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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他刚说“生下来”,男人挺胯动作就忽然剧烈起来,粗硬的东西一遍遍用力捅进花腔,少年坐在他身上,被男根啪啪啪顶得身体剧烈颠簸,白软的肚皮不停的被顶起一块,被捏肿得小胸乳竟也摇晃了起来,像两只泛红的小乳鸽,男人低下头就开始啃咬吸吮,简直像是疯了魔。

    夏知屁股都被男人的胯打红了,他扒着戚忘风的肩膀不停地想往外撅屁股,把死死打入身体的粗长男根吐出来,但他力气那么小,哪里抵得过男人掐着他腰的手劲儿?戚忘风倒是心黑,故意放他生路,令他勉力撅起屁股,也只吐出一半不说,瞧着倒像是欲拒还迎,要撅屁股挨打受罚一样……

    下一秒,狠戾的巴掌像风一样打在他屁股上——

    “啪啪啪!”

    “啊!!!”

    少年屁股红嫩,此时受了大疼,陡然往前缩了屁股,却整个把几把含了个严严实实,含到了比之前更深的深——少年猝不及防被捅那么深,剧烈的刺激之下,他前面的小茎高高挺起,却什么都射不出来——无他,只因为那发红的玉茎龟头前竟长了一颗昂贵的钻石。

    ——“不是找顾斯闲挨肏了?在床上挨肏多爽,前面便不要用了。”

    镶嵌着钻石的马眼棒插进去的时候,夏知怕得一直在哭,当时戚忘风在浴室里刚给他后面插完带锁的按摩棒,他还没来及适应,前面也被堵得严严实实。

    男人劲大,他受不住的哭叫,于是戚忘风给他换了个横躺着的姿势。以最传统的传教士姿势操他。

    夏知满脸是泪的挨肏,整个人被顶到了床边,由于害怕掉下去,两条长腿控制不住勾住了男人的蜂腰,却也因此把那东西吃得更深了,他又疼又难过,却又几次被肏到干性高潮,只能无助的发疯尖叫,却听见戚忘风冷冷说:“不是要给哥哥生孩子吗??”

    男人唇瓣紧抿,面颊弧度凌厉刚硬,神情也是冷肃,挺着少年难以耐受的铁杵冷冷讥讽,“这么点都受不住,怎么生啊?嗯?”

    “呜呜呜……”

    “小蝴蝶喜欢哥哥吗?”

    “喜欢,喜欢……呜呜呜喜欢……疼,疼……求求、求求哥哥……”

    “亲我。”

    ……

    男人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做,让说什么都说,说自己是天生放荡就该在床上挨肏的小婊子,说哥哥的肉棒又大又好吃,甚至主动敞开腿去吃几把,摆漂亮的姿势,戚忘风让抱就抱,让亲就亲,他彻底变成了一个漂亮的玩具,灵魂却荡荡漂浮在外,他遥遥看见自己在床上翻腾,痛苦挣扎,在戚忘风手下求饶痛哭,做尽下贱之事。

    男人大抵终于满意,把他抱在怀里,终于大发慈悲,给他嘴对嘴喂了另外一半药。

    翻腾不息的痛意终于平息,夏知却觉得自己已经彻底蜕了层活皮。

    “你记住了。”男人抵着他的额头,目光有如鬼火瞳瞳,他一字一句,把狠话钉在少年心里,“靠谁都没用,只有我,才能养你一辈子。”

    “我换了药,便会对你负责到底。”

    “你乖一点,听话一点,平时爱折腾就折腾,爱闹就闹——别碰我底线,我不会让你再受苦。”

    “再让我发现你肚子里带着别人的种……”戚忘风看了一眼旁边的带锁的按摩棒,冷笑一声,嗓音阴狠,“你也没这个机会了。”

    *

    夏知接下来的日子很不好过。

    戚忘风再也不肯相信他。

    那个粗大带凸起的按摩棒每天都要戴着,前面的小玉茎不仅用钻石马眼针堵上,还上了锁。

    钻石就扣在锁外,连上厕所都要求着戚忘风给他远程解锁,或者那时候戚忘风在开会,他就只能忍着。

    戚忘风不爱给少年远程解锁——因为有一次,他心软解了锁,晚上回去检查,就发现花腔里本来塞满的浓精少了一半,查了一下监控,就看到少年在浴室撅着屁股,哭着自己偷偷把东西清理了,清理显然很不好受,摸一下就痉挛一下,缓半天才能缓过来,但依然锲而不舍,接着去抠。

    那天戚忘风生了大气,重新身体力行的把那花腔填满,用按摩棒牢牢堵住,并且白天再也不会给夏知解锁了——要想拿出来,就只能等戚忘风回来。

    戴着这种东西,走路也是生疼,夏知一天到晚都窝在床上,消耗少了,也渐渐的不爱吃饭了。

    又或者,身体应激的记住了吃多了便要求人,是以日渐消瘦。

    花腔里日夜灌着浓精,甭管夏知愿不愿意,身体渐渐的,总归又认了主。

    他以前最讨厌戚忘风的气息裹着他,那种浓浓的男性荷尔蒙让他觉得十分不适,但现在没了戚忘风的气息,他就浑身难受。

    于是戚忘风发现,晚上的少年变得热情很多,潮红的小脸,死死勾着他的身体,主动吞着肉棒的穴,而且每天早上醒来,必然能发现少年窝在了他的怀里,柔软漂亮的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好似一刻都不能与他分开。

    要知道,以前少年虽然与他同床,但晚上睡觉的时候从来不爱被他抱,就算被他抱了没办法,也勉勉强强,不是嫌热就是嫌难受,总归就是十分抗拒。

    戚忘风若有所思。

    他又观察了几天,发现虽然他走的时候,少年强撑着不讲话,但等他到公司打开监控,少年便从衣柜里翻出他昨天换下的衣服,紧紧抱着,脸颊贴在上面,神情很是挣扎,也很是痛苦。

    但他下身上着锁,也不能自我抚慰,两条细长的腿不停磨蹭着,很是难耐的样子。

    没一会儿,他好像完全没有办法接受自己的行为似的,崩溃似的把衣服扔了,捂着脸坐在角落里嚎啕大哭,连裸露在外的脚踝,都是密密的吻痕。

    于是戚忘风大概明白,为什么顾斯闲要在少年的花腔里留种了。

    倒是控制人的好手段。

    章节418:

    29

    minutes

    ago

    标题:tabletsX115

    概要:煎熬

    408

    警察局,审讯室。

    金发青年靠着铁椅子,两只手被锢在两边扶手上,长腿没地方放,懒散搭在了一起。

    他看起来倒是很放松,不像是被抓来审讯的,倒像是来警察局做客似的。

    警官:“有人指控你指使人制造粉尘爆炸,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宴无微眨眨眼:“谁啊。”

    警官:“少转移话题!”

    宴无微有点无趣的望着天花板。

    审讯室有些年代了,天花板上有点点污渍。

    有个女警官拿着照片,“这几个人你认不认识?”

    正是那几个纵火的小混混。

    宴无微瞧了一眼,忽而笑了。

    他长得美貌,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看着人畜无害:“哎呀。”

    他说:“这不是高俅先生找来的小帮手吗?”警官:“你少往别人身上扔黑锅!”

    宴无微:“瞧警官这话说的,怎么能是扔黑锅呢——警官只要查查就知道,我才回国不久,天天在酒店里打游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上哪认识这么多……”

    他又瞧了一眼照片,有点嫌弃似的:“这么多奇花异草嘛。”

    他说完,瞧了一眼给他看照片的女警官。

    女警官与他视线对视,眼神一瞬放空。

    而男警官还在审讯:“关于这件事你还知道什么内情吗?”

    “当然了,警官。”

    宴无微伤心欲绝:“我男朋友被人抢啦。”

    “你正经点说话!!”

    “好的警官。”

    宴无微正经说:“我男朋友被人抢了。”

    警官:“。”

    警官:“我问你爆炸案的事情。”

    “哦~这个啊。”

    宴无微恍然大悟,随即斩钉截铁:“这事儿绝对是高俅干的!”

    ……

    审讯持续了足足三天,几个警官倒着班轮流审宴无微。

    然而对于这种高强度审讯,宴无微也就打了几个哈欠。

    问来问去,永远对答如流。但核心思想永远是——

    “这是高俅干的哦。”

    审讯室昏暗的灯火下,小丑狡猾的眼瞳闪闪发光,瞧着竟比审讯他的警官还亮。

    ……

    由于事关重大,高俅醒来之后就被列为嫌疑人,被警方带走调查了。

    高颂寒按了按太阳穴。

    制造粉尘爆炸,无论有没有造成伤亡,都会被判三年以下一年以上有期徒刑。

    以高家的人脉,稍微走走关系,制造一下假证据,不管宴无微长多少张嘴,这个牢饭他吃定了。

    前提是,这个事儿真的单单只是个无人伤亡的粉尘爆炸案。

    ——而不是引起全国关注的重大毒贩走私案。

    而宴无微又在审讯室一口咬定这个事儿跟高俅有关。

    高颂寒去看高俅,问起这个事儿,高俅显然也很茫然,很老实的交代说那几个人他就是让手下人找的——显然是被人下了套。

    高颂寒试着走了一下关系,但是显然有些行不通。

    首先他的大本营在美国,国内政界的人脉并不宽广,很多人并不认识他。

    其次这案子被全国上下很多双眼睛关注着,而高俅现在已经是重点嫌疑人,在查出个水落石出之前,那边并不打算轻易放人。

    而高氏的股价也因为高家主事人疑似涉毒案重大嫌疑人,开始往下暴跌。

    在真正的嫌疑人被抓到之前,高俅和宴无微这两个“嫌疑人”就是那些人保住乌纱帽的重要盾牌。

    宴无微怎么样他并不在意,但高俅他不能不管。

    ——想来宴无微正是明白,所以才死咬着把高俅不放,生生把高俅拖下水,逼得他不得不出手参和到这一滩大案的浑水中,令他焦头烂额,无瑕带走夏知。

    现在唯一能证明高俅清白的办法,就是揪住在面粉里**的幕后黑手,让他归案。

    高颂寒便先代理了高家主事人的位置,接手公司的同时,顺着那几个小混混,开始往下细查。

    美国的公司和高家的公司同时要顾,还要跟进案情往下查毒贩。

    诸事缠身,高颂寒一时之间分身乏术。

    *

    庄园。

    少年变得寡言沉默,时常神志恍惚,提不起精神。

    ——狠厉的手段固然出成效,但显然造成的精神创伤也是巨大到难以弥合。

    戚忘风有时候说了什么,他呆呆的,要很久才能慢慢反应过来。

    比如戚忘风问他今天有吃什么东西吗。

    少年窝在他怀里,没回答。

    他坐在戚忘风怀里的时候,是用大腿根,屁股里还插着东西,他不敢坐任何地方。

    戚忘风眉头皱起,摸他的脸,“老婆?”

    男人手腕上的昂贵机械表闪烁着鳞鳞微光,少年被那微光照到,这才猝然回神似的,“啊……”

    他怔怔低头,好像在回想思考戚忘风刚刚说了什么,半晌才慢慢说:“吃了……虾。”

    “两只虾。”戚忘风盯着他说:“一天就吃这么一点,你跟我闹绝食呢?嗯?”

    少年就哆嗦起来,瑟瑟发抖,眼泪浸湿了眼眶,“没有……没有……”

    “没有绝食……”

    “吃、吃不下。”

    他这样可怜的说着,手却还紧紧的抓着戚忘风的衬衫,好像生怕他扔下他走了似的。

    戚忘风的气息像暖融融的羽毛一样包裹着他,让他如在云端般舒适。

    在这种舒适下,他可以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就这样放空,放空,漠漠然又麻木的活下去……

    每天只要在床上,等着老公回来给他解开身体的锁……临幸他……什么也不用想……

    这样认命……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

    逃走的话,没有药,会很疼,很疼……很疼……也会很痒……

    那种剧烈如潮水一般的痛苦仿佛阴影一样死死钉在了少年孱弱的灵魂里,让他难以忘记——

    太疼了,疼的简直想死掉……

    可是他又不能死……

    就算像个蝼蚁一样苟延残喘,像个婊子一样人被人践踏,他也想……活下去的。

    他是妈妈怀胎十月,熬受千般痛苦生下来的孩子,是怀揣着家人希望和爱意长大的【夏知】。

    【夏知】……不能死……

    【夏知】得……活着。

    “……”

    戚忘风眉头皱起来。

    怀里的少年看着很脆弱,仿佛一触即碎的玻璃娃娃。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如今被泪水浸湿润的漂亮眼瞳,里面的灵魂却好像裹着一层朦胧看不透的纱。

    他慢慢抚摸着少年的头发。

    他沸反盈天的怒火这几天也渐渐平息,但少年还是看见他就害怕。

    他顿了顿,漫不经心说:“顾斯闲有些手段。”

    那个小头目虽然指控顾斯闲是毒贩头目,但往下一查,就能知道这是无稽之谈。

    但无论什么企业都禁不住细查,尤其是顾家这种涉黑的产业,不过顾家与日本那边交集频繁,有一部分是外企,税务确实不好查。但戚忘风找人借势动了动手脚,往其他地方下手狠查,比如行贿,比如赌场,比如搜集对方恶意垄断的相关证据,真真假假混在一起找人进行起诉——顾家手下那些还没洗白的产业,多多少少沾点相关,无论如何都得进去几个。

    这一遭顾家称不上元气大伤,但必然是伤筋动骨,足够顾斯闲焦头烂额,收拾好些日子.

    但是……

    怀里的人一听这个名字,就开始控制不住的发起抖来。

    这些天在床上,戚忘风一提起这个名字,必然是满腔痛恨带着酸——然后,他就要受苦。

    是以他呐呐根本不敢答话。

    戚忘风:“你的家人被他藏得很严实啊。”

    少年猛然抬起头看他,眼睛睁大了。

    “怎么。“戚忘风嗤笑一声,说:“一提他就有精神?”“……”

    夏知又重新低下了头,怔怔的,他想起来这是他拜托顾斯闲的事。

    应当,算是公平交易,他给顾斯闲操一顿,顾斯闲保护他的家人。

    少年呆呆的,没什么表态,没有欣喜,没有难过,整个人麻木似的。

    “……”

    戚忘风见他这副模样,再看少年脖颈上的黑色玉枷,以及消失的戒指,林林总总梗在他心里,像一根时时刻刻扎着软肉的刺,令他满腹嫉妒的怨气,心中又生暗火。

    那个玉枷戚忘风试着摘下来,但是失败了——这似乎是一种活玉,贴着少年的脖颈细细生长,刀劈不碎,电锯磨不断,只有钥匙才能把它彻底打开。

    之前想要人专业人员强行用电锯弄开,结果把少年吓得嚎叫直哭,以为戚忘风要弄死他,凄惨的不行,疯狂求饶,戚忘风虽然自持心硬,却也横生不忍,这事儿便不了了之。

    ……算了。

    他想。

    届时让顾斯闲把钥匙交出来,也未尝不可。

    戚忘风掐起他的下巴,低头吻他。

    少年很顺从的抬起头,甚至在男人唇舌探进来的时候,微微张开了唇瓣,任他攻城略池,就是被亲的唔唔唔喘不过气来了,也不做任何反抗。

    ——像一只任人打扮摆弄,失却了灵魂,有些瘦削的人形玩偶。

    ……

    显然,少年的心理出了一点问题。

    第二天,庄园里来了一位心理医生。

    医生是位女医生,讲话温和,循循善诱。

    少年虽然迟钝,但也很配合。

    但问到心结,却又是长久的沉默。

    诊断报告到了戚忘风手上。

    “似乎经受了巨大的心理创伤。”女医生皱着眉头,叹气说,“有严重的自闭倾向。”

    “……”

    戚忘风想,或许这样没什么不好,至少夏知现在很乖巧,晚上会主动抱住他,床上也会主动张开腿。

    戚忘风顿了顿:“……怎么治?”

    “现在只是倾向,没有发展成病症,能调理尽量调理。”

    “心病还需心药医,他需要的是理解和交流。”

    医生不知其中纠葛,只提出建议:“戚先生可以多和他讲讲话,开解他一下,事情想开了,会好很多。”

    “另外可以多带病人出去走走,不要老是闷在屋子里。”

    顿了顿,医生又说:“再这样下去,发展成病症……恐怕……”

    她没有往下说,戚忘风却明白她的言外之意。

    等医生走了,他望了一会放在桌上的报告,随后望向窗外。

    玻璃窗莹莹净亮,隐约照出男人身上包裹着虬结肌肉的黑色衬衫,以及脖颈上微微闪光的绞索银链。

    十月份了,秋意渐浓,叶子片片都写着零落萧索,庄园的墙上攀着凌霄树,已经不见了红花。

    不由的,戚忘风又想起了那个夜晚,月光温柔,少年乖顺的趴在他的背上,把手里抓着一朵凌霄花,胆大包天的插在他头上。

    就是被他瞪了,也不会发抖,不会哭,不会求饶,反而抱着他的脖子,一叠声的喊他名字,满身心的明目张胆,笑嘻嘻的理直气壮。

    明明做了坏事,也从来不改嚣张。

    “……”

    夏知的爱……到底是怎么样的?

    戚忘风不知道。

    夏知好像从没有真正爱过他。

    而他又秉性骄傲,受不得这样的冷待,总是满腹委屈的怨气——夏知不愿意给就不给!他也不稀罕要!

    后来,他就开始恨他。恨他把爱都给了别人,恨他不爱他,恨得烧心又入骨。

    总归不给他,也不许给别人!

    于是时至今日,那夜的凌霄花和月亮。

    竟是他知道,有关夏知爱他,最好的模样了。

    章节419:

    23

    minutes

    ago

    标题:tabletsX116

    概要:求生

    409

    明明觉得不要也罢,告诫自己偏安一隅。

    却总是时不时的,冷不丁的想起。

    想要去爱,又没法释怀。

    戚忘风想。

    就他妈的是贱吧。

    *

    第二天,夏知懵懵醒来的时候,趴在床上,去摸戚忘风的衣服……戚忘风大抵也是瞧出了什么,每天走之前都会留衣服给他,让他抱着。

    他最近的日子过得很糜烂,也很消沉。

    身体前后都被锁住,屁股里塞的东西又那么大,他去哪里都要叉着腿,夹紧了花腔会被拉扯到,痛得难受,那种胀,满简直如影随形。

    只有趴着不动,会稍微舒服一点点。

    没事的时候,就刷刷手机,有时候其实也不知道刷什么,对着手机屏幕发发呆,一天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去了。

    他起来想要洗漱一下,忽然感觉到屁,股好像没那么胀满了。

    他躲在被窝里摸了一下——那根可怕的贞操锁不见了!

    夏知:“……!”

    他发现那根镶嵌着钻石的马眼棒也消失了,只是玉茎依然被笼子锁着——但显然,他不用憋一整天了,每天晚上被戚忘风抱着去浴室排泄,再被清理干净,接着和人上床了。

    但夏知也知道为什么。

    因为在戚忘风眼里。

    花腔灌精的“实验结果”,已经出来了。

    不会怀孕——但会认主。

    夏知正发着呆,手机却突然震动了,他拿起来看看。

    【哥哥:老婆,今天有点忙。】

    【哥哥:[红包]】

    【哥哥:闷的话。就出去转转。】

    【哥哥:出去之前把饭吃了。】

    夏知睁大眼睛看着消息,一瞬间,恍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但他认为这是戚忘风的阴谋……

    戚忘风……怎么可能那么好心,他一定是在试探他,一旦他这么做了,他就找到了更好的理由狠狠惩罚他了!

    但他不敢无视戚忘风的红包,好不容易戚忘风大发慈悲把按摩棒拿出来,不再锁着他,他怕惹了戚忘风生气,他又要一直戴着那个东西。

    夏知很乖的把红包领了,但他依然在家里窝了一整天,也没有吃多少饭。

    不是夏知不想吃,是实在很难吃得下,吃多了就应激似的想吐出来。

    吐出来,又要重新吃。

    很累。

    ……

    而到了晚上,夏知发现,戚忘风对他,一改之前的凶戾独断,整个人变得温情了很多。

    很多时候夏知偶尔,竟会觉得他好像回到了那场暴雨之前。

    但夏知已经不敢相信他的温情了。

    可他相不相信,其实是毫无意义的。

    戚忘风给他洗头发,一边洗一边问他,“今天怎么不出去玩?”

    “……”

    夏知低下头,盯着浴缸里浮起的泡泡。

    戚忘风:“说话。”

    少年身体微微一颤。

    “……”戚忘风一顿,有些懊恼。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对夏知这么凶,这么恶声恶气,毕竟该罚的也都罚了,该做的也都做了,总归结了婚,日子还得往下过。

    他不能……老是这样恨他。

    少年果然说话了,很小声的:“……在、在家里,挺好的。”

    他好像有点讨好似的,心里认定的可怕牢笼经过口舌的一番包装变成了“家”,听着竟有着几分脉脉甜蜜的温情。

    戚忘风心底微微一动,少年口中的“家”,让他被这短暂的温情迷惑,一时又让一种奇异的爱意又开始在扭曲肮脏的土壤上缓慢的生长——就是满腔顽固的怨恨,都没有办法克制它在他心上肆无忌惮的抽枝生芽,长出茂盛的繁枝,紧紧锢住心中破土的嫉恨,要千方百计,令它软化。

    戚忘风缓和了一些口气,很慢的说:“……以后不会锁着你了。”

    “……”

    少年一直低着头没吭声,也不知道信了没信。

    应当是不信的。

    少年的头发软软的,头顶有两个发旋,戚忘风把人抱在怀里,给他冲泡沫,说:“闭眼。”

    夏知就闭上眼。

    他听见戚忘风微微沉下的呼吸,还能感觉到抵住后腰的硬物。

    他们此时肌肤相贴,亲密无间。

    他已经不厌恶戚忘风的气息了,被男人的荷尔蒙和包裹的时候,身体会觉得舒适和安全。

    至于他自己怎么想,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

    “你现在身体不太好,等养几天,就先在庄园转转吧。”戚忘风说,“我找了营养师过来,给你调理身体。”

    夏知低着头,他心里没有什么波澜,只是感觉戚忘风似乎变得好说话了很多。

    洗完,戚忘风给他裹浴巾的时候,他主动抓住了戚忘风的手。

    “……”

    戚忘风看他。

    少年很小声的说:“……药……”

    他抓着他的手在颤抖,显然药瘾发作的痛苦带给他的阴影极其深刻,他跟戚忘风说:“可以,给我药吗。”

    戚忘风顿了顿,“现在不需要吃。”

    他说:“一个月吃一次就可以。”

    但是少年依然紧紧的抓着他,漂亮的眼睛里近乎哀求。

    “……”

    夏知这种情况他也在其他的试药人身上见过,经历过一次药瘾发作后,就会患有应激型ptsd,因为太过恐惧发作的痛苦,没有药在身边,就会产生极度的不安感,甚至会过度摄入药物,导致药物依赖愈发严重。

    戚忘风:“到时间会给药,其他时候不许吃。”

    他说话做事基本说一不二,是以夏知也知道没什么商量的余地,便只得颓然的放下了手。

    晚上的情事,男人也温柔了很多。

    ……

    但是少年的ptsd很严重,晚上睡觉也会突然抽搐,哭着喊药,然后惊醒,不停发抖。

    不得已,戚忘风便退让一步,答应了给夏知药。

    但如今的戚忘风锱铢必较,非要把帐算得明明当当——夏知要从戚忘风这里拿到什么,就必须要付出什么。

    于是那天,他们在庄园后面的篮球场上做了。

    夜色昏昧,男人把少年抱在怀里,粗长深深插在嫩穴,却要手把手和夏知一起投篮。

    要么坐在篮球上挨草,潮湿的,混杂着乳白的水液浸湿了篮球。

    孱弱的少年赤身裸体,在曾经最骄傲的球场上变成了下贱的淫妓。

    ……

    但戚忘风也没有给夏知真的药。

    只用糖混着安神的药物,做了类似的小红药丸,装了一小药瓶,拿去哄了夏知,并且告诉他不到日子不许吃。

    这其实是一种治疗药瘾ptsd的笨办法。

    简单,但有用。

    成瘾药物必须按时限量服用,夏知现在精神不稳定,拿了真正的药,没人管,自己偷偷吃了,药物成瘾恐怕会越来越严重。

    翌日,戚忘风检查小药瓶,果然少了一粒。

    少年看见戚忘风检查药,很心虚的,看看外面的树,看看窗户,就是不要看他。

    夏知其实心里很不服气。

    他妈的,这药既然给他了就是他的,管他怎么吃呢。傻逼。

    但他现在不服气也不会讲。

    因为戚忘风现在不爱跟他讲道理,而他又怕疼。

    ……

    这些日子,少年一直精神不振,萎萎靡靡,倒是难得见到这样活络的小心思了。

    戚忘风假模假样的让他伸手,打了两下,把他“教训”了一顿。

    少年皮娇,拍了两下,掌心就红了。

    戚忘风就给他说了自己偷吃药的后果。

    少年没说话,但大抵是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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