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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软腻的求救声从容恬最终飘了出来,这声音换成谁都会虎躯一震任由驱使,只是顾旬却没有,反而说了句:“不可以哦,我要你在这整顿饭期间都含着这几颗小樱桃,宝贝儿加油,兴许结束了你能把那樱桃皮用你的骚穴给主人剥掉呢。”

    “呜呜……”知道求饶无用,容恬只能是忍着小动作的喘息尽量让那果子的刺激少一些。至于是为什么顾旬能忍住不帮容恬,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帮了的话只能听到一次绕指柔般的呼喊,而不帮,那就是想听到什么时候就能听到什么时候。

    顾旬本来觉得容恬这声音动听极了,可谁知他听了一会儿便又各种淫叫哭喊传入他耳中,原来是监管看众位均已吃饱便宣布今日的“正餐”可以开始了,原来不只是吃个人体盛这么简单,看来是一个类似群交的聚会。

    这种情况激起了男人的胜负欲,撩起下摆掏出自己的巨物,慢慢的走到了容恬身后,望着此时自己的食物。

    容恬像是感受到了主人进食的欲望,一双水眸含羞带怯的朝着顾旬看去,骚穴也是知道即将得到满足而忍不住的轻颤几下,发出了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

    顾旬正打算曲起手指去把那花蒂上的覆盖的烛油剥除,哪知道却引得容恬猛地向上挺起腰身,突然的浑身痉挛起来,肉穴也是控制不住的喷出了大量的淫水,竟是因为他这一下摆弄又到了高潮,看这大张着嘴双目失焦的样子,明显是爽极了。

    “碰一下就高潮,小骚货终于可以吃到大鸡巴了,是不是等不及了?嗯?”

    随后揪起两片红肿肥厚的小阴唇拨弄两下,猛的将中指和食指插了进去,瞬间找到骚点后开始抠挖了搅弄了起来。

    “哈啊……呀啊”

    容恬惊叫一声,不住的扭腰摆臀,甚至是将双腿分的更开方便顾旬动作。顾旬大手抓住不住颤抖的两瓣雪臀,将肥厚的阴唇分开到两边,一手握住自己早已挺立如柱的紫黑巨物对准容恬下身的泉眼,在逼缝滑了几下就对准逼口狠狠一顶,捅了进去。

    “呃啊!!!”

    容恬下意识的仰起头,被主人狠狠顶开骚逼再顶到骚心的快感让他几乎是哭了出来,“呜呜,主人进来了,呜哇,终于进来了,下奴的小骚逼被主人插的好爽……啊!”

    顾旬猛力的挺腰抽动,紫黑的大鸡巴在白嫩的腿间和猩红的花唇间不断的进出着,粗上的肉棒一下下直打花心,沾着几分樱桃香味儿,将交合处湿的一塌糊涂,淫水也已经被飞速的抽插而打成了白沫。

    随着顾旬的每一次进出,那被磨的粉红的媚肉不停的进进出出,容恬也是在每一次狠干之后下意识的拱起脊背,紧绷双足,整个下肢都会随着狠操而不自主的抽搐几下。

    顾旬的操弄越来越深,直直将自己粗长的鸡巴感到了甬道的最深处,龟头已经能碰触到到宫口的樱桃了。大手死死捂住承受着的腰身防止他有哪怕一点点的退缩,然后开始狠狠的撞击起了扫地,囊袋啪啪的拍打着容恬的会阴。

    随着每一次的奸淫那巨物都会更深的推进一点,直到抵着樱桃将宫口破开。然后的每一下容恬都会尖叫着抽搐,并且随着每一次的操弄而喷出一股淫水浇灌温暖着在子宫里疯狂动作的大鸡巴上。

    “这下爽了?抬头看看,你比这里的每一个奴隶都要骚呢。”

    顾旬看着翻着白眼儿爽到失神的容恬,粗长的大鸡巴早肉穴中抽插的越发用力,容恬平坦的小肚子已经被顶出了鸡巴的轮廓。

    “呀啊,坏了……不要了……呜呜……大鸡巴太深了主人,小骚穴要被顶漏了主人!”

    紫黑粗长的鸡巴带着泛着白沫的淫水不住的自两人交合处流到桌面上,此时不少已经结束了的主奴都不由自主的被他二人的交合吸引了。

    众目睽睽之下,虽然容恬是躺着桌上别人看不到他的全貌,可还是感受到无数的淫邪视线正在盯着字的骚穴,“不……不要看,主人,别让他们看,呜呜”

    顾旬抱着少年的细腰,将整个鸡巴塞入肉壁中不在拔出,然后抓着容恬用力往下一按的同时自己用力送胯,将这个肉棒破开子宫插入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然后用着这个姿势疯狂奸淫了小骚逼数百下,龟头随着每次的抽插都会破开宫口,捅入子宫。

    最深处的花心被凶狠的操着,加上外部众人眼光的刺激,身心的双重快感让容恬理智全无,只能是翻着白眼儿流着口水咿咿呀呀的浪叫着,像只母狗一样被玩弄的高潮不断。

    直到容恬被操的出了尿水的时候顾旬才停止了子宫中抽插的巨物,然后伸出手用干爽的指腹按压住容恬早就被玩弄的外翻而露出的花籽上,狠狠的按揉掐转几下,在容恬濒死般的抽搐高潮中精关一开,硕大的龟头在子宫中不断张合将大量浓白的精液射到了容恬的子宫壁上,合着被操碎的樱桃灌满了容恬的骚逼。

    第81章

    捆绑完全拘束,封闭五感,带着铜球爬行遛狗,桌案下固定物化自慰

    时至此时,大会已经到了中后段,余下的也多是恩爱主仆,大家的目的也不再是比试更多的是切磋和打磨奴隶。

    比如昨日的人体盛和群交宴会,比赛的意义不大结果也很难说清谁胜谁负。由于各位都是身居要职也有些日子并未办差了,大家提议是可以由自己的主人来决定自己的奴隶是否要受罚。

    顾旬当然是不太满意容恬的,一来是容恬在整个过程中扭摆的太过厉害,整个身子不太受控制,二来是他见其他人都喝到了奶水自己还是有些嫉妒之心的。所以给容恬赏的自然是红牌,也就是需要接受第二日的惩罚。

    容恬只见几位赏红的主人在一起商讨了一会儿便意味深长的笑着散了。

    “走吧,明日我还有公务要处理。”

    容恬心里倒是颇为忐忑,他不傻不笨自然能看出顾旬对他的不满意来,他也大概猜的出原因,只能是大气不敢喘一下的跟在顾旬身后。不过跟在身后有跟在身后的好处,他迷恋的看着顾旬的背影,觉得他无论如何都是看不够的。他一个村野小双儿能得到主人已经是天赐的不是么。

    第二日来了不少人,多数都是找会上之人说公事的。这些个大人们也都分别被安排到了各自的书房中。只是昨日被赏红的奴隶要多费一些功夫才能进入。

    容恬刚来就被带到了耳房中,先是被指示脱光了衣裳漏出纤瘦的线条,只是这美丽的身子此刻正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任由身后的监官将一个硕大的黑色木势塞到了自己敏感的菊穴中。

    “唔……”容恬被刺激的条件反射的发出了一声呻吟,后来想起来主人不在他这般姿态也没人看,更何况他也不敢在别人面前发浪。

    塞好了木势,监官又让他摆成了个站直双手环抱托胸的姿势。然后拿来粗糙的麻绳,自脚尖开始一圈圈一寸寸的将人绑了,最后竟是蔓延到了胸腹之上。绑好双臂后又返回腰间勒紧玉势,最后在会阴处打了个极大的绳结。

    这监官绳技极佳,麻绳几乎是寸寸勒进肉里绷的极紧,视觉上仿佛是将白皙纤瘦的身子活生生的割成了数段一样。因为绳子的拉扯那木势越发的插进了菊穴的深处。会阴处粗大的绳结更是磨的又麻又痒。

    然而容恬没有料到的是这一切只是开端而已,绑好绳索后监官又拿来了一件皮质的束衣,无视容恬眼中闪过的畏惧神色便开始动作了起来。

    这束衣十分的狭小,甚至是比顾旬之前给他穿过的鱼皮衣还要紧上许多。这束衣穿起来十分的费力,最后竟是两人一起才算是完成了工作。一名监官负责按住他的身子,另一名则负责在背后一点点的勒紧束带。直到他额头上已经开始渗出水渍,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时他整个人才被完全塞到了束衣里面。

    此时的容恬已经在禁锢中丝毫的动弹不得,只能像根人棍一样直直的杵在这里,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

    最后则是本就在呼吸不顺畅的口腔中塞了一枚硕大的圆环状薄荷糖才算结束。如此一来容恬便是再也无法合拢嘴唇发出任何的求饶或者喊叫声。尤其是那薄荷糖,若是那次呼吸过于急促便会发出蜂鸣般的响声引来监官关注的目光,口水慢慢的沾满了嘴角和口腔,然后几乎每一次呼吸都会带着薄荷的凉气钻入喉口深入肺腑,炎炎夏日之中却也让人感觉到了寒冷之意。

    而且这薄荷糖似乎是浓缩加工过的,放入口中丝毫没有一丝丝要融化的感觉。

    然后容恬忽觉眼前一黑,竟是被套上了一个头套。他不知道的是这头套设计十分精巧,功能之多可以说是令人瞠目结舌。

    头顶眼眉处有几个极小的空洞,内里可以透过一丝丝的光亮也能勉强看到外面的事务,但是外面却丝毫看不见头套中的人脸。上头当然是另外备有眼罩,随时随地可以剥夺奴隶的视力。双耳处也另有乾坤,和眼罩类似准备了随时可以放下的棉赛用来封闭奴隶的听力。至于口鼻自是不用说,原本不大的空隙也是可以关闭的,方便随时对已经憋闷的奴隶进行更为残酷的窒息调教。

    容恬知道这番装饰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顾旬不喜欢自己的私有物品被别人窥探,说他只能是尽量的去满足顾旬的掌控欲和占有欲,此刻只能是如同物件一般任人装饰,塞到牢笼之中。

    甚至是在如此的束缚和虐待之中,望着前方的一丝光亮,甚至是能感受因为严格难熬的束缚而激起的状若游丝的快感,并且觉得这种严格的管束是主人对他的恩典和宠爱。

    最后容恬感觉自己被塞到了一个棉布做的罩子中,然后有两人将他抬了起来。他本就被舒服的呼吸困难,此刻再受如此捆缚竟是再也忍不住般的,口中的蜂蜜蜂鸣声响个不停。

    “少爷,我劝您在忍耐一下,主人们此刻都是在处理要务,若是一直听着这声音您怕是要遭另一番的惩罚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顾旬所在的书房,解开罩子的容恬终于可以稍微顺畅一点的大口呼吸几下了。

    只是让容恬没想到的是顾旬并未给他解开身体的全部束缚,换句话说是只解开了四肢关节处的麻绳,让他四肢能够如木偶一样的弯曲摆动,确实只能做出最基本的姿势罢了。

    随后又拿来了沉重的木枷扣在了容恬勃颈上,将手双固在了木枷两侧的空洞中。双脚自然也是塞入了制式相似的木枷中。最后将双手双脚的木枷用铁索相连。这铁索不长也不短,刚好可以让容恬撅着屁股弓起腰身可以爬行。最后顾旬又嫌不够似的拿来了两枚铜球挂在了足枷之上。

    交代了一句:“绕着这屋子爬,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停止”后便当真关上了眼睛和耳朵的开关,此刻的容恬只觉得眼前一片昏暗,耳中也再无任何动静,只能是凭着回忆想象这屋子的结构布局,小心翼翼的开始执行主人的命令。

    此刻的他木偶般蒙着头撅着屁股,紧束的麻绳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乳尖会阴骚穴口没有一处能够逃得了。那沉重的铜球足枷更是很快的将原本白皙的脚踝磨的通红,惹得人甚至是想亲自动手将其折断一般。

    这屋子容恬终归是只看了一眼,并且他只能靠触感来判断该如何爬行。终究是爬的乱七八糟跌跌撞撞。好几次铜球都被卡主了,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能继续前进。

    呼吸不畅加上体力的透支,他感觉到自己的情欲有几分的消退了。然而顾旬比他看的更是明显,在他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便被顾旬按住,摆成了一幅胸乳贴地屁股高高翘起的淫荡姿势,然后抓起穴中的毫不留情的抽插了几下。

    “呃!哈啊啊……啊”

    果不其然一阵抑扬顿挫的风鸣声接踵而来。安静的书房里此时交杂着木势敲打菊穴的声音和淫靡的水声,以及一下下夹杂着风鸣的呻吟声。

    在类似濒临绝顶的叫声响起时顾旬才停下动作,示意他可以继续爬了。等他终于将房间摸透姿势也算是勉强合格了,顾旬终于是解开了他的束衣让他稍作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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