处被自己抓得有些皱褶的裤子,走进了校医院里。
走动时,他手掌不自觉地轻掩小腹,来到目的地后便熟门熟路地敲了敲诊室的门,门内传出一道年轻的声音:“进来吧。”
柳鹤应了一声,走进室内,医生正坐在工位上写些什么,他走过去在对面的小沙发上坐下了,医生便抬起头来询问他发生了什么。
美人白皙的面上泛起红霞,嗫嚅了几句后,还是强忍着羞耻地向医生开始陈述:“我下午的时候,嗯,第一次上生理课,学生有点行为后遗留的异物,我想来处理一下……”
医生在他看不到的角度翘起了嘴角,正色道:“在哪里放什么了?以及,怎么放进去的?”
这些也要说吗?可能真的要说吧……
柳鹤犹豫了一下,回想着当时的画面,连耳尖都泛起红色,小声地继续乖乖回答:“是一块布料,他们用教鞭推着,塞进了,嗯……子宫里面,现在还在里面,”说着,他面上忍不住浮现出有些委屈的神色,湿漉漉的黑眸信任地看着医生,“我自己拿不出来了。”
“没事的,你不用担心,这个很好解决。”医生安抚了他一下,柳鹤看着对方,总隐隐约约感觉今天医生看起来和上次不太一样?
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他犹豫了一瞬,还是没有问出来,这五官什么的都一模一样啊……也许是自己想太多了。
“躺到这个椅子上,等下我会给你绑些束缚带作为安全起见的固定,你应该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吧?”医生引着他来到了旁边的躺椅上。
“嗯。”找医生帮助就要服从嘱咐,柳鹤顺从地躺在椅子上,侧过头看着他一步一步地调整束缚带将自己固定住,深呼吸平复自己的紧张情绪。
医生接着伸手到他腰际,拉下了柔软的黑色西裤,分开的下肢顿时赤裸了,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室内正开着空调,凉凉的空气舔舐着光滑的大腿肌肤,柳鹤轻轻地一颤,有些不自在地眯了眯眼睛。
“还是很紧张吗?”医生一边转身去拿着什么,一边和他对话,柳鹤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看着他拿了一个透明的道具回过身来停在自己腿间比划着。
“你真是我见过最容易不好意思的老师了。”对方调笑道,柳鹤小声地又嗯了一声。
“呼……”冰凉的道具顶在了娇嫩的肉穴口,他紧张地小口呼吸起来,隐隐约约间,似乎总觉得今天的医生虽然还是温和的神态,但总给他一种之前的体检中没有的压迫感?
对方的技术娴熟且温和,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太大的不适感,柳鹤仰头看着天花板,眨着眼睛,清晰地感受着紧致的肉屄正在被缓缓地撑开,凉凉的空气抚过内部娇嫩的黏膜时,带出一种轻巧的痒意,在全身上下轻窜着,引得他忍不住咽了口涎水。
“唔嗯……”紧致的小穴逐渐被越来越打开,屄口的阴唇都变成了半个圆弧的模样,内部柔软湿滑的内壁微微抽搐着,柳鹤轻哼一声,稍微闭上了眼睛,胸膛起伏的程度加剧了些。
扩张完以后,医生只是简单地和他说了一声要看看状态,接着就突然低下头凑近了那口合不上的肉屄,柳鹤顿时紧张得咽了咽口水,男人的呼吸打在阴蒂上,引得他忍不住想要合起大腿,屁股往后缩了缩。
发现了这件事后,医生状似无意地更加靠近了,饱满的肉臀后面就是椅子,很快退无可退,他只能被动地接受对方继续往被撑开的肉穴里吹气,热乎乎的气流拂过敏感的肉壁,刺激着湿软的媚肉,最终又吹在颤抖的子宫口上,阵阵奇怪的酥痒感从体内传来,美人难耐地扬起脖颈,左右摇晃着胯部像想躲避,发出阵阵猫叫似的颤声呻吟,肉穴口涌出小股的淫水。
“扩张得挺好的,接下来就准备开始帮你拿出来了。”
用于检查的宫颈探针是金属制的,散发着冰凉的气场,医生推着它往柔软的肉穴里慢慢探了进去,那种清晰的异物正在渐渐进入的感觉为紧张的美人带来了阵阵难以忽视的、微妙且若有若无的酥痒感。
“如果真的很紧张的话,探针是可以打开配在上面的摄像头的,能够清晰蒂看到我在做什么,你要看吗?”
“嗯?我还是……不了。”自己紧张得那么明显了吗?柳鹤一愣,想了一下自己体内的画面被投射到屏幕上的样子,面上不自觉涨的通红,没多想就颤声拒绝了。
他仰着头,明显地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的隐私处动作着,被时不时碰到的的阴道壁全是滑腻的淫水,正不住地收缩着,只需稍微调整一下角度就能从圆张的肉穴里看到深处那一团肉粉色的的球状突起,它在小灯的照射下随着呼吸轻微颤动,晶莹地泛着水光。
医生的手指稍微往前一伸,那冰冷的探针一下子精准地戳在深处那一团娇嫩的宫口上,几乎是瞬间,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让青年失措地惊呼出声,饱满的屁股直抵在椅座上蹭动,战栗着想躲开那金属对子宫口的可怕试探。
然而被禁锢的活动范围也很小,没一会儿就又被移动着的探针追上,柳鹤只能难耐地咬住下唇,感受着它更加用力地戳在脆弱敏感的一圈粉肉上沿着不甚温柔地划了半圈,他浑身一颤,白皙的脚趾难受得不住蜷起,连声音有些发抖:“嗯啊啊!!这、这是在……做什么啊。”
“就是准备动作,根据你的反应确定下合适的力度。”那探针随着医生的话音结束,被拿出了肉屄,柳鹤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接着就看到他又伸手抓起一只长长的镊子,动作非常流畅地往自己腿间张开的软穴插了进去,精准地夹住那正被子宫口紧紧含着、只露出一角的软绸布,拉住它轻轻往外扯了扯。
“好痒……嗯啊……”娇嫩的一圈肉筋紧紧地闭合着,并不愿意张开,随着试探着拉扯的动作,那异物被牵连着缓缓动作起来,那摩擦着经不得刺激的娇嫩内壁的感觉让他骤然睁大眼睛,无意识地张圆了嘴,失神地战栗起来,即使那软布并不是什么粗糙的东西,但在被施加在这种地方的刺激永远是无限放大的,他眉头蹙起,不住地发出难耐的呻吟,几乎要忍受不住那种可怕的酸麻。
“子宫口形状很漂亮,也夹的很紧,明明不久前才被戳了东西进去,用这含了一下午还那么快就恢复得那么好了,可真厉害。”
柳鹤只当做没听到,闭上眼睛不作回应,不知道为什么,他并没有从这听起来也许是夸奖的话中感觉到被夸的开心,反而面上羞耻得简直要蒸出气了,总迷之感觉自己正在被调戏着。
医生手上继续控制着这冰冷的镊子,接着竟是毫无预兆地一下子捏合它,夹了夹那娇嫩的子宫口上的软肉。
“啊啊!!”柳鹤本来正闭着眼睛,也不敢去看那全然赤裸正在任人动作的下体,然而黑暗之中却突然感觉一阵阵难以承受的酸麻快感从肉穴深处一下子窜遍全身,那可怕的刺激让他不由自主地全身一颤,立刻睁开了眼睛,惊慌地看着医生,喘息呻吟着疑惑道:“唔嗯……医生、现在是在做什么?”
“嗯,因为单纯拽的话,好像不太好取出来,所以现在是在让你把子宫口放松一点,等下要放个小扩张工具。”说着,他手上动作不停地开始用镊子去反复地夹着一小块宫颈肉又放开,夹住又放开,持续地刺激作弄着着敏感得可怕的一团嫩肉,动作之间,滑腻的淫水从抽搐的一圈肉筋的中心凹陷处往外汩汩地流涌。
“嗯啊!!别、别这样,啊啊啊!!不行的呜——”柳鹤急促地呼吸着,胸膛上下起伏,很快发出了忍不住的颤声哭吟,手指深深地陷入了扶手处的海绵里,眼中盈满的难耐的泪光。
那镊子突然又转换了目标,开始十分精准地盯着中间那脆弱的小口戳弄起来,甚至还稍微用力埋了一点前头进到紧致的肉口里,得寸进尺地开始左右转动。
这是通向小子宫的唯一入口,平日里总是紧紧得闭合着,娇嫩敏感的可怕,此时被这样过分地戏弄着,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麻让柳鹤浑身颤抖起来,哭喊声愈发剧烈,雪白小腿都在空气中不由自主地随着戳刺的动作踢蹬着,只觉得小腹抽搐得发热,一阵阵尿意上涌。
“唔嗯!!好酸、别在里面哈啊啊啊!!别钻了,停啊啊——”医生突然毫无预兆地将镊子抽了出去,指尖不知道拿着什么,颇为用力地对着宫口中间的肉眼一点也不温柔地捅了一下,那抽搐着的晶莹的一团软肉被折磨得受不住地抽搐起来,柳鹤屁股痉挛着,足跟不住地踩在踏板上又抬起,口里含糊不清地呻吟求饶起来。
“哦啊啊啊!!痛、不呜呜呜不要、不要那么用力、啊啊!!嗬呃啊啊啊——”医生置若罔闻,只是调整了一下角度,对着那晶莹的小口又是目标明确地一下,可怜的肉眼瞬间被强行捅进了那奇怪的小东西,强烈的被入侵感惹得美人倒吸一口冷气,小腿停在空中抖动着,张着嘴受不了地直往下掉眼泪。
随着那强行插入宫口的小工具逐渐张开,一圈本该紧紧闭合着的肉筋硬是被缓缓地撑开了一个圆洞。
可那里根本就不是可以打开的地方,过度的刺激让柳鹤双眼微微翻白,连脑子都是混沌的,他没有坚持很久,终究还是呜咽着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那圆嘟嘟的一圈肉筋很快就在主人的哭叫中被彻底绷得发白,往里看过去,甚至能够清晰地看到子宫内部。
“啊啊啊啊!!!”医生伸着冰冷的探针撑得打开的宫口内侧嫩肉上直接不甚温柔地绕着摩擦了一圈,柳鹤不可置信地浑身一颤,过度的官能感受直接让他被刺激得尖叫呻吟起来,一下子从还塞着绸布的小肉袋里涌出一大股淫水,很快连声音都颤抖着弱了,面上表情有些崩溃地痉挛着,迎来了剧烈的高潮,盈满的泪水随着身体的颤抖啪嗒直掉,修长的五指死死地抓着扶手。
医生伸着手到他面前,手套上全部是亮晶晶的淫水:“你看……我的手套都被打湿了,上面全是你的淫水哦。”
柳鹤又羞耻又崩溃,他总觉得今天这套程序有哪里不对,下意识地左右摇头,抽噎着道:“我、我不想拿了、呜呜呜……”
“受不了了吗?没事的,其实现在差不多就是最后一步了,你感受一下,里面都已经完全打开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冰冷的探头在紧绷的子宫口里进进出出地划弄着,甚至还时不时伸到更深处里面去戳弄娇嫩的子宫内壁,挑逗着敏感的神经。
“不、别戳啊啊啊!救命、呃啊啊啊!”柳鹤崩溃地尖叫着,弓起腰肢不住地挣扎起来,全身颤抖起来,不能自已地上下摇晃着胯骨,乍一看简直像是他自己在用这口湿红的肉屄去不停套弄着探针,汩汩的淫水流到臀缝直往下滴,活像是失禁一样。
“真是娇气呢,前置工作都完成了,那现在我就正式开始帮你拿出来。”不顾他的挣扎,冰冷的镊子再度从湿滑的圆洞里探了进去,这回的肉穴已经被连最深处紧紧闭合的保护关卡都被撑开了,一圈紧绷的肉筋正无助地抽搐着,怎么也合不起来。
他目标明确地夹住子宫里的软绸布,手上动作着往外拽了一段,吸满了淫水的布料沉甸甸地动作起来,不停地摩擦着遍布敏感神经的内壁,柳鹤几乎要看不清眼前的模糊的景象,一双眸子里都是难耐的水光,他被这剧烈的刺激作弄到不住颤抖,无意识地呢喃着:“不……”
医生嘴角翘起,看了他现在的情态一眼:“那我动作快一点?”
“啊……不、呃啊啊——!!”柳鹤还没来得及思考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医生就猛地一下将小子宫里饱饱地吃着的软绸布一口气全部扯出来了,来着肉袋内部的剧烈的刺激直让他失控地翻起白眼,嘴唇颤抖着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向上弓着腰臀,在短时间内再次迎来了可怕的高潮,随着拽出的布料一同飞溅出来的淫水直直地洒下,淋湿了一小块地面。
那取出来的软绸布已经吸饱了淫水,沉甸甸地被放在一边,散发着腥甜的淫靡气味。
柳鹤软绵绵地摔回椅子上,甚至觉得医生的声音听起来都有些不真切:“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倒是毕竟在可怜的小子宫里面过了好几个小时,保险起见,我帮你清理一下吧?”
“嗯……”他晕乎乎地应了,无力地任由对方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医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过来,柳鹤明显地感觉到有什么凉凉的液体轻打在了肉穴边缘,不由得紧张地蹙起眉头抽噎了一下,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
“放轻松一点,很快就好。”温和的声音在传到耳畔,终于快要结束了,柳鹤点点头,深呼吸一口气,心中自我安慰地觉得经过刚才那种过度的刺激,他已经做足了准备,不会有什么能让他失态了。
医生操控着手上奇怪的工具,瞬间一股有力的细水流从被完全扩张开的肉洞中直射而入,快速地穿过撑开的宫口,全数击打在脆弱娇嫩到不可思议的宫壁上,瞬间屄里的一腔软肉都被刺激得疯狂蠕动收缩起来,小小的子宫更是被刺激得不住抽搐痉挛。
“嗯啊啊啊啊——!!!”柳鹤忍不住随着冰冷的冲击的冲击尖叫出声,不停地向上挺着屁股,接着又难受又茫然地想要去看医生在做什么,这东西难道是冰箱里拿出来的吗?
“医生……这个好冰、呃啊!!!不、不要呀啊啊啊啊!!子宫也、也好酸呜——”对方置若未闻,持续地变换着水流冲刷的方向,透明的水柱强劲地舔舐过了每一寸柔软的内壁,美人随着他持续地冲刷,难以自控地不住抽搐起来,小腹肌肉跳动着,合不上的嘴里咿咿呀呀地,估计都不知道自己在呻吟着什么淫荡的话语。
医生见他这样,甚至还毫无预兆地将水流调得更大了,瞬间水柱粗壮得完全填满了入口,那娇贵的小肉袋被冲刷得不住变形,柳鹤翻着白眼,崩溃地满是哭腔地胡言乱语求饶起来。
“嗯啊啊啊!!!痛、会被冰坏、呃啊啊啊!!停、啊啊啊!!啊啊啊!!”
强烈的水流将倒梨形的小肉袋几乎要撞成长椭圆形,柳鹤被那过度的感官刺激弄得满脸是泪,不住地摇头挣扎着,勃起的阴茎随着身体的动作摇晃着,他被水流奸淫得不住尖叫呻吟,流出的淫水混在冰水中不见痕迹,很快竟是浑身抽搐着射出了一股精液。
随着水流的骤然停止,美人晕晕乎乎地喘息着,潮红的面上都是汗水,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顿时羞耻的泪水盈满了眼眶。
见他如此,医生温声道:“好了,这种情况是很正常的,这个挺刺激的,有些人还会特地来请求水枪冲刷呢。”
“真、真的吗?”柳鹤连耳朵都是红热的,疑惑的话音中还有点羞耻的哭腔。
“我骗你干嘛,你刚才不已经高潮了几次,都不知道从屄里流出来了多少淫水,怎么现在用阴茎射精了就那么害羞啊?”
道理的确是这么个道理,可是……柳鹤看着对方衣服上那斑驳之余格外显眼的、来自自己的白浊精液,终究还是红着脸颊嗫嚅着说不出话。
医生上手熟练地动作着,将里外两个用于扩张的道具从柳鹤腿间依次取了出来,被迫大开的肉穴失去了支撑,开始缓慢地合上,那两片一时没法彻底并拢的粉白肉唇还在微微颤抖着,像是心有余悸。
“这全是水,现在我得帮先你用纱布擦干净一下再结束。”说着,医生又站起身,走到一边去开始手脚利落地处理一些等一下要用的纱布。
没一会儿,对方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俯身靠近了被折腾得还有些红肿松垮的花穴,又准备着最后一步得动作,若有若无的鼻息打在敏感的肉屄上。
“唔……”柳鹤清晰地感觉到那带着凉意的手套捏住左边的肉瓣,接着往外侧拉开,顿时那深红色的黏膜完全地显露了出来。
粗糙的纱布被戴着手套的长指拿着,暧昧且色情地划过娇嫩的小阴唇,又摁着它上下揉搓几下,才算是擦完。
接着他又开始仔仔细细地扒开大小阴唇夹缝里的软肉,一并用粗糙的医用纱布擦拭起来,敏感的神经被不断地刺激挑逗着,那些被擦过的地方甚至隐隐约约有种在逐渐发热起来的感觉,柳鹤半眯着眼睛,粉润的唇间不住溢出暧昧的喘息,湿润的长睫颤抖着,难耐地手掌轻拢成拳。
将两边都这样慢悠悠擦完以后,整个阴户看起来干爽了许多,只留有一些刚刚才被刺激得往外流出来,正挂在阴道口的透明淫水。
医生又换了一种手法,柳鹤疲惫地闭上了眼,清晰地感受着一边柔软的小阴唇被指尖捻住扯开,露出中间被保护着的脆弱黏膜。
那小小的尿眼在穴口上方,正随着呼吸轻轻地收缩着,医生面上露出认真的表情,用粗糙的医用纱布掠过微微张开的穴口,打着圈去擦了擦那娇嫩的小眼,引得美人不得不难耐地抓紧了扶手,咬紧下唇以摁下骤起的尿意。
他没有多做停留,接着沿两片软肉的内侧向上滑动着,逐渐靠近顶端的肉唇汇聚处,那枚被玩得明显肿胀了许多的的阴蒂正凸在空气中瑟瑟发抖,深红色的表皮泛着暧昧的水光。
医生转了转指尖的方向,由下至上用指甲隔着纱布抵住那肿肿的肉枣,运动着手指随意地抠挠了几下,几乎是一瞬间,阵阵难以忽视的酸麻快感像是电流一样传到全身,柳鹤猛地一颤,接着睁开了湿漉漉的眼睛,连声惊呼着,坐在躺椅上的屁股都被那还在不停持续动作的手指抠得痉挛着直往上抬:“呀啊啊啊!!嗯啊!!别顶、啊啊啊!!别抠那啊啊啊——!!”
“嗯?弄着反应那么大吗,今天上课的时候也有使用这里是不是,那怎么阴蒂现在还是那么肿呢?”
“我……呃、好痒…!”柳鹤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医生本来也没有打算听他的回复,径直用两根小指配合着扒开包在阴蒂旁边保护着的幼嫩肉瓣,接着竖着塞了片纱布去造成隔开,让那肿肿的肉果完全地暴露出来。
他又从两侧着力,收拢手指捏着肥软的阴蒂不得章法地揉捏起来,像是寻找着什么似的,粗糙的纱布随着手指的动作不停地摩擦着娇嫩的阴蒂表皮,再叠加揉捏带来的刺激,一阵阵酸酸的快感直让美人轻蹙着眉,急促地小口吸起气来。
很快医生像是找到了大致的位置,他面上露出满意的神色,用一小块纱布卷着包住了这遍布敏感神经的肿胀肉果,接着指尖放在阴蒂根部从下到上用力地合着手指,像是在侍弄一条迷你小阴茎一样不停地撸动起来。
“啊啊啊啊!!”坚硬的指尖随着动作不住地反复划过内部的富集感受神经的小籽,柳鹤只觉得那骤然剧增的快感像是惊雷一般带走了一部分理智,强烈的快感直让他茫然地高声尖叫呻吟起来,身体都不自觉地向上挺动着,就仿佛是在自己淫荡地迎合着似的。
阴蒂头随着手指小幅度撸动的动作,持续地从薄软的嫰皮里往外冒出,红彤彤的时露时藏,那敏感娇嫩得不可思议的肉果被牢牢地抓在指尖,像一条柔软湿热的小舌头一样被随意亵玩揉捏。
医生见他那不自觉蹙眉半眯着眼睛,舌尖半吐的情欲神态,手上动作先是变得更加用力,接着干脆将指尖停留在根部,恶劣地用坚硬的指甲去针对性地粗暴挤压里面那圆鼓鼓的小东西。
“呃啊啊啊!!别挤、啊啊啊!!不、放过我啊啊啊——!!!”柳鹤被折磨得忍不住哀声惨叫,一阵阵难以承受的快感让他受不了地微微翻起白眼,饱满的肉臀不住痉挛着,竟是没一会儿就浑身战栗着被作弄到又一次阴蒂高潮,大股淫水从湿软的肉穴里汩汩流出。
医生松开了手,慢慢地去欣赏美人那不能自己地弓起腰肢摇摆呻吟的淫荡模样,然而在快感的浪潮的击打中不住抽搐的肉屄和那凸在空气中直抖的肥软阴蒂突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挑了挑眉,非常恶趣味地伸手去上下快速地拨弄起还正在高潮中抽搐的肉果。
“不、呀啊啊啊啊!!!”一瞬间叠加的可怕刺激惹得美人崩溃地尖叫起来,一下子摔回躺椅上,无力地双眼翻白,两条长腿抖如筛糠,本已快要流完的高潮淫水又突兀地往外溅出了一大股。
等到那阵可怕的快感过去,柳鹤已经连眼睛都睁不开了,那被过度刺激的阴蒂彻底显出熟红的颜色,鼓胀得亮晶晶的,医生这才毫无预兆地出声道:“又弄上水了,我刚刚忘了告诉你,里面也要擦干净的哦。”
高潮带走了他很多的体力和精力,柳鹤此时整个人都是晕乎乎,柔软的面颊布满了潮红,思考能力都是钝钝的,好一会儿才含糊不清地疑惑道:“唔……什么里面?”
“猜猜看?”医生露出轻快的笑容。
闻言他有些不安地轻轻挣扎了一下,然而事实上自己也清楚挣扎不开,只能茫然地感受着医生熟练地拿过冰冷的镊子,接着将粉嫩的包皮一下子夹住。
“唔嗯!!这、不要这样……”薄薄的组织很快就被轻易地向上扒开了,一下子完整地露出了那圆鼓鼓的的蒂芯,骤然暴露在空气中,柳鹤几乎是立刻就有了不安的感觉,他抬了抬上半身,想要去看对方在做什么。
“求求你、别弄那里、呃啊——!”医生随意向那光滑的硬籽吹了一口气,那热热的气流持续地抚过一团暴露的神经末梢,光是这样就直让他猛地一颤,接着扭着腰嘤嘤呜呜地要躲避,小腹处涌上酸酸的尿意。
“吹一下而已,接下来才要开始擦。”
“不要、那里不用擦、啊啊啊!!!不、哈啊啊!!停呀啊啊啊!!”那粗糙的纱布被修长的手指拿着,在美人眼中含泪的求饶中靠近了那圆鼓鼓的小东西,开始对准了它左右上下地刮擦起来。
“啊啊啊!!别擦、嗯啊啊啊!!!我、放过我呜啊啊啊——”一阵阵极致的快感安妮神经末梢绵绵地窜遍肉体,几乎让人一瞬间连骨头都是酥软的,浑身都使不上力。
柳鹤被这过于强烈的快感弄得向后扬起脖颈,失控地发出没有意义的哭叫,那脆弱的小肉核还被没擦上多久,他就颤抖着潮吹了,腿间再度变得湿漉漉的。
刺激豆豆盒映射入梦,自己剥出硬籽被剑扎,埋小刺后踢阴蒂,定时
正值短假第二天的夜晚,柳鹤穿着家居服懒洋洋地窝在沙发上玩手机,见时间已经不早了,他吐出一口气,放下手机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慢慢地走进卫生间准备洗漱。
卫生间里的灯是暖黄色,柳鹤走过洗手池,迈进淋浴间里,伸手打开热水开始洗澡,小小的隔间里逐渐水雾缭绕,光洁的肉体隔着一层磨砂玻璃若隐若现,然而毫无防备的柳鹤并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浴室角落还悄无声息地站着一位不速之客。
将全部的泡沫都冲刷干净后,柳鹤抬手摸过一条浴巾擦了身上和头上的水渍,接着简单地穿上了纯棉的睡衣,走到了洗手台附近,吹完了头发就拿起洗漱用品开始刷牙。
刷着刷着,他突然感觉左眼一阵刺痛,似乎是有眼睫毛掉进眼睛里了,他忍着异物感先闭了眼睛漱掉口中的泡沫,才有些难受地抬眼向上看着天花板快速眨眼,这番操作之下眼睫毛很快掉出来了,柳鹤擦了擦下巴上的水渍,看着镜中自己微微泛红的眼角,却突然感觉屁股似乎被轻轻地被拍了下,顿时愣住了,然而接着就是毛骨悚然感油然而生。
这……这、我家里也没有别人啊?!
这么想着,柳鹤的表情有些微妙,一边想着大概是幻觉,一边镇定地立刻走出隔间,回到床上窝进被子里,被柔软的被子包裹住后,他呼出一口气,内心顿时涌上了不少安全感。
鹤影一路看着他变化的小表情,十分确定对方必是脑补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自己不仅进行了无效调戏,还差点在他吓得窝回被子里的时候没忍住轻笑出声。
洗完热水澡以后本来就是很舒服的状态,布料柔软的睡衣让肌肤和被子更加贴合,高挺的鼻间萦绕着的是淡淡的沐浴乳气味,在静逸的环境中,柳鹤闭上双眸还没有多久就陷入了梦乡。
鹤影见他呼吸逐渐平稳,似乎是已经入睡了,走过去轻手轻脚地将裹得光露出脸的人整个从被子里挖了出来,只留一点盖住肚子,接着伸手从自己右边的兜里拿出了一个像是盒子一样的小玩意,他低头端详起了一会儿,嘴角噙起弧度,一边用手指在两瓣柔软逼真的阴唇上摩挲起来,一边思考着接下来要做什么。
那是白天医生给他的,递交的时候还特地说了一句负责保管的话不能随意私用之类的嘱咐,但鹤影并不是很在乎。
医生给他的时候两人还闲聊了些其他的,据说这个小东西还不小心被学生捡到过?也不知道在别人手里是怎么玩的,够不够刺激。
有一种说法言,梦境是大脑对现实的一种映射。
柳鹤现在很疑惑,他刚才本来是在一条没什么人的马路上走着,然而行走过程中,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停下来就突然站到了一个很多人围绕着的台子上,周边还有着嘈杂的说话声。
“七号选手加油!!”
“我听说他的pk总是很精彩的,观赏性超级足。”
“台上他对面那个人是谁?这个复古的全息形象做得不错,看得我很有感觉啊。”
“……嗯?”柳鹤愣了愣,倏地转过头去看自己身后的地面,却突然发现刚才走上来的坡道已经没有了,就像是走过来的那一段路全是幻觉一样,他觉得这肯定是有哪里不对劲,可是又不知道为什么,思考之中很难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下四周,自己此时似乎在一座白玉石台子上,台下有许多正在围观的人,对面似乎是站着……自己的对手?
对手身上穿着看起来有些中不中洋不洋的的服饰,周围观众们也看起来很奇怪,穿得古里古怪,甚至有些脑袋是动物的样子。
“这……”柳鹤越看越摸不着头脑,哪里不对劲的想法却来越清晰,这是不是在做梦啊?
他低头打量了下自己,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是一套看起来颇为精美的古代骑装,更显得人身形修长。
“请问……哎?!!”他抬头刚要张口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对手便一下子攻了过来,柳鹤还没反应过来,这具身体就自动抽出腰侧的佩剑一下子格挡住了对方的进攻,铁器相碰珰琅作响。
房间里,鹤影走到床边,俯身在他微微蹙起的眉间摸了摸,见他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快要醒了,瞬间手中荧起一点光芒,没入额中,让美人瞬间陷入了更深度的睡眠,不放开限制怎么也醒不过来。
“哦?你还有点本事。”对手面上有些惊讶。
“什么?!”虽然柳鹤都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但他很快就完全不再去思考哪里不对劲了,刚才是不是在做梦的想法也悄悄溜掉。
面对着对手的快速进攻,他几乎是纯靠着身体自己下意识地反应在四处灵巧地跳跃闪避,根本不会攻击,然而再过一会儿,足尖一落地,柳鹤就明显觉得身体变重了,行动间也颇为迟滞感。
一阵剑风划过,柳鹤只觉得自己的裤子裆部猛地一凉,低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那处的布料竟是被划开了个大口子!
就在他低头的一瞬间,刚才那对手明明还在前方,也不见移动轨迹,此时却突然出现到了自己附近!
“等下、哎,我不要打……呀啊!!!”柳鹤满腹疑惑,又在一众激动的喝彩中找不到说出来的时机,他一个翻滚闪到一边,站稳了刚要开口,却被狠狠地用武器拍了一下花穴,话语到嘴边顿时变成了羞耻的惊呼,花穴被抽得猛地一麻,他顿时也不敢再停留,开始在台上继续借着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么熟练的轻功周旋躲避。
然而对方却是很奇怪地一直如影随形,怎么甩也甩不掉似的,自己躲来躲去还是被抽打了好几下肉屄,柔软的阴唇都有种发热感,微微泛红,一阵阵微妙的痛感和酸麻让他行动更加不流畅。
“呃……不、这是在搞什么啊?!!嗯啊!!别打!!”柳鹤表情有些难看,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能力,可是他并不会什么招式啊,完全被随意戏弄不说,甚至现在连闪避起来都颇为吃力。
被接连盯着肉穴拍打了好几下后,美人漂亮的面上满是不可置信的潮红,这……这怎么看也不是什么正经比赛吧!更加难以启齿的是,刚才那一番羞辱意味十足的追赶拍打中带来的一阵阵酥麻感竟然让自己的肉棒逐渐有了勃起的势头!
现实中,某个恶劣的人用手逐渐用力地拍打着手上那小玩具的阴唇部分,让它发出一阵阵仿佛会性交中出现的淫靡声音,美人在梦中不住发出小声的嘤嘤呜呜,环境里的一切都离不开自己的掌控,鹤影敏锐地感受到,床上的人好像在在做梦?
他拍了一会儿,突然伸出手指将肉瓣往两边扒开……
在这场颇为被动的无厘头比试中,柳鹤愈发吃力,对方突然一下子悄无声息掠过他身侧,伸手将他手中的剑夺走了!
“啊!我的武器、不带这样的吧?!”美人惊讶地抬起头,身无寸铁又衣物破损的情况让他心里泛起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再加上周边那些奇怪的观众也突然激动了起来,喊出了一些奇怪的、类似于快点搞他之类的话语,这一切让他面色微妙,光洁的额头都冒出了一些汗珠。
柳鹤站在白玉台子上,正因为突然看不到了的对方的行踪而凝神四处观察,身边只有观众嘈乱的杂音,一阵阵凉风时常吹过裆部布料被破开的下体。
“啊……”对手手腕轻转,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了出来,在美人瞪圆的双眸倒映中飞身逼得越来越近,手中那熟悉的武器竟是朝着双腿间再度袭去,然而这一次没有拍在阴户上,而是精准地一剑插进阴唇、怼到了被包在两瓣软肉中保护着的阴核上!
“呀啊啊啊——!!不、痛啊啊啊啊!!!”
柳鹤只觉得一阵酸涩尖锐至极的剧痛从下体传遍全身,整个人像是被猛地电到了似的惨叫出声,大力推动的剑尖顶着他的阴蒂使力,让人不得不在惊呼中踉跄着后退几步,两条颤抖的長腿被那用力顶着脆弱神经的持续刺激搞得很快就软到只能跌坐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
“不、呃呃——怎么可以这样、呜……”那戳刺阴蒂的剑因着早已认主的缘故,不会伤了他或见血,但也实在是可怕的利器,柳鹤几乎错觉腿间那娇嫩敏感的肉块被这一下生生戳坏了,强烈的酸痛后劲让他眼角泛出泪水,几乎连坐也坐不稳,那脆弱小玩意上被刺激到的神经突突直跳,很快就难受得蜷在地上不住地摇晃着脑袋,伸手想要保护肉屄。
“不准捂住。”对手说着,横过剑刃一下狠狠地打在捂住肉穴的手上,柳鹤痛得失声叫了一下,还是继续咬着牙齿,怎么也不愿意放在捂住酸痛肉屄的手。
见他不愿露出腿间脆弱的淫肉,对手在空气里不知道点了什么,台上突然凭空出现了几个看起来颇为强壮的人,七手八脚地在美人的惊叫挣扎中将他双腿大张地摁在地上。
湿漉漉的臀间展现在眼前,闭合的阴唇被迫张开,露出中间稍微充血的敏感黏膜,娇嫩的阴蒂被刚才重重的一剑戳得痛极,早就迅速充血肿起,此时正颤抖地在两瓣阴唇间支楞出红彤彤的肉头,看起来分外引人注目。
刚才在自己腰侧的佩剑此时被对方握在手上,闪着寒芒的修长剑刃指着他的下体。
“不……啊!!”柳鹤挣扎着摇头,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被操控着、一下一下地戳刺着主人柔软的肉屄,那落剑之地非常随机,有时候是阴唇,有时候是屄口附近,美人被扎到全身泛粉,羞耻得颤抖起来,偶尔被刺中脆弱的阴蒂时那哀声呻吟便受不住地骤然高昂。
于是没几下对手也明白玩弄他哪里反应最大,他嘴角噙着恶劣的笑意,一戳剑尖怼住阴蒂也不松开,而是搅着摇晃,换着方向刺激,像是寻找着什么,直到感觉触到了让美人猛地翻起白眼的某一点,才再度往前用力,运动着手腕高速抖动起来。
“嗯啊啊啊——!!!不、咿呀啊啊啊!!!别、戳了、呃——好酸啊啊啊啊!!”敏感的硬籽被隔着一层薄薄的肉皮进行凌虐,一阵阵尖锐可怕的酸麻顺着脊柱直袭大脑,过于强烈的快感几乎传遍全身,柳鹤无力地向上看着天空,口齿不清地呻吟求饶起来,些许涎水从张开的嘴角流下,很快就无力地踢蹬着小腿,失控地抖着屁股高潮了。
对手悠悠道:“我的观众们有别的要求,你现在自己把阴蒂剥开让我刺。”
柳鹤愣了一下,接着像是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不可置信地睁圆了明亮的眼睛,狠狠地瞪着他,光洁的面庞上是高潮过后的红晕,明明是一副愤恨的表情,却看起来让人除了欲望很难升起其他东西。
“把他的手放开吧。”
柳鹤被放开了手,却好似听不到这个人说的话一样,并没有乖乖服从,而是用手试着去推开旁边的人,然而动作起来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居然直接穿过他们去了,一时感到惊悚!
对手忍不住轻声笑了:“别推啦美人,他们只是一次性道具而已,你没买过吗?设置注入的能量只够主动动作,没法对外界动作做出行为反应的,乖,快点自己把那淫荡的阴蒂里面的骚东西剥出来,玩够了我就放过你。”
“你、你才……”那等直白的语言让柳鹤说到一半就不想重复,贝齿咬住下唇,发热的脸撇向一边不去看他,也不动。
见他不配合,对手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用柳鹤的佩剑滑下,冰冷的寒气骤然碰上自己的屄口的感觉让柳鹤忍不住浑身一颤,他有些害怕地小幅度摇了摇头,肉穴却被刺激得缩合着流下小股的淫液,喉结滚动着,咽了口口水,中气不足地质问道:“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对手嘴角翘起,“既然你不愿意听话不露出硬籽,那就用剑肏你的肉屄也一样,肏到里面去,反正你自己的武器,也不会真的受伤对吧?”
“那么长,肯定会戳到子宫里面吧,记得开透视啊,我要看!!”
“肏他!你pk这个主播是谁啊,这害羞的反应演得也太骚了,我都看硬了!”旁边也传来奇怪的杂音。
“不……不要捅进……我剥、呜嗯……”柳鹤想到那种场景,面色一白,明亮的眼眸忍不住泛起泪光,相比被剑被肏进肉穴,甚至是捅进深处那里,他思来想去也只能在对方戏谑的目光中屈辱地颤声答应了。
“那你就快点。”
柳鹤深吸了一口气,动作缓慢地伸着手指探到下体,半眯着眼睛,又紧张又羞耻地靠近了自己泛着潮气的湿热肉谷,指尖不停从阴蒂根部向上划拉着,由于顾及穴口处的利刃也不敢敷衍,不太熟练的动作把握不好力道和落力位置,甚至中途还把自己不小心弄得翻着白眼高潮了一次,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喘息着,成功用指甲把滑腻的阴蒂包皮勉强扒开摁住,露出了一小半深红色的硬籽。
对手看起来不太满意,却终归也没说什么。美人面上带着潮红,些许被汗弄湿的发丝粘在脸侧,维持着淫荡的姿势,羞愤欲死地颤抖着。
“呀啊啊啊啊啊!!!不、不行呃我——”然而当对方那冰冷一剑对着那鼓鼓的硬籽刺过来,尖锐的冷铁将几乎是一团神经的小硬籽凹进小坑,接着狠狠地滑了过去留下了好几秒才散去的白痕时,柳鹤就再也无心顾及羞不羞耻,大脑思绪几乎都一瞬间被过于可怕的酸涩刺激到停止了,阴蒂突突直跳,他只知道失神地张嘴尖叫着,翻着白眼浑身战栗起来,竟是直接被弄得高潮了,一大股精液射在了自己的衣服上,颤抖的手也滑倒一边,无意识地死死抓着自己的腿根处的肌肉,做不到继续自己扒开阴唇了。
“敏感度调的是多少啊?反应那么剧烈,没办法,那你们帮他继续弄出来。”
旁边的几个家伙俯首称是,接着伸手过去用指甲插到阴蒂系带处,毫无温柔可言地用指甲抠挖起来。
“救命…痛啊啊啊啊!!!轻点!!呀啊啊啊!!!”可怜的阴蒂就这么在美人的尖叫痉挛中中被剥出包皮,承受了好几个用力的抠刮的硬籽俏生生地在空气中颤抖着,充血得通红,棕褐色的手指在粉白和艳红色为主调的水淋肉穴间作乱,那场景实在是淫靡至极。
“这才是完整地剥出来嘛!”对手满意地继续举起剑,用尖端对准完全露出来的肉珠捅去,那小小一粒的蒂珠被尖锐的剑尖戳刺了个正着,饱满圆鼓的表面都被抵着凹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不、太过啊啊啊吧!!要死了、呃——”柳鹤脖颈后仰,崩溃地张大嘴惨叫,涎水流到锁骨处,肉体剧烈地上下扑腾着,小腿踢蹬着空气,崩溃地求饶起来。
“怎么要死了?要爽死了?”
“我、呃啊啊啊!!!不、呀啊啊啊啊——救命呃啊啊啊——!!!”一切求饶毫无用处,柳鹤只能被迫表情扭曲地承受着对手对那裸露的敏感的神经末梢所施予的可怕剧烈的刺激,从包皮中脱出来后的阴核娇嫩至极,直接作落其上的刺激即使极其轻微也是难以忍受,更何况是此时这样不得章法的暴力凌虐。
“啊啊啊!!坏掉了呀啊啊啊!!!”冰冷的武器持续的动作间,尖锐酸涩的电流从可怜的硬籽传遍全身,美人受不住地扬起脖颈又垂下,崩溃地胡乱摇晃着脑袋,随着搅刺硬籽的动作全身颤抖,失神得连舌尖都抵在下唇外侧,没几下就被戳蒂珠戳得不能自已,从抽搐的子宫口里流出大量淫液。
房间里,鹤影手上动作着,一只手用指甲摁住玩具阴蒂的一层包皮,另一只手用坚硬的指甲毫不留情地顶弄着圆圆的橡胶小肉珠,反正这只是一个玩具,纯传达感受,并不会让人受到伤害,因此他动作间几乎是完全没有分寸,甚至时不时用指甲缝去捏着指腹夹住挤压。
看着柳鹤在梦中茫然地皱眉,张着嘴唇不停呻吟着,即使被强制沉睡状态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全身都颤抖起来,白皙的长腿在床面上不住踢蹬着,柔软的睡裤能看到明显的濡湿。
鹤影能够感受到这个幻境世界的所有,自然也可以感受到柳鹤正在做梦,虽然很好奇他做了什么梦,但是想了下还是没有去看,留他点隐私,据说梦是对现实的映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也有份影响他的梦境?
过了一会儿,恶劣的家伙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突然手里凭空出现了一管注射敏感药剂,尖锐的的针头被推着逐渐靠近了他手中握着的豆豆盒……
柳鹤张着大腿,已经在白玉台上被戳得高潮迭起,甚至还流出了些许热尿,若不是被死死地摁住,早就不顾形象地打滚了,可怜的硬籽已经充血得发紫,每一下的刺激都像是在直接刺激神经一样,过度的快感变成折磨人的疼痛,让美人完全无法自控地翻着白眼颤抖如筛糠,呻吟都都逐渐微弱了,全然是一副被刺激得神智飞天的淫荡神态。
他还在失神地颤抖着,对手却渐渐停下了动作,禁锢住他的人也放开了手,薄薄的包皮缩回去想重新遮盖住小核,却因为它的充血鼓胀到底还是露了一点出来。
“嗯……不……”对手蹲下身来从袖里摸出一枚小小的反光的东西,柳鹤迷迷糊糊地半眯着眼睛看着对方,迟钝的思绪渐渐明白过来,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无力地挣扎起来。
对方并不会被这点挣扎拦住,指尖捻着那枚细短的小针,对着大张的腿间伸手过去,用手指不甚温柔地揉了揉软绵发热的肉块,肥大的阴蒂里一捏就能够捏到那颇有柔韧手感的内部组织,一阵阵酸麻刺激让美人无力地呻吟着,不能自已地战栗着摇晃起屁股来。
揉捏了一会儿,见淫水随着动作越流越多,对手突然毫无预兆地手势一变,将指尖捻着的小针从红肿的肉尖尖扎进阴蒂,接着直直穿过包皮精准地戳在硬籽上。
“咿啊啊啊——!!”一瞬间剧烈的酸痛从下体传遍全身,柳鹤甚至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挺着下体痉挛着,过度的刺激直接让他翻着白眼全身颤抖着从翕张的尿眼里流出一大股热液,还被摁住的雪白腿根肌肉剧烈痉挛。
现实里被压制了醒不来的人也突然在床上剧烈挣扎起来,发出一阵阵不清晰得泣音,鹤影看了看自己手中被针头扎进去的玩具阴蒂,开始手指摁着后方准备往里注射着药剂,那还躲在纯白内裤包裹中的真阴蒂突突直跳,无力地承受着传过来的所有感受。
注射完以后,那玩具阴蒂看起来肿了一圈,凸在阴唇外面,他颇为感兴趣地用手指试着开始拍打这颗肉豆,看着它在外力作用下东倒西歪地颤抖。
反映到梦里,柳鹤只觉得突然一阵灼烧的感觉,来自阴蒂的尖锐酸麻和逐渐膨胀的感觉刺激得他惊恐地尖叫起来:“啊、怎么回事啊啊!!”
“这是什么骚阴蒂,被扎了点东西进去就肿的那么大,不会里面全是骚水吧?”
“弄坏它!继续呀阿七!”
“对面这个虚拟主播是谁啊,我想关注哎。”
对手没太多理会观众的话,俯下身看着柳鹤的眼睛,凑近了他耳畔,低声道:“美人,你的阴蒂怎么变得那么大?哦,其实这个红红的才是你的鸡巴,对吧?”
直白粗鄙的羞辱话语狠狠灌入耳中,柳鹤害怕地颤抖着,却没有心情去理会他,只是自己低着头,瞪圆的双眸有些不聚焦地看着自己那莫名其妙变得格外肿胀的阴蒂,又羞耻又恐慌,急得眼泪大滴大滴地从面颊滚落,想合起双腿却做不到。
“不……不、不要!!你要干什、呃——啊啊啊啊啊!!!!”对手的足尖突然悬在了颤颤巍巍的大阴蒂前方,然后在柳鹤惊恐的目光和求饶话语中绷起足尖,一脚踹上那支楞着的肥蒂!
可怕的小针还埋在阴蒂里牢牢地扎着,被这么一踢,刺激的它几乎发疯似的在内部冲撞起来,到处乱扎,灭顶的刺激柳鹤惨嚎一声,踢着腿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没有过的剧烈挣扎,连旁边的工具人们差点摁不住他。
“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别踢、哦——痛、啊啊啊!!!”见他反应如此强烈,对手也觉得非常有意思,继续用穿着鞋子的足尖一下一下去踢着支楞的肉块,那肿大的阴蒂处传来的持续的折磨和可怕的刺激让美人失态地尖锐地哀声喊叫起来,涎水从合不上的嘴巴流出打湿了下颌,崩溃地翻着白眼,几乎快要晕死过去。
那口肉穴像是被刺激狠了,缩合着屄口,从深处的子宫口处抽搐着不住喷出成柱的淫水来,对手看他那失态至极的淫靡表情,突然面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刚刚埋进去的小东西刺激吧,非常有趣,就是可惜呢,他不能长久存在,因为有自毁程序。”
柳鹤翻着失神的眼睛,思绪都还陷于情欲之中,他连对方的话语都模模糊糊,忽远忽近听得不甚清晰,更别说去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毫无预兆地,那泛着水光的肥软肉蒂内部突然传来一阵可怕的刺激,小小的一枚东西竟是在肉蒂里炸开了,直激得整个阴蒂突突直跳!
“呃啊啊啊——”虽然从阴蒂的外表上甚至都看不出什么异常,但高潮了数不清几次的美人却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接着浑身抽搐起来,崩溃地翻着白眼失禁了。
那种来自于内部的刺激过于强烈,工具人甚至都不用继续摁住他,对手结束了对他们的召唤,放柳鹤自己仰面躺在地上,他明白他现在就连坐都坐不起来,美人双腿大张,毫无姿态地惨叫着,然而那声音也愈来愈小,逐渐浑身都被刺激得疲软了,涎泪齐流,滚烫的尿液打湿了一小片地板,很快就张着嘴只是像一条小狗一样吐着舌头。
两条长腿分开颤抖,别说合腿了,甚至现在连阴唇碰到那肉块都难以忍受,然而那阵酸麻得痛感实在是久而不散,甚至变得越来越厉害。
柳鹤连连呼吸都带着泣音,耳边像是持续传来轰鸣,突突直跳的阴蒂连着他整个人现在都像是发烧到迷糊的状态,神智不甚清醒,嘴里含糊不清地不知道呢喃着什么,很快又像是受不了似的,彻底不顾一切了,伸出手指用力地扣住两片肉唇向两边拉开,让它变得像是展翅的肉蝶,充血的黏膜上全是晶莹的水光。
许是为了不脱手,那指尖用力到发白,中间肿大的阴蒂就这么凸在空气中瑟瑟发抖,彻底暴露出来,的确是不再受到触碰了,但那副淫荡而又崩溃的姿态又引起了一波观众的惊呼。
几秒前的现实里,鹤影凝视着刚刚被针扎透且注射了敏感药剂、此时正被自己剥出来的随意拨拉了几下的硬籽,突然扣起食指特别用力地飞出了一下指弹,直弹得深陷在梦中的人仰起脑袋,甚至半睁着无意识翻白的眼睛,在梦里张着嘴高潮了,大股大股的潮水往外流得像是失禁的尿液一样,彻底湿透了睡裤,甚至是臀下的一小片床铺。
现在见床铺上美人腿间的那小一块床单都完全湿掉了,鹤影突然觉得兴味大起,睡着了都这样,效果那么好?
这让鹤影更加决定接下来的玩法要看人醒着的反应,于是挥挥手解开了对他醒来的限制,柳鹤这才终于在强烈高潮中醒过来了,战栗了好一会儿,神志仍然不甚清晰,迟钝在思考着刚才是不是做梦。
但是……真的好难受,阴蒂好难受……他迷迷糊糊地,思考能力变得像是一团柔软的棉花,也忘了梦里不敢碰阴蒂的原因,眉头蹙起,满面潮红地认真疑惑着,伸手探到下体要去摸不舒服的地方。
鹤影隐身站在屋子里,看着他面上那般情态和手上的动作,心中暗想这时候,那药剂应该是彻底发挥效果了。
“嗯……啊啊啊啊!!!”修长的手指才刚一摸到那肿大的肉块,柳鹤便如遭雷击,尖锐的电流窜遍全身,直让他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尖叫着瘫软在床上,人也清醒了。
剥出硬籽指甲骚刮,指尖火焰燎烫豆豆盒,内部放小针揉弄,蛋穿刺
柳鹤喘息着呻吟了几声,吃了教训后不敢再去触碰阴蒂了,两条修长的腿往两边张开着,膝盖曲起,他面上泛着潮红,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又茫然地看了看左边的亮着的床头灯,思绪有些混沌地在想自己睡前有没有关它。
他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眨了眨噙着泪光的眼眸,朦朦胧胧觉得自己刚才好像做了什么奇怪的梦,可是却又想不太起来其中的细节了。
腿间的阴蒂又痛又酸,刚才一碰简直是要命,然而就算他现在不敢去碰了,那肉块却好像还一跳一跳的,不断传出隐隐的灼痛,很快就让他难受地蹙起眉头,连内裤的束缚都觉得难以忍受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算是这么张着腿也不舒服,不过现在反正是在自己家里,柳鹤干脆不忍耐了,难受地眯着眼睛扬起脖颈,泄出柔软甜腻的呻吟,饱满的屁股小幅度在床单上磨蹭起来,侧过脸去在枕头上埋着,潮红的面上滚落汗水,打湿了枕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