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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你最丑。”

    贺澜生痛心疾首:“我建议你重新塑造一下自己的审美。脑子笨可以学习,审美不行那就真的完蛋了。”郁檐

    “我审美好得很,不用你操心……”

    “没事你好看就行了,自古美女配英雄嘛,英雄不用太帅,周正就行了。重要的是气质。”

    “操,贱不贱啊你。”

    “乖宝别说脏话,给我亲一下……”

    “亲你妈……”

    贺澜生又要亲,夏知就掐他的脸使劲撕,两个人在沙发上滚了起来。

    “你们在干什么。”

    夏知和贺澜生骤然一僵,夏知一回头,就看见戚忘风脸色铁青地看着在沙发上的他俩——他俩的姿势实在尴尬,夏知坐在贺澜生腰上,趴在他胸口用力掐着他的脸,贺澜生的手刚好在夏知屁股上。

    贺澜生:“。”

    夏知:“。”

    夏知脑子犹如电转,嘴巴没经过脑子,脱口而出:“贺澜生欺负我!!”

    贺澜生:“卧槽。”

    毫无疑问,戚忘风和贺澜生又打起来了,客厅犹如狂风过境,一片狼藉。

    夏知抱着不知所措的闪电,躲在流理台后面,也没想到他们能打成这样,一时间有点后悔。

    他张张嘴,下意识:”戚忘风你别打他了……”

    戚忘风顿了顿,恼羞成怒之余,下手更狠了。

    贺澜生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夏知。

    ……

    两天后。

    【澜:宝宝,我腿疼。[土拨鼠落泪]】

    夏知偷偷觑了一眼洗手间,戚忘风在里面洗澡。

    他飞速回。

    【知了:活该,还不是你犯贱。】

    【澜:腰也疼。浑身都疼。本来能带你出去玩的。[土拨鼠落泪]】

    夏知:“……”

    夏知也有点后悔,他也没想到自己看见戚忘风后会那么慌,一张嘴就说了那种话,让戚忘风把贺澜生打成那样。

    其实对于贺澜生说的半个月带他出去玩,他还是很意动的,毕竟能早走,谁想在这里熬……

    就是没想到戚忘风会突然回来拿文件……

    好像还挺严重的……

    【知了:……你没事吧?】

    【澜:没事……骨头没断……就是好疼[土拨鼠落泪]】

    【知了:哦那就都是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他一会儿出来了要检查我手机。没事就好我删了。】

    【澜:???啊?卧槽你等下,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夏知手都挪到删除联系人上了,说真的,贺澜生的手机号还是他第一个记住的。

    【澜:我不会失约的,半个月后肯定带你出去玩。你特么的别删那么快。】

    贺澜生看见消息还能发出去,没有红色感叹号,松了口气,飞快地发。

    【澜:后天会来一只叫cupid的电子狗,到时候我们用那个联系。】

    cupid?

    夏知没来及细想,就听见浴室门被拧开了,他心里一慌,立刻把贺澜生从自己微信里删掉了。

    戚忘风出来就围了条浴巾,露出结实得跟铁块一样的八块腹肌。

    他拿着白毛巾擦着潮湿的头发,随手把浴室门关上了。

    夏知已经洗过澡了。

    他看见夏知正低头看手机,拉了把椅子坐下,漫不经心说:“看什么呢?”

    浓郁的男性荷尔蒙味道逼近了夏知,夏知心脏重重一跳,“没看什么……”

    他抓了抓手机,半晌,把手机递给了戚忘风。

    戚忘风眉毛一挑,“干嘛。”

    夏知:“……你不是要检查吗……”

    戚忘风盯着他,忽而笑了,他懒散道:“你没审讯过犯人吧?”

    夏知看他。

    “一般刚开始,越是主动交代的。”戚忘风似笑非笑说:“……要么撒谎,要么串供……销毁证据之后,才这样自信满满……”

    夏知攥着手机的手指发白,他一把把手机收回来,“你爱看不看。”

    但他收到一半,手腕就被戚忘风抓住了,夏知眼前一晃,整个人就被抱到了戚忘风怀里,浓重的男性荷尔蒙味道伴随着沐浴露的清香包裹了他,戚忘风:“开个玩笑都不行啊。”

    他抱着夏知,把脑袋搭在了夏知肩膀上,潮湿的头拱着夏知,仿佛一只在向伴侣撒娇的大型野兽,拿着夏知的手打开了手机,“看看老婆今天都玩什么呢……”

    夏知坐在他怀里,微微咬紧了下唇,男人浓郁的气息不由分说地裹住了他,让他很舒服又很难受,认过主的身体迷恋甚至依赖着男人的气息,再加上感觉到了男人胯部紧紧翘起来顶着他股间的硬物,于是开始控制不住的骚动,花腔开始饥渴的发痒。

    夏知强硬遏制着这种感觉,可毫无作用,看着手机的眼睛,瞳仁都开始控制不住放空了,身后的穴嘴翕张着,控制不住地想要吞下男人的东西。

    ……怎么……回事,之前虽然也会有点难受,但是不会有那么大反应……愈沿

    戚忘风感觉到怀里的少年轻轻颤抖着,很难受地磨蹭着两条腿,股间渗出了潮湿的液体。

    少年的反应为什么会这么大,戚忘风心知肚明。

    少年在这里的日子看似过得安稳平静,实际上每夜的官司就没停下过,一夜一夜地被人掰开屁股一遍遍地吃干抹净,花腔每天晚上被人顶开,虽然男人会控制着不满满当当地射进去,射得人整个小肚子都鼓起来,但操嗨了也会忍不住把花腔捅开,再满满地把乳白的液体射到肠道里。

    清理的时候,花腔都是肿着的,但发肿之前,多少也会吞一点塞满肠道的精液进去。

    等朱雀戒把人身体恢复以后,紧闭的花腔里便会含着一点男人的东西。

    日积月累的对少年作用下来,认主反应自然更剧烈了些。

    戚忘风要的就是这个反应。

    男人的手开始慢慢往下,揉捏着他的胸乳,嗓音沙哑,“想要吗?”

    夏知忍得额头都是冷汗,他猛然回头,主动亲住了戚忘风的嘴,眼睛潮湿泛着红。

    戚忘风心脏重重一跳,抱着把人扔到床上去,整个扑在了少年身上,迫不及待地撕烂了少年的睡衣,迫使他露出漂亮诱人的身体。

    少年却慌了,尖叫道:“不要!!不要……”

    他紧紧拉扯着破烂的睡衣,小屁股一缩一缩的,左右扭着,不停的躲避着热烫好似铁杵一般的东西,他主动一下一下亲着戚忘风的脸,被细小的胡茬刮得疼,语调甚至带着些哭腔,“别弄,别弄……求求你,求求你……”

    少年像一只被扔到热锅里的白虾,挣扎跳动着,妄想逃脱一场被人蒸煮煎炸的噩梦。

    戚忘风的大手捂着少年的屁股——太小了,以至于他一只手就攥住了,少年于是就扭不动了。

    戚忘风被夏知亲得满脸都是香香的口水,激得戚忘风硬胀得不行,都发痛了,他用力喘了几口粗气,“不进去,老公抠一下给你解解痒。”

    “不要,不要,我不痒……变态……变态!”

    “不操你,抠一下就变态?”戚忘风瞪眼,“有那三个人一起操你变态?”

    他一边说一边迷恋地看着被他完全困在身下无处可逃的少年,捂着他屁股的手探出一根手指,入进那软热的穴里,用力抠了一下那淌水的花腔。

    坚硬粗糙的手指不由分说地抠开了少年身体最敏感柔软的地方,果然摸到了里面湿粘的,被少年身体捂得温热的浓郁白液。

    少年浑身剧烈抽搐了一下,蓦地尖叫了一声,嗓子都破音了,脸颊潮红,白嫩的身体泛起了极其美丽的红粉,整个瘫软在了床上,不停地喘息,像一条搁浅的白鱼。

    “老婆真好看,老婆……”

    少年瘫软挣扎不动了,戚忘风抽出手指,低下头开始用力亲,亲他的额头,鼻梁,唇,下巴,锁骨,乳头,亲得啧啧作响,又舔又亲又咬,亲完了正面就握着少年的腿根,把大腿抬得高高地开始亲后面,少年整个人被他亲得湿漉漉。

    与此同时,医院,vip单人病房。

    “操。”贺澜生看着平板里的活春宫,“妈的。”

    但他的视线牢牢地锁在了少年哭得潮红的脸上。

    真他娘的好看……

    就在此时,戚忘风微微掀起眼皮,朝着他的方向望过来,漆黑视线锐利得犹如一把出鞘的刀锋。

    与此同时,少年又有了力气,哭着开始蹬他,“走,你走……”

    戚忘风于是收回了视线,抱着睡衣褴褛破碎的少年开始哄起来,“哎没控制住,就抠了一下,老婆不气不气……诶我给你顺顺气……”

    嘴上说着给人顺气好听话,大手却在抚弄着少年敏感的胸口,一下一下撸得皮肤泛着红粉,小乳肿得老高,弄得少年哭叫起来。

    “老公给你换了睡衣就走……”

    贺澜生啧了一声,看着戚忘风起来,从衣柜里给少年挑了一件极其情色的情趣睡衣。

    夏知知道换了睡衣就能把男人打发走了,是以每次都很乖——当然,之前有过偷偷把睡衣脱下来换正常睡衣的时候,但第二天被戚忘风发现后就把屁股给打肿了——偏偏男人打屁股的时候也不凶,就懒懒散散的,“怎么老公给你穿的睡衣都不穿?你这睡衣连屁股都挡不住啊,大半夜露着屁股是想勾引谁操你呢?"

    说到后面,又痞气起来,"老公几个月没开荤了,别他妈的忍不住,今天给骚老婆开了苞——”

    可是他手重,就算是随便打打,也够夏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听见后面的荤话更是害怕得不行,后来不管戚忘风给他穿的睡衣多怪异,他也就忍气吞声的穿上了。总归晚上被子一盖,谁也瞧不见他穿了什么。

    今天这件睡衣是半透明白绸质地的,前面胸口处是镂空的蝴蝶形状,遮掩其下的小乳若隐若现地勾人,更让人羞耻的是,睡衣只有前面一面,后面是空的,脖子,背脊,和腰的地方有几根交错的柔软白纱,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整个屁股都露出来了。

    夏知羞耻地换上之后,立刻红着脸让戚忘风滚了。

    ……

    贺澜生看着少年的蝴蝶白纱睡衣,吹了声口哨。

    戚忘风这直男审美,别说,人穿上是真他妈的骚。

    他手机振动起来。

    【傻逼直男:把你那摄像头关上,别他妈地跟个变态一样偷窥别人夫妻生活。】

    贺澜生在病床上跷着腿,懒洋洋地回。

    【澜:你说什么,我做检查呢,被你打成脑震荡了,医药费记得赔啊。】

    【傻逼直男:坟地都帮你买好了,明天记得拎包入住。】

    贺澜生嗤笑一声,“傻逼。”

    他刚要回点什么,抬眼一看,发现平板一片漆黑,摄像头被人挡住了。

    贺澜生哼了一声,轻车熟路地开了另一个夜视摄像头——于是少年房间汹涌的情事陡然一览无余。

    少年眼睛闭着,脸颊泛着潮红,口水流出来了,可就是沉睡不醒。

    月光勾勒出了他极其漂亮的腰线,那情趣睡衣后面是交错的长白纱,裹着少年玲珑有致的身体。屁股撅的很高,被男人铁杵一般的东西沉甸甸的操进去,优美的腰线被男人一手握在掌中,啪啪啪操得汁水四溢,他大概是痛苦,收缩着屁股,结果就重重挨了一巴掌,小屁股整个红肿起来。

    伏在少年身上的男人像一只癫狂的野兽,浅薄的月光也遮掩不住他们俩的极致肤色差。泛着汗水的暧昧古铜色和浸着薄粉的雪白,一个强壮凶悍,一个柔弱堪怜。

    戚忘风操爽了,把趴伏着的少年面对面抱了起来,从正面操,少年的腿被抱着环绕在男人腰上,贺澜生能看到那粗大的东西整根都入了进去,下面两颗巨大的卵蛋不停的拍打着少年的红嫩的屁股,少年他好像也在做着痛苦的噩梦,可能就算在梦里,也被操得泪流不止,孱弱的手臂本能般用力抱着戚忘风的脖子,雪白飘着粉的身体不停的往上耸,屁股一抖一抖的,妄想着逃脱大几把粗暴操弄,但这当然毫无用处,那巨大的东西被肠道裹吸的爽飞了天,哪能轻易放过他,少年竭尽全力往上耸高了,那被汗水浸透的小麦色大手就往下用力去扯动少年背后雪白的丝带,少年陡然就像一只被蛛网密密裹住的猎物,整个往下重重落在了男人坚硬如铁的几把上,哭叫着蹬着腿,被耸动的几把操穿了肚子。

    “操。”贺澜生看硬了,他骂了一声,手开始往胯下摸。

    不知道操了多久,贺澜生估摸着少年的穴都得操肿老高了,他看着戚忘风粗暴野蛮的操作方式,一边撸一边评价了一句:“蛮牛。”

    但不得不说,只是看的话,确实足够涩情,白嫩的少年像野兽嘴里一只孱弱的猎物,被野兽翻来覆去的弄,换了好几个姿势,还有一次被放到了厚厚的地毯上,被握住了一只腿的脚踝,高高抬起,露着完全被操肿的红粉小嘴,又把男人的东西噗呲含进去,平坦的小肚子立刻鼓起来男根的粗硕形状,白纱完全被汗水浸湿了,变成了完全透明的,黏黏糊糊的贴在被揉捏肿大的乳头上,偶尔少年没了力气趴在地上,后面的男人一耸一耸的,他趴着,地毯就摩擦到小乳头,少年受不住,又敏感地哭着翻身,把被透明白纱湿漉漉覆着的乳头露给男人看。

    翻身的时候,粗几把在穴道里自然也是一个一百八十度。

    贺澜生和戚忘风同时操了一声。

    他妈的,该被淦烂屁股的小骚货。

    被夏知突然的翻身刺激了,戚忘风紧紧捏着少年的屁股射了进去,汹涌的白液高压水柱般激射进去,直直刺激着最敏感的前列腺,夏知的手用力抓着地毯,脖颈往下扬起一个极其优美的弧度,裹着胸口的透明蝴蝶翅膀陡然飞扬起来,一下让戚忘风看直了眼。下身还在射,少年的肚皮鼓起来,戚忘风捏着夏知屁股的手松开,挺着几把往前耸了耸,然后慢慢抽出来,乳白液体慢慢渗出来,等完全抽出来的时候,“啵”的一声轻响,那红艳艳的肿大穴道漏着婴儿拳头大的洞,浓稠的白液黏糊得大块大块地涌出来。

    贺澜生嘶了一声,摸着下巴叹气:“还老公呢,操那么狠,真给人把屁股操烂了。”

    难怪少年一提戚忘风收拾他,虽然强装镇定,眼底却是藏不住的惶恐。就凭戚忘风这么一逮到人就往死里把屁股操烂的劲儿,啧啧啧。

    真是疯狗啊。

    贺澜生看着戚忘风抱着夏知去清理了,实际上戚忘风很聪明,这些情趣睡衣他会准备两套,哄骗着少年穿上,晚上弄完后,会再给他换上干净的。

    贺澜生伸了个懒腰,舒服地倚靠在了病床上。

    他会告诉戚忘风衣柜的事情,当然不是怀着让戚忘风操老婆的好心。

    他咔嚓把录像保存了下来。

    这几天的录像他一直都存着,只是心里膈应一直没来得及看。

    贺澜生悠闲地想,录像到时候给夏知一看,戚忘风那怎么装也装不像的君子形象,可就彻底在夏知面前崩盘喽。

    “都是大尾巴狼,”贺澜生看着录像轻嗤,“你装什么好人哦。”

    不过,最近时机不行……夏知脸上藏不住心思,现在给他看了,估计要崩溃了。

    贺澜生瞧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伤,叹气想,那种时候,他不在人身边贴心安慰,可不能算得是一个称职的男朋友呢。

    *

    贺澜生说的那只叫cupid的电子狗很快来到了别墅。

    那是一只浑身雪白的电子狗。

    它的身体是极其漂亮的流线型,接合处都是一条条流畅的金纹,整个面部都是一块光洁的玻璃屏幕。

    贺澜生远程教夏知操作电子狗的方法。

    夏知试探着用手点它的眉心——不过轻轻一碰,屏幕上就跳出来一个联络软件。

    联络软件的图标,是个恶俗的被金箭穿过的两颗爱心。

    ——于是夏知终于想起来cupid是什么了。

    希腊神话里的爱神,丘比特。

    夏知鸡皮疙瘩陡然起来了。

    与此同时,贺澜生的消息又跳了出来。

    【澜:你怕他查你手机,我们可以用cupid联络嘛。】

    “……”

    随后,那个标识就跳了起来,夏知下意识地点了一下。

    【男朋友:hi~】

    夏知眉心抽搐了一下:“无聊……”

    但不得不说,这个想法确实别出心裁。

    夏知试着用电子狗回消息。

    【乖宝:=

    =】

    夏知看见备注:“?”

    【乖宝:操,这什么傻逼备注啊。】

    【男朋友:别说脏话宝宝,cupid会被教坏的。】

    【乖宝:把备注给我改了!】

    【男朋友:^.^】

    夏知深吸一口气,把贺澜生微信又删了。

    他现在已经记住了贺澜生的手机号,基本上是加了删删了有需要的时候再加,能有效防止一些骚扰。

    cupid过来蹭蹭他,随后屏幕亮了。

    【男朋友:^.^】

    夏知:“……”

    顶着这么个备注,完全不想和对方讲话……

    ……算了。

    【乖宝:你身体好点了吗?】

    【男朋友:都是皮外伤~】

    夏知便不说什么了。

    于是他们在戚忘风的眼皮子底下,开始用cupid偷偷联系起来。

    cupid形态塑造得修长漂亮,很是讨喜,戚忘风看着夏知跟一只电子狗玩,也只当他是喜欢。

    但总归,通过丘比特,少年确实是在跟贺澜生若有似无的暧昧着。

    暧昧短信第二天就会消失——至少夏知翻记录是翻不到的,这也不用担心戚忘风发现痕迹。

    夏知发现以后,跟贺澜生说话,也就更大胆了一些,偶尔对于贺澜生的撩拨,甚至还会有些暧昧的回应。

    其实回应完,夏知也会觉得很心虚,但是他到底是有些迫切了。

    最近他感觉自己越来越没有办法面对戚忘风了,一被戚忘风抱住亲的时候,身体就会很痒,很饥渴,被男人的气息紧紧包裹的感觉,让他想要被插入。

    而这不可能瞒得过戚忘风,最近他特别喜欢扣弄花腔,原来只是一次,但是昨天一直在扣弄,他被弄得崩溃大哭男人也没停下——

    “老婆你喜欢的……”

    夏知尖叫:“我不喜欢!!你走……啊!!唔!”

    他被男人小麦色的大手托着屁股,男人的手指插进去,他脚尖都踩不到地面,只能在戚忘风怀里不停的喘气发抖,眼神聚焦又放空,而最让他恐惧的是,他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开始迷恋被戚忘风气息包裹的感觉,认主效应好像在一点点的加深了……

    最可怕的是,昨天戚忘风差点就插进来了,那个东西一直在他股缝不停的磨蹭,往里挤压,夏知能感觉到那滑腻滚烫的粗东西几次微微用力地压进去,压得缝隙边缘凹进去……男人压抑的剧烈喘息,涩情的用力揉弄抚摸……

    ……

    夏知看着cupid,手指用力攥着身上戚忘风的西装外套,瞳孔微微发着抖。

    戚忘风如果想违反约定,他毫无反抗之力……

    但比起这个,他更害怕身体的认主反应,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戚忘风的依赖反应会这么激烈,甚至现在必须穿着他的衬衫,再披着外套,才能好一些了。甚至最近……前些天戚忘风犯了疯病,给他穿他的内裤……但是让夏知难以置信甚至羞耻的是,穿上以后,确实很舒服……即便洗过了也有着浓郁的男性味道,很大,那里浓厚的男性气息裹着夏知的玉茎……

    林林总总让夏知本能般作呕,可是身体却很贪婪地在喜欢,淫荡地叫嚣着想要。

    夏知咬紧牙关。

    这样下去……根本撑不到戚忘风带他出去,就……

    柔弱,无力,淫荡,下贱,给人玩弄的,牢笼一般的身体。

    他已经……受够了!受够了!!

    cupid屏幕上是两个人的对话。

    【男朋友:好想你……乖宝……脱光了给我亲亲小宝贝……】

    【乖宝:[图片]】

    这是一张自拍,很暧昧,深色的西装外套,微微敞开的松散衬衫领口,修长的锁骨,细腻的皮肤,往下是微微凸起的胸口,露出一点点粉嫩的尖尖。

    【男朋友:想看宝宝的腿……[可怜]】

    夏知攥着衬衫的手用力得指骨都有点泛白,半晌他回。

    【乖宝:……你会带我出去的,对吧。】

    【男朋友:当然咯,就这个月底。】

    【乖宝:你的伤……】

    【男朋友:都说是小伤,早不疼了。】

    夏知抿着唇,过了一会儿,他脱了短裤。

    他还在自己房间里,没有去客厅,门紧紧掩着。白色的短裤褪到脚踝,被踢到了角落,他对着cuipd,微微分开了腿。

    【乖宝:[图片][图片][图片][图片]】

    少年的腿,修长雪白,曲线优美,因为皮娇肉嫩,稍微带着些印记的红粉,除了重点部位,各个角度都来了一张。

    贺澜生直接看得邦硬,馋的要死,又哄着夏知卖着惨让他把自己微信加了回来。

    他在医院住了三四天就出来了。

    公司很多事情离不了人。

    ——然而怎么说呢,屋漏偏逢连夜雨。

    就在约定那天到来的前一天,贺澜生正在他新提的兰博基尼里查攻略,冷不丁接到了特助的电话。

    贺澜生:“嗯?”

    他看了一眼,这是他私人号码……

    贺澜生语调懒洋洋地,“你有什么急事儿吗?”

    贺澜生听完:“……嗯?”

    ……等到他赶到贺氏大楼的时候,财务部已经一片混乱。

    贺澜生按着太阳穴,还是难以置信:“财务公章怎么能丢??啊?”

    特助也不太理解,擦着冷汗说:“警察已经来问过话了……”

    财务公章丢了,甭管大公司小公司,都得法人亲自去警察局挂失,银行那边进行公示后再进行补办,流程不麻烦,但是丢脸。

    贺澜生骂了一声操,时间已经是傍晚,警察那边下班了,要办也得第二天。

    但第二天就是……

    想到和夏知信誓旦旦的约定,贺澜生眉毛猛地抽搐了一下,骂了句娘。

    翌日,贺澜生一早亲自去警察局挂了失,特助给他打电话,语气小心翼翼说:“贺总,最近月底,单子很多……”

    没有财务公章,很多单子财务部都没法批了,最近贺澜生谈的合作也不少,十几万几十万的还好,两三个亿甚至十几个亿的投资款项,没公章谁敢乱批?

    一般银行补公章也快,但再快也得两三天,虽然只是两三天,但俗话说得好,商场如战场,有些款项合作当时笑嘻嘻地谈好了,但合同不签,没有一锤定音,谁不能反悔?可是没有公章,签了以后出事谁来担责?

    虽然特助口气有些吞吐,但到底是名牌大学毕业,意思表达的还是非常清晰明了的——

    于是贺澜生听懂了——简而言之,在财务公章正式补办下来之前,公司项目合同及拨款还有大金额的账务审核,都得他亲自批。

    而且月末了,需要签字的合同雪花一样哗啦啦地堆积如山,贺澜生在办公室签得焦头烂额,每个合同都要仔细过目——

    “操,他妈的十几万的合同也摆上来给我看?”

    “低于一个亿的不要放上来!!”

    贺澜生拿着钢笔唰唰唰地签单子,冷不丁从一堆项目招标投拨款里跳出来一张员工工资汇总单,积压胸口的火气猛然窜上脑子,贺澜生没能绷住自己翩翩的风度,脑子嗡嗡,“员工汇总工资单??”

    特助唯唯诺诺:“月底了,该发工资了贺总……”

    贺澜生:“卧槽,员工工资也是我发吗!财务总监吃屎去了?!”

    特助低声下气,“……陈总监在警察局接受调查……”

    “那他妈我说了低于一个亿的……”

    贺澜生看了一眼数字,按着太阳穴。

    行吧,贺氏员工不少,福利给的也不低,发的工资还真不低于这个数。

    最让贺澜生火气横生的还不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签完的文件和单子,还有他妈的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的一笔笔烂账。

    “这个明细也能写错??!”

    “销售部的款为什么记到生产部门?!”

    “这个招标投拨款怎么回事?郊区买地建酒店??这他妈的投了给鬼住啊?这么有想法怎么不直接去搞殡葬行业光宗耀祖啊我操?还有我说了,一个亿以下的不要放上来!”

    特助都快哭了。

    贺澜生真的操了,本来计划好的美美约会,他新跑车都买好了,结果因为财务公章,他现在坐在这里批文件也就算了,还得被公司一笔笔烂账强奸眼睛,强奸完了晚上还要接他爹电话被他爹劈头盖脸的骂,远在重洋的贺语嫣也得知了这个消息,说好当甩手掌柜的姐姐打来电话,语调严肃的问他怎么回事儿——知道来龙去脉后开始说他对公司的事情不上心,连财务公章都能被人偷了。

    被爹骂完又被姐姐骂,偏偏贺澜生也是理亏,什么都说不出口。

    骂完了又有人打来电话,贺澜生以为是看笑话的,直接挂了,挂完一看,两眼一黑:“卧槽!”

    这次挂的居然是夏知的电话。

    贺澜生赶紧打回去,然而很不幸,他再次被夏知移出了好友列表。

    没等他想办法联系夏知,特助又抱着一批合同过来了,“贺总这是新合同,市场部那边急用,您先签一下这个……”

    他妈的……

    这两天贺氏总裁办门庭若市,一直自持风度翩翩的富贵闲人第一次大动肝火,雷厉风行地把该处理的人处理了一批又一批,运营部和管理部从头到脚全部整改,等他公章下来,把那个偷公章的小出纳处理了,三天都过去了。

    ……

    等贺澜生焦头烂额地处理完……总之,很不幸,他又爽约了。而且他不仅爽约,还挂了夏知电话。

    但他单独找迟壮审了那个出纳,很快就顺藤摸瓜的查到了这个事儿的背后元凶,毫无疑问,是戚忘风搞的鬼。

    戚忘风这事儿做得那叫一个隐秘又张狂,贺澜生能从线索里猜到是他在背后搞鬼,但下面人做的事儿,再怎么查都不可能查到戚忘风本人身上。

    “操。”贺澜生想到这签字签到腱鞘炎的地狱三天,恨得牙都要咬碎了:“这个狗东西……”

    ——失踪的公章,约定的月底,堆积如山的合同,简单粗暴,不杀人但诛心。

    但这件事也让贺澜生意识到cupid很可能已经暴露了。

    “糟了。”

    想到在别墅里的夏知,贺澜生心中一紧,比起担心夏知生气他爽约,他更担心戚忘风因为cupid的事儿失控,对夏知做了什么粗暴的事儿。尤其是后来忙完他不管是重新加夏知好友,还是用cupid联系夏知,对方都没反应,去看监控,别墅里的监控居然全部都黑了。

    三天都过去了,要是戚忘风想杀人放火,那黄花菜都特么凉了。

    贺澜生立刻回了别墅,他都想好了,见到夏知以后就拆穿戚忘风白天伪装君子半夜偷偷操人的丑恶嘴脸,力图将功补过。

    新跑车风驰电掣,一路直奔别墅。

    ——时间倒回之前。

    实际上,戚忘风确实发现了cupid的不对劲。

    戚忘风工作的时候,有事没事也是会看监控的,夏知没事就跟cupid玩,最让戚忘风起疑的,是少年没事就会在cuipd屏幕上点点,看起来就像在和谁聊天……

    所以还是让戚忘风抓到了蛛丝马迹。

    那是约定日子的前一周。

    戚忘风早早回来,在夏知去打游戏的时候,窥见了cupid面板屏幕上,夏知和贺澜生还没灰掉的聊天。

    【乖宝:一周后你不要忘记了。】

    【男朋友:嗯嗯,你想去哪里玩啊。】

    【乖宝:就之前说的那个山……】

    【男朋友:之前那个山多无聊啊,除了和尚什么也没有,云鼎山去不?那边有个游乐园,有过山车可以玩。】

    【乖宝:也行吧。】

    【男朋友:宝宝……想亲亲你……】

    【乖宝:[羞涩猫猫]那天再说吧。】

    ——那天再说?

    那天要说什么?

    戚忘风眼神冰冷地看完,拳头都快捏碎,他也没说什么,看着少年专注地打游戏没注意到他,他深吸一口气,压着火气,就悄悄地走了。

    他也没对夏知发作,该干什么干什么,然后在他们约定的前一天,戚忘风授意手底下的人,买通了贺氏内部的小出纳,偷了贺氏的财务公章。

    不大不小的一个事儿,但戚忘风知道贺氏刚谈下一个工厂的合作,各种草拟的合约那个时候差不多也有了章程,届时公章必不可少,加上刚巧是月底——公章失踪两天,足够让身为公司总裁和法人的贺澜生焦头烂额了。

    那天少年早早起来,在戚忘风给他换了衣服后,夏知很殷勤地给了他一个甜蜜的早安吻,然后给他系了领带,还做了便当,让他带去上班。

    少年系领带的手法比起之前的笨拙,现在已经很熟练了。

    戚忘风瞧着他雪白的脸蛋,乖巧低垂下来的浓密睫毛,想起昨天晚上他穿着裹着胸口的蝴蝶睡衣,珠链在漂亮的腰腹间摇晃,白玉般的身体被干成粉红色,皮肤被透明的汗水浸透……

    戚忘风想到cupid,眼睛涌起让心脏疼痛的酸意,近乎恶毒地想……

    婊子……

    少年系好了领带,发现戚忘风还是站在原地不动,他仰头看他:”?”

    于是享受完少年全部服务的戚忘风扯了扯领带,低头亲了一下他的额头,笑了笑,“今天在家里工作。”

    他有学着不去说恶毒的话,让夏知难受。但他也不会允许夏知再和其他的男人拉拉扯扯。

    于是他如愿看到少年的脸色微微一变。

    “……是、是吗。”

    戚忘风假装不知:“是啊。”

    于是这天,戚忘风就看着少年频频看向窗外,打游戏也心不在焉地,一直到中午吃饭,夏知也是吃得很随便,整个人显得坐立不安。

    戚忘风忽而掀起眼皮,很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夏知神色踌躇:“……没……没什么。”

    于是戚忘风露出了微笑:“贺澜生没来接你出去玩,你很失望?”

    “哗啦……”

    少年的勺子摔在了盘子里,他脸色发白的看着戚忘风:“……”

    戚忘风放下叉子,看着他,脸上的微笑甚至没有多少改变,“还是说——你在找你的cupid?”

    cupid非常智能,会给自己充电,充完电,经常会自己来找他。

    夏知回过神来,他这时候才发现,他一直在想贺澜生怎么带他出去的事儿,完全忘记了cupid——以至于连cupid半天没出现的反常都没有发现。

    戚忘风拍拍手。

    于是夏知看到了机器人送来了一堆机械碎片,破裂的,雪白混着金色的电子狗残肢,电线和芯片交缠着,像沉没的苍白尸体。

    ——即便cupid只是一只电子狗,但它非常智能,除了最主要的联络贺澜生的功能以外,人工ai的植入让它有着寻常狗狗一般的活泼和善解人意,就这样突如其来地变成一具尸骸,让夏知心头猝然一痛。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戚忘风:“你……!”

    然而戚忘风只是用冷冰冰的视线注视他。

    于是他再次发现戚忘风的眼睛并不是纯粹的黑色,有点泛着一点点不易察觉的薄灰。

    这让他看起来有种不近人情的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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