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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被粗大阴茎来来回回摩擦着的阴道,黏腻的汁液无可厚非地越来越浓起来,随着齐根拔出的肉棒咕噜噜涌出好多的淫液。

    渐渐地,下体处因有了丰沛汁液的搅合,男人又俯下身抱着他紧贴着躯体操干,耻骨相贴的亲密让私处发出了“啪嗒啪嗒”的黏稠撞击声。

    云庭微抖着嘴唇听着来自两人身下的羞人声,还有耳畔男人又低又沉的粗重喘息,双腿更加往两边分开挺腰迎上男人的操干。封晟畅快的沉臀顶到最深,让龟头正好契入在花心的那块软肉里,几个摇晃震动,爽到半开的宫口淫液乱淌,整个甬道都处在强烈的高度刺激中。

    “啊啊啊!”,云庭的叫喊渐渐带出哭腔且鼻音浓重,封晟死死压制住他的扭动,把他困在自己的身体下,硬硕又有力道的粗大阴茎更蛮狠快速地在紧致湿热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太重的力道,撞的臀部向上移动,很快就被控住肩膀的大手拉下来,承受更重更狠的冲刺。

    近似于奸弄的生猛,操的云庭没了一开始的骚劲,抵在男人胯部上的细腰狂颤,穴心里是一股又一股的瘙痒泛起,大龟头挤着嫩肉顶入时,连连戳刺那令人崩溃的一点,戳的他哭声都尖了几分。

    等到云庭就着插入的姿势被男人换了个方向,他流着泪下意识抬头,竟对上了近在咫尺的云水淼的脸。心爱的男人在儿子面前大力操干他,儿子之前却也在男人的胯下承欢,一想到这复杂有悖伦理道德的凌乱关系,云庭的身体更是敏感,淫液忍不住泛滥出一波又一波,灌浇给体内无所顾忌仍在冲刺的阳具上。

    封晟抬起云庭的左腿,把紧密结合淫乱不堪的部位直接面对云水淼的方向,巨大性器把两瓣花唇撑到几乎平坦,硕大沉重的两颗囊球上下拍打着敏感肉瓣,沾着女穴口大量的骚水甩了出去。

    云庭咬着唇在身后男人的撞击下猛烈往前晃动,他咬住唇呜咽着想要退开,却被男人一记深顶操的扬起头颅,整个脖颈浸透出浓重的粉红色,正好落在云水淼的眼中。

    像是受了蛊惑般,云水淼伸出舌尖舔了舔,换来云庭喉结激烈上下滑动,哭喘几乎是从鼻腔里难耐溢出。

    “淼儿,你别……别这样……”

    云水淼脸红红的看了封晟一眼,见他带着深沉欲望的眸子紧紧盯着自己,胯下却抵着爹爹的腿间大力冲撞,不由得心跳飞快,忍不住又把快撞到自己面前的奶头含进了口中。

    “啊啊啊!”,与此同时肉穴顶端大如黄豆的阴蒂在空中簌簌发抖无人照料,封晟大手玩弄碾揉着着那片肉唇,感受胯下之人越发颤抖哭泣的身体,更是用粗壮的性器把那肉穴插的红肿淫美。

    云庭不知道是要去推开儿子正吸着自己奶子的脸,还是要推开男人抵着自己越操越深的小腹,腿间传来电击般酸涩酥麻到极致的快感,变大的阴蒂依旧逃脱不了男人手掌心,被男人换着角度戳刺戏弄,云庭重重喘了几口气,突然绷直了背脊,腿根一夹,憋涨了许久的阴茎喷射出道道白色的浊液。

    “啊啊啊!皇上!泄了!泄了啊!”,云庭喘息着哭叫不知,肚子中涨满了越来越多的黏稠淫水,变得越发鼓胀起来。

    封晟毫不留情的用手掌揉弄那刚刚射过不久的阴茎,咬着他的耳垂道,“骚货,自己爬过去,没看到淼儿已经等不及了吗”

    那壮硕的臀部一下接着一下打桩般的往前拱动,云庭被撞得泣不成声,上气不接下气,体内高潮的余韵根本还未平歇,就被迫撑着手臂爬到了云水淼的身上。

    “淼儿……呜……别看……”,双手向后与封晟十指交缠,云庭柔软腰肢被弯成一道玉弓,丰满肉臀紧紧贴住男人前胯,射后低着头的阴茎也因男人操干的动作上下甩动,密不透风的结合激得云庭浑身通红,难耐地仰起头颅形成一道每妙弧线。

    云水淼抬头看着爹爹被操的满脸潮红的模样,不禁难耐的绞紧了双腿,他和云庭相贴,云庭被操干得上下起伏时,双方腹间相互摩擦,不仅阴茎来回碰撞,洞开的肉唇翻出粉色湿润的嫩肉,时而被云庭的阴阜顶过,使得那处又开始不甘寂寞的收缩。

    当封晟又一次重重的压着云庭抵过来时,云水淼终于泫然欲泣的哭喘出声,“父皇……淼儿,淼儿也想要……”

    “好,父皇都依你”,封晟隔着云庭去摸云水淼滚烫的小脸,猛的从云庭体内抽出肉棒,就着当前三人交叠在一块的姿势,轻易的找到云水淼腿间的洞口,臀部一压整个重重的抵了进去!

    云水淼还来不及尖叫,已经被男人野兽般的粗长一鼓作气顶到了最深处,男人大手扣着他的腰像塞皮塞子一样左右旋转着往里钻,让两人的器如同齿轮一样紧密的咬合在一起。阳具迅猛的进去缓慢的出来,龟头边缘伞边的敏感地带不消片刻已经完全的被剧烈收缩的子宫口咬合住。

    云庭也“啊”的一声,支撑不住的半趴到了云水淼身上。

    封晟湿热的嘴唇一会儿亲吻着云庭汗湿抖动的雪背,一会贴着云水淼的耳朵,边喘着粗气,边粗哑着嗓音道,“嗯……宝贝儿……好紧!父皇干得深吗?把腿儿叉得再开一些,让父皇更深的操进你的里面……哦!对,就是这样……乖孩子……父皇的骚宝贝儿……夹得父皇要疯了!”

    说着,他大手把他的双腿用力往两边狠狠一按,促使泥泞的花穴大开,身子压得更低,再将他已经入得很深的粗大阴茎玩命地往花心里捅了又捅,又狠又凶,恨不得刺穿酥烂软嫩的宫颈口!

    那么粗的东西,那么猛的力道,云水淼几乎是瞬间就高潮了,漂亮的小脸都显得狰狞扭曲。封晟却恶劣的堵着他不让他泄出来,继续凶狠的操他,两浅一深,那一深还是带旋转的,干到最深之后拧动屁股让他的宫口狠嘬自己的沟,让他里面的汁水浇灌自己的马眼。这狠厉的动作让云水淼张大了嘴,只直着脖子抽搐痉挛疯狂战栗,连哭叫声都显得万分的可怜。

    封晟享受着里头又湿又软的包裹,孟浪的刺激捣弄他的骚点,高潮之后的高潮再叠加上去,那种强烈的快感让云水淼“啊啊”疯狂叫着双腿胡乱踢踹,双手胡乱推拒,可身上压着的几乎是两个人的重量,云庭轻轻浅浅的呼吸就喷洒在耳边,浑身的感受就像相连了一样,云水淼抵抗不住的尿了出来,黄色的液体被源源不断的释放出体外。

    他的尿如他的格一样,含羞带怯的汩汩而出,不像云庭,每次都是直来直去的激烈喷涌。

    云庭近距离的感受到云水淼的刺激与快乐,止不住的翘起雪臀磨蹭着封晟的腹部,一只手轻轻的揉上了儿子的奶头,学着平时男人玩弄他的样子舔咬着雪白的乳肉,嘴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云水淼精致的锁骨上落下轻吻。

    两个长相极其相似的绝色美人如交颈鸳鸯般亲密纠缠,一个放荡又大胆,一个茫然的睁着眼,从一开始的别扭躲避到侧头迎合,那口齿间的小舌逐渐纠缠到一起,急促的喘息间喷洒出带着潮意的热气,他们甚至摸索起了对方了身子,瓷白的肌肤上浮现出艳丽的深粉色。

    “爹爹……唔……父皇……啊……哈……”

    封晟赤红着双眼看着这一幕,在云水淼的水穴里迅猛的捣弄了几十下,感受到那股子收缩越来越明显,又屏息猛的拔出,不间断的撞进云庭的身体里。他覆在父子二人身上,健硕的肌肉紧紧的压着那两个紧凑的臀部,从后面猛烈的抽送,沉甸甸的囊袋狂风骤雨般的啪啪啪啪的抽打着白嫩的臀肉,大肉棒插完了一个插另一个,不断的在两个骚洞里发狠发狂的顶。

    “啊啊啊!死了!要被皇上操死了!”,云庭失神的哭叫,三人一齐律动起来实在太过刺激,他后穴里塞着自己的手指,前穴被男人撞击着深处花心,胸乳和儿子贴在一起相互抚慰,早已射不出什么的阴茎滴着清澈的不知名液体,敏感肥大的阴蒂被男人用指甲搔刮,浑身像湮没在肉欲海洋里沉沉浮浮,绝色的脸上露出似痛苦似欢愉的难耐表情。

    而云水淼早就被封晟操的发不出声音了,此时他正被封晟又一次插进体内掐着大腿狂猛冲刺,封晟速度极快,幅度极小,那粗长的巨根是在他的子宫里面狂顶着激烈奋战,他高潮的几乎晕厥,又被他热烫的精液给激醒,再次高潮着欲翻白眼,封晟却凶悍咬住他乳头把他再次拉回来。

    “骚货,这就受不了了?”

    仿佛有发泄不完精力的男人用强壮的臂弯一把抱起了云庭的双腿,用着抱小孩的姿势把云庭整个身子搂在怀里上下颠弄,粗长肉屌沾满浓白淫液,一次次消失在云庭狼藉一片的腿间,随着硕大囊袋啪的撞上红肿阴蒂,云庭眸光破碎,拼命摇头浑身剧烈地抽搐颤抖着,奶子飞甩,最终尖叫一声上半身后仰死死的将脑袋抵在了封晟的肩膀上。

    云水淼亲眼看到爹爹被父皇黝黑粗壮的大鸡巴插得闭不合拢的肉穴是怎么喷涌而出大量的淫水的,那些淫水顺着父皇吊在爹爹穴口的那两颗沉甸甸的黝黑大囊袋滴落,染湿了大片床单,那被大肉棒捣成嫣红色的嫩穴口剧烈的收缩蠕动着,跟插在它里面的粗硬滚烫的阳具形成鲜明的对比。

    云庭在封晟怀里身子持续不断的战栗痉挛,长时间的欢爱与持续数次的高潮,刺激的云庭挺着胸前那对被封晟揉到泛红的大奶子,靠在封晟结实健壮的胸膛上,失神涣散的眼眸望向云水淼这边,大张着的薄唇里,什么也叫不出来。

    “骚货,还当你有多耐操”

    封晟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瓣,抽出依旧挺立的肉屌,放下云庭的身子,再次把云水淼抱到了身上。⑷

    云水淼从善如流的搂住了封晟的脖子,呜咽一声,小屁股慢慢坐下,艰难的呑到还剩一半的时候,被封晟按着腰一个用力直直坐到了底。从后面看去少年腿间穴口周围的肉膜已经被撑开撑平到了极致,封晟却丝毫没有停下,瞧见他死死抱着自己,眼泪从眼角不停溢出,染得那处一片湿红的可怜模样,只凑过去吻住他的唇,便扶住手中抖动的胯骨,在收缩蠕动的嫩逼里挺腰极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父皇!父皇!插死了!你插死我了!”

    云水淼小小的身子几乎是被控制着往男人的胯上上下起伏,男人的手按着他的腰,带着他有如鸡巴套子一样在吞食着自己的性器,用力贴着他的耻骨让他硕大的龟头研磨花心。两人腿窝死死相连,敏感至极的阴蒂贴上粗糙的长着粗硬毛发的耻骨,下压的身体让阴道里的粗大阴茎跟着进入的更深,紧紧扎进了柔软的花心。

    大肉棒每操到云水淼的痒处,肉穴都会一阵紧缩。爽的封晟大手抓着儿子白嫩的臀肉,用力掰开,狰狞火热的巨根狠命的往上狠顶猛撞。

    “干死你这小骚货,比你爹还欠操”

    如此野兽般的干法儿,干的云水淼很快就要软软的撒开手向后仰去,封晟紧跟着覆身而上,把喷水瘫软的小身子压在他的胯下,更用力的掰开双腿,飞快的在抽搐媚肉颤动的阴道里抽着粗大的肉棒激烈抽送,不停的拱动臀部,狠命的鞭挞起这具让他食髓知味的淫荡躯体。

    “啊……呜呜啊啊……要被干死了……太粗了……呜呜……啊!……被插穿了……父皇……呜呜……好深……”,云水淼嘴角流着口水,哭泣着,硬挺的男根不断爆着红肿的嫩穴带来的疼痛与酸爽互相交织的感觉简直快要令他发疯!

    在高潮中不断颤抖的云水淼被魁梧的男人扣着手腕压在脸侧,一刻不停歇的用阳具疯狂操着嫩穴,一会儿整根重插猛送的大开大合,一会儿幅度极小却密集的囊袋击打。

    帘账疯狂抖动,床榻咯吱声响连绵不绝,纤细雪白的少年被父皇抱着,用胯下那根粗黑大屌尽情的发泄着兽欲,他不停的潮吹,疲软的阴茎却射不出什么东西,那双眼大睁着,无声的流着泪水,一副被操到不行的样子,呜呜咽咽的哭喘细细地传到上方男人耳朵里,让他更变本加厉地压着身下之人狂摆着腰杆。

    “干死你!”

    快要射精之时粗长的性器猛的撞进了那被操的张开小嘴子宫口,火热滚烫的大龟头长驱直入,停顿了片刻后男人用着无比强悍勇猛的力量耸腰!耸腰!在耸腰!龟头整个埋入也没有停下,他把张着大腿翻着白眼的云水淼抵在床头,架起他修长的双腿,胯下绷紧,用了十成十的力,凶狠的一插到底!

    云水淼几近窒息般整个上半身激烈拱起,无比僵硬的蜷缩着脚趾,双手死死在男人后背上抓挠,留下了泛着血丝的道道红痕。只见那小腹上被男人粗壮硕长的肉棒,顶的凸起了圆柱形的骇人突起,那处正一抽一抽的抖动,仿佛有什么液体正在大量翻涌,喷射,浇灌。

    片刻后云水淼开始疯了般激烈挣扎,小嘴里吐出无意义含糊不清的哭喊嚎叫,他浑身像过了电似的战栗抖动,黑发扰乱,眼泪沾满了涨红的扭曲的小脸。

    “别动!父皇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耳边小儿子带着哭腔的沙哑求饶声,刺激的封晟咬着牙又往里深入了一寸,敏感到了极限的云水淼尖叫着,握着拳头的双手在封晟的肩膀上捶打片刻,最终越来越软,无力般的渐渐滑落,他大敞着双腿,双眼无神,唯有腿根反射性的随着精液的射入一抽一抽的抖动着。

    封晟亲吻着云水淼眼角溢出的泪水,嘶吼着插在亲生儿子的子宫里尽情的喷射,享受着绝顶高高潮的嫩肉的挤压吮吸对自己胯下阳具的侍奉,等他彻底射完,床上的两人已经沉沉的昏了过去。

    人妻骑被磨b自慰,被闯入者蒙眼捂嘴用大屌干进骚穴,强暴一般的狂野性爱

    陈若竹嫁进宋府已经一个年头,他相公人不错,知道他身子上的特殊,也待他极好,甚至这一年里他肚子一直都没什么动静,也没表现出对他的失望与冷淡。

    甚至相反的是,男人极其疼爱他这幅与众不同的身子,更是到了夜夜流连忘返,每日都要出精在他肚子里的地步,因此陈若竹被调教的比刚开苞时敏感了很多,要是哪一天男人没有碰他,叫男人沾过的身子便骨子里都是痒的。

    这两日巧的是宋士清有事,未曾归家,陈若竹小穴整日都含着水偏偏没有东西可以纾解,半夜里委屈的睡不着,他只能光着身子跪着,两腿间夹着棉被,一手扶床,一手揉着奶头,低哼着绞蹭大腿,扭着小屁股想让发硬的肉核舒服一点。

    好不容易磨蹭着女穴上方的阴蒂到了高潮,陈若竹也累得浑身无力了。他软坐在双腿间的被褥上,双手勉强撑住身子,正喘息着想要下床,突然有人从后面贴了上来,顷刻间便用腰带蒙住了他的眼,拿布料塞住了那欲喊人的小嘴,将他压倒在了床上。

    陈若竹尚且来不及挣扎,臀瓣就被分开,一根火热的肉棍顶了上来,他用尽剩余的力气想要躲开,却还是被牢牢按住,叫那东西深深插了进去。

    充实的饱胀感传来不过是一瞬间的事,他的小穴太湿,太滑,又能吃的很,轻易就叫那粗大的阳具顶到了尽头。陈若竹被插入时,脑子里有大片大片的空白,缓过神来后他全身都在细细的抖,小脸扬起,满是充血后的潮红。

    男人也不抱着陈若竹,没有温柔的安抚,也没有耐心的缓冲,一上来就硬生生占了他的身子。他喊不出声,整个人都绷直了,肚子里那根火烫坚硬的肉棒并没有给他带来失身的耻辱,反而叫他从心底生出了情欲,渴望着被这根粗壮的东西狠狠捣弄。

    意识到这一点的陈若竹已经感觉到穴里的嫩肉热情得绞紧了那根强势的闯入者,使劲挤压着那肉棒,但很快的,屁股上突然就被用力的拍打了下,一个低沈略沙哑的陌生男声在他身后说道:“小骚货,放松点,让老子好好插你的小嫩逼”

    陈若竹已经软成一滩春水,男人将他臀部托高,让他撅起跪着,扶着细腰开始深深浅浅的抽送起来,每一次抽出来时媚肉都依依不舍的裹紧那肉棒,再插进来时陈若竹整个人都会抖的越发厉害,小穴里的淫水止不住的往下滴,连哼哼的带着哭腔的鼻音都分外娇媚销魂。

    大概是意识到他想要说些什么,身后撞击的动作停了片刻,有只大手伸过来扯掉了他嘴里的布条,但仍是没有让他的双眼恢复光亮,男人喘息很重,覆在他耳边暧昧的舔着他的耳垂低声威胁,“你要是敢喊人来,我就敢让这宋府的家丁看看你这小婊子是怎么偷人的”

    “呜……不……不要……”,陈若竹咬着唇,哭的小腹一抽一抽的紧缩,连带着身下也发了狠的收紧。

    “被操出感觉了是不是?这屁股摇得那么浪”,男人的声音越发沙哑,更是带着粗暴的力道挺腰去撞他那软嫩的腿心,陈若竹呜呜的呻吟被他孟浪深顶撞得断断续续,但是不住痉挛抽搐的内里告诉这个男人,他胯下的美人要到高潮了。

    疯狂收缩的媚肉淫道湿热的直淌水,阳具插的深,紧致的销魂快感便箍起一分,寸寸抽动嵌入爽的男人头皮发麻,掐着纤细的腰,毫无怜惜的大肆撞击着花穴。壮硕狰狞的龟头在如此狂野的力道中很快的就顶入了宫颈里,异常细小窄紧的缩动,让强势钻入的肉棒如达极乐,响亮的水声滋滋传来,男人又舒爽又兴奋,淫邪的粗喘不断。

    “骚货,逼水真多,嗯!再来点!”

    “啊……哈……啊啊……”

    陈若竹被反剪着双手跪在床上,眼泪浸湿了蒙在眼前的布条,男人腹部结实有力的肌肉撞的他白皙的臀肉又红又烫,腿心里飞快抽送的阳具次次都撞入酥烂的宫口,发狠的厮磨着,陈若竹压抑着尖叫哭喘摇头,眼泪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淌。

    “小婊子,小穴真美,不停的吸着我,啊……干你……”

    “啊……哈……干我……我要……呜呜……又要高潮了……好想射……呜……”

    “好,好……干着你呢,我干的你爽不爽?”

    “嗯……爽……爽………嗯嗯……呜……”

    胯下的怒挺的黑屌狠插在他的子宫里,插到了不能更深的地方,狠狠地研磨着,变着角度的冲顶着,坚硬火热的大龟头撑开了那一圈红肉,摩擦着子宫里的每一寸角落。子宫都被他顶的移了位,像一只弹性十足的嫩肉球似得,被男人干的凸出一块又很快复原,接着又被向另外一个方向顶出淫靡的圆头凸起。

    “小骚货,又插到里面来了,你这处可是最骚的了,顶一下就是一股的水儿,缩的如此紧,真他娘的要人命!”⑷

    淫滑不堪的甬道里是粗长如手臂的巨棒,宫颈中子宫内也是他的插入,几乎快要被贯穿的强烈刺激,让陈若竹眼前发黑,可怕的是即使插入了子宫里,男人狂烈的操弄也丝毫没有减慢。

    “啊啊啊啊不!”,里面被操得又酸又痛,陈若竹仰着头承受这铺天灭地的快感,嘴巴张着大声淫叫嘴角流下涎液,腰部深陷拱起肉臀与背后的撞击配合无间,花穴吞吐那根巨物至根部,还被两个硕大的囊袋无情拍打,兴奋不已的阴蒂刚探出个头就被闷在囊袋里碾压,男人部分刺硬的阴毛甚至还被贪吃的花穴吃了进去。

    粗大的肉刃带着鲜红的嫩然锃卷出来,每抽一下都带出阵阵淫水,每插一次都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肉与肉猛烈的拍击,和着木床发出的嘎吱嘎吱声,男人不知疲倦的在他两腿间耸动,甚至用胯下生猛的力道几次三番的把陈若竹轻飘飘的身子顶的上下翻飞,落下时几乎是硬生生的坐着凿到了挺立着对准湿红肉洞的大鸡巴上。

    陈若竹哭喊着拼命去抓紧男人的胳膊,双腿爽的乱踢。

    “骚婊子,还有更爽的!”,男人亲吻着继陈若竹失神的侧脸,狂干娇小紧致却淫荡无比的阴道,淫笑着伸了几根手指突然猛地一起插进身后不甘寂寞一收一缩紧闭着的菊穴,同时操玩弄怀中之人的两个穴眼。

    陈若竹背脊瞬间挺直,亢奋的男人不仅用龟头狂戳猛戳他的子宫口,插在后面又长又粗的手指也不断刺向深处的凸起,指甲乱抠肿起来的菊心。最恶劣的是男人还伸手去摁揉抠扯敏感的阴蒂,把硬得像石头一样的肉瓣当弹珠弹,身体三处被同时侵犯,陈若竹在男人怀里无法控制的扭动厮磨,却是爽的快痉挛了,边哭边叫着求饶,“求你!求你!别,别这么对我!啊啊啊!”

    “叫的老子都快射了,嗯!”

    眼上的布条突然被扯开,随之而来的直捅入宫腔的深深一记,和喷射的滚烫浓精,陈若竹猝不及防被烫的哀叫一声浑身都剧烈颤抖着,大股的淫靡汁水从两人交合处喷射而出,他每一次颤抖都伴随着男人的喷射和自身的潮吹,两颗一直被冷落的白嫩肉团终于被男人握在手里揉搓起来,不时拉扯着顶端的粉嫩奶头。

    陈若竹被男人自背后紧紧搂住,瘫坐在他结实的腿上,小穴还死死咬着那根变软后依旧可观的肉棒,性器交合处的靡白淫水流淌的两人腿根处可哪都是。陈若竹沈浸在被迫高潮的余韵里喘息着,迷茫的睁着眼,就着男人激射在宫壁上强悍的力道猛的蜷起了脚趾,一挺腰,阴茎也跟着射了一股接一股。

    带着薄茧的大手绕到前面把那团软下去的小东西罩在手里,时重时轻的揉搓,抚弄,伸着舌头去舔他的耳朵,伪装出来的语气终于恢复了正常,“今儿怎么高潮的这么快?”

    “相公”,陈若竹缓过神来羞涩的唤了他一声,不好意思说自己其实一直都没认出他来。这种被陌生人强暴的念头从一开始就盘旋在他脑中,间接导致了接下来的情事里掺杂了一丝平日里他体会不到的刺激与快感,而且宋士清这两日大概也是憋的狠了,上来便大开大合的操他,两人下身没有过片刻的分离,陈若竹享受惯了他的温柔体贴,突然发现这偶尔的粗暴甚至更能挑起身体的情欲。

    不过幸好,他没有在失控中喊出旁人的名字……耳根处掠上一抹不自然的绯红,宋士清注意到了,颠着陈若竹的身子恢复了顶弄的频率,“在想什么?嗯?在怀念刚才的滋味?小荡妇,被陌生男人搞了还叫得那么浪,被强暴是不是很刺激?”

    “我,我没有……相公……呜……轻点……轻点啊……插的好深……肚子都要捅破了……”,陈若竹伸手摸向自己平坦小腹,那里可以清晰的看见微微鼓起的一条,小手放上去就会刺激得小腹收缩,令他咬住下唇,又是一连串的眼泪从通红的脸庞上滚落。

    “妖精,想不想让相公好好疼疼你?”

    “想……”

    宋士清果然没再去计较陈若竹那片刻的晃神,他扶着他的腰让他那儿咬着自己肉棒转过一圈,变成面朝自己坐着的姿势,那硕大又棱角分明的龟头用力碾着深处的小口,青筋暴起的柱身着熨烫着花径的每一寸媚肉。

    陈若竹竟被这拧着劲旋转的操法给再次操的喷了精。

    他边哭边哆嗦着打开双腿,坐在男人怀里,小穴里塞着怒涨的阳具,小腿勾起摩挲着男人的背脊和臀部,腰肢轻摆贴上男人结实的腹部画圈似的磨蹭, 因为身子被托高了,所以挺着胸便能把沈甸甸的奶子喂到他嘴边。

    宋士清把两只奶子往中间挤,然后张嘴把两颗奶头都含进了嘴里,仿佛要吸出奶汁似的狠狠吸着。那两个粉嫩也是陈若竹分外敏感之处,他这么吸,虽然没有吸出奶汁却是叫下面那小嘴骚水直淌。

    “相公……相公……那儿出不来奶的……呜呜呜……若竹是男子……出不来……出不来的……”,小嘴里溢出颤到极致要死要活般的哭叫,陈若竹敏感的身子被埋头在胸前舔弄的男人干的不断的战栗,白皙柔嫩的肌肤上,布满了嫣红青紫的吻痕和两个人的汗水。两粒粉色的小乳头被吸的大了两三倍,变成了鲜嫩欲滴的红果。脸上,胸前也都是不久前射出的白浊,显得淫靡不堪。

    宋士清闷声低吼着,嗅着这骚货身上一交合便传出的体香猛的挺腰狂刺,骤然加速的撞击令陈若竹的呼吸有一时的停顿,肚子里的那根东西越来越大力,越来越深入,花径里的嫩肉被刮擦得殷红,被扯出来一点都叫那阳具顶了回去,又是一次次都顶上了深处的那张小嘴,每一次顶上的酸麻都叫他浑身过电似的颤抖。

    “相公!不要了!”,陈若竹再也抑制不住的放声尖叫,根本顾不上屋里的动静被外面的小厮婢女给听了去。

    “小东西,别哭,相公疼你,相公这就来好好疼你”

    耳边不断传来男人无比粗重的喘息,和孟浪狎昵的淫言浪语,宋士清在一次深插时,将陈若竹半抱起来狠狠悬空着抵在床头,粗长的阳具就这么蛮横的一头撞进宫腔做着极深极猛极强的宫交。硕大囊袋拍打在臀瓣上啪啪作响,过多的淫液被高强度的性交碾磨成白色的黏丝,分开时在嫣红的阴户上道道拉扯开来,又很快消失于两人相抵的股间。

    陈若竹差点没这么直接昏死过去,他激烈的仰着脖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男人今天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只知道一味的用他受不了的频率往死里操他。他双手紧抓着男人的肩,因为从未有过的刺激而哭了出来,层层嫩肉死死裹住阳具,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失禁般大量大量的浇到柱身上,而最敏感的龟头整个浸泡在深处最私密的宫腔。

    强烈的高潮刺激的陈若竹直翻白眼,偏偏都这般了,宋士清还抵着他砰砰砰的往上撞击,陈若竹不可控制的痉挛着,抽搐着,几近悬空被男人捞在臂弯里大大分开的小腿一会绷直一会胡乱挣扎蹬踹,无助的哭求几次消失在男人霸道覆着上来的口齿间:“呜……不,不行了……受不住了,不要,不要了……”

    就在陈若竹脸色由红转白眼瞅着立马要小死过去时,宋士清抱着他整个臀部用力压低,狠狠往前一送,低吼一声,滚烫的浓精突然一股股喷射出来,陈若竹被男人有力的双臂困于胸膛与床头间,内射的刺激弄的他想昏过去都会很快的被体内灼热的高温给烫醒,他满脸是汗,凌乱黑发黏于通红的脸颊两侧,嘴唇剧烈哆嗦,失神的睁着眼,喃喃的哭喘着受着这般强烈的快感。

    抱着陈若竹持续喷射的宋士清,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突然努力想要挣扎,便把他抱得更紧,好叫自己的所有精液都满满灌进去,在他即将停止时,一大股热尿冷不防从那软软垂落的阴茎顶端小口出喷出来,尽数浇在了两颗圆球上叫他忍不住又喷了一大口浓精射到了满满涨涨的宫腔中。

    “呃!”,仿若临死前的艰难挣扎,陈若竹大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奶白皙娇嫩的胴体上全是青红一片的吻痕和啃咬,而宋士清的脊背上也被他用不算太长的指甲抓出一道道血痕。

    等到两人彻底平息下来,已经是后半夜的事了。

    陈若竹没有马上入睡,宋士清仔细为他清理了身体,上了床用被子堪堪盖住两人赤裸的上半身,把人搂在怀里,一下下的轻拍那单薄的后背,见陈若竹眼睫抖动,没忍住低头凑上去亲了一口。

    陈若竹缓缓睁开眼,眼底是浓浓的化不开的委屈。

    “怎么了?”,宋士清撑起手臂,从上往下的看他的脸,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微微抬高,“刚刚弄疼你了?”,陈若竹欲言又止,宋士清笑着轻轻吻他,手在被子里沿着腰线下滑,片刻后陈若竹便僵住了身子,嘴里发出急促的喘息,他猛的夹紧了双腿,哀求般的看向男人的双眼,“相公,别,别来了……我真的不行了……”

    宋士清没有听他的,自顾自的摸玩了一会,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尽数喂到了陈若竹的小嘴里。

    待到陈若竹被迫舔干净,早已是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的状态。

    他大汗淋漓的躺在宋士清怀里,终于听见男人开口对他说,“过两日我要出门一段时间,可能要三个月才能回来,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想了想他又补充,“这事我已经告知了两位爹爹,有他们在,这宋府里没人敢欺负你,你尽管安心等我回来”

    他自顾自的说着,没注意到陈若竹僵住的神色。

    “爹爹……爹爹们……”

    宋士清笑了声,“怎么?你怕他们?”

    陈若竹咬住嘴唇,半晌小声道,“没有……”

    以为他被自己戳中了心事,宋士清缓下嗓音安抚道,“别看两位爹爹平日里极为严肃,可他们对我们这这些小辈很是宽松,你刚进府那阵,大爹爹不是还把娘亲生前最爱的镯子赠给了你?”

    陈若竹没出声,想的全是宋府里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这宋府是由宋家两兄弟一手经营起来的,年轻时他们把生意做大,到了成婚的年纪,竟也决定共同迎娶一名男子。这世道男人三妻四妾很常见,一妻共侍二夫虽不常有却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后来宋家两兄弟把那男子迎进门,颇为宠爱,几年里都不曾纳过其他的妾。

    再后来,男子不出意外的怀了孕。

    可因为他们三人经常同房的关系,孩子根本分不出到底是谁的。

    于是宋士清出生后,便决定分别叫他们两人为大爹爹,二爹爹。

    而那名男子,在宋士清十岁那年因病去了逝。

    外人都传宋家两位老爷的性子都是在那之后变得越发古怪的,脾气大的很,根本到了生人勿近的地步,身边连个用来发泄的婢女都没有。

    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陈若竹失神的望着前方,在宋士清一下一下安抚似的轻拍中闭上眼睛,渐渐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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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即将分别的缘故,宋士清这段日子要陈若竹要的格外的狠。平日里明明瞧着很稳重的一个人,每次一到了床上,就像饥肠辘辘的旅人闻到了饭菜诱人的香气,盯着陈若竹的眼神都仿佛饿狼般的冒着绿光,舔咬揉捏都加了力道恨不能把他吞进肚子里。陈若竹有时候还在睡梦中,闭着眼睛都会被身下那快把自己撞碎了的力道给弄醒。那样霸道又有些粗鲁的缠绵莫名叫他极为受用,不知道是不是之前那次误以为遭人强暴的刺激,陈若竹心里隐隐渴望男人狠狠的,毫不怜惜的蹂躏。

    这日才进了屋,陈若竹的衣裳就被宋士清拉扯来开,修长笔直的腿,圆软高翘的臀部,饱满雪白的奶子,被午后的阳光照耀的越发明亮细腻,他的小嘴被宋士清含在嘴里肆意吻着,这个男人的吻太厉害,叫他整个人都神智迷糊的抬起手抚上男人的后颈。

    “嗯……相公……”,陈若竹挂在宋士清脖子上,呻吟着,脸颊越发的红,微眯的眼睛里透出薄薄一层雾气。

    如今只要是被男人摸到身子,他整个人都会手脚发软,任男人为所欲为。宋士清托着两瓣小屁股,将陈若竹抱到门边原本用来摆花瓶的高脚桌上,分开他的双腿夹到自己腰部两侧,低头把脸埋在那双乳间贪婪的吮吸着两个粉嫩的小奶头,舔咬着乳肉,满足的低叹:“好嫩的奶子,还这么软软肥肥的,就跟装满了奶水似的,来叫为夫吸吸,有奶了没?”

    男人吸得很用力,细微的疼痛后是加倍的快感,陈若竹无力的靠在背后的墙上,身子一阵一阵的抖,小腿勾着男人的腰无助难耐的绷直磨蹭,纤长脖颈高高扬起,露出上下激烈滑动的小巧喉结:“我,我不知道……或许,或许等若竹怀上相公的孩子……便会像女子一样……啊!相公轻点!”,陈若竹骤然尖叫出声,猛的抱住了男人奶头在他胸前狠狠啃咬的脑袋,只见原本白皙软嫩的乳肉上,赫然留下了一道深红色的牙印。

    “那若竹可要争口气,赶紧给宋家留后才行”,宋士清粗喘着调侃完,湿热的吻一路亲到那平坦的小腹上,用脸去蹭着,好似那儿已经有了孩子一般:“宝宝乖,你娘的肚子还太小,等爹爹多灌几回把它撑大了,我的宝宝才住得舒服呢”

    特意压低了嗓音的粗俗淫话,给两人都带来了极大的刺激。在宋士清缓缓进来的那瞬,陈若竹紧的就像是男人刚给他开苞那晚。粗大的头部就已是这么壮硕,顶进来时就有了强烈的感觉,而棒身又长的惊人,烫呼呼慢吞吞地往深处挤的时候,好像一直插进了陈若竹心里。

    男人在他耳边哑着嗓子命令他别夹的那么紧,陈若竹努力放松小腹,顺从的让他抓着自己饱满的奶子,在男人的性器顶到深处猛的全根没入时到了第一次高潮。然后宋士清一手捏着那娇嫩的奶头,一手扶着陈若竹的腰,让他大大分开双腿,就这么低头看着自己粗壮的阳具在他那淫靡的小洞里进进出出。

    不消片刻陈若竹便被他抽插得哭不成声,那不住溢出哭腔的小嘴被男人激烈封住,将那勾人的叫床声尽数咽下。

    他已经被男人疼爱得敏感又贪婪, 明明身子都软了,嘴里也求饶了,连眼角都满是清泪,下面的穴嘴儿还是紧紧咬住那大东西不肯放,肚子鼓起来了却还是想要再多吃点,陈若竹一方面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不住这淫荡的身子了,一方面又觉得羞耻,哭的浑身滚烫,连湿透了的肉穴里都被操的噗嗤噗嗤直响。

    宋士清欣赏着他失神难堪的小模样,一手捞着他的腰让那插着鸡巴微微股起的小腹更贴近自己,另一只手抬高了他的一条腿,就这么斜斜插到最深处开始最后的冲刺。每次被这样插入,都能顶上陈若竹体内最最敏感的那一处,每捅一次他的肉道都要绞紧一会,每每这时就有小股的汁液开始一点点喷出来,随着阳具顶弄的力道加大,汁水越喷越多,从那小嘴里传出来的呻吟时长时短带着哭音和求饶,宋士清边加大了力道往上挺腰胡乱哄着他:“乖,再忍忍,马上就好了,马上……”

    “嗯……都要了你多少回了,这张嘴还这般紧实,非得塞些东西才行是不是?小骚货,我的小骚货,你真是要了我的命!”0075

    在屋子里做了一回,傍晚时,陈若竹被宋士清顶着蹒跚着到了院子里,手臂抱着石柱,小脸贴在凉凉的柱子上减轻热度,一条腿站的笔直,另一条腿却被宋士清的右臂自膝弯下托起,悬在半空,随着激烈的抽插而晃动着。

    下人和丫鬟们早已识趣离去,因此两人在这院子里做起爱来也毫不遮掩,陈若竹沙哑颤抖的哭叫细细的传出去老远,那两只翘耸耸的奶子被男人的大手轮流揉捏挤压着,小奶头不时被用力掐住,让他高潮的一次比一次厉害。

    只见靡白的淫水裹着精液,顺着他笔直站立的腿流下来,男人粗大深红的阳具如烧红的铁石一般斜插入他的体内,每一次连根没入都叫陈若竹哭喊一声,偏偏那穴儿里又有大量黏腻的汁水,那扑哧扑哧的声音在宋士清听来真是恨不得操死胯下这个发了大水的骚货。

    这一整日,陈若竹的穴儿里总是湿乎乎的,喷也喷过了,流了流过了,还是能被肉棒挤出一股股粘稠的淫水。摩擦的太久,陈若竹的花径内也是湿热泥泞的一片,好像有火在下身烤着一般,丰沛的汁水都被一一榨出,直到陈若竹哭着再一次射了精,淋得石柱上一片湿漉,宋士清才满意的抵着他的腿窝把自己的精华灌了进去。

    等第二天陈若竹有了意识,在床上独自一人迷迷糊糊醒来,才想起宋士清今早已经离去的事实。

    他在床上坐着发了会呆,洗完漱后不久就有用下人来通传,说是大老爷那边请他过去用早饭。

    陈若竹摸了摸宋士清在他脖子上面弄出来的印子,脸红着想要拒绝,却听下人又坚定的重复了一遍,说是大老爷说了,夫人一定要去不可。

    一路上,陈若竹都有些心不在焉,在靠近那扇门时,他咬着唇,眼神还若有似无的飘忽起来。

    “夫人,请吧”,下人弯着腰为他把门推开了一道细缝。

    陈若竹看了那下人一眼,刚迈进去了一小步,手臂就被一股力道扯了过去,门随后在他身后嘭的用力关上,下人鼻观眼眼观心,若无其事般的站到了一旁,替大老爷守着这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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