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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梁季泽笑容更深:“你总是这样不见棺材不落泪。”

    顿了顿,慢条斯理地又补了一句:“但是我喜欢。”

    梁季泽办公室。

    再次回到这里,乔桥五味陈杂。这地方她太熟了,熟到一进来就有点生理性的抵触,她以为梁季泽肯定又要上老三样,威胁+恐吓+逼她就范,不料男人却弄来了一桌好菜。

    更夸张的是旁边还点着蜡烛,蜡烛旁还放着玫瑰花,玫瑰花丛里还藏着一瓶好酒。

    可惜在乔桥眼里,再好看再精致,也是一桌鸿门宴。

    梁季泽绅士地帮乔桥拉开椅子,请她入座。

    乔桥:“……”

    她忽然好怀念老三样啊。

    见她不肯动筷子,梁季泽了然地笑笑,先夹了一筷子送进自己嘴里,慢慢地咀嚼着。

    不得不说,一般人吃起饭来难免面部扭曲,就算表情管理再好,还是有无法上镜的一面,所以女明星们拍吃饭镜头的时候都要煞费苦心找角度。但梁季泽无论怎么吃,就算嘴里被食物塞得满当当,也依然无损他的俊帅容颜,这是一张专为大屏幕而生的脸。

    既然他都吃了,乔桥也没了理由继续杵着,只好跟着吃起来。

    但她一点都不饿,吃也只是吃个样子,况且梁季泽到底想干什么她都不知道,再美味送到嘴里也味同嚼蜡。

    “我有件事想问你。”擦擦嘴角,梁季泽放下筷子。他一放,乔桥也赶紧放下,同时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紧绷,心想该来的总算来了。

    梁季泽:“你为什么让我帮你买一条男式内裤?”

    乔桥:“你不是答应我不问缘由吗?”

    梁季泽微笑:“我现在后悔了。”

    他这么说乔桥倒也不意外,这人要是言行如一她才会惊奇,所以防备这手,她早就准备好了理由。

    乔桥:“因为我觉得好看想收藏。”

    梁季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你信不信都是这样。”乔桥耸肩,“难道你有证据证明我在说谎吗?”

    梁季泽深深看她一眼,然后把旁边的红酒开了。

    其实从刚才乔桥就觉得这酒很奇怪,因为梁季泽是个很注重仪式感的人,绝对不会用一瓶红酒配一桌中餐,但吃饭期间他从头到尾都没碰这瓶酒,乔桥就以为这酒跟玫瑰一样只是装饰用的。

    梁季泽给她倒了一杯,却没给自己倒。

    梁季泽:“你记不记得,有一笔尾款你还没付清?”

    哈,狐狸尾巴总算露出来了。

    乔桥笑了笑,颇有种悲壮之气:“我早就知道你把我弄过来不只是让我回答你问题的。你说吧,想让我怎么样?反正我现在跑也跑不了,任你宰割。”

    梁季泽:“喝掉它,一笔勾销。”

    乔桥看着他那个笑容,莫名觉得脊背发凉。

    她咽了一口唾沫:“就这么简单?这酒里不会有什么东西吧?”

    梁季泽哈哈大笑:“我说没有,你相信吗?”

    乔桥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男人的表情冷了下来,他轻轻笑了一声:“也对,我这样的人,说得话怎么能相信呢。”

    然而下一秒,他的语气又变了:“你不喝,我就把它灌到你另一张小嘴里。”

    乔桥倒抽了口气,脸白了几分。

    梁季泽:“你现在还在乎里面加没加东西吗?”

    “不在乎了不在乎。”乔桥唯恐他后悔,果断端起酒杯要一饮而尽。

    “别急。”梁季泽握住她的手腕,“我再问最后一遍,你为什么要一条男士内裤?”

    乔桥定定神:“我说了,是收藏。”

    “哦。”梁季泽表情莫测地松开手,“那就不要怪我了。”

    什么莫名其妙的。

    乔桥被他看得心里毛毛的,想着反正他说了喝完酒就一笔勾销,等喝完马上找个借口开溜吧。

    酒液滑过喉咙,葡萄的醇香在嘴里弥漫开,乔桥看了看瓶身,心想这个味道她还挺喜欢,不知道是什么牌子。

    眼前的字迹开始模糊,乔桥耸然一惊,下意识站起来,然而只支撑了不到一秒,就颓然地坐回了椅子上。

    ……酒里还真加着东西!

    乔桥望向梁季泽,想问他怎么回事,却发现自己除了能眨眨眼睛,哪儿都动不了了。

    “小乔。”梁季泽绕过桌子,半蹲在她面前,手指轻轻抚摸过她的脸颊,指节上的银戒硌得她骨头发疼。

    他低声道:“真想把你的颅骨敲开,好看清楚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乔桥:你别说了,我要被吓死了。

    梁季泽就这么静静地盯了她一会儿,久到乔桥甚至怀疑他在想该如何下刀。

    “进来吧。”他忽然说道。

    乔桥奇怪他怎么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却听到门把被人拧动,一个人走了进来。

    她转不了脖子,自然也无法扭头去看是谁,好在那个人没有让她等太久,他慢慢走到了乔桥面前。

    是秦瑞成。

    乔桥惊喜万分,她拼命冲他眨眼睛,希望他能发现自己的异样,拯救她于水火。

    然而她眨得都快瞎了,秦瑞成还是无动于衷,乔桥也终于迟钝得察觉到哪里不太对。秦瑞成以一种乔桥从没见过的复杂眼神看着她,既没有惊讶也没有高兴。显然梁季泽对她所做的一切,他都是知道的。

    373:骗你的

    “听到了吧?”梁季泽扳过乔桥的脸,轻轻亲了亲她的嘴唇,“这个小骗子,到最后一刻还不肯说实话。”

    秦瑞成:“你的药……”

    梁季泽:“放心,不是百分百安全的药,我也不会用在她身上。”

    乔桥瞪着眼睛,惊恐地看看秦瑞成又看看梁季泽,这两个男人怎么好像变成了一条战线上的?他俩以前不是合不来吗?到底发生了什么?

    梁季泽拉开抽屉,拿出一卷绳子和一条蒙眼的黑色布条,递给秦瑞成,后者迟疑了一下,没接。

    梁季泽笑笑:“舍不得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秦瑞成:“太细了,换粗的。”

    梁季泽:“只准备了这一种,凑合用吧。”

    秦瑞成接过,面无表情地走向乔桥,在她惊恐的目光中毫不留情地给她绑了个结实。

    眼前一黑,她什么也看不见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瑞成你被梁季泽下降头了吗???

    可她无论在心里如何嘶吼,她的嘴唇都无法颤动一下。乔桥总算明白古人为什么会有‘五内郁结’这个词,她觉得自己也要被气成内出血了。

    不知道是谁把她扛在了肩上,乔桥头下脚上,胃部被顶得又胀又痛,搞得她特别想吐。

    就这么被扛着走了一段路,她又被人安置在了车里,胳膊上的绳子勒得她肩膀发痛,但她没办法表达自己的感受。

    乔桥郁闷地想,都给她下了药了还多此一举又是绳子又是蒙眼的干什么?怕她半路变身吗?

    视觉被封让她完全丧失了方向感,只知道汽车一直在前进,周围的环境也越来越安静,直到除了发动机的轰鸣别的什么都听不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副作用,乔桥越来越困,明明精神处于极度紧张和亢奋,上下眼皮却不停地打架。

    如果她能动,此时一定会狠狠掐一把大腿好保持清醒,但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不知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再次睁开眼睛,乔桥发现自己被锁在了一张大床上。

    没错,就是字面意思的那个‘锁’,金属锁链加脚铐的那种‘锁’。

    布条和绳子也没浪费,布条结成一个环套在她脖子上,绳子的一头穿过这个环,另一头则自然垂落在地板上,有点像宠物狗脖子上套的项圈,只不过牵引绳还没被交到主人手里。

    看到这个阵仗,乔桥才真感觉事情好像大条了。

    她试着动了动手指,药效还没过去,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她都觉得酸软无力,两腿更不用说,灌了铅一样,挪动一下都做不到。

    不幸中的万幸,她能说话了,虽然喉咙发力还有困难,声音也小得像蚊子哼哼,但好歹不用当哑巴了。

    确定了身体状态,她才有闲心观察这间大房。

    嗯……不是酒店那种标准化的装潢,这里大概率是某栋别墅中的一个房间。

    只是窗帘拉得死死的,乔桥无法通过窗外的景色判断自己大致的方位。

    正神游着,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她此时最想见到的人,秦瑞成。

    “秦秦!”乔桥知道自己声音小,所以拼命张大嘴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

    秦瑞成没有说话,他仍用那种复杂的眼神看乔桥,然后开始一件一件帮她脱衣服。

    这……脱衣服倒没什么,她跟秦瑞成做了没有一千回也有八百回,羞耻心之类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就是,衣服脱光了有点冷呢。

    正想着,男人就把房间温度调高了一些,乔桥盯着秦瑞成的侧脸看,知道他虽然不说,但还是很关心她的。

    “秦秦,你能不能给我个痛快?”乔桥抓住他的胳膊,“起码让我死个明白吧?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秦瑞成:“你为什么要买那条男士内裤?”

    这是第三次听到这个问题,而且还是秦瑞成问的,乔桥再傻也知道出事了,她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杆,没有如前两次一样敷衍,而是谨慎地反问:“你……知道什么了?”

    秦瑞成表情却忽然变得非常痛苦,剑眉紧蹙着,半晌才缓缓道:“小乔,别的我都可以忍,唯独这个不行。”

    他两只手掌猛地捧住乔桥的脸:“你到底明不明白?”

    我明白我明白!乔桥特别想点头,我什么都明白,所以能不能先放了我?

    很快,秦瑞成就恢复了平静,他疲惫地松开乔桥,又喂她喝了点水就离开了。

    然后直到天黑,这房间里再没来过第二个人。

    药效终于退得差不多了,乔桥可以在房间中四处走走了,可惜脚链的长度不够,她的活动范围也仅限于床周两米之内而已。

    唉,肚子有点饿。

    乔桥摸了摸自己腰上的肚腩,不过也好,就当减肥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点也不害怕,虽然阵势很大,又是下药又是镣铐的,但只要秦瑞成在,一切就还可控。

    可惜她这样自我安慰的想法没持续多久,梁季泽就进来了。

    乔桥使劲儿往他身后看,期待着后面还跟着一位,然而并没有,这次是梁季泽自己来的。

    梁季泽捡起地上的牵引绳,轻轻一拉,乔桥就被拽了个踉跄,差点栽倒。

    男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

    “你很适合这样。”梁季泽慢悠悠地点评道,“如果脖子上的换成皮项圈就更好了,布质的还是差了点味道。”

    乔桥没吭声,她不知道梁季泽想干什么,而根据她多年的经验,当不知道对方想干什么的时候,最好老实一点。

    “过来。”梁季泽走到床边坐下,他拍拍自己的腿,乔桥识相地走过去坐在上面。

    男人顺势把她揽进怀里,手指则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她的乳尖。

    乔桥:“……我是不是不能提问?”

    梁季泽:“你想问什么?”

    乔桥一时语塞,因为梁季泽的语气就好像她被锁在这里是天经地义的一样。

    梁季泽:“看来,你没有好好反思自己。”

    乔桥:???我连自己做错了什么都不知道你让我怎么反思?

    但说出口的却是:“我反思了,我知道我做错了,你原谅我吧。”

    梁季泽忽然一笑:“其实我还挺喜欢你撒谎的样子。”

    他的手指微微用力,乔桥乳尖传来一阵刺痛,逼得她弓起腰,却又不敢明着反抗,只能咬牙硬忍,即便心里已经把他左右开弓抽了好几百回。

    梁季泽:“我跟秦瑞成打赌,谁能在12点前逼你说出实话,谁就拥有你的处置权。可如果你始终不肯说”

    他故意停住,欣赏了一番乔桥惨白的脸色,这才悠悠道:“那我们只好一起‘拷问’你了。”

    “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实话!”乔桥急切地抓住梁季泽的手,只恨自己没多长几张嘴,“我说,我都说。”

    梁季泽:“哦?你选择告诉我吗?”

    乔桥忽然噤声。

    她马上想到,不管梁季泽想让她说的‘实话’是什么,只要她此时说出口,就等于同意了今晚被梁季泽处置,这可不是她想要的。

    乔桥咬咬牙,又摇了摇头:“不,我没什么要说的。”

    梁季泽脸上的笑容渐渐冷下来。

    脖子忽然一紧,布料勒得她撞向男人怀里,梁季泽拉着‘牵引绳’,把两人间的距离缩短到了鼻尖对鼻尖的程度。

    “你以为我就不会拷问你吗?”声音非常低沉,如同恶魔一般。

    乔桥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她发现自己陷入了一种两难境地,如果说了,那她今晚无疑会被梁季泽处置,可如果不说,她现在就会被处置。

    她哆哆嗦嗦地问道:“秦瑞成几点来?”

    梁季泽松开她,懒洋洋道:“半小时后。”

    乔桥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只有半小时的话……我觉得我可以。”

    半小时后。

    梁季泽的侵犯,凶狠到了乔桥连呻吟都发不出的地步。

    两条腿被大大的分开,人体最敏感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穴口被迫含进粗壮的肉棒,而撞击的力度如此之大,好像连五脏六腑都要被撞出体外。

    乔桥脸埋进被褥里,臀部高高地翘起,被摆成一个最适宜操弄的姿势,可她却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狂风暴雨般的进攻中,她仅存的信念如同一根摇摇欲坠的风筝线:再坚持2分钟就好了……还有最后一分钟……三十秒……一定、一定要坚持住!

    她渴望地看着墙上钟表,秒针即将指向那个能解救她于水火中的数字。

    3、2、1!

    与此同时,一股热流在她体内炸开,梁季泽将性器深深埋入她体内,大量的精液被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挤出来,让那里变得无比泥泞。

    乔桥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身体则立马回应这一积极的信号,她竟然毫无征兆地也被送上了高潮。

    梁季泽趴在她身上喘息,舌尖舔舐着她的耳廓,时不时含在嘴中轻咬。

    “半小时了……”乔桥不自在地开始挣扎,“你该走了。”

    “嗯?什么半小时?”男人懒洋洋地开口。

    “你、你不是说,秦瑞成半小时后来吗?”

    “哦,那个啊。”梁季泽露出恶意的笑容,“我骗你的。”

    374:忍耐

    “什么?”乔桥张口结舌,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骗我的?”

    “当然。”男人起身,随意扯过一条被单将他下身的淫液擦拭一净,“我进来时离午夜12点还有四个小时,你难道以为我肯把其中的三个半都让给秦瑞成吗?”

    乔桥呆若木鸡,她甚至听到了信念之塔坍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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