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18px
字体 夜晚 (「夜晚模式」)

第11章

    出水前,金鼠姑侧耳听门外有无狗吠之声。

    惊吓过后脑子糊涂,连自己听不见远处声音的事情都忘了。

    安时礼看金鼠姑努力听狗吠声的样子,笑了一声,在她耳边道:“没有汪汪声,出去吧。”

    “那就好。”金鼠姑利索地爬出浴桶。

    从浴桶出来,金鼠姑身上沥着水珠子,她在门边来回蹭行了半会儿,慢慢打开一条拇指大的门缝觑外头的情头,不见有大黄狗的影子,才放心跳出安时礼的寝室。

    离开前就手关上门。

    门“吱呀”关上,安时礼当即出水,擦干净身上多余的水,精着一具身子,移步烛火边自捋。

    在水里憋太久,安时礼两下里急躁,手放到尘柄上自上至下重重捋三回,呻吟声因舒服渐重渐长。

    也就在舒服得呻吟声第二次拖长的时候,刚刚离开的金鼠姑折了回来。

    “砰”的推开门,眨眼间门“砰”的又被关上,快得外头无形状的寒风不迭钻进室来,当头吃了个闭门羹,在外头气恼地呜咽,好似要把窗上的纸刮破,

    金鼠姑疯疯癫癫扑上安时礼,四肢绕在他身上,气喘吁吁道:“大人,我在外头闻到大黄狗的味儿了,太可怕了,我不要出去了。”

    这次扑上来和初次不同,初次是金鼠姑浑身赤裸,今次是安时礼浑身赤裸。

    今晚的安时礼好色大于好德,恋起金鼠姑白白嫩嫩的肉身,一个急色,抱着金鼠姑坐到榻上,让金鼠姑帮他捋软尘柄:“帮我,像白天在书房里时一样。”

    语出口即后悔,安时礼吸着冷气要解释,但猴在他身上的金鼠姑,几根尖尖指儿已至下方捏起来:“是这样?”

    捏一下,如临仙境。

    安时礼的魂魄在金鼠姑的手指下去了一缕又一缕,实在说不出停下二字:“可以重点……”

    “可是好硬。太硬了,我捏着手指疼。”金鼠姑嫌弃地放开尘柄,活络起酸痛的手指。

    手指离开,安时礼感到空虚,酥麻的背脊一股热流窜过,腰肢时缰时松:“那你握着就好。”

    白天的时候没有看见尘柄长什么样子,金鼠姑活络指头时,好奇往下瞄去,见得一件好大的工具朝天而指,色泽深艳,昂然抵在她的腿间。

    又是好奇心驱使,金鼠姑不活络手指了,出嫩凉的食指取戳龟头上的线眼几下。

    戳一下,斜溜光滑又红润的尘柄开始弹动,像一株遇了风的稻谷。

    线眼因为触碰也开了点眼,金鼠姑对尘柄进来的滋味好奇得心痒痒,随口说道:“大人你捅捅我吧。”

    白天安时礼费了半截舌头与金鼠姑说男女之事,当下金鼠姑对这些事一知半解了,知晓尘柄入洞穴里活动一阵后会软。她的手指酸痛,着实不愿用手帮他。

    “这种话别乱说。”安时礼肃容以对,“你可明白进去了,是什么意思?”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胡姐姐说,身子感到快活就好。”思想了一番,金鼠姑还是觉得胡玉酒说的话有道理一些。

    快活就好,情和爱不重要,搁一边去。

    “当真不后悔?”安时礼此时被色欲迷惑,一心想趁机行事。

    “嗯。”等得金鼠姑一个点头,安时礼扯了她身上的衣裳。

    衣裳轻薄,随手而碎,落地成片。

    赤裸见人,金鼠姑未有羞之态,乖乖地躺在榻上,频眨眼睛,樱唇微开,感受安时礼在自己的身上抚摸亲吻,也感受花穴慢慢湿濡起来,变成一处温热如春,引人遐想之地。

    安时礼准备搠进肉洞里前,又问金鼠姑后不后悔。

    金鼠姑笑嘻嘻回道:“你让我尝到快活的滋味,我就不后悔。”

    “这第一次,我不敢保证。”

    安时礼扶着尘柄凑近花穴,一研一擦后轻轻一顶,细小的洞儿就开了。

    异物闯入,金鼠姑疼极,大腿根失去知觉,穴里好像有块肉儿被热突突顶开了。

    不止是疼,还发酸,两种感觉的折磨下,她格外紧张。

    一紧张,肉壁往内缩起,未经人事的花穴小气得一根拇指都进不去,紧凑凑,四下没有一点漏风处。

    安时礼破肉而进,却在里头但被绞得进退两难:“太紧了,动不得。”

    “大人,你捅太深了……”金鼠姑闭了眼,歪了头,两行粉泪吊颊边,此态何殊带雨梨花。

    但想是自己要求安时礼捅的,这委屈自己得吃,那胡玉酒也说了初次疼痛过后便会得一趣,有成仙般之美,有堕入云端之快活。

    金鼠姑想知是如何美、如何快活,便咬牙忍住,小腹乍收乍放,努力纳进一根尘柄。安时礼配合着将露在外面的肉根一点点插入。

    经几度抽插,两刻以后金鼠姑渐渐得趣,红肉一层一层外露见月光,一吐一纳囫囵的尘柄:“嗯……有点深……”

    四面八方蠕动的肉按摩尘柄的皮肉与凸露的筋,让安时礼身上的毛窍个个炸开,非常透意:“是你那处滑溜溜,泛滥成河水,引我到深处去,说是哪里有一处桃花源。”

    安时礼顶开花穴的肉后将里头一条幽径塞得满满当当,穴肉往两边挤,无处可去,无奈向外翻卷似初开的花朵。

    安时礼脸上的笑容有儒雅之气,不过做的事情可不那么雅气,双手捉起金鼠姑似悬非悬的玉腿挟持在腋下,尘柄连头搭脑地在里头冲撞就罢了,还搔起金鼠姑翻卷的穴肉。

    此肉的皮薄薄亮亮,浑如百合花瓣,他更是疯狂而为。

    搔一下,金鼠姑会叫唤会颤抖:“孽障!”

    “孽障捅孽螺,孽螺吞孽障。”安时礼当孽障二字为闺房私语了,放开金鼠姑的玉腿,深入浅出,不时加力往内里顶。

    金鼠姑嘴里发出呜呜的声儿,双腿不知放于何处才舒服,时而屈起来,时而放平,又时而悬空交叠在安时礼背后。乱动之时,龟头搔过花心,金鼠姑登时精气大失,一股春水混着淡淡血水流出交合之处。

    春水泄个不停,金鼠姑圆睁着一双媚眼,害怕而瞎言:“大人是把我的底捅破了,才致水止不住吧?呜呜,田螺精被尘柄捅死了,说出去要被人从年初笑到笑到年末了也。”

    ~

    第二十一章为什么是我疼(h)

    这种时候金鼠姑说什么都让安时礼感到兴奋,她不知自己说的是些闺房话,说时还媚眼流丝。

    水流汪汪的花穴,让安时礼入时顺畅,出时也顺畅,身陷肉阵中,愈战愈勇,刹时百回,进退有度,次次落到皱肉中心。

    安时礼怜金鼠姑是初次,也知自己并无那些技巧,极有分寸,深进里头并不用蛮劲儿去捣弄,对待易碎之物那般,轻轻柔柔地戳。

    到了后头,金鼠姑未觉疼痛,也无不适感,掐着安时礼立于身两边的手臂,不住道快活:“呜呜……慢些捅。”

    初与女子交的安时礼在金鼠姑一声声快活中堕落,得到乐趣,抽动至双数,他从乱纷纷的穴内退出,注视着脸红如桃的金鼠姑泄了身,在榻里射出闪稠的精水。

    初不能纳一指的花穴,几经抽插,阔能纳一指一柄。

    安时礼俯在金鼠姑上喘气。

    歇息一阵后,时礼开始清理榻里的狼藉,他知道待会儿还会硬一次,但这一次他得自己解决,便想赶紧收拾干净了,让金鼠姑离开。

    金鼠姑正在酣边上,等了一会儿,等得里头的水流尽了,也没等到花径被填满,她扭了几扭:“孽障大人,再捅一下。”

    尘柄闻言而起,安时礼闻言大震,忘了收拾狼藉:“不行。”

    金鼠姑拍榻而问:“为何?”

    “好晚了。”安时礼失态,两条眉毛拧起,做出怜花惜玉表情,“明日要上朝。”

    金鼠姑尚未尽兴,尝不够阴阳交定来的快活,可不管安时礼明日要去干什么,作娇作痴,挤出几滴粉泪吊在脸上道:“不可以。要再长!要再深!”

    安时礼婉拒,金鼠姑不依不挠,又扭又嚷。扭得一对奶儿动若脱兔,嚷得安时礼耳朵发酥,只得把尘柄一截截磨入。

    花径有物来填,金鼠姑的嚷嚷声变哼儿声,咬咬食指,夹臀卡紧穴口,绞杀安时礼的尘柄,似要与之黏成一团,不许它撇了自己溜走。

    既已进入,又被绞杀着难以抽出,安时礼腰臀慢耸,龟头顶住鼓鼓的肉团精雕细作。

    顶几下,穴口启开了些,但还是绞得紧,尘柄根部仿佛被勒了根绳子,久之安时礼觉得疼,捧抱金鼠姑的头,把热气喷洒在她耳边:“倒是把牙关儿松一松,容我动一动。”

    “我不知怎么松……”言次间,金鼠姑又用几分力气去绞尘柄,差些逼出尘柄中的阳精。

    安时礼先痛后爽,一手滑下,去揉那因夹紧而变得硬了的两片臀瓣:“放松这里的肉,乖乖,放松。”

    金鼠姑调整呼吸,在安时礼的抚摸下放松臀瓣的肉。

    臀瓣放松了,安时礼得以抽动,手绕向前面,寻得奶儿,眼儿恋恋地看春情笼面的人儿,便就一边揉着娇酥酥的肉,一边在热乎乎的穴里抽插:“若不快活,告与我知。”

    尘柄在穴里活动起来,奶儿还受摸,这感觉又奇又妙,身心忽坠忽起,金鼠姑双目紧闭,哦哦叫唤:“快活的……孽障大人,再深再长。”

    “与你就是。”安时礼浑身力气用在尘柄的动作上,奶儿不摸但用虎口托着下方不放,一下一下抽插,把花径括。

    约莫两刻,安时礼已至爽点要射,往外溜出尘柄要射。溜出一截,金鼠姑赶忙闭合穴口,挺了腰间,把偷溜在外的尘柄一口纳进:“不要出去。”

    金鼠姑动了玩兴,纳着尘柄的同时伸舌去舔安时礼的脖颈。

    安时礼只好硬了头皮继续动着,那突来的爽点,热突突被金鼠姑吸干净了,新一轮的欲火,火匝匝燃至肚脐。

    于是你迎我送,你挺我就,唇瓣接住,四肢纠缠似团乱线。

    漏已数下,烛火仍未灭下,房内亮如白昼。

    许久以后,二人才疲倦,搂抱着躺下,说了几句甜蜜的话后酣然入睡。

    迟睡了两个多时辰,次日安时礼照常醒来,一夜快活后的身体哪儿都不太轻松,尤其是胯间,尘柄涨涨,步儿走开了就一阵酸疼,大腿根也有酸溜溜的感觉。

    掌了灯视一番,不见上方有一点创口,只是皮肉有点红,做完金鼠姑的绞杀也太无情了些。

    安时礼觑一眼趴在榻里睡觉的金鼠姑,悄无声息换上公服,也拐也拐地出了寝室。

    胯间疼,但安时礼注重礼仪,出了房门,再疼也要端着笔直的身子走。

    寒风砭骨,地上的雪比昨夜厚了几尺,不知道夜间何时飘了雪。安时礼在雪地里走了几步,想不定折了回去,给金鼠姑添多一条棉被。

    做讫,方才安心离开。

    天无一点亮光,一小厮在院礼举灯照亮道路,引安时礼至门首。

    轿夫早在门首等候,安时礼举止翩翩上了轿,在里头睡了一会儿。

    到了宫城外才知今日万岁爷因龙体不舒服,不上朝了,只在书房里见有事禀奏的大臣。

    安时礼下轿,望着宫墙想了好久,这几日并无要事要禀奏,都是些常事,便不去书房扰龙体,转步要去文渊阁。

    脚一抬,户部尚书蔡庭也乘轿而来,安时礼收起了步子,等蔡庭轿子停下,相见后作一揖,互问寒暖。

    知晓今日不上朝,蔡庭也是对着宫墙想了好一会儿,还没想到自己有无要事,万岁爷身边的宫人便来一拜:“陛下有事要与大司徒相谈,请大司徒承时至书房。”

    万岁爷要见大臣,大臣哪里敢不见,蔡庭应下。

    “蔡大人,最近财政出现了问题?”忽然点名要见蔡庭,安时礼疑惑。

    “财政无问题,不过无问题也可怕。”蔡庭摸下颌笑回。

    二人皆不提昨日之事,一番叙旧,再一拜,安时礼去了文渊阁,蔡庭则跟着宫人去见万岁爷了。

    忙至午时,安时礼舒颈出殿阁,但听宫人言蔡庭惹恼了万岁爷,差些被停了职。蔡庭性子也倔,把头上的帽子一窄,公服一脱,留下一句停职也罢,一气之下离开宫殿,回府去了。

    好端端的,怎么就惹恼了万岁爷?安时礼百思不得其解,如何惹恼的,也无人可有说出其中情头,当时的书房只有三个人在,一是万岁爷,二是蔡庭,三就是那位太监宋高。

    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去问蔡庭,宋高是万岁爷身边的大红人,嘴巴严实,与银子都不会透出一点口风。
← 键盘左<< 上一页给书点赞目录+ 标记书签下一页 >> 键盘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