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刘学一顿。廖远停捏捏他的脸,“装模作样。”
“你怎么知道……”刘学搂住他,把脸埋进他的肩膀处,“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你不是一直在病床上躺着吗?”
“刚知道。”廖远停笑着,“只是诈一下你。”
刘学:“……”
刘学气笑了:“哇,廖远停,你躺床上就长心眼儿了是吧。”
廖远停笑出声,“在医院很无聊,只能瞎想。”
“也没多久。”刘学说:“我刚知道没几天,你就出事儿了。”
他叹口气,想到什么似的,“对了,家里的账我得给你报一下,你住院这段时间所有的开销。”
“不急。”廖远停亲亲他的额头,“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不辛苦,应该的。”刘学仰着脸道:“毕竟身为另一个男主人,照顾着一大家子的责任我还是扛得起的。”
廖远停欣慰地点点他的鼻尖,“你才多大。”
“不知道。”刘学呛他,“只知道十六岁就上了你的床。”
“啧。”廖远停无地自容,恼羞成怒地挠他痒痒,“秋后算账?”
刘学笑着躲,“不能这样,我还没问你什么时候联系上我们班主任呢。”
“你去上学,我跟陶校长打招呼,顺便要过来的。”
刘学握住他的手,累的气喘吁吁:“你不信我。”
“我信你。”
“那你还监视我。”
“不是监视。”
“那是什么。”
“是看有没有其他男同学找你说话。”廖远停抽出手把人拽下来,“我吃醋。”
刘学被他压在身下,笑的止不住,又不敢挣扎的太狠,怕伤到他,捧着他的脸亲。廖远停脱了他的睡衣,刘学摁住他的手,说:“我来吧。”
“我试试。”廖远停安抚他:“慢一点你会着急吗?”
“当然不会。”刘学搂住他的脖子,双腿自觉的盘着他的腰。廖远停看着他的表情变化,开拓后进的又慢又坚定。刘学清俊的面容涨红,有些不好意思和他对视。廖远停跪在床上,将他的腿抬在肩膀上,一会儿就磨的刘学想哭,他咬着牙,抓着廖远停的手让他摸自己的胸膛,又不好意思让他停下,只能忍着熬着抗着想要喜欢的人狠狠贯穿自己的欲望。廖远停刮下他的眼泪,很认真地道歉,刘学摇头,抱着他胡乱地亲吻。
“你来吧。”廖远停慢慢撤出去,刘学怕他不开心,连忙说:“我很舒服。”
廖远停问:“真的吗?”
“真的。”
廖远停笑了:“我们试试后入可以吗?”
刘学什么都没想,只要是他说的他都答应,他顾不得自己的屁股还在往下滴润滑油,乖乖地跪在床上等着廖远停的进入。廖远停一手摁着他的后颈压在床单里,一手掐着他的腰。刘学有些喘不上气,抓紧了枕头,被身后有力强硬地撞击刺激的分神,他试着挣扎了一下,感觉自己有些承受不住,又被不可抵抗的力道摁下,恍惚之中他还在想,廖远停好大的力气。床吱呀吱呀地响,刘学出了一身的汗,廖远停面色红润,亲他的耳廓,把人捞出来坐在自己身上,刘学低喘着握紧他的手,肚子被顶出痕迹,他像坐上了过山车,高高地顶峰,猛然坠落,冲刺,跳跃,白云,高山,河流,他张着嘴尖叫,吞下廖远停两根手指,男人摁着他的舌头,夺取了他所有音节的发音权利,窥探他的喉咙,像至上而下的一种连接,让他们纠缠在一起密不可分。高潮过后,刘学瘫在床上喘息,廖远停把他带到自己身上,刘学一边哭一边动,“廖、廖远停……”
廖远停握着他的阴茎,不让他释放,鼓励着:“快到了宝宝,加油。”
“我不行……呜……”像是不小心,廖远停用了点力道又猛然松开,慢慢地和刘学培养出一种默契,刘学动的快,他就温柔地抚摸,动的慢,廖远停就握的紧,让刘学不得不全心投入,以此来获得自己的喘息。他拼尽全力扭动腰肢,加快速度,紧紧地吸附着身体里的东西,带着毫不掩饰地讨好,挺立地乳尖颤巍巍地目睹这场暴行,在被湿热的舌尖舔上的瞬间,身体里的彩色气球爆发,落下无数五颜六色的闪光碎片,刘学倒在床上,任由廖远停给他擦身体,喃喃着昏睡过去。
廖远停安静地给他擦干净,收拾完一切,垂下眼,勾起唇角。
“。”
158.
“你怎么知道两份U盘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廖远停双手交叉:“廖华恩没理由把自己的不雅视频发给我。”
刘学沉默了。
他没看到过视频的具体内容,只在那天下午从窦静云口中听到了大概的往事,他没想到是这样的视频,一时有些无措,有些懊恼自己没查清就擅自把廖华恩带来见他,他垂头丧气地说对不起。廖远停让他走到跟前,握住他的手,“你没有做错任何事。”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刘学问。
“等。”廖远停看眼日期,“他会有所行动。”
凌晨两点,建国大厦出来一批穿黑西装的男人,他们训练有素,强壮敏锐。
“方经理,辛苦你了。”秘书掏出信封拍给叫方经理的男人,一挥手,黑西装的男人们就架着一个头套麻袋的人离开。
“你们是谁!放开我!”秘书一拳捶到对方的肚子上,隔着麻袋抓着他的头发,“刘强,领导找你叙叙旧,你东躲西藏不肯见面,是现在权力大了,请不动你了,嗯?”
刘强一听这声音,瞬间吓的腿都是软的,“李、李海……”
李海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把人踹上商务车扬长而去。
车上,刘强像受了惊的耗子,扒着李海求饶:“李海,李海!你求求领导,求求领导放过我吧,我也不好做啊!!!”
“你不好做?你不好做就让领导难做?你好大的面子。”李海反手一巴掌,“你不仅不听话,还敢耍我,我让你找的证据你他妈找到哪儿去了?找到会所姑娘身上去了?!”
“李海!!!”刘强紧紧抓住他的袖子:“看在咱俩还有点交情的份儿上你帮我求求情,求求你了,你跟领导说,宽限几天,宽限几天我一定完成任务!”
“交情。”李海冷笑一声,“你现在想起这个词了,刘强,咱俩都是没有背景的无名小卒,领导提携我们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你倒好,贪心不足蛇吞象,背着我们跟另一帮混在一起,胡吃海塞,为所欲为,为非作歹!我没劝过你?我没让你守住自己的立场?你呢?你干了什么?你转身把人卖的一干二净!得亏是领导没怪罪,不然我他妈现在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现在跟我提交情了,我跟你谈交情的时候你忙着巴结谁呢?”
刘强失魂落魄地松开手,痛哭起来。
听着男人痛苦地哽咽,李海也不好受,到底是曾经相交多年的老友,他叹口气:“你非要站到我们对面,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他就是有心,也无力。
原本就给过宽限的时间,奈何他不知好歹,一拖再拖,直直拖到李海瞒不下去。
车停在刘强家楼下,李海给他松了绑,去了麻袋,刘强茫然地看着他:“怎么来这儿。”他下意识抬头看看自己所住的楼层,看到整栋楼唯一亮着的昏黄灯光,腿一软差点跪下,面色十分惊恐:“他……他来了?”
李海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不见领导,只能领导来见你。”
刘强双眼一翻,差点晕过去。
随着楼层高度增加,他的心越来越沉,几乎要喘不上气。门没锁,留着一道缝,似乎专门在等他。他咽口唾沫,推开,映入眼帘的是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的妻子,沙发旁还坐着他警惕又害怕的闺女,见他回来,妻儿都满肚子话想说,下一秒,又畏惧地静坐不动。刘强颤巍巍地看向沙发另一端,廖华恩闭着眼,似乎已经睡着了,指尖却在一下又一下,有规律地敲着沙发靠,他身后站了两个黑衣男人,一个比一个强壮。
这做派和黑社会无二,怪不得孙昭曾跟他说:廖华恩的手段一般人比不了,他不文雅。
“领……领导……”刘强声音都在打颤:“有,有什么,我们……私下说……孩子,还,还小,还,还得……睡觉……”
廖华恩抓起茶几上放的玻璃杯就砸了过去,正中刘强额角,鲜血顿时流下,刘强的妻子尖叫一声,他们的闺女瞬间站起来颤声道:“我,我报警了!!!”
廖华恩看着小女孩儿,目光赏识认可:“报警?你想报哪里的警?”
他挥挥手,手下的人就抓住小女孩儿带到他面前,刘强的妻子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害怕地哭泣:“领导……”
廖华恩拿出自己的手机,递到小女孩儿面前,让她摁数字键盘,“会摁110吗?”
小女孩儿眼眶有泪,脸色涨红,气鼓鼓的像个小河豚,廖华恩看着她的模样,觉得很可爱,一瞬间冒出一个应该在年轻时让苏婧再给他生一个闺女的念头,这样廖远停也有了个妹妹,不至于孤独,但是照着苏婧的性子,再生他廖华恩的孩子,怕不是要亲手掐死。他有些惋惜和遗憾,抓着小女孩儿的手拨打110电话,前两个数字摁完,小女孩儿噗通一声跪下,摇着他的腿,哭的止不住:“叔叔,叔叔,你放过我爸爸吧,求求你了……”
一个两个都给他跪下,仿佛他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连怀里的婴儿都察觉到母体的不安与害怕,撕心裂肺地哭起来。
廖华恩揉揉眉心,抬抬手,手下便将她们带走。
刘强瞬间挣脱钳制爬到廖华恩脚边,看着他一尘不染的黑皮鞋:“领导,再给我次机会,我一定,一定完成任务。”
廖华恩叹口气,站起身,像是要走,忽然问道:“你第二个孩子是个男孩?”
刘强不明所以,点点头。
“几岁了?”
“两……两岁。”
廖华恩唠家常似的对李海说:“远停也是两岁的时候,叫的我第一声爸。”
他自顾自笑起来,感慨道:“真是老了,总是想起从前。”
说完,他信步离开。
刘强陡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惊恐地看着他们,李海朝手下使了个眼色,瞬间有两个男人进卧室,将刘强妻子怀里的孩子抢了过来,刘强瞪大眼,迅速从地上爬起来,崩溃地大喊:“我和你们拼了啊啊啊——”
李海一脚将他踹倒,看着瘫软在地的女人,没什么诚意地道歉:“抱歉了嫂子。”
他们走后,妻子伤心欲绝地捶打刘强,“都怪你,都怪你!我的孩子啊啊啊……”
刘强额角的血已经凝固,他目光憎恨恶毒,转瞬又认命绝望,缓慢地爬起来,面对妻子地控诉,忍不住大声反驳:“要不是你非要给孩子转学,我会想着巴结他们?!”
“你怪我?你现在怪我?”女人双眼通红地看着他:“要不是你没本事我们还用得着求人?人家李海怎么就混的比你好?你现在怪起我来了?饭你没吃,酒你没喝?你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时候谁在家带的孩子?谁带他们去的医院?你有没有良心!!!”
她拽着刘强的胳膊锤他,刘强烦闷至极,一挥手,把她带一个踉跄,女人没站稳,跌倒在地,小女孩儿哆哆嗦嗦地边哭边报警,刚播出去就被刘强眼疾手快地抢过来,警员温柔地问喂,刘强连忙挂了电话,反手就是一巴掌,小女孩儿跌倒在地,脑袋发懵地看着他,刘强脖子青筋暴起,大声吼叫:“你他妈疯了?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有什么你冲我来,管孩子什么事儿!”女人连忙把小女孩儿抱怀里,感受到妈妈的温暖,小女孩儿瞬间委屈地哭了出来,断断续续哽咽地想讲清楚,却只能说弟弟两个字,哭的又急又痛,嗓音嘶哑,脸颊红肿,泛着刺刺地疼。
女人心里愤恨,看着刘强的目光很狠辣哀怨,她站起身将孩子领进屋里,反锁上门。
刘强颤抖着从兜里摸出烟抽,深吸几口后冷静下来,他看眼支离破碎的家,又看眼卧室,摔门走了。
“妈妈,那个叔叔是谁啊?”小女孩儿缩在妈妈怀里,不解的问:“为什么大家都那么怕他?”
“因为他有很高很高的权利。”
“那他们为什么把弟弟抓走了?弟弟才两岁啊。”
“因为你爸爸无能。”女人抹掉她眼角的泪,“所以孩子,人生在世一定要有权利,否则就会被人欺负。千万不要学你爸,他是反面例子,他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
小女孩儿很难过:“可是如果连爸爸都保护不了我们,谁又能保护我们呢?”
女人看着她沉默,眼里蓄着泪,抱着她亲了又亲,许久都没说话,最后才说:“我们自己保护自己。”
159.
廖华恩给刘强布置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在孙昭的车上放一个窃听器。他是孙昭的司机,唯孙昭马首是瞻,天天跟他出入任何场所,任务倒不是太难,但危险,危险就危险在孙昭的车上不总是坐他自己,还有别人,其他更高的高官,万一事情暴露,目标嫌疑人只有刘强一个,到时候他还是死,真到那一步廖华恩会保护自己吗?他痴心妄想地笑笑,不可能,谁都不会让他活下去,他注定是这场不见硝烟的战场中被殃及的池鱼。
“梅姨,肉,我要吃肉,呜哇哇哇……”
李单在沙发上打滚。他现在已经没了做司机的自觉和初来乍到时的窘迫,非常不把自己当外人。连只有几岁的彦晞都像小大人似的让着他,“周阿姨,给李单哥哥做肉吃吧。”
周梅顺手将手里的长葱甩到李单身上,“昨天刚做完红烧肉!”
“昨天?天呐。”李单双眼噙泪地抓住彦晞的手诉苦,“小孩儿,你知不知道你单哥住院的时候都吃的什么清汤寡水,那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他忽视周梅的怨念控诉着,誊认真专注地铲猫砂,刘忠坐在桌边批改彦晞的作业。
彦晞因之前的遭遇有些害怕到陌生的环境,跟陌生人打交道。就由曾经及现在职业是老师的苏婧辅导功课,等他再长大点再说上学的事,但她平日忙,批改作业这一任务就交给了刘忠,刘忠自身学历不高,就没想答应,直到窦静云喝着酸奶调着电视问他:“频道的频是哪个频字儿来着,贫嘴的贫?”苯文件(来自一三九
思六《三一
刘忠:“……”
一家几口人,文化程度堪比流氓。
李单还在喋喋不休地跟彦晞吐槽,就被身后诡异地冷寂刺激的回归理智,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他蹭的站起来:“书记。”
廖远停坐着轮椅,嗯了一声,说:“出去一趟。”
“得令。”他在此刻又迅速展现出一个司机应有的职业素养,以最快的速度做完了跟领导出门的准备工作。
这是李单出院以来第一次跟廖远停出门,做回他的本职工作,他兴奋地:“书记,我们去哪儿?”
“彭怀村。”
李单一愣:“彭怀村?”
“上班。”廖远停说。
“啊……”李单哭泣,他还以为会是什么新的任务,原来是上班这种枯燥无聊的东西,这下好了,书记上班,他也得上班,可怜的打工人,他还以为能再多两天假期。
廖远停这些天反复想了一个问题,“彭怀村全村一千二百多人,常住人口有九百多,这九百多个人里,有没有会对之前的事情了解一二的。”
“应该会有?但是我们也不好知道都谁知道啊,他们知道也不一定说,再说九百多个人……这也忒多了,就算一个一个地问都得什么时候了……”
廖远停沉思片刻,说:“先去彭怀村,再去找庄书记。”
“遵命。”
学校,刘学心情愉悦地复习着课本,李峻将老师刚批完的卷子放在他桌子上,犹豫两秒,问:“刘学,你大学想考哪儿?”
“本地吧。”刘学不假思索,“你呢?”
“本地?”李峻有些惊讶,“你这么拼命学习,我以为你会想出去看看。”
“嗯,以后有的是机会。”他抿了下唇,抬头看着李峻,“我还有其他重要的事需要完成。”
“我想往大城市考一考。”李峻诚实地说:“我想当个医生。”
这下轮到刘学惊讶了:“哇,好棒的理想,是因为阿姨的原因吗?”
“是,也不是,不全是吧。”李峻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我受到太多人的帮助了,不知道要怎么报答,想来想去觉得与其念佛经为你们祈祷,不如为大家做些实事,帮助更多的人,建设家乡。”
刘学张张嘴,又闭上。
这个十八岁的少年,身形还有些单薄,但已经有了了不起的目标。在这一刻,刘学甚至觉得他身上有光,在闪闪发亮。他站起身用力地拥抱他,完全是出于下意识的行为:“你太了不起了!李峻,我为你感到骄傲!”
“自豪,自豪。”李峻脸红红的纠正他,不习惯这样的夸奖,落荒而逃。
晚上,刘学就把这个激动人心的事情在饭桌上分享了,大家都既感动又欣慰,周梅说:“这就是善良的意义,星火的传递。”
建设家乡……窦静云皱眉沉思。
刘学眼睛亮亮地看着廖远停,凑近他,说:“你知道吗,李峻以前跟我说,其实他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他好好学习,完全是因为他妈妈,他不想让她伤心而已,或许他会开一个店,让他的妈妈不用再冒着风雨推早餐车,但现在他想当一个医生,有了自己的理想和目标,这好伟大,特别伟大,超级伟大。”
建设家乡……窦静云皱眉沉思。
廖远停笑着揉揉他的脑袋。
“你好棒。”刘学星星眼,一个劲儿地夸他,“廖远停你特别特别棒。”
建设家乡……窦静云皱眉沉思。
廖远停耳尖红红的,在餐桌底下握住他的手,声音很温柔,“好了。”
“周姨!”李单讨好地给她夹块儿肉,嘿嘿地笑。
周梅哭笑不得:“傻。”
建设家乡……窦静云皱眉沉思。
彦晞看了一圈,好奇地问:“咦?面具哥哥呢?”
桌上沉默了一瞬,廖远停解释道:“他等下就过来了。”
建设家乡……窦静云皱眉沉思。
突然,他一拍桌子,兴奋道:“不就建设家乡吗,我也行啊,我能在国内开个连锁赌场,丰富大家的娱乐生活。”
周梅筷子夹着的肉落到汤里,目瞪口呆。
李单哈哈大笑,誊沉默地坐在角落里,廖远停抿了下唇,“你等会儿再建设。”
他维持着正常生活的进行,“都先吃饭。”
刘学眯了眯眼,突然说:“也不是不行啊。”
廖远停:“……”
众人:“……”
窦静云:“是吧!”
刘学看向廖远停:“那些人,有没有可能也参与赌博?”
廖远停瞬间明白了刘学的意思。
“当然有可能。”窦静云抱着膀子,“每年去澳门赌博的内陆大官多的数不胜数。”
“赌博是什么?”彦晞好奇地看着他们问。
“是一种违反法律的行为。”廖远停看着他,又看着窦静云,“违法的事情我们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