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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陆绥低下头吻他薄红的眼尾,用刚睡醒掺着鼻音的声音问他,“梁靖暄,你这么*是不是小狐狸转世?”

    梁靖暄啊了一声,“我?小狐狸……不知道,如果真的有转世,我想当小兔子,还有小猪崽!”

    陆绥,“……”

    兔子精他还能接受猪……

    如果是梁靖暄他能接受!

    梁靖暄亲他下巴,“老公,你是做噩梦了吗?”

    陆绥收紧手臂,“没有,想到小时候的事儿了……”

    梁靖暄侧过身子,“那你给我讲讲,我想听你小时候的事……”

    “我小时候没什么有意思的事儿,要是有的话就是养了一只小狐狸……”

    这个夜晚很寂静,梁靖暄在陆绥的怀里听的很认真,眼睛像星星一样,屋檐下的蟋蟀叫的此起彼伏。陆绥说到一半,突然觉得眼前的场景很像小时候他抱着小狐狸讲故事的场景……

    只不过这次他抱的不是小狐狸,而是他老婆梁靖暄……

    “老公,你怎么了?”

    陆绥褪去眼底的冰冷,“没怎么,我刚才以为你是小狐狸……”

    梁靖暄有点生气撅嘴,“我是你老婆!”

    “好,你是我老婆!”陆绥吻他嘴角,“睡吧,老婆……”

    梁靖暄蹭了蹭他胸口,“老公,你也睡!”

    四年后——

    陆绥坐在车里,身上穿着长款黑色皮衣,他比四年前还要稳重成熟,那双鹰隼似的眼睛正看着不远处新开的蛋糕店,梁靖暄穿着围裙,站在蛋糕店门口迎宾。

    他长开了,个子也高了,脸上的婴儿肥没有了,细长的眉眼在床上的时候偏媚。平常的时候,总是懵懵的,又或者说是不谙世事的。但今天又不一样,绷着一张小脸。

    陆军和宋惠子在店里忙着打包,第一天,客人很多,蛋糕店的名字是他取的,春日负暄。也是梁靖暄名字的由来,店名旁边的软萌小兔子,是梁靖暄画的。这两年,他学了很多东西,学做辣条,学画画,学做蛋糕。

    现在他不需要人帮忙就能做出很漂亮的小蛋糕,他没有天赋,也不是很聪明,但贵在坚持。陆绥第一次吃他做的蛋糕,食物中毒,住了五天的院。梁靖暄趴在他床头哭了大半天。

    陆绥不忍心他这么哭,骗他说是他自己吃拉肚子了,跟他没关系。梁靖暄这才没哭,他出院那天,梁靖暄又做了一个蛋糕,说是庆祝他出院……

    陆绥没吃蛋糕,医生救了他一命,说他刚出院,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陆军吃了,他出院的第二天,陆军因为拉肚子拉到虚脱住院了……

    陆绥想起往事,没忍住的笑了又笑,梁靖暄很快就发现了他的车,像只小耗子似的跑了过来,扒在车窗上,“老公!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陆绥打开车门把他抱上来,他像一个行走的小蛋糕,又香又馋人,陆绥抱着他忍不住想啃。

    梁靖暄推开他跨坐在他大腿上,两只手搂住他脖子,兴奋的跟他讲今天开业发生的趣事,“二婶做了五个蛋挞,我偷吃了两个,二叔偷吃三个,他不承认,说都是我偷吃的,坏死了!”

    陆绥囚禁着他的腰,听的很认真,梁靖暄小半天没见他了,抱着他就不肯松手,“木木和暎哥也来了,二叔说来了都不能浪费,让他们干活,他们现在在里面打包!”

    “你站在外面冷吗?”陆绥攥紧他的手,蹂躏了一会儿,十指交缠。

    梁靖暄撩开他的衣服钻进去,“不冷,我里面穿的多,二叔说我当老板了,不能嬉皮笑脸的,会把客人吓跑的,我就像僵尸一样僵着脸,一点也没笑,也没乱动!”

    陆绥哭笑不得,都这么多年了,他这个小动作还是没改,“怎么又钻进去了?出来……”

    梁靖暄撩开衣服钻出来,湿漉漉的眼睛像流动的星河,“老公,我爱你!”

    陆绥抱紧他,“我也爱你。”

    车窗外,春日负暄,微风熏熏然。

    全书完

    正文字数已够以下字数不计入正文——

    我要………,可能在这里结局会有点仓促,(也有可能不仓促)但又我不想断更,所以这个月就双更。感谢三个月的陪伴,诸君,江湖再见!看完如果喜欢的话,麻烦个五星好评哦!

    【番外

    新年特辑(一)】

    蛰春潜至,大红色鸳鸯被子下,陆绥浑浑噩噩的掀开眼皮,他身上什么都没穿,古铜色的肌肉上残留着殷红的牙印。他撑着床,陡然坐起来,用力过猛,头又痛又晕。

    昨晚除夕,于泽暎耍阴招,逮着他使劲的灌酒。自家酿的桂花酒度数很高,梁靖暄做的饭菜他还没吃几口就醉醺醺的倒在沙发上。

    揉了揉太阳穴,所剩不多的记忆里,梁靖暄打了一盆热水给他擦身子,换睡衣,内|裤刚穿好,他发酒疯猛的坐起来粗暴的把梁靖暄裤子撕|烂了……

    “暄宝……”嗓子嘶哑,干涩。

    “老婆……”无人应答……

    楼下没人说话的声音,大年初一,断断续续的鞭炮声袭来。陆绥掀开大红色的鸳鸯被子,床尾放着叠好的睡衣。他抓起穿上,巡视了一圈也没找到拖鞋。

    地上铺了地毯,不是很冷,他光脚下楼,还没到客厅就闻到一阵香味。

    疾步往厨房走,水雾氤氲的厨房里,梁靖暄围着围裙,手拿勺子盛汤圆。陆绥惬意的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

    梁靖暄穿着乳白色的毛衣,像一颗大汤圆,找了许久都没找到的拖鞋,就穿在他脚上,有点长,脚后跟上的红圈很像牙印……

    陆绥鹰隼的眸子染着色欲,他昨晚跟饕餮附身似的,吃了梁靖暄大半宿。多细致一些,都能察觉出梁靖暄的两条腿在打颤。

    梁靖暄盛好一碗汤圆,

    放一勺红糖,一勺干桂花。身后的视线太过炙热,还没转身,一条青筋暴起的手臂从后面禁锢住他的腰,他惊呼一声,手里的勺子差点摔了。

    男人滚烫的气息让他想到了昨晚的糜红情事,“老公!你坏!”娇嗔的用手里的勺子去打陆绥。

    陆绥也不躲,只是咧着嘴角,把头埋进他的后颈,两人在一起五年了,也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

    梁靖暄身上的奶香味儿,一点没消逝,到了夜晚反而越来越浓烈。陆绥猛吸了一大口,又对着后颈的软肉又啃又嘬。梁靖暄招架不住,脸很烫的躲在他怀里。

    “老公,坏!二叔,二婶回来我告你的状……”

    陆绥腹黑的笑了一声,“随便你告,你告完了我就*你!”

    这样的话,5年前的陆绥哪怕是喝醉了都不会说出口。可现在,张嘴就来,梁靖暄只是反应有点慢,不是听不懂。每次都被撩拨得钻他衣服,这一钻就是羊肉入狼口,有去无回,别说是肉渣了,连骨头都不剩。

    梁靖暄想伸手抓碗里的汤圆砸他脸上!

    陆绥像是知道他要钻,勾起嘴角,撩好衣服等他钻。梁靖暄恼羞成怒,顺他的意钻进去,张嘴恶狠狠的咬陆绥*|头。

    陆绥痛得蹙眉“嘶”了一声,算的上是自食恶果。梁靖暄咬完就钻出来,端着盛好的汤圆飞快的跑出厨房。陆绥揉了两下追出去,“好狠心的老婆,咬了就不管我了是吧?好歹给我含……”

    “不许说!坏老公……”梁靖暄吼了一声,打断陆绥的后半句。

    “好好好,不说。”陆绥可不敢再惹他了,他手上还端着一碗滚烫的汤圆。

    梁靖暄把满满当当的汤圆搁在饭桌上,“你吃!”说完气冲冲的进厨房。

    陆绥追上去,“你不吃吗?”

    梁靖暄冷哼两声,“你吃,堵你的嘴!”

    陆绥一把拽住他,“生气了?”梁靖暄撅嘴不说话,陆绥紧箍他的腰,以为是昨晚太混蛋了,低声下气的哄他,“我昨晚太不是人了,还疼不疼了?要还疼,你打我一巴掌!”

    陆绥说着就去抓梁靖暄手,“不是!”梁靖暄打掉他的手。晨曦的阳光透过橱窗照进陆绥的眼睛里,像一片流动的星河。

    “那是怎么了?是我刚才说的荤话?你不高兴,我记住了,以后都不说……”

    梁靖暄抬手捂住他的嘴,磕磕绊绊的的说,“不是……”

    陆绥握住他的手,认真的想,猛的抬头,昨天好像答应过他,大年初一带他去燕子洞。昨晚就不应该喝那么多酒,他酒量不差,但跟于泽暎和陆军比起来差了一大截。

    “我们换衣服,现在去燕子洞还来得及……”陆绥单臂抱起梁靖暄往楼上走。

    “不是不是这个……不要,不要,不要!”梁靖暄一着急拖鞋蹬飞了。

    陆绥放他下来,梁靖暄搂住他脖子,又有些气,抬手去拽他耳朵,“你昨晚没跟我说,新年快乐!你说让你进你才说,我让你进了你也没说……坏老公!早上起来你也不说……坏老公……”

    梁靖暄拿着勺子的样子又凶又软,陆绥抢走他手里的勺子,“新年快乐!老婆……”

    陆绥不给梁靖暄反应,捧着他的脸,猛亲上去,又啃又咬。

    梁靖暄嫌弃的抱着他的脖子,5年了,连他身上有多少颗痣都数清楚了,吻技愣是一点没见长……

    【番外

    新年特辑(二)】

    春风入屠苏,

    “于二……”

    “于二!”

    于泽暎昏昏沉沉的睁开凤眸,木熙良挑着一双美而近妖的狐狸眼,怒火中烧的看着他,那架势,他再不醒来,他能把他皮剥了,骨头拆了!

    于泽暎还醉醺醺的,他昨晚把陆军一年的存货都喝了,整整10坛桂花酒,喝的一滴都不剩,“阿熙……”

    “松开我,我要上厕所!”木熙良眼尾嫣红,憋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了,于泽暎昨晚发酒疯,也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的红绸子,把他绑得死死的。

    他一向纵容他,也就由着他绑,可这个王八蛋都完事儿了还绑他,像怕他跑了似的。手和脚绕了七八圈,绑了他一晚上。把他逼急了,他尿他身上!

    于泽暎被这么一吼,没醒,反而*了,食髓知味抓起红绸带,绕在强悍的手臂上,猛的拽过来……

    “于二……于二!上厕所,你先给我松绑,我要上厕所,上厕所你想怎么样都行!于二!于二……”

    爆竹声中,烫耳的旖旎声被覆盖下去……

    烈日悬空,于泽暎醒了,是饿醒的。他昨晚就没吃多少饭菜,一直在喝酒。绣着并蒂莲的被子满是污秽,他蹙了蹙眉,还没完全清醒,长臂一拽,没拽到,他老婆呢?

    一个挺身坐了起来,他老婆哪儿都没去,蜷缩在床尾,一双氤氲的狐狸眼恨不得把他吞了。

    他心虚的爬到床尾,“阿熙……老婆,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他昨晚喝断片了,只记得绑了木熙良,其他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被红绸子绑着的木熙良像是打好结正准备送人的羊脂美玉,可稍微警惕点都能看出这美玉有瑕疵。红痕,掐痕,牙印犹如一道道裂痕。

    木熙良咬着后槽牙,气息残弱的说,“你先给我松开……”

    于泽暎后知后觉,他不应该先问他,而是应该先给他松绑。“对不起,阿熙,昨晚……昨晚我我该……”

    “不许说不吉利的话!”木熙良冷脸打断。

    “是……”于泽暎手忙脚乱的给他松绑,看到被红绸子勒红的地方,心跟有人撕成了两半似的,疼。

    “老婆,对不起,我去给你拿药……”

    木熙良脱离桎梏,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力道如一阵迅猛的龙卷风。打的于泽暎滚到床下。木熙良并没有就此放过他,也不管光没光着,从被褥底下拔出冷冽的短刀,猛的扑下床,“老婆!”

    于泽暎反应迅猛,在刀刃离他的孽根只有一厘米的时候,握住了木熙良的手腕,“阿熙……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要生气你绑我!你想怎么绑就怎么绑……别动刀,大初二的动刀不吉利……”

    木熙良理智回笼,扔了短刀,“抱我去洗澡,然后把床单被罩换了,洗了,接下来的一个月,你给我睡沙发!”

    “啊……不要,老婆……阿熙……”于泽暎还想说下去,木熙良双手撑在他肩膀两边,居高临下的蔑视着他,“你再多说一个字,我马上阉了你!”

    于泽暎夹紧腿,“我不说了……”

    小轩窗外,成群的孩子穿着新衣服在田里放鞭炮,木熙良撑着沙沙发站着看了好一会儿。他小的时候很怕鞭炮,舅舅会把他抱的很远,妈妈会捂着他的耳朵。

    妈妈不在了以后他虽然没说过他怕鞭炮,于泽暎总是能察觉,伸手捂住他的耳朵,又或者是趁人不注意,把他抱到无人的角落跟柴狼虎豹似的亲他。

    嘴角漾起,侧身看向院落里躬身洗床单被罩的男人,凛冬的水冷得刺骨,十个手指头都冻红了。木熙良有心疼,但不多。

    活该的,他那么爱干净,还有洁癖的一个人被逼的失禁……一想到这些他就耳烫,扶着沙发走到门口,暴力摔关上门。

    于泽暎很懵,“老婆……我还在外面!”

    木熙良装聋的插上门闩,正要往厨房走,客厅的电话响了,他又辗转回去,接起电话,是于泽辉。

    “天菩萨!总算是接电话了,我他妈打了一早上了我……娶了个媳妇儿,你是爹也忘了,娘也忘了,连我这个哥也忘了是吧?!什么时候回来吃饭?我好准备饭菜……”

    知砚啧了一声,“你好好说话,行不行?今天大年初二!”

    于泽辉收敛了,语气柔和,“快点回来吃饭,我菜都买回来了,都是你们俩爱吃的……”

    “你听到了没?说了那么多也不吭一声……哑巴了你!”

    于泽辉起了一股无名火,他跟丫鬟似的伺候他两口子做了一大桌子菜。村里的野狗都来了,也没见他俩来。打电话打不通,气的他把全部的菜都喂了野狗……

    电话那头还是没人说话,于泽辉都要怀疑是不是闯鬼了,正准备挂断,幽幽的传来一声,“哦……”

    是木熙良……

    这次换于泽辉死寂了,大脑飞速的转动,他刚才没说这家伙的坏话吧?!他倒不是怕他,他就是怕他欺负他弟弟……

    “我……我弟呢?”

    “他在洗床单被罩……”木熙良如实的说。

    陆绥眼底的戾气一闪而过,

    「““」“白日淫喧,不要脸!”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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