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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不过刚才那半小时真是美妙极了。”梁季泽安慰似的拍拍她的脸颊,“你的忍耐力很不错,几个高难度姿势都比我预想的坚持得更久,说明你很有潜力,体力也有进步。”

    他微笑道:“看来星程的体育老师们非常尽职尽责。”

    梁季泽并不知道乔桥在程修处接受的训练。

    乔桥感到自己的声带在颤抖:“那、那秦瑞成什么时候来?”

    梁季泽:“你还有力气想别的男人,说明我还不够努力。”

    他把被单随意地扔到地上,再次倾身压下来,堵住乔桥的嘴唇:“与其等他来救你,不如好好享受我给你的快乐。”

    秦瑞成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乔桥被操弄得两腿大开的淫靡画面。

    乔桥还没有发现她多了一个新的旁观者,实际上她早就以双眼紧闭的方式对梁季泽永无止境的索取表达抗议了,她只感到某个时刻起,压在她身上的人忽然变得非常亢奋,撞击的频率和力度都陡然加快,害得她声音破碎,连呻吟都无法连贯地发出了。

    “你来了,还真准时。”一轮发泄结束,梁季泽才依依不舍地从乔桥体内退出去。

    “我们说好的。”秦瑞成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没问出结果前不能动她。”

    乔桥听到熟悉的声音,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看到秦瑞成后,她羞耻万分,急忙拽过一条被单狼狈遮住自己。

    “这不能怪我。”梁季泽随意在腰间围了一条白毛巾,大大方方地走到秦瑞成面前,“她故意拖延不想告诉我,那我只能给她‘上刑’了。”

    秦瑞成看都没看梁季泽一眼,绕过他径直向乔桥走去。

    乔桥直接把头埋进了被单里,太丢人了,她根本没脸与秦瑞成对视。

    身上的遮蔽物被人温柔而坚定地拽开,秦瑞成抚摸着她被勒出红痕的脖子:“疼不疼?”

    乔桥嘴巴一扁,哇得一声扑进了秦瑞成的怀里。

    梁季泽冷笑一声,低声嘟囔了句“原来是当来好人了”,便直接进了浴室。

    “秦秦!你怎么才来!”乔桥抽抽噎噎地抬起头,“你都不知道,我受了什么样的折磨!”

    俨然忘记了她落到如今这般境地也有眼前人的一份功劳。

    秦瑞成抱紧她:“没事了,只要你把事情说清楚,我就带你回去。”

    乔桥泪眼朦胧地抬起头:“你们问的,到底是什么事啊?”

    她一丝不挂,皮肤是嫩的可以掐出水的粉色,从脖子到胸口都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痕,脸颊上也满是眼泪流下后又自然风干的痕迹。看起来楚楚可怜又淫荡,非常能激起人的虐待欲。

    秦瑞成暗暗吸了好几口气,才忍住没有直接压上去。

    “你为什么要让梁季泽买那条内裤?”

    乔桥小心翼翼地试探:“你都知道了?”

    秦瑞成简单地把他如何发现内裤被掉包的过程讲了一遍。

    “一开始,我以为你是为了掩护梁季泽,但他告诉我,他只是受你所托。”

    乔桥心已经凉了半截,她没想到自己处心积虑想的办法居然这么……不堪一击。

    妈蛋,如果这次能活着回去,她一定要在各大社交网站上给那个内裤品牌刷一星!从此她就是这个品牌的职黑!终身制的那种!

    秦瑞成目光深沉:“你能告诉我真相吗?”

    乔桥心想,我不能啊。

    如果说了实话,明野就惨了,而且谁能相信她把一个被下药的男人带回去却什么都没跟他发生?整件事件太过于魔幻她就算讲出来,秦瑞成也不会信的。

    乔桥动了动嘴唇:“真相就是……我不小心把你那条内裤弄坏了,所以我才托梁季泽买条新的。”

    秦瑞成:“真的吗?”

    乔桥点头。

    秦瑞成长叹一口气,他站起来:“小乔,我有时候真看不透你。”

    浴室的水停了,梁季泽懒洋洋地出来,他一看秦瑞成的脸色就猜到了怎么回事,幸灾乐祸道:“很气人对不对?我都恨不得把她那张小嘴缝起来。”

    “就算你今晚会受惩罚,你也不说吗?”秦瑞成静静地看着她。

    乔桥迟疑了。

    但事到如今,她已经不能回头了,无论结果如何都只能硬着头皮把谎言圆下去:“我不知道你们想问什么,该说的我都说了。”

    啪啪啪

    梁季泽鼓了三下掌,不忘凉飕飕地补刀:“多么有情有义,我嫉妒得要发狂了。”

    嫉妒的何止他一个,秦瑞成一想到他的小乔为了保护另一个男人接受这种条件,他的内心就仿佛被一万条毒蛇噬咬,嫉妒的火焰正从上到下吞噬着他的理智,而且暴虐的欲望前所未有的高涨。

    他强迫自己后退了两步,否则真不好说会对近在咫尺的她做出什么。

    乔桥也被秦瑞成的表情吓到了,她心里有一瞬间的后悔,但马上又被理智压了下去,现在缩头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缩头起码还能保住明野不挨一刀,赚不赚不敢说,肯定是不亏的。

    “不用浪费时间了。”梁季泽看看手表,“你再问一百遍,她也还是这个答案。”

    秦瑞成:“嗯,算了。”

    梁季泽:“一起吗?”

    秦瑞成不满地看了他一眼,梁季泽哈哈大笑:“好吧,到底是年轻人,一点亏都吃不得。这段时间留给你,我后半夜再来。”

    说完,他捡起地上的衣服,优哉游哉地出去了。

    秦瑞成等心情彻底平复了,才慢慢走过去,把床上一丝不挂的乔桥打横抱起。

    乔桥乖乖地缩在他怀里,体内未流净的白色精液顺着大腿淌下来,沾到了秦瑞成价格不菲的西装裤上,但他什么都没说,仿佛没看见。

    热水让一直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秦瑞成引导着她张开腿,然后伸进手指把一股股的浊液挤出来,直到彻底干净才罢手。

    期间乔桥为了缓和气氛主动起了好几个话题,但男人的却一反常态,既不接话,也不理她,始终一言不发。

    擦干身体后,乔桥被秦瑞成抱到了床上。

    这种异常的气氛让乔桥感觉非常不好,她紧张地环住秦瑞成的脖子,不肯松开。

    秦瑞成:“小乔,你还是不肯说吗?”

    乔桥:“……”

    你别再问了,再问一遍我就真的说了!

    然而秦瑞成没有再问,他好像彻底放弃了寻找答案,只是抱着乔桥长叹了一口气。

    “小乔,跟梁季泽比起来,我对你还算好吧?”

    “嗯……”当然好,岂止是好,她跟秦秦的回忆总是快乐的部分居多,跟他相处也是最轻松的,是梁大变态没法比的。

    “但是我发现,对你好是没用的。”

    他的语气虽然平静,却听得乔桥毛骨悚然:“你是个没心没肺的小混蛋,我给你块肉骨头你就跟着我跑,别人给你块肉骨头你也会跟着别人跑。所以,我要改变策略了。”

    乔桥哆哆嗦嗦:“秦秦,虽然我不知道你误会了什么,但你一定误会了。”

    “我要”他凑到乔桥耳边,压低声音,“操服你,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乔桥确信自己踩到男人的底线了。

    她以为自己会折在梁季泽手上,却没想到这次秦瑞成比他更凶狠。男人的架势仿佛要把乔桥连骨头带肉都拆了,连床都不堪重负地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秦瑞成采用着后背位的姿势,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强健有力的腰肢前后冲撞着,足够他把所有的愤怒都浇灌在乔桥身上。

    乔桥早丧失了抵抗的意志,梁季泽那会儿她还能偶尔挣扎一下,面对盛怒状态下的秦瑞成,她只有躺平任操一条路可选。

    秦瑞成表情非常严峻,眼睛紧紧盯着乔桥,平常两人做爱他会抽出一大半精力关注乔桥的感受,但这一次,他只想把最原始的欲望发泄出来,用纯粹的力量去征服。

    乔桥软得像一滩泥,这也是她半路领悟的对抗狂风暴雨般撞击的唯一方法,任何反抗都会让她受伤,不如敞开身体,咬着牙,忍过去就好了。

    殊不知她这明明难受痛苦到极点却又坚强忍耐的样子,会激起男人更大的怒火。

    “疼吗?”秦瑞成使劲儿扳过她的脸,舔掉上面纵横交错的泪痕,“你肯说出他的名字,我就停下。”

    “……”

    哼,现在服软不就代表刚才的罪都白受了吗!我才不上当。

    “好。”秦瑞成笑了一下,感觉嘴里阵阵发苦,“那就让我看看你为了他能做到什么程度。”

    375:我全招

    有一个词叫‘沉没成本’,代指那些已经付出且不可收回的成本。许多生活中的犹豫不决,都是因为沉没成本积蓄得太高,就像一张百元大钞落在狗屎上,不捡舍不得,捡吧恶心得慌。

    乔桥现在就面临这个困境。

    秦瑞成折腾她折腾太狠的时候,她当然想把明野卖了算了,但卖掉明野事小,她今天受得这一通折腾事大啊。现在卖,那她不就白受苦了?可如果不卖,身体实在顶不住啊。

    她纠结来纠结去,时间嗖嗖过,越纠结受得苦越多,受的苦越多她就越纠结。

    秦瑞成可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从他的角度看,小乔那么娇气的一个女孩子,为了外面的一个野男人,竟然哼都不哼一声地把惩罚全扛下来了,他心里又嫉妒又愤恨又着急,既害怕真把小乔弄坏了,又忍不住在她身上使出更重的手段。

    终于,乔桥‘啪叽’一声倒在床上,被做晕过去了。

    秦瑞成盯着身子下面这张欠蹂躏的脸,一股邪火在小腹处上蹿下跳,发泄了好几遍,反而让他更郁闷了。

    我都快被你气死了,你居然眼睛一闭晕了?

    秦瑞成恶狠狠地又撞了几下,身下的人软绵绵的,只有小穴还紧紧地咬着他的肉棒,但这并不代表她意识尚存,只是因为那部分的肌肉紧绷到麻木,一时半会儿还放松不下来而已。

    他放松精关,任由自己再次抵达高潮,然后慢慢从乔桥的身体里退了出去。

    很想就这么把人扔在这里不管了,但尚存的理智让他还是把少女抱进了浴室,帮她仔细清理干净才放心。

    梁季泽披件浴袍倚在门口:“她什么也没说?”

    秦瑞成小心把乔桥放到床上,帮她掖好被子,顺好额边被汗湿的碎发,点了点头。

    “呵,心理平衡了。”梁季泽自嘲道,“看来你我都不如‘后来者’重要。”

    秦瑞成淡淡道:“我会挖出他的,我知道他用过浴室,可以找人提取他的DNA和指纹。”

    梁季泽摇头:“小乔一定清理过现场,否则你不会迟钝到从内裤上发现端倪。”

    秦瑞成沉默不语,梁季泽轻笑:“这个小东西,某些时候傻得可爱,某些时候又精得像只小狐狸。”

    一只很想将它锁在笼子里的小狐狸。

    乔桥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房间里还是一点光线都没有,只开了一盏不大不小的床头灯,她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姓甚名谁,身在何处。

    ……每次被做晕后再醒来,脑子都是浆糊状的。

    “感觉怎么样?”

    乔桥艰难地转头,看了她此时最不想看见的人梁季泽。

    “……”感觉醒来的方式不太对,她能重新醒一遍吗?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休息好了。”男人倾身过来在她嘴唇上落下一个吻,“距离天亮还有段时间,我可不想浪费。”

    乔桥:“我是个废人了。”

    见男人不为所动,她紧张地又加了一句:“真的,我下半身已经没知觉了。如果你答应放过我,我愿意给你定充气娃娃,质量最好的那种,现在就能下单。”

    “哈哈哈。”梁季泽放声大笑,“我有那么可怕吗?明明你也很舒服。”

    舒服个屁。

    好吧,确实有那么一点点舒服,但也仅仅是一点点而已。

    “你别逗她了,说正事吧。”

    秦瑞成的声音插进来,乔桥这才发现床边还站着一个人,只是房间太昏暗了,乔桥才没看到他。

    “什么正事?”乔桥感觉不太妙。

    “我们知道他的名字了。”秦瑞成冷冷开口。

    “诶?”这个惊天大消息震得乔桥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傻乎乎的反问:“谁的名字?”

    秦瑞成:“家里留下了他的指纹,通过比对后锁定到他了。”

    乔桥愣了愣:“真的吗?”

    “当然。”梁季泽嘴角勾起,“你还打算继续瞒下去吗?”

    出乎两人意料,乔桥忽然被子一蒙,呜呜呜地哭起来。

    “你们为什么不早说啊!”她悲从中来,“我要是知道什么都瞒不住,早就投降了,也不会受了这么多的苦,还落得这样的结果……呜呜呜,我怎么这么惨啊……”

    梁季泽微微挑眉,他马上抓住了重点:“你不怕我们知道他的名字吗?”

    乔桥:“其实我早就想说了……但都已经被修理得那么惨了,要是那时候说出来,岂不是白遭罪了。”

    梁季泽和秦瑞成的表情一时都有些复杂。

    秦瑞成:“你不怕我们知道名字后……咳,对他不利吗?”

    他中间硬是把某个呼之欲出并以‘S’开头的字给咽了下去。

    乔桥:“真要是那样我也没办法啊,毕竟我跟他不熟。”

    梁季泽摸摸下颌:“哦,你约炮认识的?”

    乔桥:“……”

    她长叹一口气,把事情尽量简短地给两人讲了一遍,当然省略了中间明野差点对她霸王硬上弓的那段。

    说完,她一摊手:“我全说完了,你们信或者不信都是这样,要杀要剐随便吧。”

    梁季泽轻啧一声:“我明白你为什么咬死也不肯说了。

    秦瑞成:“他叫明野?”

    乔桥:“对啊,你们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梁季泽笑笑:“那是骗你的,时间这么短,怎么可能提取指纹再匹配成功。”

    “所以你们俩合伙……”

    “嗯。”秦瑞成毫无愧疚之色,“这也是为了你好,不用点手段,我们火气上来了肯定伤到你。”

    套路太深了。

    乔桥呆呆地想,她又挨了惩罚,又吐出了真相,付出了一大票眼泪和汗水,堪称赔掉裤衩。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居然还大言不惭地说对她‘好’?

    乔桥长叹一声倒在床上,太惨了,重点是她连哭都没处哭去。

    梁季泽见她情绪低落,忽得一笑,露出一副柔情似水的面孔,长臂一展,就把人搂进了怀里:“好孩子,只要说实话不就没事了?我们怎么舍得真惩罚你。”

    屁。

    乔桥恨不得把白眼翻到天上去,早不说晚不说,把她吃干抹净弄成这样了来装好人了,真不要脸。

    秦瑞成还是将信将疑的:“你跟那个明野,真没发生什么?”

    乔桥还没说话,梁季泽就斜了秦瑞成一眼:“你不信就自己去查,我可相信她。”

    秦瑞成表情立马变得非常精彩,他哼了一声:“过河就拆桥,不太厚道吧?”

    梁季泽:“实话实说而已。”

    秦瑞成转头:“小乔,下药和绳子绑你的主意都是梁季泽出的。”

    梁季泽:“……”

    乔桥闻言就开始挣扎,她虽然没多少力气了,但拼着背过气去也要挣脱出来的精神,还真从梁季泽怀里翻出来了。

    梁季泽不甘示弱:“你敢说绑小乔的时候,你没起反应?”

    秦瑞成毛了:“你少污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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