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线阅读 第519章

    属表面蔓延。

    存放民国档案的第三层隔板轰然坍塌，泛黄的公文纸雪片般倾泻而下。

    “趴下！

    “墨之言拽着苏梦谣滚向墙角。

    钢架擦着少女的发梢砸落，飞溅的碎木屑在空气中划出磷火般的轨迹。

    他感觉掌心触到某种冰冷的黏液，抬头时瞳孔骤缩——倒塌的档案柜背面布满了鱼卵状凸起，每个卵泡里都蜷缩着微型青铜镜。

    苏梦谣突然剧烈咳嗽，淡金色的血珠溅在残破的《租界警务档案》上。

    墨之言这才发现她的食指被纸页割伤，伤口处渗出的根本不是人类的血。

    “创可贴。

    “他摸出随身急救包。

    少女却像被烫到般缩回手：“不用了，小伤。

    “她低头整理散落的文件，后颈鳞纹在节能灯下泛着冷光。

    墨之言注意到那些青鳞的排列方式，竟与昨晚镜妖瞳孔爆裂时的轨迹完全一致。

    温湿度计炸裂的瞬间，库房陷入黑暗。

    墨之言摸到苏梦谣颤抖的手腕，指尖传来诡异的搏动——她的脉搏是逆流的。

    应急灯亮起时，他看见少女的瞳孔缩成两道竖线，青铜耳坠正在融化般滴落银液。

    “别看......“苏梦谣用染血的手捂住他的眼睛。

    墨之言闻到淡金色的血腥味里混着药香，和陆九溟手术刀上的消毒水气息一模一样。

    ---“线路老化引发的钢架锈蚀。

    “陆九溟在事故报告上敲下公章，怀表链子随着动作轻晃。

    墨之言盯着他衬衫第三颗纽扣——那里沾着星点淡金血渍，与苏梦谣指尖的颜色如出一辙。

    檀香突然变得刺鼻，墨之言恍惚看见1943年的画面：穿白大褂的日军医官正在给实验体注射青黑色黏液，那些黏液遇到青铜器便化作鳞片。

    玻璃器皿倒映着七号实验体的脸——与苏梦谣的工牌照片完全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