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沈青茵脸露赧色,咬着牙弯下腰,从床底取出便壶,她一手拿尿壶,一手伸进许承义的裤头里,把那根她一手都握不住的巨大,好歹是掏出来了。硕大坚硬的阳具,以龙精虎猛之势朝天竖立起来,沈青茵扶着它,想把它按倒,好让它的蛙口能对上小便壶口,可大阴茎顽强坚挺,任凭沈青茵怎么抚弄搓揉,就是不肯低头。
沈青茵也敢太用力,生怕掰断了许承义的孽根。
许承义隐忍笑意,大脸憋得铁青,他享受着柔嫩小手的揉搓,乖乖地侧了侧身子,直挺挺的朝天大鸡巴,终于对准了尿壶口子。
沈青茵尴尬地别过头去,轻轻说了声“尿吧!”
“嗯,谢谢你啊,青茵!”许承义气息奄奄地说道,宽厚的胸膛一起一伏,藏满了他自得的笑意。
沈青茵感觉到手中滚烫的大肉根,蓄势待发地弹了两下,不过最终还是没能尿出来。
“青茵,你,给我撸撸吧,我难受!”许承义闭着眼睛恳求。
唉,沈青茵知道这个公爹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主,他裤子一脱,沈青茵就知道他准没好事。
“那你先把药吃了!”沈青茵见一阵折腾,开水也变凉了,如果自己要用手帮公爹解决欲望,不知他何时才能吃药。
“青茵,我吃完药了~”吃了药的许承义见沈青茵迟迟不肯动手撸鸡巴,只能小声地提醒她。
沈青茵知道公爹那根不怒自威的骚肉棒是不会主动偃旗息鼓的,她也不端尿壶了,一双小手都用上,谁知道她的双手都撸软了,那硬梆梆的阳具仍然坚挺自如。
许承义睁大眼睛,嘴里直喘骚气,沈青茵从他的眼里脸上,都看到了滔天的欲望,她知道公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沈青茵舔了舔干涩的唇瓣,闭了闭眼,下定决心低下了头。
她轻轻张开红唇,羞答答吐出一截瑟缩的小舌尖,试探性地在清液不停溢出的马眼上扫了一扫,立刻引来许承义的一声骚叹。
咸腥的骚味从舌尖蔓延至整个口腔,连鼻腔里都充斥着一股腥气,沈青茵标致的眉眼和稚嫩的脸颊上,都裹上了一层红晕,她羽扇般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下一刻,她红艳艳的小嘴,无奈地噙住了不停泌泪的带疤龟首。
“噢~好舒服~”许承义幸福地闭上了双眼,感受着大鸡巴被湿润口腔包裹的温滑触感,他恬不知耻地,任由骚荡呻吟和喘息逸出喉咙。
沈青茵的两只小手,努力扶着滚烫的大肉棒,她的柔嫩小舌,先是在许承义的马眼上打着圈圈挑逗了一会儿,接着往下,在厚厚的肉棱上舔来舔去,再往下,她像吃雪糕一样从下往上,舔舐着手臂粗的茎身。
许承义看着趴在他胯间,用娇嫩温热的小嘴替他吹喇叭的沈青茵,突然有了种岁月静好的感觉,他的心底,涌起了要和她厮守一辈子的想法,他感动地享受着沈青茵给他带来的销魂蚀骨的爽快。
公爹阴茎上的每一处褶皱,连带着丑陋的独卵子,都被沈青茵舔得湿哒哒的,但欲重的公爹仍稳如泰山,一点崩溃的迹象都没有。
沈青茵无奈,只能两手捧定大蟒的根部,努力用小嘴狠吞整个棒身,粗大得过分的肉棒,一下子填满了她的整个口腔,撑得舌头都没办法吸嘬了。
现在,沈青茵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地吞咽,喉咙重重吸纳着庞大的龟头,大肉头忽地卡在了她的喉管中,让她无法顺畅呼吸了!
“啊~好紧,太紧了~呃~好舒服,好会挤~噢~噢噢~”许承义骚叫了起来,他的大鸡巴,被沈青茵紧致的喉咙,挤压得阵阵酥麻。
沈青茵因为喉管被侵占,呼吸受阻,她迷蒙的双眼,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看起来楚楚可怜。
许承义却爽到了极致,不能呼吸的沈青茵双手按着鸡巴根,小脑袋后退,想吐出已经肏进喉咙里的肉棒子。
许承义岂能让她轻易吐出,他不顾肩上伤口的疼痛,双手摁住沈青茵的小脑袋,挺动窄腰,“噗嗤”一声,骚屌重新全根没入了紧窄的喉头里面。
“唔~唔唔~”沈青茵被大茎身撑得小嘴血红暴张,但她努力伸出小手,握住他胯下那颗饱满的独卵,五指包裹着肉蛋蛋,用力抓揉。
许承义浑身一颤,闷叫出声,胯间的大屌在沈青茵的喉中又增大了尺寸,沈青茵被噎得眼泛泪花,嘴淌口津。
许承义两手紧锁沈青茵的小脑袋,挺耸腰身,大鸡巴把沈青茵的小嘴肏成了一个鸡巴套子,“噗嗤噗嗤”地朝着她喉咙的最深处残暴地撞击。
沈青茵呜呜地挣扎起来,想要摆脱嫩喉被暴奸的惨况,许承义也怜爱她小脸因为呼吸不顺变得惨白,他发疯似在打桩猛肏,在沈青茵翻着白眼就要倒下的最后时刻,他终于大泄在沈青茵发红发肿的小嘴里。
浓浓的白浆很快从喉咙里涌出,流出了沈青茵鲜红的唇角,沈青茵抽抽咽咽,嘴里的强硬大棒终于蔫了,虽然仍被塞了一嘴的骚毛,但她终于能畅通呼吸了。
“沈青茵,不要离开我,我,我一定会给你名分的!”
头昏脑涨的沈青茵,听到了公爹信誓旦旦的保证,她已经无所谓了,做小和没有名分,也无本质的区别,都是他的胯下玩物罢了!
忽然,病房门“嘭”地一下被人踢开了,一群身着军服的士兵蜂拥而至。
嘴里还衔着公爹大屌的沈青茵被人粗鲁地推开,她花容失色地清醒过来,就看到许承义被那些军士从病床上拉起来。
“你,你们轻一点,他肩上有伤!”沈青茵顾不上丢脸,她也来不及羞愤,一边想过去扶住许承义,一边大声斥责那些当兵的。
“这位小姐,请你不要干涉我们执行任务了!”一个士兵挡在沈青茵的面前,严肃地对沈青茵说道。
带头的军士看着花容月貌的沈青茵,流里流气地调戏着说道,“呵呵~小姐,你嘴里的骚精还没吞干净,喏,嘴角上还有,来,伸出舌头,舔一舔!”
在地上刚站稳的许承义,看到那人用手指指向沈青茵的嘴角,他黑着脸,“啪”地一下伸手扇了那人一记耳光。
“搞我可以,敢搞我的女人,我看你是吃了豹子胆!”许承义恶狠狠地说道。
那军士被许承义的阴狠吓住了,马上立正敬礼,“对不起长官,有人举报你倒卖军火和烟土,我们奉司令部的命令,前来带你去协助调查!”
“青茵,别怕,他们不能把我怎样!”许承义一边穿裤子,一边安慰沈青茵,“我去去就回,等会儿你坐个洋车回家,呆在家里没事别出门!”
许承义穿好衣物,抱着沈青茵狠亲了一口,在她耳边轻声呵哄,“青茵,我不会有事的,你在家等着我,养好身体,回来我要好好肏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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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与女子170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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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与女子
沈青茵回到小院的时候,周立人已经带着几个士兵守在门口了。
周立人每次看到沈青茵,脑海里总是浮现出许承义在花园里,抱着浑身赤裸的沈青茵肏逼把尿的情景。
沈青茵两个丰满饱胀的雪奶,和那个被许承义的大鸡巴撑得欲要破裂的小嫩逼,每晚都会出现在周立人的脑子里伴着他入眠。
周立人面带几分羞涩,张嘴安慰沈青茵,“沈~沈小姐~你不用担心,许处长不会有事的!”
沈青茵勉强笑了笑,“若是有了他的消息,请你一定要告诉我!”
“是是,我会的!”周立人的头,点得像小鸡啄米,“沈小姐,许处长让你这几天不要出门,有什么需要的东西,你吩咐我和兄弟们去买就行了!”
“谢谢!”沈青茵说完,就迈步走进了院子。
金凤看到沈青茵回来后,神色有些不自然。
金凤心神不宁,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转了几圈后,终于上楼走进沈青茵的卧室。
沈青茵刚刚洗了个澡,她站在玻璃窗前吹着冷风,思考着自己究竟得罪了谁,为什么会有人朝自己泼浓酸。
沈青茵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在桑溪,才呆了二个来月,人生地不熟的,她确定自己没有树敌。
当金凤走到房间,沈青茵突然觉得,如果自己得罪过谁,那金凤肯定是其中的一个。
“沈小姐,义哥呢?”金凤眼神躲闪,说话时透着一种生分,没了往日的自以为是。
“他,他有事,这几天可能不回来!”沈青茵决定对金凤隐瞒许承义被纠察队带走的事情。
“哦~我,沈小姐,我娘后天过生日,我~我想回老家给她做寿!”金凤“咚”地一声跪在了地毯上,支支吾吾地向沈青茵求情,“沈小姐,你帮帮我,周立人他不让我出门,说这是义哥的命令,可我娘要过五十大寿,我做女儿的,怎么可以缺席呢!沈小姐,你帮我跟周立人说说好话吧!”
金凤这破天荒的态度,让沈青茵更加怀疑是不是她找人泼的自己,可她没有证据。
而周立人不让金凤出门,应该是许承义的意思,为了保护她,怕她出门也有危险。
“不是我不帮你,金凤,我跟你一样的,也被困在这里了。周立人说了,不会让我出门的,连买东西都不行,要什么,他们都会买回来!”
金凤听到沈青茵和她一样的待遇,觉得周立人不是在针对自己,大大松了一口气,不再搭理沈青茵,扭头就走出了房间。
沈青茵度日如年,一天好几趟,她会去门口问站岗的士兵,有没有许承义的消息,士兵都摇头表示不知道。
枯燥沉闷、又提心吊胆的日子过了三天,周立人来了,他让沈青茵收拾一下,说要带她去见许承义。
沈青茵立即向周立人打听许承义的情况,周立人说长官是被余师长的手下给举报的。
沈青茵一听,立即明白肯定是陆云飞在作怪,她不禁有些自责,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许承义也不会被抓起来了。
收拾好的沈青茵才跟着周立人出了院门,就看到陆云飞从一辆挂有军用牌照的小汽车里走下来,“哟,沈青茵,还在给他当小情人呢?他那个独卵子有什么好,连孩子都肏不出一个!”
“呸,陆云飞,我万万没想到你这么卑鄙无耻!”沈青茵气得小脸通红,恨自己有眼无珠,这个陆云飞,真是个有奶便是娘的下作小人!
“陆云飞,快滚,立马滚蛋,不滚小心老子收拾你!”周立人把沈青茵紧紧护在身后。
“呵,你算个什么东西,许承义身边的一条狗?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滚?”陆云飞讥笑道。
周立人气得一下拔出腰间的配枪,枪口指着陆云飞的小腹,怒气冲冲地大骂,“陆云飞,我操你娘的逼!再不滚,老子今天就替天行道,打断你这根吃软饭的孬鸡巴,大不了明天掉脑袋,我也要替许处长出口冤气!”
“别,别,兄弟,我滚,我滚,我立马滚蛋!”陆云飞吓得脸色惨白,两手紧紧遮住裆部。
他真的害怕周立人一枪打烂了他吃饭谋生的工具,连滚带爬地上了车,尔后,小汽车屁股后面冒起一股黑烟,风驰电掣地驶出了小巷。
趴在小院门口偷看的金凤,听说许承义下了大狱,神情颇为复杂,有庆幸,有失望。
恍恍惚惚走进屋里的她,在沙发上呆坐了片刻,突然噔噔噔地跑上楼梯,闯进沈青茵的卧室后,她翻箱倒柜,把许承义买给沈青茵的贵重首饰,搜刮了个一干二净。
本书名称:
花底莺初啼(公媳
高H)
本书作者:
一枝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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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视,监禁室里做234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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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视,监禁室里做
沈青茵进入房间看到许承义的一刹那,眼泪就忍不住扑簌落下。
监禁许承义的房间极小,里面除一张小床,就是跟床同等大小的一溜空间,庆幸的是,旁边有个独立的小厕所。
许承义脸上的络腮胡几天没刮,长成了一堆杂草,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看起来苍老又憔悴。
许承义看到沈青茵哭了,莫名的心慌心疼,本来满脑子的各种肏逼体位,只得生生憋了回去。
他楼过她细软的小腰,抱坐在膝盖上,很感动,这个世上,肯为他流泪的女人,除了母亲,他以为不会有别人了。
“沈青茵,你不用担心,”许承义不知道沈青茵为什么会哭,以为她是怕失去自己这个有钱的靠山。
他随即安慰她,“青茵,你现在住的房子,我已经买下来了,屋主写的是你的名字,若是我以后出不去,你也不会流落街头的!”
沈青茵一听,惊呆了,她真没想到许承义会这么做,凭什么,为什么?她也是一头雾水。
不过她真的很感激他,他自己身陷囹圄,还要顾及她的感受。
“你~你到底犯了什么事?谁,谁把你关在这里的?是那个余师长吗?”沈青茵有些自责,自己不知道得罪了谁,被人泼浓酸,许承义替自己挡了一劫,也不知道伤口好了没有。
沈青茵执意从许承义的膝盖上滑下,她站好后,便去解许承义衬衣上的纽扣。
“对不起啊,囡囡,这几日让你独守空房,小逼逼想吃大鸡巴了?是我不对,我给你补上,现在就喂饱你!”许承义非常满意沈青茵着急地扒他衣服的举动。
他的大手,撩起沈青茵旗袍的前摆,隔着内裤,又重又急地捏住了她两腿间凸起的肉丘。
许承义随手一捏,寂寥了几日的发痒小骚穴一阵爽快酥软,沈青茵只觉得全身使不上一丝力气,顿时瘫软在许承义的怀里。
“别,不,让我先看看你的伤口!”沈青茵姣好的脸蛋瞬间飞起了红霞,这公爹,真是个下流胚子。
尽管沈青茵在来探视的途中,就想到了许承义会对她动手动脚,但没想到他会如此明目张胆地要跟她造爱。
监禁室外面,可是有士兵把守的,而监禁室的门上,还有一块不小的玻璃窗,可以把屋里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喂,外面的小兄弟,我要肏我的女人,你可不许偷看~”许承义大着嗓门,对着门外的看守一阵嚷嚷。
沈青茵又羞又气,小脸通红,这不是此地无银吗?他是嫌看守不往里看吗?
许承义大手的执着侵犯,让惊慌失措的沈青茵不由得夹紧了腿心,绷紧了臀部,小心脏怦怦乱跳。
好些日子没有畅快做爱,对性事渐渐上瘾的沈青茵,此刻也渴望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性事,但她还是坚持着,脱掉许承义的衬衫,查看他肩上的伤口。
还好,那些小点点伤口,虽然泛红,但是都已结痂了,沈青茵松了一口气,泪珠莹然的美眸,看向了满脸长胡茬的公爹。
“他~他们打你没有?给你饭吃了吗?”沈青茵觉得许承义被关起来,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她肯定陆云飞参与其中了。
“谁敢打我?”许承义三下五除二就脱得光溜溜的,他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前后转了一圈,“青茵,你看,你仔细看,我身上有伤痕吗?”
许承义用手勾起硬得发抖的大阳具,厚着脸皮恳求道,“青茵,我一点都不难受,除了这里,宝贝,囡囡,我想肏你,天天想,白天夜里都想!”
沈青茵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下子就被许承义放倒在小小的单人床上,旗袍都没来得及解开,许承义就扒掉了她的内裤。
“你~你肩上有伤,不要老想着这些事情,我给你带了药,让我先给你抹点药吧!”沈青茵知道许承义连续旷了几天,想要发泄,但在这里显然不是做爱的场所,万一看守听见动静进来干涉就麻烦了。
“宝贝,他不会进来的!”许承义仿佛知道沈青茵在想什么,他闷声闷气地安慰她。
许承义重欲,骚屌无处发泄释放,他翻身上床,趴到沈青茵的身上,急不可耐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许承义干燥的嘴唇直接覆上了已泛蜜意的嫩穴,粗糙的舌头划过柔腻的小红豆,亲吻饱满的肉瓣,随后大舌强行戳入湿漉漉的小穴口,搅得天翻地覆后,贪婪地汲取涓涓蜜液。
沈青茵双腿痉挛似地弹跳起来,浑圆如玉的十个脚趾头,随着蜜液的渗涌而蜷缩在一起。
许承义的厚舌感受着小骚穴的轻颤,身下老二胀痛得几要爆裂,他抬起沾满爱液的亮晶晶鼻头,离开穴儿的舌尖还拉扯着一段黏丝。
时至晚春,天气微热,躺在窄床上的沈青茵,体内早被许承义灵巧的舌头挑起了排山倒海的春潮,整个娇躯呈现出浅浅的骚红。
她的玉臂粉腿,因为强烈的情欲得不到宣泄,不住地瑟缩抖动,她水眸半闭,樱唇娇红,骚喘吁吁,嘤咛不止,青涩中透出几分艳媚,勾魂摄魄。
看着莹润玲珑的小红珠颤立在肥花之上,许承义再也忍不住,低头一口叼入嘴中,猛力吸得两腮凹陷。
一声尖叫呻吟,再也抑制不住地从沈青茵的唇齿间溢出,抽搐着的蜜穴,接连喷出了几股爱液。
淫香顿时萦绕在许承义的鼻间,化作世上最强烈的春药,让他胯下的骚屌兀自吐出一股黏水。
许承义舍弃了口中的红丹,两手把沈青茵秀气的脚踝高高举起,白花花的玉股完全敞开,
小阴蒂肿得像一颗艳丽的莓果,两瓣肥美的花唇在洁白如玉的阴户上像极了一朵带露的花蕾,淫糜勾人。
没了唇舌的掠夺,蜜汁汪汪的小肉穴倍感空虚,里面似有无数蚁虫在撕咬,沈青茵不自觉地扭起了小蛮腰,湿唧唧的小骚逼毫不耻地自发吸嘬起来,缓缓地蠕动着收缩又张开,粉红色的穴洞隐约可见。
许承义阳物表皮上青筋暴凸,冠状沟与大龟头已经涨成了深紫色,尿孔涨大,凹眼中骚液不断,怒绽的大肉头馋嘴地抵上了掰开的花涧。
大鸡巴才插进,就感受到了一如既往的紧致,许承义挺腰用力狂乱抽送,如万马奔腾般,肉柱一次次强硬插进,软嫩的肉穴,亢奋地战栗,媚肉紧紧地绞附着火热的欲根。
红艳艳的小嫩逼被手腕粗的大肉棒砸开,翻出了内里的深红,仿佛一张吃人不吐骨头的猩红肉嘴。
沈青茵犹如被滔天巨浪掀翻在海底,密集的快感把她淹没得失聪,她不知道,她淫荡的叫声,差点把监禁小屋的房顶冲开了。
酸麻,酥软,刺痛,强烈的快感席卷了两人,一个搂着肥臀喘着粗气,咬牙挺腰往死里插,一个两手紧攀肩头,又抓又掐,淫荡地放声媚泣。
积累了多日的膨胀欲念,如火山喷发,瞬间便吞噬了许沈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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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别重逢,心急火燎346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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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别重逢,心急火燎
“滋~滋滋~”
许承义坐在椅子上抽着烟,他面前桌子上的录音机里,传出一阵嘈杂的电流声。
接着,他清晰地听到了以下的对话。
“沈小姐,只要你承认是被许承义强迫的,你住的房子充公后,我们可以适当地补偿你,可保你的生活暂时无忧!”
许承义听到有个女人在引诱沈青茵对付他。
“不,没有,他没有强迫我,我是自愿的!”
“自愿?沈青茵,你清醒一点,你不要被他的甜言蜜语或者某些承诺给欺骗了!”
录音机里有个声音激动地咆哮起来,许承义听出来了,是陆云飞在说话。
“许承义这个生不出孩子的阉狗,卵子都被骟掉了,仗着有几个臭钱四处留情,包养的情人数不胜数,沈青茵,你以为你在他心目中能算个啥?沈青茵你就不要袒护他了,你不在军事法庭上指证他,你就会身败名裂,永远戴上跟公爹乱伦的可耻帽子!”
“我没有袒护他,我真的是自愿的!”
沈青茵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他一个国军的高级军官,不顾廉耻,连自己的儿媳妇都要霸占,沈小姐,你不要执迷不悟,你应该撕下他的假面具,警醒周围的妇女同胞,让她们不要重蹈你的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