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夏知心慌意乱:“我……外套呢?”虽然这些天,外套上的气息越来越淡,但是夏知把衣服裹紧一些,勉强也能苟延残喘。
贺澜生穿着松松垮垮的衬衫,露出结实的肌肉,他笑了笑,揉夏知的脸:“都穿几天了啊?虽然我知道你是想告诉我你是有夫之夫,警告我别越界当男小三,但是……”
贺澜生叹口气,状似无奈的哄:“灰里来泥里去的,咱多少得洗洗吧?”
“滚!!”
夏知脑袋都要炸了,失去了那股味道,他整个人情绪都在焦灼和不安中焚烧,他一把推开身上的贺澜生,失声道:“你怎么能拿他的衣服!”
——————
贺(切齿笑:得,我小三,我不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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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tabletsx123
概要:偷
贺澜生本来是笑着的,听见这句话,脸色蓦地沉了下来。
而夏知顾不得看他脸色,只觉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两眼昏花,踉跄下了沙发,“你把他衣服放哪了,拿过来……”
贺澜生压住火气,把人拽过来,逼问道:“你他妈真的喜欢他?”
夏知眼瞳放大缩小,他根本不能回答贺澜生的话——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重,一股强烈的心悸笼罩了他。
没有……没有……
到处都没有戚忘风的味道……也没有戚忘风的衣服……好难受……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以前夏知难受,扒开衣柜就能找到戚忘风的衣服。
被一堆戚忘风的衣服拢着,难熬劲儿一会儿就过去了。晚上戚忘风也会回来,一开始被男人抱住的时候,他的气息确实会实实在在的给他的身体抚慰,令他飘飘然如在云端。
被透骨香改造的像性,奴一样的身体,得到了主人的爱,当然会感觉到幸福。
同样,没有爱,就要痛不欲生。
戚忘风给他的身体设定了重重枷锁,一层又一层的锁住了他。
夏知自己的爱与不爱,变得没有那样重要。
总之夏知这辈子都会需要戚忘风——需要戚忘风的身体,需要戚忘风的药。
贺澜生感觉夏知似乎不对劲,他眉头皱起来:“你怎么了?”
陌生佛手柑的味道无孔不入的笼罩他,身体在抗拒,在拒绝,以至于带来痛苦。
因为这不是枷锁的钥匙,这不是主人的爱。
——他从来,从来都不能自己选。
从来……从来都是这样。
两腿间渐生的痒意吞噬了夏知,没有戚忘风抚慰的身体开始难受,心悸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夏知感觉心脏过速似的,砰砰砰跳得极快,几乎带来一种无法承受的痛苦。
夏知捂住胸口,弓起身体,额头密密都是汗,明明是昏暗的环境,他的眼瞳却紧紧缩成了一点。
可是凭什么啊……凭什么戚忘风要这样对他!
明明是他先违反了约定,明明是他先给他父母发了请帖,明明……明明都是戚忘风的错!!
他找顾斯闲交易也是为了自救,他有什么错!!!
戚忘风不和他道歉,还要他受罚——
他要被禁锢,要被强暴,要被喂药,身体被迫认主也就罢了,还要戴上那种屈辱的枷锁!
他凭什么要无缘无故,要在此时此刻,承受这样难堪的痛苦和煎熬!
……
——因为戚忘风要他不管跑多远,最后都会心甘情愿的回去。
不……
他偏不!!
贺澜生感觉夏知似乎有点不对劲,刚要说什么,下一刻,他的唇就被吻住了。
少年不再去找什么外套,他紧紧的抱住了贺澜生。
贺澜生身体一震,大脑一片空白,心脏蓦地失跳。
少年脸颊泛着不太正常的潮红,漆黑的眼睛却紧紧的盯着他,狭隘的光透过窗缝,穿过浓密的睫毛,刁钻的照在他透亮的瞳孔里,像一团明亮的孽火在烧。
“你想和我上床吗。”
他长得那样漂亮,红唇张合,媚骨天成。
贺澜生心脏转瞬扑通扑通跳的急促,他努力移开视线,近乎有些狼狈的仓促,嘴上却佯装不在乎:“你不是喜欢戚忘风吗?”裕檐
他话音刚落,又好像恢复些理智似的——又或者是想到了刚刚少年的无情,是以又恨声说:“你跟我上什么床。”
他完全遏制不住自己的嫉妒,就在刚刚一瞬间,他就想把夏知摁在床上,脱干净他的衣服,在他的哭闹中扒开他的腿草进去,让他仔细认清楚自己境遇——
……他当然可以。
可以这样……重蹈覆辙。
贺澜生压着自己的火气,趁自己还有着风度,转头就走,“……我去拿你的外套。”
夏知的身体猛然贴近了他,细嫩的手紧紧的抓着他肩胛骨处的衬衫,呼吸有些急促似的,:“别……不用了,不要去。”
夏知开始感觉下身痒了,他难耐的蹭蹭腿,脸颊潮红——他的身体不喜欢佛手柑的味道,连靠近都在抵抗。
夏知的脑海里甚至飘过了戚忘风极其冷硬的脸,和凶狠的眼神,他狠戾的用满是瘤子的按摩棒粗暴的让他认清楚,他已经是戚忘风的老婆,肚子里不能存别人的种。
被戚忘风发现……
那些白天含着按摩棒在床上一动就疼,晚上被男人抽出来仔细检查花腔,然后撅着屁股乖乖挨草的日子,夏知想起来就心脏发木,头皮发麻。
夏知的心越跳越快,脑子嗡嗡,对戚忘风的愤恨之外,又渐生了恐惧。
可是他无路可走。
但他无比清晰的,无比清晰的认识到自己的心。
——他根本,根本就不想回到戚忘风那里。
他宁愿和贺澜生虚与委蛇,答应他荒谬的追求,直到拖到药瘾发作的前一秒。
如果和贺澜生上床,可以让他回戚忘风那里的时间,再长一点,再慢一点,再久一点。
那他可以,和贺澜生上床。
哪怕这是猜测。
哪怕这是赌博。
是谓,一念嗔心起,百万障门开。
……
“贺澜生……”夏知贴近他,从后面抱住了贺澜生,他听见自己胡乱的,生疏的,甚至有点可笑的哄着人,“我没有……我没有喜欢他……”
贺澜生的脚步一下就顿住了。
撒谎。
他想。
夏知在撒谎——
不喜欢,为什么要那样拿着他的外套,好像离了它就要了命?
但少年是那样的急迫,他好像突然就爱上了他似的,热情又急切的,近乎笨拙的亲吻他。
温热柔软的躯体,念念不忘了三四年的情人,就这样热烈而直白的靠近,没人不会意乱情迷。
贺澜生喉结滚动。
他这些天换着办法勾引夏知,少年却像是吃了定心丸,无动于衷,让他心中挫败恼恨,几乎要露出獠牙,却又怕太过凶狠,惹得少年生怨。
好不容易夏知对他不再愤恨,一别两宽后再度重逢,飘飘忽忽的好感,软硬兼施的手段,摇摇欲坠的关系,令他每一步都踩在脆弱的钢丝上,时时忍耐之余,又觉如履薄冰。
贺澜生站在原地,他感觉少年柔软的手有点笨拙的去解他的裤链,金属碰撞的声音清脆,他急切似的要拆他的腰带,可是又没什么经验,反而撩得他处处生火,贺澜生闭了闭眼,按住了他撩火的手:“——你这是,答应我的追求了吗?”
夏知:“……”
“你没答应我,我们就搞这种事儿。”贺澜生压着欲望,漫不经心说:“你喜欢偷情啊。”
贺澜生身上的味道不是身体想要的。本来夏知就忍得难受,他白嫩额头生着凉津津的汗,慢慢说:“是啊。”
他沙哑说:“你不想跟我偷情,就算了,我可以找别人。”
贺澜生抓着他的手一下就紧了,勒得夏知手生疼,贺澜生声音沉沉的:“你想找谁?”
夏知越来越难以耐受,故意激他:“喜欢我的那么多……我随便找一个就是了……松手!”
贺澜生心里冷哼了一声,他搁这呢,这人还想随便找一个??当他死了?
下一刻,夏知眼前天旋地转,他被贺澜生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沙发床极软,他还弹了几下。
“这么随便啊。”贺澜生凑近,掐着他的下巴,笑吟吟的瞅着他,“那还是找我吧,我技术好。”
夏知没说话。贺澜生低头就吻了上去。
少年身体娇软,身上的衣服被剥开,露出蚌肉似的嫩白皮肤,贺澜生的喘息渐渐粗重了,这些天少年一直在他身边,他就像虎视眈眈盯着嫩肉却没法吃的饿狼,只能亲亲摸摸解馋,但现在,他香香软软的躺在床上。
贺澜生顿了顿,按住急迫的欲望,开始做前戏,他吻着少年的眉心,鼻尖。唇角,有力的手从少年宽松的睡衣中探了进去,仔细揉过少年敏感的纤腰,胸口。
夏知心悸发作,身体是汗津津冒着冷汗,贺澜生的手却是热的,一种近乎滚烫的,被欲望灼烧的热,带着仿佛夏日的火力,贴在他身上,让四肢百骸都舒展开来。
但夏知的花腔已经开始痒了,很痒很痒,他甚至感觉到有湿滑的液体流淌下来,大抵身上不是要求的那个人,这痒意愈演愈烈,好似无数蚂蚁在里面来来回回的爬咬,让他愈发耐受不住,虽然贺澜生摸得他很舒服,但是下面实在是太难受了!
他咬牙,一脚踩在了男人高高翘起的帐篷上,鲜艳的唇一张一合,“你他妈的……是不是不行。”
少年身上的睡衣是贺澜生给他换的,自然没穿袜子,嫩生生的脚踩到硬邦邦的地方,贺澜生瞳孔一缩,这一下几乎把他给踩射了!
夏知一踩上去就吓了一跳,贺澜生那地方又热又硬,几乎烫到他,他立刻想把脚缩回来,却被男人猝然抓住了脚踝,粗大的东西在夏知脚底开始磨蹭,夏知脚底敏感,被这样一蹭,立刻开始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你……你放手!!哈哈哈……我草贺澜生——你他妈哈哈哈哈哈……”
贺澜生掐着他的脸:“我行不行?嗯?”
夏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行,行——哈哈哈你放开我……”
贺澜生眉头挑一挑,不再逗弄他,随意脱了衬衫,露出线条流畅又充满了力量的躯体,八块腹肌分明,他低头去亲夏知的唇。
少年的唇很甜,像夏日浸透了井水的甜脆西瓜,汁液满溢的鲜荔,让人恨不得剥皮吞骨,一股脑的吃到肚子里。
夏知被亲的唔唔唔说不出话,他压迫着,下身又实在是痒得让人发疯,他腿分开,不停的去蹭贺澜生,穴已经湿透了。
贺澜生舔舔少年润泽的唇,手顺着大腿根摸过去,摸到了一手的湿滑,他调笑说:“是不是喜欢我啊?看见我流这么多水?”
夏知被欲望和瘙痒吞噬了大脑,胡乱说,“喜欢,喜欢……”
他妈的,男人床上的话,谁当真谁是傻逼。
下一刻他就被贺澜生握住大腿根,被迫翘起了一条腿,下身陡然一凉,私处大喇喇的对着男人敞开,下一刻,粗大滚热的东西就猝然入了进来!
夏知的肚子猛然抽搐了一下,他还是受不住,脖颈扬起,眼尾洇出了薄泪,下身满满当当的被填得严严实实,小小的穴几乎撑裂,他哭了一声。
贺澜生却爽的不行——
少年的穴道又热又软,水也足,紧致而温暖的裹住了他,又会吸又会吮,他紧紧抱着夏知,真恨不得把人连皮带骨的吞到肚子里,他揉弄着少年的屁股,那是比上等的丝绸还细腻的触感,这样软腻的裹着一团饱满多汁的白肉,像甜腻多汁的蜜桃,啪啪啪每次抽插都能带出摇晃的汁水来,即使贺澜生有刻意的循序渐进,但夏知还是渐渐有些受不住,屁股开始扭着想跑,可花腔的痒又实在难熬,他主动抱住了贺澜生,哭着说:“痒,痒……”
贺澜生动作缓下来,抚开他被汗水浸得湿漉漉的头发,“哪里痒?”
他话里含着笑意,手指也带着撩拨的意味,从少年的额头滑到了眼角,又从眼角滑到了他分明的唇线,轻轻如同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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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tabletsx124
概要:压抑
夏知却没空搭理对方若有似无的勾引,他努力起身,推贺澜生。
少年当然力气不大,用力推人也像是欲拒还迎,贺澜生顿了一下,顺着他的力气躺下,于是换成少年跨坐在了他的腰上,屁股还吃着他的东西,当然,贺澜生顾忌着夏知穴娇又小,全进去少年会崩溃大哭,闹得厉害,是以没有完全入进去。以前在公寓操夏知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全入进去,就崩溃大闹,四肢乱动乱扭,嘴里什么脏话都招呼,眼泪汹涌而出,然后又要用屁股挨教训。
少年的脾气总是很硬,像长满尖刺的刺猬,全拔掉固然可行,但受了疼便要咬人嘶叫,他性子不软,又天生小气,谁伤了他,他就要死死的记着疼,一丝一毫都不会忘,给再多的爱也绝不会原谅。
但这竟也算是好的。
因为一旦他觉得记着烦了累了,就干脆忘掉,把拔掉他刺的人直接扫进垃圾桶,干脆的丢下一句扯平了,就拍拍翅膀飞走了,一点余光都懒得留,想往前走就干脆把过去忘光光,伤过他的人,给他的爱和疼痛,对他的前方从此都不重要。
他那样年轻,时间那样长,路也那样远,丢掉的刺总会重新长出来,丢掉的人却没必要记起来。
就像一本因为故事俗套无语而被直接丢掉的书,再不会被主人翻阅第二次。
……
夏知的身体还在抗拒着贺澜生的气息,很是难受,他的手抵着贺澜生结实有力的胸膛,努力的抬起屁股,像吃按摩棒一样用屁股慢慢吞着贺澜生的东西——男人粗大的东西蹭过花腔,带起一阵麻痒,按理说他应该直接令那龟头破开花腔口,解了他的痒,可他既害怕又难受,但若放弃,又实在绝望,便停在那不敢动了,只撅着满是红红指痕的屁股,无助的望着他:“痒……痒……”
……
贺澜生感觉自己的东西抵在了一处非常软嫩的小口前,那小口欲拒还迎的吮吸着它,贺澜生试探着动了一下,“这里痒?”
少年猛然叫了一声,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皮肤却仿佛受了极大刺激一样,浮起了桃花一样漂亮的粉色。于是贺澜生了然,挑眉笑笑:“这里啊。”
他握住了少年的腿根,往两边一分——
少年猝不及防,受力点一下变成了男人的粗物,噗嗤一声直直的坐了下去!
“啊!!”
夏知哭叫了一声,一下瘫软在了贺澜生身上,贺澜生把他抱起来,直捣黄龙般往花腔里开始用力肏弄起来!
痒意被缓解,剧烈的快意汹涌而来,但被男人的东西直接捅进花腔,也实在难以熬受,只暂时解了痒。夏知撅着屁股想起来,就被男人抱住了脖子,有力的臂膀就这样环住了他,夏知便只能紧紧的与贺澜生肌肤相贴,哪里也不能去,强烈的占有欲和禁锢感,几乎穿透了夏知的灵魂,把他钉死在阿鼻地狱。
于是夏知又恍惚想起来,贺澜生的的确确,是他第一个男人。
尽管他如今表现的绅士温柔,体贴入微,也没有办法掩饰,贺澜生——是他悲哀命运的起点,是他逃无可逃,只能被人掰开腿承受爱欲,事事为人掌控的序章。
……
这真是一处香软的秘地,更嫩更小更软,一捅开就热情的出水,带着一种诱惑的香甜,亲亲密密的吮吸着男人最敏感的龟头,给人一种近乎极乐的享受!
贺澜生把人紧紧的抱在怀里,下身直捣黄龙般用力,肏得夏知又哭又叫,佛手柑混着琥珀香四处蔓延,像是暴雨中翻腾的汹涌海浪,铺天盖地的裹住了夏知,令他即便抗拒,也无处可逃,只能被迫适应新的气味,新的主人。
少年裸露着大片玉色的肌肤,线条美丽而诱惑,他剧烈的喘息着,被泪水浸湿的眼瞳涣散着,近乎浑噩。
贺澜生抚摸着他细软的腰线,掐着他嫩软的腰窝,重重的击入少年的花腔,他从不知道少年身上竟还藏着这种极乐一般的秘密,像夏知身体欲望的开关,灵魂的击电器,只要轻轻一入,少年就像被电击一样被快感席卷痉挛,剧烈喘息,然后浑身战栗着呜呜呜哭,整个人又美又娇。
贺澜生被迷得心跳狂动,只觉眼前美景胜意,少年肿起的润泽唇瓣,哭花了的小脸,沾染着斑驳吻痕的冰肌玉骨,无一不带着惊心动魄的美丽。
经年不见,他更美丽了,像一株从灵魂深处长出的绮色玫瑰,暗香馥郁。
欲望翻涌而起——这是他的。
不论身体还是灵魂,都要彻彻底底的属于他!
他越肏越凶越肏越狠,夏知哪里受得住,哭得越发大声,屁股开始疯狂往上翘着想跑,贺澜生柔情蜜意的哄他,“乖宝,听话……”
偏偏死死把人禁锢住,再多的快意和痛苦都只能生受,夏知一连高潮好几次,但就是瘫软在贺澜生身上,也要被肏得屁股肉一浪又一浪,他眼泪糊了一脸,“别、别这么叫我……好热,好胀,别插了呜呜呜……”
少年的屁股都被撞红了,男人粗大一抽出来,小穴必然会带出一截鲜红发肿的嫩肉,少年到后面崩溃的尖叫:“别插了!!”
但是贺澜生要真的停下,他又紧紧抱着贺澜生,浑身战栗着,小心的喘息一会儿,歇一会。但没多久,又开始红着脸蹭来蹭去,含着哭腔,嘴上娇娇的嘟囔,“痒……还是痒……”
贺澜生瞧着这样卖娇的少年,心都要化了。他亲着他雪里泛红的脸颊,捏着他蒲柳般纤细的腰,立刻又肏了进去。
夏知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具体的洗掉这种可怕的标记,但他知道戚忘风那段时间天天射进去。
到后面他受不住了,也忍着没躲,他感觉屁股里几把鼓胀,他知道对方这是要射精了……他最恶心的就是这个,每一次被深深的射进来,都会感觉自己被人从里到外被人压在身下侵犯了一遍,要有力气,必然要吵闹骂娘,但是——
他感觉贺澜生却要抽出去似的。夏知猛然抱住他,“别……!”
贺澜生“嗯”了一声,有些惊讶,他蹭他的脸,眉眼含春,“你不是不喜欢?”
夏知耳尖都通红了,咬牙切齿似的闷声说:“射……射进来……”
少年这样实在是可爱,他低头含住少年红透的耳廓,带些色情的喘息,把人牢牢的摁在身下,粗大抵在夏知的花腔,满满当当的射了进去。鱼燕
浓稠激烈的射入,灌满少年稚嫩的花腔。
夏知死死咬着后槽牙,眼尾湿润,叉着腿,无力的承受着男人对他最隐秘处攻城掠池般的占有,他感觉精液满了,几乎要溢出去,受不住的扭屁股,“够了……好胀!”
贺澜生怎么射这么久!
夏知想要反悔,但男人却不会同意了,把他摁在床上,翘着腿,射满了花腔就捅进肠道,直把少年的小肚子都射得圆圆鼓鼓才罢休——
夏知彻底失了力气,男人啵得把粗大拔出来的时候,穴开了花似的一个红嫩嫩的肉洞,乳白的精液争先恐后的淌出来。贺澜生拍拍他的屁股。“夹紧啊。都流出来了。”
少年立刻夹紧了,好像生怕它流出去似的,色得贺澜生下身又邦邦硬。
贺澜生抱着他,舔舔唇角,声音含着慵懒的笑意:“宝贝出走三年,回来乖了好多啊……”
话音落下,噗呲一声又捅了进去。
……
这边夏知与贺澜生纠缠的醉生梦死,而戚忘风那边却是火急火燎。
好消息是,中枪进了医院的渔夫醒了过来,嘴巴很严。
但挨不住戚忘风手段狠辣,终归还是撬开了他的嘴。
“我……我不知道……”渔夫身体不正常的痉挛着,嘴巴里控制不住的吐出话,“威胁短信……是我发给你的……但是谁带走的他……我不知道……”
“是你同伙把人带走的?”
戚忘风声音还算冷静。
“……”渔夫眼珠子滚了几滚。他干的这厢生意,是把脑袋缝在裤腰带上的买卖,按陆哥的为人,怕他走漏消息,找人来干掉他,也不是没有道理。
但他直觉陆哥不会这样做。
他会沦落到这个地步,说到底还是因为戚忘风那个该死的小情人报了警,扔了他的枪。
“是他自己跑的……”
渔夫尖酸说:“说不定是他背着金主养的小情人来英雄救美了呢!”
戚忘风心头火起,一脚踹到他脸上,生生踹掉了他两颗板牙,他揪起对方的头发,对着他扭曲的脸,阴森森的说:“你的手机被人拿走了,知道吗?”渔夫瞳孔一缩:“……”
手机被拿走,那事情走向就不一样了——也就是说,关于来人的身份,便会更加扑朔迷离。
显然,嫌疑最大的,还是渔夫的同伙,那群毒贩。
“这是击伤你的子弹。”戚忘风拿出了一颗子弹,讽刺的笑了:“跟你的枪,口径对得上。”
渔夫认识那个子弹……跟他常用的枪一模一样,缅甸那边的人最爱用这个口径的枪。
这表明,击伤渔夫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对方的同伙。
“……”渔夫心里一寒,但他依然冷笑说:“这可不一定。”
他半真半假说:“我之前去找吃的,回来的时候可没看见那个小婊子——”
——他当然没看见,他看见之前就被人打晕了。
戚忘风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下去。
……
渔夫是醒了,可夏知的去向,于戚忘风而言,依然是一团疑云。
渔夫的话不能全信。
那么一个荒凉的地方,就是夏知自己跑了,又能跑去哪里?迎面撞上df的人,也还是个被抓走的下场……甚至有可能当场就被杀了。
戚忘风出了审讯室。
几夜未眠,他眼睛里布满了焦灼的红血丝。
为了撑住精神,他点了一根烟。
审讯室外十分安静,戚忘风在这种安静中,觉出了一种灰暗的死气沉沉,像一团火热时被冷水浇透的红炭,露出灰白的底色的同时,又冒着心有不甘的余烟。
什么消息也没有。
关于夏知……什么消息,也没有。
死的没有,活的,也没有。
时间慢慢变成了刮骨鳞皮的锉刀,要将他的心一片片绞得鲜血淋漓,往前的一分一秒,都浸透了他痛不欲生的心头血。
……
章节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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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tabletsX125
概要:衣冠冢
一根烟抽到尾巴,戚忘风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是戚先生吗?”
戚忘风掐了烟,嗯了一声,嗓音沙哑。
“……”
听完对方说的,戚忘风顿了顿,闭了闭眼:“……我知道了。”
“还有,陆寅虎的事。”戚忘风深吸一口气,说:“接着往下查。”
*
戚忘风独自驱车来了这边。
这是一座不算高的山,坐落在郊外的村庄后。
戚忘风找地方停了车。
郊外的小村子,没见过豪车,几个小孩子探头探脑的。
这是夏知的老家。
私家侦探给了消息,说夏知父母回来了。
顾斯闲当时用工作调度的借口把夏知父母调到了另一个市,戚忘风手够不到,便也算了。
但是现在,他们回了a市。
——“为什么回来?”
私家侦探说:“好像是要……给儿子扫墓。”
“……”
此时此景,此言此境。
戚忘风没有办法形容自己听到这句话时,一瞬间有如被彻底击碎的感觉。
……
戚忘风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他抱着一种近乎虚幻的期待,他想,如果夏知没有在df手里,而是自己跑的,要是知道父母回来,一定会想回来看看的吧。
但其实戚忘风心里明白,这个想法在逻辑上有多么的不合理——夏知身上有药瘾又认了主,自己怎么敢跑太远?他身份证也没有,连和人交流的手机都扔了,他又从哪里知道父母回来?
但凡他还有些理智,就知道这个想法是多么的荒谬。
戚忘风看到山上有两个人慢慢搀扶着下来。
女人四五十岁的样子,脸色苍白,眼睛红肿,头发也有些凌乱,耳鬓夹杂着白丝,眼尾也爬上了皱纹。她穿着黑色的裙子,似乎是哭过,一边走一边还有些哽咽。
男人头发灰白,搀扶着妻子,嘴唇抿着,一言不发,神色也有些憔悴的凄伤。
戚忘风的车停在绿荫里,并不引人注目,两个人沉浸在伤痛中,没有看到他,便回了家。
老旧的铁门挂着爬满铜绿的旧锁。
有位老人坐在门前,拿着拐杖,声音沙哑,用一口乡音说:“回来啦……”
她太过年迈了,眼皮褶皱堆在一起,以至于浑浊的睛都有些睁不开,嗓音也一种垂垂的苍老,“我们只只在大城市,过得好不好啊……”
女人擦擦眼泪:“好呢,妈,好呢……”
“他什么时候能回家啊。”老人说:“我天天在这等……怎么上个大学,过年都不记得回来看姥姥啦……”
姥姥说:“我天天晚上都睡不着,哎……”
爸爸强颜欢笑,哄道:“妈,他工作忙呢。”
“喔。喔……”老人迟缓的点点头:“忙啊……让他忙完了记得回来……”
“姥姥给他削苹果吃……”
“嗯,嗯,行,咱们先回家……外面冷,妈。”
……
戚忘风上了山。
这山大抵有了些年头,老旧的陈年大树上缠满了枯萎的藤萝,槐树松竹,携着烟的柳树,山路也崎岖不平,不太好走。
戚忘风穿过一地凌乱的落叶和树木,伴随着稀声的鸟鸣,他闻着烧纸的余香,伴随着飘零的黑尘,找到了夏知藏于深山的衣冠冢。
那是一块被人擦得很亮的黑白墓碑,上面贴着照片,碑前堆着柔软的黄蕊白花,还有一个铜盆,里面是烧完的一沓一沓纸钱。
墓志铭上简单几个字。
【爱子
夏知之墓】
周遭的落叶已经被清扫,在这野草蔓生的山坳,干净的不见一丝落尘。
照片里的人单手抱着篮球,眼瞳似藏银星,脸颊棱角分明,笑起来的时候多少带些少年似的风发意气,举手投足都带着野风般妄为的潇洒。
戚忘风又看到了夏知最好的样子。
在这个百鸟稀声的秋天,在堆满白花的衣冠冢前。
戚忘风抚摸墓碑上的照片,满掌心的冰冷,凉凉的,透到心底的寒。
戚忘风闭上眼,眼瞳潮湿。
天色渐渐暗了。
戚忘风下了山,没有走,他在车上,望着那座黑钺钺的孤山,车载垃圾桶上烟头,堆成了一堆。
他已经四天没有合眼了。
他去哪里了?他会受苦吗?那些穷凶极恶的毒贩会怎么对待他?
不知道。
戚忘风捂住了眼睛,疲倦和焦灼火一样烧着他的心,连腿都开始隐隐作痛,他忽然开始有些憎恨自己——
他总是这样,有太多太多的不知道,也有太多太多的不明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得不到夏知的喜欢,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总是得不到夏知的青睐,他总觉得不该这样,他总觉得他和夏知的关系不应如此,可到底哪里出了错,他就是不知道,不明白。
于是他思来想去,历历细数,最后想,果然全部都是夏知的错。是他利用他,背叛他,抛弃他,才让他们这般走穷途末路。
而他这样伤害他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他不喜欢他。
戚忘风做事向来直来直去,爱恨向来讲究公平,谁伤害他,他就报复回去,谁都不会例外。夏知不爱他,他也不要爱夏知了,夏知伤害他,他就要伤害回去,天平两侧砝码等重,这样才是板板正正的公平。
……
但这似乎又有哪里不对——一种他想不明白的不对。
于是他报复中又带着一些犹豫,狠毒中又沾着一点茫然,少年小心翼翼的哄他,他就会情不自禁的心软,给他一个吻,他又会不假思索的沉迷。
他时常痛恨自己的不坚定,又无可否认的在这种痛恨中,偷偷感到一些不为人知的窃喜。
于是他懵懂有些明白,爱并不是那样可以用简单划分的东西。它是一朵扎根他心脏深处布满荆棘的花,时时让他疼痛,偏偏让他欢喜。
他明白了一点,但又不太具体的明白。为波
但他向来擅长安慰自己,反正他和夏知还有大把的时间,所以他时常觉得,没有关系,只要人在身边,总有一天,他能把事情想个通透明白;总有一天,夏知会接受现实,与他好好相处……爱是多奢侈的东西,他没有也没关系。
他总觉得,他有大把的时间去想通,也有大把的时间弥补错误与伤害,之后,他们还会有大把的时间和好,然后相爱。
然而命运捉弄,意外总比计划先来,有人不打招呼,连根带叶的摘走了那朵满是荆棘的花。
可那花的根已经密密麻麻缠满了他的心,这般被人粗暴的扯走,疼得他几乎断了半条命。
……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呆在这里,但他也不想走。
这里是夏知长大的地方,好像靠近这里,靠近了这座山,他也就摆脱了皮囊的禁锢,轻轻靠近了少年干净的灵魂。
那座衣冠冢好像从山上,搬进了他的心里。
这让他多少有了一些安心,也终于微微浮上了些许困意。
他会把他找回来的。
戚忘风想,他会把他找回来,好好的……向他道歉。
……
夏知的父母千里迢迢赶了回来,又扫了墓,烧了纸,回家做了一家人的晚饭,很快就睡了。
老人却一如往常,辗转反侧。
最后吁了一声,摸着拐杖起来了,慢慢来到了堂屋。
堂屋正中,供着羽翼鲜丽的朱雀像,红帐裹着,垂下柔软的彩色丝绦,供桌上放着新鲜的水果贡品。香却已经断了。
老人颤着身体,拿了新香,她拉开抽屉,摸索着陈旧的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