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医生一边看着他随着讲话情绪直变换的小表情,一边耐心地听着喋喋不休地讲上午发生的事,时不时回应询问几句,眼前仿佛又浮起了上午那有意思的场景。“喔……我明白了,那既然是有小刺在阴蒂里面,中途又过去了那么久,我们现在得先看看情况,再着手帮你拿出来,毕竟是阴蒂这种敏感的地方,肯定会有不舒服,但是要乖一点忍住哦。”
“……啊,我知道了。”柳鹤刚才也是情绪上来了才会一次性说那么多话,这会儿知道立刻要对阴蒂进行处理了,顿时有些忐忑地看着对方,紧张地蜷了蜷白皙的脚趾,蔫蔫地点头。
医生坐在柳鹤分开的双腿间,手上握着镊子看了看,那惨兮兮的大阴蒂此时已经肿到完全无法被阴唇包住多少了,肉乎乎地凸在阴唇外面,他用两根手指摁上温热的肉瓣,稍稍用力将它往两边彻底分开,红肿的阴唇被摩擦得有些充血敏感,手指拨开的动作间柳鹤又被那有些凉又有些奇怪的感觉弄得一颤,表情都不自觉蹙眉,凝重紧张起来。
两瓣肉唇分开后一下子露出了全部的脂红黏膜,晶莹地轻轻颤动着,那肥软的肉蒂即使已经变形地肿了出来,根部也还依旧跟软软的小阴唇紧紧地贴着,他另一只手转了下手腕方向,竖着镊子从穴口处向上滑,顺进小肉瓣滑倒顶端的交汇处,对着充血的敏感肉块捏合镊子突然夹了夹。
“唔啊啊!!”柳鹤顿时控制不住地眯着眼睛全身一颤,那可怜的阴蒂经过一上午的折磨,此时已经连只是轻轻的碰触都已经很难忍受,更别说内部还有那无法忽视的小刺,想到这个,他又是不安地低着头想去看着操作,呼吸都有些急促,生怕那镊子毫无缓冲地一下子碰到纤维刺,让它在受伤的阴蒂里冲撞。
还好医生似乎很有把握,停下动作观察了一会儿后才又继续动手,他用冰冷的镊子一下子精准地碰在根部的连接处,接着在美人的轻扭腰肢中开始一下一下地捏放着镊子,用坚硬的器具搔刮着敏感的阴蒂系带部位,那古怪的感觉又酸又痛,还带着难以言喻的酥痒,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涩小电流从被刮蹭的阴蒂传遍全身,小腹处都隐隐约约涌上尿意,柳鹤难耐地咬紧了牙齿,不自觉轻轻摇着头呻吟起来,大腿内侧的肌肉都痉挛跳动着,白皙的脚趾直缩。
很快,那层发挥保护功能的薄软肉皮便被熟练地找到破绽推开了,彻底被扒开的菱形肉屄黏膜上方,那只能勉强看出来些原来圆鼓形状的骚籽被迫完全赤裸地暴露在了空气中,敏感的一团神经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被刺激得瑟瑟发抖。
囿于视角,柳鹤即使低着头也看不清医生操作了什么,只能被动地感受,然而他发现即使对方放了夹着软皮的镊子,那骤然敏感倍加的清晰感觉也没有消失,这情况让人不安地攥起了拳头。
“嗯……它果然已经插进去了啊,”医生说着露出有些有些不妙的表情,“刚才我看着就有这种感觉,现在弄开了那层肉皮看,还真是。”
入目的可怜小豆核已经肿胀了好多,变得看起来像是椭圆形又像是圆形,左右的弧度看起来还有微妙的差别,更别说那饱经蹂躏后红的发紫的颜色,离原本微深的肉粉色相去甚远,看起来正可怜兮兮地被迫凸在空气中不住颤抖着,表皮上甚至能够看到那折磨了柳鹤一个上午的异物真面貌。
那纤维小刺竟是真的戳进了硬籽里面,看过去只露出一点点淡黄色的尾巴,这下每一次细微动作都几乎直接牵引着内部几千条的敏感神经,怪不得柳鹤因为它痛得几次当场失禁流尿。
虽然已经有了预感,但是听到确认后,柳鹤还是害怕得眼里泛上水光,他控制不住地想象了一下可怕的画面,生怕自己以后真的会走几步路就要捂着阴蒂哭叫,甚至根本没法合起腿,颤声问道:“呜……怎么会这样,真得好痛啊医生,这种情况……它、阴蒂是不是会坏掉?”
听美人连声音都怕得有些发抖,医生便猜到他肯定是脑补了什么,颇有耐心地安慰道:“你别担心太多,这倒是肯定不会,问题不大的,事实上如果处理得当,明天就可以完好如初了。只是毕竟的情况,接下来帮你处理的过程也会有点痛,要忍一忍哦。”
“真的吗,那就好……”柳鹤得知这个问题也不大严重,那些画面不会成真,顿时仿佛又活过来一样,深深呼出一口气,他似乎是很唯心主义地觉得看着会更痛,将目光转到天花板上,强迫自己不去看,硬着头皮准备接受处理。
医生手上运动着,镊子精准地夹住了扎进阴核里那小刺的尾巴,接着试探性地轻轻往外拽了一下。
“呃啊!!好痛、呀啊啊啊——”那硬硬的纤维随着动作稍微滑动一小节,不甚光滑的表面摩擦着感受神经最密集的硬籽,牵引着尖锐酸涩的痛楚,直劈脊骨,美人猛地仰起脖颈,浑身战栗着,痛极了也不敢剧烈挣扎,忍得全身都在颤抖着,大腿内侧的肌肉突突直跳,面上表情甚至都有些扭曲,满是哭腔地呻吟哀叫起来。
见美人反应如此剧烈,医生仍然也一点没有要住手的意思,他伸出一只手死死地摁住柳鹤的胯骨,让对方在躺椅上动弹不得,根本做不了大幅度的挣扎,接着竟是开始变本加厉地用镊子夹着小刺的尾巴,控制着它开始转动,在脆弱充血到发紫的硬籽里左右胡乱搅弄。
“啊啊啊!!别转啊啊啊——痛、嗬啊啊啊——!!”柳鹤不可置信地痛得张圆了嘴,发出失控的颤声尖叫,晶莹的泪水从无意识翻白的眼中唰地流下来,他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受神经似乎都集中在阴蒂上,正被粗暴地凌虐搅弄着,那动作仿佛是生生要冲着搞坏那可怜的脆弱豆核去的,直让人痛得一瞬间什么也顾不得了,即使腰上被死死地用手禁锢着抬不起来,也不停抽搐着,圆润的指甲都深深地扣进了扶手里,小腿抬到空气中一抽一抽地踢蹬,在剧烈的刺激下惨叫着从穴口处大股大股往外狂涌骚水。
鹤影其实根本没有在治疗,只是单纯非常恶劣地仗着玩不坏在欺负人而已,他就这么表情淡定地把美人折磨到快要受不了了,才悠悠道:“好了,本来扎得很紧的,不过现在已经很好弄出来了,刚才观察之下我发现内部有点淤血呢,难怪碰着那么难受,柳老师你忍一忍,下一步就立刻弄出来了。”
话音刚落,柳鹤还沉浸在那可怕的酸疼当中,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的时候,医生便控制着那镊子并不温柔地夹着纤维刺向上用力拉扯,表面不甚光滑的小刺便擦着硬籽内部的脆弱组织一下子被猛地完全拔了出来。
“呃啊啊啊——”美人崩溃地哭泣起来,弓起腰肢向上不能自控地直挺着下体,可怜的豆核泛着不正常的红紫色,凸在空气中狂抖,表面还有一个不显眼的小洞,简直看起来快要被玩坏了,他失神地仰着头,张圆了嘴巴,柔软的舌尖都不自觉地探了出来,浑身痉挛了一会儿,很快就连接着惨叫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表情扭曲地踢蹬着腿抽搐了几下,竟是在这样的刺激中陷入了高潮,透明的淫水尿似的流。
鹤影认真地欣赏了一会儿原本端庄腼腆的美人此时失控中那翻着白眼痛得不停扭动的淫荡模样,只觉得整个人都更加兴奋起来了,膨胀的凌虐欲在心中沸腾。
直到好一会儿过去,他才终于不动声色地对可怜的阴核进行了恢复,但比较坏的是只恢复到了自己觉得合适的程度。
几乎是瞬间,那小刺在阴核上留下的痕迹就消失了,那被折腾到变形的小豆也悄悄恢复得小了一些,又显着本来圆鼓鼓的形状,虽然还是充着血颤抖,但也明显看起来好了许多。
“呜……好痛……唔嗯……”柳鹤还在被可怕的酸疼余韵折磨得不停抽噎着,连呼吸都是急促凌乱的的,混混沌沌的思绪显然都没有察觉到阴蒂发生的变化。
“嗯,是很痛,不过好消息是现在那个东西已经拿出来了,你看。”说着,他就要把那非常不起眼的小刺展示给柳鹤看。
“我不、不看那个……呜呜……”柳鹤根本不想看那个折磨了自己那么久的东西,紧闭眼睛的同时瞬间又不经意挤出一些泪水,白皙的面庞泛着红晕,额间的绒毛都被汗水打湿了。
医生也不强迫他,继续道:“那就不看,不过它在阴蒂里进的那么深,又呆了那么久,再加上既然是麻绳上的纤维,肯定不会很干净,所以其实还没彻底完,接下来要帮你后续处理一下,上点消炎的东西。”
柳鹤垂着眸子,他其实根本不想再被碰那要命的地方了,可是这会儿都箭在弦上了,好像也由不得按照自己的想法拒绝,便只能顺从地点了点头。
那娇嫩的硬籽还被卡着凸在包皮外,随着主人的抽噎时不时也颤抖一下,医生用镊子夹住棉花球靠近了它,突然开始晃动着手腕高速摩擦起来,棉花球虽然并不坚硬,但是快速扫在暴露的敏感神经上的那种刺激让美人的叫声骤然高昂,尖锐的酥痒酸麻让他本就累得不行的脑子连话语都组织不顺了,只是摇晃着小腿口中含糊不清地咿呀求饶起来,然而这样的反应却只是让对方越来越兴奋且用力,可怜的阴蒂被剥出来粗暴地快速刮擦,对方甚至还开始时不时往前用力去戳脆弱的肉豆,挑逗着敏感的神经。
“唔呃——好酸、别、哈啊啊啊!!要尿了、不行——”这恶劣的动作让柳鹤只觉得下体好像要被摩擦得烧起来了一样,又酸又痛,难以言喻的尖锐酸涩让他脚趾都快绷得抽筋了,雪白的小腹肌肉直抽搐跳动着,他被擦得尿意翻涌,张圆了嘴失神地胡乱呻吟起来,阴道口规律地缩合着往外直流淫水,就连肿肿的女性尿道都在抽搐。
见美人不住地上下弓着腰肢摇晃肉臀,光洁的面颊上满是红晕,正表情失神地仰着头不停呻吟,脚趾蜷起来,全身直颤抖的一副情欲模样,医生突然移开了摩擦着硬籽的棉花球。
“……嗯?”那阴蒂还红彤彤地肿着发抖,在高潮边缘被强行停下来的感觉让美人有些疑惑,他甚至也不知道自己是庆幸多一点还是失望多一点,只是身体诚实地作出反应,下意识地向对方投去了水盈盈的迷离目光。
医生却没有抬头看他,而是动作干净利落地在遍布敏感神经的阴核上盖了一小块增加摩擦力的薄纱布,接着用手指将那硬硬的肉珠夹在指尖狠狠一拧!
“哦啊啊啊——!!”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酸痛从被压迫到变扁的阴蒂神经末梢传来,柳鹤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张圆了嘴,翻着白眼浑身剧烈地抖了一下,踩在踏板上的脚无意识地用力跺着,弓起腰肢将屁股挺在空中淫荡地抽搐摇晃着,淅淅沥沥的尿水从失去控制的小肉眼里喷洒而出。
医生心情很好地欣赏他失禁中那恍惚的淫荡模样,等到美人迷糊地眯着眼睛终于无力地摔着软回躺椅上,才把那卡在阴蒂根部的小道具弄掉。
那银环虽骤然消失,但软软的包皮像是还没有反应过来似的,缩到盖着一半就不动了,还要他很耐心地用指尖将深粉色的软皮往下推着回到原处,期间又惹得柳鹤泄出颤抖的呻吟。
漂亮的青年呼吸凌乱地喘息着,他此时见医生站起来转身,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心中有些小激动,然而再看了一会儿他就震惊地发现自己错了——医生竟是手上拿了一支注射器转过身走了回来。
柳鹤瞪圆眼睛,几乎是一瞬间就傻了,他咕噜咽了一口口水,在心中不停告诉自己要乖乖听医生话,可是内心的直觉还是让他觉得又害怕又很不妙,不可置信地颤声问道:“这、医生……这是做什么的?”
“别怕,是一些舒缓的东西,现在不用的话,可能明天都未必能把肿消下去哦,阴蒂还是很肿,你也不想连内裤都穿不了,每时每刻都被摩擦得腿软吧?”
“可是……”柳鹤支吾地犹豫着,即使是完全不懂的他也觉得这很不妙,额间又冒出细细冷汗,心脏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嘭嘭地跳得很快,他张了张嘴,想说毛刺既然已经没了那要不自己养养就好了。
可是医生似乎预料到了他要退缩,直视着他漂亮的眼眸,面上摆出有些不赞成的严肃表情,柳鹤面对此间日常本来就是有些自认为异乡人的心理,处处注意要融入这个世界,再加上他还是很听医生话的,顿时也没敢继续说了,只是紧张地握住了扶手低低应了一声。
“唔啊……”冰冷的针头靠近了瑟瑟发抖的红肿肉尖,柳鹤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屁股,却也躲不了什么,只能清晰地感受着针头动作缓慢地从阴蒂上方慢慢往肉块扎了进去。
美人仰起脖颈,痛得不停张嘴呻吟哀叫,浑身颤抖着却不敢大幅度挣扎,怕影响插入后被搞得更痛,可是阴蒂上的神经实在是太多了,这样的地方被尖锐的针头刺入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忍受,他死死地闭着眼,后槽牙咬得微微发酸,大腿内侧柔软雪白的肌肉不住痉挛跳动起来,脚趾张得几乎抽筋。
冰冷的针头一边往里推着,一边轻轻转动方向,小幅度地搅碰着阴蒂里娇嫩得可怕的内部组织,动作间带来一阵阵可怕的酸疼,柳鹤失神地都忘了合上嘴巴,微微上翻着失焦的水眸,控制不住的涎水在这种尖锐的蹂躏中流了到下颌,抓着扶手的手不住战栗。
“咿、呀啊啊啊——”一两秒后,本就在过分的刺激中不停哀叫的青年猛地一颤,呻吟的尾音骤然高昂到变了调,雪白的肉臀都剧烈收缩着,可怜的阴蒂肉块更是被冰凉的针头插着抽搐跳动起来,看着淫荡得不行。
医生也立刻明白过来手下抵住的异样感是那刚刚才被恢复了的脆弱骚籽。
他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只是确认了位置后用手指往下推动注射器的活塞芯杆,同时一只手大力地摁住胯骨不让柳鹤挣扎,动作迅速地冲着遍布敏感神经的硬籽再推了推,抵着它注射了一些液体,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退手立刻拔了出来。
“好冰、呜啊啊啊!!”那奇怪的液体瞬间充斥了阴蒂,哭泣的美人腿间那颤抖的大阴蒂顿时肉眼可见地颜色浅了一些,看起来似乎是挺有用的,消退不少充血。
然而事实上这都是假象。
没过多久,肥软的阴蒂在很短的时间里又明显地肿胀了更多,由于飙升到过度的敏感度,柳鹤开始在束缚中全身扭动起来,他惊慌地在躺着呜咽挣扎,颤抖着不住摇头,简直说不清那让阴蒂痛到不停抽搐的酸麻感到底是冰凉的还是灼热的。
“嗯啊啊!!好冰、不、呃啊啊——是好热、啊啊啊!!不、难受、呜呜呜——”脆弱的肉果内里像是有小火苗在灼烧一样刺痛,外面的空气又像是尖锐的冰棱在刺激敏感的阴蒂表面,双重奇怪的感觉将迷糊中的美人作弄得大脑一片空白,他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这是因为阴蒂注射药剂后感官被放大到了过分的程度,只是无助地随着可怕的刺激不停大声哭泣叫喊起来,修长的手指在空中抓动。
鹤影见他闭着眼直掉泪珠的可怜样子,还坏心眼十足地用手指伸到腿间拨了拨脆弱的肉枣,让那敏感倍增的阴蒂在空气中四下跳动摇晃起来,漂亮的青年猛地睁开眼睛尖叫一声,摇着头被那要命的脆弱处传来的酸痛折磨得涎泪齐流,见状鹤影又拨弄了几下。
“啊啊啊!!别碰它、咿啊啊啊——”一阵阵无法纾解的酸痛感和电流持续窜遍全身,又不得消解,难受得他直用小腿踢蹬着空气,胯骨都离开了躺椅,向上一挺一挺地挣扎摆动,一股尖锐得完全不正常的尿意随之涌上小腹,柳鹤双眼翻白着浑身抽搐几下,竟是一边含糊地呜咽呻吟,一边从嫣红的肉屄口往外汩汩流水,那饱受蹂躏的阴蒂随着主人的颤抖而摇晃着,湿漉漉地泛着水光,乍一看过去圆鼓鼓红彤彤的,活像是第二根小肉棒。
鹤影满意地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其实他注射的根本不是什么舒缓药剂,而是增加敏感度的药剂,这一系列行为不过是想欺负一下听话又敏感的美人,看他的反应而已。
反正真正的治疗也能随着心意进行,因此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恢复,柳鹤也根本不会发现哪里不对,想到这里,他不着痕迹地笑了笑,开始温声安慰起可怜兮兮的美人来。
“别哭别哭,现在是真的快要结束啦,最后帮助阴蒂吸收一下就好。”
那肥软的阴蒂被注射后骤然大了一圈,滑溜溜地乱抖,在空气中又热又肿地突突直跳,简直像是一条有生命的湿红小舌,惹得医生忍不住上手抓着捏了捏。
柳鹤拼命地摇着头,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阴蒂现在变得难以言喻的的敏感,那手指虽然只是摸在阴蒂表皮,却简直像是直接在摸赤裸的神经一样,酸酸的电流沿着脊骨飞速上窜,噬啃着他所剩不多的清明,只能无意识地不停含糊呻吟着:“唔嗯——不用帮、哦啊啊啊!!别捏、啊啊啊!!好难受——”
见他只是这样被捏着阴蒂搓上几下都这样张着嘴不停哭叫,雪白的小腿持续向上直踢,医生也来了兴趣,他突然将阴蒂固定住,接着另一只手定位精准地戳在感受敏感到恐怖的小硬籽上,用大拇指坚硬的指甲上下高速剔刮起来。
“哦——啊啊啊!!”柳鹤全身一颤,双眼猛地上翻,失神地张着嘴上下滚动着喉结,吸了一口冷气后才踢直了腿崩溃地惨叫出声。
注射敏感药剂后的阴蒂光是用手指摩擦着就能让人哭着挣扎个不停,更别说是这样残暴的刺激,那脆弱的小籽才没被指甲刮上几下,美人就疯狂地挺着下体抖屁股,一边喷着潮吹的淫水一边翻着白眼发出完全含糊不清的哀声呓语。
“嗬呃——别、啊啊啊!!!痛、啊啊啊——酸死了、嗯啊啊!!呜哦——”医生也讶于他被注射后玩起来的反应之大,面对正在高潮中的人也手上动作一点也不见减缓,继续用力折磨硬籽,那正规律抽搐中的小豆随着蹂躏的动作不停变形,强烈的快感从密布的神经末梢传遍全身,柳鹤的思考能力几乎宕机了,控制不住的涎水不停从惨叫的嘴里流到下颌,双眼翻白不能自已地全身颤抖着,被逼得连着潮吹了两三次,全身都热热地泛着暧昧的粉,几乎要坏掉了,大股大股的骚水和失禁的尿水都接连往外溅射,很快就逼得他低着头在过于可怕的刺激中半晕半睡地失去了意识……
等到再次柳鹤迷迷糊糊地睁开一点眼睛醒来,自己还是在医务室床上,身上盖着一条浅蓝色的毛绒毯子,他往枕头边摸了手机起来一看,发现已经下午都过去了,此时都已经快到六点。
腿间器官感觉的确是舒服了很多,整个下体好像被清洁干净后擦了凉飕飕的药膏,他试着合了合腿,也不是特别难以忍受了。
柳鹤打开社交软件,看到校医发了条消息,说让自己在床上躺着休息,如果觉得没什么不舒服就可以回家了,最后还特地加了一句让他接下来的拔河项目加油。
拔河项目。
他看着看着,面上的表情就有些不妙,心中不好的预感也油然而生,今天一整天的经验让柳鹤明白,这个看起来普通的项目绝对不是他本来想象的那样……
校运会下丨团体睾丸拔河,1v1复活赛阴蒂拔河,甲缝夹硬籽,蛋
第二天。
拔河比赛的场所在体育馆里面,柳鹤抱着膝盖坐在准备区域,运动服也已经换好了,正和许嘉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他有些疑惑:“拔河是在室内进行啊?”
许嘉咽下了嘴里的蜂蜜杯蛋糕,回答道:“对啊,减少摩擦力嘛,也不晒,毕竟是趣味项目,都没到后面学生们的正式比赛。”
减少摩擦力……柳鹤点点头,从许嘉的话中努力提取自己想要的信息。
他们这一组又被分在第一了,导致柳鹤也没啥人可以参考,他靠在椅背上看了看前方的比赛场地,那是一块淡绿色的大垫子,伸手摁上去有一定的柔软度,中间放着一卷没有展开的绳子,青年蹙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搞懂这个装置能在哪里不对劲。
他正慢慢思考着,一个工作人员走了过来,伸手递给他一包东西:“柳老师,这是你的护膝,要不要我帮你戴上?”
柳鹤抬头看了看他,伸手将道具接了过来后微笑着回应道:“谢谢你,但还是不用啦,这个我也会戴,自己来就好。”
说着,他手上三两下动作,就稳妥把护膝在膝盖上固定好了。
还要用护膝……柳鹤心思转的很快,他几乎是立刻明白了什么,垂下眸子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心中想着如果还发点什么的话,应该就是他想的那个姿势了,至于具体怎么样还要再看看。
[第一小组的选手们请前往准备区域。]
听到广播,柳鹤跟许嘉说了一声,便自己往体育馆的东南角走过去,很快在准备区域见到了自己的队伍,团体项目的队友是随机分配的,许嘉并不跟他一个组,而是另外有三个只听过名字的同事,不远处也坐着四个人,应该是对手小组,柳鹤和他们打了招呼,便继续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等待下一步指令。
很快刚才那个工作人员又走了过来,径直在柳鹤疑惑的目光中半蹲到了他腿间,开口道:“柳老师分开一下腿,要准备一下比赛装置了。”
“哦……”这是要准备什么,柳鹤心中忍不住腹诽起来,但还是将腿分开了些。
那带有凉意的手靠近了柳鹤腿间沉睡的性器,软乎乎的囊带被从底部捧起来放在手心上,同时令一只手配合着一起将绳索从阴囊根部绕了两圈,绕完了接着又往两边挤开两颗柔软的肉球,浑圆的囊带就这么从中间被分开绑好了,被抻展开的表皮光滑滑的也没什么皱褶,上面隐约可见一些血管,圆鼓鼓的看起来像是稍微大点的汤圆一样,被这样对待,柳鹤忍不住咬住了下唇,感觉自己那里有些闷闷的鼓胀感。
工作人员好像觉得很好玩,还把绑好了的蛋蛋继续放在手中,用指腹不停摩挲着左边圆圆的睾丸,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却终究是没动手。
“嗯……”柳鹤忍不住蹙起眉头,被这种奇怪的感觉搞得表情凝重,他咽了口口水,撇开目光不继续往下看了,心中不停告诉自己现在所有选手都要这样的,凑合凑合。
低着头的男人就这么暧昧地摸了一会儿,接着却没有放开他的蛋蛋,而是把它往上捧开了一些,接着动作流畅且毫无预兆地伸出另一只手插到柔软的屄缝里向上滑,直滑到有点阻碍感的地方后快速用指腹对着那骚肉块挖了两下,那力气一点也不小,敏感娇嫩的阴蒂被挤得在他指尖滑动。
“呀啊!”那突如其来的酸麻感觉令柳鹤下意识浑身一颤,穴口抽搐起来,他惊呼一声,反应过来后立刻缩着半光裸着的屁股往后躲开了,想要合起腿又碍于对方还蹲着做不到,只能低着头超级疑惑地看着工作人员:“你……你这是干什么?”
对方面上表情却无辜得很,他抬头看了看柳鹤,似乎在想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几年后才摆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啊!我居然动手碰到了吗,刚才看着的时候就觉得从阴唇里露出来的一点粉色肉尖尖很可爱,心里想摸摸,我还以为自己只是想了想呢。”
这是什么怪话……柳鹤微微张开嘴欲言又止,被对方的形容搞得有些无语,当然同时他也不怎么相信这说辞,但是毕竟这没多大事,对方现在也移开了手不再动作,于是疑惑的美人也只是让他站起来,然后自己合拢腿没再说什么了。
确定绑好以后,柳鹤被引导着离开座椅,来到垫子的左侧就地坐下,根据动作指示开始尝试着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准备比赛。
那姿势果然是他刚才猜想一样,是膝盖和手掌着地,像是小狗一样跪着爬行,这样的姿势让他一时有些不好意思,感觉花穴凉凉的,但左右看了看后耶很快就接受了,动作间腰肢和屁股形成了很漂亮的弧度曲线,又吸引了不少暗搓搓的目光。
比赛的绳索是挺粗的一条,中间的一长段是拧成一束,两端有一些蹊跷,在尾部分开成四股,末端有些钝钝的小勾子,似乎是方便挂靠。
工作人拿起那些小勾子,停留在柳鹤后方半跪着,不知道捧起蛋蛋在搞什么,惹得他很是忐忑,时不时就要拧着上半身往后去看看,他瞬间理解这个是怎么玩的了,心情其实非常难以言喻……
“好啦。”对方的动作不慢,当所有人的装备戴好、待在自己这一方的位置上时,比赛便真的即将开始了,柳鹤还在忐忑着,面上也有些忧色他有点想象不到用这种地方拔河会是什么感觉,满心只想怎么划水,却突然被人叫到了。
“柳老师你快过来,你的位置是安排在这里。”他一疑惑地看过去,工作人员晃了晃手上最长的绳子,闻言,跪坐在地上的美人低头看了看,那尾端也是红色的小勾子的确连接在自己腿间。
“还有固定位置的吗?”柳鹤皱了皱眉,有些懵地磨蹭着摸了过去,饱满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脚踝上,低头看对方给自己挂上牵引勾子,他看着看着又抬头环视了一下自己被安排的这个在最末端的位置,心中有点不好的预感,又说不上来那具体是什么。
“啊!!”随着比赛开始的一声令下,他跪着分开的腿间便立刻传来一股拉拽的力量,那被从根部绑住的阴囊顿时被扯得往后拉长了,脆弱的器官骤然受压,摆好了比赛姿势的柳鹤几乎是立刻就痛得承受不住,颤抖着尖叫出声。
青年这时才惊恐地猛然反应过来,两方背对比赛的话,那自己这个最末端不就是负责前进用力、也是受力最大的位置吗!
可是他根本做不到啊……柳鹤额间冒出冷汗,即使拔河是团体项目有人分担,再加上中间的绳子也卸了不少力,但还是很难以忍受,毕竟是绑了这种地方、用脆弱的性器作为拔河的装置,淫荡的比赛进程中中队友们隐忍的呻吟声在美人耳边也时时响起,让他觉得非常无所适从。
断断续续的力道拉扯着脆弱的肉丸,娇嫩的表皮被一被扯着就薄得光滑,柳鹤难受连呼吸都是颤抖着的,他双手撑在地上,颤抖的白皙大腿控制不住地想向内侧夹,闷闷的酸痛让美人控制不住地想伸手去扶着绳子分担,但是理智上又明白一动就可能会失去平衡,摔跤的猛力牵扯估计只会带来更可怕的后果。
“呃……等下、啊啊!!”柳鹤只能皱着眉头无力地承受着,软榻的腰肢和痛得不自觉翘起的屁股形成漂亮的线条,可怜的美人痛得眼角发红,每当自己这边被拉扯的时候就惊呼出声,忍不住分开颤抖的腿想要跟着对手的力道狼狈地后退。
这时有些认识柳鹤的学生也摸着过来了,还在一旁兴高采烈地发出了一些加油声。
“柳老师加油!!”"再拿一个第一呀!"
“我……”这些奇怪的话语的确让人热血沸腾,但却是沸腾到脸上,柳鹤面上倏地红了起来,水盈盈的眼中含着震惊,分出一些精力看了看他们,他听着这些话时简直羞耻得一时失语,又欲哭无泪地明白自己大概也是个拉后腿的,不禁内心反复腹诽着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参加这个拔河。
体育馆中的各位选手好像都挺认真的,对手也是一点也不客气,狠狠地一下扯回了他失神中的注意力。
“啊啊——!!”柳鹤痛得大腿都有些发软,柔软的阴囊被拉的又变长了些,软乎乎的器官被绳套毫不温柔地挤压着,脆弱的肉丸内部连神经仿佛都在闷痛地突突直跳,娇嫩的表皮被摩擦得泛着肿肿的红色。
柳鹤硬着头皮也是想稍微努力一点的,可是他不得不面对自己真的有点菜的事实,再加上对手的实力显然比自己这方更强,脆弱的睾丸随着拉扯的力度已经逐渐被挤得有些受伤,上面的血管能够看见地都更加清晰了,抽搐的小腹向上泛着一阵阵放射性的疼痛,柳鹤有气无力地喘息着,呻吟间都有些泣音,些许柔软的发丝都被汗水沾湿了黏在泛着潮红的脸上,几乎被搞得全身都没什么力气。
队友偶尔占优势把对手拉过来时,他也被推导着往前跌跌撞撞地爬行了几下,然而对方占优势时他又只能眼中含着泪光、被迫语无伦次地颤声呻吟着狼狈倒爬,带有弧度的护膝减小了摩擦力,雪上加霜地让他几次时不时地跪不稳,歪倒的身躯总是会猛地扯一下脆弱的睾丸,让可怜的主人痛得摇头尖叫颤抖,漂亮的肉体像是脆弱的浮萍,随着波浪的起伏呻吟着,蹙起眉头狼狈爬蹭。
兴许是视觉效果上颇为香艳,那人为操控的摄像机总是滑到他附近流连拍摄。
“呜……终于……”双方实力有的确着差距,比赛很快就在美人低声的吮泣中输掉了,他这时都痛得没什么力气了,囊袋看起来红肿不堪,戳起来热热的地甚至还微微泛着红紫色,听到宣布结束后,柳鹤顿时脱力一般呜咽着侧身躺在垫子上,比赛中被拉长的阴囊软软地往侧面垂着。
然而这时候意外徒生,不知道是谁一个没跪稳,手掌想撑在地上维持平衡,却没有撑稳,角度精准地一下子用掌心狠狠地压在他已经受伤的睾丸上!
“呃啊啊啊——!!”这下的力量不小,又是作落在这种脆弱的地方,囊袋里刚才被一顿蹂躏的两颗肿胀肉丸一瞬间好像要生生挤爆了一样,几乎是贴着手掌猛地变成饼状,柳鹤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痛得表情都扭曲了,好一会儿才咳嗽着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痛呼,全身抽搐着弯起腰,用手捂着酸痛的性器蜷了起来不停颤抖。
对方刚感觉到手下软乎乎的触感不对劲就立刻将手收起来了,低头大惊失色,满脸愧疚地连声道歉:“哎!对不起!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的天,你没事吧?!”
“呜呜……”柳鹤被持续的剧痛余韵折磨得眼角发红泛着泪光,呜咽着完全没有余力回复他的话,好一会儿才缓过来,那可怜的肉丸比赛前的情况肿胀了一圈,还持续隐隐作痛,加上经过拉扯摩擦,微微松弛变长的表皮都红了不少,但这种毕竟是无心的事,他也不好说对方什么,只能软软地回应了几句没事。
此时胜负已分,队员们都有些垂头丧气,柳鹤倒是没什么感觉。
虽然体验不太美妙,但是重点是结束了啊!后面的正式比赛自己又没报名,也就是终于彻底没有然后啦,想到这里,他在疼痛之余一下子没忍住翘起嘴角,反应过来发现自己格格不入,赶紧平下了那一小抹笑容,还紧张地悄悄瞟了瞟旁边有没有发现的人。
然而没开心多久,刚才那个工作人员又向着他走了过来。
估计是来处理装置的吧。柳鹤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自然地分开双腿,坐在地上等着对方过来把绳索解开,然而对方三两下动作后,睾丸上的绳索解开是解开了,但他解完了却并没有走开,而是抬头在美人疑惑的凝视中开口说道:“接下来就要进入复活赛了哦柳老师,我是过来帮你换个装置的。”
“?”漂亮的青年盯着他,缓慢地瞪圆了眼睛,面上满是震惊,像是受到了很大冲击:“啊、还有?!这个复活赛又是什么东西……”
“就是一次队伍复活的机会,”工作人员说着,对他指了指隔壁的一块大软垫子,“你看,同时比赛的有两场,隔壁场比你们还早一点分出胜负,淘汰赛就是两组中的输方组成新的一场比赛,参赛人员是两方的主力进行1vs1的拔河比赛,赢的一方算复活成功,也是是赢,和两组赢的一起进入下一阶段,毕竟趣味运动会参加的人不是很多嘛,拖下赛程!”
柳鹤呆呆地看着他,又看看隔壁,再看看其他没有工作人员过去沟通的队友,颤抖着伸出手指着自己,不死心地想确认一件事:“主力……我?”
“对啊!”男人面上露出笑容,柳鹤心中简直忍不住要掀桌了,难道当时表格上不小心写多了什么吗!
“哦……那你接着绑回去吧。”然而都这个时候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心中对自己可能要受第二次摧残的蛋蛋说了声抱歉,佯装平静地示意工作人员再重新把刚才放开的阴囊绑起来。
工作人员却是摇了摇头:“淘汰赛的话不是绑这里哦。”
不是这里?!那是哪里,阴茎吗?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对方接着说:“团体赛是要统一,但是1vs1中是看就是根据选手自己的特殊情况决定哦。”柳鹤表情一停滞,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但是他其实并不是很想明白……
漂亮的青年面色微妙地顿了一会儿,颤声问道:“是阴蒂吗……”工作人员没有回答他,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怎会如此啊!!
美人倒吸一口冷气,姣好的五官瞬间纠结起来了,他咽了下口水,忍不住挪着屁屁向后退了退,似乎是想要躲。然而才刚往后没多远,饱满的屁股就突然碰到了一块阻碍,他疑惑地往后一看,立刻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了!
“我……一定要用那里吗?”
“对啊,不过不用那么紧张的。”对方一边温声让他冷静,一边开始处理,手上的动作却不怎么利落,粗糙的指腹不停埋进肉缝里的点拍着摁压阴蒂,又伸进去揉弄推磨,娇嫩敏感的阴蒂肉块被手指推得上下左右地小幅度滑动,柳鹤被那动作间一阵阵酸麻的酥痒感弄得眯起眼睛,湿热的喘息从微张的口中泄出,圆润的脚趾蜷起来抓着地面,打开双腿被抓住那敏感的小核从绵软玩得充血勃起。
“你轻点……呜、啊啊——”对方摸了摸那充血后有些韧感的阴蒂尖,接着又将从上到下手指塞得更进去,突然把坚硬的指甲抵在阴蒂根部和肉唇的夹缝嫩肉,抖动手指暧昧地摩擦,惹得美人小腿在地上一蹬,发出一声控制不住的呻吟,他纤长的手指颤抖着,不自觉地想去抓对方的胳膊。
男人空出一只手摸到那软乎乎的肉穴口,伸进去浅浅地探了探,停留在肉屄里的一大股透明的液体立刻顺着手指的引导被汩汩往外流的,他满意地沾了一些,用这些骚水绕着勃起后充血敏感的肉阴蒂贴着打圈,将它彻底弄得滑溜溜的,同时加快速度地把娇嫩的肉核在指间挤捏摩擦起来
“好痒……”柳鹤不自觉地蹙起眉头,面上有些泛红,露出像是难受又像是舒服的神态,半眯着湿漉漉的眼眸质疑地看着他。
“……你到底是在、呀啊!!别、别用指甲!”工作人员动作骤变,坚硬的指甲猛地抠了下娇嫩的阴蒂根部,惹得美人惊呼一声,痛得抓紧了他的胳膊,两条长腿痉挛着在软垫上蹬直了踢开。
对方像是听进去了,只用指甲刮了那一下,又继续用指腹,然而频谱和力度却是越来越不客气,大力地对着阴蒂头捣弄,那愈来愈肿胀的肉蒂在指尖的凌虐下直抽搐跳动着,搞得美人呻吟着连声叫痒说难受,饱满的屁股像是被什么硌着了一样前后小幅度地不停颤动挣扎,脚后跟在地上难耐地抵着垫面往前蹬。
“好了没有……嗯啊……停、啊别抠!呀啊!!作乱的手指在他不注意时又猛地一下,这回更是精准地用指甲猛地刮了娇嫩敏感的小硬籽一下,瞬间强烈的酸痛电流让他失神地绷直了痉挛的腿,浑身不由自主地一颤,痛得胡乱扭动着腰肢呻吟着要躲开。
对方伸手扣住他纤细的腰肢,借力把人牢牢地摁在墙角,嘴上却说着一本正经的话:“快了快了,现在很快就好了,不过你流了好多水啊,这搞得阴蒂都有点滑滑的,有点不太趁手,为了成功绑上小绳子,接下来可能会用点力哦。”
话音刚落,他竟是开始变本加厉地用坚硬的指甲精准地抵住拉那颗硬硬的小籽,接着开始毫无温柔地反复反复刮擦起来,感受着那小东西在在自己的指尖滑来滑去,甚至还会偶尔滑进他的指甲缝中被猛地捏合指腹狠狠地夹扁,脆弱的骚豆被折磨得又痛又爽,强烈的感官刺激几乎要令人承受不住,敏感的神经末梢被反复地暴力蹂躏,强烈的酸痛和难以言喻的快感传遍全身。
“啊啊!!酸、别啊!!都说不、啊啊啊!!指甲、呃啊啊——”柳鹤被那要命的刺激作弄得连明亮的双眸都失神地微微翻白,张开了嘴不住尖叫着,他思绪一片混沌,只知道战栗着想要合上双腿,却又被腿间的人卡住合不上,只能崩溃地张着腿被对方不停地抠刮蹂躏阴蒂,忍受着阵阵可怕的快感,腿间柔软濡湿的肉屄在猛烈的刺激下往外喷出一大股淫水,强烈的高潮让他大脑瞬间空白,只是下意识地伸手在地上胡乱地抓了抓,发出两声含糊不清的呓语,喷完了骚水后便全身软得有些要坐不稳,只能眼神迷离地用双手死死抓住对方的胳膊维持平衡,长腿都无意识地在地上踢得绷直。
高潮后的阴蒂肥了一圈,肉乎乎地凸在阴唇外面,颜色也呈现出愈加充血的深红色,这番变化后的确是更好用力了,工作人员继续不停手,在美人带着哭腔的喘息呻吟中行动迅速地掐住根部,把那还在高潮余韵中时不时抽搐一下的大阴蒂提着拽长了,在美人呜咽的剧烈颤抖中快速卷了几圈绑好了它
准备工作做完了,他终于放开了手,细细的绳子缠在阴蒂根部,磨得嫩肉又痒又痛,肿肿的肉块呈现出上粗下细的不正常形状,惨兮兮地颤抖着,柳鹤伸手虚虚地捂着肉屄,胸脯随着凌乱的呼吸起伏,他漂亮的眼眸中含着水光,实在是根本不想比赛。
然而躲也躲不过,他只能颤抖地准备再把这个也努力撑过去。随着一声令下,握住绳子中间的人往后退了一步,比赛正式开始。
柳鹤都还没有准备好,对手就已经卯足劲开始用力了,这样的比赛没有别人分担,所有的力量落在可怜的阴蒂上,瞬间痛得他下意识地惊呼一声,手指不自觉扣住垫面。
“呀啊!!好痛、呜别扯——”然而人不移动,对手却不会停下来,那娇嫩柔软的肉块瞬间在他崩溃的尖叫中就被猛地拉到了两三厘米长,美人痛得不停往后转过脑袋去看,却什么也看不到,只能被一阵阵挠心的酸痛刺激得哭泣起来,跌跌撞撞地跟着对手力量的方向胡乱倒爬,全身都在颤抖着,生怕那脆弱的阴蒂真的要被拽得报废掉。
“呃啊!!”然而他的膝盖还带着有些弧度的护膝,匆忙之间便滑了许多,美人惊慌失措之下竟是双腿一歪趔趄着坐在地上,脆弱的阴蒂被猛地拽了一下,只让他痛得浑身抽搐起来,伸手在垫面上胡乱地抓住。
“等一下!痛、呜啊啊啊!!要坏掉了——”结果对方像是根本没注意到他一样,完全不停下,自顾自地继续往前,来自后方的力量毫不减弱,柳鹤只能就这么尖叫着被扯着阴蒂在地上狼狈地往后,骤然爆发的酸痛瞬间让人语无伦次地尖叫起来,柳鹤被强烈的痛爽刺激得想爬着再跪起来都做不到,只是无助地一阵阵抽搐着直蹬腿。
脆弱的阴核随着力量的方向被向后拉着绷直了,遍布敏感神经的肉果从两片软肉的包裹中被扯了出来在粗糙的垫面上摩擦,持续给人带来一阵阵要命的酸痛,过度的刺激让他几乎是不顾仪态地哭泣起来,崩溃地颤抖着,腰肢都软软地塌下去快要坐不稳了。
对手其实也是一前一停,并没有一直拖着他前进,但那比赛那垫子再软,对比那娇嫩敏感的小玩意也是粗糙得过分了,再加上自身的体重加持往下坐,可怜的软肉块被挤压着胡乱磨得不停变形。
也许是角度不对,也可能是那肉蒂越磨越肿了,本该好好盖住包皮竟是被磨得掀开了一些,圆鼓鼓的小硬籽在主人毫无防备地情况下暴露出了一半,赤裸地被贴着粗暴的垫面狠狠摩擦了一段!
“啊!!停呃——救命、磨烂了呀啊啊啊——”可怕的刺激刺激顺着硬籽上密集的神经传遍全身,脆弱的豆核好像都生生地被磨掉了一层,柳鹤张圆了嘴巴,痛得瞬间双眼翻白,他尖叫着往前扑趴在地上,不顾形象地撅起屁股,不敢再让那红肿的肉花与垫子再有任何的接触,破碎凌乱的哭叫呻吟从美人的嘴里不断吐出,他一边伸手挠地,一边痛得浑身抽搐着,顺着阴蒂被拉扯的力量方向连滚带爬地往后退,竟是被可怕的刺激中一路从子宫深处往外溅出淅淅沥沥的淫水,啪嗒啪嗒地打湿了棉垫,淫荡得令人乍舌。
然而即使是以这样淫荡的姿态后退着,却也还是无法避免地被人将那可怜的阴蒂持续被拉得越来越长,他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全身都被要命的刺激搞得没什么力气,柳鹤深呼吸一口气,停下吮泣强打着剩余的体力往下伸手去到腿间抓住绳子,那手指用力到发白,只为能够好受一点。
“我认输了——呜啊……停……”对方很快就扯着他要到胜利的线后面了,柳鹤这时候已经完全没有能力反抗了,他只是半合着没有焦距的眸子,手指在腿间有限地向自己这个方向扯着绳子,迷迷糊糊地全力让那粉红色的阴蒂肉条不至于真的被拉扯坏掉,喉间不停低声呜咽着缓解疼痛,对手的动作也在后半段逐渐慢了下来,让他能够这么撑着,晕乎乎地等待比赛的结束。
然而痛得失神的美人万万没想到的是,临近终点了,明明稳赢的对手居然还要毫无预兆地开始了冲刺。
强大的拉扯力通过绳索传达过来,把那本就没什么力气的手也震了一下,抓着的一节绳子也瞬间脱了手,那可怜的肉阴蒂随着拉扯,竟是像是没有生命的橡皮玩具一样被拉得细长,颜色都变成了一种几乎要到极限的发白的粉,难以言喻的酸痛吞噬了最后的清明,漂亮的青年一瞬间张着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只是完全无意识地翻起白眼浑身战栗起来,控制不住的涎水沿着嘴角打湿了下颌,白皙长腿痉挛着踢直了,那柔软的肉穴在这样的灭顶刺激下抽搐蠕动起来,大股大股地流出失禁似的透明的淫水,顺着光洁的大腿淫荡地直直往下流淌攀舐,打湿了膝盖窝。
惩罚游戏丨内部展示,拳交抠宫口,塑料瓶塞入宫口被幸运路人射尿
惩罚就惩罚吧……
打着这样的想法,累得不行的柳鹤也不怎么挣扎了,很顺从地被放在了台子上,男人将他放好,又把手腕摁在脸颊旁固定住了,反手卡住膝盖窝把腿往上掰开。
这样的姿势让他想起了某个夜晚,有些害怕惩罚莫不是要当众被肏干,顿时紧张中带着不确定地问道:“惩罚是要干嘛?”
对方没有回答他,却是笑了一下,把一个凉凉的东西塞到了娇嫩的后穴,敏感的菊穴被冰得一缩,湿漉漉的淫液润滑着让它很快含着一小节进去。
“唔嗯!这是什么……”柳鹤疑惑地歪着脑袋向下去察看,害怕是带着避孕套的肉棒,但那个大小感觉着又不对劲,定睛一看,入目的赫然是一条毛绒绒的尾巴,连接部位用不锈钢的肛塞固定住,正往他身体里塞。
大概是青年面上为什么要塞这个的疑惑表情太明显了,鹤影耐心跟他解释了一下:“你不和其他队友一样用后,所以先统一一下,只留一个惩罚的部位。”
“哦……”柳鹤抬眸看他一眼,嗫嚅着应了,觉得怪怪的,又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继续去侧过身体看自己屁股被插着尾巴的样子,对方却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又摸出来一副狗耳朵发卡,给正低着头好奇地伸手摸自己尾巴的美人带上了。
“嗯?”柳鹤被头上的触碰感摁得疑惑,抬头去看他:“装备……咳、那么齐全啊?”
对方笑而不语,只是开始将大手探到湿漉漉的腿间,开始上下摩挲着两瓣湿漉漉的软肉,柳鹤本来在摸着自己假耳朵的手一顿,目光飘忽地垂下,面上浮上了些许酡红,圆润的脚趾在地上缩了缩,却也并没有怎么挣扎。
“啊……嗯……”那口温软的肉逼已经全都是淫水,手指摸着摸着只轻轻用力就插了一个指节进去,里面又软又热,媚肉热情的裹住来者缠绵收缩,每一寸敏感的内壁都在感受着异物的入侵感,动手的人只觉得像是在摸湿润的绸布,敏感肉感温弹,手感好得得不行,被用手指玩弄着的柳鹤却有些难耐地咬紧了下唇。
男人逐渐很快完全探进去了,修长的手指在娇嫩的肉穴里里面屈起指节摇晃轻顶,紧致的内壁湿润润的全是淫液,这种娇嫩敏感的地方被陌生人手指按摩撑开的感觉让柳鹤觉得有点点奇怪又有点点舒服,他不好意思大声呻吟,只是羞赧地眯着眼睛,偶尔泄出一点闷哼。
花穴被甜蜜的温柔动作暂时俘获,愈发无防备地张开了两片粉白的蚌肉,清澈的爱液越流越多,湿软的没声随着抽插频率越来越快的手指动作抽搐着,逐渐让人觉得每捅进去一下都像是手指被吸进了两片滑腻的膏脂。
“好痒……嗯啊……”美人闷闷的隐忍羞涩表情之下,是腿间肉穴持续诚实的热情缠绵,抽插搅弄出来的咕叽水声也暧昧地越来越清晰。
见他面上表情越来越迷离,对方突然将满是亮晶晶水液的手指齐根抽了出来退到穴口处,用食指和中指将艳粉色的肉屄撑开,另一只手从旁边拿过来一个没有底部的、处理过的矿泉水瓶,探过去在柔软的小穴入口转了转。
冷硬的塑料瓶口才一碰上娇嫩的黏膜,那和手指截然不同的感觉就让迷迷糊糊的柳鹤立刻睁圆了眼睛,他从快感中恢复了一些清明,低着头就要去看。
“什么东西……啊?”看清那是什么以后,柳鹤惊讶地微张开嘴,面上的表情有些微妙,他日常的记性本就很好,更别说是关于这段日子以来被各种奇怪的经历,完全想忘记都忘记不了,此时熟悉的触感令某段记忆被唤醒,那黑暗中强烈得可怕的战栗感仿佛和心跳频率一样嘭嘭不停跳到眼前。
这个是自己做“餐具”的时候,被用来拓开子宫口的东西!
柳鹤忍不住轻轻地挣扎几下,没有什么效果,他向对方投去湿漉漉的可怜眼神,忐忑地问:“这个,惩罚一定要用这个吗?有没有的选啊……”
男人笑了笑:“不能选的,不过柳老师你放心,这个只是一部分内容而已,主要的惩罚内容不是这个。”
那种程度居然还不是主要的……
柳鹤闻言并没有觉得被安慰到,反而立刻更放不下心了,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只是无助地摇了摇头,简直想立刻挣脱开逃回家里的被窝,可是眼下自己已经被固定好了,四周又那么多人,跑也不好跑,只能用硬着头皮忍受下来的动作,用白皙的手抓紧了绑住绑着腕部的布条。
“哈啊……瓶子、啊……好大、呃嗯?”坚硬的塑料瓶口在美人的喘息中,难耐地仰起头,却表情突然凝固住了,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刚才余光看到了什么,顿了一秒,又更加大幅度地抬头往那个方向转去,瞬间瞪圆了眼睛,被看到的一幕震得语塞。
这台子的后方竟然有一块巨大的显示屏!更可怕的是上面的内容,机器们对着肉穴口拍摄的画面毫无延迟地全部清晰投射在上面,而且明明在接受这个惩罚的不止他,可是现在画面上这个范围从腰部到大腿中部全部入境的雪白肉体是他的……
屏幕上清晰地放映着美人腿间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透明塑料瓶将一腔紧致的媚肉逐渐撑开,层层肉壁被推挤着像是绽开的花一样张开圆洞,软热的阴道贴在塑料瓶上抽搐缩合。
柳鹤呆呆地看了半天才被酸痛的脖颈逼得转回了头,他接着环视周围,不意外地发现许多人都凝住了神,超级兴奋地在观看屏幕上淫靡的画像,甚至还有人在用自己的器材拍摄。
“我、不是,这……这?”青年姣好的五官一瞬间疑惑地空白了,光洁的面颊逐渐红的惊人,连耳朵都热热地泛着粉,他只觉得大脑都快要停止思考了,耳畔仿佛爆炸了一样落下羞耻的轰鸣,口中都不知道自己在结结巴巴地胡言乱语什么。
在他的呆滞期间,随着透明瓶子的清晰的转动前进,那画面中很快就看到了一团淡粉色的软肉,坚硬的塑料瓶口像是找到了目标,对着那脆弱敏感的子宫口撞了上去。
“嗯啊!!”身体内部最隐私娇嫩的部位被这么怼了一下,瞬间强烈的刺激把被淫荡画面羞耻到宕机的美人刺激得不自觉地踢着腿浑身战栗起来,害怕地发出一声尖叫。
“别、别顶那里呀……”柳鹤被那难以言喻的像是快感又像是痛苦的感觉一时惊得说不出话,他虽然不敢看,但也当然知道此时正在被清晰地展现在大屏幕上的画面会是是什么样,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让他紧张地几乎要忘了呼吸。
旁边有更多的人围过来,甚至还有人指着屏幕窃窃私语。
“哇,那团这是子宫口吗,柳老师的子宫也好可爱……”
“刚才被瓶口碰一下还抽搐起来了,好想把手插进去,用点力的话就会玩坏掉吧。”
“我也想上手玩哎,看起来软嘟嘟的。”
“不、别这样……”那些话语也并不大声,但是不知为何就是精准地飘进了耳朵里,柳鹤只觉得仿佛全身都羞耻得要烧起来了,他先是手足无措地闭起眼睛,似乎很快又觉得不够,又进而用双手合起来,盖住烫得要冒烟的整张脸,内心跳动着疯狂尖叫,然而下身那浅色的肉棒却不知为何在这种难以言喻的极致羞耻中逐渐充血勃起了,又引得发现的人开始讨论这件事。
圆嘟嘟的肉环缩被刚才的一下顶得颤抖着收缩起来,男人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又试探着推了过去,将坚硬的塑料瓶口摁在宫口处左右旋转,还时不时用边缘的粗糙螺旋纹去蹭那不停缩合的紧致凹陷处,显然想把几乎有宫口一半多宽的瓶口尝试强行塞进紧紧闭合的子宫颈里。
这一系列的动作太令人难以承受,酸酸的电流从被胡乱顶得颤抖的宫口传遍全身,捂着脸的青年像是被大力摩擦着敏感肉团的可怕感觉刺激到了,他表情呆滞地仰起头打了个冷颤,手滑到脖颈处,脚趾无意识地死死抓着地面,喘息着呻吟起来:“不、不要……唔嗯!痛、里面不能、别转呃——不进去的、啊!!会坏掉……”
“不会的,而且瓶子也不会进子宫里的哦。”
鹤影对美人满是泣音的哀求置若罔闻,只是温声敷衍了几句,接着继续将瓶口冲着那晶莹的子宫口胡乱粗暴动作了好几下,直把一团软肉搞得颤动发抖起来,甚至时不时随着力道方向的变化往旁边变形,紧闭的脆弱小眼都被撞得分泌出了许多淫水,脆弱的神经被暴力地蹂躏,直让人不住地随着刺激表情微微扭曲地手指胡乱抓着抽搐起来。
“咿——别、别呀啊啊!!好痛、啊啊!!那里不要呃啊啊——”那地方太过敏感,娇嫩脆弱的子宫口被胡乱地粗暴对待,冲撞中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可怕快感和酸痛让青年的心脏剧烈跳动,他潮红的面上都是晶莹的泪水,很快竟是双眼微微翻白地说不出话,抽搐着被强迫带到了一次高潮,长腿在空中踢直了,又落在地上用足跟不停往前蹬着,大量透明的淫水毫无阻碍地沿瓶子的瓶壁滑着滴在地上。
等这阵可怕的高潮过后,那男人竟是小声自言自语起来:“啧,怎么也插不进去,这个穴太紧了,要不还是上手松一松……”
柳鹤在晕晕乎乎的高潮余韵中听了一耳朵,顿时愣住了,鸦羽般的睫毛颤抖得快速眨动起来,对方的意思他一下就明白了,但心中还是万分的不可置信。
男人随意地将湿漉漉的塑料瓶子拔出来,将手指捏成锥形从抽搐着还没有合上的肉穴口,猛地一用力便很轻松地塞了进去,另一只手扣在柳鹤弓起的腰肢上阻止他的挣扎扑腾,粗糙的大手在美人的挣扎呻吟中直直往肉穴里面越进越深,很快就看着只有凸起的底端指节还在卡肉穴外面,修长的手指已经全部都进去了。
充血的蚌肉鼓鼓地含着粗糙的大手,已经被撑得有些圆了,柔软的一腔穴口包裹着粗糙的手指不停收缩抽搐着,试图阻止接下来的插入。
“呜呜——不要啊、嗯啊!!进不去的……”
男人只是一边将手掌持续左右旋转着往前伸,甚至还时不时张开手指开拓撑得饱胀的内壁,一边将他的腰肢放开,换而把那肥软地垂在外面的阴蒂捻在指尖掐了掐,那敏感的地方在刚才的拔河比赛中被扯得轻微变形,已经脆弱得不行,此时一碰就让身下的美人哀泣着颤抖起来,他像是寻找什么东西,反复换着角度捏合,接着成功将指甲抵在一粒硬硬的小籽处,开始不甚温柔地规律挤压起来,
动作间一阵阵尖锐的酸疼从肉果传来,害怕阴核被彻底搞坏掉的恐惧感加上肉穴里的大手让美人受不了地直摇头,头上的假毛绒耳朵都逐渐歪了一些,两者叠加的快感让他迷离地眯起眼睛,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恐惧地踢着长腿抽搐起来,黏糊糊的呻吟里愈来愈带泣音,一腔柔软的穴口被强行的入侵下剧烈收缩蠕动,汩汩的淫水顺着手掌往下流出来,在臀下聚成一小滩。
“嗯啊!碰到、呃啊啊啊!!别戳、啊啊!要尿、要尿了啊——”男人继续运动着手腕,仿佛看得到里面是什么样子似的,突然停下了前进,接着用指尖试探性地顶在软韧的宫口肉环处试探地连续戳了起来,敏感的肉口处瞬间传来从来没有过的可怕感觉,过度的刺激惹得柳鹤受不了地翻起白眼,张圆了嘴胡乱地尖叫起来,他纤细的腰肢向上方弓起,下体不停地挺动摇晃,竟是直接被子宫戳到第二次高潮了,顿时崩溃地浑身痉挛起来,大量失控的淫水从小小的子宫口里喷出来,却全数被粗糙的手掌堵在肉穴里,只能从圆圆的屄口偶尔流出去一些。
“哪里是尿啊柳老师,这是你从子宫里面喷出来的骚水,就是在我现在正在摸的地方……”
“不……呜呜呜……”恶魔在耳边低语,柳鹤不得不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此时此刻正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陌生人用手摸索最隐私的子宫口,那种敏感的地方本不应该被触碰,只是随意的摩挲乱摸就能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麻快感,柳鹤在浑身战栗中仰起头无意识地蹭着地面,乌黑的软发在愈发剧烈的挣扎哭叫中越来越乱了,潮红的面上贴着一些绒发,摇晃着小腿在地上踢蹬起来,又戴着奇怪的道具,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同时又让人忍不住想更过分地欺负他。
那手指开始恶劣地插到凸起的宫口和阴道的夹缝嫩肉里,绕着圆嘟嘟的宫口刺激着敏感得可怕的神经末梢,甚至还在青年的哭叫声中时不时将指节滑倒晶莹的小眼处,浅浅地埋进去挠动,脆弱的子宫口几乎要承受不住这种陌生而可怕的玩弄,柳鹤不能自已地弓起腰肢,无助地凌空摇晃着肉臀想要躲开,口中断断续续地泄出哀求呻吟。
“不要……嗯啊!!停下……呃啊!!好酸!!别、别挖那里呃啊啊啊 ——”
对方不仅没有停止,反而竟是毫无预兆地开始将食指狠狠用力顶在抽搐的子宫口用力抠挖起来,瞬间一阵可怕的酸麻直冲大脑,柳鹤无力地瞪圆没有焦距的眼睛,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大脑一片空白,似乎在艰难地消化着正在发生什么,好一会儿才语无伦次地开始哭泣着大声求饶。
“别……嗯啊!别抠——好痛、停下来啊啊!!会坏、我……救命——”那一圈紧紧闭合的肉筋的被抠得不住颤抖,却也还是瑟缩着怎么也不愿意张开,明白这一点后,男人更是一点也不留力,运动手指在那里要命的脆弱小口粗暴地胡乱抠挖起来,柳鹤完全被这可怕的折磨搞得懵了,只是混混沌沌地哭泣着双眼逐渐上翻,随着抠挖的动作胡言乱语着浑身痉挛起来。
那地方实在是顽固得很,即使被食指抠得酸痛至极却还是发着抖不肯张开,体内的大手顿了一瞬,男人接着竟是毫无预兆地换成更加有力的的大拇指,对着敏感娇嫩的肉筋狠力地挖动扯动起来,细细的小眼被时不时拉成横线,他甚至还用拇指抵住晶莹的小眼,接着借摇晃手臂的力量往前冲撞,那抽搐的肉环在这样过分的对待之下,逐渐难以再那么紧闭。
柳鹤在可怕的刺激中含糊不清地呻吟着什么,接着竟是随着重重的一挖浑身颤抖起来,不能自已地翻着白眼陷入了可怕的高潮,颤抖的双手无意识中死死地抓着白色的软布,两条分开的长腿绷直得几乎抽筋,透明的涎水从嘴角流到耳侧,失态之下嫣红色的柔软舌尖都无意识伸了出来。
“呃啊啊啊——!!”那可怜的肉口似乎是终于被暴力的开垦作弄得屈服了,随着那拇指再一下抠挖,竟是“噗嗤”一下狠狠地捅穿了小眼,紧致敏感的宫颈肉不能自已地缠着入侵的手指剧烈抽搐起来,粗糙的指节稍微一动便摩擦着每一寸敏感的神经,顿时又是一大股淫水失控地洒在手指上。
鹤影犹嫌不够,竟是悄悄地用另一个手对红肿的尿道口随便刮了一下,可怜的青年整个人因为过度的刺激颤抖着半天说不出话,这么一下过后竟是翻着白眼尖叫着,被搞得得连尿都流出来了,热乎乎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滑着手腕淌到地上。
他依旧不停手,反而还继续就着那伸进去紧致肉环的手指开始胡乱动作起来,弯曲勾扯着,用指节换着方向拉扯小小的宫口,在青年崩溃的的哭叫中逐渐强行又挤开嫩肉捅了两根手指进去,脆弱的一圈肉筋被拓得懵了,只知道含着异物抽搐颤抖。
也许那脆弱的的子宫还是太小了,手指钻着穿过紧致的宫口后,鹤影竟是隐隐约约可以用指尖直接摸到软乎乎的温热肉壁,他挑了挑眉,颇为兴趣地开始在肉壶里摸索着四下勾挑。
体内最隐私的器官就这样被人用手伸进去,一寸一寸地刺激着敏感的神经,娇贵的子宫逐渐积满了流不出去的淫水,那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内壁仿佛随时能够被轻易地弄坏,吃进了整只大手的肉穴也涨的令人难以忍受,健壮的手腕将阴道口绷得发白。
“子宫……呜别……不要弄坏它、呃啊啊——”柳鹤在这多重刺激之下开始无力地浑身战栗起来,他没来由得觉得对方真的有可能弄坏这珍贵的肉壶,口齿不清地小声抽泣着乞求对方住手他从来没有试过被这样对待,那种可怕的感觉说不清是什么,像是快感又像是痛苦,强烈得几乎要将所有的思考能力都一下子冲刷掉,让人说了几句话就几乎消耗掉了所有的体力,只能下意识地浑身痉挛起来。
就这么在小小的宫室里随意地玩弄好一会儿后,那作乱的大手才开始往外拔,层层的媚肉像是挽留一样缠着它搅弄,出来时甚至发出了一声“啵”的水声,手上都亮晶晶地全是淫水,再低头一看,那软腻嫣红的肉穴已经搞得松弛了,下体的样子一塌糊涂,于是无力地缩合着抽搐的圆洞。
躺在地上的青年像是已经进入了迷迷糊糊的状态,即使是大手拔出来的刺激,也只是让他侧着头无力地抽搐了一下。
鹤影伸手抓着他软绵绵的小腿往上折,调整角度去观察自己的劳动成果,满意地发现低头还能清晰地看到肉穴深处抽搐的一圈子宫口,那原本紧紧闭合的一圈肉筋现在已经变得中间即使没有什么东西,也张着一指多宽的小洞,可怜兮兮地合不起来,形状也更像是椭圆形。
他伸手再次拿起矿泉水瓶往里捅去,这回只是在饱受蹂躏的子宫口稍微用力转了几圈,就成功地将坚硬的瓶口强行塞进去子宫颈了。
“唔嗯……”柳鹤只是侧着脸无力地呻吟着,双眼微微翻白,脚趾猛地蜷了起来,无法反抗地让隐秘的内部被透明的矿泉水瓶完全扩开。
虽说的确成功地塞进去了,可是子宫口即使是被手指开拓过也还是很太紧,显然并不太能适应这样的异物,抽搐着被直径两厘米的瓶口撑得发白,一圈肉筋含着有着螺旋纹的瓶口不停颤抖,似乎是起来想要合起来保护内腔,又怎么也合不上,嫣红的媚肉水乎乎地地贴在瓶子上蠕动抽搐,一切的画像都展示得一清二楚,被公放到大屏幕上。
明明参与惩罚的一共有四个人,但是每一个镜头掠过时,都总是故意在满脸酡红、被玩得状态明显不对劲的漂亮青年那里停留拍摄上更久的时间。
鹤影低头去欣赏他满是情欲的身体,恶劣地笑了一下,接着伸手握住矿泉水的底部猛地旋转了几圈,那撑圆了一圈肉筋的瓶口带着螺旋纹飞速转动起来,刮蹭着遍布敏感神经的宫颈肉,直惹得得昏昏沉沉的人翻着白眼,他张圆了颤抖的嘴,喉结上下滚动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无力地踢直了腿,从刚刚失禁过的尿眼里又流出些许失禁的热液,屏幕上透过洞口能够清楚地看到娇嫩的子宫内壁也抽搐着流出大量淫水。
把瓶子安好以后,鹤影又拖过来一个类似支架的东西,半跪着把美人没什么已经力气的长腿抬了起来,用膝盖弯着支撑,架在一个架子上,又推着往两边分开,让那湿漉漉的、被玩得一塌糊涂的下体朝天颤抖着,圆圆的肉穴里面所有色情的景致都可以透过充做漏斗的水瓶被看得一清二楚。
他满意地看了看,又站起身面向前方道:“各位选手已经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大家可以举手报名来使用,被选中后上来随机抽纸条,抽到哪位便器就是使用哪一位。”
闻言台下一时小小地沸腾起来,许多人面上带着感兴趣的表情,踊跃地自荐地举手。
“呜……”柳鹤软绵绵地躺着,他此时已经真的是很累了,半眯着水盈盈的眼睛,被体内的刺激折磨得不停吮泣,迷迷糊糊间几乎都听不太清外界的声音,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想要发生什么,只是忍着子宫口被撑开的酸涩异物感艰难地抽噎着喘息。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柳鹤突然发现有两个人靠近了他,当那身形的阴影盖住他的光线时,青年才无力地睁开眼睛看向两人,他喘息着,头上的毛绒假耳朵已经有些歪了,嘴唇在刚才的挣扎被自己咬得发红,湿漉漉的眼眸中装满了纯然的疑惑,忐忑地不知道这些人要做什么,却意识不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有多么令人蠢蠢欲动。
就当他还在不解的时候,有一个人竟然开始用手解自己的腰带了
柳鹤顿了顿,接着大惊失色地瞪圆了眼睛问道:“你们……你们要做什么啊?”
好运被选中的两人面上还带着激动的表情,那准备放出肉棒的男人此时似乎也觉得自己突兀了,半蹲下来开始先向柳鹤打了个招呼。
“我们是被选中在配合完成惩罚游戏环节的,刚好抽到了四号,也就是柳老师你。”
话音刚落,柳鹤感觉耳边突然传过来一阵颤抖的呻吟声,他猛地侧过头去,震惊地发现自己的一个队友正撅着屁股被往圆张的后穴里淋尿。
“不要、那里面怎么可以被尿,不……”他几乎是明白了要发生什么,一瞬间难以置信地说不出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组织话语,惊恐摇着头挣扎,却因为膝盖被固定住只能小幅度地弓起腰肢摇晃屁股。
两人对视一眼,都完全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只是简单地猜了个拳,用以决定谁先来,鹤影就抱着手臂,站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
“耶!”赢了的男人惊喜地低低欢呼了一声,接着扶住肉棒对准那塑料瓶底部直接打开了尿关。
“不要!!走开、呃啊啊啊啊——好烫、那里不是用来、不、啊啊啊!!”子宫口被瓶口撑得滚圆,任由主人怎么崩溃地尖叫也无法合拢,只能任由滚烫的尿液没有任何缓冲地穿过宫颈,精准地直接击打在子宫内部娇嫩的黏膜上,那脆弱的肉壶被冲刷得疯狂抽搐起来,水柱的落点处还生生在强劲的持续冲刷中出现了凹陷的小坑。
柳鹤崩溃地左右摇头,在极致的羞耻和刺激中尖叫着,小腿在空气中抽搐着踢蹬起来,大量的滚烫的尿液粗暴地冲刷着娇贵的内腔,没一会儿那小小的肉壶就被尿成了涨涨的圆形,淡黄色的尿液甚至都逐渐满到了阴道一半的位置。
也许是见第一个人就已经差不多尿满了,第二个人上来竟是不站着,而是半跪下来,让阴茎将塑料瓶完全堵住,接着又是开始一通乱尿。
“哦!!要撑烂了、呜啊啊啊——别、太多了呃啊啊啊——我会死的……救命……”美人失态地翻起白眼,手指在地上无意识地胡乱抓起来,崩溃地被过量的尿液冲刷得剧烈痉挛起来,自己珍贵脆弱的子宫此时竟是真的被当做装尿液的便器一般粗暴地使用,小小的肉壶被滚烫的液体撑得滚圆,敏感的内壁似乎要被撑坏了、烫坏了,平坦雪白的小腹甚至逐渐在他绝望的尖叫中极度色情地膨胀了起来,些许装不下的淡黄色尿液从塑料瓶底和肉棒的间隙之间溅射出来。
等到第二个人尿完了,将阴茎拔出来时,大股大股的尿液像是涌泉一般从嫣红圆张的穴口里全数倾洒而出,简直像是他用自己的阴穴失禁地尿了一地似的,柳鹤绝望地惨叫一声,接着终于在过于剧烈的极致刺激中晕了过去,软绵绵地侧过脑袋,下体变得一塌糊涂,潮湿的面上还带着酡红,简直看起来像是一只被玩坏了的小狗玩具。
惩罚if线丨时停中注射敏感药剂、剥出硬籽细绳绑,鞋踩踢阴蒂
柳鹤听完了对方的话,便心中很是害怕,上一次做“餐具”时被强行扩开身体内部玩弄子宫的记忆还很清晰,他忍不住浮现出忐忑的表情,向着对方投去可怜的的眼神道:“惩罚可不可以换一种?换一种吧?”
对方低头看着他笑了笑,竟是出乎意料地爽快开口道:“可以啊,那就给你换一个。”
“啊,真的不……嗯?可以换?!”这种答应与柳鹤心中所设想的景象截然不同,他本来其实都没报多大希望的,只是忐忑地随意请求一下,结果竟然被同意了,一时也是有些受宠若惊,漂亮的眼睛都睁圆了。
男人看着他点了点头:“对,不过你要换上多一点那种惩罚方式的装备,而且小狗不可以讲话。”
咦,怎么还叫上小狗了?好认真的惩罚啊。
柳鹤一愣,不过完了也没当太大回事,他继续嗯嗯应声,乖乖地点头不作多想,心中只有逃过被玩弄子宫的暗喜。
男人俯身将他抱起来换了个姿势,从躺在地上变成了半蹲半坐地在一个矮矮的台子上,饱满的屁股虽是坐着,却也有前方的一半是凌空的,两条长腿被往两边分开,白皙的脚腕处被“咔嚓”一声扣上了什么皮革的东西,牢牢地固定在地上,这一串行云流水的动作还没完,柳鹤很快连双手也在他一脸懵懵的表情中被背到后面固定住了。
“啊……这是一点装备吗?”柳鹤觉得有点不自在,他现在这样的样子像是打扮好了浑然待品尝的小鹿一般,张开的双腿能够清晰地嫣红湿润的肉屄,更加恶趣味的是,阴茎竟然还被一圈毛绒绒的腰带贴着肚子绑起来了,看起来像个打包完整的礼物,很多人都在拍他这淫荡又漂亮的模样,还时不时交头接耳互传自己的拍的其他照片。
“猫猫也太赞了,刚才那个画面,你看我拍的这几张,柳老师穿这套好可爱!”
“离谱啊,那明明是狗尾巴好吧,你在这睁眼说瞎话呢?嗯……不过的确拍得不错。”
议论由于距离的缘故,柳鹤是听不到的,他只觉得连着尾巴的肛塞被坐着的姿势顶得深了些,忍不住轻哼着开始轻轻调整坐姿,然而很快就发现怎么样坐都很难忽略后穴中的异物感,也就作罢了。
“唔……”这时突然又有人捏着他的下巴抬起头,接着放了一个口球在了他的的嘴里,到脑后系住,这口球是实心的,只有一点呼吸的气洞,让他顿时只能闷声喘息,呜呜地说不出清晰的话。
这样的姿势的确是不方便玩弄到肉穴深处的,可是柳鹤感受完了对方这一连串的动作,倒没有觉得很安心,反而还没来由地有了些更加不好的预感。
男人观赏了一会儿自己动手摆好的姿势,又后退一步转头去看了看大荧幕上的效果,他面上带着轻松随意的表情,接着像是恍然大悟地想到了什么,突然心念一动,毫无预兆地停止了时间。
一瞬间,所有人都毫无预兆地定格住了自己的表情与动作,虽然还在平缓地呼吸伴有生命特征,但是却像是被按下了暂停,也不会作出反应。
他踱步走近啦柳鹤,在分开腿半坐着的青年面前蹲下,先侧过去看着他瞬间定格住的脸红垂眸表情,接着又伸手到那腿间,目标很明确地用指尖将柔软的两片粉白阴唇往两边扯开了,那娇嫩的小穴也许是因为并不是唯一的性器,多少有些天生不足,鼓鼓软软的肉唇都不足他一指长,正在张开的腿间软乎乎地任他动作,阴唇上方那充血敏感的肉蒂也稍微恢复了些,没有刚拔完河后那明显的变形,但也并无消肿多少,仍旧嫣红地凸在空气中。
修长的手指揪起了敏感的阴蒂,捻在之前揉了几下后,很快便逐渐感觉从那肉块在手中从纯粹的软绵被刺激得勃起了,成了捏下去有些软韧的情动状态,软红的穴口也汩汩地流了些透明的淫水出来。
地上接着凭空出现了一管试剂,男人垂眸看了看,回忆着这东西上次打了以后柳鹤的反应,那可是非常有,如果这一次不让他知道自己又再次被注射了敏感药剂,只是悄悄处理后就这么玩弄,不知道又会是什么反应呢……
想到这里,他有些恶劣地翘起了嘴角,毫不犹豫地捡起那东西,一手将肿胀的阴蒂从根部掐着,把那脂红色的肉头翘起来对着自己,接着用另一只手扶着注射器,缓缓地从敏感的肉尖插了进去,细细的尖锐针头分开了脆弱的嫩肉,刺激着内部敏感脆弱的神经,推进的过程中无意中也不知道是戳到了什么,一瞬间即使是时间停止中的人也无法自控地轻轻了抽搐一下。
很快,那肿胀的阴蒂便被细细的冰冷针头插透了,可怜兮兮地颤抖着,他继续开始注射改变敏感度的药剂,毕竟是有些尖锐的不锈钢吸管,又是插进这种要命的地方,上次人清醒时多少考虑了一些,而这次因为不用顾虑柳鹤可能痛得剧烈挣扎伤到自己,他并没有一口气打完就快速往后抽出,而是准备饶有兴趣地慢慢地往里注射液体。
他伸手一边摸着轻轻颤抖着的大腿,感受掌下温凉肌肉的痉挛抽搐,一边手指往下摁着活塞芯杆,将敏感药剂一点点地打进了阴蒂里去,冰冷的药水很快将那可怜的小玩意鼓鼓地充满了,也许是刺激太过了,即使时间已经暂停了,那被绑在腰腹处的浅色阴茎顶端竟是也痛到失禁般流出了些许淡黄色的尿液,他挑了挑眉,眼疾手快地将铃口塞了些东西牢牢堵上。
等到注射完成擦过嫩肉往外抽出来后,阴核表面都能看到被刺出来的一个极小的肉洞,上面凝着一滴水渍,原本便嫣红发肿的阴蒂被奇怪的液体弄得更加过分地变形了,被液体撑开表面颜色反而不正常地淡了些,足足大了一圈有余,上面的毛细血管都能隐约看见一些,乍一看过去像是垂下的椭圆形的大肉枣,又像是另一根迷你的小肉棒。
男人捧着下颌,还很有耐心地低头看着手表等了一会儿,秒针静静地走着,直到确定药剂应该完全吸收生效了,才继续看回去,那阴蒂已经没有那么不正常地充斥液体了,但依旧是圆鼓鼓地明显地变了形。
既然时间继续以后会更加倍地回馈感受,那就再加一点刺激吧。
鹤影漫不经心地想着,这才站起身来,用坚硬的鞋尖对着注射药剂后状态已经不对的阴蒂尝试着不轻不重地送出一踢,那支楞出来的脆弱肉果硬是完全地吃下了这一记猛击,立刻在空气中抽搐着胡乱摇晃起来。
时间继续。
在刚才那段时间内被施予的刺激一点不少地开始重回感官,柳鹤几乎完全来不及思考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突然在一个瞬间从阴蒂传来一阵恐怖的酸痛,并且在很短的几秒内攀升到了几乎是要命的程度,可怜的肉蒂痛得像是一瞬间炸开了一样,尖锐得酸涩从神经末梢带着电一样飞游着传上大脑。
“唔嗯!!嗯啊啊啊——呃、唔唔嗯!!”他猛地翻起白眼,控制不住地闷声惨叫起来,痛得思绪一片空白,完全坐都坐不稳了,抽搐着往后摔在倾斜的靠背上,抵着它全身向上弓起,茫然地被可怕的酸痛刺激得痉挛起来,然而那尖锐的来自阴蒂的痛还在叠加攀升,简直到了难以言喻的程度,仿佛是在酸痛的火焰上浇上了油,他被刺激得像是疯了一样两条腿张开直踢地面,踢蹬起来的脚腕上用于固定的皮革都被挣扎得不住被发出声音,嫣红肥软的阴蒂在空中摇晃着发抖,透明淫水要胯骨的挺动中从穴口啪嗒流下砸在地上。
可怜的青年完全对这奇怪的现状什么也不知道,只是一瞬间甚至连思考的能力都短暂丧失了,在毫无缘由的剧痛中茫然崩溃地闷声惨叫着,摇晃着白皙的胯骨在空中画出残影,同时大张的腿间还从女穴抽搐的尿眼痛得喷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洁白牙齿的将口球用力咬得嘎吱作响。
“柳老师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尿了一地啊?”惩罚施予者慢慢地欣赏完了他全程崩溃的失态,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疑惑问道。
“唔……”柳鹤整个人都晕乎乎地,没有对这个问题作出任何回应,他甚至耳边这时还嗡嗡地听不清声音,是对方又重复了两次才勉强接收信息,然而他也只是吮泣着非常茫然,自己都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只是一只坐着,也没有人碰到那里,可是却被那一瞬间恐怖的爆炸刺激折磨得几欲发疯,不自觉间早已经喘息着泪流满脸,敏感的阴蒂即使过了刚才那一阵,仍然痛得突突直跳,总感觉空气流动经过它都带来细细的酸痒。
“哦,是的错,忘了你现在说不了话,”说着,男人转身向着在记录的摄像机说道:“虽然不知道四号选手突然是怎么了,但是现在我们也要揭秘新的惩罚了哦,从便器体验换成踢阴蒂,”
柳鹤混沌地愣了一会儿,接着像是听懂了,几乎是瞬间瞪圆了眼睛,恐惧的泪水从眼中啪嗒直掉,他无比深刻地明白自己的阴蒂此时状态完全不对,敏感得不正常似的,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这绝不是幻觉。
这样状态下被踢……绝对不能这样,是真的会死掉的吧!
“唔唔唔!!唔唔!!”这么想着,美人惊慌地左右摇头,同时颤抖着剧烈挣扎起来,被固定在后方的手都尝试着要扯开,大腿抬起来都落回去,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的高昂的闷声呜呜,着急得要死却怎么也说不了话。
许嘉在观众群里看着他,有些疑惑起来了:“怎么回事啊,阿柳他是不是不太舒服,突然就反应好大。”
既然心中有了疑问,他又一向是个很有行动力的跟随直觉人,便开口让旁边的人给他让了位置就要过来询问。
鹤影瞟了一眼周围,使用精神暗示让在场的人们对此毫无任何觉得不对,许嘉停下来愣了一会儿,立刻像是忘了自己要做什么,只是站在原地继续看着,也不觉得有任何奇怪的地方了。
男人在美人惊恐的目光蹲到他打开的腿间,那柔软的阴穴湿漉漉地泛着水光,阴蒂高高肿起地轻颤着,他伸手逼近了努力后退的美人,用温热粗糙的指腹摩挲起神经密集的阴蒂表皮来。
“唔嗯——唔!!”动作间那阵阵奇异的酥麻快感让柳鹤痒得倒吸一口冷气,他反应剧烈地脚跟下意识直蹬地面,光洁的额间冒出了冷汗,小腹酸酸的直想尿尿,有些呼吸不过来地凌乱抽噎着,一脸茫然地欲哭无泪,柳鹤完全无法理解自己怎么了,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那里突然就实在是不对劲了。
对方并不管他的挣扎哭吟,自顾自地用指腹玩弄了一会儿发热的肉果以后,竟是在接着在柳鹤惊惧的的目光中用手指把阴蒂“轻轻”弹了一下,那肥嘟嘟的肉蒂被打得在空气中上下乱抖,一瞬间爆发的尖锐的奇异酸涩让美人痛得瞳孔一缩,他猛地咬紧口球,无法自控地浑身战栗起来,胸膛在哽咽中剧烈起伏着,被固定在后背的双手猛地攥成拳头,竟是绝望地颤抖着被这过分的一下直接弄到了一次绝顶的高潮,汩汩的淫水从抽搐的肉穴里往外喷溅而出。
“又高潮了,怎么会那么敏感啊,这个小东西肿成这样那接下来可能会有点难忍,不过既然是惩罚,当然不会是简单地踢起来那么普通……”
说着,男人伸手揪住了肿胀敏感的肉蒂,晕乎乎的美人被刺激得呜咽着低头看过去,不停地唔唔摇头,对方置若罔闻,只是专心地在处理手上抽搐的小肉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