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只是洛杉矶是地中海气候,四季不太分明,热夏已至,气候依然如春般风和日丽,觉不出烈日骄阳,炎炎似火。也因此让夏知觉出水土不服的滋味来。
夏知想,他好想家啊。
好想爸爸,好想妈妈,好想姥姥,好想yuki……
高颂寒看到他的耳垂,眉头皱起来。
夏知却没什么情绪的说,“夏天来了。”
他仿佛不知道枫叶耳钉是高颂寒让asta说服他戴上的一样,说,“过时了,想换新的。”
他的耳垂还在滴血。
高颂寒默不作声,把他抱起来,“吃饭。”
并不在意少年小小的,毫无意义的挣扎。
然后吃着吃着,少年又被扒光了衣服,屁股坐在粗大的东西上面,一开始只是蹭着他屁股软肉,但没多久就透了进去。
少年上面吃着,下面也在吃,不一会,上面眼里淌水,下面也噗呲噗呲在淌水了。
然后就滚到了地毯上,床上,少年穴嫩,被透的受不住,开始踢腿挣扎痛哭起来,他破防一样大叫:“滚,你滚——”
但粗大还是毫不留情的穿透了他,直接把他透到高潮,两眼翻白,口水流下来,再也说不出抵抗的话。
但高颂寒这次没有心疼他,牙齿咬着他滴血的耳垂,舔干了他的血迹,留下深深的牙印。
夏知被生生肏晕了过去。
他好像梦里也在被人翻来覆去,换着姿势肏,几次晕过去又被高潮逼迫着醒过来,直到彻底失去意识。
……
半夜,他听见画笔在纸上沙沙的细碎声音。
他模糊的睁开眼,感觉腿根酸麻,大大敞开的m型姿势,手被捆着在头顶,赤身裸体,朦胧的灯光落在他身上。
他看到不远处,高颂寒只穿着宽松的裤子,上半身没有穿,露出结实的腰腹,灯光撒在他冷白宽厚的肩背上,他有些懒散的坐在椅子上,大腿撑着画板,一边的小桌上是规矩摆好的五颜六色的画笔。
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热烫的视线却直白的落在夏知身上,大概是吃饱喝足,眼角眉梢带着餍足。
夏知朦胧认出那些画笔,好像是他买给高颂寒的礼物。
他太累了,挣扎着收回酸痛的并且满是斑斑吻痕的大腿,钻进了被子里。
被子里很温暖。
但他依然忍不住哆嗦发抖。
不一会,男人把画板放到一边,也上了床,微冷的身体裹拥住了他,硬邦邦的东西不打招呼,直接塞进了他红肿穴里。
又逼出了少年无助的呜咽。
夏知借着模糊的灯光看过去,隐约看到了那幅画上的少年。
少年满脸酡红,两腿大张,黑发凌乱,白腻皮肤上斑斑吻痕,带着细细薄汗,沉醉又隐约欢愉的浪荡模样。
能看出画家对少年痴迷的偏爱,每一个细节都不肯随意,雕琢得栩栩如生。
夏知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章节141:
8
months
ago
标题:chapter
概要:裙摆
夏知起来的时候,耳钉又回到了他的耳垂上。
枫叶微微闪烁,夏知想摘下来,却发现这不是耳钉——扣在耳垂后是复杂的银扣,直直的锁住,想要摘下来,除非耳朵不要了。
夏知看着,觉得有点疲惫。
下午,高颂寒拿了文件给他,让他签字。
夏知现在害怕高颂寒拿出的所有让他签的东西,他不愿意签,扭头嘲讽说,“我他吗都重症精神病人了,你不是我监护人吗,代签就是了。”
何必假惺惺的给他看。
高颂寒看着他没什么正形——可能是昨天肏狠了,在床上起不来,所以躲在被子里,歪歪扭扭又有点困倦生气的样子。
高颂寒:“这是你的转学手续,从c大转到洛杉矶b大的手续。”
高颂寒:“你确定不签吗。”
夏知没吭声。
高颂寒若有所思,“不签是可以的。”
他说:“只只嫁给我,确实不用努力了。”
夏知猛然从床上起来,又因为扯到了屁股的伤,疼的龇牙咧嘴,他把文件扯过来,赫然发现是他在纽约高颂寒的房间桌子抽屉里发现的那些。
……原来这些转学手续是为他准备的!!
夏知看着这些文件,办理的日期是在十二月份。
夏知发起抖来,他看着高颂寒,喃喃猜测说:“你早就……早就准备把我带来洛杉矶了……?”
高颂寒嗯了一声。
少年已经是瓮中之鳖,一切也几乎摊开,高颂寒倒也不再避讳什么,“但那时你妄想症严重了,要呆在熟悉的环境里,就耽搁下来了。”
他看着夏知,“后来……”
后来也放弃过,想,就让夏知呆在纽约,他纽约洛杉矶来回,辛苦一些也没关系。
但是夏知不太听话,总要惹他伤心生气,最后生生失去理智,逼他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来。
高颂寒顿了顿,他说:“只只,我本来不想这样的。”谕烟
——但已经无法回头了。
高颂寒看着少年,静静说:“签了吧,我可以让只只去上学的,半年后。”
夏知茫然:“半年……半年后?”为什么要半年后……?
高颂寒唔了一声,“因为只只在这半年,要学会习惯和老公在一起。”
“当然,不签也可以。”高颂寒说:“在家也很好,我也可以带只只去公司上班。”
高颂寒想了想,“会在办公室给只只准备一个单独的房间。”
夏知攥紧了那张文件。
——准备什么单独的房间,把他放置在那里,想肏就可以去肏的房间吗。
夏知无比缓慢的签完,他仿佛觉得自己活在一个梦里,“我……我不明白。”
他近乎麻木的问:“那两次,你为什么要……”
即便旧事重提,夏知依然会觉出难捱的伤痛来,嗓音几乎泣血般疼痛,“强暴我?”
这其实是个毫无意义的问题。
高颂寒掀起眼皮看他,表情甚至称得上冷静,他指控说,“因为只只太花心了,需要管教。”
夏知愣住了。
他试图从高颂寒脸上摸索出一丝一毫的愧疚,不安,歉意来,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只有理所应当,好像他就应该这样被伤害,好像他遭受的一切,都是监护人对不听话的孩子理所应当的管教。
夏知近乎觉出荒谬来。
高颂寒慢慢说,“只只在中国,一个月可以换三个对象。”
他看着夏知,“来美国,也不停的在勾引我。”
夏知:“?”
夏知脑袋嗡嗡的,他觉得高颂寒明明是在说中文,但组合起来却像外语,还是他听不懂的那种。
夏知呆呆的说:“你在说什么啊……我……我勾引你?”
他几乎觉出荒诞,甚至有些可笑,但作为受害者,现在屁股还疼的要裂开,他根本笑不出来。
“我有认真的讨厌过你这样。”高颂寒认真说:“但你很可爱,做得饭也很好吃,也很关心我,我没有办法抗拒。”
高颂寒说:“我承认,我被你勾引到了。”
“你以为我做那些……是为了勾引你??”
夏知终于崩溃:“我做那些是因为你把我带来美国!!帮我办假身份,让我进c大借读,还让我住在你离学校很近的公寓里——我很感谢你,我才那样做的!!”
“我没有勾引你!!!”
高颂寒看他崩溃的样子,还是觉得很可爱。
怎样都可爱。
又硬了,想肏。
于是他顺着心意掐住他的下巴,安抚似的吻他,把他又推倒在了床上,手探到那个红肿的穴里,轻声说。
“不用做那么多麻烦的事情感谢我,只只。”他把手指塞进去,揉弄那敏感可怜,快要被塞满精液的内里,“给我肏就好了。”
夏知简直觉得高颂寒不可理喻,他的手抵着他的胸膛,脚也狠狠踹上去,“滚!滚开!!!”
高颂寒被少年踹得闷哼了一声,让夏知钻了空子,夏知连滚带爬的从高颂寒身下爬出来,躲到床的最角落里,哆嗦着绝望大喊,“我不欠你了!我已经不欠你了,我……我救了你,我还清了!你让我走,你放我走……”
精液从他屁股里流淌出来。眼泪从眼睛里流淌出来。
好可怜。
高颂寒认真的看着他,“可是我心动了。”
高颂寒睫毛在眼珠上覆出浓密阴影,他说:“只只,你不可以让我心动之后,再去喜欢别人。”
夏知茫然望着他:“我……我喜欢别人?”
高颂寒嗯了一声,他细细翻着夏知的旧账,“第一夜,你和那个帕斯出去玩,夜不归宿,我去找你,看见你和一个女孩在一起。”
夏知瞳孔放大又收缩,他翻检记忆,企图对上高颂寒说的那个女孩:“我……那一晚……陈愚?”
夏知不可思议说:“我跟她那是第一次见面,我们那个时候才刚认识——连朋友都算不上啊!”
“但她亲你了。”
高颂寒并不听夏知的解释,一张脸看起来冷冰冰的,嗓音也沾染着寒意,“我好生气。”
夏知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掉进了高颂寒的逻辑陷阱,他拔高声音,气急败坏:“——那又怎样!!我就算是跟她恋爱了,就是他妈跟她上床了,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你当时只是室友而已……你,你凭什么管我!!”
他的嗓音近乎带上了嘶哑的哭腔,“你……你凭什么偷亲我,强暴我!!”
高颂寒眼瞳阴郁下来,他拽住了夏知的脚腕,夏知想躲没躲开,被死死得捏住,被高颂寒从床脚拖到床边,夏知抓着被子,像一只忽然被抱起的猫,爪子胡乱往四周抓挠,企图不被粗暴的带走,然而却还是失败了,被生生拽到床边,男人掰开了少年的屁股,粗大的东西不由分说的透了进去——
少年的腰肢一下绷紧,汗水滑过薄薄的腹肌,“放……放……”
“因为那个时候,只只就是我认定的的未婚妻了。”高颂寒把他整个裹在了怀里,声音低沉,“夜不归宿,就要挨罚。”
“但是没想到,只只受了罚,居然还敢夜不归宿,跟女孩一起开房。”高颂寒吻着他耳垂上的枫叶耳钉,把挣扎的少年死死固定在自己怀里,腰胯用力,透得少年哭得满脸泪花又躲不开,“所以罚了只只第二次。”
“只只很可爱,被肏翻了穴,疼得叫爸爸。”
高颂寒贴着少年的耳朵,胯下重重一顶,温柔说:“说,爸爸不要打只只……呢。”
夏知被顶的往上窜了一下,又被扯回来,呜咽说:“住口,住口——啊。住口……呜呜呜……疯子,疯子!!!”
“不听话就挨罚。”高颂寒轻声说:“罚了,只只就会乖很多呢。”
“再也不敢夜不归宿了,每次都好乖的回来。”
“我在洛杉矶的时候,也会在十点前乖乖回家。”
“好乖,好可爱。”
“好想肏只只的。”
“每天都要忍好久,只能晚上去摸摸只只……只只很警惕呢,所以只可以轻轻的摸一摸,然后画下来。”
“可惜画都被只只撕掉了。”
“不过没关系,可以重新画。”
“用只只送的画笔。”
……
夏知听着,只觉得每一个字听起来都那么恐怖。
救命,救命……
好痛苦……好痛苦……
雾气散去了。
慈悲温柔的神明对着无助的白鸟露出了邪魔的真面目。
而被良药引诱的白鸟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早已被困死在尖锐的荆棘牢笼里,遍体鳞伤,只能发出无助的哭泣了。
从来都没有什么良药。
全是渗着毒的诱饵啊。
……
洛杉矶的新贵,刚刚拿下了军工厂的神秘Mr.高要举办婚礼,向洛杉矶的上流社交圈的勋贵们发了邀请函。
婚礼定在了六月一日。
“我的妻子总像个长不大的天真孩子,对这个世界总是充满了热情,想象力,和爱。”
对于这个日期,男人优雅矜贵的给出了解释,“希望他嫁给我之后,他也会像当初一样天真快乐。”
“希望大家见证。”
一时间,这成为了洛杉矶上流圈子里的热门话题。
“高居然要结婚了……”裕偃
“天呐,那我还有没有机会跟他风流一夜……”
“听说高很爱他的妻子,之前他的妻子在纽约,高经常在洛杉矶处理完事情就飞纽约给妻子做晚饭呢。”
“wow……好深情。”
“不过听说他的妻子……好像有很严重的精神疾病呢……”
“啊?照顾精神病人可是很辛苦的……”
“是呢,我听说高把他带来洛杉矶以后,他偷偷跑出去好几次……听说是个很漂亮的孩子,不过确实有点疯疯癫癫的,好好的说自己是偷渡客呢。”玉言
“我听说他是高亲自从中国带过来一起留学的呢,怎么会是偷渡客呢,哎,看来是真的疯了。”
“高应该也很辛苦吧。”
“但高说他[是个孩子]呢,好浪漫……”
“婚礼当天会出场吗,我好好奇。”
……
这件事没有瞒夏知。
房间被装饰的很浪漫,婚纱也是由顶级的时装设计师来设计,高颂寒甚至还会征求他的意见——夏知当然只会破口大骂,差点扑过去把那个画了好几种裙子的设计师给打一顿,当然被保镖拉扯住,一针镇定剂下去,又萎靡下来。
最后是高颂寒选的婚纱。
男人认真考虑很久,说:“传统一些吧。”
在床上。
被迫套上一身传统雪白婚纱裙的少年崩溃的大骂,“你这个混蛋——我不是女人!!我不能嫁给你!!你这个疯子——”
高颂寒亲吻他的唇,宽大的手穿过层层薄纱,抚摸少年滑嫩的肌肤,抚弄那玉茎,最后渗进那个软嫩柔滑的秘地,低哑着嗓音说:“我没有把你当女人,你是男人,也是我的妻子。”愈烟
“滚!!!”
他掀开层叠的裙摆,让少年咬住,少年别开脸拒绝,他也不急,只徐徐把自己粗大的东西塞进去。
最后被肏厉害了,少年直疯狂求饶哭泣,高颂寒就不紧不慢的请求,“只只把裙摆咬住好吗。”
他认真说:“咬住的话可以轻一点。”
少年被迫只能咬着裙摆,两条白嫩被迫拉开的腿哆嗦着,玉茎颤巍巍的发抖,下面是吃力吞咽着巨物,在不断的抽插中抽搐的穴。
他哭着说,“丑,丑,不穿,不穿……”
“不丑,”男人会温柔的安慰他,胯下猛然更凶,“很漂亮。”
“我很喜欢。”
高颂寒表达喜爱的方式也很直白——粗大的东西生生干透了花腔,用简直要把那柔嫩的地方干烂的力道。
少年叫了一声,裙摆咬不住了,口水和眼泪糊了一脸,“你说会轻一点的!!骗子,骗子……”
“只只也答应我会咬住的,但是没有。”
“是惩罚。”
……
男人餍足的抱住了腰肢无力,虚弱躺平的少年,温柔说,“只只穿婚纱……好美。”
章节142: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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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chapter142
概要:婚礼
夏知被狠肏了一顿后,穿着婚纱一整天奄奄一息回不过神来。
眼见婚期逼近,他又开始想办法逃跑。
但高颂寒显然在这件事上不会容许他任性,门窗锁死,花园装上栅栏,玻璃都是军用级的防弹玻璃,夏知根本打不开,门口也多了拿枪巡梭的人,看身姿完全是雇佣军。
夏知有次找机会把看门的狗打晕了逃出去,但是没跑多远就被身手矫健的军人抓住了,麻醉针往脖子上一打,又浑身麻木的被生生拖了回去,锁进了高颂寒的卧室。根本跑不了。
于是夏知才知道,之前几次逃跑都是高颂寒的纵容。
一旦他不纵容了,那他就哪里都去不了。
醒来之后又是晚上,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饭菜香味,没多久,高颂寒进来把他抱起来,像抱着小孩子。
夏知身上还没有什么力气,手指都抬不起来,高颂寒拿勺子舀南瓜粥喂给他喝。
夏知觉得羞耻难堪,虚弱无力的别过头,粥从嘴角落下来。
高颂寒顿了顿,把勺子放下,掐着他的下巴吻他的唇,仔细把粥舔干净。
夏知睁圆了眼睛,气得想哆嗦,可是因为没有力气,在高颂寒看来,他也只是微微睁大了一点眼睛,孱弱无力的样子。
很可爱。予焉
于是高颂寒又亲了亲少年睁圆的眼睛,黏腻的吻,把少年的眼睛亲得红彤彤又湿漉漉的,像眼泪。
高颂寒轻轻笑着,“只只好可怜。”
高颂寒抚摸着他肚子上薄薄的柔韧肌肉,“老公忙了一天,一直在想只只。”
“只只就想着乱跑。”
他吻着夏知的耳朵,“只只会乖乖出席婚礼的,对不对?”
那硬邦邦的东西插在少年两腿中间,紧紧的贴着少年胯部的玉茎,无声的威胁。
夏知只流泪。
“忘了只只这样说不出话了。抱歉。”
高颂寒怜爱的摸摸毛茸茸的头发,手指夹着他胸口的茱萸揉捏了一会,“对的话,就点点头,今晚好好休息。”
“不对,就把腿打开一点,给老公进去肏一肏。”
夏知微微哆嗦着。
他知道高颂寒的“肏一肏”是会从现在开始,到天明,把他狠狠摁在床上,把穴肏到外翻,把花腔肏到发肿,再射满,射到肚子鼓起来。
才算稍稍餍足。
夏知恐惧这种酷刑,每次他都被高颂寒肏到干呕,又毫无办法。
“嗯?”
夏知正在失去尊严嫁人,和被肏一夜的恐惧中纠结,就感觉自己被高颂寒抱起来了一点点,粗大的东西威胁着往下,粗大的龟头缓缓在穴口徘徊,微微嵌入一点点……
少年一瞬间跟被火烫到的兔子,强忍屈辱,疯狂点头。
但是抱着他的手忽然一松。
少年的屁股就把那粗大的东西猛然吃了下去,而且因为角度刁钻,直接穿透了花腔。
即便麻醉,少年也狠狠哆嗦了一下,眼泪汹涌而出,他模糊而痛苦的吐出两个字:“骗……骗子……”
高颂寒只陈述说:“夜还没开始。”
他摸摸少年软软的银发,哄着,“让老公肏一个小时再休息吧。”
“不半年了。”
“两个月,就让只只上学好不好?”
……一个小时候又是一个小时,接着还有一小时。
夏知茫茫然想。
夜确实漫长。
好长啊。
好痛苦啊。
*
婚礼办得很隆重,洛杉矶的名流政客,觥筹交错。
少年穿着婚纱礼服,麻木的被男人牵着走进了教堂。
慈祥的神父念完了冗长的誓词,问一身礼服的高颂寒。
神父问高颂寒:“你是否愿意这位先生,成为你的妻子,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高颂寒盯着夏知,一字一句:“
我愿意。”
夏知攥紧了手指,在那么多人的视线下,他几乎觉出屈辱来。
神父转而问夏知,“你是否愿意这位先生,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夏知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四周隐约有喧哗声,观看婚礼的人窃窃私语起来。
高颂寒也盯着夏知。
神父神色也有些尴尬,重新问了一遍。
夏知猛然抬起头,对高颂寒冷笑,“你别他妈的做梦了。”
“我这辈子,只会娶一个叫yuki的女孩子。”
夏知对着高颂寒嘲讽的笑,“可惜了,你既不叫yuki,也不是女孩子,我以前知道你叫高颂寒,可是现在我连你叫什么都要不知道了。”
夏知牙齿几乎咬碎,“你这个……疯子。”
少年的声音清亮,一时间传遍整个教堂。
夏知对上高颂寒如凝冰雪的乌沉视线,又一下如坠深渊般觉出恐惧来,他缓缓后退一步,随后猛然朝着教堂大门跑出去。毫无疑问他被拦住了,保镖把他逼了回去。
也就在这时,夏知听到了周围人的窃窃私语。
“啊……果然是个精神不太正常的孩子……”
“哎,也没办法吧。精神不太正常的人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的,根据研究分析……”
“高先生一定非常伤心吧。”
“我听说他清醒的时候应该也是非常爱高先生的,他们在同一所大学读书,这孩子天天等高先生下课呢……如果他清醒了,应当也会很后悔吧。”
“跟疯子结婚难免辛苦一点……希望婚礼能正常进行下去。”
……
夏知简直要被逼疯了,他猛然看向那个说希望婚礼能正常进行下去的男人,嗓音几乎嘶哑,“我他妈的没疯!!”
“你们不要胡说八道!是他强……唔——”
他眼尾泛着红,上去就要打人,那人惊呼一声,随后夏知就被保镖拉着拽回来捂住嘴巴,肩膀一痛,如同被蚊虫叮咬,随后冰凉的液体渗进肌肉——他被注射了药物。
几个人扶着他回到了原来的地方——这个药物见效很快,几乎是瞬间,夏知就感觉四肢不听话了,连脸颊都僵硬了。
但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他身体僵立,说不出话,只睁圆了眼睛。
夏知听到了高颂寒轻轻的叹息,竟仿佛听出了悲伤,“只只……”
神父顿了顿,仿佛没有看到这场粗暴可怕的强迫,只重新问夏知,“你是否愿意这位先生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不,我不愿意,我不要,滚!
然而少年被保镖控制着点了点头。
高颂寒拉起了少年的右手,优雅的姿势,神情郑重,嗓音低沉,“我接受你成为我的妻子。”
“从今日起,无论贫穷与富有,不论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
少年只看着他——他不懂,为什么高颂寒对他做出了这么多不可原谅的事,眼神居然还可以看起来这样深情。
荒谬的,让人作呕的深情。
骗子……
神会惩罚你的。
骗子骗子骗子骗子!!!!
高颂寒并不在意少年被麻醉,无法给他誓言,他拿起戒指,套在了少年的左手无名指上。
夏知不愿意给他的,他有机会拿回来。
……
“我……我接受你成为我的……我的丈夫……呜呜呜……从今日起,无论,无论祸福,不论祸福……祸福……呜呜呜疼,疼……对不起对不起……”
“错了,重新来。”
少年眼泪流了满脸,大腿张开,哭声嘶哑哽咽,“我接受你成为我的丈夫,呜呜呜,从今日起,无论,无论贫穷与富有,不,不论祸福……咳咳咳……拿出去,拿出去,救命——啊——求求你,求求你……我好疼——”
然而男人却很冷漠,“继续。”
“呜呜呜呜……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
重复了好几遍。
高颂寒勉强还算满意的点点头,嗯了一声,从被肏到软嫩的花腔里把粗大抽出来,塞进肠道,拿起精致礼盒里的男式戒指放到少年手里,“那么,新娘该给新郎戴戒指了。”
少年大概是被逼急了,又或者是觉出了屈辱来,他猛然把戒指狠狠往窗外扔,戒指撞在紧闭的窗上,摔下来滚老远。
高颂寒盯着夏知。
少年浑身哆嗦,眼瞳含着泪,倔强的盯着高颂寒,“你,你滚……我是男的,我……我不嫁人……”
备注:目前是高高个人小黑屋专场(认真)
章节143: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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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go
标题:chapter143
概要:交颈
高颂寒于是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床上婚纱凌乱的少年——少年满是红痕的大腿上沾满了精液,看起来被玩弄得又脏又惨。
男人视线巡梭在少年身上,又从黑暗压抑的愤怒中觉出隐晦的愉悦来。
他转身拿起另一个与装戒指的盒子的同款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了羊眼圈,放到少年哆嗦的手里,他与少年胸口贴着胸口,“新娘不给新郎戴戒指,这个也可以的。”
然后拿着少年酸麻的手,仪式感十足的把羊眼圈套在自己的几把上。
重新草进了被折磨到红肿的花腔里——
“啊——”
少年眼泪糊了一脸,他尖叫着,“不,不,拿出来——”
羊眼圈有一层磨人的绒毛,夏知哪里受过这种苦,就是顾斯闲也不会这样随随便便粗暴的把羊眼圈塞到花腔里去。
羊眼圈草进敏感的花腔里,磨蹭着那软嫩敏感娇弱的地方,直把少年肏的腰肢颤抖,疯狂逃窜,却又被生生按在那毛茸茸又发痒的粗大上,逃脱不能,最后只哭着说,“我错了,我错了……我给你戴戒指,别肏了,别肏了……啊——你拿出来!!你拿出来!!救命!!别往里肏了,别往里肏了呜呜呜……”
到后面崩溃到嗓子都变调了,最后生生叫哑了,“我好难受啊呜呜呜呜,高颂寒,高颂寒……老公——老公我错了,我好难受,你疼疼我你疼疼我呜呜呜……”
在美国几个月的自由,夏知几乎已经快遗忘讨好男人要说什么了,但这一刻,这份无情的逼迫又让他想起来在顾宅,顾斯闲在床上教会他的一切,并且无缝衔接给了高颂寒。
但高颂寒只用黑沉冰冷,又隐含色欲的眼神注视着他,一下也没停。
很骚,在别的男人那里学会的撒娇吗。
他射在少年的身体里,随后抽出粗大的东西,抽了抽他被掐出深深指印的屁股,冷冷说,“捡回来。”
夏知颤抖着虚弱无力的身体,被抽打着下了床,他感觉刚刚简直在地狱里,那东西一抽出去,他就觉得自己好像从炼狱回到了人间,哪怕高颂寒这样羞辱他,他也觉出悲哀的庆幸来。
他特别害怕男人打着打着突然又把那戴着羊眼圈的东西塞到花腔里折磨他,只哭着在地毯上一边爬一边找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