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嗯,他跟我是一批的。”简白悠忽然侧头看向程修,眼睛里笑意加深:“你认识他?刚才怎么不说?”
“没什么好说的。”程修淡淡道,“我们都被训练过怎么对熟人下手。”
简白悠挑高了眉毛:“那你会对我下手吗?”
“不会的,少爷。”程修顺从的垂下眼睑,“您对我有恩。”
“有恩谈不上。”简白悠随手把铭牌塞到程修战术背心的弹匣袋里,微微一笑,“毕竟那时候我也挺惨的,没有你我也掏不出来。”
他比了个‘走’的手势,程修便去别墅外的矮树林中把车开了出来,简白悠拉开车门坐进后排,开始软软地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他的伤还没好利索,尤其是这种刮着冷风的潮湿深夜,总会激得骨缝刺刺地发疼。
程修扭开暖气,简白悠这才眉头稍稍舒展开。
“回去吗?”
“嗯”后排的人顿了顿,还是改口道:“算了,去找乔桥吧。”
“少爷……”
“这么紧张干什么?”简白悠哑然失笑,“我就算现在不让你去找她,晚上你也得偷偷出门,不用那么麻烦,一起去吧。”
程修不再言语,方向盘一转,驶上了下山的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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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言已经将近一天一夜没合眼。
乔桥被梁季泽带走无疑是最让他焦躁的事,但现实中的麻烦还远不止这些。
汇聚了半个娱乐圈视线的After
party在临近散场时忽然爆出大丑闻,一个在圈内小有名气的富二代强拉着几个小艺人玩性爱游戏,这
狗仔第一反应是拿照片换真金白银,但刚把风放出去,闻讯而来的警察就把酒店围了个水泄不通。
所有人都要被尿检,查验随身物品,有些偷偷吸了两口的明星为了躲避检查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又是装病又是试图从维修通道逃跑,甚至有的还叫了助理和保镖打算强行冲关,让本来一晚上就能检验完的事情硬是无限延长,生生把宋祁言困在了这里。
如果只是一个人他也有办法脱身,但跟富二代混在一起的一个N线女艺人偏偏是WAWA出去的,虽然她早就签了别的公司,但警察不管这些,凡是有关系的一个也别想走,宋祁言衡量半天,又接到了公司总裁齐擎文的电话,只能暂时待在酒店干等。
他早打电话找人追查梁季泽的下落,但梁季泽本来就是公众人物,深谙隐私保护的重要性,行程和地址捂得比谁都严实,宋祁言动用自己的关系网才挖出对方在本市的三座别墅的位置,但派过去的人全都无功而返,梁季泽根本没回其中的任何一座。
宋祁言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这种情况。
二楼走廊里或站或坐挤着不少人,女明星的妆大多花得不成样子了,好在警察也尽职尽责地没让狗仔和记者进酒店,只要不在镜头下,明星们都开始松懈,连夜的等待也把人熬得有点憔悴,有几个还无聊地凑堆打起了扑克。
宋祁言下意识地去口袋里摸烟,半晌才想起来为了礼服的裤型好看,他连一枚硬币都没法揣,更不要说带一盒烟在身上。
“给。”
一根细长的白烟被人递过来,宋祁言顺着烟看过去,程修平静地跟他对视。
宋祁言眉头微皱,下意识地向他身后看去。
果然,走廊人流稀疏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个人,头上戴着顶鸭舌帽的简白悠笑吟吟地冲宋祁言挥手,他手里也夹着一根同款香烟,明显宋祁言手上这根就来自于他。
简白悠站得那个位置虽然人不多,但宋祁言很清楚对方的外貌在这时候会引起多大的注意,只是明星圈子里倒没什么,麻烦的就是向警方解释已经被封锁的酒店怎么凭空又摸进来两个人。
“来这边。”
宋祁言抬了抬下颌,三人避开人群,走到了一处僻静的半开放式小阳台上。
“好久没出来呼吸新鲜空气了。”简白悠靠着栏杆,慢慢吐出一口纯白的烟气,“关节都生锈了。”
“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不久。”
宋祁言一直把那根烟夹在手指间,丝毫没有要点的意思,这不禁惹得简白悠多看了几眼,他挑眉:“不喜欢?”
“嗯,这个牌子味道太重。”
“啊。”简白悠笑了笑,“我忘了,一般人都受不了这个。”
他四处张望了一番:“乔桥呢?”
从简白悠嘴里听到乔桥的名字让宋祁言多少有些意外,但他略一思索便猜到想问这个问题的人应该是程修,宋祁言少见地迟疑了片刻,然后简单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简白悠脸上顿时露出一个微妙的表情。
他身后的程修眼神暗沉,西装包裹下的肌肉完全绷紧,更显得气质肃杀。
对于梁季泽这个人,他实在没多少好印象。
“程修。”简白悠忽然开口,他把头枕在臂弯里,双臂搭在栏杆上看着身后高大的男人,动作竟有几分稚气,“你想清楚了?”
“嗯。”程修点头。
“好吧。”他笑了笑,慢悠悠道,“我知道一个人,她应该很清楚梁季泽的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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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桥总算获得了离开那间空屋子的权利。
她被梁季泽抱在怀中,男人的双臂很有力量,即便不再年轻,但长年累月对身材的坚持管理让他比一般的男人还要更有耐力,把乔桥从阁楼抱到卧室的这段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梁季泽却始终气息平稳,心跳有力,一点没有力竭不支的迹象。
这让还打算趁着手脚自由搏一把的乔桥心彻底凉了。
梁季泽把乔桥抱进卧室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她上上下下洗了个澡,乔桥虽然心里不舒服,但该看的不该看的之前也都看得差不多了,再在这种小事上计较没什么意思,索性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一动不动随便梁季泽折腾。
不得不说,他洗得很仔细,每个部位都好好地照顾到了,甚至还给乔桥做了个简单的按摩。洗完梁季泽用一块大浴巾把乔桥温柔地包了起来,彻底除去了那一身酒味。
“要不要睡一会儿?”梁季泽把她抱到床上。
还能睡觉?
乔桥那一瞬间感动得有点想哭,她总算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一直打你巴掌的人忽然给颗甜枣,就算枣里下毒了吃起来也好香啊!
她乖乖地点头,然后梁季泽真的帮她盖好被子后离开了,临走还不忘轻轻带上房门。
本以为看不见尽头的捆绑和高潮忽然之间变成了散发着阳光味道的柔软床铺和枕头,那刹那的幸福感难以形容。
明明手脚都自由,但乔桥现在只想好好地休息,一点逃跑的念头都生不起来了。
她并不知道,这才只是梁季泽调教她的第二个步骤。
136:被调教的插入戏
梁季泽静静地坐在扶手椅里。
在他面前,整整十六块监控屏幕在漆黑的房间中散发出莹莹的蓝光,每块屏幕上呈现出的图像都是同一个人,但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尽管图像大致相似,但每块屏幕都会有方向和角度的细微差别,而它们组合在一起,就成了对一个人360°无死角的全面监控。
屏幕上的乔桥无意识地翻了个身,尽管她对这些无处不在的窥探之眼一无所知,但睡梦里还是不自觉地把被子裹得更紧了。
梁季泽狭长幽深的眼睛里无声无息地掠过一抹阴霾。
他搭在腿上的手指紧紧扣着一个毛茸茸的兔子面具,用力之大导致面具的边缘都被他绷出了裂纹,直至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兔子面具脆性的支架被他彻底掰成了两截。
梁季泽霍然起身,他随手把面具扔进了垃圾桶,大步流星地向乔桥的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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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的乔桥被忽然下陷的床垫惊醒了。
她其实是睡眠很深的人,大学里就经常连闹钟都听不到,为此还经常耽误上课导致被点名扣分,所以在经历了一天一夜的捆绑和强迫高潮后,乔桥也理所应当地以为疲惫的自己会沉沉地先睡它个天昏地暗,完全没料到只是床垫的一个小变化,自己就被唤醒了。
或许连潜意识也清楚,这里并不是什么适合安睡的地方。
乔桥紧闭着眼睛,极力平缓呼吸保持熟睡的状态,虽然没敢睁眼,但从鼻尖萦绕的淡淡烟草味道判断,来的人只能是梁季泽。
她心里忐忑不安,紧张地等待着对方的下一步动作,身体僵硬地像块石头,睡前还觉得温暖舒适的被窝一下子变得无比冷硬,胳膊上甚至都不由自主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终于来了吗?
果然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自己吧。
床垫的下陷离身体越来越近,乔桥的心脏也‘扑通扑通’直跳,人类天生对别人的注视就特别敏感,此时此刻这种敏锐又被放大到夸张的程度,她甚至能感觉出男人的视线正在她脸上游走,然后沿着颈侧一路向下。
“你醒了。”
一只带着玉扳指的手轻轻摸上乔桥的眼皮,梁季泽的声音很轻,但略有些沙哑:“眼球动得太厉害了,装睡的话起码要学着控制一下。”
都被看出来了,继续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乔桥只好睁开眼睛。
男人单手撑在她头顶上方,见她睁眼神情也没多少变化,只是俯身静静地凝视着她,仿佛在观赏一件什么稀有的玩具。
他不说话,乔桥就判断不出他是不是还在继续扮演“温柔”人格,因此也不敢贸然动作,只好勉强露出个笑容,试探地问道:“梁先生?怎么了?”
“嗯。”
这个‘嗯’是什么意思……
“那、那我继续睡了?”乔桥不动声色地把毯子往上拽了拽,确保除了一个头,自己其他部位全被严严实实地裹住了。
梁季泽没说话,但盯着乔桥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就在乔桥心里打鼓犹豫着要不要干脆翻身逃跑时,他忽然凑近,张嘴轻轻含住了乔桥的耳廓。
牙齿叼着耳尖上的那一小块软骨,炽热滚烫的气息全喷在乔桥敏感的耳道附近,乔桥刚要往后缩,突然身上一凉,原本紧紧裹在身上的毛毯已经被梁季泽一把拽掉了。
似乎觉得只是拽掉还不够,男人随手把那条昂贵的织锦驼毛毯远远扔到了房间的角落里。
乔桥从被梁季泽带到这边就没穿过衣服,唯一的遮蔽物不见后只能赤身裸体地被梁季泽压在床上,他用一只手就制住了乔桥所有的反抗动作,舌尖也从乔桥的耳朵游移到了她的嘴边,空气开始变得潮湿又暧昧,梁季泽的唇舌不急不慢地勾勒着乔桥的下颌线条,仿佛在逗弄,又仿佛在品尝。
“别……不要!”
乔桥越来越害怕,她猛地剧烈挣扎起来,腿胡乱地在空气中乱蹬,但紧接着,她就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套在了自己脚腕上,她惊恐地挺身去看,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右脚脚腕上多出了一条银色的脚镣。
脚镣的另一端就扣在这张两米大床的床尾,除非乔桥能拖着这张床到处跑,否则她别想离开半步。
“呜呜呜……”乔桥又气又急,她委屈地使劲儿挣着链子,即使脚腕上被勒出了一圈圈的红痕,“我听话我听话!你为什么还给我戴上这个!”
梁季泽不回答,他一边任由乔桥捶打,一边轻轻把乔桥圈进怀里,另一只手还安抚似的拍着乔桥的背,直到乔桥逐渐安静下来。
“大骗子!”乔桥恨恨地把眼泪憋回去,“我再也不信你半个字了!”
“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头顶上男人的声音忽然冷下来。
乔桥浑身寒毛‘唰’得一下全立起来了,她刚才情绪起伏太大,再加上梁季泽从头到尾都没怎么吭声,她想当然地以为他还在扮温柔,不自觉地就放肆了一点,现在反应过来,额头上一下子渗出了冷汗。
她可不想,再体验一把“五档震动”的恐怖了。
“别乱动。”好在梁季泽似乎不打算跟她计较这些,他从背后环抱住乔桥,自然地低头吻住乔桥的侧颈,手也顺着她的腰向上摸索,直到将两个小小的乳包都攥在手心里。
男人拇指上冰冷的玉石激得乔桥打了个寒战,但她却僵硬着不敢乱动,因为某个硬挺热烫的柱状物正抵着她的臀缝。
她小声地在心里乞求梁季泽这次也能“忍着不做”,但事与愿违,颈侧的皮肤被亲得隐隐发痛,耳畔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梁季泽揉捏她胸口的手不仅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变本加厉地折磨两个乳尖,指腹摁住后来回拨弄,直到把小肉粒欺负得通红,乔桥想躲只能更紧地贴在他身上,完全变成了恶性循环。
“好软。”梁季泽低低地喟叹一声,一只手忽然离开了乔桥的胸脯,然而还没等她开始高兴,身后就传出了解腰带的声音。
紧接着,之前尚且隔着一层布料的某个器官就赤裸且无阻碍地贴在了乔桥的屁股上。
乔桥被烫得一哆嗦,可怕的尺寸和热度任谁碰上了头皮都要炸一炸,她脑子里第一个想法是跳起来跑,但接着就被自我否决了,且不说有了脚上这链子她能跑几米,就现在她坐在梁季泽怀里的姿势,抬屁股的动作不就是主动往上送吗?
果然,梁季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哑着嗓子拍了拍乔桥的屁股,低声道:“趴下。”
不趴不趴不趴。
乔桥装作没听见,要不是一条腿上拴着链子,她甚至想摆个打坐的姿势保护自己的小花穴。
“呵。”男人低笑一声,“原来你喜欢这个姿势,嗯也不是不可以。”
她还没琢磨过来梁季泽话里的意思,忽然背后被推了一把,失去平衡一头栽到床上,从坐姿被迫变成了趴姿,小花穴也猝不及防地暴露出来,下一秒男人凶猛粗大的性器就狠狠地捅了进来。
乔桥疼得尖叫一声,然而梁季泽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机会,胳膊一捞,乔桥又原样坐回了他怀里,只不过这次他的阴茎完全埋进了乔桥体内。
“喜欢这样?”梁季泽强硬地扳过乔桥的脸吻着她的嘴唇,不放过任何刺激她的机会,“你里面好热好软,把我夹得好爽。”
这样的姿势让男人的阴茎插入得更深,乔桥甚至能完整地感受出龟头和柱身的形状,梁季泽不着急动,他很享受插入的这个静态过程,大部分有些阅历的男人都早已摒弃了单纯的肉欲,反而更看重做爱时的征服。
内壁被全部撑开,饶是乔桥这样水多的身体都一时没跟上,小花穴艰难地吞咽庞然大物,甬道内稍有些干涩,但正是这种干涩,让两个人都能更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动作。
梁季泽只轻轻抽动了一下,乔桥就绷紧了浑身的神经。
“放松一点。”梁季泽抚摸着乔桥的大腿内侧,他不紧不慢地说道,“现在就这么紧张,一会儿动起来怎么办?”
“为什么……”乔桥一边小声啜泣一边控诉,“为什么?你之前都不做的!”
“你身体太敏感了。”梁季泽掐了一下乔桥的乳粒,不意外地看到怀里的身体颤栗了一番,他懒洋洋地答道,“不用工具训练一下,没一会儿就会晕过去,我不喜欢。”
“像这样,多高潮几遍,你的身体就会变得迟钝,直到”梁季泽顿了顿,语气恶意地说道,“直到哪怕爽得意识模糊也只能无限接近高潮,你会一直停在濒临的那个点,但是永远到不了。”
“你……”乔桥惊恐地瞪大眼睛。
“到那个时候,甚至我轻轻碰你一下,你都会哭叫受不了,如果尺度掌控适宜的话,你还会尿失禁。”
不要啊啊啊啊啊!
乔桥脸涨得通红,她拼了命地开始挣扎起来,梁季泽最后三个字给了她莫大的惊吓,那是件只想想就觉得无比屈辱的事情,她绝对绝对不要体验!
手刚伸出去就被梁季泽握住了手腕,本来就酸软的身体根本无法跟男人抗衡,体内埋着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好像乔桥的惊恐取悦了他似的,梁季泽轻而易举地把人摁回怀里。
他终于拉开动作,开始缓慢地抽插。
“我们慢慢来。”
137:奴隶
乔桥徒劳地抓着梁季泽衬衣的一角,汗水打湿了额前的碎发,然后又沿着鬓角没入下颌线的阴影中。
完全勃起的雄性器官毫不怜惜地插入最隐秘的部位,体液交汇,呼吸交融,热度从掌心传到脊背,暴躁的荷尔蒙在狭窄的空间中翻滚炸裂,好像要把周围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乔桥被调整成了一个屈辱的趴伏姿势,两条光洁的腿大大地张开着,小花穴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但就算这样梁季泽似乎还有些不满意,他掐了一把少女圆润挺翘的臀部,示意她把屁股抬得更高一些。
又是一轮比之前更加猛烈的狂风暴雨。
乔桥疲惫地把额头抵在床单上,脸颊紧紧地贴着冰凉的面料,好像这样能让自己脸上的热度降一些似的,激烈的性爱让她眼神失焦神智涣散,腰软地根本抬不起来,梁季泽干脆在她小腹下塞了个枕头,勉强做一个支撑。
到这时候,乔桥才明白梁季泽那句“让身体迟钝一些”是什么意思。
饱满狰狞的龟头擦过甬道内每一寸细小的褶皱,所有的末梢神经都被一遍遍剥开碾动,密集的电信号无休无止地释放,乔桥被刺激得浑身打抖,甚至都不受控制地流下口水,但无论她如何渴望如何抓狂,高潮的那个界线始终触及不到。
明明只差、只差那么一点点。
乔桥崩溃地大口喘息着,粗长的阴茎在小花穴中进进出出,男人结实的身体有力地撞击着她的臀肉,啧啧作响的水声和击打声充满了房间,有时候做得狠了,穴口嫩红的媚肉都会被带得翻出来一点,可怜兮兮地收缩着,接着又被更粗暴地撞进去。
身后的梁季泽好像永远不会累,乔桥都想不明白他哪儿来那么多体力?明明已经过了男人的黄金的三十五岁不是吗?梁季泽不停地变换姿势,乔桥一会儿被他摁在床头,一会儿被他压在身下,淅淅沥沥的体液洇得床单上到处都是暗色的圆形斑块,经过长时间的连续性爱,几乎没有几块地方是干净的了。
为什么就是、就是高潮不了呢?
梁季泽一个挺身,乔桥小小地叫了一声,上牙不小心磕在下嘴唇上,咬出了一个浅浅的血口,男人停下动作,盯着她嘴角的伤口看了一会儿,忽然低头将血迹轻轻替她舔掉了。
就这样一个微乎其微的甚至算不上正儿八经的亲吻,弄得乔桥甬道猛烈一绞,积累的快感呼啸盘旋着兜头砸下来,一股热流从体内喷涌而出,“噗”得全浇在梁季泽深埋的阴茎头部。
“好热。”头顶上传来低笑,“你潮吹了。”
乔桥痛苦地拿手背遮住自己的眼睛,无限接近但又永远攀不上顶峰的感觉太难受了,即便身体已经被激出了生理反应,但被过度开掘的神经却迟迟不肯给予她最后的快乐,她觉得就像一个精疲力竭的冲浪者,每次都在即将抵达浪头的那一刻被狠狠地打下来,然而明知是无用功,她也只能一遍遍重复这个过程。
肉体和意识被撕扯分裂,一个火热炽烫早已熬得油尽灯枯,另一个却冷眼旁观不肯就范,乔桥活了二十多年,从未体会过这样疯狂持续让人快要崩溃的性爱。
“不行了……饶了我吧……”
溢出的快感信号甚至开始刺激脆弱的膀胱,尿意越来越明显,乔桥狼狈地试图并紧双腿,接着就被一双大手不满地重新分开。
“放松,越紧张你会越难受的。”
乔桥啜泣了一声,但还是按照梁季泽的话竭力放松着自己,果然,那种紧迫的尿意逐渐被压下去,她刚松一口气,又被男人猝不及防的一下插入顶得差点失禁。
“放松后里面变得好软,好像在吸着我呢。”梁季泽贴着乔桥的耳朵笑,“既然这么听话,就放过你吧。”
他说完,忽然一改之前不紧不慢的态度开始加速,劲瘦结实的腰身一下下地顶弄着身下丢盔弃甲的少女,性器也仿佛有意识一般故意在内壁深处的某点上摩擦,乔桥被激得简直快要晕过去,两条腿无力的大张着,连稍微像模像样的抵抗都放弃了。
果然之前都是……故意的。
乔桥大脑里后知后觉地闪现了这么一个念头,紧接着,就被快感的巨浪打得晕头转向,梁季泽经验老道,对女人身体的掌控到了如魔如邪的程度,乔桥的每一丝反应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紧握着让乔桥高潮的终极按钮,现在他要按下去了。
“看着我,乔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