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可戚忘风只是问他:“还痛吗?”那阵刻骨的痛劲儿暂时缓过去了,可是余韵还在四肢百骸缠绵,夏知用力的喘息,眼底都是不可置信——戚忘风没有否认!!
男人的手温柔的落在了他的脸上,瞧着他难以置信的眼睛,一点点拭干了他的眼泪,“怎么这么看我。”
“我怎么会给你用那种药呢。”
没等夏知松口气,就听戚忘风又散漫说:“不过你擅自逃走,停了一直在吃的药,难免会有些不良的戒断反应……”
夏知大脑忽的一片空白。
他回过神来,睁大眼睛望着戚忘风,“……戒断反应?”
不……不对,特效药,他吃的那个特效药,副作用不是……不是抑郁吗?为什么会有什么戒断反应——
夏知心脏一震,忽然想起,自从到了京城……特效药被偷走,又还回来,他吃了药之后……
便再也没有抑郁过了!
当时,当时他以为是药物的副作用随着用药的时间慢慢减弱了,没有多想……
“你换了药!!”夏知醍醐灌顶,他发着抖,“你把……药换了!”
治疗他身体的特效药有两种,一种是吃了会有严重的抑郁倾向,另一种吃了,身体就会产生严重的药物依赖,难以戒断,也就是药物成瘾。
夏知当时,看过药物报告——会导致抑郁副作用的药是蓝色的胶囊,会导致药物成瘾的药是红色的药丸。
但戚忘风“还”回来的药,还是蓝胶囊,所以他没有生疑……
但是胶囊里的药……被换掉了!
戚忘风微微笑了,他起身,粗,大的几把从少年身体里抽出来,带起淋漓的水渍。
少年感觉下身一空,因为没有吃药抑制性瘾,下体细密的麻痒侵蚀了他,他下意识的夹紧了腿,但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他脸上又爬上了难以遏制的痛苦。
被戚忘风逮到荷兰结婚到现在,其实也没过去多久,他的性瘾也一直都没发作……如今猝然发作,自然是痛苦难堪。
戚忘风拿起西装,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玻璃瓶。
夏知看到了玻璃瓶的红药丸。
“……”
“怎么。”戚忘风走过来,强健的身体像阴影一样笼着夏知,他随意扔了扔手里的玻璃瓶,又抓住,对夏知微微笑着,“你认识它啊。”
玻璃瓶的红药丸被抛上抛下,左右摇晃,但依然被死死禁锢在玻璃瓶里,无论如何也冲破不了既定的玻璃牢笼。
夏知刚想说话,身体又猛然开始抽搐,他像一只被突然扔到油锅里的活鱼,在柔软的床铺上用力扑棱了一下,他骤然间泪如雨下:“好疼!!好疼——”
戚忘风一顿,用手指随意撬开了盖子,把药丸拿出来,揉捏开一半,按住夏知的嘴就要喂进去。
“唔——”
少年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然推开了他。
“滚!”
他满脸是泪,白嫩的脸颊涨红,黑珍珠一样的眼睛死死瞪着他,“我不吃这个!!”
戚忘风顿了顿,嗤笑了一声,收了药:“好啊。”
——显然少年的骨气并不能缓解疼痛。
没一会儿,夏知就难受的满床打滚,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雪白的床单,满身红色嫁衣的少年——就像一只羽翼美丽的赤蝶在布满雪色的花园里飞舞。
似一场极美的雪中春色。
而疼痛之外,性瘾也死死纠缠着他。
夏知是被浑身的瘾劲儿折磨,他痛得几乎要尖叫,浑身难受的要死,四肢百骸像有虫爬,又好似被人用鞭子抽了个皮开肉绽,下身更是噬痒无比,有一种迫切的想要被人插烂的欲望——
戚忘风看到少年不停在红衣磨蹭着两条修长的腿,小穴饥渴的一翕一张,吐着蜜液,渐渐浸湿了屁股。
戚忘风喉结滚动,直勾勾的盯着夏知,他似乎应该心软,但少年身上火红的嫁衣,又重新令他心如铁石。
不乖的蝴蝶应该记住教训,得到惩罚。
爱不能让它驯服,那就就用疼痛让它记住。
没多久,少年就因为极度的痛苦失去了理智。
他瞳孔放大,恍惚间好像回到了那段时光——
夜色朦胧,他背着他,在温柔的月光下,走过满地艳红如血的凌霄花。
——“你不是废物,不是婊子,也不下贱。”
——“不管跟他们上床,是你想,还是不想,不管多少,多少次!!”
——“都没有关系!!”
……
——我会帮你的!
——我会让你堂堂正正的,像个正常人那样活下去!
……
戚忘风,给我,买。
戚忘风,椰子汁。
戚忘风,谢谢你。
戚忘风,救我……
救救我……
他喃喃:“救我……”
他潸然泪下:“好痛,好难受——救命,戚忘风救我……”
戚忘风语调平淡:“你叫我什么?”
男人的无动于衷,令少年像是被人用一巴掌狠狠抽在了脸上。
他穿着火红的嫁衣,在床上哆嗦着,像一只被暴雨淋湿翅膀的可怜蝴蝶。
少年一瞬睁大眼睛,男人一句话,令他从梦间回到现实。
戚忘风……是个骗子。
他说不会给他的父母发请帖,却还是骗他。
他说“没有关系”,却又让他这么疼。
他想要仔仔细细的看着戚忘风,却感觉自己怎么也瞧不清楚,他不明白一个人怎么可以在短短几个月内变化如此之大,他不明白为什么口口声声说爱他的人现在会这样残忍的对待他!
但他很快又陷入了一种绝望的颓然。
因为他发现,这个问题,他知道答案。
——透骨香是把万能钥匙,它总能打开同性之爱的“爱”的所有未解之谜。
再纯情的爱意都会被透骨香扭曲,成为占有,贪婪,禁锢,自私的代名词。
那个“戚忘风”……已经死了。
现在是,冷酷无情,只想占有他的……“哥哥”。
好疼……
夏知的手都被汗水浸湿了,他死死的抓住了戚忘风,哆嗦着,哀哀的,哽咽着:“哥哥……”
“哥哥……我疼……”
戚忘风下面早就硬得翘起来,紧紧贴着他的下腹,他把那半丸药含住,拽住少年的腿,把他拉向自己,低头就亲住了他的嘴巴,半丸药随着舌头抵了进去,深深的深入到了少年娇嫩的喉咙。
“唔!”
夏知被迫吞了药,泪流满面,下意识的夹紧了腿。
男人挺着几把压在他身上,喂了药以后,夏知的泪水都被他舔干了,先是嘴唇,再是眼泪。
夏知伸手推拒,男人扯了领带便把他的手捆起来掰到头上,嫁衣被狠狠撕扯,嫣红的珠玉玛瑙不要钱一样散落一床,有些稀里哗啦滚了一地,少年光滑美丽的胴体便彻底裸露在外。
夏知身上一凉,还没回过神来,整个就被人翻过来,被迫趴在床上,高高的对人撅起了粉白的屁股,这个姿势让他很没有安全感,而且浑身的瘾劲儿没退,他跪得摇摇欲坠,他只觉有一双热烫的手用力揉捏着他的屁股,戚忘风冰冷的声音也在回响:“把腿分开!——怎么,挨肏还要我教你?”
——太痒了,也好,难受……
夏知颤抖着,慢慢的,慢慢的把腿分开了。
下一刻,下身便被那粗长巨物狠狠填满!
胀满到撕裂的感觉充实得令夏知唇角逸出一声呻吟,痛苦中又带着遏制不住的甜腻的调子。
他听见戚忘风的冷笑:“——在顾斯闲床上,也是这么骚啊?”
半丸药的药劲儿渐渐上来,四肢的痛苦如潮水般消退,他好像从十八层地狱,再次短暂的回到了人间。
夏知眼泪落下来。
地狱是很痛,可人间也不好。
身后的男人啪啪啪肏得又深又重,少年小肚子不停的鼓起男根的粗大形状又随着抽出瘪下,敏感软嫩的肠道被一次次插入抽出,中间重重的摩擦过发痒的花腔。
大概是觉得这个姿势肏腻了,戚忘风让少年横躺着,一条腿高高抬起来,大手揉弄着少年的柔嫩的胸乳,把那肿起来的小豆豆嘬吸到肿大,下身接着狠戾的往深处肏弄,啪啪啪越入越深,越入越重,只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去——少年虽然性瘾缠身,一开始确实爽得射了出来,但到底穴嫩,没多久,就开始因为受不住而崩溃了。
他纠缠着嫁衣,仰头哭叫,扭着屁股想要摆脱这无处不在的鞭笞,但男人依然啪啪啪入得很不留情,少年的挣扎太厉害,他干脆整个人抱住站起来往浴室走——少年的四肢都被困在怀里,受力点都在男根上,男人啪啪啪往上挺胯,小屁股都被男人的胯部拍红了,他想要蹬腿也不行,想要伸手抓人也不行,他整个人都被困在男人钢铁一样的臂膀中,只能用最柔软最嫩小的隐秘处接受男人肆无忌惮又嚣张凌厉的攻伐,受不住也得生受,因为谁都知道这是一场惩罚。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知感觉肠道都麻木了,他一连高潮了三四次,前面早已射无可射,而男人还在插,可是花腔还是很痒——
夏知咬牙强忍着。
对于顾斯闲,他会因为花腔发痒而主动去靠近,可是对戚忘风,他根本不敢。
戚忘风肏人太凶猛,尤其是每次入花腔的时候,夏知都会痛得哭叫一晚上,第二天必须插药栓才能好过——与其受这种煎熬,他宁愿痒着。
就在他以为戚忘风要放过花腔的时候,他感觉到男人微微退出些,随后猛然插进了花腔里!
“啊!!”
夏知的眼泪再次飙了出来。
花腔的痒意被缓解,但男人显然是有备而来,插进去之后就没有再动,只是膨胀着,微微颤动着,随后浓烈的精液喷涌而出!
夏知瞳孔缩小,本能的想跑,但他屁股都被男人宽阔的大手稳稳当当的握住,整个人被固定得实实在在,哪里都跑不了。
在花腔讨好的吸吮下,男人精液猛烈的把它射得满满当当,甚至开始胀满——
夏知渐渐感觉不对,之前花腔如果射满,男人就会抽出去射在肠道里——但这次,戚忘风没有一丝一毫想要拿出去的意思,娇嫩柔弱的花腔很快开始了鼓起胀满,只能从缝隙里挤一点精液到肠道……
夏知:“不,不要再射了,拿出去,好痛!好胀!!!……”
然而男人却只是散漫笑笑:“顾斯闲的东西吃那么多,换我的就不行?”
“小蝴蝶可真会区别对待。”
“可惜了。”
“你就是穿着别人的嫁衣。心里向着别人。”
“也得乖乖在我床上,给我撅起屁股——吃着我的几把,给我当一辈子的老婆。”
章节416:
40
minutes
ago
标题:tabletsX113
概要:阴谋
406
庄园后厨,仓库。谕宴
因为爆炸事故,仓库被炸掉一大半,遍地都是残骸,周围已经拉上了警戒线。
粉尘爆炸伤害性极大。
陈苏看着现场的勘测人员,眉头紧紧皱起。
陈苏是负责这次案情的警官。
罪魁祸首找到了,是几个混进来的小流氓,把仓库里的面粉扎烂了,不过文化水平显然不行,有个小流氓出去就抽烟,把烟头扔进仓库里,导致了粉尘爆炸,好在庄园看守的人都训练有素,及时止住了火势,没有引发火灾,再次造成人员伤亡。
好在小流氓们命大,没出人命,都是轻伤。
但来的人非富即贵,发生了这样的爆炸,婚礼显然也没能进行下去。
陈苏昨天让人审了那几个小流氓,问他为什么要扒面粉袋子,小流氓磕磕巴巴,左右顾而言其他。
“这个事儿的首要疑点在于。”陈苏掐着一根烟,眉头锁起,“那群小流氓是怎么被人放进来的?”
戚家在a市称得上有名有姓,戚家公子的婚礼,自然规格缜密,防守森严。
而且还有一个问题——那群小混混,好好的捅面粉袋子做什么?
就在此时——
“现场鉴定出来了!!”陈警官的副手匆匆跑过来,他对上陈苏凌厉的目光,喘了口气,说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结论:“……在面粉里……发现了大量海洛,,,因!”
陈苏的瞳孔骤然一缩:“!!!”
“不过大部分都被爆炸烧毁了……”
……
高家。
高颂寒的声音淡淡的:“事情办好了?”
“是的,先生。”高眉深目的男人恭声道:“人已经在地下室了。”
高颂寒顿了顿,一时不知怎的,竟有些近乡情怯的意思在了。
他略有些自嘲。
戚忘风和夏知的婚礼,他没有出席。
高颂寒没有办法去面对——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办法去想那个场面——少年嫁给别人的场面。
但有他在。
这场婚礼,绝不可能成功。
他让高俅找人,协同宴无微一起,在婚礼上制造混乱,去绑架新娘。
不过高颂寒不信任宴无微,是以留了一手——庄园的地图一式两份,高俅那份是真的,而宴无微那份除了新娘的位置,其他都是真的。
宴无微生性机警狡猾,不得不防——高颂寒也绝不可能再让夏知落到他的手上。
所以高颂寒让高俅直接把原地图背了下来,两个人给的都是假地图。
好在高俅没有辜负他的期望,按计划行事,到底让手下的人把夏知带了回来。
高颂寒打开门,他掀起眼皮,不过一眼,转瞬神色冰冻。
——不是夏知。
与夏知足足有八分相似的少年被被捆得严严实实,正在挣扎,看见高颂寒,眼底先是怔愣,随后便被高颂寒的脸色吓得满脸恐惧。
“唔唔——”别杀我!!
高颂寒:“……”
与此同时,他听到有脚步声匆匆过来,那个高眉深目的男人焦灼道:“先生!高先生他被人击晕了……”郁琰
高颂寒一顿,一瞬间脑海闪回——宴无微把夏知换走了?
*
秋风凛冽呼啸。
宴无微金发灿灿,穿着个花里胡哨的波纹衬衫,脖颈扣子懒得系,露出漂亮的锁骨,下面套着个宽松黑色牛仔长裤。
青年天生微笑唇,瞧着美丽又讨喜,就这么松散的插着兜,白皙的手腕上隐隐显现出一道挂着十字架的银手链,一晃一晃的,遮挡不住那两道深深交错的长疤。
他戴着个耳机,咬着一根棒棒糖,哼着歌,悠闲的拐进了一家地下网吧。
店员给他要身份证。
宴无微唔了一声,伸手。
店员看他空空如也的手:“?”
宴无微打了个响指,手上多了一朵嫩嫩的小黄花。
店员:“?”
宴无微恍然似的:“喔,不是这个。”
他又笑眯眯:“你认识这个吗?”
他生怕对方不认识似的,热情的解释说:“这是太阳花哦。”
店员:“……先生,身份证。”
“……”
不知为何,店员感觉面前这个长相极其美丽的青年,瞧他的眼神有点凉飕飕的。
宴无微盯着店员看了一会,撇撇嘴,把花插进一边插着棒棒糖的糖盒上,无趣的打了个哈欠,手腕摇晃落下的十字架上,受难的耶稣在低头。
宴无微的心情其实不是多美丽——嗯,确实很不舒服。
他又不是蠢货,高颂寒给的他那张地图,他一眼就瞄出来是假的了。
虽然高颂寒精于建筑设计,但宴无微这些年枪林弹雨的日子也不是白过的,什么建筑应该怎么建,哪里适合藏人哪里适合暗杀,他一眼就能瞧出来——高颂寒给他的地图,的确符合庄园的建筑工学,但基于实用主义,这张地图绝对有问题。
其实这倒没什么,身为猎杀者,宴无微最擅长的就是等待,并在敌人即将成功的时候给他们会心一击。
这种在对方因为胜利,露出狂喜表情的时候,再被冷不丁一枪开了脑壳的戏码,他百干不厌。
——比如在高俅成功把新娘绑架出来后,他再悠闲的把高俅解决掉。
本来——按计划来说,是这样的。
直到他看到了新娘。
——一个实在没必要截胡的假新娘。
第一次,宴无微很生气。
他把高俅揍晕了,扬长而去。
并且其实直到现在,他都觉得很不好。
以前他觉得“不好”的时候,他会想要见见血——用手术刀,或者枪子儿。
鲜血和尖叫有助于他冷静思考。
但在美国他可以让州长找几个死囚给他练练手艺,在中国搞几个大体估计都要申请半天,他也不好潜入人家医院太平间。
所以最近他有了新的解压方式,比如打打cs。
毕竟现实杀人,有人会生气。
但游戏,多少可以为所欲为。
假新娘的事,让他需要一点枪声和鲜血,好好思考一下——
他要怎么找到那朵被人藏起来的小太阳花……
……说起来,这网吧以前不要身份证的。
宴无微从兜里掏出了身份证,扔到了桌子上面。
店员刚要拿起来看,突的店外来了两个人高马大的便衣,上来就把叼着棒棒糖拨弄着小黄花的青年一左一右制服了。
“咔哒。”
来网吧上网的网瘾青年眨眼就戴上了银手铐。
店员听见警察对青年冷酷的说:“有人指控你是戚氏庄园粉尘爆炸案的嫌疑人之一,并且涉嫌故意伤害——你有权保持沉默。”
宴无微:“。”
宴无微:“?”
*
“好的。”
在得知宴无微已经伏法后,高颂寒冷静的放下了电话。
虽然出卖队友是非常不道德的行为——但对于宴无微,高颂寒认为人有太多道德,有时不失为一种负担。
毕竟宴无微瞧起来就毫无道德负担,不论是在杀人的时候,还是在勾引别人妻子的时候。
据高颂寒所知,粉尘爆炸这种行为,以中国的法律,确定罪行后,可以直接入刑的。
既然美国的自由监狱制裁不了劣迹斑斑的杀人犯。
那换中国监狱,也未尝不可。
不过,这件事疑点重重——是谁安排的假新娘?
是宴无微用假新娘狸猫换了太子吗?似乎很有可能——毕竟以戚忘风傲慢自大的性格,以及和夏知结婚要昭告天下的行为,他没必要在各方各界的注视下,冒着被人发现贻笑大方的风险,专门为了戏弄情敌,搞个替身结婚的戏码……
如果是宴无微私藏了人,现在他正在被警方列为重大嫌疑人,也无暇顾及其他,只要慢慢查,很快就能见了真章。
正在高颂寒凝眉思索的时候,审假新娘的人出来了,是查尔斯。
高颂寒:“他怎么说?”
查尔斯:“他说……他是戚先生找人安排的。”
高颂寒眉头一动:“……。”
——如果戚忘风真的是想这么搞的话。
高颂寒承认,他被戏弄到了。
戚忘风大费周章,给他的情敌们组织了一场很成功,也很羞辱人的drama。
查尔斯:“不过好像是因为事急从权……”
他顿了顿,低声说:“好像是新娘那边,发生了什么意外,突然不能参加婚礼,所以戚先生临时找了他来做替身——这是他的原话。”
高颂寒掀起眼瞳,一针见血:“查一下顾家和贺家。”
贺家最近没什么波澜,但顾家却因为涉毒,正在被警方立案调查。
而且警方去顾家的日子,正是戚忘风婚礼当天。
有流言说,当时在顾家门口,看到了本应出现在婚礼上的戚家公子,而且对方从顾家抱走了一个人。
风言风语,无从考据,但几句话,高颂寒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脉络。
——所以,只只果然是在婚前逃跑了。
他向顾斯闲求助了吗。
所以说,现在只只——还在戚忘风手上?
正在高颂寒深思的时候,电话响了,这次的消息,却算得上是石破天惊——
高颂寒眉头
骤然紧锁:“戚家仓库的面粉里……藏着大量海洛,因?”
——严格来说,那几个小流氓是高俅安排人放进去制造爆炸转移注意力的,事成之后再把罪名栽赃给宴无微,这样,至少三年内,宴无微都没办法再作妖。
一切都在高颂寒的算计之中。
——除了面粉里毒品。
“是的。”电话对面的警官说:“当初抓小头目的时候,他正在和人接头,但搜出来的那批货有一半都是假的。”
“因为没查出剩下的那一半货,案子一直在焦灼中。”
“当时那个头目招供,说背后指使他们的是顾家人……”警官满腹疑虑说:“——但现在,这批货为什么会出现在戚家庄园的后院??”
——严格来说,高颂寒并不介意让面粉藏;;毒的事情成为压垮宴无微的最后一根稻草。
但他选择沉默的最主要原因是。
——这件事实际上而言,是高俅差人办的。
而他不能保证,高俅完全没有牵涉其中。
*
“咔哒。”
打火机轻轻亮起,照亮了暗中的一尘不染的皮鞋。
烟雾袅袅,男人微微掀起了眼皮,懒散的笑了。
婚礼,假新娘,爆炸案,杀人犯,栽赃,陷害,毒,,品……
他拍了拍手,“一出好戏。”
*
————————
修罗场调剂一下。
另:5攻都跟毒没啥关系,f毒的是炮灰反派。
章节417:
35
minutes
ago
标题:tabletsx114
概要:罚
407
那天,药只吃了一半,前半夜折腾的欲生欲死,戚忘风在浴室给他清理了肠道,却对塞满浓精的花腔视而不见,夏知害怕得不敢求饶,一直在忍耐。
等戚忘风把肠道清理完,精疲力尽的夏知天真的以为这残忍的惩戒终于要结束了,戚忘风却把他放在了浴缸里,径自离开。
夏知回过神来,立刻开始试图清理自己的花腔,手指一摸到敏感的地方,一下就开始控制不住的痉挛,花腔口已经肿了,把里面的东西堵得死死的,夏知不敢再碰,可是想到古堡的遭遇,到底恐惧,只得咬牙强忍着去抠弄,好不容易挤出一点白液——
门开了。
戚忘风一抬眼,就是少年撅着屁股,手指在微肿的穴里抠挖的样子,修长的指节沾了白液,随着主人慌张的抽手,那张隐秘的小嘴就吐出了一丝淫靡的乳白……
戚忘风提着一个箱子,眼神倏然深黑。
不久后,浴室里传来了少年的哭叫:“不要!!!啊——”
……
药只吃了一半,是以后半夜,疼痛又开始发作。
夏知熬受不住那奔涌的痛苦,但含着花腔满满的浓精,以及……令他根本不想和戚忘风求饶,只咬牙苦苦支撑。
可他到底是支撑不住,到后面脑子因为剧烈的疼痛和翻涌的性欲一片混沌——他控制不住,主动抱住了身侧的男人,哭诉说:“难受,难受,哥哥我难受……”
他的身体遏制不住的记起了吞下药丸的好处,开始像小狗乞食一样向拿着药的主人摇尾乞怜。
少年皮肤白里透红,眼尾含泪,白净柔软的身体主动贴过来——任谁也受不住这样诱人的勾引。
戚忘风盯着他,粗糙的大手摸到他的屁股——少年屁股中间的穴凸起了一个儿臂粗的玉质按摩棒,尾端却闪烁着微弱的白灯——是指纹识别。
少年含着这东西很是辛苦,睡也只敢趴着。
戚忘风拇指摩挲了一下尾端——按摩棒尾端亮起微光,随后暗淡,戚忘风这才慢慢把按摩棒从少年穴里拉扯出来。
只见那儿臂粗的东西被撑到发白的嫩穴艰难又缓慢的吐出来——这玉质按摩棒上竟布满了瘤子一样的凸起!
现在每一个凸起都浸满了湿淋淋的液体,被少年的嫩穴含得透亮,其中有一块凸起浸着浓稠的白精,随着男人拉扯出长长的一道——毫无疑问,这块凸起定然是入了少年被浓精填塞满的花腔,并且将那小口堵得严严实实。
这可怕的玉棍无论是塞进去,还是拉扯出来,对少年来说都是极致的折磨,这按摩棒入进去的时候,每一块凸起都会“啵”得嵌进花腔,随着按摩棒的深入又“啵”得被拽离,直到使用按摩棒的主人觉得长度合意,这份无休止的拉扯折磨才会停止——可它又是完全按戚忘风的尺寸定做的。
戚忘风塞进去的时候,少年捧着鼓起的小肚子躺在浴缸里,两条被迫叉开的两腿哭着在浴缸里乱蹬,被戚忘风稳稳压住,少年私处整个朝上,男人握着按摩棒往下,朝那私处插得又稳又很,直到肠道完完全全把这东西吃得满满当当。
夏知被这根按摩棒折磨得满脸是泪,当时以为终于结束了,可到底还是他天真——男人摩挲了一下尾端,他感觉到镶嵌在他花腔的那个凸起开始膨大,像开了花一样,探出五爪,柔和而有力的扣在了花腔内部……
再微弱的刺激,一放到花腔,就会被放大好几倍,夏知肚皮抽搐,两眼被刺激的翻白,他模糊听见戚忘风说——
“以后我不在的时候,小蝴蝶就戴着这个。”
戚忘风的语气很平淡,“小蝴蝶管不住自己,哥哥以后得帮忙管。”
……
而现在,戚忘风把它抽出来,于是填塞住花腔的凸起“啵”得一个个再次嵌入那生嫩花腔,再被拉扯出来……夏知怕得直抖,却还是随着戚忘风向上拉扯的动作撅起了嫩桃般的屁股,甚至越撅越高,徒劳的想要结束嫩腔被凸起不停镶嵌又抽出的快意和痛楚。
按摩棒被彻底抽出来,“啵”得一声,外翻的肠肉缩了回去,夏知害怕挨肏,伸手就要想捂住秘处,被男人打了手。
“啊!”
“捂什么?”戚忘风说:“不让人肏你发什么骚呢?”
下一刻,男人的肉棒狠狠的插进了被灌满的花腔,酸胀感汹涌而来,少年眼泪崩溃而下。
“小蝴蝶会一直含着哥哥的东西吗?”
“会……会……呜呜呜……”
“那怎么行,含久了,小蝴蝶怀孕了怎么办?”
“呜呜呜……”
少年泪流满面,“不……不会怀孕的……啊!!”
男人挺胯一顶,重重贯穿了花腔,淡淡说:“是了,这么一点确实怀不上。是哥哥的错,哥哥还不够努力……”
“会!!会怀孕!!”少年尖叫出声,“哥哥,哥哥不要再捅了,求求,求求哥哥……”
他死死抱紧了戚忘风,胡乱的亲他,戚忘风不愿饶他,只别开脸,重新问:“怀孕了,要怎么办?”
少年细瘦的肩膀颤抖,粗大之物贯穿了他的花腔,下身最敏感的地方已是酸痛的胀满,小穴也肿成了朝外撅得小嘴,他久久不答,那东西便往上捅了一下——
“说。”
“啊!”
少年被捅得眼泪掉出来,哽咽着,忍着痛,抽泣着说出男人想要的答案:“就,生……生下来……给,给哥哥生下来……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