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两个人吻声压抑。亲吻间,阗野抚摸着胡瑶。
她喜欢他温热的手掌,像黑夜里的光之手,照亮她。
情欲像雪般落下,肉体融化寒冷。胡瑶拎起睡裙,露出柔软的内裤,阗野用手指勾住内裤的一角,轻扯到她膝弯。布料已聚着一片水亮,他用手爱抚过那片柔软的蜜地。她淋淋漓漓,湿得几乎让他捉不着那颗蜜豆。
阗野用手掌包住她的阴户,来回搓弄,轻轻拍打。
胡瑶舒服地夹紧腿,含住他耳垂,用舌头轻轻舔弄耳廓。
半个身子都像是被电流穿过,阗野压抑地呼气,他觉得自己被她用柔光给劈开了,连带着灵魂。
“嗯……上面也要。”
怕被隔壁听到,胡瑶声音含糊。
亲热间,胡瑶的睡裙被阗野揉出甜蜜的褶皱,像春日湖面。
细吊带勾在她香肩上,饱满如苹果的胸部把衣料撑得饱胀,杏仁似的乳头向上顶起,明晃晃地朝他颤动。阗野用手勾住肩带,轻轻往下拽,露出粉俏的乳头。他含住胡瑶白腻的乳,吞吐着化不开的奶油。
阗野嘬弄她樱红的乳果。
胡瑶咬住嘴唇,呼吸也跟着急起来。
乳头被他吃得又酸又胀,小穴忍不住翕动起来,还想要更多刺激。
胡瑶挺起腰,把胸往阗野嘴里送,让他吃进更多乳肉。阗野说不出话,闷哼一声,呼吸打在她胸上。
阗野从她乳间抽身。
胡瑶白嫩的胸已经被他吃得水亮,吸得发红。
阗野没脱掉她的裙,而是把两边的细吊带都扯下,露出她挺翘的胸,他又撩起她裙角,卡进吊带里,让漂亮的阴部露出来,做完这些,阗野再让胡瑶骑在他身上,他托着她细窄如柳的腰前后动。胡瑶软白的胸上下晃动,小粉穴吐出亮晶晶的水。
她上下的好风景他都一揽无余。
第47章
告白诗(h)
胡瑶贴在炽热的肉棒上磨穴儿。
阗野的理智被她融断,他亲昵地搂抱她。
“要把臭鸡巴磨成绣花针。”她偏偏还要讲玩笑话。
她流太多水了,阴唇一贴到肉棒上,就打起滑,直接露出阴蒂。
两个人的性器紧密相连,只差没直接插进去,他和她的性欲都强,情欲似火烧,肉体如交媾的蛇般盘结在一起,房间里全是噗嗤噗嗤的水声,胡瑶磨舒服了还贴到阗野阴毛上找快感,咿咿呀呀一阵胡扭胡蹭,弄出一片黏湿的晶亮。
阗野看了,眸色更加深,把她拉下来亲吻。
胡瑶高潮了几次,腿间打着小颤。
说来也怪,她对上阗野深黑的眼神,只觉得她肺腑间有种失重的快意。
胡瑶被刺激得头脑发晕,阗野却连射也还没射,他不让胡瑶偷懒,吻住她,吃掉她的喘息声,另一边掐着她的腰让她扭得更快,快感之下两个人舒服得骨头都酥了,胡瑶浑圆的胸抖起来,带着香汗,白亮得晃人。
阗野受不了诱惑,轻轻吃起她的香乳,另一手捏着娇美的乳果,搓碾拨揉,讨她欢心。
怕吵醒李慧君,胡瑶不敢骚叫出声,只能在亲热间,压低声音骂阗野是贱狗。
阗野微笑着吻她,肉体运动间,老旧的席梦思跟着咿咿摇动。
胡瑶的手机顺着缝隙掉下去,啪啦一声。
掉就掉吧,谁都没去管。
空气腥香地像是要滴出蜜。
床单濡湿了,伴随肢体动作一波波皱起,是情潮。
他和她换了个姿势,胡瑶躺在下面,夹紧了腿,私处闭起,只剩下一条鼓鼓的肉缝。
阗野挺起腰,紧紧贴住胡瑶翘起的屁股,把粗硬的肉棒送进她腿间,两人肉体相接处黏滑湿热,让他得以快速进出,粗怒的阴茎不断分开湿热的阴唇,戳弄她深红的花核。阗野的龟头圆涨饱满,茎身还带着凸起的筋络,是最好的自慰棒。
胡瑶淫水越流越多,打湿床单。
阗野用手指勾起一点,对着她的眼睛,不羞不臊地吃了下去。
胡瑶偏过头,不去看他。
阗野动作不停,胡瑶被刺激地避无可避。
有种陌生的感觉在她小腹聚集,她浑圆的屁股上抬,止不住地抖。
阗野看着胡瑶潮红的小脸,知道她又要到了,他挺起腰,阴茎极速抽送了十来下。
不知道这是第几次高潮,胡瑶叫不出声,只觉得小腹一片酸胀,像是要泻了,她绷住腰臀抽搐,大腿一开一合,小穴不断翕动,噗噗地把空气吃进去,又吐出来。胡瑶又唔了一声。高高抬起屁股,有股透明的水柱从小穴喷出来。
她潮吹了,还是被阗野给弄的。
胡瑶生理性的眼泪飞出来。
阗野不避开她,反而压上来,把头埋进她腿间。
胡瑶喷出来的那些东西,阗野全吃了,咽了,一点也不肯剩。
她疲软地窝在床上,阗野理过她面颊黏湿的黑发,抹去她的眼泪,又捧着她的脸,借着亲吻把嘴里的蜜液喂进胡瑶嘴里。接吻间,阗野凝视着她,眼神压抑、汹涌,像是藏着层层叠叠的告白诗,胡瑶受不了他的勾引,把淫水咽下。
胡瑶捶他一下:“这种东西还喂给我。”
阗野说:“是分享。”
“骚狗。”
胡瑶拍他的脸,手没有劲。
她的腿还打着颤,几轮激烈的高潮之后,她四肢都有一些发麻。
阗野觉察出不对劲,把胡瑶抱进怀里,轻轻搓揉她的手脚,又喂水给她吃。
“还有没有不舒服?”阗野紧张地声音都有点发涩。
胡瑶唔一声。
阗野又说:“对不起……刚才是我过头了,你好点没有?”
胡瑶在他怀里笑了一声。
阗野到底是处男,分不清真爽和生病的区别。
她也不回应他,只是侧过头咬他的嘴唇,手上握着他的阴茎,紧紧套弄龟头。
她想让阗野快些在她手里交代出来。为了不发出喘息,他们只能用嘴堵住嘴,这是他和她接吻次数最多的一晚,吻声呜咽。
结束以后,阗野还是去冲了澡。
胡瑶刚才做得口干舌燥,窝在床上又喝了好些水。
等阗野洗完澡出来,他就替她搬开床,从床缝里捡手机。
胡瑶看着阗野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一下,用脚踹踹他的脊背,触感倒很好。
胡瑶轻轻嘲了声:“小狗。”明明是在嘲笑他,阗野倒还以为胡瑶是在叫他,小声接话:“嗯?”
对上阗野干净又腼腆的眼神,胡瑶毫无理由地慌乱起来。
“没事。”她别开眼睛说,又补一句,“帮我把床单换了,脏死了。”
睡前,他照例搂着她。
“胡瑶?”阗野侧了侧身,更好地抱着她。
“干嘛。”胡瑶语气一如即往的冷硬,好像太温柔就是露怯。
“你朋友都怎么叫你?”阗野试探着问,他不再想叫她全名,只想更亲近一点。
“我没有朋友。”胡瑶老实说。
“那家人呢?”他问。
“就叫遥遥。”胡瑶翻了个身,和阗野脸对着脸。
“哪个瑶?胡瑶的瑶么?”
阗野直觉她的小名是另一个字。
“遥遥无期的遥,我外公喜欢这个。”
“那我以后也这么叫你?”
“随便。”
阗野已然高兴。
她不明白一个名字对他的含义。
第48章
我悄悄爱你
快天亮时,雨停了。
阗野来得着急,没带思诺思,睡得极细碎。
他三点多阖的眼,头脑模模糊糊做起梦,像是还在香港,回南天连墙壁都雾湿,他只好耐着心烘干校服,又像是在新加坡,太阳雨将屋前的橄仁树打得颤巍巍,还像是从前去滑雪,他哈出白气,眯起眼睛看向远处白耀的马特洪峰。
他过往的经历被超现实地剪辑在一起。
升格镜头慢长地摇过,拖拽,直到把阗野的回忆拉得血肉模糊。
最后,他被拽回新加坡,父亲还安静地坐在书房里,他闻到热带植物芬芳的气味。
胡瑶在梦里浅浅翻了个身。
阗野被碰醒,手触到她柔软的身体,激烈的心跳慢慢平复下来。
她像一块光滑的鹅卵石,如压书石般压住了他的记忆,按下哗然翻动的苍白书页。
胡瑶正安静睡着,阗野慢慢侧过身,身体与被罩轻轻摩挲,发出细水流沙的声音。他把手虚拢在她腰上,疲惫地贴上她的脊背。明明没到冬天,阗野却已经渴求起她身上的温度了。
遥遥,他在心里叫她。
胡瑶比平时醒得早了一些。
她睁开眼,迷蒙间看见阗野在床边慢吞吞穿裤子。
嘿,胡瑶在心里打趣地笑了声,以前和阗野办完事,他总是会纵容她赖一会,接着利落快速地穿上衣服,仿佛再晚上那么一秒钟就会被人抓到把柄,游街示众。昨晚,他和她在咿咿呀呀的席梦思上做完爱,空气里都是性器官的味道,阗野冲过澡,照例保守羞赧地穿上内裤和短袖,可最外面的那条裤子,胡瑶死活不让他穿。
“外裤脏死了。”胡瑶这么骂他。
她攀到他身上。
阗野侧身熟稔地抱住她,拥抱已变成本能。
“刚五点,再睡会吧。”知道胡瑶妈妈在隔壁,阗野声音低低的。
胡瑶坐在他身上,不接话,她就将手朝阗野硬胀的下身摸去,另只手撩起自己裙子,再明显不过的邀请。
大清早的,居然又做起来了。
席梦思又开始咿呀叫唤,两个人换了三四个姿势,腿叠在一起又分开。
最像后入的姿势,她朝他高高撅起圆翘的屁股,湿漉漉的粉穴也跟着轻轻打开,她知道他爱她,不会下作地侵犯她。胡瑶把头埋进枕头,呜咽声被喊进去,阗野挺腰,一遍遍压抑着叫她遥遥。
粗硬的阴茎对着花唇戳撞,好几次都差点挤进那樱桃核大小的穴口。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颤一下,灵魂踏空一步。可理智总是顽固地回来,他们又换了个安全的姿势继续找快乐。
阗野咬牙哼了一声,在胡瑶身上射出来。
她把浓白的精液涂在乳上喂给他吃,奶油叠着奶油,阗野吃得香甜,手不忘来回抚弄她的小馋穴,胡瑶抖着屁股泻了,不敢叫出声,她汗湿的黑发黏着雪肩,淹然百媚生。
胡瑶捧起自己的乳,朝阗野深深地送进去,让他吃得更响。
“用点牙齿咬。”她忍不住说。
阗野照做。
用牙齿轻扯奶头间,他偏还抬起眼看她。
阗野英俊的眉眼蒙了层疯狂,胡瑶兴奋地想骚叫出来。
结束的时候,胡瑶懒洋洋躺在床上。
阗野又把衣服穿上,变回他温和疏朗的模样,胡瑶笑了声。
两个人对上视线,胡瑶对着阗野,慢慢打开柔软的腿,露出被他疼爱到发肿的小穴。
她说:“快点回来。”阗野就微笑着俯下来,亲吻胡瑶的脸颊,再到她的唇角,带着情欲,也带着珍爱。
阗野出门,六点了。
胡瑶含着牙刷,鬼使神差地靠在窗户往下看。
今天的太阳升起来了,强光从对面楼房的窗户上反射过来,胡瑶用小圆镜接住。
她把光往下打,阗野正好从楼下走出来。胡瑶用那块耀眼的光斑照射他,阗野果然抬起头。
她在五楼。
胡瑶只看到阗野站在楼下望着她,对她笑了一下。
他安静地对她说出一句话,隔得太远,胡瑶听不完全,也认不出口型。
她还想缠着他玩一会,秋日的冷风就朝胡瑶灌进来,阗野抬抬手,让胡瑶回去。
回去就回去,胡瑶耸耸肩,关上窗。
她走了,阗野又对着窗看了会。
他刚才说:“我爱你。”
第49章
潮水
转身离开时,阗野背朝阳光。
从这里回到龙湾花园,打车七八分钟,骑车二十分钟,走路则要超过半小时。
阗野没有犹豫,他选择慢慢走回去,这样,他身上那种欢欣的感觉就会消失得慢一些。等红绿灯时,早秋的风扑到阗野身上,他能感觉到胡瑶的气味在他身上慢慢溜走,就像她用手指尖轻轻刮过他手背,触感慢慢变成虚线,飞扬着离开。
阗野望向交通指示灯。
绿灯,他该走了。
北京要比甬城冷许多,早晚温差大。
阗野收拾好衣服,又拿出便携式药盒装药,药盒用久了,开合处已经有些断裂。阗野把药盒仔细收好,免得被阗仲麟看见。家里有一个精神出问题的人就够了,阗仲麟要是看到阗野也在偷偷吃药,恐怕会发怒。
理过行李,阗野又把阳台上晾晒的衣服叠整齐,纳入衣柜。
胡瑶在他家住了几天,倒是留下不少衣服,收到她露骨的内衣裤时,阗野还是红了脸。
他和她在每个晚上都做爱,他帮她解内衣扣,脱下黏湿的内裤,吻随之落在她身上,隆起的胸是山,泌水的穴是谷,散落在床下的衣服皱着,是他们身体叠在一起的模样,四肢交缠,胡瑶咬着他肩膀。
早上,阗野总是会比胡瑶先醒。
他安静地抱她一会,蹑手蹑脚地起床,捡拾起胡瑶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放进脏衣篓。
洗衣服时,内衣和其他衣服分开,内衣要手洗,胡瑶在卧室里看电影,情人告白的对话传到他这里,阗野发着呆就把胡瑶的内衣泡进水盆,这下坏了,阗野不知道是叫胡瑶自己来洗尴尬,还是他帮着洗更尴尬。
反正等胡瑶出来找他的时候,阗野手里正搓洗着她的内裤。
阗野把胡瑶的衣服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