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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沈青茵和姑母一经权衡,又在许承义和许母的苦苦哀求下,半推半就地答应了求婚。

    许承义请了德高望重的老中医罗茯苓作媒,正式向姑母提亲,求娶沈青茵。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书六聘,整个婚嫁流程正式又隆重,因为许承义不想等太久,所以两人的婚礼定在了三月初三日。

    由于姑母的腰痛越来越严重,沈青茵辞去了孤儿院的工作,和姑母一起回到桑溪以前居住的小院生活,这样也方便姑母就医。

    许承义打心眼里不想让沈青茵外出辛苦工作,可他知道这样会惹她不高兴,于是怂恿她去医科学校进修提升自己。

    沈青茵本就具有学习的潜质和上进心,如今有了许承义这个正大光明的靠山,稍作考虑,她就同意了。

    新学年的开学日期是九月,因此整个上半年沈青茵都是清闲的,许承义心里暗自高兴,至少,这半年,他天天可以跟她耳鬓厮磨。

    经过一番紧锣密鼓的准备,许承义和沈青茵终于迎来了三月三。

    许承义本来想为沈青茵举办一个奢华盛大的婚礼,但经历过人生起落的沈青茵却希望自己的婚礼寻常普通一些。

    于是,许承义只邀请了自己的好友,还有三个姐姐与其家人,在以前的新居,如今重新装修一新的沈宅,举办了一个小型的婚礼。

    上午九点,身着戎装的许承义坐着一辆崭新的黑色奥斯汀小汽车,来到了姑母和沈青茵居住的小院子,接到了他美丽娇羞的小新娘。

    回沈宅的路上,许承义像个发情的花痴,毫不掩饰自己淫逸的目光,邪侫地视奸沈青茵。

    还好,为了不破坏新娘精致的妆容和性感的婚纱,他还是按捺住膨胀至每一个毛孔的欲望,没有动沈青茵一根手指头。

    一对新人回到沈宅,受到了亲戚朋友的热烈欢迎,大家都争着跟他俩在大草坪上,在后花园里合影留念。

    许承义英武潇洒、意气风发,跟几个月前黯然销魂的病秧子判若两人。

    沈青茵穿着许承义重金给她定制的一字肩白色婚纱,圣洁得如同一个天使。

    但婚纱低胸和鱼尾的设计,又让沈青茵香肩裸露、美臀挺翘,就连胸前的一对圆乳,也露出了大半,两个颤巍巍晃动的雪白半球,让她看起来又欲又纯,美得令人窒息。

    沈青茵的发型,不再是两条清汤寡水的小辫,而是重新烫成了流行的手推波纹卷发。

    今天,她没有戴耳环,不过,她颀长的天鹅颈上,戴着一条闪耀着迷人光芒的钻石项链。

    项链下端,挂着一颗水滴型、如冰晶般透明的罕见大粉钻,贴在沈青茵诱人的奶沟中间,熠熠生辉。

    参加婚礼的叶绣文和章小恬看着那颗昂贵的粉钻,眼中尽显贪婪,嫉妒不已。

    别墅装修完工后,这对母女被安排到了三楼居住,因为一楼留给了偶尔会来小住的许母和姑母,二楼则是许承义和沈青茵的婚房,也给以后的宝宝预留了房间。

    受到冷落的叶绣文不动声色,她决定静观其变,沈青茵年纪小,涉世不深,叶绣文自认为她不是自己的对手,就且让她先得意几日。

    十一点,吉时到,罗茯苓当起了证婚人,许沈二人当着一众亲朋好友,说出了对彼此的承诺和誓言。

    许承义单膝跪地,给沈青茵左手的无名指,戴上了一枚跟她胸口上的钻石吊坠同色系的椭圆形大钻戒。

    这颗粉钻,大得把沈青茵纤细的手指都快遮住了,沉甸甸重得,老是要歪向旁边。

    最后,许承义掀开罩在沈青茵小脸上的头纱,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他娇颜如花的新娘。

    “承义,你裤裆中间支起的是什么呀?”

    “入洞房,入洞房,承义都想打洞了!”

    在一群狐朋狗友的猥琐调侃声中,许承义打横抱起了沈青茵,走进屋内,走上二楼。

    新娘要换下婚纱,穿上秀禾服,再下楼来给用餐的亲朋敬酒。

    佣人李婶紧跟在新婚夫妇的身后,她四十刚过,从年轻时候起,就一直在大户人家做工,聘来沈宅,主要的任务就是伺候女主人。

    一进卧室,沈青茵就被许承义抱着坐到了铺满玫瑰花瓣的婚床上。

    沈青茵双脚才落地站好,许承义一把就拉下了她的低胸婚纱,两只红着小眼珠的大白兔瞬间就蹦跶了出来。

    坐在床沿上的许承义顿时就口干舌燥了,距离他跟沈青茵最后一次性交,已经有一年半了。

    两个魂牵梦绕的雪嫩奶球,现在真真切切地挺立在他的鼻子上方,两粒晶莹敏感的小红樱,被他急促的灼热呼吸,刺激得俏皮地吐蕊矗立。

    一眨眼的工夫,沈青茵就疼得弯下了腰。

    左边的乳头被许承义猛地一下衔在嘴里狂吮,右边的乳房也被他的大手抓住狠捏起来。

    “疼~讨厌~”沈青茵两手捶打着许承义的宽肩,娇嗔道,“你属狗的吗?快让我换衣服,我们还得下楼去敬酒呢!”

    沈青茵知道许承义这些天很煎熬,平时趁着姑母不注意,他跟她也能偷偷摸摸地亲一下嘴。

    但姑母坚持要把沈青茵当作大家闺秀嫁出去,在没有结婚之前,她严格监督他俩,不让二人同房。

    等李婶从衣帽间把沈青茵大红色的秀禾服取出,想上前帮助年轻的太太脱下婚纱时,她却看到了香艳一幕。

    太太半躺在床上,压抑地呻吟着,“嗯~不要~许承义~呃~你别这样~客人在等着呢!”

    太太轻盈优雅的婚纱裙摆和拖尾,已经被先生撩到了腰间,堆成了一大团棉花似的,太太那两只纤纤玉足,也被先生的一只大手握在了一起,并朝天举起。

    太太的皮肤真白,露出的屁股蛋又肥又嫩。

    由于沈青茵的双腿是并拢的,李婶就看到两瓣胖乎乎的粉润大阴唇紧紧地挤在了一块儿,上面一根绒毛都没有,光滑肥嫩得如同幼女的阴户。

    李婶伺候过好些大户人家的老爷太太、少爷少奶奶,也见惯不惊了,以为沈青茵的阴户是脱了毛的,现在有钱又年轻的太太们,听说都是跟洋人学的,喜欢把逼毛拔掉。

    李婶看到先生另一只大手的拇指,不断拨弄划拉着两瓣骚肉之间的深粉色肉缝,底下有处小凹眼,开始收缩,隐隐泛起了水光。

    太太的骚逼,长得可真好看,肉瓣又大又肥,逼眼却小得连根针都插不进去似的。

    李婶勤劳不偷懒,有眼力界,知道作为佣人,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就在她把秀禾服放在大床旁边的椅子上,准备默默退出房间的时候,许承义解开了皮带,皮带头掉到地毯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李婶无意扫了一眼男主人,惊讶得嘴都合不拢了,先生挺着根巨屌,把鹅蛋大的肉头抵向小太太腿缝中间的花穴。

    太太的骚逼无毛就已经是少见的了,可先生他,他却只有一个大卵子。

    李婶悄悄地退向卧室门口,她也不能走开,先生太太完事后,她还得上前帮助太太清洁身体,这是先生要求的。

    李婶是经过中间人介绍来的沈宅,先生开出的工钱,是李婶以前的两倍,要求就是让她贴身伺候太太。

    李婶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看着不远处大床上心急的男主人暴入纤弱的小太太,直叹他俩的尺寸太不匹配了。

    李婶真的担心,男主人一不小心,会把太太的小嫩逼肏破!

    分别三年后,在中药的情况下,欲火梵身的沈青茵跟许承义一夜连续造爱了几次,浑浑噩噩的,她已记不清其中的滋味了。

    又过了一年半的时间,许承义的大肉棒,才再一次撬开了她紧窒如处子的小穴儿。

    沈青茵真的很不适应,尽管她贪恋记忆中的极致淫乐,腿心深处,也强烈地渴望被侵占、被填满,但许承义的大肉头真刀真枪地插入小穴口时,沈青茵又体会到了撕裂般的疼痛感。

    “不,不要,许承义,好痛,你弄得我好痛~我不要~”沈青茵疼得已经眼泛泪花了,可怜巴巴地望着许承义撒娇。

    “乖,宝贝,我就在门口蹭蹭,你别夹,放松些!”许承义那根充血硬勃的独眼巨屌,已经嗅到了逼水的骚香,急不可耐地想要捅穿朝思暮想的小肉逼。

    沈青茵乖顺地张了张疼痛欲裂的腿心,下一秒,一声惨媚的尖叫,惊得守在门口的李婶打了个哆嗦。

    谁说的只在门口蹭一蹭?

    只一下,多么狠毒的一下,狭窄的小穴儿就被贯穿了!

    可怜的小阴道,肯定被入得裂开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平躺在婚床上的沈青茵,小肉逼疼得她想要缩成一团,可她的双腿被半蹲在地上的许承义向上提起,她想抓想挠许承义这个大骗子,但她的双手根本够不着他,她只能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想缓缓来自小阴道的裂痛。

    那个前些日子在她面前装虚弱,痛哭流涕向她忏悔,说一定会好好爱她、珍惜她的男人,变脸变得也太快了吧!

    这个穷凶极恶的大骗子,骗她结婚,婚礼举行才几分钟的时间,大淫贼就暴露出了荒淫的真面目。

    他那根如野兽般的大阴茎,好似一把烧红了的大铁枪,根本不顾她的哀嚎痛哭,一次次强行狠插,一次次粗暴狂捅,作死般地奸污她!

    “大骗子~无赖~许承义~我恨你~呜呜~”

    痛得嘤嘤哭泣的沈青茵,都能感觉到体内火热大肉棒的形状,包括上面粗得像蚯蚓似的大青筋,还有那又硬又宽的伞菇盖,急速又凶猛地刮蹭戳凿、榨压碾磨着她软烂喷水的小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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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前洞房455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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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前洞房

    沈青茵羞愤交加。

    趴在她身上的许承义,掐着她的小腰,骚精射了一股又一股,烫得她的逼心直哆嗦。

    已经持续射有七八股了,还没完没了。

    高潮过后的沈青茵,如同被抽筋剥皮一般,瘫软成团。

    “许承义~”沈青茵声若蚊蚋,有气无力地央求,“快些~该下楼了~”

    牙关紧咬、屏气凝神,崩紧腰腹、收缩精索,额头冒汗的许承义嘴里吝啬地蹦出了几个字,“不~不急~”

    他驱动劲臀,把爽到极致的大肉棒又往沈青茵的小紧穴深处顶了顶。

    被肏得软烂渗水、尚未平复的小肉穴,吓得立马绞紧,结果又带动全身抽搐了起来。

    沈青茵好不容易抬起胳膊,想推一推焊在逼里的男人,随着身子的震颤,她的胳膊又无力地滑下了。

    “咻咻咻”

    浓稠的热精,又泵出了好几大股,烫得小逼里的嫩肉剧烈地张开又缩紧,小花房也被量大的精液灌胀得圆鼓鼓的。

    “许承义,你起来,求你了!”沈青茵气若游丝地哀求,上楼换件礼服只需要几分钟的时间,而自己被许承义,强入了大概有一个小时了吧。

    耽搁这么长的时间,沈青茵自己都臊得慌,等会儿下楼怎么面对一众亲朋。

    “嗯~好,宝贝,你夹太紧了,放松,放松~”许承义意犹未尽地抽身。

    岂料沈青茵的小骚穴,真把肉棒咬得挺紧的,许承义拔萝卜似的,用力往后扯了好几下。

    终于,随着“啵”的一声闷响,由八寸长缩成七寸长的大肉棒,裹着一层透明的骚液,撤出了红肉外翻的淫洞。

    鸡巴形状的大肉洞,如同一张艳丽丰满的圆嘴,翕张着蠕动了几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缩小成眼,进而闭合成缝。

    几小滴黏黏的白精,缓缓挤出,悬在肿烂媚红的骚逼下方,欲掉不掉,淫糜至极。

    “李婶~”许承义一边把脚踝处的军裤拉至腰间,一边朝着门口处喊佣人,“进来帮太太收拾一下!”

    沈青茵想挣扎着自己坐起来,无奈许承义刚刚把她奸得太狠,她整个身体虚脱无力。

    李婶进来,拿起秀禾服走到床边。

    “太太,我先帮你把婚纱脱下来吧!”李婶尽量面不改色,恭敬谦卑地说道。

    情潮尚未退完的沈青茵,小脸红扑扑的。

    圣洁的婚纱堆积在她的腰间,她裸露的乳房和阴户,大喇喇地暴露在佣人的视线中,她身上最私密最脆弱的两处,均被许承义玩弄得充血红肿。

    “嗯~”沈青茵有些不好意思看老妈子,鼻子里轻轻地哼了哼。

    李婶把沈青茵扶到床下,双腿打架的沈青茵几乎站立不稳。

    许承义见状,急忙扣好皮带,扶了沈青茵的细腰,让李婶找到隐形拉链,脱下了轻柔美丽的婚纱。

    李婶看到沈青茵光洁无毛的肿逼,糊满了湿哒哒的淫液,想起自己的工作就是要给太太洗逼,于是她赶紧说道,“太太,我先打水帮你洗一洗,再换礼服!”

    “不~来不及了,不洗了,”沈青茵不想被楼下的客人取笑,虚弱地说道,“先给我穿上吧!”

    李婶手脚麻利地帮沈青茵穿好了秀禾服。

    “内~内裤呢?”沈青茵婚纱里面穿的那条内裤,不知道被许承义扔去哪里去了,现在,她的腿心光光的,凉凉的。

    “太太你等等,我去拿!”李婶说完就要去一旁的衣帽间。

    “不用了,李婶!”许承义制止了佣人,“青茵,不穿了,你~你下面已经肿了,穿了内裤,只会磨得更难受,乖,就这样下去,反正也不会有人掀开裙子看!”

    沈青茵哀怨地剜了许承义一眼,但是没办法,他说的也有道理。

    “青茵~”

    沈青茵听到卧室门外,姑母有些不满地在叫她。

    姑母随即匆匆地走进了卧室,“青茵,你和承义怎么回事?婚宴都准备好了,客人们的肚子都饿了,你们这对新郎新娘,倒躲起来了?”

    姑母一边唠叨,一边用手扇了扇鼻边腥膻污浊的空气,再看看原本布置得整洁漂亮的婚床,如今一片狼藉。

    姑母胀红了脸,恨铁不成钢地责备两人,“嗐~客人都不管了,你俩就那么着急洞房?”

    “我~我~”沈青茵又羞又委屈,迷人的桃花眼立马春水泛滥了。

    “姑妈,怪我,是我想了,是我强迫青茵的!”许承义已经不是刚才床上那个粗暴野蛮的大淫魔,他化身成了体贴的温柔情郞,搂了沈青茵的柳腰,低头伸出大舌头,舔掉了沈青茵眼角的泪珠。

    “啧啧~”姑母没眼看了,这事也不能追究责任,只能着急地催促,“快,快下楼,客人们都等着呢,你们不下去,这宴席也不能开啊!”

    沈青茵挽着许承义的胳膊,姗姗下楼。

    “承义,洞房了?”

    “打了几炮啊?新娘子都站不稳了!”

    楼下起哄的宾客,都心照不宣地,用淫秽的目光审视着沈青茵,想从她身上打量出被许承义肏过的蛛丝马迹。

    沈青茵的小阴穴,长时间没被大鸡鸡搞,许承义粗鲁激烈的一肏,让她走路时不由得夹紧了腿根和臀瓣,生怕步子走大了,拉扯疼了惨遭蹂躏的小嫩穴。

    白虎逼的收缩功能非常强大,许承义那泡量大且浓的骚精,除了大鸡巴撤离时带出的几滴白精,其余的都紧紧地锁在了小穴深处的花壶里。

    但随着沈青茵的走动,难免有丝丝缕缕液化后的水样清汁,流出逼缝,再顺着她的大腿根流至脚踝,旋即就积聚到了她的高跟皮鞋里。

    秀禾裙倒是把一双小脚遮住,不过小脚踩在湿黏黏的鞋子里,总归是很难受。

    还好参加婚礼的来宾也就五桌人,沈青茵跟许承义挨个敬完酒后,就被李婶送回到了卧室。

    许承义则被狐朋狗友们拉住,推杯换盏,庆贺他梅开二度、再当新郎。

    李婶下楼给沈青茵端来了午饭,沈青茵胡乱吃了两口就去洗澡,黏黏的下身让她坐立都不舒服。

    等沈青茵泡完澡出来,不知何时回到卧室的许承义,已经脱掉衣服裤子,只穿了条内裤,摆了个大字躺在婚床上了。

    这个无比精壮的男人,脸庞有棱有角,目光明亮炽热,毫不掩饰他旺盛蓬勃的欲望,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沈青茵。

    沈青茵假装淡定不理会他,其实小心脏害怕得“怦怦”乱跳,她怕他兽欲大发,捉住自己又是一顿暴奸,这几年没吃大鸡巴的小穴,一时半会儿还真适应不了。

    沈青茵径直走到梳妆台前,她取下头上裹着的毛巾,绞着滴水的头发。

    躺在婚床上的许承义,看到镜中的女孩,因为泡了个热水澡,皮肤泛起了粉粉的光泽,如出水芙蓉般清新明媚。

    她发梢上的水珠,滴落到肩颈处,隐没进白色的睡袍里,又让她看起来如同一朵带着晨露的娇花。

    镜中的女孩肌肤如雪,眼神如水,许承义内裤里的小淫蛇,立马从冬眠中苏醒了。

    沈青茵无意间瞄了一下镜子,她看到许承义带着痞痞的笑容,从床上一跃而起。

    沈青茵后背一热,许承义已经贴上来了,她手里的毛巾也被许承义抢了去。

    毛巾像盖头似的,罩在了沈青茵的小脑袋瓜上。

    沈青茵以为许承义要给自己擦头发,谁知道这个好色男人,捧住她的脑袋就是一通狂吻。

    这一吻,吻得又深又重,时间还长,晕头转向的沈青茵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被抱进被窝里了。

    沈青茵被许承义眼里赤裸裸的欲火灼烧得小脸发红,她别过头。

    “许承义~”沈青茵轻柔地叫着男人的名字,“现在是白天,不是洞房夜!”

    “呵呵~宝贝,以前的婚礼是在黄昏举行,洞房当然是在晚上,我们的婚礼是上午举行的,所以洞房应当在下午!”许承义对着沈青茵的小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

    沈青茵闻到了浓浓的酒味,她有些生气,“不是说好了要戒酒的吗?”

    过去几年里,许承义酗酒,胃病非常严重。

    “不是酒,是香槟,真的,没什么酒味,不信,你再尝尝!”许承义执拗地扳过沈青茵的小脑袋,让她面对面地看着自己,他微闭着眼睛,向她伸出了骚红的大舌头。

    许承义嗲嗲地发骚,像个伪娇娘,这跟他平时男子气十足的硬汉形象相差太远了。

    惹得沈青茵一双小手瞬间蒙上了他的脸,不忍直视,然后一不留神没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许承义任由沈青茵取笑不停,他的一双大手,灵活地扒掉了沈青茵身上的睡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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