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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有一会儿没喝水了,阮绵再度觉得口干舌燥,她用力吞了口水,舌尖轻舔过唇瓣。

    然,她的舌尖注定是有出难回的,下一秒她就被冷洌气息捕获。

    !!!

    阮绵睁大美眸,眼中霎时蓄上水光。她不得不服方乘风的进口“妙药”,就这么亲吻阶段,她觉得自己瞬间软成春水。

    第29章

    证明自己,用光它们。

    不得不说,

    男性生物在这方面的进步速度是飞快的。

    单从吻技来看,沈叔叔的水平较一个多月前,可谓突飞猛进。

    阮绵能感觉到他莫名其妙的怒意,

    可虽生着气,

    他的吻却是极尽缠绵和温柔的。

    只最开始惩罚性地轻咬,

    除外。

    她被吻得抛上云端,推拒的双手改为牢牢攀附。就连人家退出了,

    她还恬不知耻地追出来。

    “你……你到底想干嘛!”猫抓般凶狠。

    “绵绵,之前让我考虑的事情,

    我考虑好了,

    你还作数么?”

    沈铎将二人距离拉开两……厘米,额间尽是薄汗。

    “什么?”阮绵不敢置信。

    “说好的包养我,

    合约结婚,还算数么?”蛊惑的嗓音。

    “你……你少来!我这人有洁癖!你明明同上官姣姣牵扯不清,还说要跟我两清,

    你……你这个混蛋,

    凭什么说分开就分开,说招惹就来惹我……我,

    我不要你了!你……你给我走……”

    情绪激动必然得生理性哭泣,

    提起伤心事,阮绵心中旖旎散去大半,气得大力去推沈铎,

    推不开就踢打,打得手疼就去咬他的手。

    直到嘴里有血腥味弥漫,

    她方松开,

    这下被阻断的眼泪落进嘴里,又甜又咸,

    辣嗓子呜呜呜。

    “乖~别哭了好不好,随你怎么罚我,请你别不要我,求你答应包养我,好不好?”

    “……你,你来真的?”上位者低下高贵头颅什么的,阮绵惊呆了,泪眼婆娑,还忍不住啜泣了下。

    “当然,天地可鉴。”

    “那我问你,你跟上官怎么回事?”

    “……我就不懂了,你为什么老将我们两个扯在一块?我跟她最多就是剧组同事,若你不喜,我以后避开就是。”

    “那……那沈阿姨肾源的事,你哪儿来那么多现金的,怎么不问你金主爸爸我借?”不自觉带上娇嗔什么的。

    “呵……我工龄好歹近三十年了,这点积蓄还没有么?否则,怎么对得起我身上那么多处致命的伤?”适时卖惨,恰到好处,模范绿茶。

    “你……给我看看,快点!本金主需要验货!”内心的顾虑消散,阮绵虽依旧梨花带雨,可唇角的弧度却怎么也压不住。

    “遵命,还望阮小姐垂怜……”

    沈铎退开些,脱掉上衣,扯松皮带,眼神全程没离开过阮绵。

    男模走秀什么的,薛淼也没少带阮绵近距离欣赏过。

    可在沈铎这完美到令人发指的身体面前,那些庸脂俗粉根本算不得什么。

    阮绵丝毫不知矜持为何物,泪珠挂在长而卷的睫毛上,阻碍视线,也分不出一毫心神去擦拭。

    坚实的肌理、惑人的浅蜜色,于腰腹地带有几处疤痕,其中一个靠近内脏痕迹最深,可见当时情形的危急。

    阮绵五官皱起,回想自己出车祸的疼痛,同沈铎伤痕相比,怕也不及他三分之一。

    五感在此刻相通,凝结的泪珠又化开,这次是心疼。

    她颤着伸手,生怕弄疼他般轻抚,“这是何时受得伤?肯定很疼吧,沈阿姨该心痛坏了。”

    沈铎眉眼温软,轻笑道:“刚出道没多久,我早忘了,只是看着吓人,并没有那么疼。”

    他五岁出道,没有资本关系,定然受遍冷暖。

    哪像她,温室里的花朵,不知风雨为何物。

    体内残留药效被催化,阮绵色女本性暴露无遗。

    她凑近,一一吻过男人肌理上的疤痕,直到“最危险”的那处。

    腰腹线何其敏感,这都能忍住的话,沈铎都得怀疑自己是太监。

    喉间溢出低吼,沈铎俯身,反客为主。

    他反复深吻,尝出阮绵柑橘气息外,还有着荔枝樱桃的甜味,惹人上瘾。

    “宴会上偷喝果酒了?”双唇相抵,说话亦是啄吻。

    “嗯?”阮绵迷蒙,早就被亲得云里雾里,“哦……我喝了好些樱桃酒呢,酸甜爽口,没忍住嘿嘿……唔……”

    “确实……欲罢不能……”

    作为有男小三志向的伟大青年,此刻不上位,更待何时!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互相探索初体验之激烈,激烈到茶几、梳妆台、床头柜等地方摆着的装饰物摔坏了好几个。

    最极致的缘分,除了情感外,连身体都是高度契合的。

    明明都没实战经验,可做起来就是格外默契。

    然,每到最后一步,沈铎都生生忍住了。

    这对两人而言,都是莫大的煎熬和痛苦。

    意识沉浮间,作为随时随地提取写作素材的职业作家,阮绵依旧残留着一丝清明,去描摹不可告人处的轮廓。

    最终得出的结论是……没有结论,壮观到词穷,凭她现在的浆糊脑子,根本找不到词语来形容。

    简言之,就是此物只得天上有,人家难得几回见。

    两人该做的地方都做了,可到了终点站大床之上,沈铎竟然又忍住了。

    “沈叔叔,你是不是不会?”

    阮绵熬得不行,不满咕哝。

    “……”沈铎被气笑了,她是懂刺激男人底线的。

    “可能会很疼,你那么娇气。”

    “我哪里娇气了!你不会就算了,我去找个会的。”

    “阮!绵!”

    “干……干嘛……”

    “试试这个。”

    沈铎长臂一伸,从地上捡起一大盒小雨伞。

    “?这哪儿来的?”阮绵一脸懵逼,变戏法呢。

    “这得问问你的继姐,从刚才那几个服务生身上掉出来的。”沈铎依旧不满。

    ……老姐唱得哪出大戏这是,不管了,美男当前,哪是考虑这些无关紧要的时候。

    “被我包养的敲门砖,证明自己,用光它们。”阮绵看了眼盒子,再看了看沈铎,挑衅意味明显。

    “好,在下自不会让阮小姐扫兴而归。”

    很好,不知天高地厚,他得上第二堂人生实践课了。

    阮绵觉得自己特别有成熟女人、玩弄床第那种压迫感和主导力,这下沈叔叔总不会把她当不懂世事的女生看了吧。

    她有些沾沾自喜,且表现在了脸上。

    当然,很快她这笑脸,会被“打得”抽疼,呜呜呜,活该她装逼她有罪。

    她哪知道这一盒有这么多个,她都要被废了好吗,呜呜呜,哭到嗓子哑都没用,只能昏死了呜……

    刚开始确实痛到眼冒金星,到后来满脑袋炸开绚烂烟花也是真的。这把毒是彻底解没了,人也是真的散架了。

    阮绵感觉自己就像被架在烤架上的大饼,720度无死角、全方位被烙了无数遍,烙熟透的那种。

    再再再次被烟花带向天空,她被抛得彻底昏睡了过去。不敢了她再也不敢了,说大话犯法呜……

    看着昏睡中依旧在啜泣流泪、且碎碎念的女人,沈铎唇角跟上了发条似的,止不住上扬。

    舔尽甜咸泪珠,看着满地战绩,开了荤的沈叔叔只遗憾一盒份量不够多。

    永远不要意图挑战男人的权威,这便是“下场”。

    看着浑身青紫的二人,沈铎尽是餍足和欢喜。

    简单收拾了下狼藉,他单膝跪于床边,欲抱起昏睡的阮绵泡澡。

    “我错了……不要了……沈叔叔……”

    睡梦中不忘求饶什么的。

    “乖,我们洗澡~”

    “嗯嗯!”立刻抱住,吧啦得死紧。

    此刻若是照镜子,沈铎会发现自己笑得像个两百斤的傻子。

    *

    此番激战,阮绵筋疲力尽,睡得香沉。

    最后,细胞是被酸痛和饥饿唤醒的。

    “醒了?是要先吃东西,还是先处理电话?我的金主小姐。”最后一句话格外酸牙。

    “嗯?什么电话?”

    确定发出公鸭嗓的是自己后,阮绵的脸蛋爆红滴血。

    沈铎递过手机,“你的屏幕每隔一小时亮一次,这已经是第八次了,每次来电显示都是孟似锦。”

    “什么?!这都下午三点了!”

    沈铎这体质和耐力简直绝了,折腾了几个小时,还这般神清气爽。

    到底哪个专家说的,身材越好的男人续航度越差啊,简称中看不中用。

    呸,简直扯淡!

    阮绵只是单纯的惊叹,顺带一丢丢担心他俩的激战被万静好发现,毕竟自己这可爱脸蛋还是要的。

    可听在沈铎耳里,就是被正房孟似锦捉奸在床的心虚。

    “呵,阮小姐可以跟他解释,你只是单纯地在补觉,不必紧张,我有作为炮友的自觉。”

    啧啧啧,瞅瞅这收放自如的茶味。

    “噗,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我要和他有什么,早就有了,还用等到现在?”

    阮绵扔掉手机,扑进沈铎怀里,见他还绷着脸,便伸手挠了挠他的喉结。

    “恭喜啊沈先生,祝你成功转正,我们合约结婚吧。”

    沈铎怔了一瞬,而后唇角弧起,“多谢阮小姐抬爱,在下荣幸之至。”

    阮绵眉眼弯弯,“沈叔叔笑起来真好看,右脸竟然还有酒窝哎……”

    沈铎情难自已,除了不断吻她,别无他法。

    *

    果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眼下要做的就是搞定老爸,拿到户口本了。

    虽说沈铎反复强调,让她安心等着,一切交给他解决。

    可婚姻大事,她亦是主角,自己总得做些什么。

    更何况,沈铎的家世众人皆知,他还能变出花样的,让老阮总对他刮目相看不成。

    阮绵她可是阮氏的宝贝疙瘩,亿万金不换的那种。

    然,沈铎做事向来稳妥,他还真有这个能力,让阮晟愿意相信他。

    第30章

    后背被小野猫挠了……

    未免张扬,

    沈铎开车将阮绵送回了疗养院。

    万静好在开跨国视频会议,极为放心地将妹妹交给沈铎护送。

    毕竟这年头,比沈叔叔还靠得住的男人不多了。

    由于战况过于激烈,

    阮绵的粉紫色礼服裙惨遭于难,

    肩带及后背布料被扯坏裂开,

    根本没法走在蓝天下。

    她拎着裙子,“蛮不讲理”地瞪着野蛮的罪魁祸首。

    沈某人态度诚恳,

    却毫无悔改之意,他倾身吻了吻惑人的蝴蝶骨,

    而后将自己的外套给她穿上。

    “沈叔叔,

    我才发现你还挺会,以前你就是装的。”阮绵红着脸打趣。

    “情之所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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