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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果不其然,里头没一会就传来陈若竹的惊呼声,听起来都要哭了。

    “大爹爹……你别……你别这样!”

    紧接着就是椅子倒地的声响,连带着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听起来就像是因为什么人激烈的动作一路跌跌撞撞的带倒了许多物事的声音。

    而在那房门紧闭的屋内,被外人传做自爱妻去世后便阴冷淡漠,不近人情的宋大老爷,正抱着自己年轻貌美的男儿媳,边把人按在怀里低头狠狠的吻着,边一手拽着他身上碍事的衣物。男人的力气很大,动作也很强势粗鲁,饶是陈若竹想挣扎,两人体格上的差距也不允许他反抗一丝一毫。

    等他被宋大老爷抛到了床上,早就是衣不蔽体的状态。

    陈若竹反手向后撑住床榻,勉强稳住身形,双腿屈起被迫大开,撩起的衣摆下面,隐隐露出因匆匆赶来还来不及穿亵裤的光裸下体。这样的姿势刺激的跪在他腿间的男人两眼发红,在陈若竹一进门时便被激起的强烈欲望瞬间一发不可收拾。

    注意到男人猩红的眼,和紧紧盯着自己下体的漆黑目光,陈若竹整个人都在微微发着抖,“大爹爹……求你……我们,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他害怕的往后缩了缩,立马被男人拽着脚腕拉了回来,两人离得甚至比刚刚还近了点。宋大老爷用手圈住儿媳纤细的脚踝,那不足一握的尺寸,甚至还不如自己的手腕粗,他爱不释手的摩挲着掌下滑腻的肌肤,叹息了一声,将它拉到自己跟前,鼻尖耸动轻轻嗅了嗅它的味道。

    陈若竹的脸更红了,又委屈又难堪的看着男人的动作,咬着唇把脚往回抽,却被男人握的更紧。

    宋大老爷冲陈若竹笑了笑,语气里充满长辈对小辈的疼爱,可做出来的事情却不是那么回事,“好儿媳,士清这一走就是三个月,他走之前把你托付给我,我这个做爹爹的,定当替他照顾好你”,他着重加重了“照顾”这两个字,眼里的暗示不言而喻。

    陈若竹拼命摇头,“爹爹……不行……不可以……之前,之前是我错了……是若竹错了……”

    宋大老爷听着他的话,拖高了他的一条小腿,慢条斯理的扯下了那套在小脚上宽宽松松的白色袜筒,“哦?错哪了?”

    “我不该……不该在娘亲的祭日那天进到爹爹的房里……”

    陈若竹虽然是男子,可那纤足生的白嫩,却一点异味都没有,此时被宋大老爷握在手里,爱不释手的把玩,整体泛出淡淡的粉红色,圆润脚趾颗颗羞涩蜷起,然后被宋大老爷凑过去一一仔细的吻过。

    “你是不该”,宋大老爷亲也亲够了,摸也摸够了,拉着那对小脚就往肿胀的胯上按,“你让爹爹认错了人,做出了对不起你娘亲的事,所以爹爹要好好的惩罚你”

    隔了一层裤子也掩盖不住宋大老爷又硬又长的蓄势待发,脚底传来滚烫般灼人的温度,陈若竹能感受到男人的阳具死死的顶在脚心上,随着胯部色情的一下,一下重重的往前顶,那力道就像是要把抵着的那个点顶穿了一样。

    那晚挥之不去的记忆席卷而来,陈若竹清楚的记得,男人的性器极为的粗大可怖,龟头有如伞状的大蘑菇,插进来时将穴口的皮肉绷的阵阵发疼,布满青筋的柱身每一次捣入重重的摩擦,都会叫自己没了力气,大张着腿哭喊着被这根可怕的性器插的死去活来。

    强悍凶猛的力道,喷洒在耳旁潮湿浓重的酒气,还有男人把自己当做过世的妻子,一遍又一遍说着过分又深情的淫话……那样的体力和持久度,在床上的抱着人猛操时丝毫不逊色于正直壮年的年轻男子。

    如果……如果再来一次的话……

    陈若竹晃神间,宋大老爷已经解开了裤带,迫不及待的释放出了胯间硬的发疼的粗黑棍子,他把陈若竹的两个小脚并拢,模仿性交的动作来回挺腰,时不时的重重往前一顶,让那滑腻的肌肤来回揉按着垂在两旁涨满精液的囊袋。

    “乖儿媳,士清不在……哦!就让爹爹来疼你……你这样一副骚浪的身子,稍微插一插就那么多水,真能受得了三个月都没有男人碰?”

    一旦破了隐忍多年的性欲,所有的一切都不可能在回到从前,或许那晚他早就知道在房中的人是谁了,可就是不愿停下来。宋大老爷此时完全没了为过世妻子守身的想法,他用通红的眼死死盯着陈若竹似哭非哭的小脸,挺动幅度越发剧烈,狰狞棒身来回摩擦娇嫩脚底,没一会陈若竹的双脚就被男人玩的通红,火辣辣的几乎马上要破皮。

    他的身子被撞得不停往后耸动,雪白大腿越敞越开,渐渐的,胡乱搭在膝盖上的丝滑衣袍被震的完全滑落,露出白里透红的下半身,那平坦的小腹,阴阜上细小的绒毛,直直挺立的秀气阴茎,无一不刺激着宋大老爷的眼球。胯下狠顶连连冲撞,宋大老爷粗喘着用儿媳精致的小脚揉弄着自己的鸡巴,一手来回抚摸那颤个不停的小腿肚。

    “大爹爹……轻点……轻点……”,陈若竹仰头哭叫,反撑着的手臂最终没了力气,浑身一软整个人向后倒在了床榻上。

    宋大老爷见状咬着牙发了狠的冲刺数十下,打开精关让那道道白浊从喷张的小孔中激射而出,一股一股的,全都湿淋淋的浇到了陈若竹的小腿,小腹上,甚至连腿间都沾染了些许。

    陈若竹被烫的抖了抖,十指猛的抓紧了床单,嘴里溢出一声微弱的哭叫。

    宋大老爷除去了身上多余的衣物,健壮的身子趴到陈若竹身上,大手覆到他奶子上重重揉弄,“骚得奶子又大了一圈,上一次爹爹干你时还没这么大,这些日子没少被士清操吧?”

    宋大老爷脸贴着他的胸,越发丰盈的雪白嫩乳一边在他嘴里被大舌玩弄翻搅,一边则被粗糙的大掌罩在手心里,揉捏搓玩不停。“啧啧啧”的黏腻水声夹杂着男人动情的粗喘在室内响起,陈若竹咬住嘴唇小声的哭,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

    “乖儿媳,哭什么,爹爹弄得你不舒服吗?”,说话间宋大老爷的嘴已经到了他小巧的肚脐,在那片平坦上小腹色情的吮吸,大手摩挲着他长着稀疏软毛的花户,粗糙的指腹捏上敏感的阴蒂,陈若竹身子激烈颤栗,聚起的一点点力气碰到男人埋在他身上的脑袋就软了下去,随着身体里一股热流流出,满是厚茧的手指徘徊在穴口,在他憋着气的抗拒中,毫不犹豫的塞了进去。

    陈若竹哭喘着下意识缩紧了小腹,自以为是的反抗对于此情此景的男人来说,无异于一剂猛烈春药刺激。

    从不知道温柔为何物的宋大老爷罕见的温存也没了,感受着紧裹手指的阴道,紧致得手指进退两难,强烈的欲望在身体里爆发,他猛然抽出插在其中的手指,重新覆到陈若竹身上,扯开他的两腿握着硬得发烫的黑色狰狞巨物,在湿润微红的下体一顿乱戳,数次挤开小口又滑蹭过阴唇挤压阴蒂后,借着热流的润滑,“呲”的狠狠插了进去。

    那鸡巴粗的仿佛要把小逼给撑爆,陈若竹大张着嘴满脸涨的通红,身子激烈拱起,双手胡乱在男人结实起伏的后背上抓挠。然那点微弱的力道的力道却不能阻止男人分毫,宋大老爷覆在他耳边粗喘,嘶嘶吸着气一点点往里面挤,一手扣住他的后腰按住他,一手用力扒开他肥嫩的阴唇,直到阴茎的底部肉根都埋进过分窄小的小洞,陈若竹已经浑身湿透,彻底软下身子,只有胸口激烈的起伏证明他正清醒着体会这份尤为鲜明的不伦性爱。

    “呜……大爹爹……不……好大……”

    宋大老爷也被儿媳异常的紧致夹的肌肉紧绷,他伸手探到两人结合的地方粗暴的抚上儿媳腿间的花珠,重重的揉拈,陈若竹哭着蜷起了双腿:“嗯……别……”

    “好儿媳,不喜欢爹爹这样吗?”,急切的吻着那光滑的颈项,宋大老爷沉身往下一钉,恨不得用凿的用力把陈若竹给固定在床上,“感觉一下这里,它和爹爹连在一起呢……”

    “啊!”,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肆意玩弄,硬硬的越涨越大,被强迫在有着粗糙掌纹和茧子的指腹间磨来磨去,陈若竹简直无法控制自己发出急促的哭叫声,大腿根处抖动的厉害,简直都要痉挛了。那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的身体轻易的被男人挑起了反应,他的腿不自觉的张开了些,更方便男人的沉身进入。

    真是个小妖精,他突然的软化让宋大老爷的坚挺顿时又涨大了几分,撤了出来再重重的撞击,满意的听见他的求饶,宋大老爷吻住他的唇,次次都是深入根部的顶弄,陈若竹满脸是泪的仰起头,却感觉到那股被撑爆的痛意在逐渐减轻,反而有丝丝麻痒顺着男人不停插入的地方从腿心处向四肢扩散。

    宋大老爷一边埋头在他耳侧吮吻,一边拱着健硕的雄腰,一下一下将身下的骚儿媳顶的恨不得飞出去,硕大的性器狰狞粗壮将紧致的女穴撑的穴口变形,两瓣小阴唇裹缠在粗黑柱身上翻进翻出,连穴肉都淫贱的溢出了汁水,在捣弄抽送间发出滋滋的黏腻水声。

    他死死的压着陈若竹,用健壮的身子把比自己娇小了许多的陈若竹顶在自己与床榻之间,腰臀猛耸将肉棒使劲往他身体里捅,大力而又粗狂,像是这辈子都没发泄过一样!

    “啊啊……大爹爹!大爹爹!顶死我了!顶死我了!”,陈若竹猛烈的摇着头,闭着眼睛尖声哭叫,宋大老爷强壮的身躯将他压得喘不过气,他的腿张得大开,泛红的肉洞淫荡的吞吐着男人胯间那根狰狞的肉棒。那昨晚被疼爱了一夜的肉逼里又嫩又滑,又湿又软,带着丰沛的暖热淫汁,将男人的鸡巴裹拢在其中。宋大老爷急喘一声,粗糙的手掌啪的一声拍上他的臀部,表情扭曲得狰狞,他将人狠狠钉在自己胯下,紧抓着陈若竹的腿根,疯狂而快速地在那的湿透滑腻的嫩逼里极速的悍然顶弄起来。

    “就是要顶死你!插死你!哦,贱货!爹爹搞得你爽不爽!”

    大量淫液在鸡巴的捅操下四溅飞射,被迅速磨成一片黏腻白沫。男人两腿并拢肌肉紧绷在他腿间做着不间断的伏地挺身动作,随着激烈的挺进,两颗囊袋沉重地打在两瓣雪白的屁股上,胯间耻骨拍得那处滑腻臀肉啪啪作响,没一会就被撞得通红一片。

    “啊啊啊!不!太快了!太快了!”,陈若竹尖声哭叫着,空气里的淫香不停的钻入他的鼻腔,将他的大脑洗得一片空白,只剩赤裸裸的肉欲,劈啪劈啪的肉体拍打声,咕唧咕唧的水声,都像催情药一般提醒着他是怎样被男人操弄的,他正在被这个比自己年长了一轮,叫做爹爹的强壮的男人凌虐般的压在身下发泄兽欲,男人粗鲁的揉着他的奶子,呼哧呼哧伏在他耳边低吼粗喘,硕大的鸡巴几乎要捅穿他的小腹!

    “好、好厉害……大爹爹!呜!啊!”,陈若竹哭着痉挛,双手在男人后背胡乱抚摸抓挠了一通,紧紧的抱住男人的头,那死命绞缠在男人腰后的小腿绷直抽搐,连脚趾都颗颗蜷缩,被男人大掌罩着蹂躏的奶子更是痉挛的厉害。

    他控制不住的上身向后仰,背部弯成一把柔软的弓,两脚在床榻上无助的踢蹬,大腿痉挛着猛的合上再打开再合上,仿佛不受控制的开开合合许多次,终于猛的瞬间僵住,腰腹不断地往上一弹一弹,勃起的阴茎陡然喷射出道道白浊,“啊!哈!射了!射了!呜……”

    高潮中的糜烂肉穴连带着收缩绞紧,穴口有如橡皮套子一般,弹性十足的勒着插的阴唇都外翻的壮硕棒身,陈若竹流着口水,还在射精中的阴茎被男人撞得一晃一晃激烈摇摆,白色的精液洒满了两人的小腹。只见那胯间的巨物简直凶残至极,贯穿着娇嫩红肿的骚穴一个劲儿的横冲直撞,好几次将陈若竹的头撞到了床畔,声声哀哭中,又被宋大老爷扯回了身下。肉柱狠狠抽动,磨的层层肉褶蠕动,挤开迅速缩紧的嫩肉,大龟头便在淅淅沥沥的骚水中,顶开了最深处的那道细缝。

    圆润的有如鹅蛋大小的顶端仿佛在瞬间喂饱了那狭小的空间,陈若竹根本受不了这般可怕的深插,躺在床上又哭又叫,可是怎么都逃不开男人的入侵,纤细的小腰被抓的紧紧,浑圆的小屁股直接被男人撞的高高抬起,湿红的阴户上,几乎被男人的胯部递过来死死贴住,娇嫩的红肉被浓密旺盛的黑色毛发扎刺的越发的痒,陈若竹咬唇摇头,哭着将十指陷进了宋大老爷背部的肌肉里。

    “乖儿媳,爹爹已经插满你了,很疼吗?乖,要记住这疼,这疼会让你记住,以后不听爹爹话的下场”

    淫邪的操穴声越来越响,水润莹滑的穴肉空前绝后的畅通,越来越胀的大肉棒只恨不得将这小骚逼直接插烂,看着已经眼神涣散张大了嘴的陈若竹,男人愈发尽情的激烈撞击着。

    骤然加速的深插猛操比刚才更为刚猛、强劲!

    他压着他的大腿,把他折成M型,近乎坐在他身上“呲呲”的将肉棒尽根拔出、全根插入,硕大的龟头捅入子宫颈,次次都让陈若竹发出小兽一般的哭吟。宋大老爷瞳仁墨黑眼底猩红,紧紧盯着那红红肿肿的洞口,看着他粗黑的肉茎插进去,挤出绕着肉根的一圈晶亮淫液,抽出来,就是整根浸着水光的粗黑棒身。

    色彩的强烈比对,让宋大老爷呼吸喘重,力道重得连带着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一同抵在小小的肉穴上,压着被涨成两瓣鼓鼓的馒头逼一个劲儿的研磨,撞开小小的子宫颈,逼着他完全含住自己硕大的龟头。小71颜71制71作

    陈若竹被干的眼眸失神的睁大,嘴角溢出透明的津液,生平第一次被如此强猛的操干,还是被自己的公爹,陈若竹要被干疯了。

    嘴里发出来的已经不是哭泣的声音,而是出气比吸气多的无意识的大张着嘴唇的微弱气音,夹杂着偶尔一声细细的哭喘。

    外头是日光高照的艳阳天,而宋府其中一间屋子自从早晨被关上,就再也不见有人从里头出来。那宽大的床榻上,一名身材纤细肌肤白皙的男子正满脸是泪的被比自己强壮的许多的男人死死压在身下。男人一手禁锢着他的手臂压制挣扎,一手在他颤个不停的的身躯上揉捏游走,尤其狠狠疼爱胸前鼓起的饱满奶子,而他双腿间夹着男人的腰臀,男人挤进他的腿根,“啊嘶啊嘶”的正在摆动着他结实有力的腰肢,在做什么明显一目了然。

    男子被插的似是快要崩溃,漂亮的脸蛋上流着泪的扭曲,黑色鬓发被汗水浸透,那腿被掰的向上弯曲折叠,膝盖几乎顶在了脸颊两旁,雪白小腿时而紧绷,时而无助的晃动,被男人捞在臂弯里,侧头在那上面印下一片斑驳红痕。

    这香艳的一幕使得室内的氛围更加暧昧火热,仔细听的话,两人之间的对话更是为这场性爱添上了更多淫靡不伦的色彩。

    “爹爹……大爹爹……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

    “乖儿媳,可是爹爹还没插够呢”

    “啊……哈……里头……里头好酸……”

    “不禁操的小东西,要尿了是不是?”

    “啊!不!爹爹!爹爹慢点!慢点!”

    “哦!爹爹的小骚货,夹的这么紧做甚?非得让爹爹把你这里头捣烂了的才行?”

    狂风暴雨般的奸弄激烈,粗长的大肉棒快速的闪现在陈若竹抬高的腿心间,飞溅的花汁淫水弄湿了两人的小腹,又是狠狠一撞,只见那本来就被淫水涨满的小肚皮鼓起的更厉害了。

    “不要──我,不行了!啊──!”,像是濒死前最后的挣扎,陈若竹扬起充血的脖颈狂乱的哭叫着,小腹里绞痛得让他痉挛,下身的强烈刺激让他崩溃,他明明到了地狱,却又像被抛上了天堂,抖着双腿哆嗦着失了禁,一股浑浊的液体强力的冲开阴茎顶端的马眼的,像水枪般喷射而出,将男人的小腹打得哗啦作响。

    失禁过后陈若竹软塌塌的身子已经无力配合男人做出什么姿势,只有他用手臂、用发达的大腿撑着,他才能翘起他的臀部,翘高了对着男人胯下直挺挺的硕大,让他一次次凶狠的进入,加高、加强他身体里爆发的浪潮。

    宋大老爷含着他的耳垂问他和宋士清在床上喜欢用什么姿势,当得到了一个模糊的答案后,陈若竹被勒在腰间的大手翻了个身,顿时翘着小屁股跪趴在了床上。

    “呜……呜……”,陈若竹背脊泛上激烈的潮红,滚烫的脸贴在床榻上,无力的十指下意识把身下的被褥抓挠的乱七八糟。

    宋大老爷压过来覆上他的后背,臀部狠狠往前一拱,顺势咬上了陈若竹痉挛着扬起的脖颈,“喜欢爹爹用这个姿势操你吗?爹爹的小母狗,小骚货”

    他大力的起伏着腰臀,在湿软的小洞里疯狂的抽送着,将胯下的儿媳操的不停的抽搐,努力的扭动着身体想要从他的身下逃脱。他恶劣的放他慢慢的爬开,在硕大的肉棒即将从花穴里脱离的时候再按住他的细腰狠狠的干进去,对准了会让他尖叫叫高潮的花心,重重的凶悍一捣!

    要死掉了,从腿心中间被挤开,粗长火热的东西插进了小肚子,将身体分成两半,两条大腿绷得紧紧的,被男人粗壮的大腿拢在中间,挺腰不停的往饱满的臀肉上撞。一阵阵的高潮停不下来,淫水失禁般的喷射出来,陈若竹在公公的胯下体会到了即将死掉一样的恐怖快感。

    “爹爹……呜啊……饶了我!饶了我!要死掉了!要死掉了啊!”

    “骚母狗的小逼想吃爹爹的精液了?嗯?马上就来,爹爹马上就来喂饱骚母狗的小子宫!”

    宋大老爷低吼着趴伏在陈若竹的后背上,手臂支撑在两侧和陈若竹十指紧扣,他不停的亲吻着那弧度优美的肩胛骨,胯下的捣干凶猛依旧,狂耸狠撞砰砰砰的结实爆操,每一下都裹携着巨大的力道冲进陈若竹的身体里。夹弄着鸡巴的嫩逼剧烈抽搐的跟不上鸡巴顶撞的频率,宫口出一圈湿黏红肉飞快的收缩张合,像是小嘴似的死死勒住龟头棱子,咬的宋大老爷额头青筋暴起,失控的抓着他的身体狠狠往鸡巴上撞。

    宋大老爷狰狞着脸猛的冲刺了百来下,再次翻过陈若竹的身体压在身下,这次还在他的臀部下垫了个枕头,摆出了最易灌精受孕的姿势。陈若竹满脸破碎失神软绵绵的任由男人摆弄,连男人的腰也没力气圈住,双腿酸软的从男人的背上滑落,染着情欲的双眸涣散失神,被干出的泪水还挂在眼角,一双饱满嫩挺的奶子被公公揉的泛红,奶头都被咬的破了皮。

    “乖儿媳,给我们宋家留个后吧”

    语毕,宋大老爷扯着陈若竹纤细的脚腕大大往两边敞开,几乎掰成了一字马的形状,然后他雄腰一沉,放任自己下半身全部的重量都朝那高高挺起的红肿嫩逼上抵了过去,“砰!”的一声闷响,整个龟头瞬间埋进宫口顶到宫壁,干的小肚子硬生生凸起来骇人的一块。快要爆裂的大屌陡然增大,蓄满阳精的沉甸甸的囊袋,把里面的滚烫阳精通过马眼,尽数喷射进了骚儿媳的子宫深处。

    陈若竹翻着白眼,身子弹起,嘴巴无声的张大,整个人都绷紧着不由自主的抽搐,男人滚烫的大量精液不断注入他小小的子宫里,而喷涌而出的阴精也尽数浇灌在男人的阳具上。陈若竹睁着眼却无法凝视周围,已经完全不知道身在何处了,他紧紧缩着身子感受着公爹的鸡巴在自己身体里激射的快感,纤白双手慢慢的,颤巍巍的搂上了男人的脖颈,好半晌后,才从那被男人宽厚雄壮的身躯压着的下面传来一声沙哑的呜咽,随即很快没了声响。

    两人保持着相拥授精的姿势久久没有动弹,等到彻底射完,宋大老爷将沾满白浊的肉棒从玉陈若竹的小穴里抽出来,躺在床上已经失去了意识的陈若竹身体抽搐了一下,小穴蠕动着挤出大团大团的粘稠精液,大腿内侧的嫩肉被摩擦得一片通红,一颗粉嫩的阴蒂被拧成了通红,胀大了几倍,从上面缠着湿濡的耻毛。

    阴茎软绵绵蔫嗒嗒的垂在腿间,完全就是随着生理反射一抖一抖的抽动。

    即使他已经失去了意识,小嘴也还在艰难的蠕动着,含着宋大老爷喂过来的性器,吞咽着残留的白浆,两只眼睛水蒙蒙的没有焦距。

    一顿饭吃了快一个上午,陈若竹是宋大老爷唯一的“食物”,两人直到晌午都没有出门,后来宋大老爷要了桶水进来,在颠簸的水浪中又要了陈若竹一回。陈若竹的子宫里被喂满了粘稠的白浆,来时还很平坦的小腹因为灌进去太多的精液变得胀鼓鼓的,只要稍微施加一点压力,里面的浓精就会从操弄得熟透的甬道了喷出来。

    公爹和儿媳在竹林的摇椅上露天交合,将儿媳抱在怀里肆意贯穿,激烈到晕厥(香!)

    宋士清出府办事的第七日,便安排人送回来了两封家书,一封是给宋府两位老爷的,另一封是给自己日思夜想的陈若竹的。给两位宋老爷的信上倒是没说什么,只说事情一切顺利,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还有可能提前回来。给陈若竹的则是多了许多缠绵之意,言辞火热,似乎是肯定不会有其他的人有胆子看这封信。

    不过每个人的想法总有出现意外的时候。

    此时,那两封信不知为何竟然同时飘落在桌角,压在上面的那封字体朝上,仔细看的话其内容很是让人脸红: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我在这里一切都好,若竹也要注意身体”

    “第七日了,若竹可是思念为夫的紧?”

    再往后的句子便逐渐变了味:

    “夫君念着娘子骚浪的身子,已是几日睡不好觉,梦里醒来时发了汗,才发现下面那里肿起来老高,不得不冲了冷水澡”

    “梦中的娘子也是一样的诱人,那双大腿勾着为夫的腰,缠的死死的,越是用力的操你,越是勒的紧,夹的为夫都有些痛了”

    “如果娘子现在在的话,就算是你求着为夫,为夫也要把你扒光,狠狠的办上几个时辰”

    “那小洞又开始痒了吧?等为夫回去仔细的喂饱你,定让你早日怀上宋家的孩子,流着奶水给为夫喝个够”

    最后一页可以看出宋士清已经是欲火焚身的状态,字眼不乏“骚货”“操死你”“射满你的逼”等淫邪的字眼,但他还不忘记安抚陈若竹,说就算忍不住,也不会去碰外面那些庸脂俗粉,叫他安心等他回来。

    可该拿着这封信的人,却不见了影子,还任由这封信落到了地上。

    而不远处大床之上,床幔低垂,一床锦被大开,被子正在不断的微微颤动,里面不断传出吱吱呀呀和嗯嗯啊啊的声音。

    “爹爹,不……别这样,不要……啊……”,循着声音望去,只见被子的一角露出四条腿,上面的两条粗壮有力,下面的两条光滑细腻,下面的光滑小腿只要稍微一挣扎,上面粗壮的大腿就马上粗暴有力的压住,四条腿纠缠在一起,在床上不断的来回磨蹭,没一会儿,上面的大腿猛地抽动了几下,便死死的压住不动了,粗喘着说道:“乖乖,别动,让爹爹射进去……”

    下面的小腿用力蹬踹了两下,纤细的脚腕绷的笔直,像是在忍受巨大的刺激狠命轻颤着,带动着整个大床也是一阵摇晃,不一会儿,那双细腻的小腿就以极慢的速度往两边敞开,无力的从床沿垂落。

    这时被子被掀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坐了起来,从男人的面容可以看出,这是个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只不过他身材高大魁梧,面容英俊,刚好冲去了这个年龄为他带来的老意,那从额头滚落的汗珠,和阵阵起伏的结实胸膛,都无一不证明着他有些和正值壮年的男子不相上下的体力和性能力。

    他转过身,背上赫然露出数十道红色的抓痕,深深浅浅的交错在蜜色的肌肤上,连腰腹处都有,不难看出他刚刚经历了怎样激烈的情事,他又是用怎样令人经受不住的力度去操干床上的那个人的。

    而床上那个趴伏在那里,被操的脸上挂满泪痕,浑身仍在高潮余韵中战栗哆嗦的人,正是宋士清家书上柔情蜜意表白着的娘子,陈若竹。

    公媳两人皆是一丝不挂。

    宋士清可能怎么也不会想到,他托爹爹帮忙照顾儿媳,爹爹却在他离府的第一日就把儿媳照顾到了床上去。

    宋大老爷草草擦拭了下黏腻狼藉的下体,就这样光着身子,迈着两条粗壮的大腿,去桌边倒了杯水回来。期间他的视线不经意落到掉在地上的两封信上,嘴角勾起抹笑,又很快转身折返。

    陈若竹无力的趴在那,汗水打湿了他的眼睫,听见声响后他迷迷糊糊的睁眼,抬头,入目的便是宋大老爷胯下骇人的玩意,离他的脸不过几寸而已,那上面还裹着长时间插干后的浓厚白浆,被他看上一眼,很快又变成了兴奋的半硬状态。

    陈若竹红着脸往后退了退,被宋大老爷抓回怀里,把杯子递到了嘴边,陈若竹真是渴坏了,尽管这个姿势真的很亲密,爹爹的手还掌在他的腰上,他也顾不上许多,犹豫了片刻,就着男人的手把杯子里的水喝了个干干净净。

    “咕咚咕咚”,小巧的喉结滑动间,是甘甜的水顺着喉咙往下吞咽的声音,陈若竹喝的急,那饥渴的模样,和通红的小脸,不由让宋大老爷想起了他喂自己儿媳吃鸡巴时,儿媳也是如此乖巧,跟个发情的骚母狗一样跪趴在自己腿间,睁着雾蒙蒙的双眼张开嘴,把鸡巴上两人残留的体液都舔了个干干净净,甚至连囊袋都没有放过。

    哪怕知道对方那时已经被操的神志不清,估计是把自己当做了宋士清,宋大老爷也毫不在意,还逗着他说了几句只有他和宋士清在床上才知道的绵绵情话。

    趁着陈若竹缩在他怀里小口喘着气的发呆,宋大老爷意犹未尽的用粗粝的手掌抚摸着陈若竹被子下面白嫩的大腿,摸着摸着,他又有来了兴致。

    他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覆在陈若竹身上将粗壮的肉棒插在陈若竹嫩滑的双腿之间缓缓地摩擦着,一只手摸着那挺翘的屁股,另一只手伸到陈若竹的上身揉弄那对越发涨大的奶子。

    陈若竹只是咬唇啜泣,双腿本能地夹住男人的阳具,却又不自然地放开,两手无力地推搡着宋大老爷的胸膛带着哭腔恳求道:“爹爹,不要再弄了,今儿,今儿已经弄了很多次了……”

    这性事后独有的沙沙嗓音,尾音上挑,明明是男子却又绵软骚浪的一塌糊涂,勾人的很。这种声音,在宋士清和陈若竹刚成品那段时间,两人向自己来请安时会经常听到。

    宋大老爷即使那时心中还有亡妻,也会在夜深人静的梦中忍不住幻想一下儿媳被男人粗鲁糟蹋的场景, 雪白的胴体被男人肆意揉捏,双腿间滴淌着浓浊的精液,徒劳无力的挣扎,带着哭音的求饶和呻吟,却只会叫男人更想狠狠贯穿他,蹂躏他,插烂那嫩穴,才觉得痛快。

    如今人就躺在自己身下,哪还有在轻易放过的道理?

    宋大老爷微微撑起身子,目光从陈若竹带泪的脸上,往下流连到莹白粉红的腿心上,那小腹微凸,刚才他的肉棒就是插在那里,狠狠射了他满满一肚子。陈若竹面色微红的想躲,偏偏两腿酸软无力,反倒被宋大老爷抬上了肩头大大的分开,充血的颤栗花唇随着这番动作溅出大波的热液来,顺着股间哗啦哗啦往下流淌。

    “骚儿媳,这里竟然吃了这么多进去,可真够浪的,刚刚吸的爹爹都想弄死你了”

    宋大老爷伸手在他腿间撩了一把,明亮的淫水间带着一缕白色的精液,末了还有他的尿液,满满的淫糜气息。宋大老爷邪笑着将那些东西擦到了他的小腹上,雪白的小肚皮酸的在颤,抹了一层水液泛着湿亮的水光,他用手压了压凸起的弧度,身子被折成两半的陈若竹立马尖叫出声,小腿僵直乱踢。

    “爹爹!别!里面好涨!”

    “乖啊,爹爹帮你弄出来”

    也不等陈若竹拒绝,宋大老爷推开他两条嫩白的长腿,并拢的双指直接碾开缩在一块的穴口就往嫣红的花肉里塞。男人的手指很长,指腹上粗糙的茧子毫不怜惜的摩擦着内壁,撑着痉挛的穴肉便在甬道里一阵抠弄,潺潺水液乱溅,陈若竹越是挣扎,他就越多了花样旋弄。

    “啊!那里不可以……不可以!啊啊啊!”,陈若竹刺激的哭喊着,抖动着,腰肢疯狂乱扭,深插在穴儿里的手指已经开始快速抽插,故意往G点的软肉上按,难受的他浑身直哆嗦,绷紧了双腿,乱挥的小手死死楸住身下的床单。

    那通红通红紧紧勒住指根的小嫩逼,被手指插的淫水狂飙,透明的水液混合着浓白精液从撑大的缝口溅出,急促的一股又一股高高飞落,宋大老爷一边看着儿媳潮喷,等那水流逐渐变小的时候,按着陈若竹的大腿,挺腰便要往里捅操。

    穴口的花肉缩动的厉害,龟头往里陷入,抵的花心顷刻变形,被迫张开小口艰难的容纳它的侵入,眼看着细细的缝儿被塞成O状,陈若竹却哭着扭着屁股一躲,方才进入大半的龟头瞬间被挤了出来。

    啪!宋大老爷一巴掌打的娇臀细肉轻颤,只听他气息沉重的狠狠道:“别乱动,又想被操上一整日是不是?”

    扶着沾染淫水的大龟头又对了上来,宋大老爷的耐心已然彻底告罄,微微泛红的花唇被龟头撑的极致张开,稍一个重力挺身,巨型的圆端就整个陷入了细缝中,过度湿润的温热蓦然绞紧,硬如铁物的龟头也不停歇,直直悍然挺进往甬道里钻顶。

    “啊!啊!啊!爹爹!”,陈若竹尖声哭喊,被操肿的小穴紧的是以往的几倍,被比穴口粗上许多的坚挺柱身强行破开,不久前的极致浪潮很快再次袭来,丝丝痛意里夹杂着汹涌的快感,陈若竹小脸扭曲,烂熟的肉道里再次泄出大量的淫水浪液。

    宋大老爷低头亲吻儿媳那溢出尖叫的红唇,安抚道,“轻点泄,爹爹还没开始操呢”,他一手拨开吸附棒身的肉缝,一手去揉捏凸起的小阴蒂,就着穴肉的收缩,扑哧一声闷响就压着软嫩的媚肉往深处插去,看着自己的巨根一点一点的消失在儿媳体内,宋大老爷说不出的变态满足,心头的欲火燃的更猛烈了。

    “到底了?还剩这么多没插进去呢”,阴道里的软肉急促的拥上来挤压着大鸡巴,龟头彻底撞在了宫口上,陈若竹倒吸了好几口冷气,小腹疯狂抽搐,宋大老爷打开他蜷缩的双腿,挺了挺腰,微微倾身猛力一顶,只见那对饱满的大奶子被撞的摇晃不停。

    “啊啊!”

    粗硬且弯长的大肉棒,这才操了一下,陈若竹就捂着肚子直摇头了,仰着头淫叫哀叫着,浑身一颤一颤,小腹处过薄的皮肉紧紧勒着深埋其中的巨大性器,突出来的顶端微微跳动,隐约可见这根大鸡巴是以极其强悍的姿态,上挑的斜插进了儿媳的子宫里。陈若竹睑上挂满泪珠,双眼失神微张着小嘴,涨的话都说不出来半句。

    然而这种紧致对于男人来说是无上的天堂,淫水密布的紧滑稚嫩分分钟绞的宋大老爷兽性大发,一阵横冲直闯的操弄,架在肩头上的藕白秀腿都在隐约打颤。梆硬的大肉柱干的猛,也进的深,凶悍撞在宫颈上,穴口处还裹着不断进出着剩余的黑紫粗硕,只听身下的床榻传来一阵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声。

    “啊!哈!啊啊!”,陈若竹眼前阵阵白光闪过,宋大老爷已经重重的闯入了他的身体,坚硬的粗大强悍的将他充实,将每一处皱褶都撑得平平的,陈若竹像猫似的低叫,色情狂暴的操弄让他浑身发软,脸蛋潮红眼神迷离。感觉到下身不由自主的痉挛,他死命的缠着男人,哭着叫着喊着爹爹以最淫荡的姿态用双腿盘住他的腰,屁股拱起,两人性器交合间,随着砰砰砰的肉体撞击捣出大量飞溅的淫水。

    起初卡在喉间还是难受的呜咽,渐渐变成了无法抑制的哭吟,鸡巴戳刺的太快,鲜嫩的穴肉连颤缩都失了控,随着重力抽插拉紧,挤擦的快感强烈了起来。

    “啊啊啊!”

    腹部深处剧烈的抽搐让陈若竹崩溃,晃着脑袋颤声哭喊,那潮红的身子被男人逐渐掐的更紧,耳畔尽是宋大老爷的粗喘和低吟,男人死死的压着他,将他狠狠抵在床上,劲臀狂摆横冲直撞,恨不得将他当做最下贱的小馆来操。那粗壮的大龟头次次戳开宫口狠凿上子宫内壁,骚逼内部滚烫的像个火炉,宋大老爷脸颊微红,额头布满薄汗,喘着使劲揉搓掌心里嫩滑的臀肉,把它掰的更开,鸡巴死命往里顶,用尽全力操着胯下尖叫的骚婊子。

    “如何?嗯!爹爹的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宋大老爷咬着牙问道,可怖的阳具乱了节奏的往里挤压,刮蹭着敏感的媚肉,塞的陈若竹迫切的想要小解。那哭声越发尖利,宋大老爷却不曾停下,只沉着腰重重的操入,胯部连连拍击着他白嫩娇翘的屁股,双手如铁钳般扣住他的细腰,每次往前一撞都捞着他往自己的方向拽直到直到两人的腿窝处交契的严丝合缝。

    那咬牙切齿的语气和沉闷急促的肉体撞击声响证明了男人操的有多狠,进的有多深,陈若竹流着眼泪张大着嘴,情不自禁的在他怀中弓着腰迎合,奶子狂晃,奶尖乱抖,嫩媚的穴肉收缩着紧裹他的阳物,整个身子几近悬空,如瀑布般披散的黑发被撞的荡来荡去,近乎弯成了一道淫荡的弓形。

    只见那两条雪白的长腿被分开,死死绕过壮硕的腰杆夹住跪在中间的男人,宋大老爷胯部的耸动激烈而粗暴,很快的,陈若竹腿根处的软肉便由于剧烈的摩擦和过于紧密的结合变得通红一片,甚至传来火辣辣的痛意。陈若竹呜呜哭着,圆润的脚趾紧紧的蜷缩起来,缠绵的在男人身上摩擦。

    那胸前两只奶子也跟着来回晃动,被男人一手一个抓住,狠狠揉捏,床榻被两人的狂野耸动带的剧烈起伏,陈若竹吐出舌头,几乎要翻起白眼,“呜……啊哈……爽……爹爹操的我好爽……啊啊……呜……太深了……好深……啊啊啊!”

    宋大老爷用强壮的身子把挺腰,扭动,抽搐到癫狂的陈若竹再次紧压在床榻上,粗喘着含住了他扬起的脖颈,将咸咸的汗水舔进了口中。同时胯下的频率由三浅一深变成了次次深入到底的狠顶猛操,臀部高高抬起,重重砸下,每每和濡湿的腿窝相结合,陈若竹都会“呃!”的涨红了脸,十指扭曲着把凌乱的床单攥进手里,崩溃的死命抓住,那扬起的小腿也被男人沉重的挺进撞的大大敞开在两侧,一抽一抽的绷紧抖动。

    “呼!呼!”,宋大老爷从未有过这么舒爽的时候,下面肉棒被儿媳又湿又热的淫穴裹的爽利极了,上面揉捏着比过世的妻子还要大的奶子,他骑在儿媳身上有如脱缰的野马般大力的耸动雄腰,让鸡巴插的更深更猛,“嗯!嗯!哦!爹爹的小骚货,小心肝,要知道你这逼这么好操,又这么嫩,怎么操都操不松,早就该你进宋府的第一天,就应该把你弄过来,让你日日夜夜被我们宋家的男人操,早点怀上我们宋家的种!”

    宋大老爷的话仿若戳中了陈若竹心底最恐惧也是最兴奋的地方,他哭着猛的合拢起双腿,含糊的呜咽着拼命蹬踹,但体内巨物带来的紧实、胀满却越来越清晰,被撑塞着的穴肉散着不可缓解的快感在律缩,空白的脑海里全然都是那粗大的形状。

    “呜……不……不要……大爹爹……爹爹……”

    “乖啊,爹爹在这呢,在操着你呢”

    儿媳身上的汗和他的小脚一样都没什么异味,宋大老爷一边吮着,一边将手抚上了他浸着汗的小肚子,雪滑般的肌肤湿热,中间往下的地方生生被他顶出了一块。他以掌心旋压他的腹部,陈若竹瞬间发出了尖锐的叫声,言语无法形容的极端感受迫的他浑身上下都在痉挛。

    不重的力道将本就积满了敏感的地方空间变得更小,那下头有大量的淫水和男人骇人的性器,这般的揉动是带着致命的威胁,疼的陈若竹疯狂摇头大哭,挥动四肢拼命挣扎。宋大老爷用牙齿咬住了他的后颈,仿佛是压制着小母兽不允他半点逃离,手按的重时,被细肉疯狂挤压的排斥感,也绞的他他额间热汗直落。

    “嗯哦!”,他的粗喘一下一下的在陈若竹耳后炸开。

    陈若竹再也忍受不了了,他死死咬住唇,两条腿更紧的夹住男人的身体,狂乱的扭动腰肢,神情亢奋,大声的哭叫。底下的穴肉随着他的抽动用力收缩,将还在里面不断抽动的淫根死死裹住,淫水顺着缝隙喷涌而出,“呜啊!不行了!爹爹!爹爹饶了我!呜呜呜!要死了!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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