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戚忘风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活该。贱得你真是。”昨天他们在夏知的房间打了半天,贺澜生战斗力当然比不过在军营锻炼过的戚忘风,被单方面殴打了半个小时——当然戚忘风还是收着劲儿的,不然真把贺澜生打死了,合作也就告吹了。
贺澜生显然是仗着他们之间的合作关系,有恃无恐之下,无耻的可谓是毫无下限。
“你生什么气啊。”贺澜生懒洋洋说:“你不会以为你领了个结婚证,他就真是你老婆了吧。”
戚忘风阴阳怪气:“那也比有些人连结婚证都没有来得强。”
“那有什么。”贺澜生一提这个,就得意起来:“我是他第一个男人,你是吗?”
戚忘风闻言,脸都绿了。
“哎,当年他还没这么娇气呢。”贺澜生眯起眼睛,回味似的,“被我摁在浴缸里开苞的时候,又骂又打的,还不是被我操服了,想想都刺激。”
……
“哎哎!!医院不能打架!!”护士尖叫着,“这位先生,不要殴打病患!!”
三四个保安生生把戚忘风给拉开了,气戚忘风骂道:“你这个畜生!”
“哈?我畜生?那你呢?”贺澜生拇指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冷笑说,“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把人带到荷兰结完婚,回京城就把他关起来了,那几个月操得很爽吧?”
贺澜生:“你要不当畜生,那你放他自由呗——怎么连带出去遛遛都舍不得,还封建迷信——怕被人抢了啊。”
戚忘风啧了一声,眼神阴郁:“你懂个屁。”
“行啊,我不懂,你懂。”贺澜生说:“你我不过一丘之貉,你可别装什么救风尘的圣人了,做作。”
戚忘风想,那他妈的不是夏知自找的。要不是他……
……算了。
戚忘风心生烦躁,因为他知道不管原因是什么,理由是什么,做了就是做了,他的确用了不光彩的手段,现在和夏知的相处虽然温情,但说到底,背后的下作的事儿也没少干。说什么都是毫无意义的狡辩。
“那你倒是他妈的怪清纯不做作。”戚忘风冷笑:“大半夜入室强奸人家老婆。”
贺澜生面不改色:“说什么呢,说什么强奸呢那么难听,那你老婆也没拒绝啊。”
戚忘风拳头又硬了,额头青筋直跳,但看了看病房外探头的安保,还是强忍住了勃发的怒意。
他俩在这闹得太难看,传到那几个人耳朵里,恐怕又要开始悄悄作祟。这几天公司本来就不大太平,贺澜生还搁这作死。
戚忘风说:“他之前在那几个人手底下不好过,你他妈的别刺激他了。”
“刺激?谁刺激他了?”贺澜生一脸惊讶,“他又不知道。”
贺澜生用鼻子哼了一声,“再说你们大白天搁那柔情蜜意,晚上我要点补偿怎么了。”
戚忘风:“你他妈的别太无耻。”
“无耻?”
贺澜生瞧他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哎,我说——你不会以为,他这个月是真心跟你谈恋爱吧?”
戚忘风眉头皱了起来。
“你以丈夫自居,人家可不一定这么以为。”
贺澜生哈哈哈笑了,他说:“他现在愿意骗你,你开开心心的,他要是不愿意骗了呢?”
“什么骗不骗的。”戚忘风嘴硬说:“他是我老婆。不管他怎么想,结婚证上白纸黑字写着呢!我看你就是嫉妒老子。”
戚忘风话音刚落,贺澜生的手机就响了。
贺澜生拿起来看了一眼,笑了,“哎哟。”
【爆娇乖宝:你人呢?】
【爆娇乖宝:你答应明天带我出去玩的。】
贺澜生给戚忘风看手机屏幕,扬眉:“你老婆找我呢。”
戚忘风脸色陡然难看起来。
“多好骗啊。”贺澜生笑,“几句话就哄走了,你看得住啊?”
戚忘风深吸一口气,强硬咽下心底起伏的波澜,冷笑道:“说得跟你能看住一样。”
“我当然不行啊。”
贺澜生摇摇头,叹气说:“都让他跑好几次了。”
“不过他这人呢,就不老实。”贺澜生:“要是真老实了,也不是他了。”
戚忘风不想再听,他警告道:“你少在这里废话,以后别他妈地碰他!再被我发现,打断你的腿!”
“这么现在向着他啊。”
贺澜生懒洋洋说:“也是,那就等着瞧吧。”
戚忘风阴着脸,半晌,他忽而也笑了。
他微微偏过头,看着贺澜生,那张英俊的脸上蒙着一层浅薄的阴影,笑意带着些许森然,“你们家养着的那些人……为首那个叫迟壮的,是非法入境吧。”
贺澜生一顿,笑容收敛了一些,盯着戚忘风。
“非法入境,非法持枪,还能天衣无缝……”戚忘风似笑非笑:“只手遮天啊你。”
“不过巧了,你家的“保护伞”,我也认识……”
戚忘风说:“跟你们家还算是合作着,有些事儿我懒得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算过去了,但我警告你,别太过分。”
戚忘风说完,转身就走,贺澜生却忽而说,“哎,别急着走啊。”
他痞笑说:“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怎么开的衣柜吗?”
戚忘风的脚步顿住了,但没回头。
“你不想知道也行……”贺澜生吊儿郎当说:“你们就继续玩结婚家家酒,至于我嘛……”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
……
贺澜生受了伤,着实安分了一些日子。
但他安分的时候,戚忘风也没想象中好过——首先是夏知对他不怎么搭理,这就算了,戚忘风也知道他不愿意带他去寺庙什么的惹了他生气;但让戚忘风忍不了的是,他在夏知手机里发现了他和贺澜生的聊天记录——
【澜:哎,好疼啊,乖宝。不能带你出去玩了……】
【知了:你怎么了?】
【澜:被你老公打了(委屈)】
【知了:?好好的,他打你干什么?】
【澜:因为我要带你出去玩(委屈)】
……
戚忘风骂了句娘。
这个夏知没回,后面又是贺澜生发消息。
【澜:看这个游戏,新发的,想不想玩?】
【知了:嗯……诶,xx家的?不是还有三天才发售吗?】
【澜:对对对,我拿到了试玩码!(计划通?)】
【知了:发我】
【澜:宝宝叫声老公呗。】
【知了:……不发就算了。我也没多想玩。】
【澜:哎哎哎,发发发】
【澜:wy6777¥27y】
【澜:哎哟,刚刚翻身压到了,宝宝我胸口疼……】
【澜:宝宝给我揉揉……】
这个夏知没回。
【澜:[语音通话]】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夏知也没挂电话。
显示是已接通,聊了整整三个小时。
夏知用毛巾擦着头,一从浴室出来就看见戚忘风拿着他手机在看,他脑袋嗡了一声,随后就恼了:“你怎么拿人手机啊!”
戚忘风脑门青筋直跳,心里冷笑,想,老子怎么不能看,老子是你老公为什么不能检查?
他妈的不看,你是不是要自愿跟那个小白脸滚床单了??
但他知道不能再跟夏知吵架了,是以深吸了口气,合上了手机,露出一个笑:“哎,不看了不看了,这不是老婆你这几天不理我嘛。”
夏知紧紧抿着唇,几步过来,把自己的手机从他手里拿过来,低头检查的时候整个人又被戚忘风搂在了怀里,“老婆……”
夏知没检查出来什么不对劲——也是,戚忘风只是偷看——啊,不对,应该是光明正大地看,他能检查出什么不对?
夏知:“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密码的?”
戚忘风:“哎,我不知道啊。”
夏知恼了:“你少给我装傻……”
戚忘风亲他的耳朵,手摸了进去,“老婆给哥哥摸摸……”
少年刚洗完澡,身上还飘着浓浓的诱人透骨香气,整个人又香又滑,丝质的柔软睡衣下是若隐若现的茱萸。
从顾宅出来时间久了,锁香枷早已失了效,只是戚忘风吃过了特效药,不会轻易因为透骨香失控。他伏在少年颈间,迷恋道:“老婆好香……”
夏知被他热烫的大手握住了小乳,喘了一声,脸颊泛起了潮红。
男人另一只手就往下走,整个握住了他的下半身,用力揉弄起来,夏知下身敏感又娇,男人手粗又重,少年被揉了没几下就哭了,屁股在男人满是肌肉的大腿上乱扭,细长白瘦的腿踢蹬个不停,但男人身材高大健壮,仿佛早知道他要反抗,一条胳膊横在他腰上,把他禁锢得动弹不得,下面的大手却越揉越用力,越揉越快,少年只能把腿用力夹起来,然而却只把戚忘风的大手夹得更紧,少年极其无助地摇着头,“别,别……啊!”
他忽而尖叫了一声,小屁股颤抖着,噗呲射了男人一手,接着整个人都瘫在了男人怀里,浑身软得没了力气。
男人小麦色的大手上沾满了乳白色的粘稠液体,黏黏糊糊的,带着浓郁的香味。戚忘风拿起来给他看,夏知撇过头不愿意看,却无处可逃,只能把头埋在男人胸膛里,好似难为情,“拿开……”
他厌恶极了这逃不过的睡前暧昧时光,却毫无办法。他看得出来,戚忘风的欲望随着时间已经越堆越重,现在还肯因为那些事怜惜他,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失控。
戚忘风把东西擦到了少年睡衣上——于是浅蓝色的丝绸睡衣沾满了湿漉浓稠的白色液体,戚忘风单手抱着人站起来,走到衣柜前,哄着,“老婆睡衣脏了,我们换一件啊。”
夏知此刻坐在戚忘风满是虬结肌肉的胳膊上,他看着戚忘风拉开了衣柜,从里面拿了件黑色露背真丝睡衣——他又不傻,一下就意识到了什么,立刻挣扎起来,“不要!!不要!!”
以前他洗完澡出来,戚忘风最多只是揉揉摸摸,从来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儿的……今天、今天这是怎么了?
戚忘风却不顾他的挣扎,自顾自的把睡衣拿了出来,他把人放到床上,少年觉出恐慌,是以戚忘风一把人放下,少年便拔腿就跑,却被戚忘风轻松拽住了脚踝拉扯回来,少年身上的睡衣本来就极其松软宽和,戚忘风一拉人,那衣服便从底下卷到了胸口,几乎不用费戚忘风什么力气,轻轻一撩开,少年便整个裸诚相待了。
那是一身极其漂亮惊艳的雪色皮肉,左边的小乳已经被男人刚刚肆无忌惮的揉肿了,红艳艳翘得老高,红嫩的尖尖也被掐成了大樱桃,右边的还很羞涩,一点点柔嫩的点在上面,让人只是看着便口舌焦渴。
下面更是凄惨,红彤彤的,小玉茎已经完全被揉得不成样子,喷了精后耷拉在两腿中间,少年显然惶恐,胳膊捂着胸口,两腿夹着,可什么也挡不住——久经侵犯,即便他不想,还是形成了一种保护自我的本能反应。
可是这显然是没用的,因为他哪里都白白的,嫩嫩的,胸口挡住还有细细的腰,肚脐眼凹陷下去,软软香香的,也很漂亮。
“哎,跑什么。”戚忘风喉结滚动,顶顶腮,下身翘得老高,嗓音沙哑,“哥给你换衣服。”
“我自己换,我自己换……”
夏知眼睛都红了,他慌张的用被子把身体裹起来,眼见戚忘风不由分说地过来,他尖叫道:“你说过不会碰我的!!”
被子被掀开了,少年漂亮白嫩的身体陡然一览无余,戚忘风咽咽口水,瞪眼说:“哥给你换件衣服还不行了?”
黑色的睡衣蒙头套在了少年身上。
夏知挣扎着,但很快被摁着趴在了床上,被迫套上了黑色真丝睡衣,他的脸都捂在被子里,呜呜呜说不出话,这衣服背后是交错的两条柔软的丝带,交错的部分像鱼鳞般密密裹着腰臀,在腰窝上一点的地方松散成两条长系带。
戚忘风顺手给他扯回来,系成了蝴蝶结,宽松的黑色丝绸睡衣衬得少年皮肤奶白勾人,看得戚忘风直吞口水,从夏知被宴无微拐带到高颂寒手里到现在,他可不止一个月没碰人了,馋得要死。
夏知感觉到男人的手落在他屁股上,费力地把头抬起来,“骗子,骗子……”
戚忘风在他屁股上啪的扇了一下:“我骗你什么了?”
戚忘风这一下扇得可不轻,即便他有意收住力道,但他手掌就是又粗又硬,少年屁股又娇,这一下就给打肿了。
夏知感觉到屁股上大手滚烫的热度,又痛又害怕,不停地发抖,他说:“你说我想去哪,你会陪我去,你骗我!你、你还说我在这里,你和贺澜生都不会碰我……骗子!骗子!!”
戚忘风有些理亏,他咳嗽两声,瞪着大眼,“那我骗你,你就没一点问题了吗?贺家那个小白脸为什么操你啊,穿着那么骚的绿围裙撅着屁股给人家做饭,这不他妈的找操吗?”
夏知闻言,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没等他说什么,戚忘风黏黏糊糊地抱着他亲上来了,这个睡衣是裸背的设计,后背一大片是镂空的,戚忘风亲得啧啧作响,夏知回过神来,羞愤交加,“滚!!骗子!不要碰我!!”
戚忘风又说:“还有,你说我骗子,我让你不搭理他你做到了吗?我骗子?——行,老子都骗子了,今天不操你不是亏大了,啊?”
男人的手指不由分说的探了进去,那里又湿又热,他一插进去,夏知就尖叫了一声,又踢又闹,被男人抠到花腔后浑身一个激灵,顾宅被三个男人来回玩一夜的阴影铺天盖地的席卷了他的心灵,大哭着说:“不要……不要!!戚忘风,不是骗子,别弄我我错了……”
他脸上糊着泪,鼻尖哭得通红,看起来惨烈极了,“别弄我,别……咳咳咳……”
戚忘风动作一顿,他没拿出来,就问:“你跟贺家那个小白脸聊什么了?”
夏知发着抖,茫茫然:“什……什么?”
戚忘风抠了一下少年的花腔:“自己想。”
夏知被他抠得猛然一个激灵,哭叫了一声,整个瘫软在了床上,肠道更是出了水,他大脑空白一阵后,才模模糊糊想起来戚忘风翻他手机,明白戚忘风是看到了那个通话记录。
那骨节粗大的手指还塞在肠道里面,夏知抽噎着,“那个、那个通话记录……”
戚忘风用鼻子哼了一声,表示答对了,随后问:“背着我说什么了,嗯?”
戚忘风又威胁说:“你最好别撒谎。”
夏知哆哆嗦嗦,带着哽咽哭着说:“打游戏……我们,我们连麦打游戏……”
戚忘风可不信:“还有呢?就打游戏?”
夏知:“……”
少年的眼神躲闪起来。
戚忘风又用力了,“说!”
夏知叫了一声,脸颊潮红,带着哭腔说:“他说他疼,让我给他摸……他不要脸,我没理他……”
戚忘风又逼着人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一边审一边在心骂贺澜生不要脸,随后又凶夏知:“那个破游戏你非得跟他玩啊?他想玩游戏还是想玩你你心里没点数啊?”
夏知被弄疼了,也恼了,他骂道:“还不是因为你!你说会带我出去玩的!你骗我!”
少年说完还喘气,他有点害怕的在戚忘风怀里蜷缩起来,屁股也畏惧地夹紧了,花腔被男人手指触摸到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害怕得发着抖,嘴唇紧紧抿着。
戚忘风把人从床上抱起来,手指从屁股里拿出来,瞧着人粉白泛红的脸,越瞧越心痒痒,“……我也不是故意不带你去玩,你非得去什么山上啊?之前泥石流你忘了?我这不是怕出事吗?”
夏知也想起来顾宅后山的泥石流,语调陡然有点勉强起来:“……借口……”
戚忘风:“那小白脸说带你去哪儿玩啊?”
夏知抿着唇不说话。
“不说我也知道,带你去飙车是吧?”
“……”夏知撇过头,闷声说:“……我也不是多想去。还不是因为你不带我去玉连山。”
戚忘风:“啧,玉连山是吧,去!带你去就是了!再他妈的等两个月行吧?”
夏知:“不行!”
两个月黄花菜都凉了……虽然现在在别墅里,戚忘风和贺澜生也还算规矩,但是夏知能看出来他们都在忍,两个月,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啧,那一个月,不能再短了,这两天公司事情多。”戚忘风掐掐他的脸蛋,“你招惹的那几个人多难缠,你自己知道。”
夏知想到了那天跑出去在门口看到的宴无微,还有被折断了手骨却依然很病态的舒谨,生生打了个冷战。
“还有,下次再被我发现你不理我,还背着我偷偷联系贺家那个小白脸。”戚忘风威胁道:“我就把你屁股操烂。”
“……”
“好了好了,正事儿说完了……不吵架了……老婆……张开腿,别夹着了……给哥哥舔舔……”
“不要……脏死了……”
“小蝴蝶不脏……香香的……哥爱吃……”
“……”
后面戚忘风抱着夏知又揉又舔,但总归没再把手指弄到肠道里去,夏知被玩得又高潮了好几次——除了没插进去,该做的什么都做了。
好不容易应付完戚忘风,夏知感觉自己浑身都痛得要死,尤其是背后蝴蝶骨的地方,简直要被咬破了,戚忘风手本来就重,玩起来又不知轻重的,就是不插进去,又啃又咬的,也难受得很。
夏知抿着唇,看着戒指,隐忍想,再熬一个月就好了……但他又控制不住地想要崩溃,他真的受够这样的日子了!!
他没了再去洗一遍澡的力气,很疲惫地起来,从室内小冰箱拿了瓶已经拧开盖的椰子水,喝了一口。
晚上喝冷水不大好,但是夏知喜欢睡前喝上一口清清凉凉的椰子水。这让他有清醒的感觉。
这是他进别墅不久养成的习惯。
……
深夜。
男人慢条斯理地拆开了少年背后系好的黑蝴蝶,于是翩翩的蝴蝶翅膀眨眼就变成了两条纤长的系带,露出了包裹着腰臀的鱼鳞。
男人稍微用力一扯,鱼鳞系带就松散开来,雪白的胴体像月光奉上的香甜礼物——那微微翘起的两瓣臀,下塌的腰,满是吻痕但振翅欲飞的蝴蝶骨,雪白的后颈,真真的十足诱人。
小麦色的大手放到了那两瓣屁股上,微微掰开,随后大片的阴影覆盖在了少年嫩软柔白的身体,而隐秘处,一根极其粗大,坚硬如铁般的阳具,带着湿漉漉的润滑液,缓缓入进了两瓣臀中间秘处……
那粉嫩的小嘴被粗壮的男根强行撬开,缓缓入进去,带出暧昧多汁的水声,被朱雀戒恢复过的身体紧致而生嫩,小嘴每次都闭得紧紧的,男人进得吃力,便把白软臀肉更用力掰开了些。
被开苞的滋味当然不大好受,趴着的少年渐渐发出了窒闷的呻吟,他有些痛苦的挣扎起来,屁股在小麦色大手下苍白无力的扭动着,奈何他腰没什么劲儿,便只能生生受着,没一会儿就哭了。
凉凉的月光温柔的抚摸着他满是吮吻痕迹的脊背,五根羽毛栩栩如生的待在右边肩膀上,仿佛一只残缺的翅膀。
男人全根没入后,少年的肚子清晰的鼓起来男根的形状。男人缓了一会,仔细感受了一番男根被软嫩肠道紧紧包裹的神仙滋味,就啪啪啪地抽插起来。
少年发出了近乎痛苦的喘息,身下的黑色丝绸睡衣被揉皱成了一摊抹布,那背后被扯开的黑色系带缠住了他雪白的大腿,很快被水液浸湿了,在昏暗的月光下,也白得晃人眼睛。
没一会儿娇软的少年就被男人抱在了怀里,大腿朝着两边掰开,屁股啪啪啪吃着滚烫的肉棒,小嘴被操得大开,不停地有水液挤出来,无论少年怎么扭屁股,身体都被牢牢固定在男人身上,哪里都跑不掉。
夏知做了一个可怕噩梦。
他好像被巨大的怪物裹住了,那怪物有着庞大而黑暗的身躯,无数黏腻而湿漉漉的丝滑触手,有触手冰冷,用力缠住他的大腿,而有的触手却从他股间的隐秘处深入他的五脏六腑,滚烫的让他想疯狂尖叫,可是他张开嘴,就被粗大灵活的软东西塞进喉咙,
怼着他的嘴巴反复碾磨吮吻,让他连呼吸都变得极其困难。
他好像要被怪物吞噬了。
他不停地挣扎着,流着眼泪,嘴巴里含含糊糊地叫着,“救命……不要……”
他好像在做一个无法醒来的,可怕的噩梦,前面受到刺激要射的时候,被大手用力握住,少年哀哀地叫了一声,随后被用力地吮住了嘴巴,肚皮被操得一鼓一鼓,臀丘含着巨大的肉棍,湿漉漉带着水光,他坐在男人怀里,脚尖因为男人的动作不停地摇晃,黑色的真丝睡衣已经被甜甜香香的水浸透了大半,一条纯黑丝带吊在床边,尾端滴着透明的水。
“老婆……嗯……好香……老婆……”
“好想你……老婆……好骚……好白……好嫩……”戚忘风着迷地亲着少年红肿的唇,下身裹在潮湿温热的穴道里,被少年吸得神魂颠倒,“操……爽死老子了……他妈的,白天不给老公操,晚上便宜那个小白脸……”
……
夏知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极其地疲惫。
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打了一顿似的,痛得要死。
他揉着太阳穴起来,洗漱的时候顿了顿,有些心神不宁地检查一下身体——他身上还是那件昨天戚忘风逼迫他穿上的睡衣,微微往下一拉,能看见雪白柔嫩的胸口,干净流畅的锁骨,连吻痕都瞧不见一个。
夏知顿了顿,他又转过身看了看后背,昨天戚忘风留下的吻痕和咬痕都不见了。
是朱雀戒的力量……
夏知想到昨天的噩梦,又觉得难受,他刷牙的速度慢了下来,精神也有点说不清的颓丧。
他摇摇头,让自己打起精神来。
再坚持一个月就好了。夏知,再忍一忍,很快,一切就能结束了。
这一天贺澜生给他发了很多消息,夏知害怕戚忘风又翻手机,语焉不详地回复了几句,贺澜生给他打电话,他也没接。
倒是戚忘风,给他发消息聊公司的日常,夏知其实也没有多少回复的兴致,但还是强打着精神回几个表情包。至于贺澜生,有时候连表情包都懒得回。
于是没几天,遭受冷落的贺澜生就回来了。
“看我给你带了什么?”贺澜生笑眯眯的从后面抱着沙发上盘着腿打游戏的人,举起了自己的礼物盒子:“铛铛铛~”
夏知正卡关呢,他这几天好不容易打到了最后,这个蜂巢女王的boss设计的有点难,很吃操作技巧,他调的又是困难模式。
一般出了新游戏,夏知都会调最困难的模式开始打。简单模式他很快就能通关,漫长的时光就显得索然无味起来。
困难模式总要消耗非常非常非常多的时间,需要非常非常仔细地去推敲走位和操作技巧,同时还要有超乎寻常的耐心和勇气和观察力,才能找到怪物的长处和弱点。
夏知有时候不觉得自己在打游戏,有时候会觉得,这是他正在体验的人生。
不过最后一关实在是有点难了,夏知已经在这里卡了整整三天了。
是以对于贺澜生的【礼物】,他十分不感兴趣地推开了,“别吵,卡关呢。”
“嗐,你是看都不看啊。”贺澜生扯扯他的脸,带点笑意似的威胁,“快拆开。”
“……”
贺澜生这一打断,夏知操纵的游戏小人没能跳起来,一下又被女王的钢铁翅膀扇成了一团肉泥。
夏知只得扔下游戏手柄,去拆贺澜生送她的礼物——嘿,还别说,拆开之前夏知心里觉得很烦,但拆开之后,却真的是意外之喜了——
贺澜生竟然给他带了金属怪物的拼装模型,就是他正在玩的这款游戏里的终极boss——一只类蜜蜂的带翅膀的巨大黑色畸形虫子,正是这三天把他折磨得欲生欲死的蜂巢女王。
说是女王,其实本质上还是一只造型夸张而细密的虫子,是那种密恐患者会当场死亡的程度。
这个金属拼装模型的零件做工极其精细,翅膀上的纹路都栩栩如生,甚至夏知在游戏里见到的女王的一些羽翼震颤的小细节都做得极好。
模型上,女王的成品,收敛着扭曲而锋利的翅膀,一张骨质构成的脸是暗黑的纹路,傲慢而矜持地端坐在属于她满是扭曲虫卵的王座上。
“嘿,漂亮吧。你把它装好后还能飞。”
贺澜生笑嘻嘻地说:“我投资了那个游戏公司,这个模型是他们公司跟我手底下的厂子合作出品的限量款,你拼成以后下面会组合成二维码,扫一下还能拿到最新的dlc。”
夏知虽然对贺澜生观感不咋地,但不得不说贺澜生是真的很会投其所好,至少夏知是真的很喜欢这个模型,一直在摸那个精密的小翅膀。
“哎,这可是我在病中拖着孱弱的病体千挑万选出的礼物。”贺澜生唉声叹气,“怎么送出去了,对面连个好脸色都不给啊。”
“……”
夏知默了一会,说:“你爽约了。”
“哎,还不是因为那个臭傻逼。”贺澜生拿着夏知都手摸自己的脸,“你看你看,这里还肿着呢。”
夏知用力把自己的手抽回来,语气也不好,“谁让你们打架了,是我让你们打架的吗?”
“那当然——”贺澜生看少年神色狐疑,语调一转:“不是。”
“……”
“哎呀,公司合作的项目出现了一点小分歧。”贺澜生咳嗽两声说:“没谈拢,没谈拢。”
“没谈拢就打架?”夏知有点难以置信:“你们是没进化的元谋人吗?”
贺澜生也瞪眼睛了,“哪里的元谋人长得有我帅啊?他妈的拉出来遛遛——哎我说夏知你有没有点儿品位啊,拿我这么一大帅哥跟野人比?”
“确实不应该跟野人比,人家野人钻木取火知道靠劳动获取果实,至少不抢,跟你比确实委屈人家了。”夏知回过神来,撇撇嘴:“动物园倒是有很多你这种类型的猴子,吃不到香蕉就扇路人巴掌,强取豪夺一套一套66的。”
贺澜生掐夏知的脸,“男朋友辛辛苦苦给你带礼物你就这样说话啊,三句话从人类到野人再降级到猴子,下一句是不是变成草履虫了,啊?”
“哦,不对,逻辑不对,照你这样说,”贺澜生说:“草履虫与世无争,不会强取豪夺,我这么个大帅哥又委屈人家草履虫了是吧?”鱼掩
夏知把自己的脸从他手里揪回:“放手……我可没说你是草履虫……”
虽然夏知是这样想的。
“得了得了,”贺澜生说,“你男朋友躺了那么些天病床,你安慰都不说一句啊。就记得我爽约了?”
夏知捡自己的游戏手柄,重新加载游戏:“……又不是我打的……”
贺澜生瞧着夏知爱理不理的态度,以及微颤的睫毛,啧了一声,他俯下身,一口咬上他粉嫩的耳垂。
“!!”
夏知陡然一个激灵,捂着耳朵从沙发上跳起来,“卧槽,你干嘛!”
贺澜生挑眉,抱着肩膀瞧他:“你害怕什么啊。”
夏知瞳孔微微一缩,摁着游戏手柄按键的手也是一顿:“……”
贺澜生神色轻佻:“怎么,害怕被戚忘风发现你跟我说话,晚上回来收拾你?”
夏知他避开了贺澜生含笑却极其锐利的视线:“什么啊……谁害怕了。我害怕他干什么……”
妈的……知道还凑那么近……烦死了……
“哎呀,害怕有什么丢脸的。”贺澜生绕了沙发一圈,靠着夏知坐下了,拿起了另一个手柄,半真半假地说:“我也怕呢。”
“……”夏知看他一眼。
明明是一丘之貉……装什么装……
贺澜生又搭着他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哎,你出去的事儿,他答应你了?”
“……”
夏知垂着眼,没说话。
“哦,真答应了。”贺澜生说:“你信他啊?”
夏知抿了抿唇,很不耐烦地想把他胳膊给弄下来:“不信他,难道信你吗?”
“哎我都说多少次了。”贺澜生就是搂着他,夏知弄了几下发现撸不下来,心里烦躁,贺澜生又掐他的脸,吊儿郎当说:“我那又不是故意爽约,你就不能容许一点不可抗力啊。我说你做事儿能不能别那么死板。”
见夏知打定主意不搭理他,贺澜生叹口气,摇摇头说:“唉,本来想半个月后,他不带你去,我带你去来着……”
夏知陡然抬起眼看他。
但他随后察觉到自己的动作有点太突然了,又低下了头,苍白地掩饰了一下:“……”
贺澜生心中便有数了。
他前两天给戚氏找的麻烦足够对方收拾一个月了,戚忘风手里抓着他家的把柄,他手里也不是没有戚家的秘密——戚家私底下用人体试药的事儿,虽然戚家对外宣称一切都是出于自愿,但到底是不是自愿,就有待商榷了。即便药厂跟军方沾亲带故,但常言道,水至清则无鱼,一个药业做那么大,自然不可能是一汪清水。药厂虽然看守严密,但也不是一块不透风的顽石,实际上只要贺澜生借着自己的身份视察药厂,再有意买通一些人,药厂背后那些不可言说的藏污纳垢,很轻易地便能在贺澜生手底下水落石出。
戚氏药厂到底和军方合作,保密级别很高,有些事情,外人想查,很不容易,奈何贺家现在和戚氏是举案齐眉的合作方,千防万防,到底家贼难防。
贺澜生这些日子深入接触了戚氏的药厂,对药厂背后的弯弯绕绕,自然也是洞若观火。
双方合作,以诚相待那都是演给外人看的,真傻白甜的都是诚心,那不是做生意,那是肉包子打狗,给人送菜。
所以对于戚忘风给他的威胁,贺澜生倒是很从容,但他也不傻,知道不能真把戚忘风逼急了。
毕竟合作向来是共赢的,他们两个撕起来两败俱伤,合作告吹不提,夏知要是借机跑了——其实他自己跑了还好,到底没钱没势,身份被戚忘风捏着,身体也娇娇弱弱的,跑不了多远就能抓回来——但要是被那几个人提前抓到……放国内还好,要是被他们藏到国外哪个犄角旮旯里,可就真找不回来了。
那才是真的得不偿失。
……
贺澜生明面上笑着,几重心思却如电转,夏知的神色他瞧得分明,半个月这个筹码绝对足够了——看少年的神情,显然戚忘风跟夏知谈的期限肯定比这个长。
贺澜生商场谈判谈得多了,最近接手家里生意更是各种场子来来回回的跑,夏知这点功夫哪里瞒得过他。
本来贺澜生还想着,要是半个月打动不了夏知,他就缩到十天八九天的,但看着夏知这反应,半个月就成了。
夏知:“……你少糊弄我。”
“哎,我怎么糊弄你了。”贺澜生:“这次绝对是真的,说半个月就半个月,绝不爽约。”
“是是是,是真的。”夏知撇嘴,“到时候跟戚忘风有口角,又要跟猴子一样打架,然后爽我的约。”
“嘿我说你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呢。”贺澜生气笑了,“你男朋友我就是跟人打架,那也是潇潇洒洒的好吧?放古代高低得是那种御剑如风见义勇为的大侠,那傻逼还不知道是地上的哪棵大葱呢。”
夏知叙述事实:“大侠你住了半个月院,人家大葱第二天就回来了。”
贺澜生咳嗽两声:“那这不是现代社会吗,咱得讲究点基本法吧……”
夏知不想跟他扯犊子了,他游戏加载完了,“起开……”
贺澜生把他手柄拿到一边,“谈正事儿呢打什么游戏,谈完再打。”
夏知伸手去抢,贺澜生就把手柄举起来,夏知够不着不说,整个人还被贺澜生顺势扯着肩摔到了人怀里,男人丝绒衬衫下的肌肉硬邦邦硌得人疼。
两个人就这样滚在了沙发上。
夏知抢不着手柄,又被男人的肌肉硌到了手肘,恼了,“你干什么!我跟你有什么好谈……唔!”
少年皮肤白,生起气来脸颊就泛了诱惑的粉,眼尾也带着些红。
男人喉结陡然一滚,没忍住,上来就亲了他的嘴巴,滚烫的大舌肆无忌惮地伸进去,缠着少年惊惶失措的小舌头,亲得啧啧作响。
“唔……唔唔!放……咳咳……”
唇齿厮磨,香气丝丝溢出,充满了诱人的味道。
不过贺澜生之前已经吃过了戚忘风研制的特效药,所以不至于太过失控,总归被这香味挠得人心痒痒,他掐着少年的后脖颈,迷恋地说,“宝宝好香……”
夏知挣扎一会儿就没了力气,趴在贺澜生怀里擦着嘴巴喘着气,脸颊上的红不知道是恼还是呼吸不畅憋的,“滚、滚开!”
“哎,我刚刚亲你,你说会不会被他看到了啊。”贺澜生贴着夏知的耳垂,声音沙哑,“他晚上回来看见了,不会教训你吧……”
夏知瞳孔微微一缩,想到戚忘风的警告,更用力地想推开他,贺澜生却把人拽得离自己更近一点,笑道:“哎呀,开个玩笑。”
夏知咬牙切齿:“他要是看见了,我就说都是你强迫我的!”
刚出院的贺澜生“操”了一声,“我说你是一点都不心疼人啊。”
夏知冷笑:“大侠那么牛逼,切葱跟切菜似的,还要人心疼啊。”
“哎你真是。”贺澜生坐起来,把人抱在怀里,眉毛挑起来,坏笑道:“我要是又进医院了,谁带你出去玩啊。”
夏知撇开脸,“不劳大侠操心。”
“我不操心你操心谁。”
“他这个月焦头烂额地,真不一定能顾及你。”贺澜生说:“哎,不过我也知道,你呢也不是不想搭理我,你是害怕被他发现,他收拾你,嗯?”
“……”夏知想,倒也不完全是……
但嘴上却哼了一声,“你知道还吓唬我。”
贺澜生:“行行行,我道歉,对不起,行了吧?”
夏知:“道歉就道歉,还行了吧,一点都不真诚,我说不行呢?”
贺澜生二话不说开始解裤子,满脸真诚:“那我只好卖身给你了……”
夏知手忙脚乱地摁住他脱裤子的手,面红耳赤骂道:“卧槽,你能不能别在这里发癫!”
“那你亲我一下。”
“滚。”
“那我亲你也行。”
“啪!”
贺澜生捂着自己的脸,瞪大了眼睛:“卧槽,你怎么好意思对这么帅的脸下手的!”
“是啊,我也想问问你,脸长这么丑,”夏知攥紧酸麻的手:“你怎么好意思随地乱扔的?”
“卧槽,你说我丑???你什么情况?你审美被狗吃了?你不会觉得戚忘风比我帅吧?”
“你脑子才被狗吃了,两个都丑,滚,别掐我腰!”
贺澜生觍着脸说:“我比他帅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