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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又如漾开的水波一圈圈,圈禁住缠绵悱恻的入骨相思,呼吸流连着氤氲的花香,

    花容月貌,

    花香四溢,伴着克制的情.动香味从浸汗的雪肌渗透出来。

    苏玙深嗅一口,

    懒洋洋地亲吻她侧颈,

    擒在柳腰的手愈是轻柔,嗓音喑哑含浑,“抖什么?”

    回应她的,

    是更失控的颤栗。环在后颈的手软绵绵的,柔若无骨。苏玙失笑,

    吓唬她,“再颤,

    要掉下去了。”

    少女被唬得睁开眼,一双水润的眸,

    含羞欲嗔,“你不能……不能抱紧点嘛……”

    苏玙呼吸一滞,心跳怦然,“我怕弄疼你。”

    这话有多暧.昧,

    单看少女闻言羞红的脸颊便可知一二。她动了动身子,

    在心上人怀里调整好舒服坐姿,

    闭了眼,哪怕是一道清俊的轮廓也没敢多看,

    “嗯……”

    她柔柔软软地在腿部动弹两下,苏玙气息微乱,又听她似是而非的轻嗯,

    知她羞得没了章法,那股作弄人的心思冒上来。

    她语笑嫣然,看似正经,实则委实不正经,“嗯什么,故意把真心话憋心里,逗我不成?”

    活生生喜欢欺负人的阿玙。不是睡着的,不在入梦中。是接连用言语调戏人的阿玙。

    薛灵渺一颗心暖暖的,细瘦的手臂揽着心上人脖颈,脸轻轻在她侧颈摩挲,唇擦着肌肤而过,有心去触碰喉骨,忽然就羞得没了勇气。

    她的阿玙在情.事上最禁不住撩.拨,她是知道的。

    苏玙欢喜地用指节作梳梳理她如瀑长发,眼底藏笑容她亲昵放肆。

    “你说怕,那我就当真了。怕得话,你放开我好了。”少女柔柔的嗓音流至耳畔,极尽逞娇。

    紧接着腰间束缚加强,不容置疑的态度顺着指间力道清楚传达到心尖,她知道,阿玙是不可能放过她了。

    ……

    一番痴缠,苏玙单指贴在少女润泽比桃花瓣都要娇嫩的唇,“灵渺,霍家主已收我为徒。”她埋头戏谑:“今时我可得唤你一声……小师叔?”

    “什、么——”

    指尖与香舌偶遇,恰如金风玉露相逢,种种惊讶羞人的埋怨嗔怪尽数流转入喉。

    ……

    泽清院梅花凌寒愈盛。

    星星点点细碎的梅花盛开在颈侧一寸寸细腻肌肤,素手轻探,轻而易举地揉皱一池春。

    春景明媚,拂动缤纷桃花色,遥遥从九天坠落,迷离错乱,沉进少女微微睁开的水眸。

    “阿玙……”喑哑酥.媚,唤醒苏玙流离颠倒的魂魄,又扯她进无穷无尽的梦幻深渊。

    断断续续的嗯嗯哼哼,眼尾凝出一滴晶莹清泪,缓缓渗入鬓发,消失无痕。

    ……

    苏玙看得喉咙发紧,用了莫大定力才稳住心神,规规矩矩为她整理仪容,“是我冒失了。”

    少女埋在她颈窝,双手无甚力道地从腋下攀着她脊背,“别说话……”

    相恋至今,阿玙还是第一次这样待她,她得缓缓。

    苏玙偏不老实,附耳与她说情人间至为私密的悄悄话,言语入耳,少女恼羞成怒,怀着一腔羞臊咬她肩膀,牙齿透过层层叠叠的衣料色厉内苒地“钉”在血肉,舍不得再进一分,怕真把人咬出血。

    被咬了,苏玙笑意更甚,“不说话,是要我亲自……”

    “不要,阿玙……坏胚子!”

    “是啊,坏胚子,可谁让你喜欢?”苏玙得寸进尺和她咬耳朵,“比我想象的还喜欢~”

    “……”流氓!

    ……

    静静抱了两刻钟,待体内情.潮尽数平复,薛灵渺昏昏欲睡,勉强睁开眼自她怀里挣脱出来,未语先羞,“你出去,我要沐浴。”

    苏玙圣贤文章读多了,缓过劲来竟也跟着红了脸,“我……这,这也是我的房间啊。”

    “啊?”

    “师姐安排我在房里住下的。”

    两人重逢没忍住先亲近了一会,情意交融,彼此熟悉地仿佛一个人,得知自己的闺房被人‘借用’几日,薛灵渺讨饶地轻扯她衣袖,“我总不能……你,你去隔壁好不好?”

    苏玙委屈地觑她一眼,到底碍着还没成婚,不好意思同室而浴,她搓了搓指尖,“好罢。”

    少女逮着机会在她脸颊亲了口,“乖。”

    陡然被哄了,苏玙一颗心又跟着痒痒,强按下来,道:“我在山庄呆不久,明日要回家做准备。”

    准备什么,薛灵渺没问。她本就聪明,后受霍曲仪教导游走在名利场,经的事多了,脑子更是转得灵活。她猜到阿玙要回去准备婚事,没忍住又扑到她怀抱,“我等你。”

    苏玙嘿嘿笑了两声,和先前的轻狂孟浪比起来,腼腆的不像她。

    她越腼腆,少女越羞,“好了好了,你快出去。别忘了唤阿芝备水。”

    “晓得了。”苏玙眸光一瞥,瞥到她衣衫遮掩下鼓.鼓.胀.胀的浑.圆,喉咙一动。

    注意到她在看哪儿,哪怕穿着衣服,灵渺也下意识抱臂在胸,这一抱,更衬得身段窈窕。她羞得发慌,斥道:“还不出去!”

    怕把人惹恼了,苏玙失措之下倒退两步竟朝她俯身行礼告罪,傻乎乎的劲头逗得少女噗嗤笑出来,声音娇嗔透着化不开的甜,“怎么又坏又呆?”

    对上她那双漂亮夺目情意痴缠的眼,苏玙慌不择路跑出门。

    要命。

    她真怕再待下去,直接把人吃干抹净。

    ……

    白气蒸腾。

    薛灵渺站在半人高的浴桶前慢条斯理解开腰间束带,衣衫坠地,映出仿若会发光的胴.体,骨肉均匀,腰细腿长,玲珑纤弱。长腿没入水,她低吟喟叹,“阿玙……”

    隔壁。苏玙快速洗去一身热意,着了干净衣袍躺在榻上发呆。右手无端端抬起,五指收拢,她忽然傻笑咧唇,“怎么能那么软呢?咳,大了大了,小笼包挺挺俏俏,不知道咬一口是什么滋味……”

    她顾自想入非非,后悔以前那么坏的时候都光想着占唇舌上的便宜。她的灵渺,啧。真是哪哪都好。唇香舌润,玉骨冰肌,玲珑有致,清波流盼。

    “哎呀,我可太坏了。不妥不妥……”

    她一巴掌捂在脸上,努力强迫自己去想古今圣贤的谆谆教诲。

    一刻钟后,她身子轻转趴在榻上,手扶香腮,“一定要早点把人娶回家……”

    心念横生,已起离去之意。

    “要好好和她告别。”苏玙翻身而起,抬腿出门。

    ……

    “阿玙?”门打开,薛灵渺看着潇洒明艳的女子,她最喜这人一身红衣,红得张扬,尤其冰天雪地,是最亮眼的颜色。拢了拢肩上的裘衣,她眉眼动人,被看得有点羞涩,“怎么了?”

    话到嘴边,苏玙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倾身上前,手指挑了少女下颌,温温柔柔吻上去。

    沐浴的清香气彼此交缠,来不及退去的侍从急忙低下头,各自羞红脸。

    也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出。

    站在门外亲昵缠绵,薛灵渺心跳得要从血肉冲出来,就在她双腿发软喉咙里要溢出羞人声响前,苏玙流连不舍地松开她,“我要走了。”

    满心的羞恼化作满心的急切,“还会回来吗?!”

    她问得慌张,惊得侍从们迫切地想抬头看上一眼。少主再沉静稳当不过的性子,竟然慌得惹人心疼……

    苏玙轻摸她柔顺长发,“会回来的。”她附耳小声道:“灵渺,等我来娶你。”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转身踏起轻功。眨眼不见。

    阮礼慢了一步走进泽清院,看到小师妹失魂落魄地定在那,心生怜惜,“莫要胡思乱想,我看她,是巴不得早点将你迎进门。”

    风吹雪落,少女茫茫然抬起头,“师姐,我没做梦罢?”

    阮礼无奈上前握着她发凉的小手,“没有,是真的,你们的苦日子,总算要到头了。”视线落在少女殷红娇软的唇,她啧了一声,“实在舍不得,要我把人绑回来吗?”

    失神的人慢慢回过神来,“不用了。”她笑:“我等她来。”

    她再次怔怔地望着某处,舌尖轻微地扫过牙齿,似乎还能感受到她残留的气息,她娇纵地骂了声,“这个傻子!”

    有师姐和叔父主持婚礼,她忙着回去做甚?忽然来了,忽然走了,撩拨了她的身心,又把人狠心丢在一边,她吸了吸鼻子:“苏玙,她可真讨厌!”

    阮礼还是头回见识自家小师妹似娇似嗔的模样,跟着骂道:“就是!小混蛋,连夜都不过,太没诚意了!”

    “谁要许她过夜?”薛灵渺甩了袖子,“师姐莫要胡言!”

    阮礼疼她还来不及,当下好言哄着,巴巴地又掏出几支压箱底的香,“不恼不恼,婚后有法子治她。师姐教你。”

    一言,哄得人蠢蠢欲动。少女自认在霍师姐那学了不少,她扬眉惊讶,“师姐还能教我什么?”

    眉梢不经意泄出的万种风情看得阮礼心尖颤了三颤,蓦地就想起天山之巅师父漫不经心朝她投来的那一瞥。

    【你天资有限,根骨平庸,小聪明有之,灵气毫无,胜在勤奋,穷其一生能学我今世一成。你既执意,便看着罢。】

    阮礼膝盖一软,沉浸在往事的冲击中强撑着没跪下去,“小师妹,你……”

    “习香师姐?”

    “我,我没事。”几息之间,阮礼战栗的心平稳下来,她心想,小师妹到底是师父的骨肉,如今还算稚嫩,再过几年,不知又是何等风采。

    天妒红颜,生来目盲,十几年来的搓磨消去她太多骨子里应有的风致光华。而今,那消去的光华终究又要慢腾腾地回来了吗?

    她忍着激动,“师姐……师姐会好多,都教给你,只要你想学,都教给你。”阮礼不好意思的耳根窜上一抹红,有点羞愧,有点难为情,她这点本事恬不知耻地想教给师父的女儿,师父在天有灵若知,保不齐要嗤笑她脸大。

    不不不。她摇摇头,师父那样冷情的人,肯定不会嗤笑她……

    阮礼鼓足勇气,“小师妹,你要不要,嗯……跟着师姐学香?我……啊,不错,我与世人比,制香造诣还能骄傲一二,你是师父女儿,师父不见得没留下传承,你当然可以拒绝……”

    她郑重道,“三天时间,我把领悟到的制香精髓演示给你看怎样?”

    她语无伦次,仿佛少女若狠心不应,她就能当场哭给人看。

    薛灵渺无言看着她,不明白她忽如其来的局促,想了又想,她柔声道:“我娘亲,很厉害吗?”

    阮礼眸光大盛,“是!师父是天上地下四海九州最厉害的!能身为她的徒弟,是我十辈子修来的福分。小师妹,关乎师父,你不会……不会一点都不记得了罢?”

    天道有情又无情。作为容诱唯一的女儿,她生下来便因命格之重遭了反噬,落得目盲。容诱既是投胎应劫悟道,天道不允其情道完美,使之红颜薄命,而仅剩下的骨肉至亲,记忆里最深刻的还是“爹爹”,而非“阿娘。”

    薛灵渺不懂这些因由,她抿唇沉默。

    “小师妹?”

    “师姐肯教我香道,我开心还来不及,怎会不识趣?”她抬眸,“不过,我想先‘看看’娘亲留给我的香。”

    “啊,师父那半截香啊……”阮礼目色温柔,“师父对你的爱,应是藏在那半截香里。师妹,我为你守门。你去罢!”

    点燃一支香也值得守门?薛灵渺疑窦更深,她转身回房,忽然回眸,“师姐,香之一道,除了世间香,还有什么?”

    阮礼摇头。

    “不能说吗?”少女目色了然。

    门缓缓合上。

    闺房封闭,半晌,香燃,雷动。

    ……

    引九天惊雷,淬凡人身躯,烟气袅袅争先恐后钻进少女雪白的身体,衣衫在紫电雷光下化为齑粉,薛灵渺脖颈后仰,更有雷光揉进眼眸,四肢百骸在一瞬遭到摧毁,又在一瞬获得新生。

    动静委实大了点。

    门外,阮礼痴痴然望着风云变幻雷电交织的苍穹,苦笑一声,“和此等惊天彻地的神通比起来,世间香又算得了什么?可笑世人多平庸……”

    她揉揉发酸的鼻子,长叹,“半截香呀。”

    她终于明白师父那么大的本事,为何肯甘心闭目。

    她给了心爱之人十几年的欢.愉相守,却将通天之法留给了唯一的女儿,母爱山高水长,阮礼隐隐有种预感,此香燃起,连同诸人的命数,也跟着改了。

    相府,婚事敲定的最后一息,皇宫,司命监头发飞扬靴子跑掉了一只,另外一只半拖在脚面,“算到了,算到了……臣练青叩见陛下!”

    ……

    寝殿,雷声震荡,声势骇人,男人病弱的身子颓靡消瘦,接连呕出两口血,他气喘吁吁,抬起头,“能护我儿做盛世明君,护朝纲安定八百年安稳……是谁?”

    练青神态癫狂,“是——”

    ……

    雷电交加,天空始终没落下一滴雨。苏玙捂着发热的心口,莫名其妙仰头望着苍穹。

    “怪哉,为何我的心……”她脸发白,手指发颤,“为何我的心,跳得如此混乱?”

    ……

    持续了一个时辰的雷点终于停了下来。

    冬雨洗刷着盛京城。

    压在心口的痛倏尔退去,苏玙喉咙闷出一口血,受不住喷了出来。

    管家一眼看到她踉踉跄跄走进来,观她唇边带血,惊得腿脚都是软的。相爷和霍家主费心劳神将人从纨绔的路上拽了回来,好容易人出息了,别再出什么事啊。

    “少主子这是怎么了?”

    苏玙擦净血渍,半点难受的感觉都寻不到,她眨眨眼,“无碍。”

    她哪里知道她怎么了,突然的难受欲死,突然的四肢舒泰。她大步迈进门,“叔父!我要娶灵渺!”

    ……

    内侍冒着冰凉的大雨走进被摘去牌匾的“相府”,扯着尖锐的嗓子,“圣旨到——”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10-27

    20:38:30~2020-10-29

    18:10:3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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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怀念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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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瓶;三月图腾今天更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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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9章

    要说三日内发生的大事,

    除了苍穹声势惊人持续一个时辰之久的九天紫雷,便是宫里传出来的四道圣旨。

    一道圣旨灭了老旧顽固世家,扶持新世家上位,

    一道圣旨为苏篱“平反”,

    恢复丞相之位,且有更为尊荣之势,

    另一道直接越过陛下几位适龄皇子,

    册封太孙李枂为燕王,最后一道……

    士子楼,文人齐聚,

    为首那人一巴掌拍在桌子,茶水溅出茶碗,

    “荒谬!陛下老糊涂了不成?且不说燕王还是三岁小孩,那苏玙走犬斗鸡的纨绔也当得起燕王之师?!”

    以前的苏玙确确实实担不起,

    如今的苏玙,未尝不能担起。

    而外人不知,

    是以满腹牢骚。

    陛下以雷霆手段杀得老旧世家血流成河,这是摆明了披荆斩棘要为未来的太子殿下铺路。当今至今未立太子,却立一稚子做了燕王。

    菜市口这三天几乎每天都有世家权贵人头落地——陛下时日无多了。

    皇宫,勤政殿。

    男人面色苍白,

    侍疾的妃子跪坐在榻喂药予他,

    苏篱重回权势巅峰,

    君臣间的关系因了司命监临死前的卜测弄得多出两分复杂之意。

    饶是苏篱也没想过,他的侄女竟是帝王口中守护皇室的天命之人。

    他再怎么自信,

    再怎么看重自家侄女,也不免多道一句:“陛下,阿玙年幼,

    恐怕,担不起如此大任。”

    世上仅有的血脉亲人,他只愿她自强进取做人上人,可从未想过要她殚精竭虑护景朝几百年兴盛。那……那多累啊。

    以他之能,鞠躬尽瘁能安朝野两百年平稳,可陛下言外之意,对阿玙期待更甚……

    男人咳嗽两声,病来如山倒,他没多少时间了。

    “天命昭显,枕木可知朕的无奈?自三年前阿枂降生,上一代司命监以命窥测帝星,帝运在孙不在子,还是个女娃,其他儿子不争气,爱卿要朕如何?

    当初你来求朕,合局做戏铲除旧世家,借此亦能磨练侄女心性。谁能想到这代司命监窥测的天命会应在这孩子身上?时也命也,你也道那孩子已成器,既成器,何不为朝廷重器?

    枕木,圣旨已下,朕答应你,临走之前必还年轻人一个清明朝堂,皇室,就交给你们叔侄二人了……”

    又是一串的咳嗽声。

    苏篱看着当今,心里不止一次感叹,陛下老了。

    “朕有一女,年十八,甚温顺……”

    “陛下!”苏篱急急起身,“那孩子已有倾慕之人了,是薛家女,指腹为婚。婚期定下了,就在一个月后。”

    “定下了啊……”男人面色颓唐,“薛家女是个好的,才华出众,美貌绝伦。”他犹不甘心,“朕的萱柔也很好。”

    苏篱敛袍跪地,一言不发。

    “那……”男人迟疑道:“要她们义结金兰如何?有子璧看顾,萱柔的路走得也顺当些。”

    苏篱悄悄松口气,“臣代苏玙,谢过陛下成全。”

    “来人,去唤五公主过来。”

    ……

    少女款款而来,“儿臣见过父皇。愿父皇福寿安康。”

    看到自己最疼爱的女儿,男人眉目温和,“萱柔,朕给你找了位义姐,你去趟相府,同她义结金兰罢。她必护你一生。”

    ……

    望着突然多出来的“公主妹妹”,苏玙谨慎地与之保持距离,拜过上苍,折梅饮酒,义结金兰,她摸摸鼻子,不自在地笑了两声,“五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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