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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柳一帆扭出一个笑,在他苍白的脸上呈出死灰般的黯淡:“哥哥,我们和好吧。”

    徐知乐想起自己对柳一帆做的事,不免有些心虚,对方居然这么轻易就原谅了,真是捡了大便宜!

    生怕对方反悔,高兴地迅速接话:“好啊!”

    又挠了挠头,低声道:“我也要和你说……对不起。”

    柳一帆挑眉,似乎没想到徐知乐会做出如此举动,但最终抿唇一笑,再次拥住徐知乐的肩膀。

    “没关系的,”压低的声线吹在徐知乐耳旁,沙一般轻哑,“毕竟我们现在算是……兄弟啊。”

    最后居然落得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徐知乐很满意。

    二哥本来就向着他,又搞定了大哥,最后连结仇的柳一帆也化干戈为玉帛。喜不自胜地露出一点牙齿,徐知乐似乎预见自己未来和从前一样无忧无虑的生活。

    只是那天大哥的脸色并不好看,但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按着他的肩膀,百般叮嘱:“不管你受到什么委屈,都要告诉我。”

    “我会的!而且现在没人欺负我了。”徐知乐笑意盈盈,安慰地拍拍大哥,“柳一帆他都和我和好了,如果他反悔,我就再也不要相信他了!”

    徐云霆气极反笑,伸手掐了掐他的脸。

    由于转学的缘故,徐知乐又无所事事地窝在家里,大哥不在的一天,柳一帆也被妈妈哄着出去玩了,一个人待在家里百无聊赖时,他突然收到二哥的短信。

    简短的一句话:“出门。我在车里等你。”

    徐知乐匆匆跑到二哥的车旁,挪进驾驶座,却发现身边的二哥脸上没有一贯挂着的笑容,视线扫来时,甚至有几分凌厉。

    这是怎么了?

    说起来,这些天二哥确实没来找自己,是生什么气了吗?

    委屈地扯了扯他的衣角:“你为什么不高兴啊?”

    下一秒,立即被徐怀远揉进怀里,唇上传来痛意,似乎出血了——原来是二哥咬了他。尖利的犬齿戳进肉里,篡起针般细密的刺痛,简直像在蓄意报复。

    “你……你干嘛呀!”徐知乐眼冒泪花,瞪着近在咫尺的二哥的脸,“很痛的!”

    徐怀远笑意盈盈,但冰冷的目光中透出几分危险:“乐乐,你和你大哥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说要让你搬走,你就答应了?”

    “我……”徐知乐顿时记起自己和二哥“伴侣”的约定,不由低下头,肩膀畏缩,声音细若蚊吟,“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嘛……”二叁铃六…久二!叁久ˇ六群看后文

    视线落在膝盖上,双手在身前绞着,一双下垂的眼看起来无辜得不得了。徐怀远一腔怒气无从发泄,以颇冷硬的声音问:“那我让你去你大哥的房间里安装窃听器,你做了吗?”

    “没……没有。”

    “为什么?”

    “我——我就是不想做那件事了!大哥他……他对我挺好的——”

    “我只让你和他睡,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徐怀远突然拔高音量,二哥罕有的激动吓坏了徐知乐,他心里不服气:“你是在怪我吗?!当时要不是你让我去和大哥上床,我们也不会——”

    “吱呀——”,车在路边猛地刹住,徐怀远扭头朝徐知乐看过来:“所以,你就这么轻易被他哄住了?你以前不是最害怕他的吗?”

    “那——以前是以前,而且、而且大哥他和以前不一样了,他……他没那么吓人了。”徐知乐争辩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喜欢上他了?”

    徐知乐也急了:“你有病吧,徐怀远?莫名其妙的!突然对我发什么脾气呀!要不是你劝我,我会跑去和他睡吗?你现在还怪起我来了?”越想越委屈,徐知乐瞪着通红的眼,一只手按在门把手上就要离开,“你今天好奇怪,我不和你玩了!”

    徐怀远突然踩下油门,汽车狂飙而去,徐知乐手还扶在车上,当即吓得吱哇乱叫:“徐怀远!徐怀远!你有病吧!”

    “是呀,我有病。”徐怀远突然愉悦地笑了起来,“乐乐,我要把你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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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知乐不知二哥怎么突然如同精神分裂一样,上一秒还在咄咄逼人,下一秒突然开起了玩笑。心里那点火还没消下去,嘟囔着:“你能把我拐到哪里?”

    “我们的家啊,乐乐。”徐怀远勾起唇角,“还记得上次你拜托我的事吗?我可是从没忘记过,等会,我们就要去看我们的新家了。”

    “新家?”徐知乐瞠目结舌,“可是、可是我不想搬走了。”

    柳一帆都和他和好了,这几天也的确过得风平浪静、相安无事,徐知乐还指望回到从前、继续享受他那富家子生活呢,何况就算要走,大哥肯定能给他提供更好的……

    听见弟弟的答案,徐怀远顿时咬牙切齿:“徐知乐,你不会反悔了吧?”

    “没、没有啊。”徐知乐强颜欢笑,“我……我们没事的时候也能过去住嘛……”

    “什么叫‘没事的时候’?”徐怀远挑眉,“你是说,你和你大哥没有甜甜蜜蜜的时候,才会想到来找我?”

    “怎么又提大哥?和他有什么关系?”

    “那你那天晚上和他出去,是不是做了?”

    到和大哥的肌肤相亲,徐知乐面色通红,被徐怀远收进眼底,灼得眼球发疼,面色愈发冷淡:“所以,你真的又和他睡了?”

    徐知乐着急辩解:“我、我现在也来找你了呀,我……我和你们两个都做,好不好?”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他吐出一口气,“上次……我和大哥做了,今天就和你做,这样,总算公平了吧?”

    末了,还觉得自己很聪明似的,得意地抬起下巴。

    徐怀远恨得牙痒痒:“徐知乐!你就非和那个人做不可吗?”

    “什么叫‘那个人’,他……大哥也是你哥哥呀!”

    “我陪你从小玩到大,他才照顾过你几次?哪次不是在你做错的时候才出面教育你?他出国的时候,有多关心你的情况?现在,他对你改变了一点点态度,决定当个好哥哥了,你就这么快原谅他,还要让他在你心里和我平起平坐了是吗?”徐怀远鲜少倾吐这么多话,脸上也没有笑容,“徐知乐,你这就喜欢上他吗?和我说实话。”

    那天和大哥说“我最喜欢你”的记忆仿佛还在近前,变成赤裸裸的“罪证”。其实那句话徐知乐是随口说的,他甚至都不知道“喜欢”是什么,谁对他好,他就喜欢谁,像大哥说的那样。

    而现在,自然也毫无负担地说:“我……我喜欢你们两个人。”想起二哥方才的不满,迅速补充道:“但是我最喜欢你!”

    徐怀远脸颊肌肉一抽,撞上徐知乐澄澈懵懂的眸子,又想起当初是自己把对方送去徐云霆身边,咽了咽口水,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只是没想到,徐知乐和徐云霆这么快就解开嫌隙,关系变得如此亲密。

    他用了十七年才成为徐知乐心里的第一,徐云霆凭什么后来居上?

    “哈……你大哥真是,总能轻而易举拿走我所有的东西。”

    徐知乐听不懂二哥的话,但见他微微笑着,似乎没有发怒的痕迹,于是松了一口气。

    二哥挑了一个小区的平层,理由是不需要雇些杂七杂八的人打理,否则引人注意。房子已装修得差不多,只剩下细节的填充,以及尚未入住的屋主。

    “这个房间放你的杂七杂八的东西,这个房间给你玩游戏和看电影,这个再给你……”徐怀远带徐知乐在房间里逛了一圈,小家伙早就将二人先前在车里的矛盾抛之脑后,随着参观一间又一间房,脸上的笑容也愈来愈明媚。

    最后一间是卧房,床比家里的还大,徐知乐欣喜地扑在柔软的被褥上,徐怀远在身后圈住他,下巴轻缓地蹭着他的肩膀:“喜欢吗?”

    “喜欢!”徐知乐的眼睛眯成两道弧,牙齿白而亮,转过身,抱着二哥的下巴就往嘴上亲,“二哥真好!”

    他已经很习惯这种“亲近”的方式,而下一步就是上床,他知道。

    “你喜欢就好。”

    徐怀远果然压他在床,唇瓣加重吮吻的力道,两只手也探入他的衣服。徐知乐没躲,甚至拱起腰、抬着胳膊,方便二哥将他脱得干干净净。

    用身体换取两位兄长的“好处”,徐知乐已逐渐摸清这个道理。他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只凭血缘就能获得一切的小少爷,好在他下面还长了一个逼,只要大哥和二哥哪天还想操他,他就不愁没人疼爱。

    于是迎合的举动趋于热切,徐知乐脱去二哥的上衣,又解开他的裤子,释放出那根已灼热硬挺的肉棒:“哥,你不要生气了好吗?”徐知乐握住那根性器,抬臀主动结合。

    他的小穴太紧,又没有扩张,仅靠蛮力笨拙地往下压,才捅进去一个头,面上就紧绷着直掉眼泪。徐怀远本被勃发的欲望裹着,撞见徐知乐湿润的眼,又听他那番讨好的话,微微眯起眼睛。

    “你怕我生气?”他捏紧徐知乐的下巴,鼻尖蹭在对方的脸上,呼吸缠着问话仿佛呢喃。徐知乐忙不迭点头:“我不想你不高兴。”他小心翼翼地与二哥对视,“你也别和大哥争来争去的,好吗?我……我可以和你们都做……”

    “但我现在不想看见乐乐和他做,那该怎么办?”徐怀远勾起嘴角,眼眸却毫无笑意,“如果我一定要你在我们之间选一个,你会选谁?”

    “为什么非要选一个?”真讨厌,就不能两个人都要吗?

    “万一呢。”二哥的笑容愈发温和了,“如果我和你大哥同时掉进水里,你打算救谁?嗯?”尾音上扬,很有几分调笑的意味,连带着那副浅笑也显出点狡黠。

    徐知乐思索一阵,面色通红:“我两个人都不救!你和大哥都会游泳,只有我不会……要是我去救你们,我肯定是第一个淹死的!”

    徐怀远哈哈大笑起来:“乐乐对自己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徐知乐这回听懂了,二哥在嘲笑他呀!恼羞成怒地抬脚一蹬,却被扣住腿弯,难以动弹。徐怀远腰部一挺,欲望全部埋入徐知乐体内。

    “不过,笨也有笨的好处,”徐怀远笑意盈盈,轻柔啄吻徐知乐的唇瓣,“很多事情,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抱歉最近有点不在码字状态,所以质量可能不太好,没法日更……但是有大纲,所以会尽量更新的,后期会修文(

    p_知乐被二哥弄得疼,两腿夹得更紧了,死死缠在二哥腰上,但嘴上嚷道:“我不笨!你再这样说我,我就不和你做了!”

    徐怀远也意识到自己结合得急,都没充分润滑扩张就进去,于是挺入的动作放缓,同时细碎的吻落在弟弟脸颊:“好了好了,乐乐最聪明。”

    但那话轻飘飘的,倒显出几分敷衍,徐知乐瘪了嘴:“……你又笑话我了。”

    “小祖宗,我怎么敢笑话你?”徐怀远两眼弯弯,令徐知乐也放松下来,抱住二哥的背:“我知道我没你和大哥聪明,你们都比我厉害。但是……但是只要有你们在,我也用不着那么聪明,是不是?”

    徐怀远注视弟弟清澈黑澄的眼眸片刻,揉了揉他的头发,笑意温柔:“嗯,你不需要太聪明。”

    蠢点挺好,轻而易举就被骗上了床,让他玩了那么久。

    可惜最近不太听话,打从和徐云霆关系亲密起来,就有了自己的想法。

    想到方才的争执,徐怀远看向徐知乐的目光也变得有些幽怨,既恼悔当初将这个小家伙送上徐云霆的床,也气徐知乐没有原则,被谁都能哄了去。

    他希望徐知乐毫无防备地被他吃,又能充满警惕地抵御他人的诱惑,可惜事情不能总是两全其美。

    正自沉思,徐知乐突然惊呼一声:“等等!哥!”

    “怎么了?”

    “你……你没戴那个……避孕套。”徐知乐小声提醒。

    徐怀远脸色沉了沉:“为什么要戴?”

    “大哥说要戴,不然会怀孕的……”徐知乐低头抚摸自己小腹,明明是寻常不过的动作,却显出几分别样的色情。性器被诱惑得胀大几分,但徐怀远太阳穴突突直跳:“你怎么那么听他的话了?”

    “我、我就是不想怀孕……”徐知乐推了二哥一把,“你去戴套嘛!不然、不然我就不和你做了!”

    小东西还会拿捏人,可惜自己已经插进去了,因此实在没什么威胁度。

    “是吗?你下面舍得让我走吗?”徐怀远又快又重地顶弄,徐知乐当即“啊”地喘出声,小逼一缩,再也不敢提戴套的事。

    徐怀远操得凶,何况对徐知乐的身体尚算知根知底,因此每一下撞击都碾在敏感点,卷起一阵狂暴的快感飓风。

    二哥太懂怎样让徐知乐快乐,技巧远甚大哥毫无章法的抽插,才做了一会,徐知乐就喘得厉害,肉穴里更像是发了洪水,随性器进出而飞溅在床单上,带出黏哒哒的淫靡水声。徐怀远似乎要铁了心让徐知乐舒服,一边扣着他的后脑勺与之唇舌相接,下半身九浅一深地磨过寸寸收缩的淫肉:“乐乐,是不是我操得你更舒服?”

    被抽搐的穴肉牵扯着,小腹和大腿内侧已经痉挛了。身体深处仿佛有一张饥饿的嘴,迫切渴望被填满,徐怀远的每一次进至深处都能短暂抚慰空虚,但很快迫不及待地渴求更多。徐知乐诚实地点头,拖着哭腔呜咽:“是……”

    “想要我快一点吗?”

    徐知乐想要,又怕,毕竟娇嫩的小逼已经被干得酸麻红肿,火辣辣的淫液涂满大腿,烧得浑身发汗、汗珠在高温的呼吸中蒸发。何况大脑是昏沉的,还在迷迷糊糊地想,二哥却渐渐慢下去,小幅度地抽插。

    浅浅顶弄加重了穴心的瘙痒,他搂紧二哥的脖子:“要……要快一点……”

    “小婊子。”徐怀远这样点评,却不急着动,反而咬住徐知乐的脖子,像捕食者用餐前玩弄猎物,“你和你大哥做的时候,也这么骚吗?”

    徐知乐扭着屁股,被不能得到满足的欲望烧得焦灼:“没……没有……”

    “骗人,乐乐这次表现得比以前主动那么多,肯定已经和大哥练过几回了,是不是?”

    “才不是!明明就那天一次……”徐知乐不满地嘟囔,眼眶已浮起脆弱的红,“我和你做了那么多回,你干嘛总是计较大哥呀!”

    听见他说“只做过一回”,徐怀远的笑容才渐渐渗出来,又捏一把他的阴茎:“那一帆呢?他对你这么上心,你又用你的小逼勾引了他几次?”

    提起这件事,徐知乐就窘迫,低声说:“他根本不喜欢和我做……上次、上次也没碰我……”

    徐怀远挑眉:“那样最好。”

    “是……是呀!”徐知乐已渐渐明白二哥还在介怀自己和别人做的事,主动伸手撩起他湿答答的额发,对上那双风流的桃花眼,“哥,我和你做得最多,你为什么总担心别人呢?”

    徐怀远盯着他,双眼眯着,徐知乐不知他想了些什么,但那副表情却像愉悦的样子。

    “是啊,乐乐,”二哥俯身吻住他,勾起唇角,“而且……不管现在怎么样,到时候,你迟早都是我一个人的。”

    不等徐知乐回答,便掐住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操。

    徐知乐不知二哥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甚至没来得及发出声音,饱胀充实感填满他的下体,几乎抵入宫腔。下一秒,性器拖着穴肉抽出,再顶进更深的地方。仿佛一波一波的浪,一层高似一层,一下深似一下,撞得徐知乐穴肉酸麻,头晕目眩。

    他已经很熟悉情事了,但反应依旧生涩,这也难怪,从来都是被动地接受肏弄,只需嘴里倾吐几句呻吟,就能勾得身上人血脉贲张。被二哥拉开双腿,自上而下贯穿时,徐知乐陷在柔软的床垫里,脸颊潮红,双目因下身的激烈动作而眯着,每进一次,唇瓣便张开了泄出点颤绵的哀泣。

    这个弟弟太娇气,受不得一点疼,上床已是他承受的极限,才做了一次,一口穴就简直要被操烂。红艳媚肉裹在罪魁祸首上,却又因抽插外翻,显得可怜兮兮,一如徐知乐紧抓床单的手、咬唇垂泪的脸,还有断断续续的哭吟:“哥……哥太快了……慢点……”

    这怎么能行呢?以后要是做很多次,甚至用上道具,怕不是哭得气都喘不过来了?徐怀远心里这样想,但还是顺从地放慢速度,安抚地亲吻徐知乐的嘴唇。

    现在徐云霆还在,所以仍需稳住徐知乐的情绪,但很快就可以不用顾忌对方的感受,全凭心意地做。

    那一天的到来不会等很久。

    徐知乐不愿再帮忙,没关系,柳一帆已被拉拢入自己的同盟,以后会成为重要的一枚棋子。

    至于那天的承诺……

    徐怀远眼眸暗沉,微敛眉梢,对着徐知乐笑。

    他怎么可能把这么好玩的弟弟送出去。

    等到那一天,除去徐云霆这个威胁,他就把徐知乐藏起来,就在这个房子里。

    反正徐知乐那么容易满足,平时想怎么玩都应允他,然后再乖乖被自己玩,就算叫疼也不依着。前前后后都开发个遍,再调教成离不开性爱的淫兽,每天只会敞着穴求操。

    这样想着,呼吸急促起来,看向徐知乐的笑容格外温柔。

    “乐乐,我现在射给你,你说,你会不会怀上我的宝宝?”

    徐知乐惊恐地睁大双眼,还没来得及拒绝,一股一股液体有力地灌注入宫腔,跳动的阴茎如有生命般释放欲望,在他身体里打上徐怀远的标记。

    积攒许久的精液数量惊人,被楔入最深处的鸡巴堵在逼里,小腹都被撑出微妙的弧度,仿佛真如怀孕般孕肚挺立。徐知乐看着隆起的腹部,哭着喊出一声“不要”,徐怀远却压上他,凑至耳边:“乐乐,还不够,今天我们要做很多次,做到你里面再也装不下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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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其实是有点记仇、有点坏心眼的,徐知乐现在才发现。

    只是让他戴套,不听也就算了,还说什么要多做几次。想到有怀孕的可能,徐知乐就怕得试图推开徐怀远:“我……我不要!不许你做了!”

    徐怀远自然不听他的,还故意顶了顶:“乐乐,小心,别漏出来,就怀不上宝宝了。”

    徐知乐既羞且恼,满脸通红,见自己几番挣脱不开,突然心生一计,故意盯着二哥的眼睛道:“你……你要是再惹我生气,我就不喜欢你,去喜欢大哥了。”

    徐怀远嘴角一抽:“你是在威胁我吗?”

    什么威胁呀?说得真难听!徐知乐抿唇不语,只见二哥直直盯过来,最后展露一笑,上前捏了捏他的耳朵:“越来越坏了。”

    “明明是你最坏!都让你戴套,你还不肯戴!”徐知乐嘟囔着,也反击似地拉扯二哥的脸,把一张俊逸的脸扯成扭曲的丑八怪。徐怀远终于败下阵来,微笑着,举起双手,作出投降的姿势:“好了好了,我听你的总可以了吧?”

    接着,面上又现出为难的神情:“可是,我没有套。”

    “为、为什么?”

    徐怀远咬住他的嘴唇:“谁会把这玩意带在身上,嗯?我又不像你,这么花心。”

    “哪里花心了……”徐知乐撇撇嘴,但还是妥协:“好……好吧!今天是最后一次不戴,但是以后你要是再不戴,我就不和你做了。”

    徐怀远舔了舔他的锁骨:“那我今天可要好好‘喂饱’你。”

    这天他做得很凶,没了从前百依百顺的温柔样子,徐知乐求饶了几回也没见停,最后再次搬出大哥,收获了二哥幽怨的眼神,但总算没有继续。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私处已经红肿,火辣辣的,内壁收缩,冰凉湿黏的液体便一涌而出,顺着臀缝淌入后穴。徐怀远掰开他的腿,只见阴茎因射了几回而蔫蔫垂在腿间,阴蒂却精神无比,熟红如豆,在艳粉的穴肉间格外显眼。那口蚌穴已被拓至合不拢的程度,肉唇大开,显出几分可怜,又仿佛火辣的邀请。精液浓白,从洞口冒出一点头,然后扩大、流出,如一线蠕虫往外爬出,留下湿润的痕迹。

    视线往上,小腹鼓起一个显眼的弧度,徐怀远方才真的射了很多。

    简直要变成他的精液容器了。

    嘴角勾起,徐怀远伸手抚摸徐知乐的小腹,故意往下一按,徐知乐就呜咽着颤了颤,大腿痉挛,花穴竟然收缩着喷出一大股精液,溅在腿根和床单上,空气中似乎也弥漫出潮湿淫靡的气味。

    好骚。

    徐怀远压在徐知乐身上,附在他耳边:“乐乐,就这样夹着精液回家去好不好?”

    徐知乐睁大眼睛:“什么?我不要……”

    “让你大哥看看,看看我们射了多少。”徐怀远笑眯眯地。

    “大哥才不像你!动不动就看我的……”徐知乐涨红了脸,结果被二哥满脸愠怒地用嘴唇堵住了嘴。

    结果又被按着射了一发,这回搬出大哥也没用,反而收获更用力的顶弄。最后嗓子都喊哑了,两条腿也抖得几乎站不起来。

    徐知乐这才知道二哥从前根本没有“尽全力”。

    他第一次开始后悔,后悔同时招惹了两个男人……也可能是三个。

    之后一个多月,徐知乐度过了一段尚算快乐的日子。

    终于不用担心被赶出家门,大哥护着、二哥帮着,柳一帆也不再找他的麻烦。父母见他肉眼可见变得安分,对他的态度也和缓不少。转去的学校没有从前

    一切都很完美,除了性生活方面。

    打从和大哥互通心意,两个人独处时,就总忍不住发生关系。大哥总是做得很克制,且事后总是露出愧疚的表情,但下次依然会情不自禁地将他抱在腿上,接吻,然后脱去两人的衣服。

    而二哥则总能寻到零碎的时机与他上床,有一回,徐知乐正准备去洗澡,浴室里突然有个人从身后捂住他的嘴,使他吓得心脏都要从嗓子里蹦出来。结果二哥的笑声抖落而出,一双手拨开他的裤子,揉捏臀部,性器极熟练地挤进他的腿间,腰部律动,好好的一次洗澡顿时变成激战交合。最后是他们在浴缸里做完,徐怀远慢条斯理地给他清理身体。

    感觉到自己的小逼有吃不消的趋势,徐知乐面对柳一帆的疏远冷淡的表现时,心里居然怀了点感激。

    那天柳一帆说要与他和好,但此后也没与他多亲密,举手投足间的反感是掩饰不住的,徐知乐很快意识到:柳一帆还在讨厌他。

    但只要对方不动手欺负他,那倒也无所谓,何况柳一帆远远避着徐知乐,彼此也算相安无事。

    幸好柳一帆讨厌自己!不然,同时和三个人做,那下面还不得坏掉?徐知乐头一回这般庆幸自己和柳一帆恶劣的关系。

    ——不对,应该叫徐一帆了,毕竟,徐一帆才是真正的徐家人,而徐知乐,也逐渐习惯了“徐一帆”这个名字,而非“柳一帆”。

    他和徐一帆的相处依旧很微妙,那家伙肯定还是恨着他的,可试探了几番,对方却始终表现得很平静,和从前那个掐着自己脖子的疯子判若两人。

    “你……你真的不恨我了吗?”有一回,徐知乐终于忍不住了,找上徐一帆的房间问。对方却冷冷地瞥他一眼,不说话,把房门关上了。

    徐知乐挠了挠头:他知道这家伙最近很忙,自从徐一帆回家以后,父母自然要分配财产,也在考虑让他尝试接手一些公司的事务。因此,徐知乐经常看见徐一帆和父亲驱车前往公司,也是,或许真的有基因决定论这种东西,所以那个真的就比他这个假的要聪明能干许多。从前家里人从没指望过他什么,现在徐一帆成了真的,大家却对他很器重。

    也许是因为他真的很笨吧,但只要能在家里顺顺利利地过下去,徐知乐不想思考太多。

    停更一时爽,一直停更一直爽,艰难复健中……

    64

    至少在徐家其他人眼中,徐知乐和柳一帆的关系越来越和睦,徐母很高兴,正好两人暂时结束了学业,便提议全家人一起去度假,也好促进一家人的感情。

    夏天炎热漫长,因此度假地点选在山脚下自家的庄园,凉风习习,林木繁盛,风景秀丽。在这里住了几天,日子也像慢下了脚步。

    柳一帆像只吸血鬼,很少出门,因此徐知乐玩得比在家里尽兴。可惜爸妈总想着让小儿子多去外边走走,因此,这样的日子还没过一周,他们便提议上山野营。

    “一帆,你身体太弱了,这些天阳光好,在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好。”母亲劝说半天,总算把柳一帆“请”出了房子。徐知乐是喜欢野营的,但看见柳一帆在,脸上的笑容淡去,动作也拘谨了。

    半山腰有一片湖,湖边平摊,正适宜支起帐篷和便携炉具。才没坐下一会,母亲便说:“一帆,别坐着了,要不要去周围散散步?”

    柳一帆低下头,面无表情,显然是不愿意的,但母亲很快将徐知乐也拉至手边:“乐乐,这地方你熟悉,就带一帆到旁边走走,我们在这里烧烤,你们回来就能吃。”

    她本想借此机会促进两个孩子的感情,一旁的徐云霆正挽着袖子,拨弄炉上滋滋冒烟的肉排,闻言,皱眉抬头,轻轻出声打断:“妈……”

    就算最近没闹什么矛盾,把两个从前毫不对付的人硬凑在一块,谁能担保会出什么事?徐母也感到不妥,正欲挽回,柳一帆却突然展露笑颜,抬头,与默不作声的徐知乐对视:“行啊,让他带我出去走走。”

    在徐家浸了几个月,柳一帆渐渐褪去曾经那副“穷酸样”,只看外表,难以想象他曾经度过一段贫穷拮据的日子。果然人靠衣装,如今一身高定显出几分贵气,倒越来越有“正牌少爷”的派头。

    徐知乐的脚趾缩了缩,不敢看他脸上的笑容。偏偏这时候柳一帆站起身,抓住他的手:“走吧。”

    那手很凉,却烫得徐知乐一哆嗦:“我……还是算了吧。”

    他不敢招惹柳一帆了,就像现在这样,保持一点距离,顺顺利利地长大,再指望分家后兄长给他一点钱、保障他将来衣食无虞,这样就挺好的。

    但柳一帆却因他的拒绝眯起眼睛:“你还在讨厌我?”

    明明是你还在讨厌我才对吧!徐知乐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没、没有啊。”

    “那就走吧。”柳一帆捏紧了他的手。

    无奈,徐知乐只得和柳一帆同行,明明说是“带一帆出去走走”,结果一路都跟在对方后面。

    一贯娇纵不可一世的徐知乐居然学会了夹紧尾巴做人,换作从前的熟人看见这一幕,必然要大跌眼镜。但也是没办法的事,经历了那么多,徐知乐已意识到柳一帆对他恨之深,而他也不再像从前一样可以获得家人的包庇和纵容。

    沉默的气氛盘旋二人头顶许久,柳一帆突然扭过身,与盯着脚尖前行的徐知乐撞了个满怀。

    “你……你怎么了?”徐知乐挤出一个笑。

    “这么怕我?”柳一帆声音轻如山风,同时伸出手,吓得徐知乐闭紧眼睛,感到那只手落在自己的脖子上,当即一激灵:“你……你答应过不欺负我的!”

    “是嘛。”柳一帆凝视徐知乐皱成一团的脸,然后翘起唇角,“但是,现在是在山里,就算你出了什么意外,恐怕……也没人能帮你。”

    徐知乐睁大眼睛,对上那双黑沉无波的眼眸,只觉一阵料峭寒风钻进衣服,窜起一身鸡皮疙瘩,腿险些软了,牙齿咯吱咯吱,几乎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从喉咙里吐出点气音:“你……你不怕坐牢吗!”

    “到时候,你已经出事了,而我才是爸妈的亲生儿子,对于我们过去的恩怨,他们一直都很愧疚,一定会帮我隐瞒这一切,让你死于‘意外’。”

    柳一帆语速平缓,却令徐知乐愈发笃定他真的要痛下杀手,眼泪顿时夺眶而出,哀嚎道:“你……你之前装出来要和我和好,就是……就是为了找机会,对我……对我动手?”

    他以为两人只是小打小闹,最出格的也不过是上次的偷拍事件,但怎么也没想到,柳一帆居然是个杀人犯!真的想要了他的性命呀!

    为什么?他做的事情有那么过分吗?居然会让一个人恨他到恨不得他去死?

    柳一帆微眯双眼,看着徐知乐被他一番话轻易吓破了胆,蜷缩在一棵树的树根上,痛哭流涕。

    很丑,但看着就令人兴奋。柳一帆没想对徐知乐下手,他只是看这里僻静无人,想吓唬一下这家伙,没想到对方如此外强中干,才几句话,就已吓破了胆子。

    猎物瑟瑟发抖的模样最能激起捕食者的狩猎欲望,柳一帆咧开嘴角的弧度拉大,这段时间一直隐藏的恶意炸出胸膛。

    其实假戏真做又有何不可呢?不一定非要徐知乐的性命,但是可以折磨玩弄他一番。

    只是想象徐知乐哭得尿了裤子的惨状,柳一帆的头发丝都战栗起来,僵硬的面部肌肉愈发控制不住地笑。这幅表情吓坏了徐知乐,他当即“啊——”地尖叫一声,落荒而逃。

    疯子!

    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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