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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女声在苦口婆心地规劝。

    “杜秘书说得对,沈青茵,你不要和他沆瀣一气,你的良知,你的自尊心都去哪里了?”

    陆云飞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

    “哼!沈青茵,许承义他是出不来的了,他会烂死在监狱!你识趣一点,配合我们作证告他强奸,法庭会从没收他的财产中,划出一份给你作为补偿!如果你妄想着他会出来东山再起,我劝你别做美梦了!“

    “我不会作证,我也不会告他,他没有霸占我,是我勾引他的,是我主动和他通奸偷情的!是我下流,是我无耻!”

    “啪~啪~”

    录音机里传里皮肉相击的声音。

    “怦~”

    妈的,那个陆云飞竟敢打沈青茵的耳光,许承义气得双手使劲捶在了桌子上,差点把录音机震到地上。

    “沈青茵,你这个骚货,就这么喜欢许承义那根大鸡巴?他只有一个卵蛋,连个孩子都肏不出来,他给你喝了什么迷魂汤,你迷恋他作什么?”

    录音机里,陆云飞歇斯底里地吼道。

    许承义听得火冒三丈,恨不能立马抓住陆云飞撕烂他的嘴。

    但顺利脱身的许承义没能如愿,陆云飞听闻有军中大人物保下许承义后,来了个金蝉脱壳,舍弃了余副师长这个老丈人,舍弃了娇妻余小姐,跑路回香江了。

    许承义这个军需处长,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可谓是大人物们的招财童子,谁会跟钱过不去,同僚之间的尔虞我诈,背影深厚的自然能赢。

    许承义解除了监禁,不仅归还了冻结没收的财产,还官升一级,军衔晋升至少将。

    但他顾不上庆贺,连续三日,加紧处理好手头的事务后,立即让周立人开车,前往宜溪去看望那个“主动勾引”他的“下流”儿媳妇。

    许承义叩开姑母的院门,却没能见到沈青茵,姑母激动地把许承义迎进家里。

    姑母告诉许承义,有爱心人士在桑溪和宜溪交界的地方捐建了一座孤儿院,沈青茵这两个月早出晚归,在那里当老师,教孩子们读书写字、唱歌画画。

    姑母泡了壶茶,听许承义慢慢讲述余副师长与他之间的博弈。

    许承义安慰姑母无须担心,他已经积累起了足够的钱财,即便现在解甲归田,后半生也无后顾之忧。

    许承义告诉姑母,陆云飞跑掉了,泼沈青茵浓酸的人被周立人抓住,供出是金凤表哥找的他,金凤表哥又推诿是金凤指使他干的。

    许承义念在金凤好歹跟了他两年的份上,要回她盗去的属于沈青茵的首饰后,勒令她以后不准踏入桐城半步,否则就要收拾她。

    日暮西山,沈青茵仍然没有回来,姑母做好晚饭跟许承义吃了,留下一部分温在锅里给沈青茵。

    姑母在厨房里收拾,许承义半躺在客厅沙发上闭目养神,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许承义听到厨房里传来久违的心动声音。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天都黑了,一个女孩子,走夜路多危险!”姑母心疼地说道。

    “姑妈,我没有走夜路,是坐船回来的,你看我刚刚不是从河边上来的吗?”沈青茵解释着说,“有个小孩子发烧了,我给他喂了药,烧退了我才走的。姑妈你去休息吧,我吃完饭会刷锅洗碗的!”

    姑母走出厨房,看到躺在沙发上的许承义已经坐起来,微笑着冲他点点头,又朝厨房那边抬了抬下巴。

    沈青茵应该是肚子饿极了,许承义倚在门口,看着她吃完了饭菜,她都没有发现许承义。

    沈青茵把碗筷放进水槽里,整个人就被许承义从背后抱住了。

    熟悉的男子气息包围了沈青茵,她欣喜地转过身,就看到了胡茬刮得干干净净,白衬衣、黄军裤穿得整整齐齐的许承义。

    “你~”沈青茵惊讶羞红的小脸上笑颜如花,她为自由了的许承义感到由衷的开心。

    两个月不见,她更加纤瘦,许承义凑过嘴巴就要讨吻。

    “别~我~我还没有刷~”

    沈青茵的牙字都还没说出来,许承义火热的嘴唇就碾压上她的小檀口了。

    整整两个月,两人没有见面,更别说肌肤相亲了,苦涩中透着几分甜蜜的思念,如潮水般汹涌而至,许承义和沈青茵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唇齿纠缠,互吃口津,喘息吁吁,亲吻咘咘,声音淫靡,两人都欲火梵身,开始相互扒扯衣物。

    姑母听得“咚”的一声,悄悄探头一看,是许承义军裤上的牛皮皮带掉到了厨房的地板上,他光着结实有力的屁股,不停朝前挺耸,似在摩蹭沈青茵的小腹。

    为沈青茵担心了两个月的姑母,坐到沙发上,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时值梅雨季节刚过,天气开始炎热,沈青茵浑身冒起了一层薄汗,她的无袖旗袍已被许承义解开脱下,胸前两座白得晃眼的雪峰高高耸起,雪山之颠,两颗茱萸娇艳绽放,肉峰之间的乳沟里,缀着颗颗细密的汗珠。

    许承义屈尊慢慢蹲下身体,粗热的呼吸,从美脖一路喷洒而下。

    许承义赤红的目光,贪婪地停留在沈青茵饱胀的雪乳上,两个月不见,这一对骚奶子好像尺寸长大了一些,以前盈盈一握,现在,估计自己的大手都快包不住了。

    他把鼻尖抵上一粒朱红,轻轻地蹭了蹭,胆小的奶头随即害怕颤栗,沈青茵全身哆嗦,饥渴的小穴急剧收缩,猛地一下呲出了一股水花。

    “不~不要,我~先~先洗澡~”沈青茵察觉到许承义有吃奶的心思,想想自己身上出汗黏湿,乳沟和两个乳房下面,满是汗液,她连忙推拒。

    许承义才不理会她的拒绝,两手捧住她的薄背,往前一搂,一口含住一边的肿硬乳尖,另一边则用手强搓狠揉,仿佛要把两个月没摸奶的亏欠一起弥补回来。

    “啊哈~”沈青茵紧蹙弯眉,红唇轻启,娇哼一声,顿时瘫软。

    犹如饥饿婴孩猛吸母奶,响亮的“啵啵”声从厨房传到了客厅,姑母会心一笑,轻手轻脚上楼歇息去了。

    许承义察觉到口中的小粒乳珠迅速膨胀变硬,他心中不由感叹,这白虎逼真是天生淫荡,才两个月不碰男人,如今奶子发胀,奶头一撩便变,身下那口小穴,怕是馋得喷水了吧!

    许承义遂伸手探向隐秘莲巢,果然春潮泛滥,淫水淅沥。

    沈青茵奶头被粗暴啃吮,早就欲火攻心,双手揪住许承义头上寸发,小嘴啊啊,呻吟细碎,红舌微吐,涎水滴答,身下蜜穴更是饥渴不断吞咽吸嗦,绞出一股股骚津。

    许承义吐出嘴里硬如石子的奶头,转移阵地,换了另一只嫩乳吃进嘴里,含着奶珠先是绕圈舔弄,而后又用牙齿轻啃重撕,只恨不能拆吃入腹。

    渴盼已经的熟悉快感冲击着沈青茵的颅脑,嗯啊嘤咛之声,连绵不绝,骚媚淫艳,刺激得许承义恨不能把她奸透奸坏。

    许承义的大手,包裹着整个隆起的肥丘抓捏不断,灵活的手指在糊满蜜汁的小穴嘴周围来回摩挲,只是不顶进穴内。

    难以言喻的痒,不知名状的热,沈青茵的小身躯,都被无边的情欲笼罩和支配上了。

    饥渴流水的骚肉洞频频上耸,妄想含住手指囫囵吞进,细密的痒感,从阴穴扩散至全身,沈青茵控制不住如火如荼的情欲,嘤嘤骚泣着,主动抬起一条小腿,圈上许承义的臀部,腿心使劲蹭向男人胯间的雄伟。

    “嗯~嗯啊~许承义~许承义~”沈青茵脸蛋媚红濡湿,双眸水雾迷离,小身板被体内浓烈的情欲熊熊灼烧,她张着小嘴,狐媚地喊着男人的名字,模样楚楚可怜又放浪。

    许承义咬牙后缩劲臀,远离沈青茵骚莲的主动摩擦索欢。

    “青茵,你怎么了?”许承义哑着嗓子,明知故问,他体内同样燃起了情欲的炙热火焰。

    “要~我要~许承义~我想你~我要你~”

    娇声媚态,软语糯音,气短凝噎,如哀如泣,听得许承义的大鸡巴肉冠梆硬,他手指勾开骚肉肉缝,指头向两边扒开肉瓣。

    “噗嗤”一声,火热的巨物直直插进娇小濡湿的狭长肉径里。

    空虚了六十天,狭窄的小穴口被迫接受巨大的肉根猛撑,有些裂痛,更多的是爽慰,小阴道被大鸡巴一寸寸侵入、胀开、撑满。

    许承义两月没做,阳物乍一闯进又烫又紧的肉洞里,腰眼酥麻,险些早泄,他后槽牙咬得滋滋作响,努力控制住即将崩溃的精关。

    沈青茵不满意了,她两手抱着他的脖子,腿心使力,夹着大肉杆子自顾自地磨搓起来,“要~我要~许承义你给我~”

    许承义觉得自己快不行了,两手掐紧沈青茵的小屁股,作死地用大屌狂捅嫩穴,“不要夹,沈青茵你不要夹~我会喂饱你的~”

    “啊······啊啊~要~我要~啊······还要~”

    许承义健臀猛甩,嘴里吭哧吭哧低吼着,把积蓄了俩月的阳精一滴不剩地灌给了沈青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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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厮磨、榨精178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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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厮磨、榨精

    沈青茵如雪的肌肤,因为高潮而泛起桃红,绷紧了的小身板,渐渐放松,把大屌咬得死死的小骚穴也慢慢减轻了绞合的力道。

    徜徉在高潮余韵中的许承义惬意又满足,怀里的小嫩囡,半阖的双眸上,鸦羽般的眼睫在轻轻颤动,被他肏得神思恍惚的她终于魂魄归来。

    沈青茵一睁眼,发现自己已经被许承久抱着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她稍稍集中涣散的目光,就看到许承义那双不大、却眼神幽深的狭长眼睛,正似笑非笑地凝望着她。

    “两个月没碰你,就这么不经肏了!”许承义俯下身,舔了舔沈青茵珍珠似的小耳垂,引来她一丝轻颤,男人粗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痒痒的。

    “青茵,你好敏感,刚刚很爽吗?我担心死了,好害怕把你肏坏了!你高潮了好久,好像都没知觉了!”许承义怜爱地亲了亲沈青茵的额头,“宝贝,我好喜欢,你下面差点把我的大鸡巴咬断了,啵~啵啵~”

    许承义亲了额头又亲鼻头,眼看他的嘴唇就要贴上她的樱唇了。

    沈青茵抬起虚弱无力的手臂,小手掩上许承义的双唇,生怕一阵热吻后又擦枪走火。

    现下,她的小穴酸胀辣痛,提醒着她刚刚才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性事,她孱弱的小肉穴再难经受野蛮的摧残。

    “呵呵~”许承义促狭地轻笑着,捏住沈青茵送至嘴边的小手,伸出红湿粗厚的大舌头,一根根舔吸着她葱白般娇嫩的手指头。

    这情形,看上去既色情又淫糜,沈青茵尚处在缠绵后的微醺中,她本就桃色的脸颊变得像朵恣意绽放的红山茶,羞涩的双眸只得避开许承义咄咄逼人的欲眼,他的眼底,藏满了轻薄的细碎光芒。

    许承义不让沈青茵的视线远离自己,他扳过她的小脸,让她水雾朦胧的双眼直视自己。

    男人瘦削的脸庞,让沈青茵母爱泛滥,关了两个多月,他肉眼可见地消瘦了不少。

    沈青茵抽出被许承义吮得黏哒哒的手指,抚上他轮廓分明的下颚摩挲了几下,心疼地问道,“你,你在里面都没吃过饱饭吧?”

    声音暗哑,气息赢弱,一副高潮过后的柔心弱态,让许承久看了更加怜惜。

    许承义听得心都快融化了,答非所问,“宝贝,你刚刚叫床叫得太厉害了,嗓子疼吗?”

    沈青茵臊得,轻抚许承义下巴的手指因为羞恼突然用上了力度,变为去捏他颈间滚动的喉结。

    小嫩囡这是撒娇耍泼了,许承义赶忙道歉,“宝贝你没叫,刚刚是我叫床了,爸爸叫得厉害,嗓子都叫哑了!”

    沈青茵一听许承义还在自称爸爸,想起前些日子他身陷囹圄,余师长那边买通小报记者,大肆报道有军官强占儿媳,陆云飞天天拿了报纸塞给她看,令她门都不敢出。

    沈青茵越发恼了,举起一双小拳头,不断捶打着许承义的肩膀,“都怪你,都怪你,他们,他们都说我不知廉耻,跟公爹,跟公爹~”

    乱伦,通奸,偷情,这些字眼沈青茵说不出口,不过,委屈的泪珠一下子就挂满了香腮。

    她的这副小模样,就好比雨后的娇艳海棠,含珠带泪,妖娆得引人止不住想去采撷。

    心猿意马的许承义用手指轻轻碾压上她的鲜艳唇瓣,声音低沉,眸色深若幽潭,他含情脉脉低语,“怪我,都怪我!”

    许承义突然捧住了沈青茵的小脑袋瓜,狂野的亲吻,像雨点般落在她玫瑰花瓣般的柔唇上。

    “青茵,囡囡,我好想你,我要肏你,我要肏烂你的小逼,我要把你的小逼割下来挂在我的鸡巴上!”许承义失智般地狂乱了。

    他一边亲吻沈青茵,一边猛吐污言秽言,发泄他连日来的深深思念,“小骚货,你不要离开我,你不能离开我,你的小骚逼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他的大舌头探进她的小口腔,勾缠着小舌与它共舞。

    沈青茵耳朵听着男人粗俗直白的情话,身上的敏感部位又被他不断撩拨挑逗,很快,春情荡漾的她就沉醉其中,无法自拔了。

    这一晚,她和他做了好多次,她的小肚子被精水灌起了一个胀鼓鼓的大包。

    沈青茵被许承义的欲根入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撒泼求情,她苦苦哀求,许承义就是不放过她。

    每一次,她以为自己的下身会撕裂,但最后小穴仍能收缩自如,每一次,她以为自己会被入得晕厥,但最后她都能清晰地感知它在她身体里面的形状,以及它射出的力度与滚烫。

    她的小穴儿,像条极细极窄深渊,无情地吞噬着他的巨大,一遍遍绞它,缠它,直至榨干它。

    她以为她会被肏至死去,没想到率先投降的却是他。

    “宝贝,你好淫荡,你的白虎逼太厉害了,我不行了!”从厨房肏到客厅,从客厅肏至卧室,翻身下马的许承义,仰躺在床上,终于认输了。

    “刚刚射出的阳精,清淡如水!唉,我再也射不出来了!宝贝,你忍忍,我休息好了,明天,明天又能满足你了!”许承义说完,头一歪就昏睡过去了。

    沈青茵为自己澎湃的欲望感到羞耻,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喜欢,并痴迷上这种低级的肉体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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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搬新居,喜迎好友遗孀借住213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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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搬新居,喜迎好友遗孀借住

    许承义陪着沈青茵在宜溪的姑母家住了半月,天天打种灌精。

    半月后,沈青茵跟姑母一起去申城看望弟弟,沈青泽病腿恢复良好,三人又一起回到宜溪姑母家,姐弟二人相聚,分外珍惜来之不易的时光。

    与许承义这个不是姐夫的姐夫相处了几日,十五岁的沈青泽对在战场上抛洒过热血的许承义肃然起敬。

    沈青茵在许承义被监禁起来最困难的时候,把继承得来的两万元给了周立人,拜托他转交给许承义的朋友们,希望能疏通关系,救许承义于危难。

    许承义脱身后,归还了这两万元,还把桑溪小院的房契给了沈青茵。

    夏天将过,沈青泽要返回申城继续学业,沈青茵亲自送弟弟回去申城,安顿并嘱咐弟弟好好念书后,才回到桑溪。

    许承义重新购置了一幢面积较大的花园洋房,和沈青茵一起搬进了新居。

    这是一幢被围墙和树荫掩映的西式三层小洋楼,位于种满了法国梧桐的街尾,素雅的外墙上,爬满了藤萝,楼前是绿油油的草坪,楼后是精心设计的花园和一个清澈见底的游泳池。

    室内装潢高调奢华,成套的黑胡桃木家具,名贵的波斯地毯,璀璨的水晶吊灯,处处彰显着主人的财富,底楼有许承义的书房,他和沈青茵住在二楼,三楼暂时空着。

    在新的居所住了三天后,许承义告诉沈青茵,有客人会暂时借住在这里,屋子里房间众多,沈青茵觉得自己也算不上女主人,因此她也没在意。

    今年的夏天格外炎热,夏去秋来,七月流火,夜晚屋外稍稍退凉,但白天高温又卷土重来,还好,这所房子的前主人是个英国富商,英国佬怕热,屋里装有先进的冷气机。

    一大早,周立人开车,许承义亲自前往桐城火车站迎接贵客。

    客厅墙上的自鸣钟刚敲响了十一点,沈青茵就听到大门口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她透过落地玻璃窗,看到镂花铁门徐徐打开,挂着军牌的吉普车就开进来了。

    沈青茵连忙打开屋门走出去迎接客人,她很好奇,能让许承义亲自去接站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一个明眸皓齿、娇俏可人的短发女孩推开车门,从副驾驶座位上跳了下来,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东瞅瞅,西看看,欢呼雀跃道,“哇,许叔叔,你的房子好大,好漂亮!”

    女孩的个子比沈青茵要高出半个头,身体发育得非常好,走动时,胸前的一对大乳颠耸乱跳,沈青茵目测她应该跟自己的年龄不相上下。

    “小恬,怎么那么没规矩!”一个娴静温柔的声音从车里传出,悦耳至极。

    “妈妈,我哪有?”叫小恬的少女撅着嘴撒娇,“许叔叔不是说了吗,让我们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现在,我就要去参观我的家!”

    小恬说完,一阵风似地跑进了屋子里,对站在门口的沈青茵视而不见,估计是把她当作家里的女佣了。

    沈青茵看到许承义下车,恭敬地弓着腰,像条哈巴狗似地打开车门候在那里。

    一条纤细光滑的小腿率先伸出车门外,乳白色的露趾凉鞋里,包裹着一只涂有红色蔻丹的玉足,接着,一个高贵优雅的年轻少妇钻了出来。

    她看起来身娇体弱,下车时没能站稳,许承义赶紧上前把她扶好。

    沈青茵看她昂头,朝着许承义感激地嫣然一笑,许承义这个厚脸皮,糙脸上竟出现了一丝赧意。

    少妇烫着手推波纹的卷发,别着镶钻的发卡,额头上方有个美人尖,长一双长长眼尾的丹凤眼,鼻翼挺翘,她画着精致的妆容,眉如柳叶,唇如花瓣,她戴着耀眼的红宝石耳环,身穿一件绣花无袖旗袍,看上去成熟妩媚,颇有风韵。

    沈青茵只听许承义说有客人来借住,她没料到客人会是两位如花似玉的母女。

    沈青茵牵扯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把贵气少妇迎进了门。

    “我叫叶绣文,你是沈青茵,对吧?”在沙发上从容坐下的娇软贵妇,声音低弱,有些疲惫地自我介绍着说道。

    “嗯,我是沈青茵!旅途劳累,你是喝咖啡还是喝茶?我现在就去准备!”沈青茵礼貌地问道。

    这幢房子里,除了请到的门房,目前就一个做清洁的老妈子,沈青茵怕怠慢了客人,决定自己亲自准备茶水。

    叶绣文生怕沈青茵喊她姐姐把她喊老了,赶紧加了一句,“沈小姐,你可以叫我绣文,也可以叫我章太太!”

    沈青茵觉得许承义激动得有些失态,介绍这个流程,本来是应该由他这个主人家来进行的。

    叶绣文笑而不语,娇滴滴地转头看向许承义,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绣文喜欢喝甜茶,青茵,昨天我买了两包罗浮山甜茶放在厨房的柜子里,你用玻璃杯泡吧!”许承义冲着叶绣文笑了笑。

    沈青茵觉得此时的许承义,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脸上的笑容好羞涩。

    沈青茵向厨房走去,她的身后,传来叶绣文黄莺般的娇语,“承义,难得你还没忘记我中意的东西!”

    “怎敢怎敢,绣文你是老师的千金,又是维翰的妻子,我答应过他们,一定会好好照顾你和小恬的!”许承义说完,屁颠屁颠地走进了厨房。

    “清茵,她是我军校同窗的妻子,也是小时私塾老师的女儿,我同窗战死沙场,她的父亲也已经去世,我答应过他们会照顾小恬的!”许承义一边帮沈青茵泡茶,一边在她身边轻声说道,“以前她们母女俩住在老家粤城,每月我都会寄一些生活费用给她们。”

    “嗯~嗯嗯~”沈青茵敷衍地回道。

    “现在小恬来桑溪上学,她俩暂时就住在我们这里。青茵,你不会介意吧?”许承义有些担心沈青茵会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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